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全局》,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李寒脩冷淡地答,抬眼看她,“你去哪儿了?”连玉畔没有正面回答,丢给他一瓶绿幽幽的液体:“解药。”他接住药瓶,没有立即喝掉,接着又问:“我的上衣去哪儿了?”“我不知道,是希尔脱掉你上衣的。”她心虚地移走桌上枯萎的玫瑰花,回避了男人的视线。上衣其实是她脱的。那衣服不好解开,她耐心耗尽,就轻轻地扯了一下,没想到衣服质量太差,一扯就坏。那些碎布条已经被她扔在某个角落,而那段时间她暂时用不了魔法,也就没去管它。手腕一紧,青瓷花瓶落地而碎,同时耳畔落下一道微凉的嗓音:“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连玉畔挣脱他的禁锢,蹲下心疼地拾起几块碎片,仰头静视他:“不赔花瓶么?”李寒脩不喜欢她转移话题,把她强行拉起来。抿唇道:“花瓶,我家里多的是,金的...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全局》精彩片段
“刚刚。”李寒脩冷淡地答,抬眼看她,“你去哪儿了?”
连玉畔没有正面回答,丢给他一瓶绿幽幽的液体:“解药。”
他接住药瓶,没有立即喝掉,接着又问:“我的上衣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是希尔脱掉你上衣的。”她心虚地移走桌上枯萎的玫瑰花,回避了男人的视线。
上衣其实是她脱的。那衣服不好解开,她耐心耗尽,就轻轻地扯了一下,没想到衣服质量太差,一扯就坏。
那些碎布条已经被她扔在某个角落,而那段时间她暂时用不了魔法,也就没去管它。
手腕一紧,青瓷花瓶落地而碎,同时耳畔落下一道微凉的嗓音:“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连玉畔挣脱他的禁锢,蹲下心疼地拾起几块碎片,仰头静视他:“不赔花瓶么?”
李寒脩不喜欢她转移话题,把她强行拉起来。
抿唇道:“花瓶,我家里多的是,金的银的玉的……都有。我现在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好的。我不妨告诉你,你只是我池塘里的一条鱼。”
让海王生气的是什么,当然是被另一个隐形海王当作海里的鱼。
只不过她忘记李寒脩不是现代人,听不懂网络术语。
见他露出迷惑的表情,连玉畔才意识到这人与她不是一个时代的。
慢悠悠地补充:“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对你有意思,但又不止对你一个人有意思。你不要问这是什么意思,不然就很没意思了。帮你找药,也只是意思一下。”
这话听得他直皱眉。
“可是你撩了我。”
连玉畔噗嗤一笑,“你撩了公主,怎么不去娶她?”
话一脱口,她就及时止损,没再说下去。
哎呀,一不小心暴露了。
“你果然是知道的。”李寒脩面露寒色,似乎在为自己被耍而感到愤怒。
“别生气,冲动是魔鬼。”对于每一个生气的人,她都是这样劝告的。
但是没有一个会冷静下来。
李寒脩压抑的心终于畅快了一些。
她让他不要生气,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何况她历经千辛万苦为他找解药。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喜欢他。
于是他倨傲地俯视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不要口是心非,我最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女人。想得到我的心,就好好地讨好我。虽然我未必能回应你,但这不代表你的奉承没有效。”
连玉畔被他无耻发言惊到了。
世上竟有如此普信男!
他是从哪句话得知她喜欢他的?
她嘴角展出完美弧度:“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话题。你最好现在就赔我一个青瓷花瓶,再送一百棵玫瑰树来。否则,我在你脸上画一个怎么也洗不掉的乌龟。”
李寒脩听了无奈摇头。
太恶毒了,得不到他就想毁掉他。连画乌龟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她都能想出来。
不就是想威胁他屈服于她么,他偏不!
“你真的不要这样,爱是强求不来的。强扭的瓜不甜!”
连玉畔仰天长叹,这可是他自找的。
半小时之后。
被狠狠揍了一顿的李寒脩缩在桌角下静默无言。
他陡然安静下来,如同凋谢的花。
嘴角破了,渗出鲜红血迹,使惨白的唇色鲜艳了不少,左眼也青了一圈。棕红色头发凌乱不堪,被汗液浸湿,黏黏地沾在前额。
一只腿随意地卷曲着,另一只腿直直地摆在地上。背靠桌腿,头微仰,呼吸粗重,倒也有几分凄美。
连玉畔则悠闲地坐在床沿,淡淡地看着他。
为了避免他伤口破裂,在收拾他之前,她把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药效奇快,在短短的几秒里,他的身体恢复了。
而这家伙身体无恙后,居然在她揍他的时候不还手。
“穿上衣服,火速离开,不要忘记花瓶与玫瑰。”留下一句话,她从屋外拿进一件贵族服饰放在桌上。
嘻嘻,这是她刚才用魔法变出来的。
魔法具有虚幻性,一旦失效,实物也会随之消失。但这件衣服应该足以支撑他回国。
“请你避让一下。”可能是刚被修理过,李寒脩客气了许多。
连玉畔无所谓转身。
反正能看的都看了,有一说一,他的人鱼线还不错。
李寒脩也很骄傲,人家都赶他走了,不可能继续赖在这儿。
一穿好衣服就离开。
走了一百米,他悄悄回头,发现没人目送他。
一扭头,两只星眸便散发出炙热的光芒,弯唇邪笑,不掩自己的兴味。
该死的女人,打人都这么温柔,还不说不喜欢他,明明是爱到骨子里了。
李寒脩心情很好,拽过路旁的野草,想叼根狗尾巴草在嘴里。
突然脚下一空,人栽深坑里了。
“谁TM在这里挖坑?”空旷而愤怒的声音悬在洞口。
近处,一棵树上,一身黑的乌鸦掠过。
第二天,连玉畔是顶着黑眼圈从贺隼房间出来的。
他是个“诚实”的人,说彻夜长谈,还真的一晚上都在跟她讨论舒曼。
后半夜,她实在熬不过他,就在靠着沙发睡了一会儿。天亮时分,人在床上,衣服完好无损。
贺隼不在房间里,她索性倒床又睡了两个多小时,醒后径自溜走,光脚离开的。
去餐厅找另一只鞋,寻遍角落,没发现一丝踪影。
“看来是被保洁阿姨扫走了”连玉畔懊悔地想,“这是我最爱的一双鞋啊!”
华伦天奴,磨脚也要穿!虽然她还有别的高跟鞋,心头爱不见了,其他的勉勉强强入眼吧。
穿过花园,连玉畔手提一只香槟色高跟鞋,赤脚踩过粗糙的地面。
路上铺着鹅卵石,每一步都酸爽无比。
几分钟前,她走路不看地,脚踩到玻璃渣,脚掌外侧被划伤,又疼又痒。
吸取教训,她一直低头走路,以免又被什么东西割伤。
走着走着,视野中出现一双皮鞋,往上望是宽阔的紫色西装裤,壮硕的上半身,以及一颗又白又胖的脑袋。
像紫甘蓝上顶了个大圆白萝卜。
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油亮乌黑,在太阳底下反光。表情阴郁,像谁欠了他几百亿一样。
对方的体型很大,身高也不低,如同一辆坦克几乎将花园的路堵死。
连玉畔不知道他拦在这里的意图,露出礼貌的微笑:“借过。”
但是男人没有动,眼神落在她的脚上。
白皙的脚心已被鲜血浸湿,像踩在红玫瑰上,妖冶冷艳,透出诡异的美感。
他上移视线,小眼睛射出凌厉的光:“你不认识我?”
大胖子的声音倒挺不错,这大概就是“被天使吻过的嗓子”,连玉畔直觉他唱歌会很好听。
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可就有趣了,说的好像她必定会认识他一样。
她认真打量他的脸:“抱歉,我实在想不起您的名字,或许我们压根儿没见过面?”
男人冷嘲:“你是第二个在花园里邂逅我的女人,该跟其他女人学聪明点儿,去勾引贺隼才是,别饥不择食来招惹我。勾引我,你是没有希望的。”
连玉畔微愣。
她的重点不是他如何自嘲,或者损她,而是那一句“贺隼”。
谁见了贺隼不得喊一声“隼哥”,敢这么称呼贺隼的,只有一个人,叶堇。
可是叶堇明明是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毫无关系!
直到高大魁梧的保安经过这里,喊了一声“叶总”,连玉畔才敢相信他真的是叶堇。
叶堇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够了没有?小心中午吃不下饭。”见她盯着他发呆,叶堇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以前为了防止各种女人男人扑上来,他刻意放纵身材,谁知竟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恢复正常体型了。但效果也是显著的,成功斩断所有桃花。
现在居然还有女人赶着上来耍花样,其心可疑,其心可诛。
所以,她不是奸细,就是看上他的钱了。
不管哪一种,叶堇都非常讨厌,甚至考虑要不要把她踢出美人岛。
可是,少了一个,又感觉后花园失色不少。他打算物色其他的替代品,美人么,世上最不缺美人。
然而,后来他寻了很久,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完全替代连玉畔的人。
自然,这都是后话了。
连玉畔去看医生,才知道脚底破了一条很长的口子。
医生替她包扎好伤口,打趣道:“连小姐的脚是艺术品。”
连玉畔笑道:“李医生的手是艺术的塑造者。”
“哈哈哈,我真没开玩笑,你的脚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
“我也没有。用纱布系蝴蝶结的医生,我也是头一回见。”
李翊真觉得她越来越对他胃口,“让你待在这儿,实在是委屈了。”
“没有,这里挺好。免费出来旅游,还有养眼的美女帅哥看。要不是遭人算计,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堪比天堂的地方。”
连玉畔语气轻松,态度潇洒得令人怀疑她是为了来度假才故意让人算计的。
背靠床头,十分放松:“你不介意我在病房多呆一会儿吧?”
她想补觉,最近阳光暖和,倦意来得快。
“病房本来就是让病人休息的地方,我不打扰你了。”李翊贴心地关上房门。
懒懒地说了声“谢谢”,她滑进被窝,一秒入睡。
叶堇走了,连玉畔仍在溪边散步,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墙一眼,便转过头思考其他事。
叶堇让她去他山顶别墅养猫,贺隼却说他对猫毛过敏。
这难道不矛盾吗?
*
山顶别墅,是典型的欧式古典风格,门窗皆镶嵌彩色玻璃,天花板高而向上,绘了大量色彩丰富的壁画。
一盏盏卧在琉璃罩里的灯正散发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大门望去,交错的走廊通往一个个幽深的怪兽之口。
这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会居住的地方。光太暗了,难免使人联想到中世纪的幽灵。
客厅,黑色沙发上有一道黑色身影,他背对花纹繁复的金属大门,轻晃杯中暗红色的葡萄酒。
空荡荡的冷寂中,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试探着主人的态度。
她来了。
叶堇勾唇,将珍藏了一百年年的红酒一饮而尽,慵懒地唤道:“过来。”
脚步声近了,沉闷,听起来不像高跟鞋,而像普通的平底鞋。
他眉头一蹙,屏息凝神,在女人靠近时,猛然躬身而起,反手锁喉。
“是你?”叶堇微微一怔。
女孩小脸涨红,不停拍打掐住脖子的大手。叶堇这才松开,说话之时带了自己未察觉的温柔:“你怎么来了?”
获得新鲜空气的夏静安剧烈咳嗽了几声,才回答他的问题:“我的猫在哪里?”
叶堇眼中划过戏谑,居高临下,故意摆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谁告诉你猫在这里的?”
“连玉畔。”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紧盯叶堇的脸,不肯漏过一丝表情。
他只是眼皮一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夏静安有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怯怯地说:“你可不可以猫还给我?猫很可怜的,它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刚好……”
“刚好……”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助地望着叶堇,像只无辜的兔子。
“可以。”叶堇了然地笑了笑,想抚摸她的头顶,却看见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即便他变成丑陋的胖子,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接显露嫌弃的表情。
今天乍一看,别人嫌弃的表情还真是无比刺眼。即便如此,他竟舍不得惩罚这个女孩。
叶堇淡定收回手,转身淡道:“你们没有喂鲨鱼,已经是对岛上规则的最大破坏。想讨回猫,绝对不可能。”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见它,就搬到山上来。”
说完,不给女孩任何回答的机会,便大步走向电梯。
庞大的身躯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孤寂,夏静安盯着叶堇离开的地方,渐渐陷入回忆。
三个月前的雨夜,她特地抢在连玉畔前面救下晕倒在巷子里的叶堇。
彼时的叶堇还没有发福,给他擦药时,她的脸是发烫的。
那具挨了好几刀的身体虽然糊了血液,但掩盖不了腹肌和马甲线。而且……一米八五的身高将她的床衬得好小。
他紧闭双眼,长长的睫羽在卧蚕上投下深色阴影,沿下看,是高挺的鼻梁。她一直好奇,和他接吻,会不会被鼻子戳到脸。
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的家里,苍白的睡颜让人忍不住心疼。
其实他也很累,对吧?
他再怎样呼风唤雨,也是一个会受伤的普通人,是一个看不清自己的心的可怜人。
回过神来,夏静安柔软的杏目中多了丝丝怜悯。
夏静安不知道走廊上有监控吗?居然明目张胆抱着肥猫出去。
见她没有掩饰的意思,连玉畔念力一动,衣柜里的白色女式西装外套便自动飞向夏静安的怀里:“弄脏了人家的衣服,不洗么?”
衣服在夏静安出门的那瞬成功盖住猫身。
夏静安却为这扔来的衣物感到莫名其妙甚至生气。
什么意思?在她这儿放了几个小时的猫,就开始使唤人了?她又几时弄脏了她的衣服?
正腹诽,转眼看见前方闪着红点的摄像头,她小小惊了一把,下意识弯身藏猫。
发觉连玉畔的衣服已经掩了它的身影,这才明白她的用意。
于是,夏静安扭头,神色郁郁地对室内的人道:“知道了,明天就还你。”
连玉畔对她笑。
夏静安极快转头,迎面来了一个面生的短发女人。
她担心被人看出自己抱着猫,匆匆走到门前,正要开门,突然被短发女人叫住。
“等等!”女人两眼如鹰,冷竣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夏静安镇定地问:“有事?”
对方的眼神落在白外套上,她的心立刻打起了鼓。
“你东西掉了。”短发女人摊开手掌,一枚黑钻耳钉静静躺在掌中。
夏静安悄悄松了一口气,拿过耳钉,对短发女人道了谢。
女人回了句冷淡的“不客气”,便向转角处的房间走去。
看到她刷房卡,夏静安眉头一皱。
她明明记得那是棕发女人的房间。棕发女人搬走了?算了,还是赶紧进去,别人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等关上门,她拿开白西装,顺手扔地上,动作一顿。
虽然讨厌她,可人家帮了她的忙,这是事实,把衣服扔地上好像不太好。
夏静安遗憾地抬高手臂,没让衣服沾到地上的灰。
想到衣服沾了猫毛,而连玉畔又是不喜猫的,她索性把衣服丢到沙发上。
自己则坐到一边检查猫咪的伤势。
伤腿上的纱布是新的,包扎手法干净利落,看起来很专业,猫咪的痛苦之色也少了许多。
但夏静安并不因此对连玉畔有好感,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
挠了挠大橘的头,没有听到猫咪舒服的咕咕叫。
夏静安低头看它,发现大橘拉聋着耳朵,软软地趴在膝上,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大橘,你怎么了?”
橘猫笨拙地爬上茶几,嗅了嗅篮子里的苹果,用爪子拍拍薯片,昂着小脑袋望向紧紧盯着它的夏静安。
“想吃?”
猫咪点头。
“不行,猫怎么能吃这些东西,我去给你煮点面条。”
十几分钟后。
茶几前,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在夏静安手里停顿三秒。
她惊奇地看着橘猫脚边被撕开的薯片袋子,还有破了皮的苹果,随即开始生气。
砰地放下碗,她问猫:“连玉畔是不是没给你饭吃?”
不需要它做什么回应,她便自顾自接上:“肯定是的,不然你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说着,夏静安的脑子里缓缓浮现匆匆一睐的笑容。
原本要借此痛贬连玉畔,她恍然从那点朦胧的笑意里品出了什么。
夏静安沉下脸,不愿再去想,专心喂大橘吃面。
连玉畔睡得太沉,错过了午饭,只好去超市买点零食。
在摆满饮料的货架前,她刚伸手,那罐画着少数民族的旺仔牛奶被一只白皙的手抢先拿走了。
扭头一瞧,原来是夏静安。
她穿着方领白裙,披着柔顺的乌发,耳边夹一朵新鲜栀子花。
两人隔得很近,连玉畔闻到了清甜的花香。
对于美女,她的态度一向温和,哪怕这个小姑娘对她投来不善的眼神。
一罐牛奶,她爱拿就拿吧。
连玉畔转手拿另一瓶,又被抢了。
她单挑眉,直接去够最上面的李子园。
夏静安没她高,这下够不着了,清纯的脸蛋掠过一丝恼怒。
下一秒,面前多了一瓶藕粉色饮料。
“李子园口感不错,你喜欢就拿走吧。”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女人颔首看着她,眼光温柔,涟涟似春水。
仅仅是递来一瓶饮料,她的动作都能散发出优雅知性的气质。
夏静安总算明白书中所写的“她颦蹙皆风情”了。
今天特地去摘栀子花别在发间,为的就是与众不同。可是一经对比,她只算的上是女孩,而不是女人。
不免有了嫉妒之意,勉强地扯出笑容:“谢谢,不用了。”
白莲行为,她偏不买账。
“哦?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好喝的饮料,才过来参照我。”连玉畔话说得委婉,但夏静安听懂了,脸皮犹如火烧,匆匆推着购物车走了。
在辣条区,两人再次相遇。
真是冤家路窄。
为避免尴尬,夏静安通过猜测连玉畔的喜好,专门避开那些区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喜欢吃辣条。
如果直接掉头就走,会告诉人家她在躲避她,显得她小家子气。
因此,夏静安定下神来,自顾自挑选,对某个女人视若无物。
想拿某包变态辣的辣条时,另一只手也探过来。
两个女人碰到手,夏静安如遇洪水猛兽,飞快缩回手,好像对方有毒一样。
她笃定连玉畔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在报复她抢了她的饮料。
“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辣条么?不止一包,我先拿了,你自便。”连玉畔说。
从夏静安的表情哪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但连玉畔还真不是故意的。
“这种人怎么会吃辣条呢?”夏静安小声抱怨,没成想被人听见。
连玉畔笑吟吟:“国民都爱辣条,我只是其中一份子而已。”
她又不是仙女,吃辣条很正常吧。
听完,夏静安没忍住道出了心声:“可是吃辣条会长痘痘,你皮肤这么好,一看就是保养得当,不吃垃圾食品的人。”
话一脱口,她就后悔了。
为什么要和女主废话,她最厌恶连玉畔这种圣母加白莲花了。明明被叶堇虐得死去活来,居然选择原谅他。
既然她穿书而来,一定往死里虐叶堇,至于女主,她只想给一个字:“呵。”
想着,她掩下心中的鄙夷,看向连玉畔的目光带着可怜与不屑:“还是少吃垃圾食品为好。”
言罢,推着购物车离开辣条区。
女孩消失在转角,连玉畔轻笑。
傲气的竹子一竿独立,最后招来风的妒忌,被吹折了。
两大袋东西是李翊帮连玉畔提回去的。
连玉畔脚上有伤,行动不便,路遇李医生,就叫他来帮忙了。
当然他不是免费来当劳动力的,需要连玉畔付出一点代价。
他不差钱。
连玉畔便提出免费为他拉一次小提琴,这要是搁岛外,是要收费的。
时间就约定在今天晚上,地点选在东海岸。
正值夜色撩人时,李翊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装。
海边的灯光相比岛中央,暗淡不少,尤其是东海岸。
挑这里,是因为人少。这边是一堵不高不矮的悬崖,风急浪高。
小提琴清越的弦鸣散落在海风中,拉琴的女人立在礁石上,裙摆翻飞。
“连小姐,晚上好!”
女人手里的弦停下,向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晚上好!”
“你拉得真不错。”李翊赞赏道。
“我刚才在试音。”
李翊脸上闪过一抹窘迫:“音准很好。”
“很久没试过了,不知道还行不行。”连玉畔问他,“你想听什么?”
“你拉得最好的曲子。”
“好。”
她低眸,眼光放在琴身上,就像看待最亲密的情人。
手臂向外一扩,优美动人的音符从弦上自然地流出来。
琴声刚开始低沉缓慢,悠扬婉转,在一个长音后,忽然变得激亢有力,跌宕错落。
海浪仿佛受到琴声蛊惑,也在这时陡然变大,急拍崖岸,誓要跟礁石撞个头破血流。
女人的动作利落干脆,头发像水里的海藻一样波动。冷白肤色使她在黑暗中反光发亮,亦如海上刚升起的皎月。
一曲毕,李翊沉浸在余韵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优秀而专注的人真的会发光。他算是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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