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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低头一看,刚刚被点燃的那根蜡烛不知道怎么掉到了桌布上,火舌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从桌子蔓延到沙发。湛纵下意识拽着杜青迅速往旁边躲开。路灵想要去拉湛纵却扑了个空,只能自己小跑过来,还碰碎了整瓶威士忌。火势瞬间变大,在场没有人愿意靠近。路灵拉着湛纵“阿纵,我害怕。”湛纵放开杜青,柔声安慰怀里的路灵。杜青脸色有些白,挪着脚想要走,身后两个女却推推嚷嚷,还时不时地尖叫几声。“人呢?!灭火啊!”火舌窜的有些高了,杜青被推得离起火点越来越近。不知道是谁,扯了块窗帘在抽打着红色的火焰。杜青拼命地后退,却一直在被推着往火焰靠近。“啊!”尖叫声此起彼伏。窗帘也烧了起来。燃烧着的窗帘在甩动间点燃了好几桌的酒水沙发。那人害怕地吼了一声,把烧得正旺的窗帘直直朝...

主角:杜青湛纵   更新:2024-12-27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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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青湛纵的女频言情小说《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低头一看,刚刚被点燃的那根蜡烛不知道怎么掉到了桌布上,火舌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从桌子蔓延到沙发。湛纵下意识拽着杜青迅速往旁边躲开。路灵想要去拉湛纵却扑了个空,只能自己小跑过来,还碰碎了整瓶威士忌。火势瞬间变大,在场没有人愿意靠近。路灵拉着湛纵“阿纵,我害怕。”湛纵放开杜青,柔声安慰怀里的路灵。杜青脸色有些白,挪着脚想要走,身后两个女却推推嚷嚷,还时不时地尖叫几声。“人呢?!灭火啊!”火舌窜的有些高了,杜青被推得离起火点越来越近。不知道是谁,扯了块窗帘在抽打着红色的火焰。杜青拼命地后退,却一直在被推着往火焰靠近。“啊!”尖叫声此起彼伏。窗帘也烧了起来。燃烧着的窗帘在甩动间点燃了好几桌的酒水沙发。那人害怕地吼了一声,把烧得正旺的窗帘直直朝...

《烈火荼情杜青湛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低头一看,刚刚被点燃的那根蜡烛不知道怎么掉到了桌布上,火舌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从桌子蔓延到沙发。

湛纵下意识拽着杜青迅速往旁边躲开。

路灵想要去拉湛纵却扑了个空,只能自己小跑过来,还碰碎了整瓶威士忌。

火势瞬间变大,在场没有人愿意靠近。

路灵拉着湛纵“阿纵,我害怕。”

湛纵放开杜青,柔声安慰怀里的路灵。

杜青脸色有些白,挪着脚想要走,身后两个女却推推嚷嚷,还时不时地尖叫几声。

“人呢?!灭火啊!”

火舌窜的有些高了,杜青被推得离起火点越来越近。

不知道是谁,扯了块窗帘在抽打着红色的火焰。

杜青拼命地后退,却一直在被推着往火焰靠近。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窗帘也烧了起来。

燃烧着的窗帘在甩动间点燃了好几桌的酒水沙发。

那人害怕地吼了一声,把烧得正旺的窗帘直直朝着杜青扔了过来。

红色的火舌让杜青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极度的害怕和恐慌让杜青几乎定在的原地,身体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

窗帘兜头而下,杜青瞬间变成一个火人。

“啊!啊!!!”全场都是尖叫声,有杜青的,也有其他人的。

顾不上火焰灼烧的疼痛,杜青颤抖着双手,拼命地拉扯着身上的窗帘。

“我可以活下来的,我可以的。”杜青不断地鼓励自己。

手好痛,比上次被关在冷冻库里更痛。

“喷淋呢!灭火器呢!”湛纵愤怒地喊着。

“119!打119!”

......

好不容易扯掉了窗帘,映入杜青眼里的是无比混乱的场景,而她自己被包围在了火焰的中心。

喷淋系统没有反应,报警器也没叫,灭火器也不见踪影。

滚滚浓烟中,杜青看见湛纵抱着路灵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涌向了出口,唯独杜青,被火势包围。

她咬着牙,迎着恐惧,想冲出去,奈何火势太大。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时不时扑面而来的火舌。

手臂腿脚都有烧伤,但她顾不上了。

浓烟呛得她泪水不断地流,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她寻找着厕所的方向,希望能用水打湿自己的衣服捂住口鼻。

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烟,杜青根本辨不清方向。

“我不会死的,我要活下去。”

“为什么,还七天,还有七天我就可以去法国了。”

“签证都已经下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来接我了吗?”

......

杜青的意识渐渐模糊,黑浓呛鼻的烟雾里,她似乎看见了她的爸爸妈妈。

她的父母在她小时候也是因为火灾丧生。

也是这样,到处都是火烟。

杜青记得她爸抱着她和妈妈冲出了厨房,然后爸爸不见了。

后来,妈妈把她护在怀里,又塞进了一个消防员的怀里,然后,妈妈也不见了。

她坐在一片火光中,期待着她的爸爸妈妈可以出来抱抱她,摸摸她的头,跟她说:“囡囡,不要害怕。”




可是再也没有。

她甚至,分不清他们的骨灰和废墟。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明火都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甚至每晚做梦都是那场让她失去父母的火灾,她在大火里迷茫地走着,找不到爸爸妈妈,也找不到出口。

再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在医院。

路灵回国以后,她几乎一直在医院住着。

护工见她醒了:“杜小姐,你醒了。”

“我很严重吗?需要住几天医院?”

“不严重,一些皮外伤,可能会留疤,醒了观察一下就能出院了。”

一个男声传来,杜青侧头看过去,是一个年轻的消防员。

“你男朋友对你好的咧,一直在等你醒。”

杜青正想解释。

“你醒了,我先走了,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顿了顿。

“温耳尔。”杜青看着纸条,喃喃道。

医生来看过,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你争不过我的。”路灵发了一条信息,还有一连串的照片。

都是湛纵哄路灵的,还有几张给她一块有些红的皮肤冰敷的照片。

“嗯,给你。”杜青平静地回了三个字。

对方长时间的正在输入,最后也没有回复。

出国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杜青翻开自己手机上的社交平台和相册。

把曾经她和湛纵的恋爱记录删了个干净,然后有又删除了湛纵所有的联系方式,就连邮箱都没放过。

听说湛纵包了一层楼整整半个月,只因路灵在火灾摔了一跤,膝盖和手磕破了。

第七天出院的时候,杜青办完出院手续,湛纵正拎着早餐匆匆上楼。

她极为冷淡地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就淡淡转身走了。

湛纵忽然心猛跳了几下,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看了看手里的早餐,摸了摸口袋,都在,大概是这几天照顾路灵有些累。

杜青到家再次确认了一下材料都齐全。

又去了趟甜品店,冷冻柜的门已经换上了新的,店里有了新的甜品师,柜台里放着新款的各式甜点。

她拿回了自己做甜品的笔记本,收拾了几件自己买的厨具。

杜青正要走,正巧碰上湛纵回去拿巧克力蛋糕。

湛纵看见她,心虚了一下,神色和态度都比之前温和了不少。

“要带回去研究新品吗?”

“嗯。”

“记得带给我路灵尝尝。”

杜青不接话,她这人,做不到的事,从不答应,向来如此。

湛纵也知道,见她不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那天是意外,没什么好闹脾气的。”

“嗯。”杜青看着手机上越来越近的网约车,并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你哪天想通了,哪天再回家吧。”

说罢,就提着蛋糕走了。

回家?

谁的家?

你和路灵的家吗?

可笑。

网约车缓缓停在甜品店门口。

“你好,是你叫的车吗?”

“是的,尾号8210。”杜青收回目光,把行李搬上了车后备箱。

“好的,目的地海城机场。”

“是的,麻烦开快点。”

杜青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由自己怀揣着希望和湛纵一起一手打造起来的店。




她离开时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应该是写着: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轻乳酪蛋糕,少吃一点,当心拉肚子。

现在变成了:路灵和湛纵的爱情保鲜柜,还画着一颗大红色的爱心。

她和湛纵的情侣杯被收到了最角落的地方,杯子里面甚至已经出现了霉点。

卧室的床单被套换成了路灵喜欢的百合花款式。

沙发的靠枕地毯床头灯垃圾桶鞋柜小墩子......目之所及,皆是杜青不熟悉的样子。

她甚至连自己的拖鞋都没能找到。

短短一个月,彷佛她和湛纵的五年被抹得干干净净。

还好,是夏天。

杜青光着脚,有些坡地走着。

脚上已经不怎么痛了,但是走路仍然有些不习惯,姿势有些怪异。

她在储藏室翻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从满是路灵衣服的衣柜最角落里翻出被揉成一团的衣服。

还要穿的叠放平整,湛纵买的,扔掉。

杜青很想把这个衣柜也扔掉,因为这个衣柜是她买的。

看了看自己的脚,算了,反正也用这么些年了,就当是给收旧货的了。

行李只有轻飘飘一个箱子,垃圾却堆满了公寓的门口。

她正想打电话给物业,帮忙联系拖垃圾的。

隔壁一个面生的小姑娘怯生生地问:“姐姐。你这些都不要了吗?”

小姑娘看上去刚搬来没多久,看着条件并不宽裕。

她拧着衣角,不好意思地看着杜青。

杜青彷佛看到了八年前的自己,刚到这个城市,租的房子比这个公寓差得多。

她也怯生生地问一个搬走的姑娘:“姐姐,这些你都不要了吗?”

“对,不要了,你要吗?”

小姑娘眼睛一亮,脸涨红了:“需要多少钱呢?”

杜青笑了:“不要钱,你有可乐吗?有的话,拿冰可乐换吧。”

“有,有的有的。”姑娘趿拉着拖鞋拿来了可乐。

一口可乐下肚,连带着杜青的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都给你了!”

杜青把钥匙放在桌上,潇洒地拖着行李箱打车。

“师傅,尾号8210,天晴短租公寓。”

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杜青闻到了自由的气息。

湛纵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有些煞风景,不过反正只有十天了。

“长本事了,出院了都不联系我是吧。”

湛纵的声音阴冷的很,听上去像咬着后槽牙。

“祝你和路灵幸福。”

现在的杜青说这话,无比平静。

“你够了没有!小爷我已经给你打电话了!再这么阴阳怪气,你别后悔!你是知道我脾气的!”

杜青有些无语。

“不想听我说话,你可以挂电话的。”

“杜青!”

“哎呀,怎么又凶青青,你好好说。”路灵一如既往地茶里茶气。

“喂,青青,我是路灵。”

“哦。”

“三天后,我生日,我在这里朋友也不多,阿纵在蓝吧包场,你一起过来,我们一起庆生好不好?”

“我就不来了吧,我脚不方便。”

“青青,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给你做个蛋糕赔罪好不好?”




杜青觉得很是无语,路灵也不知道是哪门子师姐。

当初一起跟着那个蛋糕师傅上课的学生好几十个,怎么就她成了她杜青的师姐了呢。

她可从未承认过阿。

“脚趾剁了一个,来不了。”

杜青看着自己只有四个脚趾的右脚,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天被关在冰库的画面。

心揪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少了一个脚趾还是为着湛纵的绝情。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阵。

“在哪?”

湛纵的语气放缓了。

“安慈,你不用过来了,我恢复得不错。”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知道吗?你的好兄弟应该知道阿。甜品店冷冻库的门,听说到现在还没修好呢。”

湛纵挂了电话。

杜青看看手机,没来得及说分手,算了,总有机会的。

她又开始专心地忙起来出国的事,填着各种各样的资料。

一个月后走,签证得抓紧办,耽误不得,希望找个中介能快些。

“砰!”

病房的门被踹开。

那个一直被叫做秦哥的人滚了进来。

杜青有些错愕,但看见随后跟进来的湛纵,又觉得不奇怪了。

他做事向来如此,直接,暴力,迅速,这些年杜青也习惯了。

“我问过他了,那天,是他关了你很久。”

湛纵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秦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给杜青道歉。

杜青平静地看着湛纵:“他是关了我很久,那你呢?去哪里了?”

湛纵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又恢复如常:“路灵那天回国,人生都不熟,我想她是你的师姐,就去机场接了她。”

“接机接得电话也不接了,信息也不回了,手机也关机了,冷冻库的钥匙也忘了留下了。”

杜青平静而冷漠。

湛纵觉得这一刻的杜青和平时不太一样,大概是生气了,没事,也不是没有过,过几天杜青又会笑嘻嘻地粘着他。

“差不多可以了,杜青。”

“我们分手吧。”

杜青平静地看着湛纵。

她原以为这句话很难说出口,却不想说出口的这一刻,心口陡然一松,竟是松快了不少。

湛纵感觉自己的心沉了一下:“你发什么疯?跟我分手?”

“对,跟你分手,我也没有别的男朋友了。”

“你想怎么样?让我剁他一根脚趾赔你吗?”

一旁的秦哥吓得脸色煞白,两股战战。

湛纵确实做得出来。

曾经有个小混混在店里闹事,对着杜青动手动脚。

湛纵知道后,找人剁了他一根手指,还拽到杜青面前跟她道歉。

“剁了他的,我的可以长回来吗?还是可以给我接上?”

湛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杜青能听到是路灵在说话。

湛纵的脸色明显缓了下来:“看在你少了一根脚趾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这次的话,我只当你没说过。”

“叮。”

路灵的微信: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阿纵回心转意吗?(一个嘲讽的笑容)

湛纵去的很快,因为路灵的朋友圈只过了几分钟就更新了。




五年前,杜青陪着湛纵走出了被白月光抛弃的崩溃时光。

湛纵为了白月光,把杜青被关在冷冻库,捡了一条命却丢了一个脚趾。

后来,湛纵赔了杜青四根脚趾,跪在地上求她回来:“你就算砍了我整条腿我也甘愿!”

“你就在里面待着,我等了你多久,你就在里面给我待多久!”

七月的天,杜青衣着单薄,在零下二十二度的冷冻库里。

短短十几秒,就冷的嘴唇发紫。

“阿纵,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路上堵车,你罚我别的好不好?”

杜青一边不停地蹦着,一边向湛纵求饶。

“罚你别的?情人节你让我大庭广众等了你足足五分钟,是我平时惯的你是吧?”

“不是的,不是。”

杜青着急地拍着冷冻库的门,真的太冷了。

极低的温度让杜青浑身上下都忍受着难耐的刺痛。

“湛哥,电话。”

湛纵接过电话,眼睛猛的一亮:“我有事先走了,到了五分钟,你们放她出来!”

“阿纵!阿纵!”

杜青用尽力气拍着冷库的门喊着。

“喊什么喊!湛哥说了,五分钟才能出来!”

“太,太冷了,真的,你们放我出来好不好?”

“几分钟,冻不死你,长长记性!这全海城还没几个敢让我们湛哥等人的!”

杜青冻得不行,循着记忆在冷冬库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件前阵子已经报废的冷库专用衣。

紧紧地裹在身上,好了一些,但还是很冷,尤其是脚,一阵阵地痛,彷佛刀割一般,杜青几乎站不稳。

“秦,秦哥,你开下门好不好,出来了我给你买吃的,买酒,做蛋糕。”

“吵什么吵,都输牌了!你再多喊一句,就多关你五分钟!”

“哥,这样不好吧,湛哥会不会生气?”

“正主都回来了,还轮得到她?没看见湛哥刚才跑的多快啊。”

杜青的手机在外面,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能裹紧那件已经不保暖的冷库衣不断地蹦着。

默默在心里数着数。

,2,3......1125,1126......

后来,杜青已经没有力气了,拍不动门,也喊不动了。

角落里的半桶黄油也已经全都见了底。

脚几乎失去了知觉,手指从白变青,现在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失去意识的前几分钟,杜青隐约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哥,没声了。”

“差不多,开门吧。”

“你看着我干嘛?”

“我没钥匙啊。”

“我也没有啊。”

“坏了,快给湛哥打电话,钥匙在他身上!”

“快,快点!”

“打不通啊!湛哥不接电话!”

“我来!”

“湛哥关机了!”

“打119,快啊!出人命就麻烦了!”

......

杜青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医院的白炽灯晃醒的。

手和脚上都裹着厚厚的布,右脚传来钻心的痛。

护工阿姨见她醒了就去喊了医生。

“杜青,二十七岁,命挺大,在冷冻库里冻了一个多小时,右脚冻伤,小脚趾坏死,截肢,其他都保住了,但是需要恢复,你还需要住院观察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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