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斗刘禅的其他类型小说《少主一朝重生,与诸葛亮兴汉室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满地是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耳边隐约听到金锣声响起,再想带兵后退,却见一队手持长牌立盾的曹军迅速的挡住退路。盾牌高大坚固,士兵训练有素,如同一面铁墙。文聘欲带护卫突围,却见方盾中伸出长槊,连刺带划,使其部从难以接近。数名部从强行突围却被长槊挑翻,死于非命。文聘只好退回,他无暇心疼,举目四下望去,只见四周皆是曹仁盾牌兵,他和他的部下已被围在当中。这情况没啥好的办法,只能硬拼。他收拢残部,枪指看似最薄弱的地方:“弟兄们,盾兵在前,戟军在后,跟我冲!”文聘的兵举着圆盾迎着利刃直冲过去,“嘭!!”两股盾兵撞在一起,哗啦啦的撞到一大片。可圆盾太轻,无法对盾墙形成有效冲击,部队伤亡惨重。但他还是成功了,代价是牺牲了近半数的部从。然而他很快发现,冲破一个盾阵,另一...
《少主一朝重生,与诸葛亮兴汉室完结文》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耳边隐约听到金锣声响起,再想带兵后退,却见一队手持长牌立盾的曹军迅速的挡住退路。
盾牌高大坚固,士兵训练有素,如同一面铁墙。
文聘欲带护卫突围,却见方盾中伸出长槊,连刺带划,使其部从难以接近。
数名部从强行突围却被长槊挑翻,死于非命。
文聘只好退回,他无暇心疼,举目四下望去,只见四周皆是曹仁盾牌兵,他和他的部下已被围在当中。
这情况没啥好的办法,只能硬拼。
他收拢残部,枪指看似最薄弱的地方:“弟兄们,盾兵在前,戟军在后,跟我冲!”
文聘的兵举着圆盾迎着利刃直冲过去,“嘭!!”
两股盾兵撞在一起,哗啦啦的撞到一大片。
可圆盾太轻,无法对盾墙形成有效冲击,部队伤亡惨重。
但他还是成功了,代价是牺牲了近半数的部从。
然而他很快发现,冲破一个盾阵,另一个盾阵早已准备妥当,再次将其围在当中。
文聘傻了。
回过头,刚刚冲破的盾阵再次集结完毕,在外圈等着他呢。
而这时,曹仁令旗又一挥,八门金锁阵又缓缓转动起来,然后开始收紧。
文聘部只能被动的随曹军转动,军卒们皆惊慌失措,就连胯下战马也打着响鼻,四蹄不断踏地,十分的焦躁不安。
文聘心凉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陷此境地,莫不是中了刘备捧杀之计和激将之法?
优待于我,诱我出战。
实乃灭我之计也!
否则,他怎不来救我?
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大话在先,贪功轻敌在后,乃是咎由自取。
更何况,如此诡异军阵,便是派再多的兵下来,无非就是送死!
人家刘备这么做无可厚非。
换作自己,怕是也要这般做法。
看来今日,我文聘要死在此处。
绝望和不甘一并袭来,文聘长叹一声,决定和剩余的部从一并战死在这里!
他一手持枪,一手拔出宝剑,正欲下令死战,却发现前方的敌军阵势发生了骚动。
莫非拿盾的人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过也好,正从这里冲。
可便在此时,便听“嘭”的一声,忽然四五个盾牌兵从外向内撞开,有的军卒被撞飞几步之远,有的军卒被撞翻在地,还有的军卒被撞一趔趄手拿盾牌不稳。
文聘疑惑,这好好的阵,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大一个缺口。
再定睛一看,只见赵云挺枪勒马正在缺口之处。
他长枪一递,一曹军军卒被刺穿胸口。
再单臂一擎,竟将那军卒生生擎起,余光见一队槊兵刺来,赵云将长枪一抡,那军卒如同一捆稻草被抡飞出去,直接砸在几个槊兵身上。
槊兵纷纷仰倒,使其难以速来支援。
文聘看得瞠目结舌。
“文将军,你那是死门,快随我冲出。”
文聘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
赵云带来的新野骑兵亦白衣银甲,手执长矛,于漆黑的曹军阵中异常显眼。
转眼间,赵云枪挑四五个盾兵,保持曹军盾阵难以合拢,盾兵只好转身布防,可这样一来,身后的薄弱之处就给了文聘。
文聘亦是名将,当然看得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赶紧收拢残兵:“弟兄们,随子龙将军,冲啊!”
文聘部从立刻精神了起来,随文聘冲到赵云部的身旁。
“生门入,夺中心,景门出,文将军,随我走这边!”
赵云十分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勒转马头朝阵中冲杀而去。
晋都,洛阳。
沧桑的古道,承载着千载岁月的痕迹。
斑驳的城墙,诉说着经年不朽的辉煌。
天空下着大雨,冲刷着这座千年古城。
在泥泞的街道上,雨水汇成一涓涓蜿蜒的细流,裹挟着城中的泥沙与污秽,流入了混浊多年的洛水。
城中的百姓衣着褴褛,过往的商贩行色匆匆,士族男子和达官贵人们则涂上了色彩斑斓的胭脂水粉,穿上了光鲜亮丽的锦缎女装。
他们聚集在酒馆茶楼,肆意炫耀着自己绝美的容颜和强大的财力。
大晋建国已经七年了,全然不见新朝王都本该具有的生机和活力,一切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荒诞魔幻,匪夷所思。
洛水南岸,一座高门府院中,隐约传来悲悲戚戚的哭泣声。
晋,安乐公府。
家主正屋。
那铺着上等蜀锦被褥的大木床上,躺着一行将就木,气若游丝的老人。
正是晋安乐公刘禅。
此时他已经六十五岁了。
回顾一生,他享尽了世间的荣华富贵,见证了蜀汉的荣辱兴衰,也经历了无数次的生离死别,终于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
他的夫人坐在床沿,妾室们立于两侧,皆抚面而泣。
他的床前跪着满堂儿孙媳婿,侄男甥女。
照理说,一个人临死前能见到这一幕,本该心满意足,了无牵挂了。
但他却眼含浊泪,似有无尽的不甘和遗憾没有道尽。
他的夫人张氏握了握他的手,含泪轻声道:“公嗣啊,还有何事放心不下……”
他嘴唇缓缓的翕动,费力的吐出一个字:“表……”
只这一字,张氏便立刻明白了,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托起刘禅的头,另一只手从他的枕下慢慢的抽出一份细绢薄册。
薄册很精致,但很陈旧,赭色的边缘被磨损得发了白,不知被翻阅过多少遍。
她将薄册轻轻的放在刘禅的手中,又轻轻拍了拍刘禅的手。
刘禅握了握那薄册,那熟悉的手感让他无比的安心。
他努力的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册上的三个字:
“出师表!”
一瞬间,混浊的泪水夺眶而出,他闭上眼,任由泪水从脸颊两侧流下。
他开始含糊不清的呼唤:
“相父啊……阿斗要来找您来了……”
“阿斗好想你……”
“可是……阿斗又怕见到你……”
“你若问起:陛下,我大汉可还于旧都否?
阿斗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阿斗没用……
阿斗做了投降的君王。
可是……阿斗没办法。
你走得太早。
阿斗除了出师表,不知该信谁……
相父啊……
阿斗念你,可阿斗也怨你。
怨你当初为何不把出师表写得长一些……
相父啊相父,你当初……为何不把出师表写得长一些啊……”
他流着泪,费力的翻开出师表。
他混浊的瞳孔已经看不清出师表中隽秀的字体,但好在表中的内容他已烂熟于心: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
刘禅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旁人都知道,他口中念的正是出师表里的内容。
几个儿女也跟着默诵。
慢慢的,刘禅的声音越来越低。
终于,在念到“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时,他声音缓缓停止,头轻轻一歪,再也没有一丝气息。
房间里,不同音调的嚎哭声交织在一起……
刘禅有些困惑,他好像还没有死,为什么家人都哭了起来?
可渐渐的他发现不对劲了。
他的听觉恢复了,看东西也清晰了,身体却缓缓的飘浮了起来。
他看清了房间内的每一张脸,也包括他自己的脸。
此时此刻,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腮下陷,空洞的双眼再无半点生机。
他的家人抚着他的尸身嚎啕大哭。
而另一个他,却如同一朵浮云,漂浮在房间的东南角,从旁观者的角度俯视着这一切。
接着,眼前画面迅速的流转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竟如浮光魅影般应接不暇。
转瞬间,房间里的人皆消失不见。
又转瞬间,房间里又住进了新的人。
来来往往,新旧更迭。
倏忽之间,已过数年。
他还没分辨出住进来的都是谁,房子却也消失不见了。
阳光和月光交替闪烁,透过他的身体照在大地上,原本高大的房屋不知为何变成了断壁残垣……
院落内,一座座低矮的土坟连成一片,周遭的野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凋零。
他惊愕:
怎么会有这么多坟头?
又为何会在他家的院落里?
他猛然一惊:
哎呀,莫非是姜维的信被发现了?
不应该啊!
我明明藏的很好……
他有些担忧。
可随着身体越飘越高,他发现这个担忧多余了。
因为,此时此刻,整个洛阳城都成了一片火海。
无数房屋坍成废墟,无数的白骨堆积成山,无数的晋民被凶神恶煞般的胡人们拴在一起,被扒光了衣裳,皆如同被圈养的牛羊。
他们绝望而木然的看着不远处的锅灶,热水滚油翻腾着,里面烹煮着妻儿们的四肢和躯干……
这哪里是洛阳啊!
这简直是地狱!
刘禅万万没有想到,曾经无比繁华的大汉东都洛阳,在某一天竟变成这般模样。
“啊……
我的儿子,我的妻妾,我的侄男亲女,我的子孙后代……
在哪?
你们在哪???”
莫非是那些坟头,那些长满野草的坟头……
为何?
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刘禅悲痛无助的质问,可任由他如何撕心裂肺,也没人能给他半句回答。
回想当初。
他忍辱苟且,就想给子孙后代留一个衣食无忧的未来。
他投降献国,就想让世间的百姓免遭兵戈。
可辱忍了,国献了,为何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他无法接受。
他嚎啕大哭。
绝望的嚎啕大哭。
接着,他感觉自己越飞越高,逐渐成为天上的星斗。
再接着,他意识恍惚,犹如被什么东西吞噬,遁入了一个狭窄的混沌世界。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在哪?
我又变成了什么?
……
忽然间,他感到自己的头被一双大手握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从那个狭窄的空间拽了出来。
“啊……”
他感到胸口无比难受,气血翻涌,想叫出来,结果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哇……”
刘禅傻了。
接着,他感觉有人将他抱了起来。
再接着,他听到一个妇人高兴的叫道:“夫人生了,是个男娃,夫人生了,是个男娃娃……快,快告诉玄德公……”
刘禅猛然睁开眼。
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个侍女正在用细绢沾着温水清理他身上的血迹。
他伸出手,粉红短嫩。
他蹬蹬腿,灵活有力。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竟变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夫人,你看这娃儿好精神哟……”
“嗯……”
画面反转,眼前出现一个妇人的脸。
她很美,也很虚弱,脸色苍白,发丝凌乱,大汗淋漓。
她虽然虚弱,但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她伸出手,接过了襁褓中的刘禅。
刘禅知道她是谁了:
“娘,我的娘啊,阿斗何其幸也,还能见你一面,娘啊,我是你的阿斗,我是你的阿斗啊……”
然而,一声声动情的呼唤却只变成一串“哇哇呀呀”的婴儿啼哭声。
黄忠的声音不大,但张飞赵云却都听见了。
赵云顿时不干了,抢先出列:“主公,军师,此不妥也!”
令人意外,此时的张飞却表现得极为大度:“哎……大哥,军师,既然黄老将军迫切想出战,俺高风亮节,愿将立功的机会给黄老将军。”
刘备大感诧异,这并不像他认识的三弟。
“三弟,你果真愿意?”
“俺愿意!”
张飞点点头,然后凑近刘备:“但大哥,此出征御曹,你身为主帅,不便冲锋陷阵,不如由愚弟代你出兵截击前路,以正面冲阵,如何?”
“哦……”
刘备明白了,张飞原在这里等着他呢。
注:曹操为丞相时便已称孤,此非僭越,侯爵以上皆可称孤,原为谦称,刘备请诸葛亮出山时为宜城亭侯,言: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孙权在213年还没进侯爵时(吴侯不是他的爵位,219年的南昌侯才是),就曾写信给曹操:足下不死,孤不得安。称孤道寡被指代为帝王事是元代之后的意思了,有意思的是,这个词还是关汉卿赞美刘备的。大家不要为此诟病。
众人只道是张飞求功心切,故而将侧翼进攻的职责让给黄忠,自己好去捞主攻。
却不知,相比争功,此时的张飞更在意的是大哥的安危。
关羽临走时对他是千叮咛万嘱咐:“三弟,为兄南去,不能在大哥左右相护,大哥就交给你了。你万不可鲁莽任性,凡事要听大哥的话,亦要听军师的话,更要照顾好大哥,万不可如徐州那般粗心大意啊。”
字字句句就在耳旁萦绕,张飞哪敢不放在心上。
所以当他得知大哥要打主攻时立刻紧张了起来。
刚想直言想问军师为何这般安排,没想到黄忠率先站出来请战。
张飞有点看出门道了。
你看,这老头一请战,准准是请替大哥的主攻之位,若是如此,那还不如让俺张飞迎头痛击,老人家打断后,这多好?
于是张三爷才第一次体现出自己的高风亮节,把断后的伏击任务让给黄忠,他去抢主攻。
刘备严肃道:“三弟,不得胡闹,为兄有言,军师之令任何人不得违抗。”
“既如此……那俺去求军师。”
“哎?”
不等刘备阻拦,张飞已大步流星的走到单福面前,一抱拳:“军师,俺大哥乃三军主帅,岂可冲锋陷阵,这中路主攻,你便交给俺张飞可好!”
“这……”单福捻着细须,微微蹙眉,半天没言语。
张飞等得不耐烦:“哎呀,军师,你倒是给个话啊……”
单福终于说话了:“也罢,不过若使三将军代替主公去大道迎头设防,三将军你可莫要后悔。”
张飞一抱拳,郑重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俺后悔个啥?!”
单福点点头:“既如此,那便命黄老将军与士仁将军于三十五里断后,截击曹军后方。命翼德将军出兵前路迎敌!主公坐镇于城中,由陈到,关平,刘封率军相护。”
众将同时抱拳:“遵命!”
张飞赵云黄忠皆高兴领命退下,事情似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散帐之后,中军只剩刘备和单福。
刘备无奈叹气:“军师,你看这翼德如此任性……”
“无妨!”
单福摆摆手,得意而笑,羽扇挡口,小声对刘备道:
“主公,此正吾之所料也。”
刘备恍然,方一知一切尽在军师算计,遂与单福大笑。
众将下去准备,文聘却心事重重。
将校大多都安排,他却并无任何任务。
照理说,这正应了刘景升的当初的嘱咐:如果有可能,当先消耗刘备嫡系力量,待消耗得差不多了,再全力相助。
李典见劝不住,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军若去,请容某守樊城。”
对此,曹仁的态度是:“汝若不同去,怕是真怀有二心也!”
这一番话,给李典整无语了。
想当初,他为表忠心,曾主动把三千族人迁到魏郡,这态度够坚决吧。
如今竟被你曹仁如此无端猜忌。
李典心中哪能没火,但想到曹操的嘱托,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遂与曹仁共来新野。
谁知,刚到城下,曹仁便命其叫阵出战。
将令不可违,李典只好奉命出战,结果首战便遇文聘。
见文聘杀来,李典只好挥舞三环大刀前来厮杀。
霎时间,两员武将战在一起。
文聘挺枪纵马,枪尖如银蛇吐信,迅猛无比地刺向李典。
李典挥舞着三环大刀,刀身沉重,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呼风声,仿佛能劈山断岳。
战马嘶鸣,蹄声如雷。
双方战鼓轰鸣,军卒们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一起为己方的将领呐喊助威。
“杀,杀,杀!”
两人咬牙切齿,脸颊肌肉因用力而紧绷颤抖。
金属的撞击声不断响起,叮叮当当,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刘备在城头看得心揪。
他是真怕文聘有失。
但好在双方实力相近,短时间内竟谁也奈何不得谁。
“唉,军师,真不如让子龙出战也。”
单福摇着羽扇呵呵一笑,却问道:“主公,若使子龙出战,估计多久可胜?”
刘备深知子龙武艺,便是文聘李典联手,子龙也能胜之。
他比较保守的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我估计……二十回合可胜李典!”
旁边赵云听闻此话,一抱拳:“主公,军师,十合足矣!”
单福笑着摇摇头。
赵云不忿:“怎么,军师你不信?”
“我非不信子龙将军,正因为相信子龙将军能速胜李典,故而不使子龙将军前去。”
刘备问道:“难道,不是速胜更好?”
单福盯着曹仁部后面的阵势,呵呵一笑:“大多时候,速胜最好,能彰显军威。然而,在某些时候,却是拖得越久越好。”
“嘶……”刘备抚髯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又不免叹息:“只是,却怕文将军有失。”
一旁糜芳说道:“无妨,我看那文将军已占优势。”
刘备看向沙场,却发现曹仁部队正暗暗攒动,前后穿插,似乎有些杂乱。
“军师你看!”
“主公也发现了。”
单福远远看去,呵呵一笑:“怎曾想,这曹仁竟通此阵,难怪敢来此叫阵。”
“军师,你可识得此阵?”
单福点头:“此乃八门金锁阵也!”
“军师,可有破阵之法?”
徐庶轻摇羽扇,微微点头。
场下,二将大战焦灼,不知不觉已经近五十合。
而到了这个时候,文聘的优势逐渐体现出来。
他的武器是长枪,相比李典的大刀轻巧许多,消耗的体力自然也小得多。
故而此时李典满头大汗,文聘却尚有余力,枪法愈发凌厉!
李典心知再战下去自己必然要死在此地,卖个破绽勒马便退!
文聘立功心切,又见曹仁军阵杂乱,立刻长枪一挥,带护卫冲向敌阵。
刘备大惊:“快鸣金收兵。”
然而,文聘冲立功心切,冲得太急,太快,当铜锣声“当当”响起的时候,文聘已带队冲入敌阵。
而就在他冲入敌阵的一刹那,曹仁将令旗一挥。
“哗啦啦!”
曹军军卒立刻散开,形成一个整齐的八边形军阵。
军卒们训练有素,各司其责,瞬间将文聘及其部从围在中间。
“坏了!”
当曹仁变阵的一刹那,文聘脑海中首先浮出的就是这两个字。
刘备朗言道:“然我奉陛下衣带血诏,匡扶汉室,讨伐曹贼,怎能投降于曹?”
“主公勿忧,我非让主公投降。乃感慨曹操此举歹毒,却是将对手绑在仁德之枷上,你若投降,他便白得战果。你若抵抗,便会有人说,此人是拿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为注!”
“是啊,我亦有此忧虑。”
单福想了想:“破此局不难,主公不妨迁民以避祸。”
刘备点点头,单福的话正说到他的心坎上。
“不瞒军师,我亦有此意,却又恐景升兄不允,故而忧虑。”
“嗯……”
单福心念一动,脑海中又回想起诸葛亮那一夜的嘱咐:
“元直兄,新野镇小,非兴国之地,若有机会,定劝皇叔迁民于南郡,江陵那边我已安排妥当,刘表数日便可下令,若得刘表之令,万要劝皇叔不要拒绝。”
这敢情好,不用劝了,主公自己亦有此想法。
当即呵呵一笑,然后卖了个关子:“主公无需担忧,此局易破!我料不出三日,主公必能等来想要的消息。”
刘备有些诧异。
想要的消息?
徐元直怎知我想要什么消息?
“军师,难道就这么等就能等来破局之法?”
“然!”
单福摇着羽扇信心满满:“主公不妨一试?”
单福的话让刘备心有顾虑,因为这和阿斗所言越来越不一样。
不过既然军师自信说三日,那便等他三日再做计较。
结果不到三日,第二日刘表的亲笔书就来了。
“玄德贤弟近安:
因防曹军南下,为保新野之民,吾思来想去,想请玄德贤弟使关羽糜竺二人携荆襄之民南下江陵安置。另为防贤弟亲眷被曹贼所害,亦请玄德贤弟将家眷一并送往江陵,为兄自会派人在江陵妥善照顾。”
刘备接到写封信时,愕得目瞪口呆!
再想起单福所料,刘表的每一个决策竟都在解他的燃眉之急。
不禁感慨:“军师真乃神人也!”
“哦,在下也是误打误撞。”
单福能说啥?
他其实也纳闷:这孔明用了什么法子,竟能使刘表下此命令?
搞得我像神人一般,以后如何收场?
刘备谢过单福,回头和去阿斗商量。
关紧书房的门,这就是独属于父子的私密世界。
刘备将刘表的信读给阿斗,阿斗听了也大为诧异:
“父亲,这徐元直竟能算到此节,果然厉害。不过……我前世未尝听说刘表当年有迁民之举,这怎么主动让我们迁民了?您可是向其提了什么要求?”
“未有!此皆景升兄自己之命。此外,荆州重郡重县守将人事也做了大幅调整。”
“这倒是奇怪了。”
刘备沉吟道:“孙先生和老耿认为,刘景升想利用我抵御曹操。又不好明说,便使云长和子仲携民携眷去江陵,名曰避难,实为要挟。”
刘禅想了想:“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这倒也正应了咱们心意啊!”
“是啊!我也觉得,家眷与百姓迁至江陵更加稳妥,军师认为当迁。但孙先生他们认为此举易被刘表挟制,让我慎重而行。不过,为父到现在也不明白,究竟是何原因,致景升有此迁民想法?”
刘禅思索片刻,得出一个猜想:“原世父亲襄阳席间逃命,跃马檀溪。此番再入襄阳,却设计反擒蔡瑁,转送刘表,不知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刘备沉思点头:“蔡瑁被革职,江陵人事动荡。一件事发生了改变,引发其他事故亦发生改变,也在情理之中。景升或许因蔡瑁而不信于我,故而使此计胁我抵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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