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及至燕国,已是深冬。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及至燕国,已是深冬。
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
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
“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
“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
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
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
“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
“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
“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
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脸色阴沉,“接着说。”
我取了壶马奶酒慢慢温着,“燕地的冬天可真冷啊,漫长深冬,牲畜冷死饿死无数。
即便挺过去了,羊瘦马弱,如何与我大夏兵制优良、补给充足的镇北军一战?”
“待到初春,若我镇北军反击,你只能避军逃跑。
产羔期的母羊可是十分脆弱的。”
“母畜流产,牲畜死亡,战马瘦弱。
太子,你如何赢?”
“我听闻你父王年初卧病,你暂摄朝政,你兄弟们可是都虎视眈眈盯着你的位置。
此一战,你若败,皇位如何?”
萨托脸上已是青一阵红一阵,“燕夏两国多年未起战火,你一深宫妇道人家,怎知这些?”
将马奶酒一饮而尽,我淡淡道,“我幼时,外祖曾带我游历天下三年。”
那个战无不胜的大夏军神,最终却死于阴谋诡计,死于夏人之手。
“严以安无能,但终有一日会想到这些,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今日割让上谷、楼烦给你,他日必将直取你燕国王帐。
即便他无法完全掌控我外祖的镇北军,我大夏盘踞南方,国力强大,你拿什么跟我们耗?”
“你留我一命,想必也是想通了个中关窍,你要我号召镇北军,同你一起攻打西北的荻国?”
萨托大震,良久,单手握拳抱胸,庄重地对我行了大礼。
“公主聪慧,萨托愿起誓言:不日出兵和镇北军里应外合,助你夺回皇位。
明年初春,你我联兵直取荻国。
届时荻国二分,天下共生。”
我珍重躬身回礼,“愿同此誓。”
…大军包围皇宫时,我去见了严以安。
他面色惨白,屈膝求饶。
“宁儿,宁儿,别杀我,我是被凌天石怂恿,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高高在上的新帝,不再死挺着架子,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见我不为所动,执剑上前,他骇叫一声,竟然膝行上前要来求我。
我厌恶地避开,“大哥,为人子,你毒杀阿爹,罪不可恕。”
“为兄,你胁迫毒打凌洲,诬陷迫害我的家人,万死难赎!”
“为君,阿爹曾说: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江山。
可你呢,贪图苟安割地求和,那是北方无数将士世代守护的疆土!
多年苦寒,难凉热血,是他们的坚守才换得你的荣华富贵。
你根本不配称帝!”
话毕一剑狠狠刺入他的心口,复又拔出来再次捅入他的肚腹,一次一次。
饶他一命?
绝无可能。
我从不展示无用的善良。
严以安双眼睁得似乎要把眼球突出来,死死盯着我,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的衣襟也全数浸湿。
我就着满手鲜血坐上皇位,一切尘埃落定。
备嫁这一个月,凌洲再没来过永宁殿。
当然,我也被严以安更加严密地监视着,半步不能踏出宫门,不能与外人相见。
送亲队伍出发时,陆书玉领着礼部多位官员来拜见我,这些人会是大婚的观礼团。
入夜行至驿站,众人休整。
琥珀去备水沐浴,独自一人时,我打开了陆书玉悄悄塞到我手中的密信。
他先是赞我深思远虑,料到严以安会打主意让人顶替我和亲。
在他见燕使密谋和亲一事时,便给了他我的画像。
二是告诉我已部署好一切,待我离开夏国,严以安放松警惕之时,他会带着我的信物去寻我舅父。
并叮嘱我在燕国一切小心,与虎谋皮,定要万般谨慎。
我立马将纸笺烧掉,看着昏黄幽微的烛火微光,心中一片融融暖意。
有朋如此,一二足矣。
“你在烧什么?”
冷不防凌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仿佛一下被人捏紧心腔,无法呼吸。
回过头凌洲便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惊吓变成愠怒,我狠狠瞪着他,“凌将军,你怎敢不经传召入孤房内。
现在,立刻,滚出去!”
他却一把揽过我的腰,几乎将我提得脚尖都离地了,低头来亲。
我偏头躲开,咬牙道:“你在犯什么病?
老娘马上是燕太子妃了,别整这些不三不四的!”
“你从不肯受人摆布,战败和亲只怕去了燕国处境也不会好,你要对付陛下?”
凌洲面沉如水,厉声质问我。
“不肯受人摆布也受你们摆布多年,燕国处境再差也比日日受你们折辱来得好。”
“况且,时至今日,嫁与不嫁,我有得选吗?”
“至于陛下,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已经认命。”
“复仇于我而言太过遥远,我只想吃饱穿暖、好好活着。”
“若陛下还念些微兄妹之情,有朝一日能给我外祖家翻案,严以宁当结草衔环以报天恩。”
心腔空荡荡的,泪水将光线弯折得模模糊糊,我用力一揾眼泪。
“现在,请你出去。”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声冷哼,转身走了。
不久,琥珀领着多个丫鬟进来,布置沐浴、试水温、放香花皂荚。
如翻涌的湖面归于沉寂,心里的惊与疼也随之缓和下来。
即便刚刚问话之时,凌洲的手没有蓦地掐紧我的腰,拧眉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会说些让自己置身险境的话。
严以安多疑,一路上必定有人监视我。
我淡淡看向琥珀,知道是谁,便好办多了。
越往北走,越是冰封雪覆,寒风如野兽狂啸,撕裂一切伪装。
听到马声厉嘶,士兵高喊“保护长公主”的时候,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条通往燕国的路,唯有此处的深谷隘道最易突袭。
狭道上方是丛丛密林,下方是深崖悬谷。
严以安终究还是不放心,宁愿背弃两国和谈,也要在这里杀掉我。
一队黑衣蒙面杀手一拥而上,马车猛烈颠簸起来,车外厮杀声也越发大了。
危险关头里,琥珀一把拉起我,“士兵抵挡不了多久,小殿下,快跟奴婢下车。”
刀光剑影里,我们几乎逃也似地往山上密林跑去,只听得惨叫声响彻深谷。
凌洲看我的眼神,写满哀痛和破败:“原来,如此。”
我霍然转身,不再回头。
当夜,严以安三年内首次踏足永宁殿。
一身玄色暗金龙袍,比往日多添了几分矜贵。
他眼中凌厉,甫一进屋,便屏退左右,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严以宁,好手段,燕太子只不过数年前与你见过一面,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仍要求娶你!”
“朕本欲用另一绝色女子冒充你,燕使却拿出你的画像,说此女无你容貌一分盛艳。
呸!”
“若非边境战事夏国节节败退,朕何须与这些北方蛮子虚与委蛇!”
他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更大,我被掐得不能呼吸,脸上充血涨得通红,用力掰着严以安的手。
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我死了,和谈…即刻…咳咳…作废。”
他松开手,整张脸看起来扭曲恶毒。
我跌坐到地上猛烈的咳嗽,却不惧他,“我外祖镇守边关时,燕国从不敢来犯。”
他眼中冷意愈发深重,一脚踹向我心口,“你还敢提这个?
若非你舅父携带一半虎符逃走,凌天石和凌洲无法真正接手镇北军,朕便不会内外处处受人掣肘。”
我挣扎着起身,“严以安,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远嫁燕国后,会设法拿到燕国军力布防图,并为你拉拢燕国文臣武将。”
他冷笑一声,“你会如此好心?”
“自然不是为你。
可父皇的江山,我比你更想守护好。”
“和亲队伍出发前,你要诏告天下,为我和定远侯府翻案,届时你只需推出一两个人顶包便好。”
严以安脸色铁青,“别跟我耍心眼。
定远侯府一案,凌天石是首告,若要翻案,他首当其冲要惩处,你想害我舅父为你外祖报仇是吧?
休想。”
多年的恨意在胸中激涌,我死死忍住。
“大哥,你舅父这些年,自诩为你的左膀右臂,有从龙之功,以他行事,越权之事恐怕不少吧。
你眼里真能容下这颗沙子吗?
我这也是帮你除掉他。”
他目光微动,继而冷哼一声,“等你在燕国成事后,再来与我谈条件。
况且,你与凌洲早已苟合,你且想好怎么在新婚之夜怎么骗过燕太子再说吧!”
话毕,他拂袖而去,躲在暗处的琳琅走了出来。
“小殿下,这狗贼不允,我们怎么办?”
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掌心,安抚道:“严以安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允我所求。”
“我要的就是让他以为,我所求不过如此。”
翌日,又传来两道口谕。
一则,令凌洲为送嫁将军,届时和送嫁正副使、礼部文官、护卫队一同护送我去燕国,观礼后再回夏国。
二则,恢复我的吃穿用度,并遣回琥珀伺候我的衣食起居。
我满头黑线,凌洲送嫁,严以安真是恶趣味。
至于琥珀,自我下狱便没了她的消息,但应无性命之忧。
只因除了个别监视和虐待我的人,宫内宫外都以为严以安善待了我这个有罪的妹妹。
就连太师等文官清流,都盛赞他宽厚仁德,真真可笑。
琥珀见到我后,狠狠哭了两场,眼睛肿得跟烂桃儿一般。
她是王府里就同我一起长大的,感情颇深,我也高兴得直掉眼泪。
活着,便很好了。
“奴婢终于见到小殿下了,这三年日日夜夜惦记着。
那田公公也忒不是个东西,待咱们他日去了燕国,叫那燕太子好好收拾了他,给小殿下出气!”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忠心无二、同仇敌忾的笑意,我的心底却一片深寒死寂。
直跑到乌天黑火,林木绰绰再无人影时,琥珀方松开我的手。
她环顾周围,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大喊道:“出来吧!”
凌洲从一颗粗壮大树后走出,执剑直指我的面门。
他低头,我抬头,风雪中遥遥相望。
我故作惊恐,“琥珀,为何?”
她无所顾忌地笑起来,“小殿下,你可别怪奴婢。
跟着你,我永远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
可安王,不,现在应该说陛下,他早已占了我的身子,允诺等你一死,便封我为妃。”
“你读书识字皆是我所授,我只问一事,你是否早便有心模范我的笔迹,并窃走我的私印?”
“不错。”
我并无意外,自从凌洲那夜示警,我便猜到,或许不是他。
“哦,那便动手吧。”
凌洲握剑的手突然改向她而来,剑势凌厉。
琥珀双目圆睁,跌摔在地,“为……为什么?”
我蹲下身,撩了下她因惊痛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因为你不仅恶毒,还很蠢。”
“从你回永宁殿那天,让我来日找田公公算账起,你便错了。”
“严以安自诩仁孝治天下,除了个中人,所有人都以为我过得很好。”
“琥珀,你离开我身边太久,太急于表忠心了。”
我慢慢起身,从袖中抽出匕首,抵在凌洲心口,“至于他,我也不知。”
她却再也听不到答案,污泥和鲜血染红了这片雪。
“从我心悦于你,你此后种种,都是严以安和你爹授意的,是不是?”
“是。”
“若琥珀没有得手,你也会偷走我的私印,害我定远侯府,是不是?”
“是。”
“我父皇的死可与你有关?”
“无关。”
“这三年,你欺我辱我,是真的恨我,还是做给严以安看?”
“恨你,也护你。”
我闭了闭眼,这几个字,便是我们一生的爱恨。
“你既猜到我要反,为什么帮我?”
凌洲眸含悲痛,“我娘月初去世了。”
“什么?”
“凌天石多年来用我娘的性命逼我就范,我越伤你,严以安越开心。”
原来如此。
我放下匕首:“你走吧,今生不要再相见。”
后来琳琅告诉过我,那时宫里的人都说凌洲是我一时兴起的男宠,以他的出身绝不可能成为我的王夫。
也正因如此,很多人都相轻于他,甚至敢当着他的面说。
言辞如刀箭,他如此清高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而这一切,只因我的见色起意。
我也不可能忘记三年永宁殿的点点滴滴,这会是我们之间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往日种种,今生悠悠,谁还能一如最初?
“如果今日我没帮你,琳琅安排在暗处的弓箭手会将我和琥珀一起射杀,对吗?”
凌洲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不错,即便他曾示警助我,时至今日,我也不敢完全把生的希望寄予他人。
我等了他三十天,等他求我改变主意,等他跟我说,还有别的方式可以复仇,但他没有。
他亦没有等到我的回答,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今后,再无羁绊,爱恨两消。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
我越狼狈,他越欢喜。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
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
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
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
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
“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
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反正他每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那么点事。
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将我抱起往里走。
待得进到内殿,我用力将他抵在床栏上,一边亲他一边解衣裳。
只想快点完事把他赶走。
凌洲别开脸,“你发烧了。”
“你才骚呢!”
我一把推开他,“你把话说清楚!
咱俩到底是谁更贪色需索个没完!”
“……你又不说话又不说话!
骂了我你还敢不说话!”
我抓起凌洲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我说…你发烧了,身体很烫。”
“……”这什么顶级空耳,轮到我哑口无言。
他替我拢好衣服,熟练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
凌洲的呼吸像窗外的风,重重的。
“你请回吧,我今晚要休息,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默默躺着,只想他快点离开。
他呼吸一顿,继而发出一声嗤笑,“别冻死了。”
凌洲离开后,吩咐琳琅送来了冻疮药和退烧药。
我觉得很可笑,他高兴了便施舍我微末好处,不高兴了便骂我欺我。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留恋,永远别回头。
我服药后昏昏睡着,冷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深秋已经很冷,哪怕烧着地龙,人也容易受寒生病。
何况我这不可能有地龙,也无炭火取暖。
我要撑下去,我要为父皇报仇。
“小殿下,小殿下,醒醒,你等的人来了。”
后半夜,听到琳琅的声音,我立马起身更衣。
“宁儿,你终于肯再见我。”
琳琅将陆书玉迎进内殿,他一见到我,便跪了下来。
“我陆家对不起你,我爹和你舅父本为挚交,三年前却不能为定远侯府出力,选择袖手旁观。
宁儿,我爹并非背弃情义之人,实是……”我打断他:“凌天石派人在书院抓了你幼弟,以命相胁,陆相本欲含泪舍弃亲子,已暗中联络大臣要为定远侯府请愿重审。
你母亲偷听到密谋,为救你幼弟,阻他行事自绝于府。
陆相和夫人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自然不会违背她死前所求。”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不怪你,书玉,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
“我几番求见,你一直不愿见我,我以为你怪我。”
他耷拉着头,我让琳琅将他扶起。
“无论我愿意与否,传话的人都会说我不愿。
宫门外轮值的侍卫,宫墙下洒扫的婢女,都是严以安的人。
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你。”
“怎么会?
陛下…不,严以安,他自小待你亲厚,怎会这样对你?”
“书玉,你真以为,一切坏事都是凌天石做的吗?”
他一怔抬头,看到我满是伤痕冻疮的双手,恍然大悟,懊恼道:“难道连先皇的暴毙也是他……”我点点头,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杀父窃国,该死!”
陆书玉才华横溢,心思却极为单纯,陆相起初并不愿他入仕,自小把他保护得很好。
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和曾经的我一般。
这几年我方知晓,皇族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披着血脉亲情的仇人。
我们互相争斗厮杀,只为最大化自己的权利,只为那唯一的至尊之位。
“书玉,我要为定远侯府翻案,为父皇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此事万难,你可愿全力助我?”
他目光怔忡,良久,方郑重行了一礼,“殿下,臣万死不辞。”
我连忙扶起他:“自年初始,夏燕二国一直在打仗,最迟到寒衣节,燕国必定休兵,遣使入夏议和。
书玉,我要你争取接待使一职。
届时,你需与燕使密谈,逼我和亲燕国。”
陆书玉微一迟疑,问了句:“燕国如今兵强,怎么主动休兵议和?”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