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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母留子,我杀疯了 番外

穗岁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忆至此,杜培强拉着温言过去,想让她帮忙自己拒绝。可温言径直走向餐桌,抱起孩子坐到了主位。这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临走时表弟的母亲还怂恿着表弟去送送。孟圆圆仰着头可怜兮兮第看着杜培。他左右为难,当着众多人的面,温言安排好父母,直接叫了辆出租,扬长而出。紧随其后进家门的杜培身上裹挟着怒气,嘴角冰凉。“温言,你是不是疯了,孩子的百日宴,你就这么走了?非得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吗!”温言抬眸,看了一眼焦躁的男人,语气平平。“杜培,我们离婚吧。”这是第一次,温言主动向这个男人提离婚。以往都是杜培仗着温言的爱意,以离婚作威胁,因此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良久过后,他眼神落在贝贝身上,又看了一眼温言:“你确定?”作为曾经的同行,温言自然明白这...

主角:青梅温言   更新:2025-01-0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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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温言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去母留子,我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穗岁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忆至此,杜培强拉着温言过去,想让她帮忙自己拒绝。可温言径直走向餐桌,抱起孩子坐到了主位。这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临走时表弟的母亲还怂恿着表弟去送送。孟圆圆仰着头可怜兮兮第看着杜培。他左右为难,当着众多人的面,温言安排好父母,直接叫了辆出租,扬长而出。紧随其后进家门的杜培身上裹挟着怒气,嘴角冰凉。“温言,你是不是疯了,孩子的百日宴,你就这么走了?非得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吗!”温言抬眸,看了一眼焦躁的男人,语气平平。“杜培,我们离婚吧。”这是第一次,温言主动向这个男人提离婚。以往都是杜培仗着温言的爱意,以离婚作威胁,因此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良久过后,他眼神落在贝贝身上,又看了一眼温言:“你确定?”作为曾经的同行,温言自然明白这...

《老公去母留子,我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回忆至此,杜培强拉着温言过去,想让她帮忙自己拒绝。

可温言径直走向餐桌,抱起孩子坐到了主位。

这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

临走时表弟的母亲还怂恿着表弟去送送。

孟圆圆仰着头可怜兮兮第看着杜培。

他左右为难,当着众多人的面,温言安排好父母,直接叫了辆出租,扬长而出。

紧随其后进家门的杜培身上裹挟着怒气,嘴角冰凉。

“温言,你是不是疯了,孩子的百日宴,你就这么走了?非得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吗!”

温言抬眸,看了一眼焦躁的男人,语气平平。

“杜培,我们离婚吧。”

这是第一次,温言主动向这个男人提离婚。

以往都是杜培仗着温言的爱意,以离婚作威胁,因此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良久过后,他眼神落在贝贝身上,又看了一眼温言:“你确定?”

作为曾经的同行,温言自然明白这两个字的含金量。

孩子不满两周岁,自己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即便上诉,她也很难拿到抚养权。

脑袋从被爱情的漩涡里面清醒,一切都想明白了。

为防止自己还会如以前那般听到他一提离婚,就泪流满面地开始反省自己,她提前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温言坚定地点头,他一时间无言以对,整个屋子都落针可闻。

“温言,你别后悔。”

杜培眉头微皱,有些不可置信,却见温言已经从书房拿出早就打好的离婚协议。

杜培瞬间瞪大双眼,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蔑地笑了。

“温言,就你这脑子,也只能想到这种法子来威胁我。”

他看了眼朝他挥舞着手臂的贝贝,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便将其撕了个粉碎,留下一句:“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

然后抓起衣服,转身离开。

温言早就预料到,这件事没那么容易,但也没想到竟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后来,她都极少见到这个男人,不过她也不慌,只安心地做自己的事。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是他们的共同好友石青砚,

上面标注了一家酒店的地址,温言满是疑惑,紧接着又是一条短信跳了进来。

“他们在这里约会,你要不要来看看。”

“倒也不必。”

温言想也没想地回复:“祝他们玩得愉快。”

她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极为真诚,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因为这事生了气。

婆婆知道小两口闹了矛盾,主动说想孩子了,搬过来住几天。

杜培也借着这个理由回了家。

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他进门的那一刻,在看到冷锅冷灶的时候,脸上的微笑彻底挂不住了。

若是按照温言以往的性子,必定做上一大桌子饭菜,尽显贤妻良母的教养。

可现在,不仅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妈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也没见人来收拾。

婆婆冰冷着脸,在见到儿子进门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起身颤抖着指尖,怒火彻底爆发。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非要娶的媳妇。”

杜培转身到了房间门口,却进不去。

温言躺在床上也没有开门的打算,毕竟他们早就已经分房好长一段时间。

“温言,你给我把门打开。”

杜培在外面一脚踹在门上,发出巨响,吓得贝贝又嗷嗷地哭了起来。

许是听到了哭声,外面终于响起了婆婆制止的声音。

“算了,别管她,我还不信她能在里面饿死。”

好像,他们都忘记了自己准备离婚的事,杜培也每天按时回家。

而温言已经开始着手收集杜培出轨的证据和起诉的资料,按照杜培的性子,他必定留有后手。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借着孩子哭闹得厉害的理由,白天送去了妈妈家,然后再空下来处理工作。




产后的第三个月,法学博士老公抱着孩子跟他的小青梅在朋友圈高调发文:我们仨。

温言面无表情的在下面留言:恭喜,孩子能还我了吗?

不过一分钟,杜培打来电话笑骂:

“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当真干嘛。”

“生完孩子的女人太过斤斤计较会加速衰老的。”

后来,半个月时间里,小青梅的朋友圈尽是孩子的照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她生的。

去母留子?

直到杜培提出离婚。

朋友们都劝,你是争不过他的。

可大家似乎都忘了,他们曾经是同行啊.

后来,大家又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温言没忍住反问:“凭什么...... ”

温言提着大包小包,抱着孩子回家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是杜培回来了。

可能他忘了,今天是孩子打疫苗的日子。

因为要同时打两针,她早就跟杜培说好陪她一起。

为了配合他的工作时间,温言还特地提前两个小时等在医院。

然而,一直到医生临近下班,都没有看到杜培的影子。

若不是收到孟圆圆的提醒,她或许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自己以为在忙工作的男人,陪小情人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看她仰躺在沙发上,杜培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你一天到晚躺在家里,有这么累吗?”

温言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又接了一句:

“没事就起来多锻炼锻炼,也不知道看看自己腰上的那两圈游泳圈。”

嘲弄的眼神,将女人盲目的自信,撕得粉碎。

若是没生孩子前,她必定跟杜培大吵一架,揪着他重新组织语言。

可是现在,她实在太累了。

看着温言转身去抱孩子的模样,杜培还是皱着眉头说了句:“喏,给你的。”

她回头,这才注意到杜培手里的橙色手提袋。

“刚好看到,觉得适合你,所以就买了。”

温言低头,一眼就认出来是D家的新款。

她记得自己曾跟杜培说过,尽量别买他们家的衣服,他直男审美不说,这家的衣服也挑气质,一般人穿不出来。

但自己怀孕以后,也确实很少买衣服,难得被他注意到。

温言眉头微蹙,还没来得及犹豫就被杜培半揽着进了浴室:“快去试试。”

十分钟后,浴室想起了水声。

她身上的奶味太重,又夹杂着汗臭,为此不得不特意洗了个澡。

可显然,杜培高估了她身材的恢复能力。

裙子材质过硬勒得她喘不过气来,无袖设计那里又太宽松让肩膀的肥肉一览无遗,甚至胸口的编制坠饰让她看看起来胸外扩更加严重。

简而言之,这件衣服将她生完孩子之后所有的缺点暴露无疑。

强行将自己挤进那条明显小两个码的裙子里,她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杜培听到动静进来帮忙的时候嘴里还是没忍住嘟囔了一句:“明明圆圆穿的时候没觉得哪里不合适啊。”

孟圆圆?

温言神色一愣,想想最后还是摇摇头,拒绝了杜培的帮助。

她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衣服脱了下来。

然后神色平平地扔进了垃圾桶。

“你干嘛!”

杜培腾地转身,结实有力的手掌重重将温言推开,浴室突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是温言摔倒,带动架子上的东西。

刚洗过澡还没来得及清理,湿滑的地面痛得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喜欢你可以说啊,咱们拿去换别的,我是直男怎么懂这些。”

杜培涨红了脸,看着温言强行解释。

女人没有说话,他只当是摔疼了,伸手想要去扶,正在这时候,他抓着的手机亮了,里面弹出条信息:“培哥哥,怎么样?那个女人看出那是A货了吗。”

不用猜,这么亲密的称呼除了孟圆圆应该是不会有别人。

没等温言转头,头顶男人的冷漠的呵斥声传来:“看什么?”

“我不是故意......啊!”针扎脊髓的疼痛,她顿时脸色煞白,额头冒出层层冷汗。

他着急收回手机,下意识地甩开温言,尾椎骨的疼痛刚得到缓解,就再次受到重创。




温言怀孕的这一年,孟圆圆也同样深居简出,杜培不止一次站在她身边。

就连这场百日宴,孟圆圆都是以主家位置出席。

甚至不止一次,那个女人在朋友圈发出暧昧文案。

孟圆圆鸠占鹊巢,惊得这帮人长大了下巴。

温言怎么也想不通,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如此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

但一想到,恋爱期间,那个男人就鼓动着自己辞职居家。

一想起当初他说的那句:“你就在家呆着,我养你。”

顿时一阵后排。

不多时,舞台上想起音乐,主持人拿着话筒喊话:“请贝贝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上台致词。”

孟圆圆紧张的望着杜培。

不明所以的目光一直往他们这边大量,温言刚要起身,就被杜培一把拽住。

“你看你穿得像什么样,让圆圆去吧。”

“可我才是......”

“好了,也不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温言没忍住反驳,却被杜培立即打断,伴随着他厌恶的话语,还有那挑剔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

“温言,毕竟圆圆也是贝贝的干妈,我希望你能理解。”

杜培紧了紧袖口,孟圆圆穿着一身搞定连衣裙,打扮精致地走了过来。

“这里可都是培哥哥的朋友同事,姐姐不会让他丢这个人吧。”

主持人还在催促,杜培也不再给她思考的想法,直接抱过孩子上台。

看着他们三人站在高台之上,温言有一瞬间晃神。

好像,两年前,在自己还没离开职场的时候,亦如这般精致。

后来跟他认识,那个男人三番几次想自己暗示,他喜欢居家一点的女人。

美甲,包包,香水......好多东西,都离自己越来越远。

原来,他也不是不喜欢啊。

本以为今天的破烂事就此结束,没想到晚上家宴时,孟圆圆依旧跟了过来。

好在,这一次,杜培还是顾及了一些脸面,没有事事都顺着孟圆圆那边。

可温言刚到酒店,就看到杜培的表弟拉着他在一旁说着什么。

温言站在旁边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明白,是那孩子看上了孟圆圆,正求着杜培介绍,对面的男人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耐烦地揪着领带,眼神乱瞟。

温言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似乎,这样的场景,温言也曾遇到过。

那时候的她容貌出色,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刚离职的那会。

因为杜培不愿意公开温言已婚的身份,对家公司领导抱着玫瑰花和礼物,将她堵在小区,那场声势浩大的表白,被杜培权衡利弊。

为此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向来注重信誉的温言被杜培逼着去那个男人面前虚与委蛇,甚至被人吃了豆腐。

那时候的杜培不仅没有心疼她半分,还在一旁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他说现在职场有多难,为他拿到内部资料,不就是培吃一顿饭嘛,我还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她强忍着告白结束,吃了两次饭,然后随便找个了理由就将人拒绝。

自那以后,温言便越来越讨厌出门,每每一提起职场,她就从心底里反感。

温言后来看过无数次心理医生,都无法走出来,杜培知道过后却觉得不可理喻,甚至当着他妈的面很不屑地说:“她再能干也只是个女人。”

“当初她的职位不就是这么来的吗?现在装什么清纯了。”

现在看来,在杜培的心里,女人也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这一次,温言不仅没有理睬对方,还放心地在娘家住了一个多星期。

一直熬到杜培憋不住,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上门。

饭桌上还和谐共处温馨的一家人,在得知温言还不想回去的时候,彻底怒了。

他忍无可忍地强行收拾东西想将孩子带走。

“温言,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已经结婚了,老待在娘家算怎么回事!”

结婚过后,温言用自己的嫁妆替杜培还清了债务,后来,在两人工作尚可的情况下,已经买了房子,哪怕是婆婆,她都没答应长期住在一块。

所以,给予互相尊重的前提下,能在娘家呆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

可温言还是不听,依旧执着地想要留下。

“一个人带孩子太累了,在这里妈妈还能帮着我点。”

其实也不是没动过让婆婆过来一起照顾的想法,但老太太本身身体状况不好,一说带孩子更是浑身哪哪都开始散架。

这个家全靠自己咬咬牙坚持。

现在她坚持不下去了。

听到温言说带孩子太累的话,本欲强行带贝贝离开的杜培顿住手,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得无奈地扔下东西,沉着脸走了出来。

她知道杜培想要将孩子带去跟孟圆圆培养感情,但一想到太过辛苦,就是舍不得。

温言有时候在想,对于那两个人来说,大概是猫猫狗狗,只愿意偶尔撸一下而已。

从前,他们愿意带孩子,她都乐得清闲,即便哭闹抱到自己面前,她也是哄得理所应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孟圆圆对贝贝强得可怕的占有欲。

甚至恍惚间,有一种自己仅占了个杜家保姆的位置。

现在,必须要好好理一下这件事,至少得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做准备。

第二天她就利用空闲时间开始投简历,找工作。

前公司领导知道她想重新步入职场的时候,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

笑着问她是不是真的忍心丢下宝宝出来打拼。

温言点点头:“老话不是说为母则刚嘛,我都不努力,以后怎么给她稳定的生活”。

在杜培腆着脸第二次来温家接她的时候。

温言还是顺着台阶下来。

而向来只等着别人伺候的杜培这一次却在温言刚进家门的时候,就抱着孩子好一顿稀罕。

不仅亲自检查尿片,喂奶粉,还自告奋勇地带孩子去洗澡。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傍晚时候,累得腰酸背痛的杜培竟然告诉她约好了楼下的餐厅。

看着满桌的玫瑰花瓣,还有一块小蛋糕,这一刻,浪漫和生活融合在一起。

一直到走进家门,温言的嘴角都还勾着浅浅的笑。

烛光晚餐,这是怀孕过后的第一次。

可人生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两个小时过后,她收到闺蜜发来的照片。

他们仨......又在一起了。

孟圆圆抱着孩子,杜培拿着玩具逗得贝贝咯咯笑。

扭头望向外面,夜色四合,照片上背景是商场。

应该是不小心给碰上了。

温言闭上眼平复好心情过后,回复了一句谢谢。

不过片刻,杜培的电话打了过来。

大概是他也遇到了方怡,怕温言生气。

他强压下声音里蕴含的笑意,坦然地说道:“温言,你醒啦,圆圆说想孩子,我看你醉了,就自己带出来了。”

“毕竟她也是孩子的干妈,你不会生气吧......”

话已至此,温言再甩脸色就是她没教养了。

她想起酒桌上,杜培劝着自己喝下的那杯红酒,原来,这一切他都早有安排。

温言无所谓,毕竟她也需要时间来处理后续:“这有什么还生气的?”

“真的?”

“圆圆跟你青梅竹马,孩子又叫她干妈,他们亲一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杜培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训斥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明天孩子百日宴,我想带她去看看酒店,可以吗?”

他试探性地开口:“倒时候我下班直接就回家接你过去。”

这句话,温言听的格外耳熟,像是过年的时候邀请某个亲戚。

还没等她发出疑问,那边传来一声低呼,杜培就直接挂了电话。

既定事实不叫商量,叫打招呼,所以即便自己反对又能怎样。

还不如大方一些。

一直到后半夜,杜培才抱着孩子进来,将其塞进温言的被窝低声轻呼:“孩子饿了,快喂喂。”

温言睡眼惺忪,微眯着望向杜培。

他真的把孩子当玩具了。

温言忙活完孩子的事已经到了半夜,等她沉沉睡去时天已经蒙蒙亮。

刚眯下一会,孩子的哭声传来,她揉揉眼睛,最后只得无奈地坐起来哄。

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温言甚至连自己依靠在床头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临近中午时分杜培才打来电话。

等着急忙慌地收拾好东西,坐上出租车匆匆地赶去酒店。

她扭头看向窗外,微风吹过,突然一个激灵,竟然忘了洗脸。

等温言收拾好一切出现在酒店的时候,那边已经宾客满座。

杜培忘记承诺过要来接她,温言也没有再提。

孟圆圆抱着孩子,男人见到她出现迎了上来。

引她去后台的时候,杜培一句话也没说。

但是孟圆圆看着孩子走了过来。

“温姐,来啦,快坐。”

面对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周围的人也没感受到任何异常。

温言也只是淡然一笑,伸手想要去抱孩子,却立马被杜培制止。

“你也挺累的,就让圆圆抱吧。”

温言闻言,手僵在原地,中午的宴会请的大多是朋友同事,只有晚上才是亲眷正式出席。

“毕竟是客人,怎么能麻烦别人。”

孟圆圆看着杜培尴尬的脸,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无奈地将孩子放在温言的手上,以免还说着小心一点。

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有几个稀稀拉拉的目光朝着这边望来。

原领导招呼着温言带着孩子一起坐,一边还对温言为了生孩子辞去工作表示遗憾。

“不过我还是要恭喜你一句,当妈快乐。”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块通透的玉质无事牌。

水头很好,引得不少人刮目相看。

工作的时候,就数两人关系最好。

温言知道艾丽是在帮她,她自然也很领情,在旁边应和了两句。

这时候大家看孟圆圆的眼神都开始变得晦暗不明了。




杜培离开没多久,温言的身体开始反应,钻心的痛感传来。

比起刚才过之不及。

温言强忍着同意,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指甲掐在肉里也不能释放这样的痛苦,她拼命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

许是动静太大,许是药效原因,孩子焦躁的哭声再次传来。

一时间温言手忙脚乱,边打电话,边哄孩子,崩溃的情绪几乎将她掩埋。

好不容易等来救护车,她已经脸色惨白,几欲晕倒。

待她抱着孩子从医院里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到进家门,就看到杜培正坐在玄关处换鞋。

“温言,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

温言没有搭腔,她只是疲惫地将孩子塞进杜培的怀里,然后去了卫生间。

他明明知道自己受了伤,明明知道自己还带着孩子。

她能去哪里呢?

不过是结婚两年,她一向崇尚夫妻间一定得沟通。

而现在她只敷衍地说了句:“累了,有什么等睡醒了再说吧。”

她再不想做那个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的温言了。

看到这样子的老婆,杜培不太习惯,捏了捏手上的礼品袋,默不作声地放到了温言面前。

“裙子买的不合适,是我的错,这个就当给你赔不是吧。”

温言抬头,一条绸缎的丝巾,上面绣着不怎么得她眼缘的淡绿色喜鹊图形。

她就那么静静地盯着,总觉得能在其中读出别的深意。

一直到男人悻悻地收回手,温言嘴角才撤出一抹冷笑:“我不太喜欢绿色,扔了吧。”

杜培神色一愣,随后恨恨地将东西扔回到袋子里,不满地进了书房。

其实温言想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这两个人已经名目张胆道地开始炫耀。

琪琪昨天发来孟圆圆的某音视频,上面的定位跟杜培朋友圈醉酒点重叠。

其实杜培完全多此一举,孟圆圆的冲着他说话的声音太过撒娇,那通迫使他离开的电话,想不猜出是谁都难。

见温言自顾自地洗漱,然后上床闭眼小憩。

孩子在他臂弯里挥舞着手臂。

杜培有些急了。

他将孩子放在床上,故作紧张地伸手想要检查温言的伤势。

温言下意识转身,往床铺内侧挪了挪,扯动被子,他扔在床上的丝巾就那么丝滑地落了下去。

她笃定,他不会上来。

因为温言清楚地记得,他跟那帮兄弟无意地提过: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多恶心。

“温言,昨晚上我不过是跟兄弟们喝了个酒,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你知不知道,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压力有多大,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怎么了!”

温言摇摇头:“我没生气。”

天地良心,她发誓自己说得是实话,可在杜培的耳朵里却像极了嘲讽。

“生气就直说,像你们这种好吃好喝供着的家庭主妇根本就不懂,职场到底有多残酷。”

“我真的很累了,只是希望你理解我一下,有这么难吗?”

温言曾经也是职场里的佼佼者,不过在家呆了两年,怎么就变得不懂职场规则了?

即便如此,她也懒得辩驳,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杜培上演这场独角戏。

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争吵。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杜培说教完毕,叉着腰站在床铺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温言才转过身子,语气平平地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杜培闻言,怔怔地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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