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
到达南岸。
岑和霜甩下高跟鞋,将耳垂上的累赘摘下,这都是梁阶送的,她都当作垃圾对待,叮当乱响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她按下灯光开关,乍然亮起的明光铺陈下来,房间内的男人突然暴露在眼下,岑和霜被吓得心脏颤了下。
她捂着心口,险些魂飞魄散。
“岑和霜,你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
梁阶声带愠怒,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岑和霜,“新裙子?穿去给谁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俞晴的缘故。
岑和霜疲于应付梁阶,敷衍至极,“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我还以为梁总都把我忘了。”
“所以你就盛装打扮,去见蒋渡?”
将她调到蒋渡身边后,梁阶不止一次听到身边那群人讨论他们的暧昧,各个都在猜,岑和霜是什么时候搭上蒋渡的。
算起来,他有一阵子没来这儿,是该来教训教训她怎么安分守己,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情人。
岑和霜到他身边坐下,毕竟惹怒他对自己没好处,“我哪有去见蒋副总,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自己出去走走。”
“自己,穿成这个样子?”
“爱漂亮也有罪?”
她的伶牙俐齿梁阶早有领教,见他眸色阴沉,她又识相地抱住他的腰,嗔怪着:“我穿新裙子,你还是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呢。”
第一个?
太可笑。
外面那些野男人早就看过了。
岑和霜一个女人,花言巧语用得却比男人更加熟练。
梁阶不信她的鬼话,沉声警告,“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骗?
要论骗,谁能有他的骗术高超,不仅骗的岑和霜为他前赴后继,还骗得岑家覆灭,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字,真是稀奇。
岑和霜突然没了兴致,她将手从梁阶身上拿开,“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这话是如此的熟悉。
当初岑父入狱,岑和霜找到梁阶,要他解释,他只冷漠地否认,再回以同样的话术。
这像一根刺,没什么杀伤力,却如鲠在喉。
梁阶被激怒,一把拽着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