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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草情深沈昭妤卫慕臣前文+后续

戊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以前沉寂在悲愤的沈昭妤自然没有发现,现在细细一品,才觉得不对。卫慕臣是故意让自己吃醋,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如今的沈昭妤已经不想再计较了。她搬好了花,再去医院陪爸爸。他的视力已经差到看不清来人的样子了,直到沈昭妤坐到他面前开口,他才轻颤着叫了声“昭昭”。「昭昭,还有多久呀,爸爸迫不及待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了啊。「爸爸把你托付给小卫,才放心呀。「你说到时候,你妈妈的花一开心,也开花了呀。」沈昭妤趴在病床上,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笑着回应:「爸爸放心,还有二十几天,我会幸福的,你也会好起来的。」她去问了医生,医生摇着头,意思很明确。就一口气吊着呢,已经没有可能了。就看能撑多久了。「爸爸,求你再多等等,兰花马上开了。」沈昭妤哽咽着求道。她知道爸爸...

主角:沈昭妤卫慕臣   更新:2024-12-31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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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妤卫慕臣的女频言情小说《兰草情深沈昭妤卫慕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戊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沉寂在悲愤的沈昭妤自然没有发现,现在细细一品,才觉得不对。卫慕臣是故意让自己吃醋,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如今的沈昭妤已经不想再计较了。她搬好了花,再去医院陪爸爸。他的视力已经差到看不清来人的样子了,直到沈昭妤坐到他面前开口,他才轻颤着叫了声“昭昭”。「昭昭,还有多久呀,爸爸迫不及待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了啊。「爸爸把你托付给小卫,才放心呀。「你说到时候,你妈妈的花一开心,也开花了呀。」沈昭妤趴在病床上,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笑着回应:「爸爸放心,还有二十几天,我会幸福的,你也会好起来的。」她去问了医生,医生摇着头,意思很明确。就一口气吊着呢,已经没有可能了。就看能撑多久了。「爸爸,求你再多等等,兰花马上开了。」沈昭妤哽咽着求道。她知道爸爸...

《兰草情深沈昭妤卫慕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以前沉寂在悲愤的沈昭妤自然没有发现,现在细细一品,才觉得不对。
卫慕臣是故意让自己吃醋,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如今的沈昭妤已经不想再计较了。
她搬好了花,再去医院陪爸爸。
他的视力已经差到看不清来人的样子了,直到沈昭妤坐到他面前开口,他才轻颤着叫了声“昭昭”。
「昭昭,还有多久呀,爸爸迫不及待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了啊。
「爸爸把你托付给小卫,才放心呀。
「你说到时候,你妈妈的花一开心,也开花了呀。」
沈昭妤趴在病床上,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笑着回应:「爸爸放心,还有二十几天,我会幸福的,你也会好起来的。」
她去问了医生,医生摇着头,意思很明确。
就一口气吊着呢,已经没有可能了。就看能撑多久了。
「爸爸,求你再多等等,兰花马上开了。」
沈昭妤哽咽着求道。
她知道爸爸的执念其实更多在妈妈,那个爸爸从来多提的存在。
直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妈妈是否活着。
如果兰花盛开的话,爸爸才能真正放下一切吧。
江书棠的画展很热闹,卫慕臣把沈昭妤送到门口,留下一句「自己逛吧。」
沈昭妤盯着他,看着他推着轮椅来到江书棠旁边,跟在她后面和在场的艺术家交流。
看着他矮人一截的样子,沈昭妤突然觉得滑稽又可笑。
为了她,卫慕臣这样傲气的人居然会装废人装了三年,他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明明有白月光,还要不惜手段把自己绑在身边。
她百无聊赖地逛着展厅。
脚步却在看到眼前一副作品时,赫然顿住。
「这幅,是我的得意之作,很多女性排斥展露身体之美,但是我们的模特小姐却甘愿为艺术献身,才成就了这幅作品。」
江书棠正巧带着人走到这里,她含笑着介绍。
而一旁的沈昭妤却心脏猛然一颤,呼吸停滞,僵在原地,丝毫不能动弹。
「右下角是模特原本照片,我很感激她有这种觉悟,今天她正巧也来到了现场,大家欢迎。」
沈昭妤怔愣抬头,不远处江书棠伸手示意,顿时所有记者、观众的目光成片涌向她。
她极力克制住颤抖着身体,定定地看着墙上的画。
赫然是那张露背的画作。
江书棠不仅把原画拿了回去,还将卫慕臣拍的照片挂了上去。
原来她是在这里等着呢。
沈昭妤内心仿佛掀起海啸,众人的目光微妙又尖锐,像针雨一般落下。
「欢迎沈昭妤小姐。」
江书棠带头鼓掌,笑得不怀好意。
沈昭妤僵硬地偏头。
一旁的卫慕臣一副看戏的样子,然而却在和沈昭妤对视那刻,脸色僵了一下。
他的眼底逐渐浮出茫然,然后挣扎,最后抬眸,目光晦暗。
沈昭妤有些茫然了,卫慕臣真的就这样看自己的笑话,毫无反应?
他或是不爱了,那就放手啊。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她无声地笑了一下,挺直了背走到画前。
「江书棠小姐夸我的背好看,我也高兴。
「不过在我看来,她的背更胜一筹,更有韵味,尤其是躲在别的男人怀里时。」
沈昭妤大方迎上所有人的目光,笑容坦荡又大方。
然后解锁了手机,怼到记者摄像头前面。
「尤其是这张,书棠小姐可以把脸画上,这钟妩媚勾人、又带着偷欢的刺激样子,十分有艺术气息。」
沈昭妤在江书棠僵掉的神色下继续开口,「哦对了,男主也可以画上,毕竟卫先生这张脸也十分出众,郎才女貌,不知全貌的观者肯定会赞颂你们的爱情的。」
画展内一时炸了锅,所有人面色闪着兴奋的光,闪光灯不断闪烁着,完美记录下卫慕臣和江书棠慌张惊骇的样子。
只有沈昭妤依旧亭亭地立在人群中央,勾唇一笑,然后摘下了手上的戒指,举起来展示一番。
「与卫先生一对的戒指,不该出现在我的手上。」
她强硬地拉过慌得腿软的江书棠,笑着将戒指硬生生推到她的手指上。

卫慕臣回家的时候,轮椅在进门的地毯上卡了一下。
他没动,掀起眼眸朝沈昭妤看来。
沈昭妤知道他的意思。在一起三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瘸了腿的卫慕臣。
以往卫慕臣到家,她都会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迎上去,跪在地上给他换鞋。
然而今天,沈昭妤毫无动弹,只是静静地修剪着花。
等到最后一枝插进花瓶里,她才淡淡地瞥了眼卫慕臣。
后者不明白她有在闹什么,眉宇间已含着怒意。但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卫慕臣的嘴角压不住笑,大发慈悲般没和沈昭妤计较,自己换了鞋。
「昭昭,猜我带回来什么了?」
卫慕臣的语气带着些兴奋,自顾自地拆起了带回家的一个包裹。
「这副挂画可是书棠花了半个月的呢,她说这是她最满意的作品,一定要将原版送给我们。」
听到江书棠的名字,沈昭妤毫无波澜的眼终于多了几分起伏,她转头,下一秒看清拆封的挂画内容,瞬间眼瞳震颤。
画面上,赫然是一个露出大片白皙背部的女性身躯,腰侧一块红色蝴蝶型的胎记,画面旖旎。却像利刃,直入沈昭妤的心脏。
原因无他,这块胎记她腰上,也有一块。
更让沈昭妤愤然的是,颈部上方居然是狐狸的头部。那红色狐狸的眼下,也有一颗和她同样位置的泪痣。
江书棠什么意思,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沈昭妤还记得第一次见江书棠,她从机场出口走来,身材高挑,笑容柔和如春风。卫慕臣对着沈昭妤说:
「这是我年少时的女神。」
然后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
江书棠一个眼神都没给沈昭妤,只是在瞥到卫慕臣的领带时顿了一下,然后轻笑着开口:
「这么多年,你的审美怎么下降了这么多?这个领带做工太差,看起来像是赝品。」
话语绵绵,却像是针刺般尖锐。
沈昭妤知道她的意思,她本和卫慕臣青梅竹马,谁是赝品一目了然。
那天回家后沈昭妤沉默了许久,没由得来了一句:
「现在呢?」
卫慕臣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白天那句“年少时的女神”。
「现在?也是我的女神啊。」
他语气轻佻,笑着回头看沈昭妤。
看见她欲言又止又强挤出笑的样子,笑得更是得意。
像是在自豪他终于掌控住面前女人的心,让她的情绪因自己而波动。
「傻瓜,现在有你,我还不够吗?」
这句柔得像要沁出蜜的话,沈昭妤当时信了。
如今一看,简直是场笑话。
江书棠的小心思她的确如鲠在喉,但真正令她心凉的是,另一个事实。
「你上次说替我拍照,原来是要给江书棠?」
沈昭妤极力压住渐渐急促的呼吸,努力平缓语气。
半个多月前,卫慕臣的手暧昧地游走在沈昭妤的背上,然而贴在她耳旁开口:
「昭昭,你的背真漂亮,可以让我拍张照片吗?」
当时的他目光灼灼,如今的他语气冷淡。
「怎么?你不会这么封建吧。书棠是搞艺术的,她夸你的背漂亮,还为你作画,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沈昭妤不可置信地对上他的眼睛。
发现那里面毫无心虚和愧疚,只有轻蔑的嘲意。
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样,沈昭妤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挂画被挂在客厅,狐狸的眼睛诡异地盯着她,像是在笑。
悲愤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将那幅画狠狠砸在地上。

戒指尺寸偏小,推到底部时还卡住了江书棠的肉,疼得她叫了一声。
「抱歉,戒指本不属于你,可你非要的话,就要受一份苦。」
沈昭妤体面一笑,转头看着紧攥轮椅手柄差点就要起身的卫慕臣。
「卫先生小心点,别摔下来了。」
「你!你真是疯了!」
他气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强力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撕扯着喉咙解释:
「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和江书棠小姐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这组照片是艺术照,特地去艺术馆拍下来当素材的。请大家不要多想。昭昭只是因我最近无视了她,一时失去理智误解了。」
沈昭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辩解着,甚至在说出“昭昭”这个平常亲昵十足的称呼时,都是咬牙挤出来的。
江书棠也来拉她的手,「是啊,小夫妻吵架,乌龙一场。是吧昭昭。」
沈昭妤果断甩开,笑得意味不明,「你们继续,我退出。」
留下这句,她潇洒离开。
丝毫没有停留。
于是当然没有注意到,死死盯着她背影的卫慕臣眼底的愠怒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他意识到,那个温顺听话、满眼是他的人似乎,离他越走越远。
身旁江书棠还在解释着,他却升起一种失控的燥意。不顾江书棠求助的目光,直接让助理推着他离开了现场。
而此时已经走出展馆的沈昭妤接起电话,对面的男声似乎很近。
「我到机场了,来哪里结婚?」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昭妤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沉默良久,苦笑着道了一句:「顾大才子吃回头草也没事?」
类似的话,她七年前也对同样的人说过。
无人知道大学时清冷疏离的沈昭妤,在高中却叛逆地谈起了恋爱。
高考后,沈昭妤满心欢喜地填上了和男友商量好一起去的大学。
通知书一下来,她一点点翻着母校的喜报,却看到顾见廷的学校一栏,填了个外国大学的名字。
顾见廷人不见了。
沈昭妤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单方面分了手。
直到大二的一个冬天,在校门口再次见到了顾见廷。
首都很冷,飘着大雪,迷糊了沈昭妤的视线。她抬眸那瞬,以为出现了错觉。
面前的青年身形瘦削,大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衬得他更加单薄。
他冻得鼻尖发红,面庞苍白,显得有些病态。
沈昭妤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顾见廷却拉住她的衣袖,语气小心又卑微,带着强压的欣喜。
「昭昭,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灌入耳中那刻,沈昭妤脑袋里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裂。
她猛然甩开他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都在发抖: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她知道自己强装冷静的样子实在难看,于是背过身去,胡乱地擦眼角的泪。
「昭昭,对不起。当年我一声不响出了国,是我的错......我太想你了,对不起......我想再看你一眼......」
他没了刚才的冷静,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莫名其妙消失,再莫名其妙出现?国外的地不够大,你要来吃回头草?」
顾见廷还想说什么,沈昭妤的这句话让他面上血色褪尽。

「你疯了!」
卫慕臣瞪大眼睛,怒斥道。
然而沈昭妤神色平淡,死死地盯着他,没有错过卫慕臣下意识撑在轮椅上的手,似乎下一秒就要站起来。
「昭昭,我不知道你又怎么了,请你好好冷静冷静。」
卫慕臣沉下脸,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却令沈昭妤感到窒息。
他总是这样,从不解释从不过问,好像沈昭妤一切崩溃,都是她自己的问题。
他的冷淡轻嘲,衬得沈昭妤像个疯子。
空荡的客厅又只留沈昭妤一个人,她以为自己会声嘶力竭地大闹一场,然而直到今日才发现,失望层层累积,心脏麻木到极点之后,就没有感觉了。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电话那头的人虚弱开口:
「昭昭啊,订婚宴的裙子挑好了吗?爸爸可以先看看吗?」
沈昭妤的眼眶一下红了。
医生说,爸爸的日子没几天了,如果给他点盼头,估计还能多撑几日。
「爸,还有一个月呢,礼服还没做好,你到时候亲眼来看呗。」
她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无异,哄了爸爸几句,才逃一般般挂断电话。
眼泪再也忍不出涌出,她失声痛哭起来,哭到喉咙都变得嘶哑。
直到最后,她播去了一个尘封的号码。
「一个月后订婚,缺个新郎。你那时说要娶我,还作数吗?」
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了一声暗哑却有力的男声:
「作数。誓言无期限。」
挂断电话,沈昭妤突然升出一种畅意来。
爸爸的眼睛本身就不好,如今生病更是几近失明,换一个新郎,反正也看不出来。
至于卫慕臣那里,反正他也从来没想过和自己订婚。
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被自己狼狈的样子气得一笑。
脸庞憔悴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泪痕交织,看起来像是个怨妇。
明明两天前,她还一副沉浸在订婚喜悦中的幸福样子。
直到前天晚上,江书棠发了个地址,让她去接喝醉的卫慕臣。
包厢门没关,沈昭妤刚要推门进去,入眼的一幕却让她僵在了原地。
原本应该坐在轮椅上的卫慕臣站在中央,一只手正摇晃着酒杯,喂给怀中含羞带怯的江书棠。
周围的哄笑浪潮般袭来,男人们调笑着:
「臣哥这是要拨乱反正了?」
卫慕臣轻嗤出声:
「玩玩而已,当时不都说她清高得不行吗,现在不还是像条狗一样卑贱。装个废人轮椅一坐,把她心疼地直接当保姆伺候我。」
沈昭妤听到这里,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大学时期,卫慕臣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边女孩络绎不绝,而他也来者不拒。
偏偏见了沈昭妤一面,像咬定了她一样,一追就是四年。就算对方已经明确拒绝,他仍不依不饶。
后来沈昭妤实习地发生了地震,是卫慕臣挡住了掉下的石块,救了沈昭妤一命。
卫慕臣坐在轮椅上说出“你没事就好”的那刻,沈昭妤知道自己栽了。
后来他因此被父母厌弃,有家难回。
一次次深夜痛哭时,沈昭妤满心愧疚地搂住他,耐心安抚着。
可直到如今她才知道,卫慕臣的腿,仅仅伤了五个月。
也就是说之后的两年多,他都在装。
现实像甩了沈昭妤一巴掌。
她耳边嗡响,死死捂住口鼻,堵住喉咙间的呜咽声。
那头声音还在继续,有人问:「那订婚宴?」
直到卫慕臣的话落地,她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碎。
「订婚宴那天可是我们棠棠的新作品展出的日子,我也挺期待的,她到时候像个无头苍蝇找我的样子。」

沈昭妤不记得是自己怎么回得家了。
只记得她无处可去只能躲进花房,扒开一盆盆爸爸留下的花,最里面是一盆兰花。
爸爸曾经是个花匠,培养兰花最是在行。
沈昭妤小时候仰着头问爸爸,妈妈去哪儿时,爸爸就会指指那一盆盆兰花,说,「想妈妈的话,就去看看它吧。」
爸爸说,他和妈妈因兰花结缘,第一批种下的花,如今已经能够繁殖了。
长大一点,沈昭妤就懂事地不提妈妈了,她永远无法忘怀爸爸悲伤的眼睛,像枯萎的花。
她悉心地照料着爸妈留下的种子,看着它逐渐发芽,成苗,好像差一点就要开花了。
她没爸爸手巧,拼尽全力才养活了其他的花草,只兰花,过于金贵,她养到现在,只有这盆有些生机。
她说,「等把我嫁了人,这盆花也算是给爸爸的交代。」
泪水滴在花盆里,那天的沈昭妤满眼迷茫。
她在想,这场订婚宴难道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了吗?她真的要过去当笑话吗?
可今天的沈昭妤,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想到曾经,她嗤笑了一声。
卫慕臣策划着要逃跑的订婚宴,她也不登场了。
谁出丑,还不一定呢。
只是她看着眼前的花房,一时犯了难。
这座花房是卫慕臣买房时特地为她改造的,选了别墅采光最好的一间。那时他将花盆一点点摆满时,笑得竟比花还好看。
「昭昭,以后你养花,我养你。」
当时令沈昭妤面红耳赤、心跳狂跳的情话,如今回头,只牵出密密匝匝的痛来。
她苦涩一笑,记忆太过深刻,到底没办法一下剥离。
但没关系,时间会磨灭一切。
距离订婚宴还有一个月,离开前,她会处理好所有的。
首要任务就是,先去找个合适的花房,把爸爸的花搬出去。
想好了的沈昭妤深吸一口气,立马拨打给了装修公司,准备把爸爸留下的别墅翻新一下,住回她本来的地方。
然后,她开始清算其他东西。
刚在一起的时候,卫慕臣成为弃子被家庭放弃,他们只能扣扣搜搜地过日子。
后来他以实力让他父亲刮目相看,得到认可重回卫家。
他买了大别墅,每次回家都带着贵重的礼物,恨不得要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给她。
他说,「如果没有昭昭,就一定没有现在的我。」
沈昭妤表面嗔怪他乱花钱,其实暗地里把这些礼物当宝贝一样摆好。
想不到有朝一日,要一件件挂出来卖掉。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般倒在床上。
可手机却不消停地又弹了一下。
打开一看,是江书棠传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她穿着红色吊带裙,布料少的可怜,而一双男人的手拿着画笔,在她裸露的背上画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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