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用魏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师大人,求你疼疼我吴用魏临渊全局》,由网络作家“玖月艳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亲当天,她的丈夫顾青从头到尾没出现,让副将去迎亲,洞房花烛夜与他的心上人贺嫄女将军在外私会。新婚第二日,顾青便求到圣上面前,以军功换一道赐婚圣旨,他要娶贺将军为平妻。可他与贺嫄立的是......
《国师大人,求你疼疼我吴用魏临渊全局》精彩片段
成亲当天,她的丈夫顾青从头到尾没出现,让副将去迎亲,洞房花烛夜与他的心上人贺嫄女将军在外私会。
新婚第二日,顾青便求到圣上面前,以军功换一道赐婚圣旨,他要娶贺将军为平妻。
可他与贺嫄立的是......
明月想了想,“夫人跑得那么快,分明不想世子追上,奴婢便自作主张,拦一拦。”
宋暖意笑了,“你们那叫随机应变,不是自作主张,以后都给我保持这机灵劲儿,听见没?”
她拉着俩丫鬟的手晃了晃,指着桌面上那几个精美的盒子,“本夫人罚你们拿那些补药去做三盅炖汤,我们再补补脑子。”
明玥忙提醒,“夫人,那是国师赏您的......”
“是好东西,就更应该吃掉不浪费呀。”
俩丫鬟见她意已决,只好去拆盒子,把补品拿出。
“奴婢去喊陈大娘。”
“去吧,让她搬回院子,以后不用去大厨房了。”
作为世子夫人,宋暖意拥有独立的小厨房和厨娘,只不过原主为了节省从不单独开火,都和中公一起吃饭,厨娘也在大厨房帮忙。
从今往后,她单独开火,厨娘得要回来。
宋暖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腰,脱掉外衣,爬回床上。
昨晚托了替身的福,让魏临渊化身黏人的小奶狗,他怜惜而温柔,她是愉悦多过疼,不自觉主动迎合,可他却因此而像被解开了封禁,不再节制,索取无度,折腾她到鸡鸣,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会儿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
明玥见她这般倦怠,那些轻飘飘的宽慰话,便说不出口。
她语气带着哽咽,“夫人,奴婢给您上药吧。”
宋暖意眼眸半合,声音因犯困而有些黏糊,“对了,你拿我牌子去账房支五十两,去回春堂买几副避子药,先煎一副,余下的留着备用。”
明玥惊讶,“买这么多?”
宋暖意自嘲地笑了笑,“我也希望剩下的药用不上。”
但,可能吗?
魏临渊已经把她当作某人的替身,食髓知味,就不信他以后不碰她!为了不怀上狗男人的孩子,她必须做好措施。
......
雪一直下,天空暗沉,整个国都的大街小巷被积雪填满。
尚书府的院子里,雪花簌簌而落,压弯了高大的白玉兰树。
白安宁的闺房布置得极其精致,繁复的雕花大屏风和拨步床,精美的丝绸帷幔轻轻飘动。
墙上顾着高山流水和竹林画卷,散发出浓厚的书香意韵。
“专程给她送滋补品了?”身穿藕色常服的白安宁坐在妆台前,轻抚耳垂上的红宝石耳环,若有所思。
她在国师府有眼线,知道宋暖意时常去国师府。
可这次不一样,她进临渊哥哥房间了!
方才出现在伯爵府门口的女子,已脱去披风,换做丫鬟的穿着打扮,正低眉顺眼的站在她身旁回话,“是吴善海吴大人亲自去的。”
白安宁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瓷白的精致小脸,眉眼如画,琼鼻樱唇,眸子清纯澄澈。
世人都说她像冰清玉洁的花仙子,遗世孤立,临渊哥哥每每看到她这张脸也会失神。
她深信,临渊哥哥会一辈子爱她。
可现在,临渊哥哥身旁却有了另外的女子!
不过是长了张狐媚的脸罢了,一介卑贱的商户之女,也配和临渊哥哥不清不楚!
白安宁内心出奇的愤怒,下意识地抚摸手上的蝴蝶印记,狰狞震颤的眼眸,一点点平静下来。
只要有这个刺青在,魏临渊就会一直爱她。
她嘴角微微上扬,嗓音轻柔,“怀翠,没去护国寺添香油钱?”
怀翠生怕她责罚,有些不安,“奴、奴婢经过伯爵府瞧见出了事儿,一时好奇,就停下瞧热闹......”
白安宁嗔怪,“你呀,小孩儿心性,给护国寺添香油乃是大事,可不能怠慢。罢了,让戚护卫去一趟吧,下不为例啊。”
“是。”怀翠暗暗松了口气。
小姐初一、十五都吃斋念佛,两个月给护国寺添一次香油钱,十年来风雨无阻,是世上最心善之人,是舍不得责罚她的。
怀翠正要去传话,白安宁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让小白给临渊哥哥传讯,明日未时,景辉阁天字一号厢房相见。”
......
松鹤院内。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怒容满面,头上的金步摇都在晃动,“青儿,你真是糊涂啊,宋氏才勾搭上国师,你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要休了她?”
顾青目光放空,走神了。
吴善海是国师的心腹,所行之事皆代表了国师的脸面,他维护宋暖意,说明国师也是在意她的。
宋暖意是长得美。
进她房间时,她慵懒地趴在贵妃榻上,一头乌黑如绸缎般柔软的长发散落,衬得一张明艳娇俏的小脸格外的白嫩。
尽管衣裳将她包裹得严实,却依旧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令人血脉偾张的曼妙曲线。
他没忍住,看了好几眼。
但是,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宋暖意她再美,也不过一个花瓶罢了,比不上飒爽活泼的嫄儿一根手指头。
所以,魏临渊为何要对她上了心?
他不能够理解。
顾青深吸了口气,“母亲,你为何答应她,不让嫄儿进门?”
老夫人拍下角几,“你没瞧见她寻死觅活的?跟个疯子一样,再被她闹下去,我们顾家的名声都毁了。”
顾青握起的拳头,手背青筋暴凸,“她闹这一场,我定会被百官弹劾,我将军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稳住她,让她把国师哄高兴,扶持你二姐上位,还能补救。”
顾青满眼怒意,“可她是我的正室,是伯爵府的主母,我卖妻求荣,你让世人如何看我?”
老夫人不悦,“你如今想起宋暖意是妻子了?大婚当日你干什么去了?”
顾青一噎,深深蹙眉,“宋暖意她自找的。倘若不是她对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父亲怎会到府中提亲,而娘你又怎会迫于无奈答应?”
他默了默,“我不休宋暖意也可以,你不能再让她去国师府,我不想忍受这份屈辱。”
“青儿,你怎的这般糊涂!”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不让她跟魏临渊,那你二姐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咱们伯爵府日渐式微,大夏将倾,谁来扶?”
宋暖意被那些逃跑的人推搡,几乎要栽倒,冯更年情急之下拉了她一把,她站立不稳,撞入他怀里。
鼻子被撞得酸疼,男子清冽的气息席卷。
她呆了一瞬,直到感受到那冰冷刺骨的注视,抬眸,对上魏临渊那如冰刃一样的眸光,顿时浑身的血液都似被冻僵,动弹不得。
魏临渊剑眉微挑,漫不经心,“连些寻常百姓都制不住,冯掌柜的人,身手有些平庸啊。本座最近倒是调教了几个,不如赠予冯掌柜?”
这是怪他没护住人?
冯更年心头一凛,弯腰拱手,“让国师笑话了,冯某回去定让他们加紧训练。”
魏临渊不置可否,徐徐看向宋暖意,眸光复杂,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夹杂着寒冰,“还舍不得过来么?”
这话说的......
宋暖意抿了抿唇,提着裙摆,小碎步跑向他。
冯更年眼色微闪,冲他拱了拱手,转身退去。
宋暖意到了魏临渊跟前,感觉他身上的气息更吓人了些。
他身材高大,衬得她小小一只,只到他胸口的位置。
他们之间隔得那样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宋暖意想到自己一身的秽物,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魏临渊却因她这个疏离的动作,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他低头,小小的人儿,鼻头粉红,卷翘纤长的睫毛震颤,乌黑柔密的长发被扯散,雪白的斗篷上沾了些污秽,整个人狼狈、脆弱,又透着些许委屈。
他紧抿薄唇,负在身后的手指蜷了蜷,克制住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
俩人迟迟不说话,气氛尴尬地凝固住。
对面医馆的白安宁手指甲狠狠掐入手掌心,心头妒火熊熊。
临渊哥哥待宋氏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
可这宋氏不过是个自荐枕席的贱皮子,临渊哥哥为何就对她上了心!
她心痛难言,但还得冷静下来善后,“怀翠,那些人的嘴巴可严实?”
怀翠小声道,“都是些无家可归的难民,奴婢让人给了点钱,再抓了他们的孩子关起来,他们不敢多说的。即便他们扛不住酷刑招供,也牵扯不到奴婢头上来。”
她全身上下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再花钱请乞丐去办的。
方才一安排好,她就把乞丐杀了,死无对证,就不信纠察司的人查得出。
“办的好。”白安宁心定了些,起身往外走。
而这时,宋暖意也斟酌着开口,“我约冯掌柜在此......”
魏临渊眼眸眯了眯,冷冷讥嘲,“私会?”
宋暖意气恼,“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微嘟的唇,粉粉嫩嫩,诱人一亲方泽。
魏临渊喉间发紧,不着边痕地移开了视线。
宋暖意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嘈杂声,伴随着惊叫,“快抓住那个小贼,他偷了我的荷包!”
宋暖意下意识想回头,身体却被一股大力重重地撞了下,一个半大的孩子从她身边一瘸一拐跑了过去。
她被撞得踉跄跌倒,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人也扑倒在魏临渊宽阔的怀里。
他的一缕长发垂落,带着他独特的冷冽松香,拂过她的侧脸,有些痒。
宋暖意眨了眨眼睛。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啊,就在方才,冯更年也是拉了她一把,她撞入他怀中......
魏临渊或许也想到了,带着几分关切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无情,有些粗鲁地将她推开。
特么的狗男人!
宋暖意差点跌了个狗扑屎,她站稳脚跟,手往腰间一探,荷包不见了!
她往前看到那孩子的背影,“小贼,别跑。”
她抬脚便要追。
然而,一道娇小的身影朝她跑来,抓住她的手,语带哀求,“世子夫人,那孩子是冲撞了你,可你已无碍,你饶他一命,可好?”
白安宁!特么的死白莲花!
宋暖意眼睁睁看着人跑远了,不禁火冒三丈,“你没听见有人喊他是贼么?我荷包也被他偷了。”
她甩开白安宁的手,可对方却“啊”地一声,重重地跌坐了下去。
“小姐!”怀翠奔到跟前,慌乱地想扶白安宁,“你有没有事儿?”
白安宁试着站起,却没成功。
宋暖意嘴角抽了抽,她甩那一下压根儿没用力,这白莲花为了陷害她对自己够狠啊,也不怕摔断了尾椎骨。
魏临渊将白安宁拉起,冷冷看着宋暖意,“道歉。”
“不是,她这么拙劣的演技,你看不出来?”宋暖意翻了个大白眼,见明玥快要抓住了那小偷,她也想过去,才刚抬脚,怀翠便一把抱着她的大腿,“世子夫人,那孩子够可怜了,求求你放了他吧。”
这个男童正是方才那黑壮妇人的儿子,他如何逃出来的不得而知,总之他不能让宋暖意或者纠察司的人抓到!
宋暖意气急,想要将怀翠一脚踹飞,耳边传来白安宁的尖叫,“小心!”
紧接着,她眼前白影一闪,白安宁从她身边跑了过去。
只见前方一匹马快速奔来,没有丝毫停顿,明玥与知秋已吓得往回跑,唯有白安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量,竟跑得飞快,眨眼便冲到孩子身后,把他紧紧搂住。
宋暖意惊呆了,“卧槽!”
她爆了句粗,也往那边跑,“放开他!”
枣红马也奔到了跟前,眼看那俩人就要命丧于马蹄之下,魏临渊飞跃而至,一脚踹向马的腿部。
他这一脚似有千斤重,生生将整匹马踹得转了方向。
宋暖意瞳孔骤缩,好惊人的伟力!
眼看那马又往人群冲,她疾步跟上,撒出一把绣花针,刺中马身上几大穴位。
枣红马忽地停下,前肢立起,嘶鸣惨叫一声,便轰然倒地,口鼻流血,气绝身亡。
这一切的发生得极快,路人都看呆了,现场死寂。
魏临渊看向宋暖意的眼里多了一丝惊艳与诧异,但转瞬间,又恢复平静。
他上前扶起白安宁,“有没有伤着?”
白安宁缓缓摇头。
她的帷帽掉了,露出一张清纯苍白的小脸,眼眸湿漉漉的。
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明明很害怕,却咬着下唇故作坚强,反倒引人怜惜。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胡闹?”魏临渊的语气无奈中透着几分宠溺。
白安宁有些娇羞,又怯生生的,“当时情况危急,那孩子等着我救......”
“你那是救人?”宋暖意给气笑了,“那孩子明明自己能跑掉,你却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动,你是嫌他死得不够快,所以谋杀?”
大家一听回过味来,对啊,当时那孩子马上便穿过马路了,这女人抱住他作甚?
白安宁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心虚,脸红耳赤,“我着急救人,哪儿来得及想那么多,自己都不顾了呢!”
怀翠附和,“对啊,我们小姐舍己为人,很了不起的,你怎的反过来怪她?”
宋暖意懒得跟她俩多废话,视线落在那孩子身上。
宋暖意羞恼,“冯掌柜,这是我的隐私!况且,我去国师府,是给国师治头疾的,你别误会了。”
她看似在撇清,光芒流转的眼眸却含着媚意,小脸布满红晕,一看就知欲盖弥彰。
冯更年更加相信消息不假,她......
吴善海破门而入,魏临渊模糊记得吴用提起过谁能缓解他痛苦,于是他喘着气吩咐,“回府!请她来!”
他晕厥过去之前,听到白安宁哭着喊“临渊哥哥”,他脑子里恍惚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宁儿为何不像过去那般,喊他无名哥哥?
......
大雪簌簌,廊下的灯笼外面那层纸被雪水渗透,灰蒙蒙的,暗淡无光。
宋暖意怕冷,晌午便沐浴,然后给自己穿了里外三层衣裳,坐在火炉旁,身体暖和了,才让人传膳。
这时却有小丫鬟着急忙慌来禀,“世子夫人,不好了,吴善海大人来找您,护院不让,就打起来了。”
宋暖意也听见前院隐约有嘈杂声传来,打斗、怒吼、惨叫等声音交集在一起,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听着就渗人得慌。
片刻后,宋暖意便听见纷沓的脚步声来到院子外,吴善海浑厚的声音响起,“国师大人犯了头疾,请世子夫人即刻过府为国师大人治疗。”
宋暖意挑了挑眉,按摩不过是借口罢了,实质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魏临渊不像是贪图美色之人,昨晚折腾她那么久,怎的今晚又打她主意?
难道真有头疾?
明玥和知秋怕得要命,都冲她摇头,让她不要去。
宋暖意叹气,在这等级森然的古代,现在的她,反抗不了。
“我换身衣服,请吴大人稍等。”
在她走后,整个伯爵府都轰动了。
“国师的人打入府中,强行把夫人带走了呢。”
“世子夫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狐媚手段竟这般了得。”
“她有国师护着,以后能在国都横着走。”
顾青原本正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用膳,听下人汇报了此事,一怒之下掀翻了饭桌,“欺人太甚!”
“看来,国师已被宋暖意这贱人迷住。”老夫人满眼的算计,“青儿,反而是好事。”
说着,她对他耳语了几句,顾青激昂愤怒的情绪慢慢平复,陷入了沉思。
入夜后雪倒是停了,风却很大,吹得门窗呜呜作响。
国师府大门紧闭,守夜的侍卫在外面站了两排。
房间内熏着安神助眠的檀香,魏临渊即便在昏迷中,都紧紧皱着眉。
吴用已为他针灸,灌了药,人却没醒。
吴善海去请宋暖意也许久未归,他只能坐在床边,帮魏临渊按捏太阳穴。
待宋暖意来到,他如获大赦,忙把位置让出。
宋暖意望着床上双目紧闭的魏临渊,不禁有些意外。
她以为这狗男人的头疾只是借口,可眼下看来,他是真的病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此刻长发凌乱,俊美的面孔苍白瘦削,透着几分脆弱感。
宋暖意脱去斗篷,坐到床边,手掌一扬,手上便多了把绣花针,一根根往魏临渊头上扎去。
吴用惊愕,慌忙跑过来,“世子夫人,你这是作甚!”
他知道她和魏临渊的关系,为了避嫌,便退得远了些,哪知她给魏临渊扎针!
宋暖意悠悠道,“吴大人,我会医术,你莫慌,否则我扎错伤到国师,便不好了。”
上一世她是隐世的医药家族的家主。
她的家人,因她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而不喜。
她为了证明自己,夜以继日的拼搏,耗尽毕生的心血,凭借着过硬的医术,爬上了家主的位置。
昨日她还想着回娘家躺平,但经过方才吴善海的逼迫,让她明白,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总得有人得负重前行。
她不能再藏拙,要想法子提高自己的名声地位。
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过得舒服点。
最少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所以来之前,她问婢女要了一把绣花针。
吴用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从未听说过养在深闺里的宋家娇女,学习过医术啊。
“本官已为国师做过针灸。”
宋暖意自信一笑,“我的针灸,与大人的不同。”
吴用揣着手,站到一旁。
她都扎针了,自己还能如何?
魏临渊手指动了动,倏然睁开了双眼。
如同凶猛的雄狮苏醒,强横无匹的王者之气瞬间散发而出。
宋暖意微微偏头看他,心尖儿都颤了颤。
不愧是书中男主,即便是病中,气势也不曾弱半分。
她柔软妩媚的眸子弯起,“你醒啦?”
魏临渊皱眉,头痛之感好了许多,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在收针,靠得很近。
淡淡的茉莉花香,伴随她温热香甜的呼吸,洒落在他脖子上,酥麻滚烫之感,蔓延至他的脊椎。
宋暖意收完最后一根针,他大手一勾,她撞上他坚实的胸膛。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便搂紧她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将她的手按下,手掌撑开,与她十指交缠,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暧昧至极,可他的眼底却笼罩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好强大的男人!
宋暖意的心尖儿都在发颤,身体变得娇软,无力。
她轻轻舔了下发干的唇,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你弄疼我了。”
魏临渊浑身发紧,血脉偾张,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他怎会对她轻易就起欲念!
魏临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上她纤细的脖子,“你给本座下了情蛊?”
宋暖意眼波流转,白嫩的小手挣脱,搭在他的手背,娇软的声音仿佛勾缠着情丝,“要让国师大人动情,我不需要下蛊。”
魏临渊只觉得颈部一刺,竟被她扎了一针。
瞬间,他体内血液倒流,无法动弹。
宋暖意挪开他的手,凑上去,在他性感的喉结亲了一口,漂亮明媚的眸子弯了弯,俏皮中藏着一丝挑衅。
魏临渊乱了呼吸,黑眸风起云涌,“吴大夫,给她把脉!”
宋暖意一怔,不满地嘟起红唇,气呼呼地转过头去。
狗男人还是疑心她,那就让他看个够!
吴用诊脉后回:“顾夫人气血双亏,体寒,心肺隐有早衰之兆。”
魏临渊淡淡地睨了宋暖意一眼。
她为了伯爵府殚精竭虑,透支了身体,可见是爱惨了顾青。
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坦,他冷声道,“本座不想听这些。”
吴用缓缓摇了摇头。
她身上没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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