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调似乎染上了几分哭腔,把头低在我肩上蹭。
太重要的不是我,是你的白月光吧,严澈。
这是我心知肚明的,但我不敢说。
父亲死后,为了给父亲报仇,也为了帮国家惩恶,我开始想方设法接近这个逍遥法外的混蛋。
幸运的是我很快就找到了切入点。
老陈在警队待的时间久,那天偶然间说起严澈曾经有一任白月光,叫诗语。
可惜那个女孩红颜薄命,早早地就去世了。
但白月光的杀伤力无比大,严澈在那之后久久不能忘怀,再也没碰过女人。
为了能让严澈伏法,还有将他背后的罪恶组织连根拔起,我把自己彻底包装成了她的替身来接近他,蛰伏在他身边。
只待有朝一日能亲手给他铐进笼子,再把他的手下一网打尽。
通过各路打听,我对诗语这个女孩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我开始刻意模仿她的举止,把一头妩媚的卷发换成清纯的黑长直。
着重学习她说话的语调,穿衣风格我也摒弃了自己喜欢的轻熟风,换上白衬衫和板鞋。
就连名字也换成了跟她谐音的字。
细微到连她生活中的小细节,我都模仿得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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