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局》,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行,谢谢啊,好好好。”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局》精彩片段
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
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
“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
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
“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
“行,谢谢啊,好好好。”
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
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
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手上拿了个锄头就从不远处赶了上来。
胡镜洲也回头看了眼,语气淡淡的开口:“看样子像是冲着你来的。”
我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他:“不可能~不对!”
看见他脸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在张麻子婚房里的那几个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下一秒,那帮村民就喊着朝我跑了过来,个个看起来气势汹汹。
领头的是个抱着孩子的:“是她不?”
“是!我亲眼看着的,她被一只大狐狸从屋里给驮出来的!”
“把她绑了!”
她们一人一嘴,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连张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胡镜洲双手插在胸前,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他这样我就一肚子的火:“你倒是帮我啊!”
他语气淡淡,看着我似笑非笑:“现在知道让我帮你了,来这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揪这个呢!”我想了想,还是理亏,加上这围上来的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善女的,语气软了下来:“胡大仙,大帅哥,你快帮帮我。”
“不帮。”胡镜洲没有一丝犹豫:“帮你了下次还继续找人对付我,我是狐狸,又不是傻子。”
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个粗麻绳向我靠近:“你们看,这妖女跟谁说话呢?!!”
我警惕的看着他,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你冷静一点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
“犯法?”这男人眼睛一眯,满脸的狠厉:“我表弟去闹个洞房就死里头了,咋就你活下来了?”
我想到了那晚的情况,一群大男人,对我动手动脚,还想侵犯我,要不是胡镜洲,那晚我就被那帮人糟蹋死了!
我特别想说,是你表弟活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激怒了他们,遭殃的还是我。
“想不想脱身?”胡镜洲在一旁悠悠的出声。
我猛地点头。
“那我就教你一招,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跟他们说什么,至于怎么说的让他们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抱着孩子的那个,死的是她男人,别看她现在给他老公出头,但其实就是瞎起哄,她比你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夜深了......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庄稼人都是早睡早起的习惯,外面此刻没有一点人声,只能依稀听见青蛙在水田中无休止的大鼓似得‘呱呱’起伏作响。
我听着吩咐,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后悔着今天没穿长裤长袖,现在看着这蚊子在我腿上叮起一个个红肿的大包,就算有十只手也打不过来,此刻我的怨气估计比那女色鬼还重!
我耸了耸肩,揉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还得等多久啊?”
‘啪’!又是两只,我一掌打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胡镜洲倒是舒服,没蚊子能咬他,还坐在了唯一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往后仰了仰,眯着眼语气云淡风轻:“有点耐心。”
行行行,我没耐心,这腿上密密麻麻的大包不是叮在他身上,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拍着蚊子感觉到口袋震动我拿出手机,是奶奶打来的。
我提了提精神按了接听。
“香啊~啥时候回来啊?”
我小声应了一句诶:“奶奶,你别等我了,我这还有会儿呢,别反锁......”
胡镜洲忽然眉头微簇,开声打断了我:“别出声,来了。”
“不跟你说了,你早点睡!”小声说完这句话,我迅速将电话挂断,警惕的盯着院门:“哪呢?”
“气,鬼无体但有形,集中精神用鼻子、体温感受气。”
就是闻味儿还有温度呗,我全神贯注继续盯着门口,照他说的集中精神,虽说白天还很怕,但这感觉已经被时间消磨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有紧张和兴奋。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还是啥都没感觉到,可能真的如胡镜洲所说,我真的没啥天份,只不过,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不可言说的靡靡之音......
我捂着嘴有些惊讶,这丫还真是个女色鬼,里面躺在床上的只是胡镜洲幻化出有男人气味的稻草人,她居然都没发现。
胡镜洲看着我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进去吧。”
“这时候进去?”我缩了缩脖子,闷声尬笑:“不好吧?要不然等她完事?”
“你还挺有礼貌。”胡镜洲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屋内走去:“跟上。”
得嘞!他指哪儿我打哪儿吧!
我手指用力揪着衣服角,小步跟在后面,听着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尴尬的想冲进去把那女鬼嘴捂上!
“开门。”
胡镜洲语调冷冷,这是命令,我没多说一个字,沉沉点了下头,上前扭动了门把手。
忽然,天灵盖微微有些就跟上次在老葵村被一帮人围堵时,胡镜洲朝我轻轻一点时的刺痛感,刺痛过后,我居然能在黑暗中将事物看得一清二楚!
也让我看清楚了床上的女鬼!
这女鬼的脑袋右侧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砸的深深的凹陷进去,两边呈现了极其扭曲的形状,脸皮和血肉糊在了一起......
我呼吸一窒,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鸡皮疙瘩全都瞬间立起,胸口闷闷的,心里已经尖叫了无数声,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等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女鬼直到这一刻才发现我,她慢慢抬起了头,微微一侧,黑暗中,她的眼神特别空洞但我知道她在看我,终于,她微微张嘴发出了像是在笑的声音:“咯咯咯咯......”
听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她的嘴越张越大:“咯咯咯......啊!啊!!”从这种笑声逐渐变成了嘶吼!
“啊——!”女鬼忽然起身,头不动只有脚在快速挪动的方式跑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在看清时,她已经把脸凑到跟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贴脸开大!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转身想跑,正好撞上有些软软硬硬的东西上,正是胡镜洲的胸口。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紧紧闭着眼把头埋在他的腋下,哭哑着声音喊:“快、快、快弄死她!”
“她已经死了。”
我赶紧改口:“那就打到她魂飞魄散!”
他的语调很稳,没有任何的起伏:“你确定?可她没有害人性命。”
我一愣,啥意思?
抬头一看,又是一股气,从天灵盖直冲脑门。
我浑身哆嗦了下,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直接被迫着直面这女鬼,抬脚一脚踹在了这女鬼的胸口,张口阴厉:“阴阳两道互不相干,自己乖乖下去,我留你一条生路!”
女鬼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继续长着双臂朝我扑来!
‘我’身体微微一侧,直接抬手直击她那不规则的天灵盖,一股恶心触感瞬间袭击全身。
‘我’把这女鬼提溜起来,用力一捏,她的头在我手中皱成了一团球,接续两只手手捏,这女鬼的身体也在我手中越来越小......
我在心中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怪不得说有形无体,原来体现在这!
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
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
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
“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
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
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
“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
“像白仙,它属于保家仙的一类,在保家中,它主的就是医术,一些邪病,医院里看不好的,它就有自己独到的方法,但在出马堂口中,它就可以负责记录仙家每一单看事的细节和功德,方便后期上报到上方。”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就是公司的后勤?”
胡镜洲点了点头:“蟒柳两家光有力气没有脑,一般当不了什么掌堂教主,但斗法是好手,所以这个后期一定得找一个靠谱的,要不然容易起内讧,在其次就是碑王。”
“碑王其来历通常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弟马有仙缘的长辈做碑王,称之为‘门槛里的’,绝大多数的堂营都是这种情形。第二种是掌堂教主从外面请来的,和弟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称之为‘门槛外的’,这是极少一部分堂营才有的情形。”
我抬头看向他,有些心虚的问:“那我能不能请我老太爷来做碑王?他既然能帮我跟你结亲,肯定是有仙缘的。”
胡镜洲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朝我挑眉:“没必要,你老太爷也不算什么有仙缘的人物,就连你,也称不上。”
“哈?我没仙缘你找我干啥?”
胡镜洲不经意的斜睨了我眼:“你本就是你老太爷赔给我的,我这还算仁厚了,早在你出生那天就该把你带走的。”
我听着他这说法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被他说的像个物品一样。
我有些不爽:“我老太爷为什么把我赔给你?”
他朝我皮笑肉不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做好你的出马仙,等你钻到精处,自然就能亲自问他了。”
他敲了敲我的桌板:“继续记,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是你们弟马出马时要用到的法器。”
“第一个就是这堂鼓,是弟马必备的法器之一,看事卜卦感受不到仙家时,就需要二神敲响这堂鼓,帮弟马招仙家,但你也没二神,所以这事就需要你自己动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掏出一本封面都泛黄了的书给我,上面写着‘小儿黄辞’四个金边白字。
“里面的内容你好好背,以后请仙儿都敲鼓都需要用到。”
我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着顺口溜,什么日落西山,什么天马归一,反正心里默念几遍就能背下来的。
“可我没有堂鼓,又得花钱去买吗?”我心里打起鼓,别先没靠这个挣到几个子儿,又赔本进去了。
“用不着。”胡镜洲漫不经心:“等开堂时,你奶奶自然送过来给你了。”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我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着不明不白的心里不舒坦。
但胡镜洲应该不可能拿这个骗我,先是老太爷把我赔给了胡镜洲,再是家里有这些出马的东西,可老太爷却是没有仙缘的,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点点自己的疑虑,难不成,是老太爷干了什么得罪了胡元洲的事,比如跟他当时的弟马干上了?所以才有了把我赔给他的说法?
我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胡镜洲就继续说起了下一个法器:“在其次就是堂印,弟子在处理法事时,书写各种表文都需要加盖大印,正所谓名正言顺,才能顺利进行。”
“还有一个镇堂剑,这东西是放在堂口之上用于供奉,就类似于门神,它会守住家中大门让散乱杂仙、孤魂野鬼不来翻堂子,当然,香客缘主也可使用,收惊后归还即可。”
我一字不差的记下,在纸上记的满满当当,还画了个大概得表,递给他让他大概得扫一眼,我有没有什么弄错的地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已经让黄小奔去你那个心上人的舅姥爷通报了,他负责做你的点堂师父。”
胡镜洲说这‘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我怕他找事,立刻反驳:“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而已。”
我不解的看向他:“为啥?”
“你看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
说着,他在我天灵盖上轻轻点了一下,动作很轻,我却感觉到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看仔细。”
我蹙眉顺着那女人手中的娃娃望去,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啊!”
胡镜洲白了我一眼:“眼睛看不清,就用心看。”
用心看?我心上又没长眼睛,咋用心看!
拿着麻绳的男人冲了上来,看我一直没理他,抬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老子问你话呢!咋就你活下来了!”
这一巴掌打的我措不及防,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愤愤的抬头对上那男人的眼睛,余光却无意间瞄到胡镜洲说的那女人,她的肩膀左右两边,各趴着两个浑身青紫的光屁股小孩,正在一边一个舔她的脸呢!
我吓得瞳孔都放大了一倍,以为自己是不是被打的头昏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没看错!除了她怀里抱的那个活的,还有两个小孩!
胡镜洲嗤笑:“看来这巴掌没白挨。”
我现在没空挤兑他,看拿着麻绳的男人目露凶光,还想继续动手的架势,我忽然就理解了胡镜洲的意思!
我指着男人,阴森森的瞪着他,又故意装腔作势的朝天上大吼一声:“玉皇大帝通慧识、王母娘娘显神灵!”
男人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往后退了几步:“有病啊?!”
做戏做全套,我没理他,闭着眼开始摇头晃脑,手上还做着掐诀的手势:“丝盗扑,黑而油啊,窝次妖内亩。。。嗬!”
我忽然睁眼,定睛看着那女人,诀向着她:“夜不能寐,寝不能眠!命带三子,却无福降生!人为天祸!大凶、大凶之兆啊!!”
那女人吓得四处张望,一脸惊恐:“啊?!”
“你别听她瞎说,她在这唬你呢!”
“不对啊,都说她是被狐狸驮出来的,是不是真有啥本事在身上啊?”
围观的人有的不信,有的还真给我唬住了,你一嘴我一嘴的讨论起来。
胡镜洲在一旁继续悠声道:“那个带红格子头巾的老妇,她家祖坟底下塌了个洞,这几天晚上应该都被祖宗托梦说冷。”
我会意,眼珠子一转,抱着两个胳膊肘开始哆嗦起来:“冷啊,我冷啊。”
“这大日头顶头晒,她咋突然又冷了呢?”
没管其他人说啥,我自顾自的走到那老妇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冷啊,底下可冻死我了——!”
老妇像是反应过来了,嗷的一嗓子就拉着旁边的人挡在我俩中间:“真的!这丫头能通阴!我这几天总梦着好几个人站我床边喊冷!”
我继续演着:“塌啦!塌啦!底下可冻死我啦!!”
周边的人起着哄:“凤啊,你赶紧问问啊,看看咋回事!”
那老妇才哆哆嗦嗦的从别人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神仙?您是那位啊?”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作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小凤,祖爷冷啊,屋顶塌啦!”
“还真是!喊你小名呢!”
“屋顶塌了?凤!是不是你家祖坟有事啊?!”
老妇反应过来了,还没等我戏做完全套,就朝家跑去了,嘴里还哭喊着:“凤不孝啊,我的老祖宗们哟~!”
这一下给我整懵了,我是继续演呢还是等下一步指示?
要是继续演,我现在应该追上去,等指示那胡镜洲现在就该开口了。
可胡镜洲就是不说话,站在旁边看戏,没招,我只能俩眼一翻,往后腾的一声,直挺挺倒在了黄土上装晕。
经过我一番精彩的演技,已经没人敢碰我了,大家都只是围上来,讨论着我是不是被仙家消耗虚身子了。
有的胆小的都躲远远的看,起哄说要把我送回家。
那个一开始打我一巴掌的男人也怕了,见我晕倒了,他是跑的最快的。
没过一会,就有人拉来了个板车,大家把我抬着上了车,到了我们村后又打听着我家在哪,给我拉到了家门口。
到了家门口,我看演的也差不多了,顺势就揉着眼装刚醒。
“到家了、谢谢各位了啊,辛苦了。”
说着,我就自己爬下了板车,准备推门进屋。
抱着孩子的女人也一直跟在板车后面,一路腿着送我回来,见我要进屋了,赶紧开口:“大神、你刚刚说的话我不是特别懂,能再仔细跟我讲讲不?”
这时我已经看不见她肩膀上的孩子了,瞥了眼周围,胡镜洲也不见了踪影。
“我今天有点累了,咱们改天再说。”丢下这句,我赶紧开门躲进了屋。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了,旁边是奶奶,她跪在地上,对着我床头柜上摆着的爹娘合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
“奶奶。。。。。。”我费劲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喊了一声她。
奶奶见我醒了,抹了两把眼泪,赶紧过来,紧张的抓着我的手,问我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还没等我回答呢,奶奶就又转过身去,对着我爹娘的照片拜了拜,说是多亏了他们保佑,我才能平平安安的醒过来,直到我喊了两声口渴,奶奶才反应过来,给我倒了杯水来。
我喝了两口,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是被嫁去了张麻子家,还被下了药吗?怎么现在平安无事的躺在自己房间里?
我问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她老人家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眼,虚着声音跟我说道:“狐仙大人!是狐仙大人救的你!香香啊,你得时刻记着狐仙大人对你的大恩大德啊!”
狐仙?难不成是那个九尾的白衣男人?但奶奶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继续问她,奶奶却只是又说起我刚出生时,胡皮子迎亲的事,还说我注定是狐仙的妻子,谁要是对我有这方面的想法,都是死路一条!
这么多年了,我之前从来不相信奶奶说的话,但这次,男人的那句‘敢动我的人’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就当我还想将狐仙的事问的更仔细些时,门外忽然响起村长的声音。
村长把我家的木门敲得彭彭响,在门口大声嚷着让我们开门!气势汹汹,一听就来着不善!
我听着心里直冒火,趁我奶奶脑子不清醒就把我绑了嫁人,现在还有脸找上门来,我气得下床跑去厨房拿了一把我奶奶用来杀鸡的斩骨刀,将门打开后,看着村长抬手用力一砍,把刀砍陷进了木门上!
村长被我吓得退了几步,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指着我门上的菜刀喊道:“苏香香!你还敢拿菜刀吓唬我?你知道自己做了啥好事吗!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手脚都被砍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力气,可能是气得冲昏了脑袋,握着斩骨刀的刀柄,用力朝外一拔,又把菜刀从门上拔了出来,看着村长。
“他们死了管我屁事!我还没找你呢,你还敢来找我麻烦了?仗着我孤孙寡奶的好欺负?我告诉你,你要是在敢踏进我家门一步,我们同归于尽!”
说完,奶奶也十分配合朝门口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让他快点滚!然后将门狠狠地关上。
我们祖孙俩把门关上后,赶紧趴在门上竖起个耳朵偷听,直到听见村长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才长舒了口气。
“奶奶,张麻子家死的不会全是男人吧?”刚刚被气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村长说的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的事,便想到了摸我的那几个人,还有那狐仙说的剁了他们的手脚!
奶奶点点头,神情有些不自然,拉着我走到了桌前坐下。
“苏苏,这事确实跟你有关系,前天你被村长带走后,我也清醒了点,就跑去当初丢你的山洞前求那位狐仙大人把你救回来,结果当天晚上,就有只狼那么大体格的狐狸把你给驮回来了。”
照奶奶的说法结合我亲眼看见的,那救我的确实是那位狐仙大人,只不过他为什么要救我?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俩有婚约?
可我是一个人,他是一只狐狸,就算他修成了人形,我也接受不了和一只动物结婚生活!
奶奶没在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就去了厨房把她准备好的晚饭拿出来,催促我快吃。
和奶奶吃过晚饭后,我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发呆,看着手机班级群里,大家都在讨论马上要开学,要去做头发做指甲,打扮的美美的去上大学。
我也考上了大学,就在市里,当初报考这间学校就是想着这学校离家近,奶奶一个人在老家,我也可以每个礼拜回家一趟陪她两天。
我侧躺着划着手机,忽然感觉从我耳后,吹来了一阵带有檀香味的风,可房间根本没开窗,门也关的好好的,我吓得猛地回头,居然是一只白色的狐狸,四仰八叉躺在我的枕头边睡觉!
“我靠!”我吓得直接从床上弹坐起。
这狐狸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屑,又闭上了眼,继续睡,神态像极了人!
我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枕头角后,紧紧握在手里,在心中默数了十秒,鼓起勇气,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朝狐狸砸去!
可枕头才刚碰着狐狸的耳朵,它居然猛地一睁眼,我的枕头就化成了一搓灰,随后,它好像有点生气了,对我呲着獠牙就朝我扑来,我吓得抬手挡在了面前。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男人还有九条洁白的尾巴绽放在他的身后!
这不就是前天在张麻子家救我的狐仙?!
狐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摁在床上,长发如黑绸缎般顺滑,垂到在我的脖子上,看着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夫君?”狐仙动了动嫣红的唇瓣,声音里带着些许戏谑。
我见他好像并没有想伤害我的举动,便一点点的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可他却将我的手框的更紧了些,我朝他谄媚的笑了笑:“狐仙大人,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算不上、算不上夫妻。”
狐仙朝我微微挑眉,皮笑肉不笑问道我:“苏家的意思是要毁婚约?”
我试探性的微微点了点头,可下一秒,他眼底闪过怒意,一把握住了我的脖子:“好啊,那我就亲自送你下去问问你的好太爷,看看他愿不愿意!”
我被他勒的喘不过来气,死死的掰着他的手指,可他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再问你一遍,是否要毁约?!”狐仙语气中带着些杀意,我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
“不、不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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