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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文+番茄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夸夸其谈的伙计,倏地眯起了眼睛。他不大确定地瞟了傅倾禾两眼,眸中的谈性一点点消散,面上不见了刚才的殷勤。“问东问西,您该不会消遣我吧!”“你这自卖自夸的模样,该不会没人采购吧!”“……”伙计作为十里八乡的老阴影人,没有想到居然被人反将一军,脸色瞬间不好看。“夫人了莫要砸本店的招牌,前一段时间文昌伯府可采购了一大批,那可都是现银。”“是否有可靠的匠人推荐?”“您这可就问对人了,文昌伯府的匠人还是我介绍的,那手艺没得说。”“先按照两进院落的用量准备。”“至于匠人,我要文昌伯府的原班人马,但凡有一点变动,那这生意便没有必要继续。”听到两进的院落,伙计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明天一早,命人送到镇南侯府,届时会有人和你对接。”傅倾禾说完,便离开...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17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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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夸夸其谈的伙计,倏地眯起了眼睛。他不大确定地瞟了傅倾禾两眼,眸中的谈性一点点消散,面上不见了刚才的殷勤。“问东问西,您该不会消遣我吧!”“你这自卖自夸的模样,该不会没人采购吧!”“……”伙计作为十里八乡的老阴影人,没有想到居然被人反将一军,脸色瞬间不好看。“夫人了莫要砸本店的招牌,前一段时间文昌伯府可采购了一大批,那可都是现银。”“是否有可靠的匠人推荐?”“您这可就问对人了,文昌伯府的匠人还是我介绍的,那手艺没得说。”“先按照两进院落的用量准备。”“至于匠人,我要文昌伯府的原班人马,但凡有一点变动,那这生意便没有必要继续。”听到两进的院落,伙计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明天一早,命人送到镇南侯府,届时会有人和你对接。”傅倾禾说完,便离开...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夸夸其谈的伙计,倏地眯起了眼睛。

他不大确定地瞟了傅倾禾两眼,眸中的谈性一点点消散,面上不见了刚才的殷勤。

“问东问西,您该不会消遣我吧!”

“你这自卖自夸的模样,该不会没人采购吧!”

“……”

伙计作为十里八乡的老阴影人,没有想到居然被人反将一军,脸色瞬间不好看。

“夫人了莫要砸本店的招牌,前一段时间文昌伯府可采购了一大批,那可都是现银。”

“是否有可靠的匠人推荐?”

“您这可就问对人了,文昌伯府的匠人还是我介绍的,那手艺没得说。”

“先按照两进院落的用量准备。”

“至于匠人,我要文昌伯府的原班人马,但凡有一点变动,那这生意便没有必要继续。”

听到两进的院落,伙计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

“明天一早,命人送到镇南侯府,届时会有人和你对接。”

傅倾禾说完,便离开了织屏阁。

压根没有看到,伙计那愣在原地的表情,也没有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

——他刚才似乎做了了不得事情,怼了镇南侯府的人。

傅倾禾不知伙计内心的狂风暴雨。

因为,她刚走出纸屏阁不远,便看到宴辞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狭面相遇,二人好似陌生人一般。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内心亦是没有丁点波澜。

倒是一旁的公子哥,瞧着傅倾禾远去的身影,一双斜挑的桃花眼带着浓浓的趣味。

“惊鸿一瞥倾城色,擦肩而过芳香留,我瞧刚才那位姑娘,定然是一位美人。”

宴辞冷冷地扫了一眼发小,盯着他的眸子端详了良久,不咸不淡地挤兑了一句。

“你眼睛瘸了,没看到她梳得是妇人发髻?”

“你这就狭隘了,妇人发髻就不能唤姑娘了?在我的心中,所有的美人都是姑娘。”

“当心死在女人身上。”

“……宴小三,你今天是不是被疯狗咬了,怎么逮着谁都是一阵猛怼?我可没吃你家的米。”

桃花眼公子,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宴辞懒得搭理他,掏出手中的银票拍到他的胸口上,然后朝着傅倾禾的方向追去。

桃花眼公子握着手中的银票,站在街道上满是凌乱。

“你们说……他是不是被驴踢坏了脑子?刚才不是说好,一起去抱月楼的吗?”

其余几人可不敢如他一般埋汰宴辞,只是抿着唇角傻笑。

好在,他的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特别是手握银票的舒爽感,简直无与伦比的快乐。

“走……没了他,爷还不能乐呵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朝抱月楼而去。

宴辞淡出他们地视线后,便加紧脚步,追上了镇南侯府的马车,正好看到一旁立着的傅倾禾。

“你怎么出府了?”

“办点事情。”

“多大的事情,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去了一趟牙市,然后又去织屏阁选了纱纸,准备拾掇一下院落。”

傅倾禾斜眼看了宴辞一眼,脸上的笑意逐渐浓郁。

“世子爷不在府中怜香惜玉,这是准备学那些浪荡子的模样,寻花问柳?”

“……”

宴辞没有想到,傅倾禾居然猜中了几人的去向,神色间沾染了几分不自在。

只是,他素来是一个嘴硬的。

“不过是喝酒罢了,难道不可以?”

“可以!”

酒色便是刮骨刀,他若是早早掏空了身子,她的日子指不定更好过。

傅倾禾从未指望过,这个男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世子爷既然另有去处,我便不叨扰了。”

她说完率先上了马车,岂料宴辞尾随而来,坐在了她不远的位置。

眸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

傅倾禾满肚子的不乐意,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根,莫要让自己当场发作。

“你准备培养自己的人手?”

或许是气氛过于沉闷的缘故,宴辞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

“看来,文昌伯府确实不能成为你的助力。”

宴辞只是感慨了一句。

可在傅倾禾听来,却带着浓浓的讽刺,讽刺她无根可依,无枝可傍。

“青雅轩我可以交给你管理,但是莫要让文昌伯府的人插手,否则那钥匙早早交回来为好。”

“夫君,似乎很看不上文昌伯府。”

“你们傅家,有什么值得我看上?”

虽然话语扎心,可傅倾禾内心却也赞同。

她的父亲一辈子醉心诗情画意,也就那张貌比潘安的脸,换得自己的嫡母下嫁。

否则。

他这三世而斩的伯爵,如何攀得上顾氏这棵擎天大树?

至于自己的两位嫡兄,似乎完美继承了父亲的长处,也发扬了他的短处。

都不是读书科举的种子。

要不是,文昌伯府的后宅还算干净,她有时候都会担心,自己的嫡母会不会彻底黑化——拉着所有人陪葬。

京城的权贵提及文昌伯府时,都会有意无意地说一句。

“傅家啊!那是老天爷赏饭吃,一般人真心比不得!这伯爵之位,不就是用皮囊换来的?”

也不怪权贵们冷嘲热讽。

傅家之所以能迈进权贵的圈子,确实要感谢那位帝宠半生的姑祖母,是她为傅家争来了爵位。

“夫君之当初所以迎娶我,应当是乘势而为吧!”

“……你知道什么?”

宴辞的眼睛瞬间危险起来。

他当初明知道被人算计,可还是捏着鼻子迎娶傅倾禾,就是想彻底断了顾家的心思。

相比较傅倾棠那个嫡亲的外孙女。

傅倾禾与顾家的关系,显然要弱的多。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些事情。”

上一世的遭遇以及兰氏若有若无的提点,都在说明一件事情,镇南侯府不愿意卷入夺嫡的纷争。

“顾家显然已经卷入了夺嫡之争,现在恐怕一门心思想要拉侯府入伙。”

“只是镇南侯府作为累世簪缨,显然不需要偏向任何一方,因为不管谁当了皇帝,都无法撼动镇南侯府的地位。”

所以。

当初换婚之所以那般顺利,恐怕不仅仅是傅倾棠插手,更有镇南侯府的推波助澜。

“我想问世子爷,镇南侯府可插手了换婚之事?”


所以,不管谁成了他的发妻,都是她的眼中钉。

“明知道没有结果,您这是要闹啥?”

从安宁郡主开始找茬的时候,傅倾禾便已经准备给她好好上一课,免得总是盯着别人的夫君。

“你……你可知道宴辞哥哥喜欢什么?你可知道他爱吃什么?你知道他喜欢穿什么样的衣裳?”

傅倾禾:“……”

她嫁进镇南侯府,本就是被人算计;至于后来因势利导,也不过是想要寻一方容身之处。

她又不抢男人,为什么要去了解宴辞?

“你看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瞧着就没有用心,你爱的只是宴辞哥哥的权势,而不是他这个人。”

傅倾禾很想夸奖她慧眼如炬、火眼金睛,居然透过现象看到了她的本质。

可还不等她开口掰扯。

背后便传来‘扑哧’的轻笑,幸灾乐祸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明显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宴辞哥哥,你好大的魅力哦!”

沈五郎,兰花指微微一翘。

那一声‘宴辞哥哥’学得惟妙惟肖,不仅没有太大的违和感,甚至更加妖娆骚包。

宴辞狠狠踹了他一个狗啃泥,警告的光芒都快溢出瞳孔。

沈五郎惯是一个没脸没皮、插科打诨的高手,忙忙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副看热闹的欠揍模样。

宴辞无心搭理他,撑着眼睑扫了傅倾禾一眼。

狭长的眸子看似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可傅倾禾却觉得后背一寒,好似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浑身难受!

倒是安宁郡主,像没事人似的小跑到宴辞面前,眉目热情,言辞恳切。

“宴辞哥哥,你来了啊!”

她像是邻家小女郎一般,伸出手扯了扯宴辞的衣袖,唇角翘得可以挂油瓶。

“这可是我的及笄礼,礼物呢?”

宴辞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眸中划过几许无奈,看向了不远处的傅倾禾。

“禾儿,让你给安宁准备的礼物呢?”

傅倾禾:“……”

他这一声‘禾儿’,真的让她汗毛直竖。

这是想干啥?

出发之前,兰氏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跨进宁王府之后便交给了管事嬷嬷。

难道,这礼物人手一份?

而且,他自己没准备礼物便没准备呗,这黑锅怎么就飞到她身上了?

安宁郡主也不开心,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承诺,她竟然让傅倾禾去准备。

凭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使得周遭的环境格外的尴尬,宴辞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眉目轻敛地瞅着傅倾禾。

“夫君的叮嘱,我自然铭记于心。”

这锅,既然是宴辞大庭广众之下扔来的。

那么,甭管她是否愿意,在不影响立场的情况下,她只能背起来。

“安宁妹妹身份高贵,等闲俗物自是入不了她的眼,我为她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她两手空空而来,身上的物品又不合适,只能就地取材。

“我需要笔墨纸砚若干,以及三丈长的白绢。”

傅倾禾的要求,让人摸不着头脑,倒是一旁的沈五郎,一脸的兴致勃勃。

总觉得,有乐子看!

“你要那么长的白绢干什么?上吊用吗?”

旁人或许有顾忌,可安宁郡主打小就是一个铁头娃,想问什么便问了。

“给你用的。”

“你……”

安宁郡主暴跳如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光芒四射,恨不得在傅倾禾身上插一个洞出来。

“用来送礼物的必备品而已,郡主不会舍不得吧!”

“……”

别说安宁郡主那火爆的性子,就连一旁装傻充愣的小宁王,都听不下去了。


却被他牢记了这么多年。

“那个时候确实不得已而为之,那么后来呢?你为五弟安排了一条康庄大道。”

演武堂的教头是最好的,兵法教习是最好的。

只是她终究是棋差一招,不管她如何的投喂,他的五弟都兴致缺缺。

反倒是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我……”

兰氏本想解释,可却发现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否定,她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

因为,她在长子的眼中看不到感情!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掌握了侯府,她无法确定侯府未来的走向。

“夜深了,您早早歇息吧!”

宴辞离开荣华棠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他本想回到青雅轩洗一洗身上的晦气,脑中却跳出傅倾禾湿漉漉的模样。

三步并作两步,转了方向。

因为今晚的事情,傅倾禾久久未能入睡。所以,窗柩被打开的那一瞬,她本能的望去。

却见,放着正门不走的宴辞灵猫似的跳了进来。

“你干什么?”

看见帘子后面探出来的脑袋,原本轻手轻脚的宴辞,身形顿了片刻。

只是他的反应极其迅猛,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先发制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这是我的屋子,我什么时候睡觉,合着还要向您报备?”

“整个镇南侯府都是我的。”

宴辞脸色不大好。

这一晚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要分他的侯府了。

他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些人乖乖听话?

瞧着宴辞愈发凉薄的眸色,傅倾禾心里发毛,像是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世子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侯府都是我的。”

傅倾禾:“……”

虽然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能不能换一个说辞?整得像弱智一般!

“那么,尊贵的世子爷,可需要妾身给您暖床?”

宴辞上上下下端详着傅倾禾。

灯光笼罩下的身段凹凸有致,月白色的薄纱如梦似幻,像极了话本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你的水性怎么会那么好?”

他迎娶傅倾禾过门前,将她的成长轨迹翻了一个底朝天,按理说绝对是一个旱鸭子。

傅倾禾倒是没有想到,宴辞的脑洞如此清奇。

——居然,怀疑到她的身上。

“老天爷赏的天赋,您有意见?”

傅倾禾裹了裹身上的薄纱,似笑非笑地望着宴辞,眸中夹杂了几许不怀好意。

“我倒是忘记了,您貌似没有这天赋。”

宴辞无意和她掰扯。

不管傅倾禾救人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将清漓捞了出来,所以镇南侯府得承这份情。

至于水性。

或许正如她所说,是老天爷赏赐的天赋。

毕竟,她的画技同样不俗!

“你既然擅长绘画,那么南街的丹青坊便划到你的名下,也算物尽其用。”

傅倾禾神色微怔,显然没想到宴辞是来送礼的。

虽然说,她跳湖救人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想法,可禁不住兰氏和宴辞的橄榄枝太粗壮啊!

整得,她都开始怀疑。

她今晚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跳湖救人,就是为了抱住二人的大粗腿!

想到独属于自己的丹青坊,她的骨气瞬间被打磨干净,心思也开始活络。

“既然如此,多谢世子爷了。”

“……你难道,就不客套一下?”

宴辞虽然想要表达一下感谢,可傅倾禾这态度也太市侩了吧!一点矜持都没有?

听着他的反问,傅倾禾眉眼微眯。

刚才还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一晃眼的功夫便后悔了吗?这可不符合他‘腰缠万贯’的气质。


“太阳刚落山,还有时间!”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傅倾禾皱了皱眉头,她的右手感觉快要废掉了。

只是,这满园花色,确实是难得的地方。

她随手将笔换到了左手,然后继续伏案轻描,速度虽然比不得刚才,却要远胜旁人。

华灯初起,月色高升时.

沈五郎贱兮兮的声音,出现在安宁郡主耳旁。

“小安宁,我和你打一个商量如何?”

安宁郡主,本就不喜欢油嘴滑舌、不务正业、油头粉面、滥情好色的沈五郎。

听着他唤自己‘小安宁’,黑线都快扯在后脑勺。

“舌头不想要了?”

她虽然顶着一张圆脸,可还是刻意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想要让沈五郎瞅一瞅自己的厉害。

瞧着她这可可爱爱的模样,沈五郎笑得前俯后仰。

每次看到这小丫头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眼神,他便忍不住逗一逗,怪可爱的。

“这画卷换给我如何?”

“你长得挺丑,想得倒是挺美。”

安宁郡主虽然不喜欢傅倾禾,可那一气呵成的画轴,她也眼馋啊!

特别是,那上面的花圃是她的最爱。

“……不带你这么骂人的,我哪里丑了?”

文不成武不就、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不要脸……这些别称,他都能坦然接受。

可若是有人说他长得丑,他就得好好掰扯掰扯。

“没有宴辞哥哥好看的人,就是丑。”

“……你脑子不大好使,眼睛也不太对劲。”

沈五郎碰了一鼻子灰,磨磨蹭蹭地移到宴辞身边,颇为忧伤的长吁短叹。

“宴小三,你说我长得丑吗?”

宴辞垂着眸子瞥了他一眼,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男儿气概。

也就是,京中那些迈不出藩篱的女郎眼瞎,才给了他一个玉面郎君的雅号。

“你那是什么眼神?”

“看傻子的眼神。”

沈五郎:“……”

他愤懑地双手叉腰,很想指着宴辞的鼻子破口大骂,可就在这时傅倾禾抬起了头。

只见她将手中的毛笔扔到了一旁,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安宁郡主。

“这便是我代夫君送给郡主的礼物,郡主可喜欢?”

“……喜欢!”

虽然,她很想昧着良心说不喜欢,可对上那么多心怀不轨的眼神,她终究是实话实说。

她有预感。

只要她嘴里面吐出‘不喜欢’三个字,那么这些恶狼便会以各种理由诱骗她。

哼……她又不傻!

能屈能伸,方显女儿本色。

傅倾禾不知安宁郡主内心的挣扎,反而笑意不减地望向宴辞,似乎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夫君,我给郡主送的这份礼物,你可满意!”

“尚可。”

“哦……我以后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争取让夫君满意。”

傅倾禾略显遗憾地嘟囔了一句,那温柔小意的模样,引得众人对宴辞的嫉妒又加深了一层。

瞧一瞧,他说得是人话?

傅倾禾这一手功夫,落在识货的人手中,那算的上出神入化了,居然只换来‘尚可’!

果真是莽夫。

傅倾禾露了一手后,倒是没有被安宁郡主继续针对,她也终于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趁着无人注意,溜到凉亭内歇息。

她坐在石凳上,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胳膊,感觉到收缩自如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就不应该死要面子活受罪!

“既然这么难受,刚才又何必逞强?”

傅倾禾听到声音猛地起身,看到立柱后走出来的宴辞,她眉头隆得更紧了。

“若不是你,我需要遭这罪?”

“你随意送她一件礼物便好,又不是一定要最好!”


傅倾禾,颇为怪异地望向款款而来的傅倾棠。

她本以为,傅倾棠会龟缩着不出来,事后寻顾氏来救场,将耳环的事情抹平。

不料,居然主动站了出来。

“我也是来办事的。”

傅倾禾笑了笑,那张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宛若星辰,让人不敢直视。

“而且,极有可能和大姐姐办得事情重合,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虽然这么说着,却始终没有归还孟正。

傅倾棠面上虽然保持着笑意,可心里面却暗骂傅倾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镇南侯府的高枝儿,难道不比时家香?

——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本来就是宴辞命定的发妻,也唯有她这个被夺了气运的正牌女主,能压得住越瑶。

现在这是闹啥子嘞?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傅倾棠心累地揉了揉鬓角,然后走到傅倾禾面前,将声音压得极低。

“我前一段时间,将随身戴着的耳环赏了人,那丫头却是一个马虎的,将耳环弄丢了。”

“前两日,孟正发现了耳环的踪迹,我们这才按图索骥寻了过来。”

听着她的说辞,傅倾禾眸中的笑意越来越盛。

轻飘飘的两句话。

傅倾棠不仅将耳环的事情摘了出去,就连夏荷通风报信的事情也一并抹掉。

若不是春华一直跟在夏荷的身后,她指不定真的信了。

“大姐姐,我也是为了那只耳环而来。”

“……你要那耳环干什么?”傅倾棠满目诧异,“莫不是,想要寻回还给我?”

瞧着她不似作伪的表情,傅倾禾险些要举起手为她鼓掌。

她现在已经基本确定。

傅倾棠和她一样,也带了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才对宴辞避如蛇蝎。

只是,重生难道能换脑子?

她一直觉得,重生就是借着上一世的遭遇——趋吉避害。

可再瞅一瞅,傅倾棠的应对能力。

这貌似已经不是重生了,而是直接多加了一个脑袋。

“姐姐心思纯良,定然不会想到,咱们姐妹的婚事怕是被人算计了。”

傅倾禾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傅倾棠的神色。

恰到好处的诧异,被她诠释的淋漓尽致,甚至还夹杂了几分不知真假的惊恐。

“妹妹的怀疑,可有证据?”

“虽未寻到确凿的证据,却也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姐姐的那只耳环至关重要。”

“……妹妹是怀疑姐姐不成?”

“姐姐这话可就冤枉妹妹了,您的耳环既然赏给了丫鬟,我想见一见那丫鬟。”

“她这两日回家探亲了,等人回来我便命人去请妹妹。”

“既然姐姐这么说了,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耳环,怕是还得留在妹妹这里。”

傅倾禾挥了挥手中的耳环,笑容愈发亲切。

“好!”

车厢内窝着的宴辞,默默地瞅着姐妹二人互飙演技。

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是奇怪的物种,心里面就算恨得要死,明面上还是保持着相对的体面。

他本以为,这姐妹二人今日怕是要撕破脸皮。

却没有想到,三言两语间,便已经开辟了第二战场,约定好来日再战。

只是,从傅倾棠的现身抱月楼来看,那晚的事情确实不简单。

想到自己这个炙手可热的联姻对象,被姐妹二人推来送去,宴辞的手指一点点收拢。

质地极好的小几,愣是被他‘摩挲’出一道裂缝来。

傅倾禾目送傅倾棠离开后,便自顾自地上了马车,只是那扑面而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就在傅倾禾不明所以时,宴辞忽然开口了。

“我有那么差吗?”

“啊……什么意思?”

“我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差劲到,让你们姐妹二人推来送去,谁也不想沾惹。”

“……”

傅倾棠像是被点了哑穴一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自然没有差劲到让人退避三舍,只是他后宅那鸡零狗碎的事情,却让人避之不及。

其实,她之所以执着此事。

倒也不是瞧不上宴辞,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更改。

只是,她需要确认傅倾棠是否也重生了,顺便将自己爬床的污名抹去而已。

现在,她已经基本确定了前者。

那么后续的事情,便是将污名抹去,堂堂正正地成为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

“怎么,你现在还惦记着时安远?”

就在傅倾禾准备骂他脑子有问题时,马车上空忽然传来‘扑通’的声响。

宴辞见状,眼疾手快将傅倾禾拉在怀中。

却见马车的顶部被砸开了一个洞。

木屑乱飞的同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傅倾禾看清那小人影的貌相时,猛地从宴辞怀里钻出来,第一时间探向了她的鼻翼。

瞧着还有呼吸,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宴辞见她这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着痕迹地将受伤的手掌藏在了身后。

“你认识?”

“她叫夏忧。”

傅倾禾见他仍旧紧绷着一张脸,便猜出他并不知夏忧的事情,倒是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你或许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应该知道她的兄长夏安邦。”

“那位逃亡在外,生死不知的状元郎?”

当初工部侍郎夏程贪污受贿,导致三江平原一夜被淹,造成小规模的民变。

帝王为了安抚民心,便将夏程推了出去。

夏家十二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斩首示众,女眷全部发卖,算是以儆效尤。

一年的时间,夏家的人差不多全部死绝了。

按理说,这个六七岁的女童,应该早就一命呜呼了,可她却偏偏活了下来。

“我想将她赎回去。”

工部侍郎夏程的罪行,虽然现在还是一团迷雾。

可她经历过上一世。

自然知道,夏程不过是被人推出来挡灾的小喽喽,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你应该清楚,这可是一个麻烦。”

宴辞虽然不是冷心绝情之辈,却也不喜欢沾染麻烦。

这小女童,是一个肉眼可见的麻烦。

“听闻,越姑娘也是罪臣之女,现如今不是还好端端生活在侯府后宅吗?”

“夏家的女眷既然可以买卖,那么我掏银子买她,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那日在牙市,她便想将夏忧买下。

当也不是她同情心泛滥,而是她清楚夏安邦那个刽子手的狠辣,想要早早结下这份恩情。

奈何,牙婆碍于幕后之人,不愿意将人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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