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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已是陌路全局

苏宜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琳听到这一句面色难看,顾与慎有些意外,对她的纠缠有些不喜,但为了消解母亲对何琳的厌恶,他只好道:“可以。”这还是再见之后苏宜清第一次来到顾与慎的工作单位,看着楼里的一草一木,苏宜清的思绪缓缓飘远。当年顾与慎才入伍时,偷偷带她到驻地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踩着他的肩膀往里看,“清清,这次不能带你进去,等我当团长了,一定带你进去参观。”如今他当上了团长,也带她进来参观了,可是确实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苏宜清忍不住冷笑一声,顾与慎拨通电话,等待接线的间隙警告道:“苏宜清,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点头,“知道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看着她平静的样子,他心口再次涌来那种异样的情绪,脑海也是混沌一片,让他有些烦躁地将听筒扔给她,随后转过身去。...

主角:顾与慎苏宜清   更新:2024-12-1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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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与慎苏宜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相逢已是陌路全局》,由网络作家“苏宜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琳听到这一句面色难看,顾与慎有些意外,对她的纠缠有些不喜,但为了消解母亲对何琳的厌恶,他只好道:“可以。”这还是再见之后苏宜清第一次来到顾与慎的工作单位,看着楼里的一草一木,苏宜清的思绪缓缓飘远。当年顾与慎才入伍时,偷偷带她到驻地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踩着他的肩膀往里看,“清清,这次不能带你进去,等我当团长了,一定带你进去参观。”如今他当上了团长,也带她进来参观了,可是确实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苏宜清忍不住冷笑一声,顾与慎拨通电话,等待接线的间隙警告道:“苏宜清,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点头,“知道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看着她平静的样子,他心口再次涌来那种异样的情绪,脑海也是混沌一片,让他有些烦躁地将听筒扔给她,随后转过身去。...

《相逢已是陌路全局》精彩片段

何琳听到这一句面色难看,顾与慎有些意外,对她的纠缠有些不喜,但为了消解母亲对何琳的厌恶,他只好道:“可以。”
这还是再见之后苏宜清第一次来到顾与慎的工作单位,看着楼里的一草一木,苏宜清的思绪缓缓飘远。
当年顾与慎才入伍时,偷偷带她到驻地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踩着他的肩膀往里看,“清清,这次不能带你进去,等我当团长了,一定带你进去参观。”
如今他当上了团长,也带她进来参观了,可是确实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苏宜清忍不住冷笑一声,顾与慎拨通电话,等待接线的间隙警告道:“苏宜清,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点头,“知道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看着她平静的样子,他心口再次涌来那种异样的情绪,脑海也是混沌一片,让他有些烦躁地将听筒扔给她,随后转过身去。
“阿姨,没有事的,踏雪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楼,不是谁故意害死它的。”
“也没有人欺负我,与慎对我很好,只是我们没缘分,我也准备放下他了,何琳是个好姑娘,他们很配。”
听到这一句,顾与慎猛地回头,与苏宜清目光相对,她朝他笑了笑:“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祝愿你们能够幸福一生。”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话,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甚至是有一丝伤悲,让他眼眶发酸。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落泪,他偏过头去,冷冷道:“我们自然会幸福,倒是你能放下,我很感激。”
顾与慎一直劝她放下过去,从他们再见的第一面,他就说他不记得曾经,如今也有了全新的生活,希望她能放下,不要沉湎于过去。
可这么多年情意,她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然而如今发现,放下似乎并不难。
当初是因为有爱所以放不下,如今不爱了自然能放下。
于是她坦然接受他的感谢,“是我不懂事多番叨扰你们,以后都不会了。”
听见这一句,顾与慎下意识皱眉,不等他开口,何琳便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都说开了就好。只是我们就要结婚了,留下苏姐姐孤孤单单的也过意不去,与慎,你要不在你底下人中给苏姐姐找个对象吧。”
顾与慎下意识就想拒绝,可苏宜清已笑道:“好啊。”
看着苏宜清坦然自若的脸,顾与慎拧起眉头,心中涌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她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
明明不记得他们的曾经,他心里却涌出一抹不甘,难道他真的深爱过她吗?
想到这一点,顾与慎飞速摇头,他有未婚妻何琳,这几年都是何琳陪在他身边,他怎么可以辜负她?
顾月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好啊好啊,要是苏宜清有了对象,就不会来缠着小叔叔了。”
明明是被顾月说出心声,何琳却嗔怪道:“说些什么胡话呢,我们是为苏姐姐的幸福着想,怎么说的好像苏姐姐是块狗皮膏药一样。”
这种阴阳怪气苏宜清已经听过太多次,心中并未泛起一丝波动,答应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走得更顺利,免得他们整日防着她,唯恐她再跟顾与慎多说一句话。
顾与慎安排相亲安排得很快,第三天下午,苏宜清就跟相亲对象见上了面。
可是很奇怪,明明是顾与慎安排的人,见了面,他却像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私事,怎么个私事?”
陆晋言玩味一笑,上下打量着顾与慎,目光带着警告,“我女朋友能跟你有什么私事,顾同志,你还是像你名字一样,慎言为好。”
被陆晋言一揶揄,顾与慎本就复杂的心绪一泄而出,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什么叫你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是我未婚妻,跟我相识十年,恋爱八年的未婚妻,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
陆晋言复念一句,唇畔笑意越来越深,带着一丝刺讽,“我算她未来男人,算她以后户口本上合法的丈夫。顾与慎,是你亲手撮合的我们,我倒是忘了感谢你帮我们搭起的相亲。”
“要是没有你,我们不会在一起。顾同志,陆某是真的感谢你。”
听到这里,顾与慎脑海一片空白,艰难在脑海中捕捞三个月前的记忆,这才想起他确实为她介绍过对象。
可他明明记得介绍的对象不是陆晋言,那天他的昔日战友陆晋言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不等他问,陆晋言便因事提前离开。
难道就是因为那次相亲才让他们在一起的吗?
想到这里,顾与慎懊悔不已,可是另一段对话冲到他耳边,如一阵寒风拍打他的脸。
“苏宜清,你真让我恶心。”
极力压住内心的难过跟恍惚,顾与慎笑了笑,“没有结婚,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们的十年,是你一辈子都比不上的。”
“顾与慎。”
沉默许久的苏宜清终于开口,随意抹了抹眼睛,通红的眼周让她整个人憔悴很多,声音渺远又苍白。
“好久不见。”
他也没忍住泪意,抿了许多次唇才发出干涩的声音,“好久不见。”
一句迟到七年的问候就这样弥漫在荒凉的原野,本该是饱受期待的久别重逢,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
陆晋言识趣地没有搭话,板正地立在那里,好似一尊雕像。
“你……我们谈谈好吗?”
有太多话藏在心底,有太多的愧疚叠在一处,她自然能体会到他的心境,可是如今,她心中只有恍惚,落泪也只是因为情不自禁。
即便已经放下,可是再次看到曾占据她一整颗心的人,她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下意识的反应。
可他明显是误解了,黑沉沉的眸注视着她,似乎只要她点头,他就会放下所有的礼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苏宜清闭上眼眸,忍住喉头哽咽,用淡然的口吻道:“谈什么呢?”
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你想起的太晚了。
你永远体会不到一个女人苦等七年的煎熬,也体会不到希望落空那一刻的痛苦,更感受不到心如死灰的悲哀。
“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谈阔别七年,你心中有了别的女人。即便是因为失去记忆,可没有记忆的你就不是你吗?”
“没有记忆的你就可以那样厌恶我,那样伤害我吗?”
“顾与慎,你真的让我不止一次地怀疑,我跟你的曾经究竟有没有分量。”
“若说有分量,你真的爱过我。可是为什么,失去记忆的你对我只有厌恶,记忆会消失,爱也会消失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砸过来,让顾与慎本就血肉模糊的心再次开出一道裂痕。
想回答,却一个都答不上来,只能喃喃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然而苏宜清并未留在这里等他答复,已经擦干眼泪朝远处走去。
陆晋言也没有用得意的眼神看着他,声音有些唏嘘,“我们当年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在这里,我干不出冷嘲热讽的事。但是顾与慎,打仗有胜负,感情里没有胜负。”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与我无关。只是我要告诉你,我陆晋言一旦认定一个女人,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咱们公平竞争。”
顾与慎嗤笑一声,“少跟我扯什么认定,你们才见过几面?”
听出顾与慎话里的自信,陆晋言只是别有意味地笑,“那就拭目以待。”
话落,追着苏宜清离去。
顾与慎并未跟上去,而是对着苏宜清的背影大声道:“清清,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给我一个长谈的机会,我永远不会离开。”

坐在保护站的土房子里,苏宜清盯着水壶冒的气出神。
陆晋言一把捂住壶嘴,倾身逼近苏宜清的眼眸,“还看,再看眼都被熏红了。”
“哪里熏红了,都没感觉到热气。”
边说,她边伸手摸眼睛,在摸到眼角的泪后一愣。
陆晋言已经转身坐在条凳上,伸出修长的手在火边烤着,“今夜怕是要下雨,确定不出去看看吗?”
苏宜清低着头,拇指掐着食指,许久没有应声。
此时陆晋言已经起身,“走吧,我陪你去找他。”
苏宜清摇头,“下雨了,他自己知道躲的。”
陆晋言微挑眉梢,终是什么都没说。
狭窄的土房子里改了一左一右两个小屋子,厨房搭在外头,可以说两人门对门。
因此苏宜清频繁开窗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陆晋言耳畔。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终于起来敲了三下她的房门,“走。”
她意外:“什么。”
“找他去,他要是死在这里,我们都要担责。”
瞧着男人坦然的面容,苏宜清想起他们初见的那一天。
那时候虽是匆匆一瞥,但她对这个硬朗长相,谈吐温柔的男人有一丝好感。
因为他从出现到离开都极为礼貌,也许是有了后来那个流氓的对比,让她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天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因此当他出现在保护区,并因为宿舍不够,唯有女生这边有缺,只能住进这个屋子时,她并没有太多排斥。
可他却跟她约法三章,互相不打扰对方的生活,他不能未经允许进她房间,有事需要敲三下门、出勤可以一块儿行动,但谁都不许拖对方后退、轮流做饭,若哪一方有不便,可以随时调整时间。
就这样,他们和平相处了两个月。
关系真正改变是在一个月前的夜里。
她听到梅花鹿的惨叫声,追了出去,却撞上盗猎分子,与之交涉,却不知对方带有武器。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即便苏宜清有心保护好梅花鹿,绝不退让,可略显笨重的身躯还是无法为她带来胜算。
千钧一发之际,陆晋言及时赶到,救了她一命。
可是对方的人数并不少,是陆晋言拖住盗猎分子,让她去搬救兵,这才成功制服对方。
也是这一次并肩战斗,两人从点头之交升为朋友。
接下来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甚至有一次正逢她生理期,疼痛难忍,她无意去说,却被他发现。
任务完成后强势地背起她,走了五公里的山路将她带回站点,并为她熬姜汤,从其他队员手中借来赤脚医生手册,按照手册上的知识为她按揉穴位。
按照往日,能住在一个大屋子里已是她的极限,可经过生死之事,她早已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可是比起她的平静点头,他脸跟耳朵却红得可怕,甚至是脖子也通红。
为了缓解他的尴尬,她调侃道:“你就把我当个男人,反正咱们也算是战友。”
他沉默着不说话,显然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她只好道:“哪有那么夸张,除非是你喜欢我。”
玩笑着,想激起他反驳的一句话,却让他眼帘一颤,像是被呛到一样,咳了好几声才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本是她开的头,她却愣住了,还是他眨着眼睛促狭道:“所以,苏同志,你愿意跟我处对象吗?”
这样的直白,吓了她一跳,此后好几天没理他。
谁知道他明明看起来那么稳重温和的一个人,却主动起来,跟山火一样逐渐蔓延,每次都逼得她抬眼看他。
有队员看出不对劲,调侃他们什么时候发喜糖。
谣言就是这么传开的。
可是她发现,她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他。
日子一天一天过,因为他,她也一天比一天开心。
直到今天,顾与慎出现。
思绪回笼,她终是披上军大衣,打开门。
见她出门,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用力紧了紧她的衣领。
“外头冷。”
她却主动开口:“山里晚上气温低,他白天走那么久,体能消耗得厉害,若是倒下去,怕是会出人命。”
“我们是保护站的队员,不能视而不见。”
他有些意外地撩起眼帘,笑了笑:“知道。我白天也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
“是,我承认,我有些嫉妒他拥有跟你那么多年的曾经,也不太待见他。”
“可我是军人出身,如今又是保护站的队员,哪怕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逃到这里受了伤,我们也得救他,这是我们的使命跟职责。”
苏宜清用力点头,“好,我们这就去找他。”

虽然没有如愿听到那句“不怪你”,可是顾与慎能笑着跟她说话,何琳就觉得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多虑了,当即又欢欢喜喜地跟顾与慎聊起酒席。
甚至是催问林秀芬什么时候动身。
可是顾与慎道:“不急,毕竟结婚申请还没有批下来。”
何琳如遭雷击,危机再次涌来,“怎么会呢,不是很早就交上去了吗?”
顾与慎点头,“是十天前就交上去了,只是流程复杂,要过的手续多。”
他不会告诉她,是他在最后关头,最后一个章落下来时前去中断了这一切。
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了。
解决完这里的事,他该干干净净去见她。
不过何琳倒是提醒了他,母亲即便再不喜他,也该在婚宴上出席。
只要母亲愿意来,他就能问出她的下落。
见顾与慎联系林秀芬,何琳心中的不安才彻底散去,趾高气扬地来到顾月的房间。
“你叔叔给你买的那几件衣裳,你又不穿,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孩子穷得穿不上衣裳,婶婶帮你拿出去送人,积点功德。”
“我不,这是我小叔给我买的衣裳,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拿走?”
何琳讥讽一笑,“就你这脑子能成什么气候,还不如猪脑子。这样蠢还不知道做点好事,也不怕以后连饭都吃不上,还得我们养你。”
顾月气红了眼,何琳的前后反差太大,她哪里还不知道是何琳在骗她,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将做的坏事告诉小叔,不让他跟你结婚!”
看着眼前愤怒的女孩,何琳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一个蠢货,我早烦死你了。只有苏宜清那个贱人才愿意捧着你,我告诉你,我跟你小叔的婚事已经定了,以后我就是顾家正儿八经的女主人。”
“你识相的,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不然我让你哭都没地哭。”
彻底撕破脸,顾月悔不当初,往日学不会的成语今日终于学会,明白何为引狼入室,大哭着跑出去。
与楼外杨树下吸烟的顾与慎迎面对上。
顾与慎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并未问询,只是道:“大晚上的跑什么跑,回去睡觉。”
在楼上受了一肚子气,如今又被顾与慎训斥,顾月委屈道:“你也这样,是不是你娶了那个坏女人,就任由她欺负我?”
“既然如此,你还不如娶苏宜清呢,至少她脾气好,有耐心,还会帮我记功课。”
先前顾月的一言一行,顾与慎都有印象,并不想给她一个好脸,看见她对何琳的仇视后,将烟头摁进土里,招手,“过来。”
“那个盒子看见没,婚礼开始时把盒子拿过去,当众摔倒,将里头东西摔出来,摔得越好,我给你的糖越多。”
顾月不明白,但听到有糖,立刻点头,“好。”
何琳没有想到,婚宴会大办,原以为就是在楼里摆几桌,没想到把地方定在了饭店里。
而顾与慎也提着一个大箱子,若不是他襟口戴着红花,她怕是都要以为他马上要出远门。

面对林秀芬给出的十个地点,顾与慎只茫然几分钟,很快敲定了路线,先从最远的找。
他了解她的性子,她要闹脾气就会离他远远的,让他受尽磨难,才肯原谅他。
可是三个月过去,他将七个地方跑遍,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顾月往日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连日奔波,整个人瘦了一圈,林秀芬到底是心疼起来,无奈叹气:“你好好想想她在下乡前想做什么。”
下乡前……顾与慎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回神,“她说动物比人更有真心,她想去保护动物。”
话音落下,几人都沉默下来。
明明说着动物比人更有真心,却毫不吝啬自己的真心,人生能有多少个七年。
到底是他们辜负了她,顾月即便听不太懂,可这些日子风餐露宿,见了太多孤身带着孩子的阿姨,甚至见过因日子太苦遗弃孩子的女人。
这些年,她都没有放弃她,对她那么好,她终于明白“狼心狗肺”,“白眼狼”这两个词原来是在形容她。
赶到保护区的那一天,风和日丽,即便是荒芜的原野也透出几抹野性自然的美来。
由护林员引路,顾与慎的路好走很多,一想到她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生活那么久,他就止不住地心疼。
有意无意地,他向护林员打听苏宜清,顾及她的名声,只能隐晦地问起保护区的同志,从男同志问到女同志,又从女同志问到单身女同志。
所有女同志都有些像她,可是又觉得每一个人都不是她。
自她离开后,思念与日俱增,每日都盼望见到她,可是当他真的要见到她时,内心却忐忑起来,有点期待,更多的是害怕。
然而容不得他细想,她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眼前。
穿着干净利落的工服,柔顺的头发整齐地扎在脑后,坐在树干上好像一片极轻极静的云彩。
忽然转头,露出一抹干净惬意,又带着些许狡黠的笑。
他心脏猛地一跳,好似心率消失,随后又开始剧烈跳动,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眼眶也因波涌难平的心绪逐渐湿润。
还未酝酿出说辞,就见她从树上落下,吓得他呼吸一滞,疾步冲过去。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等他眼帘抬起时,她已经落入另一个怀抱。
男人声音醇厚,带着一丝宠溺的笑,“都说了什么时候我都能保护你,即便前方是悬崖,我也会先你一步来到崖底。”
她动作潇洒地离开他的臂膀,微微挑眉,“这个距离不会出什么事,我也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像你说的一样,随时可以接住遇到危险的我。”
带他进林区的护林员干咳一声,“陆同志,苏同志,你们处对象大家都没有意见,只是也要注意点影响,没看见有新同志来的嘛。”
似乎是才发现多了一个外人,两人都偏过头来,顾与慎清楚地看见她眸中的错愕,转瞬却化为一声礼貌的寒暄:“顾团长,你好。”
站在苏宜清身边的男人看到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然而顾与慎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固执地看着苏宜清,神色从惊喜变为落寞,最后只剩下一片浓郁到无法消散的悲伤。
护林员一阵诧异,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见这位一路上异常活跃,却又总是独自黯然神伤的团长道:“我想请这位女同志帮我介绍保护区,可以吗?”
换岗时间快到了,护林员也有些着急,当即道:“好好好,看起来你们也是认识,那这件事就拜托给小苏同志了。”
护林员走后,气氛瞬间僵硬下来,三人面对面立着,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还是苏宜清礼貌道:“顾团长来此,有什么事需要我协助吗?”
顾与慎看着她疏离的样子,紧紧攥着袖下的手,顾及有外人在此,淡声道:“能单独谈谈吗?”
陆晋言听到这一句,扯唇笑了,宣示主权般搂住苏宜清的肩膀,“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即便他们还没有到这一步,可在顾与慎面前,苏宜清并没有多话,只是礼貌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从看见他们亲昵的互动,到听到护林员那句处对象,再到现在,顾与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说一切都是误会。
残存的理智几乎到崩溃的边缘,哑声道:“我是来见你的,清清。”
“我们之间的私事,你确定需要被其他人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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