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烟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柳含烟杨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柳含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我回到地面时,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几天。只知道等我赶回侯府时,恰好赶上“我”要临盆的时候。我从浣洗房里随手拿了一件丫鬟的衣服换上,就往自己的院子匆匆赶去。一路上,我也听说了自己的事情。原来“我”早已有了身孕,只是想给众人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公开。直到今天娘亲来探望“我”,才发现我的肚子竟然已经显怀。惊慌失措之下,“我”不小心摔下台阶,居然早产了。听着谢寻编造的离谱谎言,我心中冷笑不已。真是迫不及待想揭穿他们恶心的真面目了。当我端着热水,混在丫鬟中走进屋里时,正好看到谢寻满脸焦急地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安慰着:“云竹,别怕,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爹娘和兄长等在外间也是满脸着急,就连谢寻他爹谢老侯爷也赶来了。我趁谢寻不备,连忙扑到爹娘面...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柳含烟杨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等我回到地面时,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几天。
只知道等我赶回侯府时,恰好赶上“我”要临盆的时候。
我从浣洗房里随手拿了一件丫鬟的衣服换上,就往自己的院子匆匆赶去。
一路上,我也听说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我”早已有了身孕,只是想给众人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公开。
直到今天娘亲来探望“我”,才发现我的肚子竟然已经显怀。
惊慌失措之下,“我”不小心摔下台阶,居然早产了。
听着谢寻编造的离谱谎言,我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迫不及待想揭穿他们恶心的真面目了。
当我端着热水,混在丫鬟中走进屋里时,正好看到谢寻满脸焦急地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安慰着:“云竹,别怕,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爹娘和兄长等在外间也是满脸着急,就连谢寻他爹谢老侯爷也赶来了。
我趁谢寻不备,连忙扑到爹娘面前哭求道:“爹爹,娘亲,救救我!”
“谢寻害我,那床上之人不是我!”
闻言,谢老侯爷惊得一个踉跄,反观爹娘倒是沉住了气。
有了兄长的前车之鉴,再遇这事,他们倒也不觉得离奇了。
兄长的反应更快,当即踹翻了隔在中间的屏风,冲进里屋,把那两人揪了出来。
他一把扯下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柳含烟的脸。
柳含烟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地痛呼着。
“你这个毒妇!
居然还敢故技重施!”
兄长深受其害,早就对柳含烟深恶痛绝,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这回,娘亲也不再心慈手软,她走上前狠狠地甩了柳含烟一巴掌:“你害了云泽还不够,竟还想害死我的云竹!”
“我念在你我的那点血脉上,才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那可休怪我无情了!”
柳含烟面白如纸,捂着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翻滚,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的仆从们见状,却无一人敢上前帮她一把。
谢寻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蜷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上前承受我爹娘的怒火。
谢老侯爷见状,当机立断道:“这逆子胆大妄为,简直丢尽了我永宁侯府的脸,今日我就将他逐出家门,给亲家一个交代。”
永宁侯府没落已久,光有侯爵,并无实权。
不如我爹门生遍布朝野,兄长也是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深受皇帝器重。
因此,谢老侯爷心中清楚,只有弃车保帅,割舍谢寻,才能保全永宁侯府与丞相府的关系。
何况谢寻只是个庶子,可有可无,没了他也不甚在意。
可惜我爹却不领情,他淡淡地瞥了谢老侯爷一眼,冷笑道:“亲家?
就凭这孽障也配做我姜某的女婿?
今天这件事由我作主,我要替小女休夫!”
“至于谢老侯爷你如何清理门户,那就是你们谢家的事了!”
说完,爹爹大手一挥,带着我们一家人离开了永宁侯府。
而柳含烟到底也算半个姜家人,被人抬上马车,一同带回了姜家。
可她临盆在即,竟在车上就自行产下了胎儿。
只可惜那孩子被憋在肚子里太久,一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柳含烟自己也大出血不止,回到姜家时,就已是奄奄一息。
然而,面对她的惨状,娘亲却是一脸冷漠,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更别提为她请来大夫诊治了。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姜府大门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柳含烟,说道:“我说过,此生不许你进京城,更不许你死在我姜家门前!
来人,把她丢去郊外,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她如今这般模样,被独自丢在郊外,哪还有活命的可能。
柳含烟自己也清楚,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朝着娘亲伸出一只手,声音沙哑而微弱::“姨母,求您大发慈悲,再原谅我一次吧,求求您……”可是娘亲却带着我们决绝转身,命人关上了姜府的大门,阻隔了她撕心裂肺的呼喊。
当晚,下人就来回报,柳含烟死在了去往京郊的路上。
而被赶出侯府的谢寻竟厚颜无耻地上门求救。
我不屑杀他,死得太痛快反而太便宜他了。
于是,我命人将他扔进了南风馆,我要让他受尽这世间最屈辱的折磨后再死,这样才能偿还他对我们的伤害。
自从休夫之后,我在京城的名声大噪。
有人同情我,觉得我命途多舛;有人咒骂我,指责我不守妇道。
但无论外人如何评价,我都毫不在意。
如今的我只想专心做好一件事。
我在京城开了一间善堂,行医救人,分文不取。
而兄长也在我日复一日的照料下,恢复了容貌。
渐渐地,人们遗忘了这段旧事,只记得我是悬壶济世的女神医。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
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
“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
“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
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
“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言辞诚恳,若不是我重生而来,恐怕都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骗一次。
正如谢寻所说,我是从小走丢的相府千金,回到相府不过几个月时间。
初来乍到时,我什么规矩都不懂,在贵女们面前出了很多丑,都是谢寻帮我解围的。
我心生感激的同时也对他心生爱意。
不顾他侯府庶出的身份,非要嫁他为妻。
爹娘觉得对我亏欠,因此成全了我的心愿。
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新婚一个月,谢寻就联合柳含烟一同陷害我。
我不怪爹娘被他们蒙蔽,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
但是这辈子,我一定要拆穿他们二人的真面目!
见我依旧神游天外,谢寻忍不住动手抓住我的肩膀。
“姜云竹,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
因为激动,他的衣袖外翻出半截,我顺势瞥向他指节泛白的手,目光突然被他衣袖上的暗纹所吸引。
那是一片用银线绣成的柳叶,形状特别,因为藏在衣服内里,所以平常我并未留意到。
但是这特殊的柳叶暗纹,我是见过的。
刹那间,脑海中的迷雾被拨开,所有的线索得以串联。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冲着谢寻嫣然一笑。
在他愣神之际,我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夫君说的是,云竹受教了,明日我就回府收下金针,为兄长祛毒。”
见我如此乖巧听话,谢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话就好,这样还是为夫的好娘子。”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推开他。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谢寻提出今晚要留宿在我屋里。
我红着脸抵住他的胸膛:“今日不巧来了癸水,恐怕不能伺候夫君了。”
谢寻刚打算伸向我腰带的手立时停住,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
“无妨,那夫人好好歇息,为夫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没有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正我对他的情意早在死时就已消失殆尽。
如今不管他如何,都伤不到我分毫。
夜里,我避开前世背主的贴身嬷嬷,偷偷遣人去相熟的药铺中打听一个人的线索。
只要找到那个人,眼前的困局便能迎刃而解。
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
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
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
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
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
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
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
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
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
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
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
再睁眼,我回到兄长中毒那天。
……“表妹,表哥他身中剧毒,你快起来救救他啊!”
刚睁眼,我就看到表姐柳含烟跪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娘也在一旁抹泪感叹:“还是烟烟心善,知道心疼兄长,不像云竹那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着觉!”
眼前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兄长姜云泽中毒那天的事。
那日,我恰好回娘家小住,却遇到兄长中毒。
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兄长诊脉扎针,直到兄长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可不知为何,兄长当晚还是暴毙而亡。
而柳含烟却以此为由,给我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让爹娘对我寒心。
我被强行灌下砒霜,为兄长偿命。
行刑时,柳含烟亲自动手,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反抗不得。
那恶毒狰狞的模样和此刻的她判若两人。
柳含烟还跪在我床前,不断哭求。
我看着她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见我没反应,柳含烟从怀中掏出一套包装精致的金针,放在我床头。
“表妹,这是我重金求来的华佗金针,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出手即可。”
“表哥的命,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还郑重其事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再抬头时,额头上明显地红肿了一块。
这下,不仅我娘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向来严肃的我爹也老泪纵横。
“烟烟有心了,快起来快起来。”
他们老两口一同扶起柳含烟,目光埋怨地看向我。
“云泽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果然是长在乡下的野丫头,不孝不悌,不比烟烟,从小养在我们身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们的话,字字诛心。
可我却没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前世,我就是毫不犹豫地接下这套华佗金针,为兄长医治的。
我很确定,我的针法没错,穴位也没错,那错的只能是这套金针了。
思及此,我推开柳含烟,快步朝外走去。
柳含烟装模作样地跌倒在地,含着泪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
身后传来爹娘哭天喊地的咒骂,我却置之不理。
这次,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此事尘埃落定后,爹娘带着兄长回了相府,而我则跟着谢寻回了侯府。
柳含烟已除,下一个就该轮到谢寻了。
回想前世,我被他的小恩小惠迷了眼,误以为这就是爱。
犹记得柳含烟生辰时,他大方地送了她一支价值连城的金簪,那时的我竟然单纯地觉得这不过是他因为爱我,所以才会对我的亲人爱屋及乌。
然而等到我生辰时,谢寻却从河边随手捡了一块心形石头送给我。
即便如此,当时深陷情网的我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他给予我的特殊浪漫。
如今想来,从前的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偏爱已经如此明显,我却眼盲心瞎,始终不曾察觉其中的端倪。
自从柳含烟被赶出京城后,谢寻再也没有踏进过我的院子。
就算我们在府里遇到,他也只当没看见我这个人。
而这,正合我意,正好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谋算他的狗命!
可是,还没等我计划周全,丫鬟就向我禀告,谢寻近来经常去城南的温泉庄子游玩,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心里一咯噔,那温泉庄子不是我的陪嫁吗?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他每去一次,我嫁妆里的首饰就会莫名其妙地减少一部分。
若不是这阵子我正打算与他和离,让丫鬟每月清算嫁妆,恐怕永远也不会察觉到谢寻竟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可仔细想来,倒也不难理解谢寻为何会有这般行径。
他本就是爬床的贱婢所出,身为庶子的他,在侯府之中素来不受重视若不是因为娶了我,老侯爷恐怕早就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加上他自己又一事无成,手中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
如此想来,他把歪心思打到我的嫁妆上头,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
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我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于是,我当机立断,迅速派遣人手暗中跟踪谢寻,想查清楚他到底在那温泉庄子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查,可真不得了。
原来被赶出京城的柳含烟竟被谢寻救下,就藏在我的温泉庄子里。
更无耻的是,他们二人竟然早就珠胎暗结。
柳含烟已经有了近七个月的身孕!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二人要联手害我了,原来是那肚子快要藏不住了。
我若不死,怎么给柳含烟腾位呢?
前去调查的暗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甚至还探听到了他们二人的私房话。
我边听边冷笑连连。
原来谢寻自始至终都对我的出身心怀鄙夷,认为我来自乡野之地,配不上他的高贵身份。
但凭他的庶出身份,京城中根本没有哪家门第相当的贵女会将他看在眼里。
只有我刚被认回相府,天真无知,不在乎嫡庶之别。
于是乎,这便给了谢寻可乘之机。
他只需装出一副真心爱我的模样,略施小计,便能轻易地将我哄得团团转。
到时凭借我相府千金的身份,他就有足够的底气去与他嫡兄争夺侯府世子之位。
但在他的心里,真正喜欢的还是温柔贤淑的柳含烟。
只可惜柳含烟不是我爹娘的亲生骨肉,不能助他平步青云。
因此他们才想出这么一个阴险恶毒的计策,想一石二鸟,同时除掉我和兄长,这样柳含烟就能独享爹娘的宠爱了。
只是很遗憾,这辈子,他们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
知道这个秘密后,我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在暗地里精心筹划。
防备谢寻的同时,也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消息传来时,天还刚蒙蒙亮。
我立马从床上窜起,穿好衣服,偷溜出府。
马车不停歇地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
我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屋,却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摸着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我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小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我立马搂着那男子坐在桌边,端起桌上的酒,喂进他嘴里,借此遮挡住他的面容。
谢寻怒气冲冲地带人闯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皱眉呵斥:“好你个姜云竹,不去救你兄长,却来这里找野男人!”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他就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往我脸上扇来。
我眼疾手快地用银针扎进他的虎口,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新招的侍卫。”
闻言,谢寻气得面色通红。
“狗屁侍卫!
这都是你的借口!
你俩指定不清白!”
他破口大骂,却不敢再轻易对我动手。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柳含烟带着爹娘,还有中毒的兄长,一起来了。
一进屋,柳含烟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套金针递到我面前。
“表妹,我求求你,求你出手给兄长解毒吧!”
“虽然我已派人去请了城里最有名望的老大夫,但是当今天下没人比你更擅长此道了呀。”
我勾唇浅笑,轻抿了一口美酒,冷眼看着她不停地往地上磕头。
“我今日饮了酒,可不能动手施针了。”
她要演这出假仁假义的戏码,那我只管看着便是,磕得头破血流的人又不是我。
见我如此,柳含烟当即改了主意。
她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指着我怒骂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看着表哥去死!
然后夺走姨父姨母所有的财产!
也夺走他们所有的爱!”
“姜云竹,你真是个心肠恶毒的小人!”
听到这话,我怀里的人气愤地握紧了拳头。
我却不慌不忙地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一幕落到爹娘的眼里,更是令他们大感失望。
“云竹,我们虽没有养育过你,可到底血脉相连,你怎能对你兄长见死不救!”
“再说谢寻对你一心一意,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他!”
娘亲痛心疾首地指责我,爹爹则在一旁连声骂着“孽女!
孽女!”
饶是如此,我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桌边,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很快,柳含烟口中的老大夫也赶到了庄子上。
他给昏迷在榻上的兄长把了把脉,就皱眉道:“令公子的毒已经伤及心脉,老朽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一试。”
娘亲急得抹泪,爹爹却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一成生机也是生,总比白白死了强,您尽管出手!”
老大夫拿出银针就想给榻上的兄长施针。
我当即上前扣住他的手:“不必救了。”
柳含烟见状,红着眼冲上来,指着我控诉。
“姜云竹,你自己见死不救,还不许别人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爹爹也怒不可遏,冲着谢寻指挥道:“去把这个孽女拉开!”
闻言,谢寻立马冲上前想对我动手。
“你给我让开,不要妨碍大夫施针!”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在我肩上时,刚刚一直坐在我怀里的男子闪身上前,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一双与我如出一辙的凤眸,狠戾地紧盯着谢寻。
谢寻眼中的愤怒逐渐转为震惊,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爹娘气得亲自上前撕扯。
可当他们看清那男子的长相时,却瞬间僵住。
“云……云泽?”
他们惊疑不定地在面前之人和榻上躺着的那人之间来回打量。
两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面前之人的左脸上爬满了可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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