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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炙野季初沈昱祯无删减+无广告

快乐的打工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非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吗?”季初的语调有些气,却也是压低了声音,毕竟这里是周家。沈昱祯眼底闪烁着火苗,之下是暗涌。“我说的不对?”他冷沉着语调带着几分讥讽出声:“小妈这是睡过了就忘了么,还是跟鱼一样三秒钟的记忆。”季初皱眉,知道他也在揶揄恶心人。没有再继续跟着轮椅走,反而是做出了决断:“沈昱祯,我与你的合作,到此为止。”他勤,基本上每天都在,又没做措施,说不定种子已经发芽了。而且,医院里有冷冻的,再等半个月,如果没有怀孕,她可以考虑用冷冻的试管怀孕。后者,是她所不想的,但沈昱祯太疯狂,偏执成瘾、还爱发疯!季初突然觉得烦了,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跟他周旋,这个男人真的烦得很。沈昱祯的手搭在轮胎上,卫林感觉到了阻碍,停下了。他轻笑:“这...

主角:季初沈昱祯   更新:2024-12-1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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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初沈昱祯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炙野季初沈昱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快乐的打工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非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吗?”季初的语调有些气,却也是压低了声音,毕竟这里是周家。沈昱祯眼底闪烁着火苗,之下是暗涌。“我说的不对?”他冷沉着语调带着几分讥讽出声:“小妈这是睡过了就忘了么,还是跟鱼一样三秒钟的记忆。”季初皱眉,知道他也在揶揄恶心人。没有再继续跟着轮椅走,反而是做出了决断:“沈昱祯,我与你的合作,到此为止。”他勤,基本上每天都在,又没做措施,说不定种子已经发芽了。而且,医院里有冷冻的,再等半个月,如果没有怀孕,她可以考虑用冷冻的试管怀孕。后者,是她所不想的,但沈昱祯太疯狂,偏执成瘾、还爱发疯!季初突然觉得烦了,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跟他周旋,这个男人真的烦得很。沈昱祯的手搭在轮胎上,卫林感觉到了阻碍,停下了。他轻笑:“这...

《玫瑰炙野季初沈昱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是非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吗?”季初的语调有些气,却也是压低了声音,毕竟这里是周家。

沈昱祯眼底闪烁着火苗,之下是暗涌。

“我说的不对?”他冷沉着语调带着几分讥讽出声:“小妈这是睡过了就忘了么,还是跟鱼一样三秒钟的记忆。”

季初皱眉,知道他也在揶揄恶心人。

没有再继续跟着轮椅走,反而是做出了决断:“沈昱祯,我与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他勤,基本上每天都在,又没做措施,说不定种子已经发芽了。

而且,医院里有冷冻的,再等半个月,如果没有怀孕,她可以考虑用冷冻的试管怀孕。

后者,是她所不想的,但沈昱祯太疯狂,偏执成瘾、还爱发疯!

季初突然觉得烦了,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跟他周旋,这个男人真的烦得很。

沈昱祯的手搭在轮胎上,卫林感觉到了阻碍,停下了。

他轻笑:“这么有骨气?”

对季初说的那句话饶有趣味的品味,脸上更是多了几分怒气,气场阴鸷,语调也幽森。

“别把骨气用错了地方,到头来变成了笑话。”说完就离开了。

季初在周家住了下来,那对母子也一并住在了周家。

虽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因为周宅太大,那对母子又刻意避开,并未碰见过。

亡夫头七第二天,季初就去了医院,得知周恩绪冻了六管,可供做二十次左右的试管。

当天便在医院做了,一周后,胚胎培育成功,可以移植。

又再过了一天,胚胎“成功”移植到体内,静候佳音。

这一切,都在季初的算计之中,双手抚摸着肚子,因为她再等。

在等肚子里的种子自然发芽,不然,真就亏了她贿赂医生的那六百万封口费。

因为并没有真正的进行流程,季初再等,再等这个月的例假会不会来。

等到例假推迟了三天后,她就去超市买了一大包验孕棒,一天多次验尿,却并没有出现两条杠。

三四天,陆续验了十多根验孕棒后依旧是一条杠,季初心有些死了。

一个人吃饭时候,心里一直在想,难道真的要选择移植吗?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季初的心很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难道,又要回头去找沈昱祯那个混蛋吗?

想着想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便丢下手中的筷子去卫生间吐了起来。

干呕的症状,却又吐不出来。

“难道,怀了?”季初怀揣着忐忑的心,又拿了验孕棒再验了一次,这下上面出现了另一条淡粉色的杠。

很淡,但是能够看得见。

捏着验孕棒的手都在颤抖,捂着小腹,从最后一次跟沈昱祯,再过几天也快有一个月了。

第二天一早,季初在网上随便挂了一个医院的妇科号,便驱车去往医院抽血检查。

等结果的时候异常磨人,直到医生拿到单子,叫她进去。

眼睛从单子上抬起来,看了季初一眼,又看了一眼单子上的年龄。

“你怀孕了,三周零三天。”

季初听见这句话,来医院前,就已经能大概猜到是怀孕了。

但从医生嘴里听见,还是有些诧异。

医生瞧见她这副很诧异的模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二十二岁了,正处于一个最佳的生育年龄,如果不想要的话,让她给你预约人流时间。”

医生说完,就把单子给了一旁的护士,接着又叫了下一个进来。


房间内,一片火热。

虽然昨天就被折腾过,但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也会被支配。

慢慢的,用着有些生疏的技巧挑衅,更有着逆反心理:“醋劲真大,连这都要拿出来比。”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的身份禁忌,却甘之若饴。

“咚咚——”

门扉被轻轻叩响:“太太,您在房间吗?”

季初一惊,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因为没锁门,她刚想出声应答,却被封住,只能蹦出些呜咽声。

而外面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太太,太太?”

就在女佣要扭动把手要一探究竟时,终是听见里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乎是正在哭。

心里头想着,太太也着实可怜了些,豪门内宅的暗流涌动,往往是从争抢遗产开始的。

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说生了老爷的孩子,现在已经被大爷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所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不一定。

“什么事?”

门外女佣说:“大爷说,今儿个事多,先请太太到议事厅候着。”

季初微愣,思绪飘远,却被晃来晃去的又拉回现实。

沈昱祯垂眸,毫不留情的在耳边低语:“还不回答,是想让她进来看看吗?”

季初轻声呼痛了一声,才又提起声调,朝着外面回答。

“我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脚步声又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季初的视线与面前人的交集,抿着唇,难耐蹙眉:“给我解开。”

她的双手还被领带牢牢绑在背后,手都麻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拨开带子,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不怕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你吃干抹净渣子都不剩?”

季初背对着他,蝴蝶骨颤的停不下来,红唇都要咬出血来。

“有区别吗?”

“前有狼,后有虎,只能硬撑着往前上。”

她说的是实话讲,毕竟现在的情形对她来讲很不友好。

沈昱祯咬着她的耳朵:“谁是狼,谁是虎?”

季初到议事厅时,是三个小时后了,上身穿着灰色高领长毛衫、下身配着个到脚踝的黑色半裙。

右胸前依旧佩戴着一朵白色小花,眼睛有些红肿,格外娇俏惹人怜爱。

似乎是在哭泣死去的丈夫在外面留下了私生子,哭自己的命不好……

周恩利在她进来前,就已经在议事厅气的拍桌子了!

“真的是二哥的孩子!”

周恩利瞧见亲子鉴定书后,两眼一黑又一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季初原本要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眉心紧锁着。

周恩国目光锋利如刀尖,沉声道:“孩子认祖归宗。”

周恩利脑子嗡嗡作响,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恩利就是一个一惊一乍的火炮性格,老都老了也是一样,直接吼出了一嗓子!

“幺弟,你听我说完。”

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季初并没有听的有多真切。

“那,那个小贱人又怎么处理?”周恩利又提起了季初。

周恩国眼底全是杀意,一直在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没有想过她能回来。”

“要早知道如今是这般局面,当时就不该心软。”

周恩国念佛,所以并不喜直接杀生,这才想着把季初卖出国,到那时,她是死是活,都不会在功德簿上减一笔。

“我也真没想到,二哥竟会到死了都防着我们!”周恩利想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

而且这次分遗产,就他跟大哥得到的最少,心里越想越不得劲!


宋陈知晓了,也宽慰起了季初,等养好了身体再怀孕。

这边的事搞定,她也就放心了些,不然周家的那群人又要来找事、施压。

接下来的几个月,季初都在专心准备初试,沈昱祯已经把她的家当成自己家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了之后晚上还能美人在怀抱着睡,季初都问过,是不是今天抱她睡,明晚抱赵小姐睡?

沈昱祯笑着说她是醋精,又在她耳边说:“只跟你。”

有时候季初烦他,就故意会说出他跟赵家的小姐断掉的话,这样就能让男人少出现在自己面前。

年后,初试成绩出来。

季初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进了京大化学系复试名单。

当看见电脑上,名字排第一时,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从小到大季初的成绩就不差。

沈昱祯站在她身后,瞧着季初那两个字,他随手将人揽在怀里,伸手揉着她脑袋,就如同几年前一样。

“先叫一声师兄听听?”沈昱祯垂眸,逗她玩。

季初抿着唇:“我们又不是一个系的,凭什么叫你师兄?”

季初没想到,沈昱祯本科是在京大读书的,硕博是在国外连读的,也已经毕了业。

总之,他这样的,照片都挂在京大名誉校友榜上,供人观瞻。

他冷哼,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事实如此,我是你的师兄,赖不掉的。”

季初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把电脑搬到了另外一边:“说不定我复试被刷,那你还算什么师兄。”

“刷不掉。”沈昱祯想都没想便开口。

季初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继续在网页上找复试科目需要的书籍,三下五除二就加入了购物车,下单付款一条龙。

为庆祝季初进入复试阶段,沈昱祯说要带着她去外面转转。

她不想,但沈昱祯偏要把人带出去:“这几个月你都闷在家里,不觉得烦?”

自从被绑架失去孩子后,季初很少出门,总觉得外面不太安全。

“我没觉得。”季初不想去,连过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沈昱祯,她被架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车上,季初忍不住的往外面看。

“去了就知道。”

然后,两人出现在山脚下。

季初看着他:“爬山?”

“嗯,爬到山顶看日出。”沈昱祯一边说着,一边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装备,看样子今晚上准备住在山顶了。

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略微有些幼稚。

却还是跟着他的脚步,走上一步又一步的阶梯,一路上走走停停,看景色,将近四个小时才登顶。

山顶已经有了些人,但不多,看样子都是在等第二天的日出,季初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她走在前面:“这还是我,第一次爬山。”

沈昱祯听着,回应:“也是我的第一次。”

季初突然停下来,由于她踩得高,俯视男人:“可我听说赵小姐是户外运动达人,你没陪她一起爬过?”

沈昱祯挑眉:“一起打过高尔夫,没一起爬过山。”

高尔夫对于精英阶层的人来说,只是一种信息交换、成单的方式,是社交,没有爬山纯粹。

“你把赵小姐当合作对象,她不生气啊?”季初走一步、歇一步,有些走不动路了。

沈昱祯感觉山顶的气温有些低了,便将提前准备的外套拿出来给她披上。

“她不会生气。”

季初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下:“为什么?”

沈昱祯也跟着坐下来,将人十分自然的搂在怀里,就好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沈风月晓得自家儿子忙,便点了点头:“去吧。”

沈昱祯走到大厅,路过刚刚季初站着的垃圾桶旁,站定。

眼眸微微眯,走了过去。

……

周家内宅,餐厅。

季初正在吃早餐,快要吃完时,就有佣人小跑着来了。

“太太,沈家的那位少爷来了。”

佣人气喘吁吁,刚说完这句话,沈昱祯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季初皱眉,餐厅内已经死寂了一会儿,佣人已经夹着尾巴离开,只剩下两人。

沈昱祯声音格外的冷漠:“你有事情瞒着我。”

这副样子,是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该说实话就说实话。

季初当然不想说,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能是沈昱祯的。

“没有。”

她一口咬定没有。

沈昱祯面色一沉,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用胶布粘好的单面纸。

“你怀孕了。”

“三周零三天,算时间,是我的。”

季初没想到他竟然会纡尊降贵去垃圾桶里捡东西,站起来,连忙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但哪有男人高,她一手拽着手,可来回好几次,都没能把报告单拿回来,反而像是一只树袋熊挂在身上。

季初十分恼火:“不是你的。”

她咬死不承认,沈昱祯忽地笑了:“哦,原来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把报告单给我!”

沈昱祯一动不动:“不给。”

季初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气的两眼发晕:“沈昱祯,我跟你已经结束了,纠缠父亲的遗孀,不觉得无耻?”

沈昱祯贴近她,并未因为这些话就生气,反而是俯身用脸蹭着脸,一手揽着细腰,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软软的。

“你告诉我怎么结束?”

“你的肚子里,怀着我的种。”

他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小腹,铁了心的作弄她,戳心窝子。

“等孩子出生了,该怎么叫我?”

沈昱祯的唇似有似无的贴着她的耳根,一字一句的说道。

季初攥着拳头,身体颤抖,没把人推开,倒是片刻后,沈昱祯后退半步。

用手卷起破碎不堪的报告单,将它塞进季初手里,转身离开。

季初攥着手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半个月后,移植医院检查怀孕情况,季初试管成功的消息就传到周家所有人的耳朵里。

周家众人皆各怀鬼胎,就连私生子的妈妈都感觉到了十足的危机感。

没想到上天这样眷顾季初,试管一次就怀上了。

虽住在周家,但因为正牌夫人怀孕,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周恩国与周恩利更是着急,只不过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季初既然怀上了这个孩子,就一定是万千小心,不会让腹中的孩子出差错。

直到季初怀孕四个月,医生说是个男胎。

让周家人彻底睡不着了,一次试管就怀上也就算了,原本还想着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没用的女胎,却没想到,季初更是一举得男。

季初知道怀的是男孩后,便更加小心翼翼。

衣食住行都格外的小心,防着所有人,怀胎到八月,周家人更是提着心到了嗓子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季初或者弄掉孩子。

就连沈风月都有些坐不住了。

眼看着就到了第九个月,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出了手,季初去医院产检的路上,再次被绑架。

季初是在医院底下停车场被捂住口鼻的,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从背后拖着她往一辆破烂的汽车上塞。


明明,明明她之前就偷听到了的!

东西就在里面!

她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栗,愤怒的尖叫起来,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

季初气的将所有东西全部砸烂,噼里啪啦的格外刺耳。

脸上血色尽失,周恩绪,又在这里摆了她一道!

平复了下心情,季初才离开满地狼籍的书房,回到内宅主卧,沈昱祯出现在了房间里。

季初现在心情很不好,心口燥热难耐,提起茶壶倒了杯茶:“你来做什么?”

沈昱祯扬眉,慢慢靠近,夺过她喝的水杯,顺着水痕印喝了一口。

“不是想怀孕么,不实践,怎么怀?”他说话在季初耳中听来,一向是语出惊人。

季初刚被那死了的老东西气的,没兴致。

只不过她蜷曲的指节勾上了男人的喉结,小脸上扬起明艳的笑意:“我现在,没兴致。”

接着瞥了一眼看着他受伤的腿:“说不定,还没冷冻的好使。”

说这话时,更是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挑逗、欲说还休。

只是她拿捏的恰到好处,迅速抽身离开,扭身去了衣帽间。

沈昱祯滑动着轮椅靠在门框:“要是那个半大不点的孩子真是老东西的儿子,你不怕?”

在周家这么多年,季初也是见过大场面了,泰山就要崩与顶了,她依旧面不改色。

“怕又能怎么办?”

季初在扒拉柜子里的衣服:“再说了,如果那个孩子真是,该怕的不是沈少爷你么?”

“又多了一个抢遗产的,而且还不像是沈少爷,被剥夺了遗产继承资格。”

她知道,沈昱祯是想要周家的财产与钱权的,所以说这些话,回击他。

沈昱祯低笑一声:“这么锱铢必较。”

他眼眸瞥向衣柜里面陈列的一件件、一条条混杂在一起的男女衣物领带。

他滑动上前,掐住女人的细腰,力道之大,将人摁在没受伤的那条腿上。

低头看着季初的脸,十足的恶劣:“这些领带有没有用在身上过。”

季初深吸一口气,正拿衣服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回答,沈昱祯便轻拍了她的臀:“帮我选一条。”

她想站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肢,无路可退。

沈昱祯出抽出一根深蓝色领带,朝着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评价道:“这条不错,很衬小妈的黑色礼裙。”

季初正要开口,却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从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用领带缠绕住手腕,打成一个结。

挣扎了几分钟,争不过他的力道,索性放弃。

因为她转念一想,现在的局势,她必须要怀孕才行,所以顺水推舟,没再挣扎,开始享受。

季初被沈昱祯扔在了床上,双手被绑,脸颊发烫的贴着他的西装裤裤身。

就算坏了一条腿,他也能折腾。

“这是我跟他的床。”

她的声音甜蜜又带着几分恶劣,故意用这种姿态让沈昱祯心里添堵,谁叫他把自己绑起来的!

季初一向嘴皮子就利索,嘴上功夫可不饶人。

沈昱祯抬了抬眼皮,气息沉重,深黑的眼眸锁住她:“这样不是更刺激,你会更喜欢,不是么?”

“沈昱祯,挺混蛋啊……”她的声音压低了些,要真比起不要脸,还真比不过面前的男人。

再过了几秒钟,眼底已经湿漉漉了一片。

男人恶劣,季初闷哼,房间外有脚步声。

她下意识反应过来:“外面有人,门没锁。”

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摁住她:“它会待在它该待在的地方。”

“只要管住嘴不发出声音,没人会知道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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