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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最新章节

江南烟雨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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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澧的考核二人一路边谈边走,很快就到了一间院子前。吴又侠上前敲了敲门,清理清嗓子,道:“兰甫兄,可在家中?”然而,里面却并无声音。赵源静静观察着面前的一切,他的心里还在思考着陈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后世的印象来看,这位毫无疑问是一位经学大家,桃李满天下,但是从前面吴又侠的话中之意来看,陈澧的性格似乎并不容易打交道。吴又侠又敲了敲门,却依然没有声音,他回头望向赵源,带着几分歉意道:“东塾先生或许刚刚外出了,咱们等一等就好。”赵源自然不会拒绝,他还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以应对接下来的考核,便轻声道:“无妨,无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着长衫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看向吴又侠,道:“若孚,我刚刚想起了一个问题...

主角:赵源赵志   更新:2024-12-19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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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源赵志的其他类型小说《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江南烟雨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澧的考核二人一路边谈边走,很快就到了一间院子前。吴又侠上前敲了敲门,清理清嗓子,道:“兰甫兄,可在家中?”然而,里面却并无声音。赵源静静观察着面前的一切,他的心里还在思考着陈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后世的印象来看,这位毫无疑问是一位经学大家,桃李满天下,但是从前面吴又侠的话中之意来看,陈澧的性格似乎并不容易打交道。吴又侠又敲了敲门,却依然没有声音,他回头望向赵源,带着几分歉意道:“东塾先生或许刚刚外出了,咱们等一等就好。”赵源自然不会拒绝,他还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以应对接下来的考核,便轻声道:“无妨,无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着长衫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看向吴又侠,道:“若孚,我刚刚想起了一个问题...

《从1845年开始搞事情赵源赵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陈澧的考核

二人一路边谈边走,很快就到了一间院子前。

吴又侠上前敲了敲门,清理清嗓子,道:“兰甫兄,可在家中?”

然而,里面却并无声音。

赵源静静观察着面前的一切,他的心里还在思考着陈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后世的印象来看,这位毫无疑问是一位经学大家,桃李满天下,但是从前面吴又侠的话中之意来看,陈澧的性格似乎并不容易打交道。

吴又侠又敲了敲门,却依然没有声音,他回头望向赵源,带着几分歉意道:“东塾先生或许刚刚外出了,咱们等一等就好。”

赵源自然不会拒绝,他还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以应对接下来的考核,便轻声道:“无妨,无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着长衫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看向吴又侠,道:“若孚,我刚刚想起了一个问题,便去书院拿了一本书回来。”

吴又侠顿时摇了摇头,道:“兰甫兄,这位赵小友跟你一样,都是来自番禺,一心想拜在你的门下。”

赵源当即上前主动介绍道:“在下赵源,见过东塾先生。”

此人正是东塾先生陈澧。

陈澧隐隐有些皱眉,他的话语有些不客气,道:“你要明白,学海堂以励品学,非以弋科名。”

赵源轻声道:“学生也是为了真才实学而来,区区功名,并非学生的根本目的。”

听到这里,陈澧的脸色好看了几分,他轻声道:“那就请进吧。”

一旁的吴又侠笑道:“既然人已经带到,接下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我先告辞,还得去寻赵兄喝酒去。”

陈澧听到这里顿时摇了摇头,道:“你若是这般下去,到时候怕是难以在《学海堂集》上留名了。”

吴又侠摇了摇头,放声笑道:“区区浮名,于我何益?”

陈澧也就不再管,带着赵源进了院子,只见里面的布置陈设都极为简朴,院子中有一棵大树,树下则是摆着一张石桌,三张石椅。

“你先坐,我且泡茶来。”

陈澧也不管赵源是否在意,径自去取了大茶壶,架在一只炉子上,将下面的柴碳点燃,就这么烧了一大壶开水,再取来两只比较简陋的茶杯,倒上一些粗茶,用开水冲泡而成,手法粗糙,毫无美观。

“喝茶。”

“谢过东塾先生。”

赵源双手接过茶杯,在礼节上尽量不让人挑出毛病来。

陈澧的性子却是比较大大咧咧,他直接开口道:“你对朴学可有了解?”

赵源一听,便心知考题来了。

倘若换一个毫无准备的人,恐怕光这个入门题就要被拦住。

纵使赵渊源身已经有一定的功底,在来之前还经过了一点的准备,可是面对这个问题依然要小心翼翼。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就需要明白一点,什么是朴学?

所谓朴学,本指上古朴质之学,以汉儒经说为宗,主张从语言文字训诂入手,因此又被称之为训诂学。

朴学发迹于明末清初,早年在顾炎武、黄宗羲等学者影响下,儒学内部展开了对宋明理学的反思和自我变革,即对空谈误国的明代王学末流进行否定的结果,至此朴学进入高速发展时期,在乾隆、嘉庆年间达到巅峰,也被称之为“乾嘉学派”。

可以说,在这个时代,朴学就是最大的显学。

当然,随着朴学的发展壮大,朴学内部也出现了不同的流派,其中主要有几大分支,其中主要有以惠栋为代表的“吴派”,以及以戴震为代表的“皖派”,还有便是清初黄宗羲开创的“浙东学派”,而在三大派系之后,便是其他的一些小分支,总体上无法脱离于这三派的影响。

根据赵源的了解,阮元正是师从皖派戴震,因此也可以说学海堂更多还是代表了朴学中的皖派思潮。

想到这里,赵源便起身开口道:“江戴之学,兴于徽歙,所学长于比勘,博征其材,约守其例,悉以心得为凭。学生以为,观其治学之次第,莫不先立科条,使纲举目张,同条共贯,可谓无信不征矣。”

陈澧顿时面露欣赏之色,笑道:“没想到还真来了个好苗子。”

他沿着赵源所说继续道:“没错,吴派学术广博,笃守古训,本是好事,可是近些年却越来越偏激,‘凡古必真,凡汉必好’,未免有些食古不化了。”

倘若其他人评价吴派学术,恐怕会引起一阵骚乱,但对于已经开始树立起自己学术权威的陈澧而言,却并不担心这番话被人误读。

不过在赵源的理解里,他更多也只能想到两派之争,对于吴派的弊端认知并没有那么强烈。

陈澧继续道:“朴学究其根本,则是经学。经学之附庸则小学,以次及于史学、天算学、地理学、音韵学、律吕学、金石学、校勘学、目录学等等,凡是自汉以来书册上之学问,都可以琢磨琢磨。但是你需谨记,经学为其根本,切不可本末倒置。”

赵源组织着脑海里的思绪,道:“多谢学长赐教。”

陈澧点了点头,算是收下了这个弟子,道:“既然你加入学海堂,便需要遵守相关学规,不过你放心,学海堂并不禁止学生自由,只需完成课业即可。”

说完,陈澧便转身进了里屋,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学海堂章程》,递给了赵源。

“学海堂永不设立山长,亦不允许荐立山长,唯有八名学长负责书院内大小事宜。”

“每年共有四课,可自行在《十三经注疏》《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文选》《杜诗》《朱子全集》等书中任选四门,由学长出经题文笔,古今诗题。限日截卷,评定甲乙,分别散给膏火。”

“你既然选定在我门下,平日里的课卷便交给我便是。若是你能达到优异标准,我会向书院推荐,选你为专课肄业生。”

听到这里,赵源顿时一愣,他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专科肄业生,听上去好像跟后世的肄业生很像,带着几分贬义,可实际上却完全是两码事。

说白了,学海堂的专课肄业生更像后世选择导师考研,主要是在参加季课的学生中挑选优秀代表,可以专心在典籍中选择一门作为主要研究方向,并且在八位学长中选择一名导师,这种导师会专门负责指导,直到三年后顺利结束学业。

也就是说,平日里每年上的四课,属于公共课范围,需要参加季课考试。只有通过季课考试且成绩优异者,才有机会成为专业课肄业生,开始得到更好的一对一教育。

赵源想了想,便开口询问道:“那学生平日里可以回家吗?”

陈澧沉声道:“你只要完成季课,并且通过考核,自然是可以回家的,可如果你没有通过,到时候就只能将你裁汰出书院了。”

赵源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一刀切,那就还有得商量。


这放到后世已经算得上妥妥的高利贷,对于银行而言更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原因也很简单,银行之间也在内卷,他们的商贷规模放大以后,为了吸引更多的客户,商贷利率自然会随之下跌不少。

赵志下意识点了点头,因为赵家的生意里同样涉及放贷,他对这一块并不陌生,只是有些担忧道:“只是利率太低,怕是无利可图。”

在赵志看来,这世间做生意总是图一个利字,像自家大侄儿的这种想法,已经属于拿钱出来做善事了。

原因很简单,这年头的坏账比例非常高,一旦借债人还不上钱,那债主就得做好血本无归的准备,这也是为何利率奇高的一个原因,只有让更多的借贷人背上高利,才能覆盖那些坏账带来的损失。

与之相对的则是同时期的西方,利息普遍要比东方更低,像12世纪到14世纪的意达立,借款年利率便普遍在20%以下,而到了18世纪后,大部分殴洲国家银行的年利率就已经降低到了6%,像18世纪的波蓝就规定年利率超过8%属于高利贷。

在赵源看来,东西方利率的巨大差距,背后反映的逻辑就是风险控制的缺位,其中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西方更多偏向于抵押贷款,而东方偏向于熟人关系的信用贷款,后者在偿还能力缺失下就会造成非常大的损失。

相对而言,当铺则更多充当了抵押贷款的角色,但是当铺本身不具备银行的金融属性,同时当铺属于典当行业,抵押物放贷的比例相对较低,因此人们更多会去钱庄贷款。

“低息吸纳存款,三成六年利率贷款,抵押放贷……”

赵志沉吟了一番,感觉赵源所说的这一套体系的确颇为新颖,点了点头道:“看起来似乎可行,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这样一来,怕是要把广右账局钱庄往死里得罪了。”

他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大哥赵诚,这事光靠赵家怕是罩不住啊!

同行是冤家,更何况这种赤裸裸抢饭吃的行径?

尤其在广右这个地界上,能做这一行的都不简单,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汇丰银行抢走他们的生意,这也是丽如银行答应跟赵源合作的根本原因——这事外国人是解决不了的,必须在本地找到足够有分量的合作伙伴。

赵诚微微皱眉,道:“你觉得,这事做到最后能有多大的规模?”

赵源早已经在心中盘算过,低声道:“若是全广右的银子最后都放在汇丰银行,总存银应该能过一万万两,至于咱们自己每年至少能赚上千万两白银。”

听到这话,赵诚都不禁吓了一跳,上千万两银子可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要知道,道咣年间朝廷一年总收入也才五千万两左右,如果能达到一千万两,可就占朝廷收入的五分之一了。

很显然,这是赵家无法完成独吞的生意。

赵志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他低声道:“真有这么多?”

“真有这么多,看看G州十三行就知道了。”

赵源这话并不夸张,光是G州十三行巅峰时期,潘、伍、卢、叶四大家族哪一家家产不是过千万?尤其是像曾经号称首富的潘启和伍秉鉴,曾经拥有的财富都至少在三千万银元,堪称富可敌国,伍秉鉴甚至还是鹰国东茵妒公司的最大债权人。


毕竟赵源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里,他必须有个足够信任的人盯着汇丰银行,而亨得勒便是最佳人选。

在每个人的面前,则放着了一本较薄的册子,分龙鹰文两版,上面写着一行标题,“汇丰银行条例手册”。

赵志好奇地打开了手册,只看到里面已经写下了一段话。

“银行兼办之储蓄银行,系为方便小本经营及凡农工商食力之夫积存零星款项而设,亦为工商筹集巨额款项所务。”

他继续往下看去,只见里面又写了一行字,“凡有洋银满一元以上,不论多寡,不论士农工商,男女老少,均可存储生息,确实可靠,永保无虞。”

“一元开户?”

还没等赵志开口,一旁的洋鬼子亨特顿时惊讶地叫了出来,脸上更是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铸币利益

在后世看来,一元钱开户看上去似乎很寻常,许多银行都具备这样的业务,可是放在眼下这个时代里,却根本没有银行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对于大部分银行而言,他们只希望为有钱人服务,而不愿意花费大量精力去处理这些小额存款业务。

亨特顿时觉得赵源疯了。

“赵,如果开设这样的业务,那也就意味着我们需要雇佣大量的人力,来处理这些繁琐的业务,可是它们并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的好处。”

赵源摇了摇头,笑道:“不不不,一元的确可以开户,但是我们可以制定一条规则,如果全年账户平均余额低于一百银元,则需要收取十元的账户管理费。”

一旁的赵志也有些糊涂,道:“可是这样一来,这个一元开户似乎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赵源解释道:“咱们打出的这个一元开户,本身就是一个噱头,让更多的人了解到咱们的汇丰银行,他们只需要明白一点,汇丰银行不会对任何人设置任何门槛。”

亨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常年在银行的经验使得他嗅到了其中的价值,当下便也不再质疑。

赵源继续道:“还有一件事,眼下制币机已经抵达黄普,咱们得抓紧制造银圆,这可是一块不能轻易放过的肥肉。”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点了点头,他们都能看出目前大青币制落后的现状,以及制造银圆所带来的庞大利益。

实际上,早在道咣十三年曾经担任江肃巡抚的林则徐,就针对哲江地区银价过高、制钱价值贬抑严重、民间交易阻滞不堪之事呈奏过朝廷,提出了币制改革的主张,核心是朝廷应该建立本国的银本位货币制度,并且逐步限制外国银圆内流,最终达到全面禁止的目的。

然而,林则徐的提议并没有得到朝廷的真正重视,最终不了了之。

要弄清楚这一点,就必须弄明白大青的银铜复合货币体系。

所谓的银铜复合货币体系,即大额贸易使用白银,日常小额贸易使用铜钱,此外国家税收以及支出使用白银,而小民日用铜钱的货币流通局面。

当然,这一套体系也不是凭空出现,它也是延续了明朝以来的货币体系,但是需要明白一点,直到明朝以前,真正大规模使用的货币并非白银,而是从青朝流传下来的制钱,且制钱从唐朝开始就已经在出现变革,从过去的‘半两’‘五铢’变成了以文为单位,脱离了以重量来表达价值的时期。


“天啦,真是精妙无比的艺术品。”

阿莱格里不由得发出赞叹,道:“这是谁发明的?可真是一个天才。”

的确,自行车在历史上经过了许多天才上百年时间的改良创造,最终才得以成为人们生活中常见的交通工具,几乎每一处细节设计都凝结着人类的经验总结,可是赵源却直接将它展示出来,自然让阿莱格里钦佩万分。

赵源笑道:“实际上,这是我发明的——我已经派人去西方各国注册专利,但是在商业上,还需要足够有实力有眼光的合作伙伴。”

在这个时代,东方在专利保护方面还是一片空白,但是西方工业各国已经逐步建立起了一套专利保护制度,其中威尼斯是第一个建立专利制度的国家,之后随着工业革M开始,鹰国、筏国、镁国、荷蓝、西板亚、厄洛斯、锐典以及澳地力也先后都建立了自己的专利制度。

对于赵源而言,他自然希望能够通过自行车更加迅速地积累资本,便在回到G州后委托了丽如银行,带着他安排的人前往殴洲注册自行车相关的专利。

阿莱格里迅速给出答复,道:“我愿意出三万鹰镑购买你的专利。”

三万鹰镑,放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赵源摇了摇头,道:“阿莱格里,专利我是不可能卖的,但是我可以按照区域来进行授权生产和销售。”

阿莱格里顿时皱了皱眉头,他总感觉这个赵源不像一个东方人,竟然对西方的这一套专利授权玩法也这么熟悉,他无奈地点头道:“如果你不愿意出售专利,那么我也可以接受授权,但是你要明白,自行车还没有足够的影响力,授权价格不可能太高。”

赵源微微一笑,道:“我们不妨进行一次对赌。”

“什么对赌?”

“根据我目前的计算,一辆自行车的总成本在5鹰镑左右,如果后期大规模生产,成本应该还能下降,再加上运输到西方的运费,总成本应该在8鹰镑左右,我给你的价格是12鹰镑,而你可以卖至少20鹰镑——如果你三年内完成一万辆自行车的销售,那么我需要收取2万鹰镑的授权费,相当于每一辆2鹰镑;如果你三年内能完成五万辆自行车销售,那么授权费就只需要5000鹰镑,每一辆是0.1鹰镑。”

听到这里,阿莱格里顿时皱了皱眉头,他的确看好自行车的发展前景,对方这一口咬得还真不客气。

根据他的判断,20鹰镑的价格在殴洲并不算很贵,以目前殴洲的情况来看,应该会有不少人会买,这将会是一个潜力巨大的市场。

原因很简单,这个时代不像后世,人们的交通方式极为匮乏,像火车虽然已经出现,但是技术还不够成熟,且线路固定,至于中短途运输依然靠双腿或者马车。

对于普通人来说,私人马车属于极度昂贵的奢侈品,只有少数人才能享受得起,因此大部分人的交通方式还是依靠公共马车,而租一辆带车夫的私人马车至少需要100鹰镑,相当于同时期技术工人一年的酬金。

倘若市面上能出现这种仅仅20鹰镑且只需要人力驱动的交通工具,无异于掀起一场真正的技术革M,将会成为无数人的选择……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三年五万辆自行车,就算是十万辆二十万辆也不是不可能的……


两亩地能养活一个人吗?

亨特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道:“赵,什么办法?”

赵源端起放在桌面上的香槟,轻轻摇晃了一下晶莹剔透的酒杯,看着里面的气泡若隐若现,道:“办法其实并不复杂,但是需要我们合作。”

见赵源这番作态,亨特微微点头,道:“不知道是什么形式的合作?”

赵源继续道:“我准备成立一家汇丰银行,承包丽如银行在大青的所有汇兑业务,以及存取款业务。另外,如果合作达成后,我可以承诺一点,一年内给丽如银行提供一百万鹰镑的流动资金,三年内至少可以提供五百万鹰镑资金。”

一听到这个数字,亨特却摇了摇头,道:“赵,你知道一百万鹰镑意味着什么吗?”

在这个时代,一鹰镑约等于三两白银,一百万鹰镑则意味着三百万两白银,而且这不是固定资产,而是流动资金。

按照丽如银行的原本规划,他们想要吸纳到一百万鹰镑的存款业务,至少要用三年,也就是每年目标仅仅只有三十万鹰镑而已。

至于赵源后面所说的五百万鹰镑,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数字,因为整个丽如银行的投资股本,也没有这么多。

在亨特看来,这无疑是异想天开。

赵源摇了摇头,道:“亨特,你的眼光应该再长远一点,在大青几百万两白银并不算多,就算是一千五百万两,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关键就在于,想要做成这件事,光靠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还不够。”

不说别的,光是从广右十三行,就能抽出上千万两白银的流动资金。

亨特若有所思地点地点了点头,随后毫不客气地说道:“赵,可是,你怎么证明你有这个能力呢?”

赵源轻声道:“我现在没有办法证明,但是对你们来说,仅仅只是做一次小小的尝试,也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亨特摇了摇头,道:“抱歉,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做主,不过我可以将你的计划告诉给我的老板,他现在就在香江。当然在说这件事之前,你得给我透一下底。”

赵源想了想,轻声道:“发钞。”

从酒会上返回的路上,亨得勒望着年轻的赵源,感叹道:“真的很难相信,你居然是一个龙人。”

无论是当下还是后世,这无疑是一句赤裸裸的种族歧视言论。

但是赵源却非常理解,因为在这个时代里,龙国人无法睁眼看世界,对西方的一切事物都表示了抗拒和妖魔化,即便有少数几个开明龙国人,也只能看到西方文明的表面,却不能深入探究。

赵源十分冷静,他拧着眉心,低声道:“亨得勒,你们认为东方人不了解西方,可是你们这些表面上的龙国通,会说汉语也罢,懂得汉人习俗也好,可又何尝真正了解这个伟大的国家?”

文明的隔膜是存在的,不会因为少数人而消失。

回到赵家以后,赵源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去学海堂正式学习,但是他交代的这些事情,都不能拖得太久,机器厂那边的事情可以让弗里德和弗兰克多盯着,而亨得勒自己则需要去找一些橡胶资源以及橡胶种子,准备开始自行车计划。

另外,亨特那边也需要让亨得勒去维持联系,等对方从香江返回以后,到时候再通知他下山会谈,确定下一步。

赵源拧紧眉头,道:“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如果有些紧急事情需要协助,可以联系我二叔那边,他可以帮你。”

说完,赵源将原本还剩下的两千五百两白银,再拨出了两千四百两给到亨得勒。

“这些钱你先拿着,后面办事都需要花钱,另外汇丰银行的事情很重要,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多去联络亨特,可以带他消遣一下。”

亨得勒点了点头,随即将庄票收回口袋里。

赵源虽然只剩下了一百两白银,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用来生活个几年问题也不大,更何况他接下来也没有其他个人开支。

.......

次日,赵源坐着赵家的马车,一路赶往越秀山。

回到学海堂以后,赵源径自去找了陈澧,进了他家院子才惊愕地发现,自家这位学长竟然只穿着一件竖褐,手里拿着一柄锄头,在土地上挥汗如雨。

陈澧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赵源以后,便轻声道:“事情都办完了?”

“办完了。”

赵源实在有些难以想象,面前的陈澧竟然还会这一手。

陈澧似乎看出了赵源眼中的惊讶,他停了下来,将锄头递给了赵源。

“来。”

赵源也没有拒绝,他接过锄头放在一边,然后脱去了鞋袜,挽起裤腿,拿着锄头便走进了田地里,他高高举起锄头,然后猛地往下砸去。

陈澧有些不屑地摇了摇头,“果然是没有干过农活的贵公子,这锄头使得完全不对。”

赵源老脸一红,别说这辈子他没有干过农活,就算在前世他也没有干过这个。

陈澧端起旁边桌子上放着的大碗茶,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亲自下田指导赵源,怎么拿锄头,怎么用力,怎么收力,一点一滴,讲得非常详细。

赵源按照陈澧的办法,果然发现挖起土来更加轻松了。

见赵源已经学会了使用,陈澧也就不再指导,转身躺在了竹椅上,懒洋洋道:“你来得有些晚,春课已经过去了,夏课还有两个月考试,在此期间你可以待在山上,也可以下山,但是不要误了夏课考试便可。”

赵源没有放下锄头,继续默默挖着土。

“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院子里那块土地被彻底翻了个遍,赵源才站起身,低声感叹道:“做农民苦啊。”

陈澧有些惊讶,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为何会有此叹?”

实际上,过去并不是没有其他人来他这个小院子里,但是大部分人都在赞叹他躬耕之乐,认为他有古君子遗风。

像赵源这样直接感叹当农民苦的,还真是头一个。

赵源轻声道:“我龙国之民已过四万万,然可耕之地不过八万万亩,人均可耕之地不过两亩地,就算所有土地平均分配,就算在这块地上雕出花来,那也只有两亩地。”

“试问,两亩地能养活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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