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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后续+完结

月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家一片血迹,大红色仿佛刷墙一样被刷到地上。“爹!”苏幼宁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闭嘴!”段氏急匆匆出来,捂住苏幼宁的嘴,“家里没事,是牛出问题了。”“牛?”苏幼宁看向牛棚,庞大的一只黄牛被人开膛破肚,肠肚子混着血腥流了一地。苏月安和高氏正拿着扫帚用水清洗血迹,一片红便是这样来的。“杀牛是大罪,你们昏头了?”苏幼宁看着高氏母女。按当朝律例,牛老不可用准杀,违反要下大牢甚至就放。“你只看着说风凉话就行,也不来帮着清洗。全家人就你一个聪明脑袋瓜子,我们都不要命了去杀家里的牛?准是你在外面惹事,才招了人过来。”苏月安愤愤不平。“宁宁,你、你回来啦。”苏鸿德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爹,放下。”苏幼宁拉过父亲,对着家人道:“这样清理了还是屁用...

主角:刘奎苏幼宁   更新:2024-12-16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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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奎苏幼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家一片血迹,大红色仿佛刷墙一样被刷到地上。“爹!”苏幼宁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闭嘴!”段氏急匆匆出来,捂住苏幼宁的嘴,“家里没事,是牛出问题了。”“牛?”苏幼宁看向牛棚,庞大的一只黄牛被人开膛破肚,肠肚子混着血腥流了一地。苏月安和高氏正拿着扫帚用水清洗血迹,一片红便是这样来的。“杀牛是大罪,你们昏头了?”苏幼宁看着高氏母女。按当朝律例,牛老不可用准杀,违反要下大牢甚至就放。“你只看着说风凉话就行,也不来帮着清洗。全家人就你一个聪明脑袋瓜子,我们都不要命了去杀家里的牛?准是你在外面惹事,才招了人过来。”苏月安愤愤不平。“宁宁,你、你回来啦。”苏鸿德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爹,放下。”苏幼宁拉过父亲,对着家人道:“这样清理了还是屁用...

《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刘奎苏幼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苏家一片血迹,大红色仿佛刷墙一样被刷到地上。

“爹!”

苏幼宁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

“闭嘴!”段氏急匆匆出来,捂住苏幼宁的嘴,“家里没事,是牛出问题了。”

“牛?”

苏幼宁看向牛棚,庞大的一只黄牛被人开膛破肚,肠肚子混着血腥流了一地。

苏月安和高氏正拿着扫帚用水清洗血迹,一片红便是这样来的。

“杀牛是大罪,你们昏头了?”苏幼宁看着高氏母女。

按当朝律例,牛老不可用准杀,违反要下大牢甚至就放。

“你只看着说风凉话就行,也不来帮着清洗。全家人就你一个聪明脑袋瓜子,我们都不要命了去杀家里的牛?准是你在外面惹事,才招了人过来。”苏月安愤愤不平。

“宁宁,你、你回来啦。”苏鸿德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

“爹,放下。”苏幼宁拉过父亲,对着家人道:“这样清理了还是屁用没有。每家每户的牛官府都走造册清点,躲得过初一,过不了十五。我现在就去找村长上报,让人调查。”

否则东窗事发,苏家一家子都没有活路!

“苏幼宁,你疯啦!这可是要命的!”苏月安去拦门。

段氏倒是想明白了,“让她去。”

苏家外头,村长正走来准备再和苏幼宁说说话。自家女儿有把柄在别人手上,自然得讨好些。

“怎么牛还在外面?”村长拉着牛准备进入。

“村长!”

苏幼宁推开门就吓了一跳,身后的门打开,里面一览无余。

“你、你们!”

村长一个白眼昏厥过去。

苏幼宁掐了人中把人叫醒,“我家牛不知道被谁杀了,村长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

村子里向来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村长醒来后缓了会儿,“那就只能把事上报,让上面来调查了。”

实在是无奈之举。

不到一炷香时间,派去上报的人就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村长着急无比。

事情拖久了,或是被别人上报过去。上面恐怕是要怪罪整个村的!

村口突然出现大量官兵,个个身着戎甲。

“是在附近巡逻的府兵。”苏幼宁心一下沉下来,完了!

县衙的官兵下来还能调查事件,府兵是剿灭山匪、镇压叛乱的一群兵鲁子,向来不讲人情。

今天恰好就巡逻到了村附近,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官爷。”村长上前恭恭敬敬,“官爷是巡视到咱们村了?”

“别给老子说什么废话,你们村有人杀了牛。老子是过来抓人的!”领头那个敏锐地在人群中发现了不安的高氏。

眼睛对视瞬间,高氏就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不是我,是别人杀的。”

“抓走。”

马头上的人直接掉头,后面的兵上前,吓得村民和苏家划分界限。

苏家人被双手反剪,摁在地上。

就算是牛死了,也没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

“官爷,抓走我们也分不出来什么。我家是受害,难道还有把我们抓走的道理?”苏幼宁一下站起,手上拿着木钗对准脖子,“横竖是个死,我死这官爷也落不得个好果子吃!”


“你这死丫头,是你故意的!”高氏反应过来,拿起手上任何东西都朝苏幼宁砸来。

她机灵避过,杀气腾腾看向刘奎。

刘奎立时回想起了这尊杀神的所作所为,配合着开口:“高婶子,您就把月安嫁给我吧!我会对月安好的。”

“放屁!嫁给你?想吃天鹅肉,想都别想!”高氏的胸脯起伏,大口呼吸,险些晕过去。

前面是见证了肚兜在刘奎身上的村民,后面是请求娶女儿的刘奎。高氏红了眼睛,恨不能一刀捅了苏幼宁。

这一招算计得她是进退不得。

“带月安来,当场对证就能清楚!”高氏不甘道。

苏幼宁听着发笑,“好啊。”

一群女人分别抬手抬脚地把苏月安带来,苏月安昏迷不醒,一群人掐了人中都不醒,“高嫂子,这、这没办法啊,月安不醒。”

她当自己为何会晚来?当然是将苏月安灌了药后又打晕。今天就是大罗金仙来了,苏月安也醒不了!

“二娘,我说了妹妹寻死觅活,我才把人打晕的。这女子没了清白,还不如死了呢。你说是不是?”苏幼宁故意气着高氏,“不如就把妹妹嫁给他,都是一个村的,也放心。”

“你放狗屁!”高氏起身想要打人,被其余人拦住。

她起身拿了针,不得已在苏月安身上扎着。

一个个针眼冒出来,最后苏月安才疼得勉强醒过来,“娘。”

“月安,快说,你今晚在哪儿?”高氏急着向众人证明。

苏月安一脸茫然,“娘,你说什么啊?我一直在屋子里睡觉啊。”

“这就是了。”

外头一道清脆的男声传来。江慕书快步走进,“月安妹妹刚说今夜一直在家睡觉,这肚兜不可能长腿到了刘家。定是刘奎私盗她物!”

所有脏水瞬间泼到刘奎身上。

苏幼宁冷笑。

村子里的人都不是傻瓜,现在沉默不过是给苏家一个面子。这刘奎是什么样的人品大家都知道。

“哦?江秀才这么说肯定不能饶了刘奎!”苏幼宁义愤填膺,心里早乐开了花。

不管是高氏出糗,还是刘奎出事反正都是好事。

苏月安可怜巴巴拽着江慕书,“慕书哥哥,你可要帮我,给我做主。”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苏幼宁差点当场吐出来。她一巴掌打在苏月安的手上,“妹妹,这还有人。你私底下随便你怎么和江秀才拉拉扯扯。”

苏月安脸一白,又有江慕书在,她不好反驳骂苏幼宁。

“刘奎在村里多次生事,村里有女儿的人家众多。依我看,为保安全应将刘奎逐出村去。”江慕书摇晃着手中折扇。

“好!”苏月安高兴拍掌。

落在村民眼中便成了她为保自身将刘奎给赶了出去。

女人们窃窃私语:“真是蛇蝎心肠,可惜那江秀才还看不透,以为她是啥好人。”

“我看啊,她们早就有一腿了。说不定苏月安今晚偷的男人不是刘奎,而是江秀才!”

话若有若无地传到苏月安耳边,她眼睛一红,“你们说什么!”

众人一下安静。

可这事终归瞒不过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一两日,村子里到处都是苏月安的流言蜚语。

“我听说啊,是那苏月安脚踏两只船,和江秀才好,又和刘奎勾不清不白的。”

“刘奎?”男人不信,“那样的她也看得上?”

但凡是苏月安出门,总能听见这样的议论声。

“苏幼宁,都怪你。你就是个丧门星!”苏月安咬牙切齿,一脚踢翻了苏幼宁的凳子。

苏鸿德笑得傻乎乎的,拍了拍自己的凳子,他则蹲在一边,“宁宁,坐、坐我的,爹爹蹲。”

不论什么时候,苏鸿德的潜意识里都是保护苏幼宁。

“爹,坐着吃。”苏幼宁拿了个板凳,两个人亲亲热热挨在一块。

看着这一幕,段氏感叹一声难得没有训斥苏幼宁。

“你就带着月安回你娘家呆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段氏说着。

高氏一脸不悦,“娘,哪儿有这样回娘家的。就怕别人更要议论月安是没了脸才躲回去的。”

“娘。”苏月安掐了母亲一下,“奶,我和娘这就去收拾东西。”

二人转身便去了房间中。

苏家吃饭的院子在前头,苏幼宁和苏月安的房间反而在最后面。

高氏不满地拉下女儿的手,“怎么,你真想跟着我回娘家啊?咱们一走,让那个小娼妇在家作威作福。”

“娘!”

苏月安拖长声音,“走怎么了?走之前咱们也要给她送份大礼。”

她捂着鼻子将夜壶拿出,对着床一泼。

高氏瞬间会意,笑着忙活起来。

……

苏幼宁吃完便去厨房里装馒头,今晨她蒸了一大锅,除了桌面上那些,锅里还有五六个。

细面是稀罕物,她拿钱才换了小半口袋。估摸着这样给谢家送去,也拿得出手。

“对了,鱼钱!”

苏幼宁猛然想起,向房间去。

门口传来一股恶臭,推开门只见里面的地、床上都浇上了粪。

每家都有一个土厕所,屎尿都累在里面用来种庄稼。

苏幼宁捂着鼻子出来,差些没被熏晕过头。

“怎么了?吃完也不来收拾碗。”段氏从远处出来恨了苏幼宁一眼,走近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高氏要带着苏月安回娘家,走之前这娘俩竟然报复地在整个房间都泼了粪!

“奶,没事,你别管。一会儿回来我再收拾。”苏幼宁笑眯眯的。

段氏说不出自己是啥滋味,有高氏和苏月安在时,家里永远争执不休。

干活的是苏幼宁,挣钱的也是苏幼宁。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不想手里却被塞了一堆铜板。

“奶,这钱是我卖绿豆冰沙挣的。你拿这些再去看看能不能买头牛回来。家里多头牛,爹干活能轻松些。”苏幼宁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抱怨。

段氏忍不住心软,眼前这个也是自己的孙女啊!

“那屋子不好弄,今晚睡不了人。你就和我这个老婆子一起睡吧。”段氏说着。

苏幼宁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

总有一天,奶会看清那母女的真面目。等那时候,就是自己一家人过和和美美的日子的时候了!


苏鸿德倒地,脸上绯红,明显是中暑了。

“爹!”

苏幼宁怎么摇晃人都不行,掐了人中苏鸿德才悠悠醒转。

天太热,在太阳下头暴晒中了暑。

“宁宁,爹没事。”苏鸿德难得全着说完整句话,憨厚笑着。

“爹,你喝点这个就好了。”苏幼宁将绿豆冰沙拿出。

“呦,这不是绿豆汤,是绿豆冰沙吧!”男人瞪大眼睛,直接上手去摸罐子,“真冰!”

“冰?”

众人围过来。

冰可是富豪人家用的东西,男人得意向旁人介绍道:“咱们村也就村长家有一块冰,给村长他娘夏天解暑用。冰价可贵着哩。”

“诶,对了。苏家妮子,你哪儿来的冰?”男人回过神,疑惑看着苏幼宁。

“哼,说别人偷东西,原来自己才是贼!”陈婶冷笑。

刚才赔了苏家五斗粮食的陈家夫妻二人正好抓到把柄。

女人一把推着苏幼宁,“冰是青天大老爷们才用得起得,就你家那几个破铜板买得起冰?”

如今冰价比肉贵,村子里这些农户家根本买不起。夏天温度高,存冰是将冰大量堆积在冰窖,夏天才能得一些。

“是啊,咱们村估计也只有村长家能够有一点吧?”男人们谈论着。

好啊,苏幼宁居然偷了自己家的冰!

张银花一下冲过去抢罐子,苏幼宁护得死死的,可还是让她摸到几下。

手指上冰凉,根本不是吊在井里能做到的。

“你这个偷东西的小娼妇!我要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亏我爹刚刚还帮你找回五斗粮食。”张银花立马叫人去喊人。

“不用!”

苏幼宁将罐子放在苏鸿德手里,“爹,你把这个放好,我一会儿就回来。谁要都不能给。”

“张银花,你别血口喷人。是不是你家的冰,咱们去你家看看就知道。”苏幼宁扯着张银花。

局势一变,反倒是她要看看张银花的冰到底有没有丢!

村长的青砖瓦房外里三层外三层全围着人,妇人蹭到张银花身旁小声道:“银花,你弄错了,咱们家的冰没丢。”

没丢也得丢了!

张银花看着看好戏的人,这个时候不是苏幼宁丢人,就是自己没脸。

“我娘说我们家的冰不在了!叔叔婶婶,我去把坛子抱出来。”张银花转身进屋在水井里把坛子吊出来。

冰块果然好好在里面,这……

她一咬牙,伸手将冰拿出扔进水中。而后抱着罐子出去。

“大家看好了,里面可没有冰。苏幼宁,你的冰是天上掉下来的?”张银花凶神恶煞。

苏幼宁冷笑,“不是我偷的,我可以自己拿出冰来证明。张银花,你敢不敢打赌。我证明出来,你就去找家牛棚清理牛粪!”

“谁怕谁是乌龟王八蛋!”张银花叉腰。

就算苏幼宁能够拿出钱去城里买冰也至少是明天的事了。这几天村里忙着种田和重修祠堂,根本没有空余的牛套车去县城里头。

这回,苏幼宁肯定丢大脸!

“就你一个死了妈的黄毛丫头,也配和慕书哥哥退婚。”

张银花浑身都畅快了,这一次可是狠狠出了这口恶气。


可她也没想到就这一早上的功夫而已,怎么好拿捏的软包子变得突然硬气起来了。

“你先把手里的木柴棍放下!要是打坏了月安我非扒了你的皮!”段氏无奈,她只能之后再跟这贱种算账!

可苏幼宁嘴皮子上功夫却不差,“奶,她偷人就算了,还在外面到处造谣毁我的名声,我可是她亲姐姐,名声要是被毁了,我将来还嫁得出去吗?哪来的聘礼钱孝敬咱家?”

她又继续蛊惑道:“您想想,这要是害得我嫁不出去,我是不是又得在家里多吃几年口粮?”

这话说的段氏听着肉痛,几年口粮!那得多少个铜板啊!

可随后段氏又恼了,几年口粮算什么,要是把她家的这个凤凰命打出个好歹来,往后老沈家还怎么扬眉吐气啊!

她随后抡圆了巴掌,上去就要抽苏幼宁!

可没想到苏幼宁动作更快,一手从鸡窝旁边掐了个肥硕的老母鸡提到手边上!

这老母鸡是家里头鸡蛋的主要供给来源,平时段氏就拿它当个宝,不光好吃好喝的喂着,每天还都得去瞧上两眼才安心。

“奶,你可想清楚要不要打这一巴掌了,我这手上没怎么吃饭也没力气,要是不小心把你的鸡给砸死了,你可千万别怨我。”

“你……你……”段氏被气急了,差点两眼一黑翻过去!

苏幼宁冷冷一笑,把鸡重新扔回了鸡圈里,手上却是打的更加卖力!她要从苏月安身上讨回来自己所受过的委屈!

“奶!奶!要打死人了!”苏月安哭着大叫,还想要往段氏身后跑。

可苏幼宁怎么可能如她愿,揪着她的头发拽回来,脚上在她的小腿处猛地一踹,让苏月安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你记着,这一跪是跪给奶还有祖宗们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刘奎那种地痞来往!真是丢尽了我们老沈家的脸!”

苏月安何时被这么痛打过,哭嚎出声。

再说段氏虽然着急,可她是真怕了苏幼宁这股狠劲,万一真把她养了那么久的老母鸡掐死,往后家里哪来的鸡蛋去集市上换钱啊!

“你省省吧,在这家里,你跟我差不了多少。”苏幼宁在她的耳边冷笑,“没想到吧?我没有被刘奎那种人怎么样,反而还让你名声尽毁。”

跪在地上的苏月安,被惊得后背的冷汗直冒。

苏幼宁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唯唯诺诺,怎么可能敢出手打人?

苏月安咬着牙,“你别太得意,等我娘回来肯定打死你!”

但下一瞬回答她的却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她的嘴上。

苏幼宁笑的干净,可却宛如鬼怪般让她觉得可怖。

“记着,你这张狗嘴最好能吐出点好话来,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几个巴掌。”

旁边的段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才敢迎上去,狠狠地瞪着苏幼宁。

可她心里又怕得慌,怕这死丫头真敢对她的老母鸡下手。

“奶,你别护着她了,我们老沈家的脸都让她丢的差不多了。”苏幼宁轻飘飘的讽刺道:“现在满村可都知道她胸口前有个月牙胎记了。”


“哼!平时道貌岸然的在我面前装矜持,现在还不是任我摆布?”

苏幼宁头疼欲裂,恍惚间看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立时抬腿一记猛顶,痛的他当即惨叫连连。

她从床上迅速翻起,抓过旁边炕上扔着的破抹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霉臭味熏的男人连连恶心。

看着面前年轻了十几岁的刘奎,苏幼宁有些愣住了。

她迟疑的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嫩,并没有那么多的老茧和伤疤。

老天爷这是开眼了吗?居然让她重生了?

脑海中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的复苏袭来,苏幼宁眸带恨意的盯向床上痛的生死未卜的地痞。

就是这一天,她的后娘和继妹为了能抢走她的婚约,故意给她下了药物还把刘奎这个地痞引了进来,毁了她的清白。

而继妹更是带了一帮人来捉奸,把她和衣衫不整的刘奎当场抓获,无奈下她只能嫁给刘奎,从此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村里头的人更是见到她就吐唾沫,大骂她“不知羞耻”、“狐狸精”,她原本的婚约也落到了继妹苏月安的身上。

苏幼宁心里的恨意翻腾,还好,还好老天爷有眼,让她回到了祸端开始的这天。

“刚刚你骂的很开心是吗?”苏幼宁冷冷的看着痛的满头大汗的刘奎,二话不说抓过桌上的茶盏,当头砸了下去!

想到前世在刘奎这所受的苦楚,苏幼宁恨不能砸死他才能解恨。

刘奎惊恐绝望的痛嚎着,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苏幼宁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揪起他杂乱的头发,眸子冷的几乎要杀人,“说,是谁让你来毁了我的?是高氏还是苏月安?”

面对着如同罗刹恶鬼般的苏幼宁,刘奎慌的连忙点头。

他没想到这瘦弱的苏幼宁居然这么大力气,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身体下面更是痛的几乎快要爆炸。

“她们都有参与是吗?”

刘奎又止不住的点头,生怕这姑奶奶又来一脚。

他费劲拽掉了口中的臭抹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姑奶奶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不敢打你的主意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苏幼宁冷笑不止,她上辈子就是被这个男人毁了终生。

她捡起地上的碎碗片在刘奎的脖子上比划着,声音冷的刺骨,“记着,今天来这里的人是苏月安,不是苏幼宁,被你睡了占便宜的是她,她的胸上有块月牙的胎记,记住了没?”

“记得!记得!”刘奎吓得三魂都没了七魄,缠着嗓音哭道:“今天来这里被占便宜的人是苏月安,她的胸上有块月牙胎记!”

“三天内把这件事散扬出去,听见没?”苏幼宁因为干惯了粗活,力气比一般男子还要大,她一脚踹在刘奎小腹上,“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除非你真不想要断子绝孙!”

最后四个字她咬的格外用力,刘奎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只知道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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