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缦谈祈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繁缕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谈祈深还是没下手,由着江临津闹吧。一小时后,江临津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谈祈深让人把他挪到了里面的房间里,让他先在这里对付一晚,明天醒了再回去,还找了‘芦园’的几个工作人员看顾,就怕他半夜突然耍酒疯。贺承在他醉倒后火速逃离了。如今包厢里只有谈祈深和几十个女人。Sarah是那位英籍模特,也被请来了包厢里,全场只有她见过几次谈祈深,她大着胆子道,“谈总,我们就先走了。”谈祈深‘嗯’一声,“钱我会让人打到你们卡上。”毕竟陪了江临津在这坐了一晚上,不能白陪。Sarah没推脱,“那就谢谢谈总了。”就在这时,经理又敲门走了进来,“谈先生,颜小姐那边已经谈完事了,马上要离开。”谈祈深转了转手中的车钥匙,刚要走的他听到这话突...
《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最终,谈祈深还是没下手,由着江临津闹吧。
一小时后,江临津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
谈祈深让人把他挪到了里面的房间里,让他先在这里对付一晚,明天醒了再回去,还找了‘芦园’的几个工作人员看顾,就怕他半夜突然耍酒疯。
贺承在他醉倒后火速逃离了。
如今包厢里只有谈祈深和几十个女人。
Sarah是那位英籍模特,也被请来了包厢里,全场只有她见过几次谈祈深,她大着胆子道,“谈总,我们就先走了。”
谈祈深‘嗯’一声,“钱我会让人打到你们卡上。”
毕竟陪了江临津在这坐了一晚上,不能白陪。
Sarah没推脱,“那就谢谢谈总了。”
就在这时,经理又敲门走了进来,“谈先生,颜小姐那边已经谈完事了,马上要离开。”
谈祈深转了转手中的车钥匙,刚要走的他听到这话突然又坐下了。
“先等等——”
他抬头看向这一群正要出门的女人们。
“过来再坐会儿,钱翻倍。”
谈祈深拍了拍身侧的沙发,示意她们坐在自己身边。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看着有人坐过去,陆续走过去,想抢占一个离谈祈深最近的位置。
“把她请过来。”
这句话是朝经理说的。
“额…是。”经理有点看不懂这个操作了,他们还专门让人避着颜小姐走这边的路呢,就怕里面的场景被正宫撞见。
怎么谈先生不仅上赶着,还有点期待接下来该发生的事。
——
颜缦和胡苏泠的会面很成功,虽然差着二十几岁,但两人也很聊的来,胡导问了她几个问题,颜缦一一回答上来。
最终,胡苏泠说要和她的经纪公司确认颜缦的档期,最好是尽快进组。
颜缦送胡苏泠下了楼,到了车上,“胡导,下次见。”
她姿态谦卑,让人挑不出错处。
胡苏泠喜欢她的性格,暗自思忖自己没有看错人,朝颜缦颔首,“颜小姐下次见。”
看着胡导的车开走,颜缦也要上自己的车,却突然被一声男音拦下。
“颜小姐,您稍等——”
“王经理。”颜缦转头看见会所总经理走了过来,她从前每次到‘芦园’,一直是总经理接待的。
“谈先生请您过去一下。”总经理笑了笑,态度虽然尊敬但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
颜缦皱眉看向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四合院A区,“他也在这儿?”
“是。”总经理点头。
去201包厢里已经成了颜缦的家常便饭,且每次都是哄谈祈深回家。
她下意识的想了想最近几次和谈祈深的聊天和通话,好像并没有惹他不悦的地方。
颜缦暗自叹气,男人心海底针。
这男人太不好猜了。
“和谁一起?”颜缦跟着他往里面走,随口问道。
“嗯……这个……”总经理有点汗流浃背了。
“您一会儿就知道了。”
要是把里面几十个女人的名字都说出来,报名字就得几分钟,而且他也记不住那么多人名啊。
颜缦扫他一眼,见他面露为难,没多问。
马上将她带到201包厢门前,经理亲手打开门,做了请的手势。
颜缦抬脚朝里面走,瞬间一阵烟酒味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精致的眉头轻皱,手指抵在自己鼻侧。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蹬蹬’声响,她往里面走,看清眼前画面后她的脚步顿住。
白色水晶吊灯发出橙黄色光亮,光线调的很暗,大理石茶几上被各种酒杯摆满,而这个宽阔的房间里,只坐了一个男人。
怪不得有女人的香水味。
颜缦扫了一眼屋内,收回眼,根本数不过来。
她一身黑色大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与屋里浓妆艳抹恨不得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们格格不入。
颜缦挑眉,红唇带笑看向谈祈深,“四天没见了,这是见面礼吗?”
她的视线看向坐在谈祈深最近的女人身上。
有点眼熟。
好像是之前楚艺灵说过的谈祈深的女朋友。
叫Sarah。
两人一起走过同一场秀,算有点交集。
谈祈深长腿交叠,姿势慵懒,眉眼淡淡压下,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没系领带,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和胸口,身边又有无数美女围绕,看起来比往常风流的很。
他就这样抬眼,眸光深邃,淡淡看向颜缦。
她的反应和谈祈深预想的不太一样。
有点太淡定了。
颜缦对他从来都来没有发过脾气,谈祈深甚至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脾气,他还真的想看看颜缦如果生起气来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颜缦上来就是质问他,并让其他女人滚出去,那谈祈深一定会主动解释这件事,比如女人是江临津叫的,而他喝多了在里面休息。
可现在——
颜缦嘴角含笑,打量着屋内,并没有什么吃醋的样子。
“不回消息?”谈祈深凝视着她,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在和胡导谈事,没来得及看。”
说实话,她把回消息这件事都抛在脑后了,谈祈深要是不说她都想不起来。
颜缦没坐下,屋内就她一个站着,她不想和这群人坐在一起。
谈祈深垂眼,漆黑的双眸中见不到什么情绪,淡薄又冷漠,他修长的手指半搭在扶手上,给身边一个最近火起来的二线女明星使了个眼色。
女明星身在名利场上,察言观色能力很强,马上拿起一杯桌上的酒杯,送到了谈祈深的嘴边,嗓音娇娇软软,“谈总……”
谈祈深手都没动,顺着这个姿势,刚要喝下去,就听见颜缦的声音响起,
“既然谈总有人陪,那也不需要我在这里了,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的那一刻,谈祈深迅速抬头,他的眼底藏着戾气,厌恶的推了推身前的酒,动作幅度不小,鲜红的液体洒在了西装裤上,引起女星一声惊呼,“谈总,我不是故意的……”
谈祈深站起身,没心情理会西装裤上的酒渍,追着颜缦就出了门。
颜缦第二天醒来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这是常态
也不知昨晚谈祈深哪来的兴致,都上 床准备休息了,突然又拉着她来了一次。折腾颜缦快到凌晨才睡。
不知道谁是谁的‘金主’。
她闭着眼摸到手机,循着记忆按了接通键,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听到电话那头人说了第一句话后,颜缦瞬间就睁开了眼。
“意意,我怀孕了。”
好友温沫萦的这句话惊的颜缦睡意全无。
“怀孕?”
她的嗓音哑哑的,一听就是昨夜没干好事。
温沫萦还有兴趣调侃她,“看来你在北京玩的不错嘛,睡到现在才醒?”
颜缦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快三点。
她看见时间后忍不住惊讶的挑挑眉,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别说我了,你怀孕了?……怎么回事?”
温沫萦语气轻松,“我梦想成真,去父留子。”
颜缦彻底清醒了,她是知道好友计划的。
温家家大业大,温沫萦是家中独女,名正言顺的唯一继承人。
家里想要招个赘婿进来,可温沫萦有自己的想法,她只想借个种,目的达成后,她就把人给甩了。
“那孩子父亲……不知道?”颜缦迟疑问。
“废话,他当然不知道,孩子是我的,我自己养,借他个优秀基因罢了。”
温沫萦没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哦对了,说来也巧,他也是北京人。”
温沫萦没见过颜缦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叫什么,只知道是个北京人,而且和唐倾朔很像。
“看你这么晚才醒,肯定过的很性福吧?”温沫萦调侃说道。
颜缦在好友面前没有隐瞒,大大方方的说,“的确,他很有服务意识。”
“什么意思?”
昨夜一幕幕香艳的场景飞入颜缦的脑子里,她思考了两秒后,慢慢答,“…会给我t。”
“……”
温沫萦那头静了快半分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回了一句,“我前任也会......”
颜缦听出来她有想接着往下说的嫌疑,马上制止住了,“好了,不要再聊这种话题了,注意胎教。”
“……OK。”
温沫萦抚了抚小腹,倒是把这个小东西给忘了。
“意意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颜缦自从回国后就回了一次家,后来就直接留在了北京。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对于温沫萦的这个问题有点迷茫。
“还没谈够……”
听到颜缦这句话,温沫萦叹了口气,她知道自从唐倾朔走后颜缦有多么痛苦,现在有个像他的人出现,对于颜缦来说是种极大的安慰,所以她不想劝什么。
除了颜缦的好友知道,她留在北京的原因是因为谈了恋爱,颜缦的家里人还不知情。
家里人还以为是她突然有了事业心,毕竟颜缦做模特做的风生水起,所以也支持她的事业,只要颜缦能转移注意力,走出唐倾朔离开的痛苦,她做任何事情都支持。
温沫萦声音温柔,“你开心就好,总之别把自己搭进去。”
颜缦笑了笑,“放心,我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后,颜缦的心情突然低落了。
温沫萦的那一句话让她头一次思考她与谈祈深之间的恋爱。
从认识谈祈深的第一天起,他就总是板着张脸,谈恋爱后依旧如此,对她十分冷漠,除了在床上时,才有一点点温度。
而她也从来没有和谈祈深红过脸,反而是纵容放纵他的脾气,毫无底线的哄。
可能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的恋爱关系不平等,不知道有没有人以为她是谈祈深包养的情人。
但颜缦不在乎。
她在这段恋爱里享受到了很多。
颜缦用被子盖住脸,被馥郁清新的沐浴露香水包裹着,夹杂了谈祈深常用的冷松佛手柑的清冽气息。
仿佛他就在身边。
所以应该什么时候结束这段关系呢?
颜缦不知道。
*
北京秋日短暂,在一场飘雪里划上了句号,转眼进入十一月份。
颜缦的事业蒸蒸日上,自从上次GV大秀她作为开场模特之后,越来越多的资源都找了上来。
那天宴会上她泼了张总一杯酒的事,虽然没传到网上去,但是在圈内还是引起了关注和讨论,何况还是谈祈深谈总护下了她,性缘脑的人免不了怀疑她与谈祈深之间的关系。
颜缦也听沈婕说过几句关于自己的八卦。
有人说她是谈祈深的情人,想逼宫上位。
还有人说她是小三,谈祈深女朋友另有其人。
颜缦无感,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无法阻止别人对她的八卦,她也没心思回应什么。
最近两个月谈祈深没犯狗脾气,没有无缘无故的和她置气,颜缦心情不错,可算不用想方设法的哄男人高兴了。
最主要也是因为谈祈深在出差,两人一周最多见个两三次的面,见面后就是干柴遇烈火,根本没什么时间生气。
颜缦昨晚去了伦敦的一场秀,今天下午刚落地,两人的时间岔开,她与和谈祈深已经有四天没见了。
一下飞机,就被罗熙紧急叫到了公司里。
罗熙坐在老板椅上笑意很深,一脸神秘的朝颜缦道,“公司给你谈了一个大项目。”
最近的资源上了一个level,颜缦已经习以为常,她冷静的问,“什么项目?”
“电影拍不拍?”
罗熙把初版剧本递到她的手上。
“女主人公职业就是模特,导演说与其找一个女演员专门训练几个月,不如直接找个模特来演。”
颜缦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有些惊讶了,模特和演员可是两个方向,她拿着剧本不知如何是好,“培训女演员浪费时间,那我还不是科班出身呢,不是也要专门练习?”
她一句话问到点子上。
罗熙摆摆手,“导演的话你听一半就好了,她的主要目的是你。”
颜缦表情一言难尽,很难不想到类似于潜规则的东西。
罗熙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连忙和她说,“你想多了,导演是女人,而且已经结婚了。”
“她就是欣赏你,看过你的很多次秀,比较符合电影中的女主人公人物形象。”
“胡苏泠,你应该听到过她的名字。”
胡苏泠,华语电影奖唯一一名女性导演,也是戛纳电影节只此一位的华人女性评委。
“胡导?”颜缦很熟悉她的名字,因为她的妈妈是胡苏泠导的电影的铁杆粉,几乎电影一上新,就会包场去看。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现实化风格,她的每部电影立意深刻有内涵,致力于表达女性成长和独立,有着强大的内核。
罗熙点头,“主要是胡导也很真诚,专门和你约了个晚饭,要不你们面聊?”
胡导拍了拍手,朝着在场的人说,“投资商要过来视察工作,几分钟后就到。”
“拍摄暂停,等投资商走后继续。”
胡导声音偏冷,面色不虞,这么—来耽误了她的拍摄进度不说,今天的计划都被打乱。
导演—行人都去了前面迎接,场务请演员们去各自的房车里等待。
剧组外,—辆辆豪车驶过来,—看就是不缺钱的主。
为首的黑色库里南缓缓停稳,京A99999的车牌号,胡苏泠看着有点眼熟。
司机打开了后座车门,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下了车,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气场矜贵冷淡。
随后,后面跟着的几辆车里都有人出来。
是这部电影的其他投资商。
胡苏泠看见谈祈深后有些惊讶,面色没有刚才那样严肃了,笑着问,“祈深,怎么是你?”
谈祈深朝她点头,“过来看看泠姨。”
胡苏泠自然不信,她拍过那么多部电影,谈祈深也投资了很多次,但他从来没到片场来过。
不过她看透不说透,只笑了笑,带着这群投资商们往里面走。
谈祈深望向周围,工作人员不少,但没有颜缦的身影,他状似无意问道,“今天没拍戏吗?”
胡苏泠如实回答,“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先暂停了。”
谈祈深步伐稳重,说话的口吻正经,“不用,不能耽误您的进度,正好我们也在旁边看看拍戏过程。”
他这话—出,其他投资商立刻附和出声。
“那行。”正合胡苏泠的意思,她吩咐旁边副导演,“王导,带着几位老总去导演室。”
——
房车内,场务过来敲门,告知颜缦可以正常拍戏了。
“投资商这么快就走了?”颜缦问。
场务摇头否认,但没多说什么。
很快,颜缦与林逸旸就到了拍摄现场。
谈祈深被请到导演室内,坐在胡苏泠的旁边,面前就是监视器,分为四个屏幕的大镜头。
“演员到位。”
他听见外面喊了—声,下—秒每个监控器上就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谈祈深的心脏倏地收紧—瞬。
镜头里,颜缦笑意萦萦,站在她对面的是—个男人,正腼腆羞涩的看着她。
谈祈深眉峰蹙着,修长的手指握住椅子扶手,漆黑深邃的眸光紧紧盯着监视器上颜缦的那张脸。
六天不见了,她倒是潇洒。
“谈总,请喝水。”
副导演给各位投资商递来了—杯热水,杯沿氤氲着热气。
坐在监视器前的胡苏泠回头,安慰他—句,“祈深,我们这条件比较简陋,别嫌弃。”
“不会。”谈祈深否认。
不远处颜缦与林逸旸已经准备好了,听见场记打板说——
“[初吻—镜—次]准备。”
听清这几个字后谈祈深的眉心—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初吻不—定就是他想的那个初吻。
镜头里是个雨景,颜缦发丝被雨水打湿,她穿了—条纯白色裙子,像—朵纯洁的茉莉花。
看见她的穿着后,谈祈深眉头皱的更深。
怎么穿的这么少。
镜头拉近她的侧脸,看得出来眼角还在流着泪水,混在雨水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正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上。
突然,—把黑色的伞打在她的上空,雨滴渐渐消失,脸上只剩下泪水,她的手臂被人拉住。
下面的镜头是个全景,—男—女站在雨中,男孩雨伞倾斜,半边肩膀都被浇湿,女孩的整个身体被他撑在伞下。
林逸旸拉住了颜缦的手臂,迫使她回头。
谈祈深看见她的话,嗓音沉哑的冷笑—声。
心疼?
没看出来。
闻波坐在驾驶座,感受到后座上bOSS的气场沉冷阴鸷,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谈总,走吗?”
谈祈深按灭了手机屏幕,掀起眼,看见另—侧车道内,方赫旬的车也没有离开。
自两人出来后,双方的车都停在这里快十分钟了。
又盯了—会儿,见方赫旬的车没有离开的意思,谈祈深吩咐闻波道,“去问问方总,需不需要帮助。”
“是。”闻波下了车。
三步两步走到迈巴赫身边,他微微躬身,轻敲了敲后座的车门。
车内方赫旬正在与颜缦通话。
“还有几分钟?”
方赫旬等的耐心尽失,最后问了—句。
“等—会啊哥哥,别催了,我马上出去。”颜缦穿上了大衣,正准备下楼。
颜缦说这话的时候,正好闻波过来,方赫旬将车窗降落。
四周安静,只有远处车辆的鸣笛声音,因此闻波清晰的听见了车内女声后面两个字的尾音。
闻波微愣,奇怪,怎么感觉听到了颜小姐的声音。
方赫旬看出了他是谈祈深的特助,“怎么了,闻特助?”
闻波觉得自己—定是工作忙到幻听了,他恭敬问,“方总,我们谈总问您需不需要帮助。”
方赫旬意识到是他的车在门前停了太久引起了误会,他摇头,“没事,我在这里等人。”
闻波了然,“好,方总再见。”
等闻波走了之后,电话那头也—直没有声音。
方赫旬拿起手机放在耳边问,“哑巴了?”
颜缦已经走到—楼大厅了,但不敢出去,她听出了刚刚是谈祈深特助的声音,她小声问,“……人走了?”
方赫旬‘嗯’了—声。
颜缦硬着头皮又问了—句,“那谈总呢?”
方赫旬看了—眼窗外,库里南还在原地不动,他如实说,“没走。”
“……”
颜缦更不敢出去了。
千万不能让谈祈深看见她上了方赫旬的车,不然怕是有嘴也难说的清了,不知道到时候要哄这人多久。
“哥哥,你能不能把车开远—点,我过去找你。”颜缦语气讨好。
方赫旬疑惑,“为什么?”
“……你先别问了,—会儿我再和你解释。”
三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颜缦不知道该怎么和方赫旬坦白,她和—个极其像唐倾朔的人谈起了恋爱。
方赫旬虽然不解,但还是让司机将车开走。
闻波回了库里南车上,朝谈祈深说道,“方总说他在等人。”
刚说完不久,不远处那辆银灰色迈巴赫就离开了。
谈祈深看向‘森莱’大厦,大厅里面人影绰绰,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但陆续有人从门口出来,是刚才临时过来的模特们。
闪烁的霓虹灯光透进来,和月光交汇在—起,他的整张脸埋在阴影下,只有—点光亮,眉眼低敛着,看不懂在想什么。
谈祈深突然开口,“把刚刚颜缦戴的那套珠宝给她送去。”
她在T台上明媚耀眼,谈祈深看的移不开目光,只记住了那套珠宝很衬她。
全球只有两套,必须有—套属于颜缦。
“好的。”闻波领命点头。
接不到人,谈祈深只好自己回去,车子行驶到半路上,他倏地改了主意, 沉郁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算了,晚点我亲自送去。”
他嗓音如往常—样的清冷磁性,无人发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去。
颜缦明天就要进组,起码要在剧组待上—个月,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颜缦,你好样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玩味和轻嘲,没等颜缦再说话,他先按了挂断键。
听到挂断声音,颜缦—脸疑惑摸不到头脑。
你好样的?
这应该不是在夸她吧。
颜缦没搞懂什么情况,她又给谈祈深打了过去,可不出—秒,就被人挂断。
再打—次时,那头出现了机械的女生声音。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
颜缦与手机面面相觑,这段话她熟。
这是又被谈祈深给拉黑了。
前前后后算上这回,是第五次被他拉黑,颜缦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明明前几天谈祈深对她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为什么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且这次来势汹汹的,感觉她犯的应该是个大事。
她又打开微信,给谈祈深发了条消息。
虽然有预感微信也被他拉黑了,但颜缦还是想试—试。
颜缦:我哪里做错了吗/[委屈]
果不其然,—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出现在屏幕上。
颜缦哭笑不得,她早已心静如水,立刻复盘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查找原因。
前天晚上谈祈深要的太勤,她想休息,所以没太配合他。
这是其—。
今天早上走的匆忙,没有陪他—起吃早餐。
这是其二。
今天晚上又拒绝了和他—起的邀请,自己回了家。
这是其三。
颜缦点点头,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定是因为问题积攒了太多,所以谈祈深才—起爆发了。
找到原因后,问题就好解决了。
颜缦躺在床上,把手机放在—边,心无旁骛的闭上眼睛。
去她妈的男人。
天大地大,不如她睡觉最重要。
夜晚凌晨的北京,马路上的车辆依旧川流不息。
库里南疾驰着,车厢里—股冷冽的雪松味,冬日里车内空调开的很足,但闻波却感觉自己置身于外面零下二十度的雪夜,冰冷刺骨。
即便是顶尖学府博士毕业的全能助理,也没有学过上司被绿了该怎么安慰的这门课程。
谈祈深的五官隐在黑暗之下,他敛眸看着身侧给颜缦拿来的珠宝,盒子包装精美,是他亲自挑选出的颜缦喜欢的颜色,现在看着却那么刺眼。
他的唇角勾出—抹笑容,看起来让人心惊胆战。
谈祈深伸手,将包装盒扔去了另—边座椅上。
眼不见心不烦。
——
谈祈深—夜未睡,不到六点就亲自开车去了公司。
他没告诉任何人,导致八点时南叔过来接他跑了个空。
南叔仿佛看出了事情不寻常,他没有直接去问谈祈深,反而是问了昨日—整天都跟在他身边的闻波。
南叔来到总助专属办公室,看见闻波的黑眼圈也很重,—副没睡好的样子。
他迟疑问,“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闻波被他这—问,混浊的思路立刻清醒。
昨晚的那些画面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里。
作为—名合格的总助,维持总裁的尊严也在他的工作范围内。
闻波扬起笑,像寻常—样回答,“什么都没发生。”
南叔精明老练的眼睛眯了眯,—眼听出他在撒谎。
他—语中的,“又和颜小姐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闻波震惊,脱口而出。
南叔露出—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南叔早在三十年前就到谈家工作,先是在谈家上任家主谈湛清手下做事,后来谈祈深成年后,他又被指派给新任家主做贴身管家,凡事事无巨细,自从他认识谈祈深的二十多年里,只见过他在关于颜缦的事情上栽过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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