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竹青檀姬朔的其他类型小说《何须相思煮余年竹青檀姬朔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瓜皮不能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我愿意和亲。”竹青檀平静但坚定地说。“羌戎蛮夷之地,你去了怎么受得住?”皇后情绪激动,咳得更加严重,她紧紧地抓着竹青檀的手,“这让我怎么对得起你娘?”竹青檀轻拍皇后的后背,“阿娘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会夸我不愧是她的女儿。”“父亲没守住的城,让我来守吧。”她刚安抚皇后睡下,就看见皇后身边的侍女面露焦虑之色走过来。“县主,冯音姑娘正在殿外求见皇后娘娘,奴婢说娘娘已经休息,可冯姑娘还是要进来。”竹青檀皱眉,皇后最近忧思过重,很难入睡,今天好不容易睡下,她不能让任何人过来打扰。“你在这里看着娘娘,我去看看。”她来到殿外,冯音果然正在和守门的宫女僵持。见她过来,小宫女们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冯音身份特殊,这些宫女们也不敢得罪。竹青檀拦住直...
《何须相思煮余年竹青檀姬朔 番外》精彩片段
“娘娘,我愿意和亲。”竹青檀平静但坚定地说。
“羌戎蛮夷之地,你去了怎么受得住?”
皇后情绪激动,咳得更加严重,她紧紧地抓着竹青檀的手,“这让我怎么对得起你娘?”
竹青檀轻拍皇后的后背,“阿娘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会夸我不愧是她的女儿。”
“父亲没守住的城,让我来守吧。”
她刚安抚皇后睡下,就看见皇后身边的侍女面露焦虑之色走过来。
“县主,冯音姑娘正在殿外求见皇后娘娘,奴婢说娘娘已经休息,可冯姑娘还是要进来。”
竹青檀皱眉,皇后最近忧思过重,很难入睡,今天好不容易睡下,她不能让任何人过来打扰。
“你在这里看着娘娘,我去看看。”
她来到殿外,冯音果然正在和守门的宫女僵持。
见她过来,小宫女们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冯音身份特殊,这些宫女们也不敢得罪。
竹青檀拦住直接就要往大殿内冲的冯音,“皇后刚刚睡下,冯姑娘还是等会再来吧。”
冯音弱柳扶风,看着不堪一折。“我知道县主不喜欢我,但是我是来给皇后娘娘把脉的,还请县主让我进去。”
竹青檀寸步不让,“我已经说了,皇后娘娘已经睡了。更何况娘娘的病有太医院看着,不劳烦冯姑娘了。”
冯音眼里一滴泪欲坠不坠,十分惹人心疼。“我只是想尽我自己的一份力。”
姬朔正好过来请安,撞上了这一幕。
他怒火中烧,大步走来。“你又在做什么?!”
冯音被他揽过,挡在身后。“有什么就冲着孤来。”
竹青檀看着这一幕,只觉疲惫,不想再一次次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
于是她抬起头,直视姬朔的双眼。“我是县主,冯姑娘不过是一介白身。她见到我,不说三拜九叩,至少也得向我行礼吧。何况这是在皇后娘娘的寝宫,她怎可胡乱闯进去?”
冯音拉拉姬朔的袖子,“阿朔,县主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平民,不值当为了我和县主生气。”
说着,她就要向竹青檀跪下行礼。
“起来。”姬朔一把扶起冯音,摘下身上的九龙玉佩为冯音带上,然后环视四周,“看见这块玉佩,就如孤亲临,见者皆拜。”
宫女侍卫纷纷跪下称是。
竹青檀看着那块玉佩,上面的穗子还是她亲手编的。
送给姬朔那天,姬朔高兴得简直不知道怎么才好。
“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要永远戴在身上,就算玉碎,我都不会让它掉一根穗!”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阿音,我们进去。”
她略有失神,就这一刹,姬朔已经带着冯音进了殿内。
竹青檀摇摇头,这样也好,以后各走各路。
竹青檀为皇后揉着腿,久在床上躺着,腿容易使不上力。“青檀,你不必每日都来看我,你也刚刚大病初愈,身子骨受不住的。”
“还是让我来吧,我想再多陪陪您,以后再见也不那么容易了。”
皇后闻言,“那你搬回来可好,就住在我宫里。看你每日往返,我心疼。”
正说着话,宫女前来禀报。”太子殿下和安和县君求见。“
皇后闭上眼,“就说本宫现在没有精神见他们。让他们回去吧。”
不过一会儿,宫女又回来,“娘娘,太子殿下不肯离去,坚持要进殿内。”
皇后有些生气,“现在连本宫的话他都不听了?!”
竹青檀出言安抚,“太医说了,您最近不宜动怒。再说了,太子殿下在门外站着又要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了。”
皇后只好让他们进来。
姬朔带着冯音进来了,“母后,阿音为您熬了药。这是她翻阅古籍找出的药方,已经找太医看过了,说确有奇效。”
皇后对她不冷不热,“她可真是内秀其中啊。不仅有安置难民的奇策,还能找出古药方。我看朝中大臣和太医院的人加起来都不比过她。”
冯音丝毫不因皇后的冷嘲热讽生气,仍旧好脾气的样子,“太子殿下对皇后娘娘一片慕孺之情,日夜为您忧虑,我也只是想要为太子殿下分忧。”
姬朔也跟着说,“母后不要这么说,阿音她为了找出药方,已经三天不眠不休。”
皇后不想再为了冯音和儿子争吵,让宫女前去接下药碗。
“这种事情让奴婢们来就好,不劳烦县君了。”
冯音不肯给她,“还是我来吧,我经常照料病人,比较有经验。”
看着宫女明显拗不过冯音,竹青檀叹口气,准备自己来拿。
她走过去让宫女退开,“你又何必为难她?”
竹青檀刚准备接过碗,冯音立刻松手,并且往后退了一步。竹青檀没有防备,药碗应声而碎,滚烫的药汁大部分都溅到了她身上。被溅的地方瞬间红肿。
冯音发出痛苦的声音,“啊,我的手!”
姬朔立马过来察看,“快传太医!”他小心地握着冯音的手腕,生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竹青檀疼得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小声的吸气。
冯音哭得梨花带雨,“殿下别怪县主,是我没有拿稳药才摔了碗。”
姬朔阴沉沉的看着竹青檀,“孤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要你不再伤害阿音,以前你的所作所为孤都可以不再计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皇后急得咳嗽连连,“孽子,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没看见青檀也受伤了吗?!”
姬朔这才看见竹青檀身上大片的烫伤。
他动作一滞,“你身上有伤为何不说?”
冯音突然跪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僭越想要给皇后娘娘喂药,县主才跟我争抢的。我不该痴心妄想,反而伤了县主。”
姬朔连忙扶起冯音,“谁敢说你僭越?你如今已经是县君。母后,阿音不过是想讨您欢心。”
皇后冷着脸,“你看看你为了这个女人闹出多少的祸事!大魏刚刚战败,你还有心思搞这些儿女情长。”
姬朔不允许别人说一句冯音的不好,“既然母后不喜欢阿音,那我们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说着就要带着冯音离开,任凭皇后如何喊也不回来。
看着太医为竹青檀上药,沉默许久的皇后突然开口,“本宫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朔儿之前是那么孝顺的一个孩子,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大吵。”
竹青檀低低地说,“人都会变得。”
“可他喜欢你了整整十年,你第一次入宫,他就对我说,喜欢这个妹妹,想要娶她。朔儿一直是一个很倔的人,他要是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再变。”
竹青檀苦笑,“山海都可移动,又怎么能祈愿一个人一直都不会改变呢。”
皇后长叹一声,“你要去和亲的消息一直没有宣扬,我之前还怕他听了会闹得不可开交。现在看来,他脑子里已经全都是那个冯音了。”
随着羌戎来使的日子越来越近,和亲的消息不胫而走。原本大魏为了维护上国的尊严,一直秘而不宣。
但是这个消息,现在已经瞒不住了。
不过和亲的具体人选还没有流传出去。对于这个和亲人选,京中百姓多加猜测。
“圣上的诸位公主均未足岁,不能和亲。而且自古和亲都是从宗室大臣家里选人,再封为公主。”
凡是被提及的贵族小姐都在短短几日内定下了姻亲。
羌戎苦寒之地,一去离国三千里,死生不得回。若是可以,谁甘心去?
不知道为什么,流言的风向渐渐转向了冯音。作为一个平民,却获封了县主,还是在这个时间,不得不让人多想。
就连竹青檀行走宫里都能听到宫人议论此事,还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确有其事。
“你想啊,她一个平民孤女,怎么就突然懂得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去和亲才封她做县君的。”
“我当时看太子宠她的架势,还以为她能当上太子妃呢。”
“听说羌戎大汗是个六旬老头,他们那边还未开化,若是老可汗死了,王妃也会被下任可汗继承……”
远处传来一声呵斥,“是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议论朝政?!”
是姬朔的声音。
竹青檀听见姬朔的声音后躲在了柱子后,不想生事端,但是姬朔却铁青着脸上前惩治了宫人,还要带着冯音去面见圣上。
“孤要去问问父皇,我大魏堂堂三十万男儿,怎么就轮到一个女子去和亲!”
冯音语气惹怜,“你若为我去和圣上生气,我就真应了他们那句红颜祸水的话了!”
她虽然柔弱,但语气坚定,“更何况,我愿意去和亲。若是能用我一人换两国和平,这是阿音的福气。”
姬朔自然是紧紧地抱紧了冯音。“孤不允许!孤不允许你离开孤。”
竹青檀以为这些事和自己没关系,没想到很快就惹火上身。
姬朔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觉得是竹青檀为了赶走冯音使的绊子,才让冯音去和亲。
他怒火冲破胸膛,直接冲进了竹青檀的屋子,一上来就紧紧地掐住竹青檀的脖子。
“孤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冯音远一点!”姬朔的双眼发红,咬牙切齿。
竹青檀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拼命想吸气却呼吸不上来,脖子像是要被捏断一样。
“我原先以为你只是爱吃醋,没有坏心,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蛇蝎心肠的人。怪不得你如此轻易就将嘉奖让给了阿音,原来是这种打算!”
姬朔加大了力度,她的眼前渐渐发黑。
“若是可以,孤真的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听见这句话,竹青檀挣扎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原来自己和他,最后只换来这样的话。
眼前这个人曾经说,我这一世,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
现在他却掐着自己的脖子,说宁愿从未相识。
这一生,还有什么是留得住的?
身边的侍女都吓呆了,还是绊云见势不好冲上去拼命拉开了姬朔。
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似的送开手,竹青檀整个人滑落地上,绊云连忙查看她有无大碍。
竹青檀张口,声音沙哑得几乎不能听。
“你到底怎么样才会相信我,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冯音。我也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不敢再奢求太子殿下。”
第一次被竹青檀这么直接明白地说,自己已经放下他。姬朔的心里涌上不知名的感觉。
“而且,我不会用和亲这种事算计别人。我向天发誓,和亲的人绝不是冯音,也绝不是,这京城里的任何一个女子。”
得了竹青檀的保证,姬朔应是放下心来,可是转头看见竹青檀脖子上青紫的伤痕。
“你……”
侍女带着大夫匆匆赶到,打断了姬朔想说的话。
随着大夫来的还有冯音,她惊慌失措地过来。
“啊!县主你的脖子可有大碍?”
“太子殿下不是故意的,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殿下不过是有些担心我会和亲,又被谣言蛊惑才会这样。还请县主千万不要怪罪殿下,和殿下生分。”
竹青檀不想说话,眼神示意了绊云一下。
绊云立刻明白,“县君还是先回吧,顺便把太子殿下也带回去,万一太子殿下再动怒,我们可承受不住。”
冯音还未说话,姬朔先皱眉。“她是县君,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活。”
绊云可不管这些,她只在意竹青檀,摆出送客的态度就把两人半送半赶的送出了府。
竹青檀最近变得十分忙碌,除了修葺将军府,还在想怎么安置京城里的难民。
前方战事失利,原本有家有地的百姓沦为难民,一路北上。不少城池都关闭城门,不肯让难民进城。
京城原本接纳难民,但难民越来越多,也爆发了几场小纷争。京中人心惶惶,朝中也为这事争吵不休。笼罩在京城头顶的乌云越来越大。
放下笔,竹青檀吹干墨迹,她想了许久才勉强想出这个办法,不知是否有效。
她叫来下人,“务必要太子殿下亲自过目。”
但愿她能为大魏尽一份力。
信送出了半月,姬朔却突然登门拜访。不仅是他来,还带来了冯音。
竹青檀很意外,“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来了?”
姬朔神情严肃,郑重的说,“你前些日子提出的安置难民的办法很有效。我已经小范围的实施过,确实有用。”
竹青檀脸上泛出笑意,“真的吗?真能有用就好。”
但姬朔眉宇间还是紧皱,“孤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你能不能,将这个计策让给阿音。”
竹青檀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
冯音盈盈下拜,“阿朔这都是为了我,县主若是要怪罪,就请怪罪我吧。”
姬朔拉住她,“你已经是县主了,阿音却尚是白身。京中人逢高踩低,虽然有我护着,但还是有我顾不到的地方。”
所以就要她将这个让给冯音吗?
姬朔又补充,“你放心,阿音只要一个名头,别的赏赐都能给你,孤会加倍补偿你的。”
竹青檀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想要过这些赏赐。
冯音开口,“县主上次说自己不求名利,我也十分钦慕。但,我知自己身份卑微,若想和阿朔在一起必要付出千倍努力。”
“所以,纵然这行为有些不齿,为了阿朔,我也不得不这样做。”
说至深处,冯音眼泪又流下几滴。
姬朔被感动的无以言表,“都是我无能,连累了阿音。”
竹青檀厌倦了看这两人的情深似海,面无表情的说,“只要这个能帮到难民,谁的名字我不在意。”
不日,圣旨降出。
冯音因为献计有功,特封为安和县君,享从五品采邑。
竹青檀听着这满大街夸赞冯音的话,并不在意,她只在意那些盘旋在街头的难民一个个被接走安置,只要他们有家便是。
京城最近诸事纷扰,街头巷尾都流传着各家小姐怎么陷害安和县君,太子殿下又是怎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类绯色传闻简直盖住了羌戎来使的消息。
竹青檀知道使者进京,意味着自己也该离开了。
她下帖子请来了韩晚玉,办了一场小小的宴会预备最后的离别。
韩晚玉人还未到,先听见她的笑声。“青檀今日怎么突然请我来?不是一直在嫌宴会吵闹,不得清静吗?”
“所以我今日就请来了你一位,晚玉一个可就抵得上宴客三千。”
竹青檀拿出了府里珍藏的女儿红,这还是她父母在她出生时就准备的酒,只是没想到,他们没有等到青檀出嫁的那一天。
她将酒倒在地上,权当是敬了父母。
府中没有外人,两人喝得酩酊大醉。
韩晚玉神智都不清了,还拉着竹青檀的手,“那,那个姬朔算什么东西!青檀你放心,我以后给你找更好的,给你找一百个!”
竹青檀稍微好上一点,还勉强能自理,她叫来下人将韩晚玉扶进屋内。
自己想在院子里走走醒酒,顺便最后仔细看一遍将军府。
她看得很认真,简直是要将一草一木都记在心里。
许久不曾这般仔细看过,有些地方已经和自己的记忆里不一样了。
走到角落里一扇木门旁时,竹青檀只觉眼熟,但醉后晕眩想不起来。
她小心推开那扇门,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执拗声。
门内,是一颗云堆雪砌般的梨树正竭力地开着。
看见它,竹青檀瞬间想起来了这里。
刚在宫里的那段时间,竹青檀不习惯,睡不好觉,夜里常常哭着醒过来。
姬朔知道了,大半夜带着她偷溜出宫,跑回了将军府。
两个孩子夜里辨不清方向,就在府里找了一个偏僻的小院睡下。
说来也是奇怪,那夜竹青檀睡得特别的熟。不知道是因为回了将军府,还是身边有姬朔陪着。
虽然天亮以后两人被宫里找回去,但是他们还是偷偷回来,还在院子里种了梨树。
只是年纪越大,他们便越少出宫,这段记忆也渐渐被淡忘。
竹青檀抚上树枝,没想到这棵树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花也开得极好。在夜里,这白色梨花简直像在发光一般。
这院子挨着街道,她能听见墙外的声音。
“阿朔你看,好大的梨树!”是冯音的声音,原来他们也正好路过此处。
“你想要吗?我为你摘一枝来。”
“别去,这么晚了,主人都已经睡下了吧。”
“那我就为你做一次采花贼。”
“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也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为心上人做贼又如何?说不定这梨树也是树主人为他的心上人而栽。”
“你又油嘴滑舌,还是快回去吧。”
他们两个说说笑笑地走远了,只留竹青檀一人门后。
她抬头看向这棵梨树,“抱歉,我们两个都把你忘了。我以后也要走了,不能再来看你了,对不起。”
竹青檀流下一滴泪,说不上是为谁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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