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连夜请大夫,开了方子,熬了药。
我亲自吹凉药,用汤勺一口一口给他喂进去。
喂药的时候,他低着头,垂着眼,很是安静。
跟之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整晚高烧,安书泽冷汗涔涔,昏昏沉沉,大多时候都在拉着我的手说胡话。
我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如铁疙瘩,暗想他心中应该也有许多不能与人说的苦楚吧。
唉!
世人皆苦。
无论这人是贫是富,是贵是贱。
古话不是说: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能与人道者,十有一二。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熬得过诸多辛苦,方能尝那一点点甜。
……我整晚思绪纷飞,唏嘘感叹,守在他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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