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金沙小说 > 女频言情 >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

清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及至燕国,已是深冬。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

主角:凌洲严以宁   更新:2024-12-18 14: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及至燕国,已是深冬。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及至燕国,已是深冬。

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

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

“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

“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

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

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

“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

“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

“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

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脸色阴沉,“接着说。”

我取了壶马奶酒慢慢温着,“燕地的冬天可真冷啊,漫长深冬,牲畜冷死饿死无数。

即便挺过去了,羊瘦马弱,如何与我大夏兵制优良、补给充足的镇北军一战?”

“待到初春,若我镇北军反击,你只能避军逃跑。

产羔期的母羊可是十分脆弱的。”

“母畜流产,牲畜死亡,战马瘦弱。

太子,你如何赢?”

“我听闻你父王年初卧病,你暂摄朝政,你兄弟们可是都虎视眈眈盯着你的位置。

此一战,你若败,皇位如何?”

萨托脸上已是青一阵红一阵,“燕夏两国多年未起战火,你一深宫妇道人家,怎知这些?”

将马奶酒一饮而尽,我淡淡道,“我幼时,外祖曾带我游历天下三年。”

那个战无不胜的大夏军神,最终却死于阴谋诡计,死于夏人之手。

“严以安无能,但终有一日会想到这些,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今日割让上谷、楼烦给你,他日必将直取你燕国王帐。

即便他无法完全掌控我外祖的镇北军,我大夏盘踞南方,国力强大,你拿什么跟我们耗?”

“你留我一命,想必也是想通了个中关窍,你要我号召镇北军,同你一起攻打西北的荻国?”

萨托大震,良久,单手握拳抱胸,庄重地对我行了大礼。

“公主聪慧,萨托愿起誓言:不日出兵和镇北军里应外合,助你夺回皇位。

明年初春,你我联兵直取荻国。

届时荻国二分,天下共生。”

我珍重躬身回礼,“愿同此誓。”

…大军包围皇宫时,我去见了严以安。

他面色惨白,屈膝求饶。

“宁儿,宁儿,别杀我,我是被凌天石怂恿,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高高在上的新帝,不再死挺着架子,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见我不为所动,执剑上前,他骇叫一声,竟然膝行上前要来求我。

我厌恶地避开,“大哥,为人子,你毒杀阿爹,罪不可恕。”

“为兄,你胁迫毒打凌洲,诬陷迫害我的家人,万死难赎!”

“为君,阿爹曾说: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江山。

可你呢,贪图苟安割地求和,那是北方无数将士世代守护的疆土!

多年苦寒,难凉热血,是他们的坚守才换得你的荣华富贵。

你根本不配称帝!”

话毕一剑狠狠刺入他的心口,复又拔出来再次捅入他的肚腹,一次一次。

饶他一命?

绝无可能。

我从不展示无用的善良。

严以安双眼睁得似乎要把眼球突出来,死死盯着我,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的衣襟也全数浸湿。

我就着满手鲜血坐上皇位,一切尘埃落定。


备嫁这一个月,凌洲再没来过永宁殿。

当然,我也被严以安更加严密地监视着,半步不能踏出宫门,不能与外人相见。

送亲队伍出发时,陆书玉领着礼部多位官员来拜见我,这些人会是大婚的观礼团。

入夜行至驿站,众人休整。

琥珀去备水沐浴,独自一人时,我打开了陆书玉悄悄塞到我手中的密信。

他先是赞我深思远虑,料到严以安会打主意让人顶替我和亲。

在他见燕使密谋和亲一事时,便给了他我的画像。

二是告诉我已部署好一切,待我离开夏国,严以安放松警惕之时,他会带着我的信物去寻我舅父。

并叮嘱我在燕国一切小心,与虎谋皮,定要万般谨慎。

我立马将纸笺烧掉,看着昏黄幽微的烛火微光,心中一片融融暖意。

有朋如此,一二足矣。

“你在烧什么?”

冷不防凌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仿佛一下被人捏紧心腔,无法呼吸。

回过头凌洲便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惊吓变成愠怒,我狠狠瞪着他,“凌将军,你怎敢不经传召入孤房内。

现在,立刻,滚出去!”

他却一把揽过我的腰,几乎将我提得脚尖都离地了,低头来亲。

我偏头躲开,咬牙道:“你在犯什么病?

老娘马上是燕太子妃了,别整这些不三不四的!”

“你从不肯受人摆布,战败和亲只怕去了燕国处境也不会好,你要对付陛下?”

凌洲面沉如水,厉声质问我。

“不肯受人摆布也受你们摆布多年,燕国处境再差也比日日受你们折辱来得好。”

“况且,时至今日,嫁与不嫁,我有得选吗?”

“至于陛下,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已经认命。”

“复仇于我而言太过遥远,我只想吃饱穿暖、好好活着。”

“若陛下还念些微兄妹之情,有朝一日能给我外祖家翻案,严以宁当结草衔环以报天恩。”

心腔空荡荡的,泪水将光线弯折得模模糊糊,我用力一揾眼泪。

“现在,请你出去。”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声冷哼,转身走了。

不久,琥珀领着多个丫鬟进来,布置沐浴、试水温、放香花皂荚。

如翻涌的湖面归于沉寂,心里的惊与疼也随之缓和下来。

即便刚刚问话之时,凌洲的手没有蓦地掐紧我的腰,拧眉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会说些让自己置身险境的话。

严以安多疑,一路上必定有人监视我。

我淡淡看向琥珀,知道是谁,便好办多了。

越往北走,越是冰封雪覆,寒风如野兽狂啸,撕裂一切伪装。

听到马声厉嘶,士兵高喊“保护长公主”的时候,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条通往燕国的路,唯有此处的深谷隘道最易突袭。

狭道上方是丛丛密林,下方是深崖悬谷。

严以安终究还是不放心,宁愿背弃两国和谈,也要在这里杀掉我。

一队黑衣蒙面杀手一拥而上,马车猛烈颠簸起来,车外厮杀声也越发大了。

危险关头里,琥珀一把拉起我,“士兵抵挡不了多久,小殿下,快跟奴婢下车。”

刀光剑影里,我们几乎逃也似地往山上密林跑去,只听得惨叫声响彻深谷。


凌洲看我的眼神,写满哀痛和破败:“原来,如此。”

我霍然转身,不再回头。

当夜,严以安三年内首次踏足永宁殿。

一身玄色暗金龙袍,比往日多添了几分矜贵。

他眼中凌厉,甫一进屋,便屏退左右,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严以宁,好手段,燕太子只不过数年前与你见过一面,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仍要求娶你!”

“朕本欲用另一绝色女子冒充你,燕使却拿出你的画像,说此女无你容貌一分盛艳。

呸!”

“若非边境战事夏国节节败退,朕何须与这些北方蛮子虚与委蛇!”

他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更大,我被掐得不能呼吸,脸上充血涨得通红,用力掰着严以安的手。

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我死了,和谈…即刻…咳咳…作废。”

他松开手,整张脸看起来扭曲恶毒。

我跌坐到地上猛烈的咳嗽,却不惧他,“我外祖镇守边关时,燕国从不敢来犯。”

他眼中冷意愈发深重,一脚踹向我心口,“你还敢提这个?

若非你舅父携带一半虎符逃走,凌天石和凌洲无法真正接手镇北军,朕便不会内外处处受人掣肘。”

我挣扎着起身,“严以安,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远嫁燕国后,会设法拿到燕国军力布防图,并为你拉拢燕国文臣武将。”

他冷笑一声,“你会如此好心?”

“自然不是为你。

可父皇的江山,我比你更想守护好。”

“和亲队伍出发前,你要诏告天下,为我和定远侯府翻案,届时你只需推出一两个人顶包便好。”

严以安脸色铁青,“别跟我耍心眼。

定远侯府一案,凌天石是首告,若要翻案,他首当其冲要惩处,你想害我舅父为你外祖报仇是吧?

休想。”

多年的恨意在胸中激涌,我死死忍住。

“大哥,你舅父这些年,自诩为你的左膀右臂,有从龙之功,以他行事,越权之事恐怕不少吧。

你眼里真能容下这颗沙子吗?

我这也是帮你除掉他。”

他目光微动,继而冷哼一声,“等你在燕国成事后,再来与我谈条件。

况且,你与凌洲早已苟合,你且想好怎么在新婚之夜怎么骗过燕太子再说吧!”

话毕,他拂袖而去,躲在暗处的琳琅走了出来。

“小殿下,这狗贼不允,我们怎么办?”

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掌心,安抚道:“严以安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允我所求。”

“我要的就是让他以为,我所求不过如此。”

翌日,又传来两道口谕。

一则,令凌洲为送嫁将军,届时和送嫁正副使、礼部文官、护卫队一同护送我去燕国,观礼后再回夏国。

二则,恢复我的吃穿用度,并遣回琥珀伺候我的衣食起居。

我满头黑线,凌洲送嫁,严以安真是恶趣味。

至于琥珀,自我下狱便没了她的消息,但应无性命之忧。

只因除了个别监视和虐待我的人,宫内宫外都以为严以安善待了我这个有罪的妹妹。

就连太师等文官清流,都盛赞他宽厚仁德,真真可笑。

琥珀见到我后,狠狠哭了两场,眼睛肿得跟烂桃儿一般。

她是王府里就同我一起长大的,感情颇深,我也高兴得直掉眼泪。

活着,便很好了。

“奴婢终于见到小殿下了,这三年日日夜夜惦记着。

那田公公也忒不是个东西,待咱们他日去了燕国,叫那燕太子好好收拾了他,给小殿下出气!”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忠心无二、同仇敌忾的笑意,我的心底却一片深寒死寂。


直跑到乌天黑火,林木绰绰再无人影时,琥珀方松开我的手。

她环顾周围,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大喊道:“出来吧!”

凌洲从一颗粗壮大树后走出,执剑直指我的面门。

他低头,我抬头,风雪中遥遥相望。

我故作惊恐,“琥珀,为何?”

她无所顾忌地笑起来,“小殿下,你可别怪奴婢。

跟着你,我永远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

可安王,不,现在应该说陛下,他早已占了我的身子,允诺等你一死,便封我为妃。”

“你读书识字皆是我所授,我只问一事,你是否早便有心模范我的笔迹,并窃走我的私印?”

“不错。”

我并无意外,自从凌洲那夜示警,我便猜到,或许不是他。

“哦,那便动手吧。”

凌洲握剑的手突然改向她而来,剑势凌厉。

琥珀双目圆睁,跌摔在地,“为……为什么?”

我蹲下身,撩了下她因惊痛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因为你不仅恶毒,还很蠢。”

“从你回永宁殿那天,让我来日找田公公算账起,你便错了。”

“严以安自诩仁孝治天下,除了个中人,所有人都以为我过得很好。”

“琥珀,你离开我身边太久,太急于表忠心了。”

我慢慢起身,从袖中抽出匕首,抵在凌洲心口,“至于他,我也不知。”

她却再也听不到答案,污泥和鲜血染红了这片雪。

“从我心悦于你,你此后种种,都是严以安和你爹授意的,是不是?”

“是。”

“若琥珀没有得手,你也会偷走我的私印,害我定远侯府,是不是?”

“是。”

“我父皇的死可与你有关?”

“无关。”

“这三年,你欺我辱我,是真的恨我,还是做给严以安看?”

“恨你,也护你。”

我闭了闭眼,这几个字,便是我们一生的爱恨。

“你既猜到我要反,为什么帮我?”

凌洲眸含悲痛,“我娘月初去世了。”

“什么?”

“凌天石多年来用我娘的性命逼我就范,我越伤你,严以安越开心。”

原来如此。

我放下匕首:“你走吧,今生不要再相见。”

后来琳琅告诉过我,那时宫里的人都说凌洲是我一时兴起的男宠,以他的出身绝不可能成为我的王夫。

也正因如此,很多人都相轻于他,甚至敢当着他的面说。

言辞如刀箭,他如此清高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而这一切,只因我的见色起意。

我也不可能忘记三年永宁殿的点点滴滴,这会是我们之间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往日种种,今生悠悠,谁还能一如最初?

“如果今日我没帮你,琳琅安排在暗处的弓箭手会将我和琥珀一起射杀,对吗?”

凌洲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不错,即便他曾示警助我,时至今日,我也不敢完全把生的希望寄予他人。

我等了他三十天,等他求我改变主意,等他跟我说,还有别的方式可以复仇,但他没有。

他亦没有等到我的回答,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今后,再无羁绊,爱恨两消。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

我越狼狈,他越欢喜。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

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

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

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

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

“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

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反正他每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那么点事。

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将我抱起往里走。

待得进到内殿,我用力将他抵在床栏上,一边亲他一边解衣裳。

只想快点完事把他赶走。

凌洲别开脸,“你发烧了。”

“你才骚呢!”

我一把推开他,“你把话说清楚!

咱俩到底是谁更贪色需索个没完!”

“……你又不说话又不说话!

骂了我你还敢不说话!”

我抓起凌洲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我说…你发烧了,身体很烫。”

“……”这什么顶级空耳,轮到我哑口无言。

他替我拢好衣服,熟练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

凌洲的呼吸像窗外的风,重重的。

“你请回吧,我今晚要休息,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默默躺着,只想他快点离开。

他呼吸一顿,继而发出一声嗤笑,“别冻死了。”

凌洲离开后,吩咐琳琅送来了冻疮药和退烧药。

我觉得很可笑,他高兴了便施舍我微末好处,不高兴了便骂我欺我。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留恋,永远别回头。

我服药后昏昏睡着,冷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深秋已经很冷,哪怕烧着地龙,人也容易受寒生病。

何况我这不可能有地龙,也无炭火取暖。

我要撑下去,我要为父皇报仇。

“小殿下,小殿下,醒醒,你等的人来了。”

后半夜,听到琳琅的声音,我立马起身更衣。

“宁儿,你终于肯再见我。”

琳琅将陆书玉迎进内殿,他一见到我,便跪了下来。

“我陆家对不起你,我爹和你舅父本为挚交,三年前却不能为定远侯府出力,选择袖手旁观。

宁儿,我爹并非背弃情义之人,实是……”我打断他:“凌天石派人在书院抓了你幼弟,以命相胁,陆相本欲含泪舍弃亲子,已暗中联络大臣要为定远侯府请愿重审。

你母亲偷听到密谋,为救你幼弟,阻他行事自绝于府。

陆相和夫人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自然不会违背她死前所求。”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不怪你,书玉,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

“我几番求见,你一直不愿见我,我以为你怪我。”

他耷拉着头,我让琳琅将他扶起。

“无论我愿意与否,传话的人都会说我不愿。

宫门外轮值的侍卫,宫墙下洒扫的婢女,都是严以安的人。

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你。”

“怎么会?

陛下…不,严以安,他自小待你亲厚,怎会这样对你?”

“书玉,你真以为,一切坏事都是凌天石做的吗?”

他一怔抬头,看到我满是伤痕冻疮的双手,恍然大悟,懊恼道:“难道连先皇的暴毙也是他……”我点点头,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杀父窃国,该死!”

陆书玉才华横溢,心思却极为单纯,陆相起初并不愿他入仕,自小把他保护得很好。

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和曾经的我一般。

这几年我方知晓,皇族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披着血脉亲情的仇人。

我们互相争斗厮杀,只为最大化自己的权利,只为那唯一的至尊之位。

“书玉,我要为定远侯府翻案,为父皇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此事万难,你可愿全力助我?”

他目光怔忡,良久,方郑重行了一礼,“殿下,臣万死不辞。”

我连忙扶起他:“自年初始,夏燕二国一直在打仗,最迟到寒衣节,燕国必定休兵,遣使入夏议和。

书玉,我要你争取接待使一职。

届时,你需与燕使密谈,逼我和亲燕国。”

陆书玉微一迟疑,问了句:“燕国如今兵强,怎么主动休兵议和?”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