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梅孟泠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陈大梅孟泠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这次没有惨叫声,晕得很彻底。孟泠音目睹了全程,在来人靠近前,先把上蹿下跳地阿袁收回了精神病院。阿袁回到精神病院依旧在兴奋中,只是再怎么跳也跳不出精神病院为他定制的铁笼子,发出无助地低吼。只是孟泠音现在没功夫关注他,而是一直在关注着老虔婆的动态。老虔婆被抬回家都是昏死状态,很快赵家又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了。这么多人终于把赵和平吵醒,就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犯困,直到看到陈大梅满是是血才彻底清醒过来。赵勇义已经去找赤脚医生老刘了,赵光也在控制现场。孟泠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挤过来故作一脸懵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在我家?”“传义媳妇啊,你去哪了,你婆婆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平时跟陈大...
《被骗守寡?呸!二嫁军官生多胎陈大梅孟泠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是这次没有惨叫声,晕得很彻底。
孟泠音目睹了全程,在来人靠近前,先把上蹿下跳地阿袁收回了精神病院。
阿袁回到精神病院依旧在兴奋中,只是再怎么跳也跳不出精神病院为他定制的铁笼子,发出无助地低吼。
只是孟泠音现在没功夫关注他,而是一直在关注着老虔婆的动态。
老虔婆被抬回家都是昏死状态,很快赵家又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了。
这么多人终于把赵和平吵醒,就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犯困,直到看到陈大梅满是是血才彻底清醒过来。
赵勇义已经去找赤脚医生老刘了,赵光也在控制现场。
孟泠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挤过来故作一脸懵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在我家?”
“传义媳妇啊,你去哪了,你婆婆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平时跟陈大梅关系最好的张婶一脸沉痛,“你快去看看她吧,没准就是最后一面了!”
“不会吧,怎么可能!”孟泠音晃了晃身子,马上冲到屋里。
赵和平正躲在一边哭,赵光和桃花两人满面愁容。
“泠音,你可算回来了!”
“婆婆她这是怎么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孟泠音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眶瞬间红了。
桃花叹了口气,“我们也纳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要等婶子醒了才知道。”
孟泠音又焦急地问老刘:“刘大夫,我婆婆的伤严重吗?”
老刘检查完皱起眉:“直接送公社卫生院吧,我一个人治不了,看样子还要动手术。”
“那就赶紧送卫生院吧,千万别耽搁。”孟泠音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急,任谁看了这都是一个关心婆婆的好儿媳。
赵光就希望家里所有人都顾大局,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转头又吩咐赵勇义:“勇子,你快去套车,送你婶子去医院。”
“我这就去!”
赵勇义立马跑出去了。
围观的人们越来越多,看着陈大梅被抬上驴车窃窃私语。
直到驴车走远,还在唏嘘。
桃花摸了摸赵和平的脑袋,“和平,你以后听话点,别惹你妈和你奶奶生气了!”
赵和平望着驴车远去的方向木讷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年纪小可以不跟着去医院,孟泠音却是躲不过去的,也不想躲过去。
在陈大梅被推进手术室后,转过头来感谢赵光父子。
“大伯,这次多亏了有你们!”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赵光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你婆婆会没事的!”
孟泠音看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叹了口气:“希望吧!”
希望她真的瘫痪。
……
后边这就是她的心里话了,她自然也埋在了心里。
在手术室外面等待的时间也是漫长的,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一个医生走出来高声问:“陈大梅家属在吗?”
孟泠音马上应声:“在呢,我婆婆她现在怎么样?”
“她目前的情况很不好,身体多处软组织重度挫伤,脊柱骨折,脊髓受到的损伤无法治愈,大概率腰部以下会瘫痪。”
一身疲惫的医生神色严肃。
“你们做家属的也要有个心理准备,后边也要多照顾照顾患者的情绪。”
孟泠音太喜欢这个诊断结果了,面上却装作一副受惊的样子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腰部以下瘫痪那不是要我婆婆的命嘛!传义已经没了,婆婆再出事,我和和平可怎么过啊!”
笃笃笃——笃笃笃——
妈——
妈——
伴随着有节奏的敲门声,王刚也有节奏的哭着,哀怨凄婉,如泣如诉。
好像就是赵传义的鬼魂回来一样,一声一声喊着“妈”。
刚合上眼的陈大梅一下子就精神了,连刚睡着的赵和平也吓醒了!
陈大梅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所以突然有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哭着喊“妈”,更是惊恐。
甚至还怀疑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可是也不对啊,儿子说了只是金蝉脱壳,那就肯定不会死。
门外哭得凄凄惨惨的男人又是谁啊?
她直起身子朝门口问:“谁在外面?”
“呜呜呜……”王刚哭得伤心,“妈,你不要我了吗?”
赵和平不知道赵传义假死的事,只知道今天刚埋了父亲的衣冠立了坟,他也当孝子哭了! 哆哆嗦嗦地往奶奶陈大梅怀里钻,“奶……奶,是爸爸的鬼魂回来了吗?”
“别瞎说。”陈大梅拍了他一下,“这不是你爸。”
赵和平想哭又不敢哭,恐惧地看着被有节奏敲响的门。
“可……可是,他……他喊你‘妈’呢!”
陈大梅强撑起来的胆量在这一刻被土崩瓦解,还是硬着头皮冲门外大喊:“谁在外边?孟泠音,是不是你在装神弄鬼?”
“孟泠音——孟泠音——”
她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孟泠音才出现在门外,“大半夜叫魂呢,喊我做什么?”
陈大梅反问:“外边是谁在哭?”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在咱家吗?”孟泠音故意营造出一种她们能听到她听不到,她们听不到她又能听到的幻觉,在精神上折磨他们。
这些年她受到的精神折磨,也要让她们尝尝。
陈大梅听到她这话果然更慌了,“有人在门外哭,你没看到?”
孟泠音看了看沉浸式哭泣的王刚勾了勾唇,“没有啊,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陈大梅:“……”
哭声不是太大,却如魔音入耳。
陈大梅想到孟泠音就在门外,拿着手电筒大着胆子下炕。
赵和平不敢一个人留在屋里,哆哆嗦嗦抱着她的胳膊也下了炕。
其实两人的腿都是软的,走到门边时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赵和平抖了抖身子,裆下一热尿从裤头里流出来。
陈大梅打算开门的手也僵住了!
她很确定门外就是有个男人在哭,那么清晰,甚至连他的的呼吸都能听清楚。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呜呜呜……妈,你不要我了吗?”
“……”
王刚本来就是一个被亲妈虐待又抛弃的孩子,长大了依旧无法释怀,渐渐形成了一种执念。
有时候他会是他自己,有时候他还会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那就他的妈妈。
当然,受刺激过大再分裂出其他人格也有可能,只是这两种人格出现的次数比较多。
他都哭出技巧了,咬字也十分清晰。
让陈大梅僵住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泠音,你还在外面吗?”
和着王刚的哭声,孟泠音不紧不慢地回答,“在呢,我一直都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陈大梅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惨白的月光下,她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吓了一大跳。
“孟泠音,你身边那个正哭的男人是谁?”
“哪有正哭的男人,你眼花了吧!”孟泠音不耐烦道,“这么大年纪还想男人?要点脸吧,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
“我怎么了?不让我吃饭,难道你还不让我睡觉?神经病,我去睡觉了!”
孟泠音回答得很自然,把王刚收回了精神病院转身就走。
陈大梅鼓足勇气打开了门,果然没见什么男人。
哭声没了,人也没了。
喃喃自语道:“刚才那个男人呢?”
“你撒癔症吧!”孟泠音回过头来,“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要不你把全村的男人都喊过来陪你?”
陈大梅被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血压也飙升了!
赵和平急切地为奶奶说话:“奶奶,那个男人不会是跑她屋去了吧!”
这么短的时间,如果真有男人在,那就只能跑去隔壁屋。
孟泠音看着这个小小年纪就知道往她身上泼脏水的继子,一把揪过他来,啪啪就是两巴掌。
“小兔崽子,你去我屋里找,找不到男人我抽死你!”
“你打孩子做什么,是不是心虚了!”陈大梅护住赵和平,手电筒却直直地照向孟泠音屋里,眼睛也一直往她屋里瞟。
好像她真的偷藏汉子了!
孟泠音连连点头,“行,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跟他一起去屋里找!”
她绕到陈大梅身后,一脚把老虔婆踹进了自己屋里。
赵和平一时不没注意,也被一脚踹了进去。
祖孙俩几乎同时惨叫出声,手电筒也甩了出去。
烛光因门外吹来的风跳跃着,显得有点欢快。
也照亮了屋里每一个角落。
屋子不大,也很简陋,别说藏个男人了,就是藏只狗都费劲。
不过没看到什么所谓的男人,祖孙俩更害怕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又不信邪地找了一圈,连家里唯一一个能放衣服的红木匣子的打开了,还是找不到。
也就是说找不到指责孟泠音的理由,陈大梅有气无处发。
这时赵和平指着蜡烛说:“奶奶,咱家什么时候有蜡烛?”
陈大梅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好你个孟泠音,咱家什么条件你敢用蜡烛,煤油灯不够你嚯嚯是吧!”
赵和平也顺手去拿蜡烛,“这蜡烛还是给我和我奶用最好!奶奶要纳鞋底,我要学习呢!”
“还是我大孙子有出息!”陈大梅占点小便宜就把刚才的恐惧暂时抛之脑后了。
前世这祖孙俩配合也很默契,孟泠音都当老人家节省和小孩子心性,很宽容的过且过了。
本以为真心能换到真心,谁知道只换到了狼心狗肺。
她知道,她也是被军嫂这个光荣的枷锁套牢了一辈子,明知道喂不熟,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
给赵家当牛马那二十年,是她最憋屈的二十年。
这一世再也不会了!
也不会让他们占到一点便宜,猛地把蜡烛从赵和平手里抽走了!
蜡油滴到赵和平手上,赵和平“啊”地尖叫起来。
陈大梅正要骂她,她抢先惊讶出声:“咦,好像有个人去你们屋了,你们看到没有?”
……
“什么人?”
啪——
孟泠音抬手又给了赵和平一巴掌。
“和平,我凶吗?”
不知道为什么,赵和平在她这里竟然找到了安全感,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凶,不凶,一点都不凶!”
“很好,那你今晚就在我屋里打地铺吧!”孟泠音很大方地给了他一个奖励。
陈大梅张大的嘴久久没有合上,但现在也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转而说:”打地铺不太好吧,和平毕竟是个孩子。”
“那算了,你带着和平去你们屋睡吧!”孟泠音本来就是像逗狗一样逗他们,看她们挣扎更开心,只是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赵和平不敢再回那个屋,更不想睡大街,扑通一声跪下,“妈,我打地铺。”
陈大梅也不敢回,本来就是试探孟泠音,现在也不敢试探了,紧接着说:“我也打地铺!”
“我只收一个人,你们俩商量谁留下来。”孟泠音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们。
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进她为他们设计的陷阱,唇角也慢慢勾起。
赵和平想也不想说:“我留下来。妈,我还会给你捶腿呢!”
“我…… ”陈大梅嗫嚅半天也不忍心抢了大孙子的机会,“就不能让我们俩都留你屋里?”
孟泠音看她还是像前世一样真心疼爱她的大孙子,冷哼一声缓缓说:“不能!再啰嗦一个都别留了,烦不烦!”
陈大梅:“……”
陈大梅还没说话,赵和平就推着她往外走。
“奶奶,你年纪大了不能睡地下,还是去我们炕上睡吧!以我的经验,后半夜应该就不会再闹鬼了!”
“和平……”
“奶奶,你就可怜可怜你大孙子吧!”
赵和平可怜巴巴,都不给陈大梅说话的机会。
陈大梅犹豫了下同意了大孙子留下来。
只是看着大孙子顶着一身伤殷勤地给孟泠音捶腿,心里很是不舒服。
一个人走出去后不敢留在院子里,也不敢回屋,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回屋。
孟泠音也不想再辛苦病友,今晚就亲自上阵了。
在赵和平捏着腿快睡着时,一脚踢过去。
“还想不想在这屋里打地铺?”
刚眯上眼睛的赵和平一激灵就醒了,忙说:“想!”
“用心点捏,要不你就跟你奶奶一起去睡!”孟泠音侧躺在炕上懒洋洋,声音里也带着慵懒。
赵和平却不敢大意,又认认真真捏起来,一脸讨好。
前世他这么大点的时候可会拿捏孟泠音了,饭烫了不行,凉了不行,还要事事以他为先。
故意赖床,故意弄脏衣服是常事!
打架,惹是生非也令人头疼无比。
赵传义在外边有个家肯定是照顾不到这边了,而且他还冒名顶替了别人的身份,自然不能兼得鱼和熊掌了。
这其中的受害者,除了她,大概就是那个被背刺早早牺牲的军官了!
回忆前世种种,不甘和恨意也慢慢涌上心头。
这一家子畜生就是该死。
她越想越生气,又一脚踹开赵和平,“滚出去先上个茅房,别一会儿拉我屋里!”
赵和平:“……”
孟泠音看赵和平站着不动,又催促:“快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我……我害怕!”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孟泠音严肃道,“限你一分钟,快点解决你的个人问题!”
赵和平看她的脸色冷下来,挪动着脚去了门口。
犹豫了几秒钟,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毛坯房了!
但是由于跑得太快,一不小心导致一只脚掉进茅坑里。
拼命地呼救:“奶奶救我,奶奶……”
他下意识地喊起奶奶,还没睡觉的陈大梅听到声音赶忙跑出来,费了半天劲才把他救出来。
生产队里跟支书有矛盾的人也有不少,其中一个吃过亏的大声喊:“哟,苏知青这是在炕上给黄支书做思想汇报吗?”
“谁打谁啊,俩人怎么都挂彩了?”有人更关心他们的伤,越看越想笑。
“是谁先发现的?”
“是谁喊的?”
“谁开的门?”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下来,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刚才是被陌生人暴打,苏青青还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感,现在一看都是熟面孔,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现在就是有地缝恐怕也钻不进去,衣服找不到,连遮掩的被褥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更有甚者说:“之前抓破鞋都是支书打头阵,现在被抓的是支书,现在这事怎么弄啊?”
有头脑清楚的提议,“还能怎么弄,找公社书记啊!”
“这还用说,早有人去了!”
“……”
支书慌了,到处找自己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动就会走光,他也不敢动,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殊不知孟泠音趁他们被打,早把他们的衣服和被褥都扔到了大门外。
以至于他们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大门口早被堵得严严实实,议论声不断。
黄支书脑子转得快,抡圆胳膊给了苏青青一巴掌,怒声道:“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地勾引我,是她犯贱!我在家睡得好好的,她竟然不要脸到脱光衣服钻我被窝!”
苏青青彻底懵了,“明明是你强迫我!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勾引你做什么,图你岁数大,还是图你有口臭!”
“这是我家,难道是我把你掳来的?”黄支书为了能解围什么都不顾了,“你快说你把我的衣服扔哪儿去了!我有媳妇有儿子有孙子,别说你脱光衣服,就是你把腿叉开我也不会上你,少在这里冤枉我!”
苏青青没有老狐狸的心眼,更加羞恼。
只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眼泪也哗哗掉下来。
脸上被抓的伤口也更疼了!
扑过去抓黄支书,“你装什么装,你跟我好了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还为你流过一个孩子呢!现在你倒是瞥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当初你逼迫我,我会跟你吗!”
“别他妈给我扣屎盆子,谁知道你流的是谁的野种,不要脸的烂货!”黄支书没想到她破罐子破摔了,又跟她扭打到一起。
众人哪儿看过这么好玩的事,谁也没上去做和事佬,就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公社书记来时,苏青青和黄支书的伤更重了!
别说找孟泠音的麻烦,完全自顾不暇。
孟泠音就是这个时候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光明正大来来围观的。
刚巧赵光和赵勇义父子也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毕竟面对的是两个光溜溜的人,不好交流啊!
人们的热情倒是越来越高涨,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是全家出动。
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他们身上,也没人在意个别小细节。
孟泠音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两人亲热的照片扔到地上,这下实锤了!
甭管是谁勾引谁,还是谁强迫谁,两人有一腿是板上钉钉的事。
大家纷纷传看照片,感慨照片的清晰度,也感慨苏青青和黄支书的大胆,这也太……太狂野了!
明眼人一看就是你情我愿。
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挤不到前边来,刚结婚的小媳妇已经面红耳赤,经验老到的婶子大妈那是两眼喷火,就差戳着照片骂两人不要脸了!
啪——
被陈大梅触碰,孟泠音觉得无比恶心,反手就是一巴掌。
陈大梅手里的碗掉到地上,饭也撒了,却一点在意的心思都没有,只以为她心虚了!
又开始胡乱猜测,“是不是知青点那个姓孙的知青,还是经常抢着帮你干活的方家小子?”
“你脑子让猪吃了,乱扯什么!”孟泠音向来自爱,听不得她诋毁。
陈大梅不依不饶,“ 公社那个主任也有可能?我早就看那个黄主任对你不一样,是不是你们俩有一腿?”
前世孟泠音也被她栽赃过,当时她是什么反应呢?
她极力自证,结果越证越让陈大梅有理。
现在她可不会再傻傻地陷入自证陷阱,一把推开她。
“说够了没?你又不是医生,怎么就认定我怀孕了?”
陈大梅倒在地上,情绪更加激动:“你都吐成那样了,还说不是怀孕!”
“我那是被你恶心的!”孟泠音嫌弃地擦了擦被她拽过的袖子,“你都几天不洗澡了,衣服几天不换了?”
陈大梅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皱起眉头。
“就你矫情!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洗衣服,害得我都没有干净的衣服换洗。”
“我没嫁给你儿子之前你自己不洗衣服?”孟泠音冷眼看着一心想压榨她的老虔婆,没有好脸色。
陈大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又问:“你真的不是怀孕?”
“怀你妈!”孟泠音忍不住爆粗口,“脑子不好使就去看大夫,少在这里恶心我!”
她懒得再跟这个胡搅蛮缠的老虔婆废话,转身回了屋。
陈大梅又被点透了,爬起来喃喃自语道:“找大夫?对,找大夫,等找到大夫,看你还怎么狡辩!”
孟泠音:“……”
无语死了!
孟泠音想到前世然伺候了这个老虔婆二十年,就想扇自己嘴巴!
她是忍者神龟吗,居然这么能忍!
活该她被骗!
她狠狠骂了自己一顿,看着老虔婆出了门,把屋里收拾了下,反锁上门就去了精神病院的私人空间里洗漱。
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通,又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凭感觉的话,在精神病院里的私人空间里洗了好久,外边的时间好像没有变化。
赵家没有表,她从精神病院里拿了一块。
是白院长的。
就是没有校对,不知道跟这个时代同步不同步。
她又拿着表来回进出精神病院做了几次试验,发现只要她不在里边,里边的时间都是静止的;而她在里边,外边的时间好像也是静止的。
新的发现又让她支棱起来。
她正拿着一个新鲜的香蕉吃,隔壁屋赵和平的呻吟的声音传来。
“奶奶——奶奶——”
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答。
又喊孟泠音:“妈,你在家吗?”
孟泠音对他的心疼上辈子就透支了,也装聋作哑。
赵和平等不到人,呜咽着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人,这才止住了哭声。
不过听到陈大梅回来时,又开始哭了!
陈大梅急急忙忙去看大孙子,一看大孙子憋不住拉了一炕,直拍大腿。
但是现在她也顾不得看大孙子,先催着老刘去给孟泠音把脉。
老刘都感觉自己这两天捅了老赵家的窝了,慢吞吞地去把脉了。
孟泠音很是配合。
偏偏慢郎中遇见个急心疯,陈大梅在老刘把脉的时候一直碎碎念:“是不是怀孕了,是不是怀孕了,是不是怀孕……”
老刘眉头蹙了又蹙,把完脉掏了掏耳朵,慢吞吞地说:“不是!”
“不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陈大梅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安到老刘嘴上,省得他半天也放不出一个屁!
老刘慢吞吞地说:“不是怀孕。”
陈大梅又问:“那她为什么吐?”
“被你身上的味儿熏得呗,你非不信!”孟泠音斜了她一眼,把慢吞吞的老刘都逗笑了。
不过老刘还是有职业素养的,很快又把笑憋了回去。
只是这嘴角比AK还难压。
陈大梅的脸黑了,“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刘大夫你说,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刘按了按唇角,“熏的!”
陈大梅:“……”
这个词从老刘嘴里说出来,那真是让陈大梅的老脸臊得慌。
毕竟是年龄相仿的人,多少还是在乎点风评的。
老刘也怕她发难,这次溜得倒是极快。
陈大梅的脸色更难看了,嘴上也不饶人。
“别以为你没怀孕就没事,你现在是寡妇了,要有做寡妇的自觉。以后向我学习,少跟外边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勾搭搭。若是让我听说你跟谁眉来眼去,我打断你的腿!”
“向你学习?”孟泠音啧啧两声,“向你学习那不得把整个公社的男人招来!”
“孟泠音!”陈大梅声音提高,“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孟泠音勾唇,“我也在说正经的,你想什么不正经的?
陈大梅被她的伶牙俐齿气得脑仁疼,随后又听到大孙子在屋里喊“奶奶”,骂骂咧咧地去看赵和平。
赵和平虽然打小不爱干净,但被屎尿包围着也受不了了。
孟泠音不洗,这些也只能让她一个老太婆洗。
她给大孙子擦干净后,把衣服收进盆里。
走出门顿时又有了主意,反正赵家的脸面也关系到孟泠音的脸面,她就不信孟泠音真敢说。
于是走到人多的地方,边走边唉声叹气。
谁都知道她刚死了儿子,见到她顶着还没结痂的伤痕去洗衣服,都忍不住脑补起来。
平时最爱跟陈大梅聊八卦的三姑凑过去问:“老嫂子,你怎么出来洗衣服了,儿媳妇呢?”
陈大梅终于等到想要的问题,抹了把眼泪。
“别提了,儿子不在了,儿媳妇哪还会拿我当个人!不打我,我就烧高香了!”
这话顿时让一向嫉妒孟泠音的知青苏青青听到了,从人群里挤过来问:“你儿媳妇真打你了?”
“你看看,我这伤还没消呢,都是她打的。可怜我老婆子没了儿子,还要伺候受伤的孙子。”
陈大梅卖起惨,还不时用眼角观察其他人的表情。
苏青青是最激动的一个,义愤填膺道:“你可是她的婆婆,是她的长辈。孟泠音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真是给我们做知青的丢脸。我这就去找另外几个知青给她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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