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也只不过留下个凹痕而已,且这个凹痕只要几天就能恢复。
她推着行李背过身去,没有回答周牧白的问题,她道:“两间次卧你选一间吧,主卧和书房他住过,我想你可能会介意。”
周牧白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姜染陪了周牧白两天。
一天为他接风帮他置办了许多行头,另外一天给他在姜家公司附近找了套公寓。
第三天,姜染把周牧白带去了公司,和他讲了下公司现在主要经营的业务,以及周牧白将要负责的工作部分。
她让周牧白准备两天,下周她会正式将他作为商务部总监介绍给公司同事。
中午时,她翻看了下日期。
次日便是我和她领离婚证的日子。
看完日历后,她又返回到我的聊天对话框,依然没有任何新消息。
就在她出神之际,姜父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语气满是焦急:“小染,我怎么听说泽年死了……爸……”姜染气愤打断姜父的话:“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姜父声音带着怀疑:“难道不是真的,我听生意场上的老张说的,说泽年得了癌症死了,我也不信。
我刚打他的电话,打你公公婆婆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所以我才想问你来着。”
姜染苦笑:“爸,这就是陆泽年玩的把戏,我前几天见他还活蹦乱跳的,你见过什么癌症几天就能死人?”
姜父在那头想了一会,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事就好,小染啊,别怪爸念叨你,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和女婿闹了别扭这些天,也该回去看看了。”
姜染捏了捏眉心,然后沉声道:“爸,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抬头看到周牧白深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爸,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和陆泽年其实已经离婚,牧白回来了,他会进公司帮我。”
“你说什么!?”
姜父吼出了声。
姜染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和陆泽年已经离婚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公司的事情还一大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冲着周牧白抱怨:“说他死了,谁会相信啊,以前这种狗血桥段只在电视剧看过,玩花样也拜托找个新鲜点的。”
“也许,他真的死了呢?”
周牧白微笑着反问。
姜染手抖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手机落在了桌面上。
随即她嘴角勾出一抹笑:“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期盼他明天能够准时出现和我领证。”
说完她再次拿起手机,冲着周牧白娇笑。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她起身挽上周牧白的手臂,只是那眼眸中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情绪。
午饭之后,姜染和周牧白一前一后走进公司。
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姜染身上。
有同情,有疑问,也有悲伤。
姜染扫视了一群,皱起了眉:“怎么?
大家的工作都这么清闲,看什么看?”
员工们纷纷收回目光,装起了鹌鹑。
姜染的女秘书,也是姜染大学的师妹,她拿着手机小跑到姜染面前,跟着她和周牧白一起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有事?”
姜染挑着眉问。
小秘书把手机放在姜染面前:“姜染姐,我刚刚看到陆氏集团的讣告,说是小陆总他……会不会他们公司把大小陆总弄错了啊?”
“你说什么?”
姜染猛地抓过手机,打开首页的讣告声明。
她看到了我的名字:陆泽年……不幸病逝……她瞳孔骤缩,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周牧白适时把她扶在怀里。
姜染摇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
“肯定是骗人的,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陆家看看。”
她推开周牧白疯狂跑向电梯。
看到电梯还停在其他楼层,她直接打开安全通道的楼梯,径直冲了下去。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陆家。
按了几分钟的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
她又跑向物业办公室,去问物业人员。
物业前台摇摇头:“不太清楚他们去哪里了,不过听说家里有白事,大概忙着处理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