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和亿万富豪丈夫离婚: 番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徐嘉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鸡飞狗跳。经历了秦序安护着姜明姗,徐嘉恩拉着徐母,众人劝说等一系列步骤后。四人终于离开了文工团剧院。徐母拉着徐嘉恩追在秦序安和姜明姗的身后,秦序安却没看两人一眼,带着哭泣的姜明姗上了车。轿车在两人眼前绝尘而去。徐母却转身就怒骂徐嘉恩:“不争气的东西!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吗?还不快回去给序安做饭,小心他真不要你!”徐母一通气撒完,也走了。徐嘉恩只觉得麻木,循着记忆,慢慢地走回了家。屋子里是这时代最流行的红木家具。徐嘉恩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终于有了重生的实感。她随便弄了点吃的填肚子,将晚餐含糊地过了。没一会儿,秦序安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当发现桌上没有饭菜,屋子里也没有徐嘉恩忙活的身影,他有几分惊讶。当看见徐嘉恩静静地坐在书房...
《重生八零,和亿万富豪丈夫离婚: 番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阵鸡飞狗跳。
经历了秦序安护着姜明姗,徐嘉恩拉着徐母,众人劝说等一系列步骤后。
四人终于离开了文工团剧院。
徐母拉着徐嘉恩追在秦序安和姜明姗的身后,秦序安却没看两人一眼,带着哭泣的姜明姗上了车。
轿车在两人眼前绝尘而去。
徐母却转身就怒骂徐嘉恩:“不争气的东西!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吗?还不快回去给序安做饭,小心他真不要你!”
徐母一通气撒完,也走了。
徐嘉恩只觉得麻木,循着记忆,慢慢地走回了家。
屋子里是这时代最流行的红木家具。
徐嘉恩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终于有了重生的实感。
她随便弄了点吃的填肚子,将晚餐含糊地过了。
没一会儿,秦序安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
当发现桌上没有饭菜,屋子里也没有徐嘉恩忙活的身影,他有几分惊讶。
当看见徐嘉恩静静地坐在书房里看书时,秦序安心中的讶异更甚。
良久,他抬手叩了叩书房的门。
徐嘉恩闻声抬头,撞进了他冷清的眼眸。
秦序安冷声开口,警告意味十足:“徐嘉恩,管好你妈,做好你妻子的本分,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妻子的本分……
这话,徐嘉恩上辈子听过。
当时秦序安和姜明姗港城同游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她打电话求证时,他就是这么对她讲的。
徐嘉恩轻笑一声,却是反问:“你当着我的面把花送给其他女人,你有把我当成你妻子吗?”
秦序安真的愣了。
但他很快收敛了惊讶,冷眼看她:“结婚那天,我就说过,我爱的不是你。”
徐嘉恩垂下眼不再说话了。
两人结婚,是娃娃亲。
从她爷爷和秦老爷子那一辈定下的。
她本在江苏长大,嫁到天津来后她才知道,原来秦序安有个相爱的青梅姜明姗。
他是被逼着娶了她。
秦序安的视线在她白净的脸上垂落片刻,又收回,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一块去爷爷家吃饭。”
第二日。
两人按时到了秦家,是秦老爷子亲自来开的门。
见了秦序安,老人家横眉冷对:“来了。”
看到徐嘉恩,又立马换成暖如春风的模样。
“嘉恩啊,快进来。”
秦老爷子的态度对秦序安并没造成什么影响,他进了屋,面色如常地坐到了沙发上。
秦序安作为红三代,改革开放后却没继续继承军人衣钵,而是选择转业,下海经商。
这离经叛道的做法当时就把秦老爷子气得不行,差点把秦序安腿打折。
秦序安倔,而秦老爷子也倔。
比如娶徐嘉恩,就是秦老爷子绝食逼得秦序安娶的。
一顿饭过去,秦老爷子把徐嘉恩拉到一边,嘱咐道:“嘉恩呐,你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序安那小子就是面冷心暖,其实是个长情人。”
“你最是温柔妥帖,爷爷相信你,肯定能走进他的心。”
许是太久没和秦老爷子这样说过话,徐嘉恩眼眶有些酸。
秦老爷子是对的。
秦序安面冷心暖,所以离婚后,还愿意养着他这个前妻。
他也长情,所以爷爷一去世,就和她离了婚,和他一直喜欢的姜明姗在一起了。
但秦老爷子也错了。
他看错了她,徐嘉恩的心已经冷了,没有余热再去贴秦序安的冷脸。
她要离婚的。
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徐嘉恩就已经下定决心。
首席舞者这条路,徐嘉恩走了两辈子才走到。
当她站上国家剧院的舞台,拿到舞者最高荣誉后。
专栏记者问她:“徐女士,一路走来,你认为自己最想感谢的人是谁?”
徐嘉恩想了想,笑着回答:“我的前夫吧——感谢他心有所属,和我离婚。”
……
1988年,天津,大年初一。
巷子里家家户户鞭炮热闹,唯有徐家挽联雪白。
徐嘉恩飘在花圈上空,无知无觉。
对,她死了,死在33岁这年。
灵堂寂静,她看见自己的母亲和前夫秦序安站在她的遗像前。
这两人一块出现,徐嘉恩并不意外。
毕竟徐母向来看重这个年纪轻轻身价上亿的香饽饽女婿,对秦序安好得像是对亲儿子。
她意外的是——秦序安会来看自己这个前妻。
毕竟,如今铺天盖地的都是商业大鳄秦序安向著名歌星姜明姗求婚的新闻。
婚期将近,他还来这种晦气的地方?
徐母还在号哭:“我可怜的女儿,你要是听序安的,哪里会这样啊……”
“你要听序安的”是徐母最常说的话。
除此之外,还有“一定要好好对序安什么事都没有家庭和序安重要”。
徐嘉恩发现,自己生前就像个没主见的木偶,围着秦序安打转。
转到最后,丈夫和自己离了婚,另娶他人。
甚至离了婚还要受前夫可怜、住在他安排的房子里,活得像个笑话。
可是,谁让她放弃了文工团的工作……
这样想着,徐嘉恩又见徐母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她眉心一跳,视线不受控地黏在了上面。
徐母打开盒盖,徐嘉恩就见里面装的是她从小到大的奖状和荣誉,徐母却把这些都掀起,拿出最底下的信件来。
徐嘉恩顿时觉得被重重锤了下,呼吸不畅。
土黄色的信封上,还能看见总政话剧团邀请的字样。
8年前,1980年总政话剧团改制,便从各地的文艺团吸收人才,她还为自己没收到邀请遗憾难过了许久。
没想到是收到了,被自己的母亲藏了起来!
徐母将信件放进火盆里,哭着说:“嘉恩啊,你别怪妈,妈也是不想你跑太远……”
秦序安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他淡声劝慰:“姨,嘉恩不会怪你的,您也别太伤心,身体要紧。”
分明已经死去,徐嘉恩却感受到从灵魂深处冒出的寒意。
母亲瞒下她未来的事业,那时还是丈夫的秦序安,怎么能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从前的温情,此刻都和利剑一般,狠狠扎进了徐嘉恩的心里。
她冲向火盆,不顾那燃烧着的火。
可手伸进去,却连灰烬都摸不到。
是了,她已经死了。徐嘉恩颤抖的收回手,崩溃地哭出声。
她想:“如果还有下一世,我徐嘉恩绝不要再做一个‘好妻子’‘乖女儿’!”
阴沉的天空忽然一道惊雷,徐嘉恩惊骇抬头,却忽然眼前一黑。
……
不知身处黑暗多久,徐嘉恩才猛然惊醒。
她剧烈地喘息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大:“这衣服坏了……”
“我眉毛画歪了……”
搬衣服架的、化妆的,乱糟糟一片。
徐嘉恩抬眼,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两条长辫子,白领绿裙。
是话剧《报春花》女主角的装扮!那么她现在,竟然是在阔别十年的文工团后台!
徐嘉恩恍然转头,看见一旁的日历。
1980年12月1日!
她竟然回到了和秦序安结婚的第三年!
愣神间,有人叫她:“嘉恩,你家秦老板来看你了!”
徐嘉恩下意识起身,门口的男人撞入她视线。
轮廓深邃,黑色的毛呢风衣,称得秦序安越发身姿挺拔,冷峻沉稳。
如今秦序安已是国内最大的服装公司的老板,事业有成,大有名望。
往后只会愈发水涨船高。
可上一世灵堂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徐嘉恩只觉身心寒凉。
她问秦序安:“你怎么来了?”
徐嘉恩向来热切,这平静的态度让秦序安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他淡淡道:“文工团年末的汇报演出,理应来看看。”
看看?
是来看她,还是来看姜明姗呢?
徐嘉恩思绪翻涌,面上却平静点头:“好。”
报幕员喊着:“话剧《报春花》,准备了!”
徐嘉恩转身,没再看秦序安一眼,和大家一起上了台。
虽然已经很久没登台,但走位和台词,徐嘉恩仍是烂熟于心。
一出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下台时,徐嘉恩看见秦序安手里捧了束花。
红玫瑰、白百合,开得热烈,徐嘉恩脚步停住。
却见秦序安直接越过了她,将花送给了她身后的人。
在满场的惊羡声中,徐嘉恩怔然转身。
就见身穿群演服装的姜明姗捧着花,笑意娇羞。
徐嘉恩这才想起,这时的姜明姗还不是被秦序安捧得大红大紫的歌星,只是文工团的小配角。
她将心里那些苦涩和难受掀过去,却突然感觉面前一阵风刮过。
竟是徐母扑向了姜明姗,口中大喝。
“小狐媚子!敢勾引我女婿!”
从秦家出来,天色昏沉,冷风直往衣服里灌。
徐嘉恩裹着身子闷头往前走着。
秦序安看着前头那一小团,竟觉得有些稀奇。
以往徐嘉恩对他总是热切无比的,一有机会便见缝插针地往自己身边凑。
秦序安步子大,几下走到徐嘉恩身边,脱下大衣把她罩住了。
徐嘉恩愣了下,很快挣动拒绝:“不用了,走几步路就到家了。”
男人摁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不容拒绝:“穿着,你病了我不好和爷爷交代。”
徐嘉恩动作一滞。
她的确是被强塞给他的责任。
她不再拒绝,只说:“谢谢。”
徐嘉恩愈发觉得自己要尽早和秦序安离婚,这样纠缠,对彼此都不好。
第二天,徐嘉恩很早就出了门。
她先去了一趟邮局,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她记得总政话剧团改制的事儿就在这个月。
她不能再让徐母拿到邀请信。
没想到工作人员说有,徐嘉恩又惊又喜。
看着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的字样,徐嘉恩立即拆开来,看见了信内写着——请受邀人于一个月内到北京总政话剧团报到。
她恨不得马上去这个地方,又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之后,徐嘉恩去了话剧团。
刚到排练室门口,就看见几个女生正热热闹闹地围着姜明姗恭维。
“明姗,这么好的胶片相机,是秦老板送你的吗?”
姜明姗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有人恭维,自然有人看不惯。
一个女生直翻白眼:“人家秦老板是嘉恩的丈夫,你插足别人婚姻,还敢这么招摇,也太不要脸了吧!”
“喂!怎么说话的,谁不知道明姗和秦老板从小玩到大,我看徐嘉恩才是插足的那一个!”
这头一开,一群人顿时吵得不可开交,闹哄哄一片。
徐嘉恩一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外头突然有人进来,问候了句:“嘉恩,你在这儿呢。”
一群人的目光全都朝她聚过来,场面霎时安静。
徐嘉恩也觉尴尬,装作平静地抬了抬嘴角:“我刚来。”
还是姜明姗率先打破沉默:“在话剧团里,大家就别讨论别人的家事啦。”
说着,她朝徐嘉恩走过来,笑意盈盈地将相机拿给她看。
“嘉恩,你看,这是序安送我的新相机。”姜明姗说着压低了声音,“他说啊,想记录下所有我们的美好时光,等我们老了再一起看呢。”
姜明姗的惺惺作态让徐嘉恩觉得可笑,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这话刺痛。
怔然间,她想起上辈子,自己和秦序安一张合照都没有。
就连结婚照,都没有拍过。
思绪惊起,又沉然落下,徐嘉恩笑起来:“这样啊,那挺好的。”
上辈子,她和秦序安本也没有什么美好时光。
这辈子,她和他也很快就要到头了。
徐嘉恩没急着回家,在排练房加训到九点。
走到门口,才发现舞鞋没拿,徐嘉恩又折返回去。
没想到听见了姜明姗的声音。
“哎呀,序安,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然后是秦序安沉稳低沉的声音:“有什么关系,让她们说,我不在乎。”
屋里那一盏暖黄的灯晕开了黑暗,也将两人的身影印到墙上。
徐嘉恩上前一步,看见秦序安单膝跪在姜明姗面前,正替她换着鞋,温柔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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