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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对她温柔全文

江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婚证到手,我的复学申请也被批准。学校自然不肯收我这个休学六年的大龄学生,我让家里动用了好些人脉,终于被应允回去念书。登机前,我刷到了江述年的朋友圈。七年所念,必有回响配图是他和沈舒黎的十指相扣,后面放着结婚证。评论区有人问他怎么又结婚了,和谁,他却一概都没有回复。或许他也羞于启齿,觉得上不得台面吧。我把手机关机,于十几个小时后,终于落地巴黎。起初,由于时差和失恋,我整夜整夜地失眠。好不容易入睡后,又会梦见和江述年的初遇。惊醒时,总是满脸的泪水。后来我索性不再入睡,查缺补漏,奋起直追落下的知识。我以前学的是工商管理,投资类的知识却一概不通。现在重新捡起这些觉得晦涩难懂的知识,却意外地有所乐趣。尽心尽力读了两年书,我拿到了学校的全额奖...

主角:江述年沈舒黎   更新:2024-12-27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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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述年沈舒黎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只对她温柔全文》,由网络作家“江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证到手,我的复学申请也被批准。学校自然不肯收我这个休学六年的大龄学生,我让家里动用了好些人脉,终于被应允回去念书。登机前,我刷到了江述年的朋友圈。七年所念,必有回响配图是他和沈舒黎的十指相扣,后面放着结婚证。评论区有人问他怎么又结婚了,和谁,他却一概都没有回复。或许他也羞于启齿,觉得上不得台面吧。我把手机关机,于十几个小时后,终于落地巴黎。起初,由于时差和失恋,我整夜整夜地失眠。好不容易入睡后,又会梦见和江述年的初遇。惊醒时,总是满脸的泪水。后来我索性不再入睡,查缺补漏,奋起直追落下的知识。我以前学的是工商管理,投资类的知识却一概不通。现在重新捡起这些觉得晦涩难懂的知识,却意外地有所乐趣。尽心尽力读了两年书,我拿到了学校的全额奖...

《他只对她温柔全文》精彩片段

离婚证到手,我的复学申请也被批准。

学校自然不肯收我这个休学六年的大龄学生,我让家里动用了好些人脉,终于被应允回去念书。

登机前,我刷到了江述年的朋友圈。

七年所念,必有回响配图是他和沈舒黎的十指相扣,后面放着结婚证。

评论区有人问他怎么又结婚了,和谁,他却一概都没有回复。

或许他也羞于启齿,觉得上不得台面吧。

我把手机关机,于十几个小时后,终于落地巴黎。

起初,由于时差和失恋,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好不容易入睡后,又会梦见和江述年的初遇。

惊醒时,总是满脸的泪水。

后来我索性不再入睡,查缺补漏,奋起直追落下的知识。

我以前学的是工商管理,投资类的知识却一概不通。

现在重新捡起这些觉得晦涩难懂的知识,却意外地有所乐趣。

尽心尽力读了两年书,我拿到了学校的全额奖学金。

毕业时,又被评选成优秀毕业生。

法国多家公司抛来橄榄枝,学校里很多帅哥暗示着要追求我。

却都被我一一拒绝。

我是要回到凌京的。

我的父母、家业,全都在凌京。

回国那天,闺蜜绵绵拉着我去市中心的酒店吃饭。

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我有点喝多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撞见一个包厢里跑出来一个人。

他脸涨得通红,手拄着膝盖,止不住地干呕。

我靠近,试探着开口:“江述年?”

对方愣了一瞬,落荒而逃搬回了包房。

门没关好,我从缝隙中望过去。

从前颀身而立,只醉心于科研的江述年,正在喝酒赔笑。

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矜贵骄傲,周旋于一群商业大佬之间,白酒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收回视线,回了自己的位置。

“怎么了?

心不在焉的。”

绵绵和我碰杯,把鹅肝往前一推。

“我刚刚看到江述年了。”

我思索着,他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变了好多,我看到他在包厢里陪那些商业人士喝酒,阿谀奉承的好话说了一大堆。”

“我当什么事呢。”

绵绵和我挤眉弄眼。

“你还不知道吧?

江述年和你离婚后,马上就和沈舒黎结婚了,他的生活属于是大变样。”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用考虑,每天就研究他那数据就行了,衣食住行所有钱都你包了。

沈舒黎可不行啊,还有女儿要养,当导师的开销可供不起他们三个人,而且沈舒黎也不会让他吃软饭的。”

“所以他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我吃了口鹅肝,淡淡地问。

“拉投资呗。”

绵绵不屑一顾,语气里还有愤怒。

“叔叔在圈里话语权不小,之前看在你面子上投资他们科研室的都撤资了。

他博士毕业,在科研室留职,现在如果不过来拉投资,两个人要双双失业了。”


我投资的项目,商品上市这天,我被邀请到凌京最豪华的酒店参加庆功宴。

我踩着高跟鞋,一袭华丽优雅的鱼尾裙,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江述年。

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又瞬间落寞下来。

“找我干什么?”

我看了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语气冷淡:“我还有事,赶时间。”

“我就想来找你说几句话。”

江述年苦笑着,愁容不散。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这才发觉,他消瘦了许多。

“从前是我太过骄傲自负,认为你学识浅薄、不学无术,只会吃家里老本的纨绔富二代,我曾经最讨厌你们这种人。”

我冷眼看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心里毫无波澜。

“因为你们轻而易举就能获得那些,我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东西。

所以一开始你追求我,我也只当你是玩玩,并没有相信你是真心的。

可是你关心我、照顾我,万事都先为我着想,让我久违的体会到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江述年声音有些低哑,情绪难以压制。

“我同意和你在一起,又同意结婚,我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对沈舒黎的感情,却又在婚后因为自卑,一次又一次地忽视你、冷落你,以此来满足我可笑的自尊心。”

原来面对我,江述年一直是自卑敏感的。

因为身份差距,他一直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地位上寻求着平等。

好像凌辱我、嘲讽我,能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你看,有钱人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在感情里被我牵着鼻子走。

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我领悟到了这些,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眼里的泪水泛着光。

我看着这双我曾经为之无数次沉溺的眼眸,此刻却只觉得厌恶。

“对不起,小祈。”

“我给你带来这么多的伤害。”

“我会和沈舒黎离婚,或许,你还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寂静的黑夜里,我嗤笑了一声。

“江述年,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看上你?”

在他错愕和痛苦的眼神中,我毫不留情地用言语凌迟着他。

就像他以往对我做的那样。

“我知道,因为你自卑、懦弱,你随便践踏着我的心,似乎折磨我能抬高你的位置,能维护你可怜的自尊心,但是你依旧在伸手要挟我的钱。

你在痛苦纠结的同时,靠着羞辱我,来维持你心里的平衡。”

听着我的话,江述年缓缓躬起身子,红着眼圈摇头,做出了乞求的姿态。

可我不会心软。

“你以为你和沈舒黎是一类人,高高在上,清贫但又有骄傲。”

“现在在生活里碰了壁才发现,你那点虚无的自傲,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理了理裙摆,浑身昂贵的首饰闪着光。

“是你配不上我,江述年。”

我转头走进酒店会场,听到了他在背后啜泣哽咽的声音。

但是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庆功宴的开场语结束,我被邀请到台上发言。

我站在台上,觥筹交错的聚光灯只汇集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两年前,我还苦苦追求在江述年的身后,迷失了自己,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扑在他的身上。

可是当我远离让我内耗的人后,我才发觉这个世界有多么开阔。

我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我也有自己的价值。

眼眶温热,我举起话筒。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配合,我会继续努力走下去!”

人生岁月不哀戚,还有梦境与黎明。

我还年轻,未来的道路光明坦荡。

我会永远告诉自己:沮丧时,不必对全世界失望。

因为百步之内,必有芳草。

我的人生,只需要由我来书写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只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地开口:“房子和车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我们结婚,是相当于他入赘,搬进我家的。”

“现在离婚,我收回我的东西,不知道这有什么错。”

沈舒黎一时语塞,还是硬着头皮追问:“那你们的存款呢?”

我偏头看着江述年难堪的神色,毫不留情地继续道:“他从研究生念到博士,从来没找过工作,日常开销都是我花的钱,他有什么存款?”

宝马的车钥匙从手里转了一圈,我从微信里给江述年发去两万块钱转账。

“不过也是,他最好的青春都给了我,最后离婚也可以给他两万精神损失费。”

江述年捏着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被我羞辱到了。

“收着吧,多了我也不给。”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一进入家门,我才脱力般地瘫倒在沙发上。

我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坦荡。

相反,看到亲密的两人,我还是心如刀绞,呼吸困难。

双眸轻阖,眼泪滚落。

思绪飘回我和江述年初见的那天。

那时候我被家里送到国外念书,每天吃喝玩乐,压根没有目标,对未来也从来没有过思考。

我每天在塞纳河畔看日落,每天顺着黎塞留大街漫步,却总觉得空虚寂寞。

直到我在一家书店,遇到了坐在角落里读书的江述年。

他被书本筑成的高墙围着,手边看完的书放了一摞,安谧地深耕在阅读的世界,仿佛什么都不能打扰到他。

我感到好奇,便询问店主爷爷。

爷爷提到他也啧啧称奇:“这个小伙子连续来了三天了,每天都从早坐到晚,有的时候连饭都不吃。”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有目标、有理想、有抱负、有追求。

和我不一样,和我身边的留学生都不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无端给人一种安然的力量感。

望着他的侧脸,我只觉得一阵安心。

后来我知道,他只是来法国交流学习几天。

为了拿下江述年,我办理停学,回国跟随他的脚步。

我跟在他身后整整一年,他才绷着脸同意我的追求。

我的爱炽热真诚,不求回报地爱了他六年。

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一天会被我感动,或许也会爱上我。

但是现在,我不想再等待这一天了。


我抿了口红酒,没再接话。

江述年和沈舒黎的生活过成这样,也是在意料之内的。

离婚那日,沈舒黎得知他一贫如洗时那个反应,就注定了他们以后不会幸福。

在一起以前,他们在科研室里讨论学术,痴心于数据统计。

他们只谈风花雪月,谈理想,谈对科研的追求。

江述年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以至于在她丧偶后,心急如焚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所以在被我撞见的时候,他反而释然,要不然还不知道如何开口和我说。

可是沈舒黎对他又有几分真心呢?

我不得而知。

和绵绵又喝了几杯后,她男朋友来接她。

而我在路边等着自己叫的代驾。

已是深秋,树叶委黄凋零。

太阳沉没,暮色将至,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

“慕祈。”

身后划过一阵风,落叶被卷起。

我回眸,是江述年。

他穿着剪裁并不贴合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颈,背光而立。

江述年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距离我们的初见,过去了八年。

面前的男人与印象中的重叠,却褪去了曾经的清冷孤傲,似乎不如那时锋利。

“有事吗?”

我淡然一笑,眼神平静无波。

“你……你过得好吗?”

江述年似乎从脑海里搜刮了所有开场白,却还只是干巴巴问出这一句。

我坦诚道:“离开你以后,我确实过得不错。”

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江述年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在和投资商吃饭,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耐烦渐渐染上他的眉间。

“嫣嫣不舒服就带她去医院啊,你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着我吧?”

代驾把车缓缓停在我面前,我上了车,却听见江述年突然喊我的名字。

关门的手没停顿,我果断离开。


我原本以为和江述年不会再见,他却不知道从谁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打电话约我见面。

听清他的来意,我蹙眉喝了口咖啡。

“你是说,要我投资你的科研室?”

我没想到出轨的前夫,竟然还有脸来找我拉投资。

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看来事情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江述年悻悻地点头,讨好地把电脑屏幕转向我这边。

“这个项目真的大有可为,我这几年一直在做测试,相信可以投放到市场的。”

我沉吟了几秒,翻看着他的数据报告。

他见我感兴趣,立刻继续解释:“我自己花钱投了一些试试水,发现盈利还是很可观的,我相信,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大收益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投入市场的启动资金了。”

我的指尖轻轻扣着桌面,思考着怎么拒绝。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做的科研有多么大的价值。

相反,我觉得这笔生意一定是稳赔不赚的。

江述年把自己封闭在了一堆数据之中,从来没有真的去考察过市场需求。

仅凭这一点,他就做不出好的项目。

从前江述年只觉得我浅薄无知,现在我也认为他是封闭自顾。

“慕总,你觉得可以吗?”

“别,你还是别这么喊我。”

我看着他近乎乞求的表情,下意识觉得抗拒。

原来撕下我的爱给予他的那一层滤镜,江述年也不过如此。

“我认为——”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女人打断。

“江述年,你不是说你来见投资商的吗?

这个女人是谁!”

沈舒黎对比两年前老了许多。

她干瘪瘦弱,不施粉黛,眼底的乌青和脸上的皱纹明显,棕色的卷发没有打理,随意地挽在脑后。

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哪里还有曾经知书达理、温婉端庄的模样?

岁月不饶人,生活的苦难磨砺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真的是来见投资商的,有话回家再说!”

江述年歉疚地冲我笑笑,站起来拉着沈舒黎往外走。

她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沈舒黎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冲到我面前。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狐狸精是谁?”

与我对视的瞬间,她有一瞬间的错愕。

“不记得我了吗?”

我莞尔:“我和江述年离婚那天,你就抱着孩子等在民政局门口。”

“都离婚两年了你还阴魂不散?

是不是以前江述年也和你出去喝酒的,是不是你勾引他的?”

“别说了!”

江述年压低声音,想要拖着她离开。

沈舒黎挣扎着回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我泼过来。

下一秒,江述年稳稳挡在我面前,滚烫的咖啡渍沾了他一身。

“你还护着她?”

沈舒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哪里还有什么懂礼义知廉耻的模样。

柴米油盐还是压垮了以往只谈风花雪月的两人,他们俩看生厌,彼此怨怼。

没有我夹在中间,他们也依旧过不下去。

我拿起包包,起身离开。

“我想投资的事就到这里了,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我有意无意看了沈舒黎一眼,不动声色地把不投资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果然,身后霎时传来江述年的暴怒声。

“好不容易要谈成科研室的投资,全部都被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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