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屿飞黄腾达的女频言情小说《辞见芳华方屿飞黄腾达小说》,由网络作家“砚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方屿微末时期的糟糠妻,却在他飞黄腾达功成名就后,被他弃之如敝履。他说:“撒谎也得有个度,我爱你的时候愿意陪你玩穿书游戏,你还真当自己是个武将世家的大小姐?小说看多了吧?”儿子也怪我整日文绉绉,不如他父亲身边的秘书来得体贴温柔招人喜欢。自那之后,我选择丢掉在这个世界的重担。在我彻底遗忘所有,只记得我和方屿的初相识时,我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回到了属于我的草原,做回了当年那个逍遥又自在的草原小殿下。摆在我书架上落灰的某本话本,却在慢慢修改结局。嫁给方屿的第八年,他出轨了。第一次见到那个传说中那个活泼动人的女孩儿,是在我生日当天。以为能和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和儿子见面,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化妆打扮,买菜做饭,却在回家的路上和对向驶来的小车相撞...
《辞见芳华方屿飞黄腾达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方屿微末时期的糟糠妻,却在他飞黄腾达功成名就后,被他弃之如敝履。
他说:“撒谎也得有个度,我爱你的时候愿意陪你玩穿书游戏,你还真当自己是个武将世家的大小姐?小说看多了吧?”
儿子也怪我整日文绉绉,不如他父亲身边的秘书来得体贴温柔招人喜欢。
自那之后,我选择丢掉在这个世界的重担。
在我彻底遗忘所有,只记得我和方屿的初相识时,我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回到了属于我的草原,做回了当年那个逍遥又自在的草原小殿下。
摆在我书架上落灰的某本话本,却在慢慢修改结局。
嫁给方屿的第八年,他出轨了。
第一次见到那个传说中那个活泼动人的女孩儿,是在我生日当天。
以为能和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和儿子见面,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化妆打扮,买菜做饭,却在回家的路上和对向驶来的小车相撞。
对方也是个女司机,我和她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稍微稳定些情绪她就开始哭着打电话:“大叔我出车祸流了好多血,你在哪?我害怕,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中气比我还足。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乖乖的嗯了几声。
视线不经意和我对上,她脸猛的就红了。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没腻歪到你吧?”
我笑着摇头:“不会,年轻的时候,爱情都这样。”
我和方屿,也是……
记不清是在多久之前,那时候,大概是他这一生给过我最多喜欢的时候。
他能纵着我随时随地跟他撒娇。
他说:“我喜欢听你说话,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就是满的。”
他说:“这辈子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等我闯出一片天,我就娶你,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我的信息都不回了。
偶尔接听一通电话,他也不耐烦:“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忙,没事不要吵我?”
思绪被赶来的救护车打断。
那个女生还在催我给我家里人也打一通电话。
她对人对事好像格外热心。
可我低头看着占线的电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方屿他,大概还在忙吧。
我沉默着,和那个女生一起被送到医院。
下了车,做完检查被送到病房,她还没挂电话。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哄她,她也不哭了,看到我,还惊喜地朝我挥挥手。
“我刚想找你呢,我看你刚刚没打通电话,你应该也没吃饭吧?我让我男朋友也给你带了份午餐,咱们可以一起吃。”
她笑起来,脸上有两个特别可爱的梨涡。
我道了声谢,被她拉着加过微信后,没忍住拿出手机又给方屿打了个电话。
这次倒是没有占线,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漠然:“又有什么事?我不是说了今晚我会回去陪你过生日?一直催我有意思吗?”
“不是,我是想……”
“爸爸,是前面那间病房吗?”
我话还没说完,儿子的声音跟着插进来。
他好像很急,慌乱的脚步声隔着手机都能传到我的耳朵。
方屿也没了耐心:“我有急事,晚点我会带着儿子回去,你先把饭做好。”
他心安理得,全然不关心我要说什么。
电话被挂断的同时,病房的门也被打开来
“绯绯阿姨,你没事吧!你伤到哪里了呀?小期给你吹吹。”
熟悉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
下一秒,我对面床的年轻小女孩就冲下床,一头扎进了门口男人的怀里。
我怔怔看着门口相拥的两人。
逆着光的男人动作小心的将人搂在怀里,确定人还活泼,脸跟着拉下来:“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那女孩委屈抬头,一张口就是撒娇:“大叔,我已经一整天没见过你了啊!是你说今天晚上你不能陪我的,我当然要抓住最后的机会见和小期啊。”
“你啊。”
男人声音无奈,受伤动作却更加小心,看样子,他还想低头亲一亲她的脸。
直到,他身边的小家伙扯了扯他的裤脚。
“爸爸,我好像……看到妈妈了。”
屋外那场雨,一直下到凌晨一点。
方屿洗完澡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没有出来。
他说,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解决。
他大概觉得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可放在房间里登着他微信的平板,就没消停过。
他所谓的重要的项目,是在我们共同的家里,找一个安静放松没有我的地方,以便他腾出所有精力,去哄他的心上人。
我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个叶绯绯是我们早些年一起资助过的女孩。
从前,方屿叫她‘小叶’。
现在,他叫她‘乖宝’。
曾经那个但属于我的称谓,早在他开始叫我名字的那天起,就成了另一个女孩儿的专属。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我生病没有出席的一场晚宴。
那天,他是合作方邀请的大老板,她是端着盘子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他身上的迷糊服务员。
和小说无二的俗套情节,是他们情感交集的开端。
之后,方屿对我的每一次失约,都是在奔赴叶绯绯的邀约。
雷雨天,因为叶绯绯一句不知道老家那间和奶奶一起生活的屋子能不能挺过来,他就放弃了大洋彼岸上千万的单子,凌晨三点冒着大雨驱车带着她回老家,在一间不过三十平的小屋里,和她相拥到天明。
叶绯绯在舞蹈比赛前摔了腿,闷闷不乐一个月,他就开车撞花坛,弄伤自己和她同住一间病房,就为了哄她开心,听她说话。
叶绯绯说她喜欢小孩儿,他就把我九死一生生下来的方怀期带去见她。
还有数月前,一部穿越剧大火。
叶绯绯被剧被迫分隔两个朝代的男女主虐的死去活来,梦里都在崩溃,醒来哭着给方屿发信息。
大叔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们变成了剧里的男女主,我梦到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我还梦到你为了我终生不娶,最后抑郁而终……
她跟他哭了一晚上。
方屿说:嗯,会抑郁而终。
什么?
叶绯绯不解,他就不厌其烦。
我说,我们要是变成那样,我会抑郁而终。
叶绯绯发了个羞涩的表情包:大叔不会觉得,我神经兮兮没事乱想吗?
不会,我喜欢你的天真,这样,很可爱。
……
那些记录那么长,恩爱的举措那么动人。
我都快要为之动容。
可前提,那个男主得不是我的丈夫……
最后的最后,是他们现在聊的内容。
她天真的问方屿什么时候娶她?
方屿耐着性子逗她。
她羞的不行:不是的,是小期,他刚刚摸着我的肚子,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他生一个妹妹……
我却再看不下去。
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屏幕上,模糊了一片字迹。
方屿再回来,天都快亮了。
“方屿,能问你个问题吗?”
凹陷一半的床猛然顿住,方屿的声音隔了好久才传到我耳朵里。
“怎么还没睡?”
我没回头,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却挡不住指甲扎在手心。
“当年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并非无父无母,我在这个世界形单影只,只要我想,我可以回到属于我的朝代去做我的大将军,是你让我留下来,你说你会给我一个家,是你跟我许诺此生唯我足矣,如今,我想问问你的答案,有变吗?”
我的反复斟酌,好像被扔进了汪洋大海。
好久,方屿才不耐烦的咂舌。
“温季,撒谎也得有个度,当初你年纪小,我愿意陪着你玩穿越的戏码,可人得活在现实里,你这话跟我说说得了,被别人听见,只会把你当神经病。”
“可是方屿,我没有在骗人。”
我真的是从古代穿越而来……
“是是是,你是出生在古代簪缨世家的女将军,是我把你留在这不让回你的草原驰骋逍遥,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走,然后呢?你要走吗?你能走吗?”
他轻蔑勾唇,好像在说笑话。
“温季,是方太太的日子太好过,你闲过头了是吧?你要真想走没人拦你,你走一个,我看看你能走去哪呢?”
小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们。
看着我半个月没见过面的老公和孩子。
方屿却沉浸在那个女生的伤情上:“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全身检查做了没有?”
“我没事儿,哎呀,你别老是一惊一乍的嘛,就一点皮外伤,做什么全身检查啊。”
“那就是没做。”
方屿的脸跟着沉下去。
“这些医生就是这么工作的?我带你去私人医院。”
那扇房门匆匆的开,又匆匆的合上。
全程,方屿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被他拉着的方怀期也不敢再说话。
他爸走,他也跟着走,两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装作没看见我的样子,抓着那个叫叶绯绯女孩的手,消失在门口。
路过的护士停在门口羡慕感慨:“这一家三口真幸福,要是以后我老公也这么帅这么体贴,儿子还长得这么可爱,我这辈子都知足了。”
微凉的风挤进门内。
我怔怔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艰难的试了几次才给手机成功解锁。
那通电话却又一次回到了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手忍不住发抖。
一次不接,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再来……
数不清第多少通,电话那头终于不再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忙?”
男人的语调冰冷,明明半个小时前他的声音还温润如玉,这会儿,却逐字逐句都涵盖冰霜。
我指尖紧了一分,喉咙有些发哑:“我受伤了,你能来陪陪我吗?”
那边沉默了一秒,紧接着,是毫无起伏的声线:“受伤了就去医院,难受就看医生,小期都明白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吗?”
他声音平静,我心一紧。
病房里那些上一秒还在讨论着刚刚那一幕的病友跟着把视线移向我。
有惋惜,有可怜,每一道,都像夏日里逼得人喘不过气的热浪。
手里电话被挂断后,我听到身后不知道谁叹息着说了一句:“她对象怎么跟刚刚那姑娘的对象差那么多啊?”
对啊,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人没变、脸没变、声音没变,怎么那颗心里装的,就不是我了呢?
我伤的不重,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被我拒绝。
上过药后,我忍痛回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
方屿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身上不断冒着痛意的伤口,不停提醒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他声音四平八稳,开灯的那一瞬,我一眼看到了那张毫无变化的脸。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一身。
方屿也在看我。
瞥到我身上伤口的那一瞬,他瞳孔差异地缩了缩:“你身上这些怎么弄的?”
话才脱口,他大概是想起了百忙之中接的那通电话,喉咙里的话咽回去,他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给我涂抹,整个过程,他有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喉咙里的苦涩,却要炸开来。
“你今天,很忙吗?”
“嗯。”
他垂着头好像真在心无旁骛的帮我上药。
我脑子却不受控的,想起了那个年轻活力的女生。
他帮她上药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吧?
肉眼可见的神情飘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概鲜少见我话这么少,起身的时候,方屿难得给我解释了一句。
“今天事情很多,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忙要紧事。”
我手紧了紧,又问:“小期呢?”
“助理家。”
他回答的很快,像是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今天你生日,你肯定也不想被他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就把他扔给助理了。”
到底是我不想被打扰,还是方怀期不肯回来。
我深吸口气,平复了好几次,可脑海里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方屿搂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方怀期装作没看见过我的样子……
我痛苦的掐紧指尖,方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神神秘秘从背后掏出一把玫瑰。
“小季,生日快乐。”
他勾唇含笑,微弯的眼睛那么恰好的掩盖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我接过花,指尖触到包装纸,那上头还有方屿的体温。
我却无声掩住了沙发上亮着屏的手机。
那上面,不久前才更新的朋友圈。
最顶上那条是叶绯绯发的,在医院过生日的动态。
有一张摆着一家三口小人玩偶的蛋糕照片,还有一张她分别拉着镜头外一大一小两只手,怀里还抱着一条春季新款项链的照片。
配文也那样俏皮恩爱——
今年的生日很快乐,想要的礼物和人都如期而至,唯一不开心的,是某位大叔居然不知道我鲜花过敏!讨厌鬼,那就罚他今晚抱着那捧玫瑰独守空床吧!
她不要的那束花。
成了我二十九岁,唯一的生日礼物。
我们的对话,以我的沉默结束。
面前这个从里到外,曾让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在这一刻叫我陌生至极。
他曾经对我那些许诺,好像只是我自作多情的一场梦……
在他身边这么久,我头一次萌生出想回家的念头。
看着背对我的男人,我抱着最后一丝期待:“方屿,我说过,你不爱我的那天我会走。”
回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
昏暗的卧房内,方屿那边微弱的亮光就没有暗
过。
窗外雨太大,他察觉不到我的悲伤。
不在意,不回应,是他给我的答案,他的精力,都在手机那头他的乖宝身上。
一夜同床异梦。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眼,身边已经冰凉一片。
如果不是那片乱糟糟的痕迹,我差点以为昨天见过方屿只是一场梦。
之后的时间,他没再找过我,倒是他的‘乖宝’一上午都在给我发信息。
小姐姐真的很抱歉昨天走的那么匆忙这次车祸是我全责,你放心我不会跑的,不过我对象暂时还不许我出院,非要我在医院养好伤,你看你能不能等我一段时间,你先把走送去s店,到时候哪里要换要修的,你发单子给我,我一律报销。
等我养好了,我一定带着我对象亲自跟您道歉!
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我不回她,她就能一直发。
到最后,她在朋友圈看到我过生日的消息,还非吵着要给我送礼物。
不用。
没关系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她好像看不懂我的话,在朋友圈找到我定位的小区后,自顾自就把东西给买了。
是一套拍卖会上的首饰。
把付款截图发给我,她还以为我是在和她客气。
小姐姐我们真的很有缘分,我们生日都是同一天,所以你真的不用跟我客气啦。不过我看你朋友圈,你也有对象的叭,他昨天没有陪你吗?
我看了眼她朋友圈里那张和男人十指紧扣的照片,心头酸的像要炸开来。
没有,他很忙。
忙着和他的儿子一起,陪他的新欢。
那边沉默了几秒,又苦口婆心的开解我。
文字很长,善意很足,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直到后来,看到她发的那句‘御夫有方’,我自嘲的笑了下,视线重新落回她收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上。
我试探性开口: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我看你朋友圈,你也还是大学生,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请我吃顿饭就可以。
那边跟着发来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包。
没关系的啦,偷偷告诉你,其实我男朋友挺有钱的,这礼物是花他的钱买的,他送了我很多,不单单有生日礼物还有惹我生气的赔罪,所以我没花钱啦。
这样吗?
我看着截图上的东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期待方屿花钱给我买的礼物,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我手里……
我仰着头无声看着窗外被雨摧残的树没再回她。
屋外的雨,肆意凌虐着无人庇护的每处。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下午,走到餐厅我才发现,方屿走之前还给我做了顿早餐。
久违的,潦草又没有心意的早餐。
边上是他着急忙慌留下的一张便签——
昨天没跟你说生日快乐,这顿早餐当赔礼,你也乖些,下次别再和我闹了。
下次吗?
没有下次了。
我抓着便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
两份赔罪礼的差别,是爱与不爱的象征。
我是个自私且容不得沙子的人。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如果方屿有朝一日爱我之心不复从前。
我一定会走。
之后的日子,方屿再没联系过我。
方怀期也没有回来过。
按照方屿的说法,我还伤着,方怀期又正是调皮的时候,所以他把孩子放到了助理家,等我身子什么时候痊愈,他再让方怀期回来。
这样的借口,这小半年我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如果我不曾看到叶绯绯的朋友圈,我或许会信他一二。
可叶绯绯的朋友圈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从白天到晚上,她的朋友圈里固定会出现的那个小小背影,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是我怀胎十月,从鬼门关走一趟才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孩子。
在那些照片里,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同坐海盗船、同吃冰激凌……
秉承做娘的心里,我还是没忍住给方怀期打了个电话。
他用着顶配的电话手表,大概是玩疯了,我打到第三通电话他才接。
“干嘛?”
和电话刚接通时,来不及收起的欢笑不同。
面对我,他的漠然和不耐跟他父亲如出一辙。
我还是耐心叮嘱:“你身体不好,在外面玩要记得保暖,出汗后脱掉外套要记得及时穿上,还有冰激凌,能少吃就少吃,晚上要是肚肚痛了,记得自己贴上肚肚贴,还有啊,你牛肉和虾肉过敏,记得让带你出去玩的人……”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爸爸不是说你受伤了吗?那你就好好养伤啊,不要总是给我打电话,啰里啰嗦的。像个老太婆一样,讨厌死了。”
“小期,谁呀?”
电话那边,叶绯绯的声音隔着点距离。
方怀期特别无奈:“一个一天到晚就知道骗爸爸还不让爸爸陪我们的坏人,绯绯阿姨,我还是最喜欢你了,你给我当妈妈吧。”
他的期待在电话挂断前,那样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盯着叶绯绯十分钟前朋友圈里那张方怀期肉嘟嘟还挂着笑的脸,心里有些发酸。
不过很快了。
很快,他就再也不用听我的唠叨,不用再对着不喜欢的我叫妈妈了。
在不争气的眼泪落下来前,我站起身,彻底落实了回家的想法。
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之所以会留下来,无非是因为我和这个世界的人产生了不该有羁绊,以及脑子里那些绊住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的记忆。
只要彻底忘记在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我自然能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而开启了回家的第一步。
是扔掉我生命里所有有关方屿和方怀期的东西,换一个生活环境。
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断情斩爱的痛实在不算什么。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东西收拾出来。
数年的生活痕迹,抛开跟他们相关的东西,独属于我的,只有小小两个行李箱。
我找的中介也很给力,在晚饭前就帮我在市中心按照我的要求找好了一处小公寓。
只是我没想到,曾经得找无数借口才能见到的人,会在这个我决心遗忘他们的夜晚,再次闯入我的视线。
方屿也很震惊:“你怎么会在这?”
他走到我跟前,努力想挡住我的视线,遮住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大一小。
我如了他的愿,往后退了一步:“意外。”
这一次的相遇,于我于他,都是。
方怀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拉住方屿的衣摆,怯怯的看我。
“爸爸,绯绯阿姨问你怎么还不过去,冰激凌都要化了。”
方屿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着急解释:“绯绯,你认识的,我们早年资助的那个贫困女孩儿,她半年前考到a大了,她很上进,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所以我想着多照顾她一些。”
他以为他的解释天衣无缝。
他大概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叶绯绯会过来。
“大叔,你去买个冰淇淋怎么这么久啊?”
叶绯绯一身纯白的长裙,一颦一笑都是我不再拥有的活力。
方屿脸都僵了,他沉着脸想说些什么。
叶绯绯已经和我对上视线:“是你啊!”
她异常惊喜:“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
“我刚还在想找个时间和我男朋友一起约你出来请你吃饭赔罪呢!”
“不过你们这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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