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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在灰烬之下完结文

七月白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阮一着急,背后的拉链直接被她拽坏了。裙子破损的声响非常明显,她尴尬地披着自己的外套走出去,对林婉凝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礼服搞坏了。”林婉凝露出既惊讶又失望的表情,她身旁的贺嘉景蹙起眉头,问林婉凝一句:“是你特意从英国定制的那条伴娘礼服吗?”“没关系的,嘉景。”林婉凝赶忙挤出笑脸,“时间还来得及,可以再联系那边赶工一条,你不要怪阮阮。”景阮越发无地自容。即便她此刻低着头,也还是能感受到贺嘉景那充满审视的目光包裹着自己。“景阮。”贺嘉景忽然走近她一些。景阮有些错愕地抬起脸。“你要向婉凝道歉。”景阮的眼底溢出黯淡的绝望。“嘉景,没事的,阮阮一定不是故意的……”贺嘉景强迫景阮道:“做错事了就要道歉,这不难吧?”景阮沉默许久,她...

主角:景阮贺嘉景   更新:2024-12-26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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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阮贺嘉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她在灰烬之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七月白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阮一着急,背后的拉链直接被她拽坏了。裙子破损的声响非常明显,她尴尬地披着自己的外套走出去,对林婉凝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礼服搞坏了。”林婉凝露出既惊讶又失望的表情,她身旁的贺嘉景蹙起眉头,问林婉凝一句:“是你特意从英国定制的那条伴娘礼服吗?”“没关系的,嘉景。”林婉凝赶忙挤出笑脸,“时间还来得及,可以再联系那边赶工一条,你不要怪阮阮。”景阮越发无地自容。即便她此刻低着头,也还是能感受到贺嘉景那充满审视的目光包裹着自己。“景阮。”贺嘉景忽然走近她一些。景阮有些错愕地抬起脸。“你要向婉凝道歉。”景阮的眼底溢出黯淡的绝望。“嘉景,没事的,阮阮一定不是故意的……”贺嘉景强迫景阮道:“做错事了就要道歉,这不难吧?”景阮沉默许久,她...

《与她在灰烬之下完结文》精彩片段

景阮一着急,背后的拉链直接被她拽坏了。
裙子破损的声响非常明显,她尴尬地披着自己的外套走出去,对林婉凝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礼服搞坏了。”
林婉凝露出既惊讶又失望的表情,她身旁的贺嘉景蹙起眉头,问林婉凝一句:“是你特意从英国定制的那条伴娘礼服吗?”
“没关系的,嘉景。”林婉凝赶忙挤出笑脸,“时间还来得及,可以再联系那边赶工一条,你不要怪阮阮。”
景阮越发无地自容。
即便她此刻低着头,也还是能感受到贺嘉景那充满审视的目光包裹着自己。
“景阮。”贺嘉景忽然走近她一些。
景阮有些错愕地抬起脸。
“你要向婉凝道歉。”
景阮的眼底溢出黯淡的绝望。
“嘉景,没事的,阮阮一定不是故意的……”
贺嘉景强迫景阮道:“做错事了就要道歉,这不难吧?”
景阮沉默许久,她感到周围如死寂一般沉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因为贺嘉景的脸色很难看,仿佛只有景阮认错才能化解这一切。
她微微吐息,竟是反驳贺嘉景:“我刚刚已经道过歉了。”
贺嘉景执意鸡蛋里挑骨头一般,“嘴上说说谁都会,婉凝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更应该懂得回报。”
“算了,嘉景,她是你妹妹,不要太凶了。”
林婉凝的求情让景阮更加觉得自己可悲,她不想继续丢脸,便看向林婉凝道:“我二哥说的对,是我不懂事了,二嫂。”
一声“二嫂”叫得林婉凝心花怒放,对于林婉凝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回报了。
贺嘉景的眉头却没有任何舒展,他抿紧嘴唇,脸色沉冷地盯着景阮看了一会儿后,对林婉凝说声“我出去抽支烟”就转身离开了。
“嘉景最近一年抽烟好凶。”林婉凝问起景阮,“他以前在家的时候也像这样一天十几根的抽烟吗?”
景阮从没见过贺嘉景沾烟,她本身对气味儿没敏感,太刺鼻的味道会让她喷嚏不停,就连贺叔叔在景阮面前抽烟时,贺嘉景都要维持“谁也不准强迫阮阮吸二手烟”的铁律而捏灭那根上好的雪茄。
“也许是婚前焦虑吧。”景阮安慰林婉凝,眼睛始终不受控制地盯着玻璃门外的那道身影。
他唇边的火星燃起,指缝见吞云吐雾,落叶坠落到他脚边,如同他身上的火苗烧下的灰烬。
景阮想起了过去停电的暴风雨夜里,贺嘉景就是用打火机来为她带来光明。
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夜晚雷电交加,别墅区的电网断了,贺家夫妻带着贺聆在国外出差,只有景阮与贺嘉景在的家里空空荡荡。
她很怕闪电和雷声,会让她回想起孤儿院里阴重墙壁上的树影,如鬼似魅。
贺嘉景敲响她房门时,伴随着一声惊雷,她尖叫起来。
“别怕,是我!”幸好房门没锁,贺嘉景推门而入,情急下点燃他的打火机,“阮阮,你看,我把亮光带来给你了。”
他在微弱的火光中走向她,景阮的眼里泛起了雾气。
她是从那一刻对他心动的。

贺家兄弟二人的感情很虚假。
也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贺嘉景从心底里排斥他哥哥,贺聆也不认同弟弟的做派。
但在人前,他们还会装成手足情深的样子。
以前的景阮做他们兄弟的夹心饼干还会很难受,可如今,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尤其是当贺聆喊弟弟和未来弟媳入座时,景阮起身笑着说了句:“我午休时间紧,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贺聆立刻说:“那要你回去才行。”
“不用了,翎哥哥。”她摆摆手,“打个车很近的。”
贺聆叹息道:“早知道不把车停在地下了,取上来还要费时间。”忽然转头问贺嘉景:“你的车停哪了?”
“门口。”
贺聆示意,“你去送阮阮吧,外面太冷了,别让女孩子吹冷风。”
林婉凝也善解人意道:“送你妹妹吧。”
贺嘉景皱了下眉头。
景阮赶紧说:“真不用的,我自己就能回去。”她一转身,不巧撞到了端着刺身来的店员,上面的海胆全部都洒到了贺嘉景身上,有几块触碰到了他的皮肤。
林婉凝只顾着拿纸巾为他擦拭,唯独景阮惊慌失措地抓过矿泉水为贺嘉景清洗:“他对海胆过敏的!”
小的时候就是,他虽然可以吃寿司,但唯独接触到海胆的尖刺、分泌物会出现过敏现象,有一次很严重,他发起了高烧,整整烧了三天。
这次也不例外,贺嘉景觉得人有些不舒服,他起身要出去买药,贺聆和林婉凝都要陪同,但贺嘉景拒绝了他们,他甚至还想开车去找药房。
贺聆担心道:“阮阮,还是你熟悉这城市,你开他的车带他去,可以吗?”
眼见贺嘉景的脸颊开始泛红,景阮也顾不得太多,立即跟着贺嘉景离开了。
但他的车根本不是停在门口,而是一条街后。
景阮坐在驾驶座上打开空调,想要让他暖一点。
副驾驶的贺嘉景却说热,他脱下外套,探手来关,“温度太高了。”
“我不太会调整你的新车。”景阮心里很急,怕耽搁了买药,但她的确不懂这辆宾利该如何开走。
“你先按这里。”贺嘉景握住她的手。
景阮心头一慌,下意识地躲开。
贺嘉景抬眼看向她。
景阮不安地别开脸。
车里的心跳声很吵,密闭、狭窄的空间充斥着彼此身上的气味儿。
贺嘉景的手很烫很烫,景阮有些担心他一定又是过敏造成的高烧,可她现在却动不了,她的手在抖,只因他紧紧地握着她。
“阮阮……”他的声音浑浊,喘息声厚重。
景阮已经很久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了,一时间就想哭。
眼里涌起水雾的刹那,他的手掌忽然抚上她了脸颊。
“嘉景,你……你别这样……”她知道他是意识不清,高烧令他思绪模糊,他一定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我该怎样?”他有些痛苦地问她,“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景阮欲言又止之际,贺嘉景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她躲,他另一只手却按下座椅,她整个人都陷落,他双手圈起她腰肢,在她唇上落满了炽热的吻。

月底转眼到来,贺氏二少与林家千金订婚的头条霸占了许多大网站的首页。
夜晚降临,大酒店门前停满了豪车,受邀前来的各界名流花枝招展,景阮和邱洋捧着各自的相机混迹其中,有不少同行也在拍个不停,今晚对于各大杂志来说,是抢夺流量的竞争之夜。
当贺嘉景携林婉凝出现时,众人纷纷让路,所有的祝福和镜头都对准了他们,景阮远远地望着,脸上隐隐显露落寞。
“师姐,别愣着啊!”邱洋用力地撞了一下她肩膀,“这么好的照片别错过了!”
景阮抬起手中的相机拍下了他们举起香槟的画面,连拍几张后,她交给邱洋检查光线问题。
邱洋笑道:“还得是师姐啊,拍的就是有水平,贺总每一张都是看向镜头的,你俩简直就是心有灵犀!”
景阮不以为意,她要邱洋录下一些现场视频回去做资料,偏巧林婉凝在这时向采访的记者cue她,“你们不是一直都想听我未婚夫的妹妹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吗?她今晚也受邀前来了,就在那里!”
记者们瞬间围住了景阮,提出的问题都是关乎她与贺嘉景的家人关系。
“景小姐,听说您是孤儿?”
“景小姐,您与贺总虽然是兄妹,可总归没血缘关系,您真的不是他的旧情人吗?”
“景小姐,我们采访过你的大学同学,他们可是承认你与贺总有过亲密过去,请问这是造谣吗?”
景阮被这些连珠炮问的手足无措,她慌乱中抬起头,找到贺嘉景,用眼神向他求助。
但贺嘉景只是漠然地看她一眼,在林婉凝与他耳语时,他露出微笑,二人一同去与好友寒暄。
人海之中,景阮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彻底抛下了。
她眼睛里的光一点点黯下,那些美好的回忆也一并变成了黑白。
当心死到哀漠,她发誓不会再有一丝眷恋。
贺嘉景不再属于她了,她也不是他的景阮了。
曾经的誓言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景阮心中露出惨绝的笑容,她非常坚定地回应记者的问题:“我只是贺家的养女,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别的关系。”
她掷地有声道,“我与贺嘉景并没有过情侣关系,他是我二哥,在我心中,他永远都是最亲的二哥。”
记者们纷纷点头,有人递给她一杯香槟,“景小姐,麻烦你配合我们,举起你的酒杯,我们要拍一张贺氏亲眷的敬酒照。”
景阮点头,喝一口酒杯,朝着贺嘉景的方向,举起手中香槟。
这杯,敬你,也敬我自己。敬我们烧成灰烬的从前。景阮唇角上扬,笑里含泪。
贺嘉景背对着景阮,他没有转过头,可她说的那些字字句句都落入了他耳中。
他是她的二哥,在她眼中,他就只是她二哥。
也不知是哪个公司的记者在这时喊了一声贺嘉景,请他回敬他妹妹一杯酒。
贺嘉景立刻露出笑脸,举起水晶杯回过身,望着景阮的眼神真诚得像是个可靠的哥哥,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景阮最后看他一眼,很快便低下头,转身被人群淹没。

网页视频里,贺嘉景沉默地站在林婉凝的身边,而林婉凝的面前则是围满了企图获取一手头条的记者。
“我今天是特意来为大家澄清误会的,昨天为我拍摄封面的摄影师景阮小姐并非是我未婚夫的前任恋人,她的真正身份是我未婚夫贺嘉景的妹妹,请各位知悉。”
记者们追问既然是妹妹,为什么这位摄影师姓景?
林婉凝微笑着解释:“景阮小姐是个孤儿,她是小时候被贺家收养的,请大家能够对她更加友善、包容,毕竟她只是个素人,理应享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澄清的视频特意选在景阮工作的杂志来拍摄,看上去的确是林婉凝人美心善。
可实际情况却是景阮隐藏多年的身世被公之于众,她大学毕业后并不愿说起自己的身家背景,经此一闹,所有人都将知道她和贺家的关系。
景阮情绪复杂,她盯着视频内容,还剩下长达5五分钟的进度条。
弹幕里飞舞的都是“百年好合”、“这对情侣真养眼”的评论。
景阮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
因为她很快就看见记者问起了他们更感兴趣的婚期问题,在林婉凝回答这周末将试穿婚纱时,记者又要她展示了自己的婚戒。
林婉凝落落大方地举起了细白的右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硕大一颗。
“请两位站得再近一点,照片可以做杂志封面!”
林婉凝挽过贺嘉景的手臂,侧过头,当众亲吻了他的脸颊。
景阮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她关掉视频,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林婉凝的“澄清”并没有为景阮解除困境,相反,她被同公司的人质疑是靠贺家才拿到首席摄影师的头衔的。
办公室里的氛围开始变得诡异,唯独邱洋还像忠犬一样跟在她身边。
“林婉凝真不愧是名媛啊,一个澄清视频在社交媒体上就获得了10万的赞,还有很多记者都开始堵在她周末试穿婚纱的店门口了,提前量真是够恐怖的。”邱洋翻翻白眼。
景阮这两天收到了林婉凝秘书的提醒,要她周六8点准时到店试穿伴娘服。
“师姐,他们月底要办一个正式的订婚宴。”邱洋有些无奈地挠挠头,“组长要你带着我去抢头条照片,他们现在就是知道了你和贺家的关系才总是交代一些难搞的活。”
景阮笑了笑,表面不放在心上,内心里却五味杂陈。
等到了周六,林婉凝一大早就派人来接景阮。
四个伴娘都到齐后,林婉凝试穿着纯白婚纱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伴娘闺蜜团都夸赞她的美貌,唯独景阮无法做到真心祝福。
“阮阮,这是我特意为你选的,你的伴娘服和别人的不同,因为你是嘉景的妹妹嘛,要更漂亮、华贵才行。”林婉凝示意秘书把那条礼服递给景阮,并要她今试衣间里更换。
可裙子的拉锁在背面,景阮试上后才发现自己没办法拉上拉链。
而试衣间外传来贺嘉景的声音,景阮心头一惊。
真是疏忽大意,她竟没料到他会来。
“阮阮。”林婉凝在这时温柔地催促道:“还没换好吗?”

“阮阮,今年过年你肯定会回来的吧?”
景阮看着视频里那张充满了期待的脸孔,她仍旧是没有犹豫地回道:“对不起,贺阿姨,我过年那会儿要跟着主编去报道战况。”
“哎呦,女孩子别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好好做你的摄影师,老拍烽火连天的场景干嘛呀,嘉景昨天还特意问起你呢,他可期待过年时能见到你了。”
景阮心中苦笑,这都是贺阿姨的招数,贺嘉景怎么可能会愿意见到她?
“嘉景他还说啊……”
“贺阿姨,我有电话进来了,不好意思,我再和你联系。”
景阮找了借口挂断视频,她深深吐息,微信上有条未读消息是闺蜜发来的:“阮阮,贺嘉景回来了你知道吗?他今晚也要参加同学聚会的。”
闺蜜有贺嘉景的朋友圈,还给景阮发来了他最新的照片。
她看着照片中的男人,比几年前清瘦了一些,宽肩长腿,一双含情眼总是混杂着奇妙的凌厉。他身旁有个漂亮女人,亲昵地挽着他手臂,这一刻,景阮高估了自己的包容心。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波澜,可看见这样的画面,她心里还是一痛。
曾经站在贺嘉景身边的那个人是她,但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而景阮自那之后再没有回去景家过年,距今足有7整年。
景阮是贺家的养女,但她是8岁才被贺家夫妻选中的。
因为贺母一直想要个女儿,但生过两个儿子后,她无法再生育,这才从孤儿院领养了乖巧听话的景阮。
贺家的酒庄规模可观,大儿子贺聆大景阮6岁,小儿子贺嘉景和景阮同龄。
虽说景阮的姓氏是贺嘉景的名字,可他们曾经的相处不算愉快,景阮更喜欢年长、可靠的贺聆,他对待景阮像亲生哥哥,她也在一声声的“聆哥哥”中对他产生了迷恋。
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贺聆,包括贺嘉景。
但从小就爱和哥哥比高低的贺嘉景以为把景阮抢到手,就能赢过贺聆。
在景阮十八岁那年,不知她心思的贺聆和初恋女友结了婚,景阮痛不欲生,贺嘉景趁虚而入,他告诉景阮他喜欢她,甚至还夺走了她的初吻。
景阮在贺嘉景强烈的攻势下选择了他。
然而,贺聆离婚了,在景阮与贺嘉景在一起的第3年,贺聆重回贺家,景阮本着安慰的态度想要劝他振作,却被贺嘉景目睹了他们二人独处的光景。
贺嘉景与景阮大吵一架,他丢下狠话:“景阮,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你一直都在把我当我哥的替身!”
“我没有,我从和你一起之后就没再想过聆哥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贺嘉景根本不相信她。
“从他离婚回了家里,你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你现在是觉得你终于有机会了吧?”
景阮被他刺痛,忍不住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贺嘉景一句不再多说,连她的解释都觉得多余。
自那天起,贺嘉景处处躲着她,哪怕景阮挽留过、哀求过,他仍旧铁了心要分手。
可怜的是她坚持了许多年,整整大学四年,她都为了挽回贺嘉景费尽心思。
但他连去国外读研都没有告诉她。
景阮是从那一刻彻底失望的。
两年来,她克制着主动去联系他,就连过年的团圆时也不再回去贺家。
贺爸爸贺妈妈并不知道小辈之间的事情,他们只认定贺嘉景从小就皮,肯定是他惹了景阮记仇才不愿回家过年的。
毕竟他们名义是亲人,谁会料到兔子要吃窝边草呢?
景阮还是没勇气去参加今晚的同学聚会,她害怕见到他,更不想看到他和现在的女朋友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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