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皮二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九个阴阳师姐姐张二皮二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时脑袋就砸开花了,哐的一下倒在地上,立马断气了。民工看到把阔少砸死了,举着镐头又砸三白眼,被三白眼和手下一顿乱棍,当场给砸死了。人家属于正当防卫,打死也白打。眼前一亮,我退出民工死前记忆,看到右手食指血红血红的,随着退出记忆,食指又恢复原样,指尖那颗红血痣还有些微微颤动,我去,看来那个梦是真的,那个阴间的摆渡人真的送我一套衣服,还送我了探阴指。心里一阵激动,老子终于时来运转,这下可以扬眉吐气的做人了!可惜是在梦中,忘记问摆渡人,九号炉是怎么回事了。我看下表,吉时一到,就准备开炉。正这时,庄主管竟然带着老者一行十多个人走进焚化间。焚化间是不允许家属进入的,主要是怕家属看到尸体被熊熊大火吞噬的一刻,会情绪失控,发生意外。这庄主管真是滥...
《我的九个阴阳师姐姐张二皮二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时脑袋就砸开花了,哐的一下倒在地上,立马断气了。
民工看到把阔少砸死了,举着镐头又砸三白眼,被三白眼和手下一顿乱棍,当场给砸死了。
人家属于正当防卫,打死也白打。
眼前一亮,我退出民工死前记忆,看到右手食指血红血红的,随着退出记忆,食指又恢复原样,指尖那颗红血痣还有些微微颤动,我去,看来那个梦是真的,那个阴间的摆渡人真的送我一套衣服,还送我了探阴指。
心里一阵激动,老子终于时来运转,这下可以扬眉吐气的做人了!
可惜是在梦中,忘记问摆渡人,九号炉是怎么回事了。
我看下表,吉时一到,就准备开炉。
正这时,庄主管竟然带着老者一行十多个人走进焚化间。
焚化间是不允许家属进入的,主要是怕家属看到尸体被熊熊大火吞噬的一刻,会情绪失控,发生意外。
这庄主管真是滥用职权,把火葬场当他们家开的了!
庄主管直接把老者一行人带到了8号炉前,见到8号炉上竟然躺着民工的遗体,庄主管立刻对我大呼小叫道:“张二皮,谁让你把尸体上的炉?!”
我平静的答道:“我是按先来后到的排列顺序上的炉,有什么不对吗?”
庄主管瞪着眼睛道:“先来后到也是赵家先来人预约的,你立刻把那民工给我搬下去,否则我找老黄撤你的职!”
泥马的,老黄在我面前都和孙子似的,他敢得罪老子!
老子有个三长两短,不但九个师姐会死,老黄也得隔屁!
况且老子现在是阳间摆渡使,给阎王打工,你算个屁呀!
我有恃无恐道:“我按规章制度做事,以遗体为准,先到先上炉,这又不是饭店,从来没听说过还有预约!”
老者目光阴鸷的看我一眼,然后冲三白眼点头示意一下。
三白眼立刻走到我近前,把用白纸包的两万悄悄递到我面前,小声道:“张组长,这是赵老一点心意,还望行个方便,赵老的大儿子就是被这个民工用镐头砸死的,还望体谅赵老失子之痛!”
我挡开他递上来的钱道:“我按规章制度办事,也请家属体谅我的难处。”
三白眼脸色一沉道:“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江城,谁敢不给赵老的面子,我看你小子不想在江城混了!”
虽然能感觉到对方势力很大,但老子现在可不比寻常,无论是谁,也不至于吓倒我!
我目光一凛,冷哼道:“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颤抖吗?!”
赵老一行人中,有一个女人,刚满二十的样子。
看我一眼后,向我走过来。
一眼看去,霸道女总裁的范,一身白色西装外套,让她气场全开,简直压过赵老的气场。
她身上不但有股女总裁的霸气,还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自然弯曲的长发,绝美的脸蛋,一米七多的大高个,越发显出窈窕身姿,虽然我个也不算特别矮,但我在她面前,好像有一种被俯视的感觉。
“你好,张二皮,久仰大名!”
女人礼貌的向我伸出纤纤玉手,冰冷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笑容。
“你好,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握一下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道。
“我叫王明珠,老黄的师妹,你可以叫我二姐。”
王明珠看着我说道。
我去,原来是二姐,那特么不也在老子的相亲之例吗!
其实我挺喜欢霸道女总裁这种范,尤其她身上还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既然是老黄的师妹,我还是叫你王明珠吧,万一……”我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有点忘乎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万一成为我老婆,王明珠就一下抽回手道:“没有万一,我现在是赵老的干女儿,我开公司时,赵老曾帮过我,看在我的份上,你通融一下,让干爹的儿子能在吉时火葬。”
正在这时,民工妈带着民工女儿也冲进来,对我哭叫道:“小师傅,你得给我做主啊,不能把我儿子抬下来,就是他们害死的我儿子!”
民工妈看到三白眼,哭叫一声:“我跟你拼了!”
一头往三白眼身上撞去。
三白眼正挡在赵老面前,见民工妈撞来,竟然闪身一躲,民工妈一头就把赵老撞倒在地上。
赵老哐的一声被撞倒在地上,两眼一翻,竟然没气了!
我急忙去扶赵老,食指在触到赵老身体时,显示是辐射死亡!
这探阴指不但能吸取死者记忆,还能显示死者的死亡原因。
我去,这特么探阴指到底准不准,老子明明看到就是被撞倒后死的,怎么成辐射死呢?!
这哪有辐射?
民工妈见没撞到三白眼,就发疯的继续去撞三白眼。
三白眼一脚就把民工妈踹倒在地上,紧接着又用脚猛踹,民工女儿哭叫着去阻拦,被三白眼也踹倒在地上,那还只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啊!
真下的去手!
看到这一幕,我当时就气炸了!
骂了一句粗话,扑上去用拳头往三白眼脸上猛砸,一拳跟着一拳,拳拳到肉,嘭嘭的砸在三白眼的脸上,顿时把三白眼砸的鼻口流血,三白眼嚎叫着对他的手下招呼道:“打死他,打死这个小崽子!”
三白眼的手下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王明珠冷声道:“你们谁也不许碰他!”
所有人立刻像被定住似的,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冲王明珠嘿嘿道:“表现还不错,我可以考虑不娶你!”
王明珠狠狠瞪我一眼。
我从小就总帮我爸干活,还是挺有劲的,这三白眼没我有劲,被我打的嗷嗷直叫,拼命往庄主管后面躲,鬼哭狼嚎的冲庄主管叫喊道:“你们员工打人,你这主管就看着不管吗?!”
庄主管是个心机男,他一直不吱声,是希望三白眼的手下打我,没想到王明珠会阻拦。
一时间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就装腔作势的对我训斥道:“张二皮,你立刻住手,太过分了,怎么能打家属,太没教养了!”
我仍然死死揪着三白眼的头发,对庄主管怒怼道:“你有教养,你特么有教养看着三白眼欺负老幼你不管,是你母亲给你的教养吗?!”
闹出这么大动静,黄馆长也来了。
急忙对我好言相劝,我这才松开三白眼。
民工妈已经被保安控制,不管怎么说,她撞死了人。
我很奇怪我的探阴指,只探到赵老死于辐射,却没有探测出,是什么造成的辐射,正常的话,探阴指不但探测出死于辐射,还能探测出是什么造成的辐射。
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解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假死,赵老并没有真死!
我立刻探一下赵老的胳膊肘内侧,虽然没有呼吸心跳,但胳膊肘内侧还是温的,说明没有真死,只是掉魂而已。
出了人命,庄主管在得到黄馆长的同意后,就打算报警。
我立刻阻止道:“赵老没死,就算死,也跟民工妈没关系,他是死于辐射。”
路虎在一座半山小型别墅前停下来,这妞真特么有钱!
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挣来这么多钱的?
叫我这大男人情何以堪!
不过听老黄说她们都是食伤女,食伤女的命格都是极品命格,貌美又多财。
一个人的财运跟命格有很大关系,以前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这种小型别墅只在电视中看过,装修的典雅别致,第一次身临其境,还真有点感慨局促。
看到她墙上的签名艺术照,才知道九姐叫沈小岑。
和沈小岑一起搞几样小菜宵夜,还很有情调的喝了些红酒,然后,她带我到她的卧室休息。
真让我跟她睡一个屋,我立刻局促不安起来。
她的卧室是梦幻般的玫瑰色调,特有情趣。
并且香气扑鼻,沁人心脾,让我有一种陶醉感。
知道她名了,就不想再叫她姐了。
我声音干涩的问:“沈小岑,你真让我跟你睡一个屋?”
沈小岑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你认为你现在的命还是你自己的吗?
你的命不但牵连着我们九姐妹的命,还有人想要你的命!”
我一惊,惶惑不安的问道:“谁想要我的命?!”
沈小岑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人给庄主管塞红包,指定开九号炉,目的是什么?”
我道:“听黄馆长说,是想凑足九条人命。”
沈小岑道:“已经死八个了,你没有死,还差一个,那个塞红包的人能放过你吗?!”
她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是呀,那个作局的人肯定是想我死!
不禁吓的浑身发凉,腿都有些软了。
我颤声道:“搞这事的人为的什么?”
沈小岑道:“老黄都没搞清作局人的意图,我上哪知道!”
我感到头皮发紧,背后发凉,好像那幕后人随时都会取走我的命!
沈小岑看出我害怕了,就缓声道:“有我呢,不用怕,没什么事就睡觉吧。”
还别说,她此时就像我的救命稻草,还真给我一些安全感。
我知趣的小声说道:“那个,你还有多余的被吧,我打地铺就行。”
沈小岑看我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张床不够大吗?”
我看一眼她那豪华版的大双人床,睡四个人都够了。
我支吾道:“不是,我是为你……”沈小岑打断我道:“为我着想就睡里面,别废话,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男人吗?!”
我愕然,不是男人是什么?!
沈小岑面无表情的冷哼道:“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件受保护的物品。”
这话太伤人自尊,你牛什么牛,你沈小岑也不过是老子的盘中餐,只要老子高兴,点到你头上,你还不是得乖乖的让老子吃!
我洗漱过后,到床里面躺下来,从来没睡过这么牛逼的大床,又香又软!
沈小岑在我后面洗漱,还真就开着浴室的门,怕我丢了似的,不时伸头看我一眼。
而后穿着半透的睡袍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作面部保养。
透过睡袍,里面左一道,又一道的皮带裹在身上和大腿上。
看不太清皮带上插的是兵器还法器。
这专业的配制让我不得不相信,她真是职业保镖。
这样的老婆真要不得,虽然表面看着像个温柔淑女,实际上是个冷酷杀手。
我可不想睡觉时,旁边躺个女杀手!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闻着各种护肤品的香味,进入梦乡。
这一宿睡的很不安稳,总做恶梦。
并且睡的还不踏实,感觉到沈小岑睡在我旁边,我还不敢乱动。
她可到好,睡觉一点也没淑女样。
不是把胳膊打我脸上,就是把腿扔到我身上,更过分的是头还压到我胳膊上,口水都……直到快天亮时,我才进入深度睡眠。
在梦里,我一个失重,猛的跌落下去。
仿佛跌落到无尽的黑暗中,不停的下沉下沉……再度醒来,睁开眼睛,我躺在一条河边,四周一片灰暗,不见天日,仿佛混沌未开。
河的另一边消失在黑暗中,看不见彼岸。
河水黑浪滔天,哗哗的巨响震耳欲聋,惊心动魄。
一条残旧的独木舟从黑浪里钻出来,独木舟上站着一个身材瘦长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服。
他背对着我,用冰冷的声音道:“老子在阴间摆渡,你在阳间摆渡,我送你了探阴指,以后你在上面把那些有执念的亡魂弄明白了,再往下送,别特么让他们到这跟老子又哭又闹,唧唧歪歪的,我还送你一套衣服,有什么事可以穿上过来找我,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我懂了,他应该是阴间摆渡人。
要求当然有了,什么年代了,哪有白干活的!
我清清嗓子道:“我帮你干活,一个月多少钱,工资找谁领?”
摆渡人愣了一下,猛的转向我,吓的我一哆嗦,他的眼睛就是两个黑窟窿,惨白惨白的一张脸,看不清面目。
摆渡人审视我一眼后,又转回身去,用冰冷的声音道:“我送你的探阴指,能帮你在阳间挣到很多钱,送你的那套衣服能帮你穿梭阴阳两界,这就是我给你的报酬。
有这两样,还不够牛逼吗?!”
我看看自己的手指,还是我原来的手指,没看到哪一根变成金的,他口口声声说送我一套衣服,也没看到衣服在哪。
这特么就跟那些无良老板一样,不给钱还忽悠人白干活!
我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恐惧道:“既然你是阴间摆渡人,我是阳间摆渡人,咱俩也算是同事吧,你把你的活儿往我身上推,总得请我吃顿大餐吧?!”
摆渡人被气的冷哼道:“张二皮,你小子真难缠,阴阳殊途,吃饭就免了吧,送你个美女,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后,手一挥,从独木舟上下来一个美女。
而后独木舟又钻进惊涛骇浪中不见了!
我去,拿我当什么人呢,老子想要的是金银珠宝,谁特么让你拿美女来贿赂老子的!
不过这女人真的很漂亮,看着有些似曾相识。
不管怎样,老子不能干吃亏的买卖,管他是啥,给了就收下。
我走上前,刚要问女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女人猛的一推,吓的我一激灵,一下醒过来。
这次是真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看到沈小岑还在睡。
我惊讶的看到,她锁骨下方竟然出现一个草莓印!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我去,这沈小岑怎么会有草莓印呢,难道她有男友了?
不对,昨晚我也看到她那块地方了,还什么也没有,怎么睡一宿就出个草莓印呢?
我正看的出神,沈小岑突然睁开眼睛,见我正盯着她看,不禁也下意识的看一眼自己。
一眼看到那个草莓印,顿时就怒了,抬手就给我一耳光!
我一个高坐起来,愤怒的吼道:“沈小岑,为什么打我?!”
沈小岑贝齿紧咬道:“你混蛋,竟然趁我睡觉给我印草莓,今天非活扒你皮不可!”
我升任组长,不再只是等在焚化间接尸火化。
而是要到前厅,接待来宾,查看工作量,配合庄主管,安排具体炉号和火化时间。
有道是结婚择吉日,火葬抢吉时。
在同一时辰,七个炉子都排满了,只剩下一个8号炉子,两家抢。
这两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家,两家的儿子是同时死的。
我看一下两个死者,真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身价千万的房地产开发商,另一个是勉强维生的农民工。
两个人的年龄也相仿,都是三十来岁。
农民工的家属先到的,订下8号炉。
农民工直系亲属就两人,一个是民工妈,一个是民工女儿。
民工妈已经年近七十,头发花白,穿着破旧的衣服。
民工女儿才五六岁大,那充满恐惧和无助的眼神让人心疼!
这样的穷人,庄主管是不屑一顾的。
我主动上前做安抚工作,并讲解火葬的流程和有关事项。
民工妈听到我是主管火葬的,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小师傅,我儿子是被人活活打死的,是冤死的,求你一定要在吉时给他火葬,我一个孤老太太没有钱,我给你跪下了!”
我赶紧扶住民工妈道:“阿婆,您老不用这样,亡人为大,我一定在吉时为亡人下葬,您老节哀顺变。”
民工妈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纸包,塞到我手里道:“孩子,阿婆没有钱,给你买包烟抽,你千万要收下。”
我看一眼那扁扁的白纸包,里面顶多也就一百块钱。
可这一百块钱对一个穷老太婆来说,可是几天的饭钱啊!
想到我妈妈还在街上卖煎饼果子,像这民工妈一样艰难度日,心里一阵难过。
我把钱接过来道:“阿婆,这钱我收下了,您老就放心吧,我一定帮逝者走好这最后一步路。”
民工妈顿时又痛哭失声道:“小师傅,那就谢谢你啦,我老太婆就全靠你啦!”
我从兜掏出五百,包在白纸包里,转手把钱塞到民工女儿的衣兜里道:“小妹妹,这是大哥哥送你的,买点好吃的,和奶奶一起吃。”
民工妈没想到我会这样,就哭着让小女孩给我下跪谢恩。
我忙把两人扶住,让沈小岑把两人送到告别厅等候。
沈小岑见我眼圈红了,泪水盈眶,临走还递给我一张纸巾。
以前在焚化间作接尸员,不用直面家属,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
主要是那阿婆和小女孩太可怜了,我也是穷人,穷人的苦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异常难过!
转过头,看到庄主管正在接待一批有钱人。
为首的是个老者,穿着考究,一看就是有钱人。
手上戴个坡形古玉扳指。
老者手下有个管事的,是个长着三白眼的男青年,三白眼一直在跟庄主管说着什么,庄主管连连点头,三白眼塞给他一个白纸包,看那厚度,得有两万。
庄主管干这种事,已经是众所周知。
我当然也不会感到惊奇什么的。
转身回焚化间安排工作。
按照先来后到,我让马师傅把把民工的遗体,搬上8号炉传送带。
马师傅却一脸苦相的说道:“张组长,我突然肚子疼,憋不住了,麻烦张组长受累搬一下吧。”
说完,转头就往厕所跑。
旁边的师傅叹气道:“张组长,马师傅是不敢搬,庄主管让把8号炉留下,谁敢搬!”
我去,我这爆脾气,留你老木!
焚化间老子说了算,老子按规章制度办事,你庄主管算个毛!
我上去就往传送带上移尸体,在我的手一触到遗体时,突然间眼前一黑,右手食指像串脉似的猛的跳动一下。
脑海中顿时像放电影似的,现出遗体的死前记忆。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在一座待拆迁的旧房屋前,房屋前站着民工妈,紧紧的搂着民工女儿,哭喊着不能拆!
一个长着三白眼的男青年,和一个油头粉面的阔少坐在豪车里,正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这个三白眼,就是跟着老者的那个三白眼。
三白眼见手下劝不开民工妈,就下车奔民工妈走过去,三白眼走到民工妈近前,指着民工妈连骂带威胁,让她搬家。
民工妈又怕又气,浑身哆嗦的据理力争,说他们给的拆迁费太低,就是在欺负人。
车里的阔少好像听到民工妈说的给钱太少,脸上顿时露出疑惑,他给的钱不少,甚至高出两倍,按理民工妈没理由闹的,就推开车门,想下车询问。
三白眼私吞了拆迁费,只给民工妈一点钱,心里有鬼,见阔少要下车询问,怕事情败露,就气急败坏的一脚把民工妈踹倒在地上,然后又是狠狠几脚,把老太太踹晕过去。
“不要打我奶奶!
呜呜。”
民工女儿哭叫着护住奶奶,丧心病狂的三白眼,伸出大手,一把揪住小女孩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巴掌,打的民工女儿鼻口流血,哭叫声简直撕心裂肺!
恰好民工回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气疯了,他原本就是给三白眼打工,三白眼还拖欠着他半年工资呢!
仇恨的怒火让民工完全丧失理智,举起镐头冲上去,对准三白眼的脑袋瓜狠狠砸下去!
下一个镜头我有点没看明白,这一下三白眼是躲不过去的,肯定脑袋开花,好像有个黑影往阔少身上一撞,阔少猛的往前一扑,把三白眼撞开的同时,镐头就砸到阔少的脑袋上了,
我叫张二皮,是个农村娃,高中没毕业,就因生活所迫,找了一个接尸员的工作。
我所要作的,就是带给逝者最后的尊严,让每一个逝者都能体面的离开这个世界。
火化间内空旷宁静,九个火化炉整齐的排成一排,到了午后,就显得有些死寂阴冷。
看到尸体推车进来,我忙过去接过推车和火化单。
因为带我的师傅老乔没来,我这个新手就有点慌。
二十五六岁的庄主管对我道:“二皮,乔师傅和齐师傅都不在,另几个师傅歇班,你把亡人推到九号炉火化。”
我心里咯噔一下!
乔师傅跟我说过,不要去碰九号炉,我来了也三个多月了,从来没见九号炉开过。
见我发呆,不苟言笑的庄主管打着官腔道:“二皮,好好干,乔师傅马上要退休了,等你接了乔师傅的班,可就不是现在这个待遇了。”
“好的。”
我应道。
我爸不久前患尿毒症去世了,当初为了给爸治病,弄的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了十多万的外债。
对我来说,真没什么比还不上债更可怕了!
庄主管见我听话的把车推到九号炉前,冲我点下头便离开了。
死者火化时,正常是穿寿衣,并用被衾盖着,条件好的还会装在一次性硬纸皮棺材里。
可这个尸体就是用医院的白布单盖着,能看出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尸,小腹微微隆起,像有三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样的应该是无亲无故的那种,死后没一个人管。
打开炉门,小心翼翼的把女尸移到传送带上。
向后退两步,对死者行入炉礼。
酝酿一下情绪,想一下十多万欠债,我脸上立刻现出无比痛苦凝重的表情,两手紧贴在大腿的两侧,庄重的向遗体三鞠躬,敬礼完毕后,我刚要按传送键,突然间看到她胸的衣服下有东西在蠕动,鼓起花生米那么大个小包,干我们这行是有规矩的,不能带任何有生气的东西入炉,就算一只潮虫也不行,这是大忌。
跟乔师傅这么长时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这点小事要是给他打电话,也太让他瞧不起了!
想到很快就要接他的班,遇到事还是自己搞定吧。
硬着头皮把手伸到白布下,并没有把白布全揭开,我是不愿意看到她脸的。
手掌贴着她冰凉的皮肤,想快速的把那个蠕动的东西取出来,奇怪的是,竟然没摸到那个蠕动的东西!
就好像凭空蒸发一样,在我眼皮低下不见了!
我愣一下,赶紧收回手,这特么也太奇怪了?!
定了定神,又细致的检查下,确定什么也没有,不过我感觉到伸进去的那只手,食指的指尖一直麻酥酥的,看一眼,指尖上竟然出现一颗像血痣似的红印,不知啥时在哪儿碰淤血了,也没在意。
再次三鞠躬,庄重的念叨一句:“一路走好。”
按动传送键,女尸被传送带缓缓送进炉中。
关上炉门,按下点火键。
轰的一声,熊熊烈火瞬间把女尸包围了!
柴油纯氧加高压,三十秒就能把衣服头发之类的全烧光,可这次不一样,原本应该是熊熊大火的红火苗子,却变成像酒精发出的微弱蓝火苗一样,根本没啥温度。
什么情况?
我顿时懵比了!
火化机和鼓风机轰轰的都在正常运转,柴油喷火也是正常,就是高温高压的红火苗,变成完全没有温度的蓝火苗。
我等了足能有三分多钟,希望火苗恢复正常,但始终都没有。
无奈之下,只能关掉火化机,退出女尸。
尸身不但没烧热乎,还像从冰柜中刚拿出来似的,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这太反常了!
我立刻给乔师傅打电话,把事说一遍。
乔师傅在电话中惊吼道:“你小子想死呀,谁让你点的九号炉,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点九号炉吗?!”
被乔师傅一吼,我就更害怕了,慌乱的说道:“是新来的庄主管让我点的。”
电话那边是久久的沉默,然后是一声叹气。
我气虚的问道:“乔师傅,要不我找庄主管说一声,换个炉子?”
乔师傅声音沉重的说道:“已经开炉了,换也没用了!”
我心慌意乱的问道:“那怎么办?”
乔师傅停了一下道:“尸体烧不掉,肯定是有执念,你试着念一下我教你的往生咒,然后再开一次炉。
如果再不行的话,你就去找庄主管吧。”
我放下电话,连念三遍咒语,然后再次把女尸送进炉中,结果还是一样,我只能去把庄主管找来。
庄主管听完后,一脸凝重对我道:“二皮,这件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如果你出去乱讲,影响了咱殡仪馆的声誉,可就不是辞退那么简单了,还要追究你法律责任,你懂了吧?!”
我连忙点头道:“庄主管,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讲的。”
庄主管先给乔师傅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让我打,也打不通,我暗下奇怪,刚才还打通,肯定是乔师傅故意关机了。
庄主管又给齐师傅打电话,十多分钟后,四十多岁的齐师傅来了。
虽然九号炉归乔师傅管,但齐师傅是焚化组的组长,有事当然要找他。
庄主管一看齐师傅到了,就对我道:“二皮,你先回去歇着吧,这让齐师傅处理。”
其实我想留下来跟齐师傅学手艺,这焚尸工可不是按个键那么简单,想当月入过万的大师傅,门道深着呢!
得会念各种咒语,还要会测尸断六道什么的。
齐师傅虎背熊腰,体格特别壮实,他的绝活就是摸阴阳,断六道。
听乔师傅说过,齐师傅通过摸尸体膝盖的僵硬程度,小腹凉到什么程度,就能判断出将投到六道之中哪个道。
看到齐师傅检测女尸,我真想好好学一下,这可是挣高薪的手艺!
庄主管看我一眼,再次示意我可以回去了。
我只好在心里一面问候他老木,一面不甘心的向外走去。
九号炉在火化间最里面,走到出口得有五六十米。
我故意装成很累的样子,慢慢往出走,竖着耳朵听齐师傅说些什么,齐师傅什么也没说,贴了几道符,把女尸送入炉膛,按下点火键。
火化机轰的一声开始工作,我不由一阵沮丧惋惜,唉,这么好的机会,可惜没学到手艺!
走到出口后,我不死心,在走廊里静默一会,听到火化机停了,觉得不对劲,正常得二十分钟左右才能搞定,这才三分钟?!
我装着回去取衣服,又走进火化间,看到女尸退出来,跟我操作时一样,毫发无损,甚至还冒着阴冷的霜气。
我长嘘一口气,齐师傅也没搞定,不禁有点幸灾乐祸的暗笑一下,取下衣服,毫无遗憾的向外走去。
我在殡仪馆附近租的房子,简易的二层楼那种,房租也是最便宜的。
走上二楼,到家门口后,先用力跺三下脚,开门进屋,直接奔浴室,在镜子前站一会,然后沐浴。
这是做焚尸工回家时净身的规矩,每天都是如此。
吃过晚饭后,我倒在床上,用手机打游戏。
突然有人敲门。
打开门,眼睛不禁一亮,一个长发披肩,脸蛋娇美的女子出现在我门口,看上去能有二十二三岁吧,身材窈窕,肤若凝脂,只是肤色白的有些病态,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传入我的鼻息,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内心不禁一阵荡漾。
“你好,我叫夏雪莉,是新搬来的,能教一下我怎么蹭网吗?”
女子举着粉色的手机,瞪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问道。
“没问题,我叫张二皮,进来吧。”
我忙不迭的往屋里让道。
进屋后,我帮她下载个WiFi万能钥匙,很快就联上了。
夏雪莉一边高兴的上网,一边道:“张二皮,你这屋比我那屋收拾的都干净,一看你就是个爱干净的男生。
你是做什么的?”
我就怕别人问我是做什么的!
尴尬的说道:“我干的是特殊行业,说出来你可别怕!”
夏雪莉呵呵道:“你看我像胆小的女人吗?
说吧,吓不住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就在前面那个殡仪馆上班,是接尸员。”
夏雪莉边鼓捣手机,边若无其事的笑道:“在殡仪馆上班有可什么可吓人的,我才是真正的特殊职业,我在足疗屋上班,怕不怕?”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穿戴有点不一样了。
紧身破洞吊腿牛仔裤,破洞破的很过分,一件露脐黑丝小吊带衫,肚脐上还镶着亮晶晶的蓝钻。
我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直没好意思问。
夏雪莉看到我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小腹,就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怀孕了,不知道宝宝爸是谁,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语无伦次的支吾道。
尴尬的脸都红了。
夏雪莉呵呵大笑起来,她这一笑,我才注意到她的嘴又大又好看,有点像舒其的嘴。
夏雪莉好容易才收住笑,两眼放光的问道:“你脸红什么,不会是还没处过对象吧?”
让她这么直白的一问,我脸更红了。
难为情的岔开话题道:“你想要这肚里的小孩吗?”
“宝宝在我肚里,就是我的,当然要着,管他爸爸是谁呢!”
夏雪莉理所当然的说过后,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我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扭着小蛮腰道:“张二皮,要不你给宝宝当爸爸吧,有福利的。”
沈小岑身子一震,眼睛一下睁开了,怒喝道:“张二皮,你要干什么?!”
我也是被她吓一哆嗦,又气又难为情的说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帮你把尸气吸出来,你不是同意了吗?!”
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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