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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裴安秦安后续+全文

雪花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一顿,特意瞧了一眼国公夫人的反应。见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深吸一口气,改了口:“秦安只是怕如果太子不满这桩婚事,会借此打压国公府,便是秦安的错了。”他的声音醇厚低哑,让国公夫人莫名心揪了起来。她知道秦安这是不想给国公府添麻烦了。更是与她们保持距离。恍惚间。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推了这桩对国公府有利无害,却对秦安不公平的婚事。但一想是纯贵妃夫人得罪不起,便将心头的愧疚硬生生压了下去。她只愿秦安不求荣华富贵,不争功名利禄,不贪恋官场上的蝇营狗苟。能在昭阳公主的庇护下,安度余生即可。如此,也好全了贵妃的遂愿。她望着窗外,叹息一声,神情复杂。“安儿,公主虽与太子兄妹情深,公主的母妃毕竟是贵妃娘娘。”“太子的生母乃是当今皇后,贵妃与皇后不合已不是秘...

主角:裴安秦安   更新:2025-01-04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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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安秦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裴安秦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雪花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一顿,特意瞧了一眼国公夫人的反应。见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深吸一口气,改了口:“秦安只是怕如果太子不满这桩婚事,会借此打压国公府,便是秦安的错了。”他的声音醇厚低哑,让国公夫人莫名心揪了起来。她知道秦安这是不想给国公府添麻烦了。更是与她们保持距离。恍惚间。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推了这桩对国公府有利无害,却对秦安不公平的婚事。但一想是纯贵妃夫人得罪不起,便将心头的愧疚硬生生压了下去。她只愿秦安不求荣华富贵,不争功名利禄,不贪恋官场上的蝇营狗苟。能在昭阳公主的庇护下,安度余生即可。如此,也好全了贵妃的遂愿。她望着窗外,叹息一声,神情复杂。“安儿,公主虽与太子兄妹情深,公主的母妃毕竟是贵妃娘娘。”“太子的生母乃是当今皇后,贵妃与皇后不合已不是秘...

《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裴安秦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话一顿,特意瞧了一眼国公夫人的反应。

见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深吸一口气,改了口:

“秦安只是怕如果太子不满这桩婚事,会借此打压国公府,便是秦安的错了。”

他的声音醇厚低哑,让国公夫人莫名心揪了起来。

她知道秦安这是不想给国公府添麻烦了。

更是与她们保持距离。

恍惚间。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推了这桩对国公府有利无害,却对秦安不公平的婚事。

但一想是纯贵妃夫人得罪不起,便将心头的愧疚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只愿秦安不求荣华富贵,不争功名利禄,不贪恋官场上的蝇营狗苟。

能在昭阳公主的庇护下,安度余生即可。

如此,也好全了贵妃的遂愿。

她望着窗外,叹息一声,神情复杂。

“安儿,公主虽与太子兄妹情深,公主的母妃毕竟是贵妃娘娘。”

“太子的生母乃是当今皇后,贵妃与皇后不合已不是秘密。她们兄妹关系再好,也终究是为了皇家颜面做足表象罢了。”

她收敛眼底心虚,拉过秦安的手,柔声宽慰:

“公主既然倾慕你,便不会让太子有机会再欺负你了。且贵妃娘娘与母亲保证,她同公主一定会你余生平安无忧,助你摆脱奴籍。”

“不管是与你,还是同我们国公府,皆是百无一害的一桩喜事。”

百无一害吗?

是单单对国公府吧。

秦安内心一涩。

看来,她还是不愿同他讲实话。

罢了。

三年泯灭人性的炼狱都挺过来了。

即使接下来是龙潭虎穴,他亦不再畏惧。

“夫人请放心,秦安晓得。”

秦安表面淡然颔首,温声应承。

秦安越发收敛性子,乖顺懂事。

让国公夫人心疼叹息。

“只是母亲实在愧疚,让你成了如今模样,受尽欺辱......”

秦安闻言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哂笑,没有搭话。

随即默默抽离对方炽热的掌心。

这份比草贱的怜悯,烫的他浑身灼痛。

国公夫人感受到秦安的疏离,尴尬地收回手,心中一阵刺痛。

她勉强笑了笑:“安儿,你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资质,纵使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少年,往后前途不可限量,母亲相信你能够凭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番天地!”

秦安垂眸,掩去眼底的嘲讽。

若是三年前的裴安听了此番赞赏,定会傲娇地抱着母亲感动不已。

但如今他已是秦安,这些虚情假意已经唤不醒被冰封的心。

“谢国公夫人,秦安闻不惯车内檀香,还是骑马回府。”

他恭敬行了个大礼,叫停作奴下了马车。

国公夫人望着秦安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悲凉。

“哎——”

她长叹一声,唤嬷嬷进马车。

“吩咐厨房熬点参汤,送到世子的院子。”

“是,夫人,老奴回府便安排。”

国公夫人靠在软榻上,闭眼养神。

脑海里却闪过那天秦安回府,浑身血污狼狈凄惨的模样。

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淌了下来。

马车停在府前,她才捻起锦帕拭干脸上的泪痕,扶着嬷嬷下了马车。

秦安便在一旁恭敬候着。

见夫人下来,他才发现对方眼眶湿润,显然是刚哭过。

顿时让他微皱起眉宇,这是又在想让他愧疚吗?

但还是全当没瞧出,跟在国公夫人身后一起进了府内。

“娘,你们回来了.......”

这时,裴钰从后院拐出。

国公夫人含笑招呼他:“钰儿快过来。”

她牵着裴钰的手,便要带她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庆国。

正月初一,正是全上京最喜庆热闹的时候。

不管是大户还是小家,都张灯结彩,喜庆非凡。

秦安头发凌乱浑身染血,麻木地从冰冷血腥的斗奴场内虚弱走出。

他身前不远处,典属官便冷着脸朝他喊道:

“秦安,赶紧滚过来,裴国公府来人接你了!”

他手里握着半截断匕,鲜红如血,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缺口和裂痕。

这是他生存下来的武器。

他抬起头,眼睛通红,眸光里闪过又惊又悲怆的神色。

稍纵即逝,眼底却死寂一片。

裴国公府,既是他日夜翘盼,又是心灰意冷的地方。

他曾是国公府最寄予厚望的嫡世子,裴安。

可这一切,自从三年前裴焕的出现。

爱他的人,皆面目狰狞地抛弃了他。

“裴安,你根本不是我们国公府的世子!你是卑贱奴婢生的野种!”

“焕儿才是我们国公府的嫡世子,可怜我儿在外苦了十七年。”

“阿安,不要怪阿姐狠心,终究是你欠阿焕的......”

这些话犹在耳边,让他认清现实。

十七年前,福安寺纪元方丈给国公夫人腹中胎儿卜挂告知。

即将出生的国公府嫡世子命格尊贵,乃是天之骄子。

但他身带煞气,若是留在家族中,迟早祸害整个家族。

所以需要把他送到别庄避难月余,吉时到由纪元方丈开坛做法去除煞气。

于是,裴安刚出生,就连国公夫人都未来及瞧一眼儿子稚嫩的模样。

便被抱去了别院,则由国公府内的乳娘秦兰照料。

而三年前,乳娘因良心不安,惭悔地跪在整个国公府人面前,揭露出她因私心将自己的孩子与真的嫡世子调换。

甚至不惜身死证明,裴焕才是真世子。

那一天,整个国公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皆眼露鄙视。

他们看他的表情,仿佛是在看一只肮脏低劣的野狗。

国公夫妇似念及他们十七来的亲子之情,当众宣布他依旧是国公府的世子。

同时他也是裴焕的阿兄。

就连一向疼爱他的阿姐,扬言他始终是她的胞弟。

而当他们亲眼见裴焕失手推倒了太子良娣,导致其腹中皇孙胎死腹中。

而裴焕身旁的家奴却当众咬死他是那个罪人时……

他们沉默了。

太子雷霆之怒,将他丢进这个野性撕杀奴命斗,贵族嗜血闹欢颜‌‌的斗奴场。

“秦安!耳聋了?”

典属官看见他没有回应,厉眉催促:“可别让郡主好等。”

秦安收敛思绪,将断匕往衣袖里藏了藏。

似一个傀儡跟在典属官身后,走出了他拼了命都要离开的斗奴场。

斗奴场外,一辆奢华马车旁正端站着一位貌美娇媚的女子。

容貌与国公夫人有五分相像,雍容高雅。

那是他的阿姐,裴钰。

当看见典属官带着浑身狼藉的秦安走近。

裴钰瞳孔颤动,眼角盈满泪水:

“阿……安?”

她在确认,眼前满身血渍,脏乱不堪,枯瘦似乞丐的人。

是那个三年前锦衣玉食、骑马游街,享尽荣华富贵和尊宠的国公世子,她的弟弟裴安吗?!

秦安神情寡淡,欠身行礼:“奴才秦安给郡主请安!”

三年前,不管他如何歇斯底里自证自己不是罪人。

她们却紧紧将裴焕护在身后,始终不曾替他辩证一句。

自此后,裴安就死了。

此时的秦安与他们云泥殊路。

见秦安如今一副奴才样卑微、低贱、肮脏......

裴钰刚迈出的脚步一滞。

她只觉得咽喉被无形的铁钳扼住,胸口窒闷得几乎喘不上气,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顾不上失态,急步扶起秦安。

丝毫不嫌弃他身上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臭味。

“阿安,快给阿姐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怎流这么多血,疼不疼……”

秦安后退避开,垂着脑袋低声道:“郡主尊贵,莫脏了您的手,奴才无恙。”

他身上溅染的血,是同他卑贱奴隶的血。

而他的血,在被丢进斗奴场的那两年流干了。

此时的他,就是一个为了活下去的冰冷空壳。

裴钰的双手顿在虚空中,脸色微微沉凝下来。

是在怨恨她们当年推他出去顶罪吗?

沉吟片刻,敛起不悦,露出几分愧疚。

“阿姐......知道你受委屈了,但现在不是闹孩童性子的时候。”

“祖父无时无刻念着你,正是因为你,祖父近些时日身子越发不好,怕是很难挺过九春。”

见秦安不为所动,语气又软了几分:

“阿安,祖父这些年四处奔波寻求良药,成功让太子妃怀上皇孙,以此保你一命。”

“太子盛悦,这才特赦了你的死罪。”

她再次朝他伸出手:“来,随阿姐回家吧。”

她希望祖父为裴安的付出,能得到对方的回赠。

比如,不在埋怨三年前那件事……

秦安怎会不知她的意图。

说来说去,她们始终认为——

他欠裴焕的,欠整个裴国公府的。

秦安垂着的脑袋下,嘴角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意,将双手负于背后。

再次弯下腰恩谢:“多谢老国公的恩情,多谢太子的恩典。”

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似在谢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裴钰再也忍住胸腔内的火气,瞪圆双眼:“阿安,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虽恼火秦安的疏远,但更恼他不领她们的情:

“我们从未在意过你那低贱的身份,甚至还当你是裴府的世子。虽当年是阿焕闯了祸,但他已受了十七年的苦,我们裴家怎能让他丢了命。”

“你是阿焕的兄长,是裴家养育了你,给了你常人子弟无法拥有的生活。现如今,祖父愈发救你出了斗奴场,你怎能如此记恨我们?”

“你再看看,你现在这般伏低贱卖的姿态,枉为裴国公的世子,简直玷污了国公府的门楣!”

一句又一句谴责的话语犹如尖刀般凌迟着他的心脏,让他认清楚现实。

他不是裴国公府的裴安。

是家奴乳娘秦兰的孩子,奴隶秦安。

是斗奴场的斗奴。

他低垂冷淡的眼眸,一言不发。

裴钰见状更加不悦了,语调也变得尖锐刺耳:

“阿安,我们裴家不欠你分毫,收起你那委屈的小性儿,赶紧随我回府!”

“是,奴才遵命!”

秦安垂下晦暗不明的眼睑,生硬且恭敬的应了声。

“裴安,你够了!”

裴钰的表情并没有多少缓解,反而厌恶地盯着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回府!”

说完,恼怒甩袖,踩着丫鬟提供的软脚凳钻进马车。

秦安低头称喏,跟着裴钰坐上了马车,坐在了作奴的身旁。


裴钰看似不经意般扫了眼秦安,目光落在秦安低眉顺眼的脸上,微微蹙眉。

母亲好心带他进宫相看未来新妇,为何还这般姿态?

莫非,他不领这份情......

顿时心底的邪火,不由得蹭蹭往上蹿。

而此时,秦安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深邃,隐约透着一抹冷厉的光芒。

迎面撞上秦安锐利的视线,裴钰身子蓦地僵住。

她张口欲怒斥。

却因喉咙干渴而吞咽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郡主。”

秦安勾着嘴角,立刻躬身行了一礼。

国公夫人见状,连忙缓和气氛:

“今日秦安与公主相聊甚欢,咱们国公府即将有喜事了。”

“公主?!”

裴钰闻言杏眼瞪圆,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哪位公主?整个大庆只有两位公主,一位已有了婚约,另外一位.......”

她猛然一顿,眼底的惶恐溢出。

连忙抓着母亲的手,声音颤抖:“娘,你怎么能......”

“钰儿,跟娘回屋!”

国公夫人心虚一喝,裴钰立即垂眸闭了嘴,却不敢再看秦安一眼。

“既然夫人和郡主有话相谈,秦安告退。”

秦安识趣,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在他转身无人看清他神色之际,脸色阴沉了下来,眼底的深邃闪过一抹幽暗。

看来,她们是刻意瞒

更加印证了,这昭阳公主绝非善类.......

国公夫人面色沉重地拽着一脸气愤地裴钰回了落梅院。

关上屋门。

裴钰甩开母亲的手,眼红质问:

“娘,你明昭阳公主是何品性,你为何还将阿安推入狼窝!”

她语调拔高,双目通红,仿佛一头失控的小兽。

即使秦安不是她的胞弟,对他心生怨怼,存有私心给阿安议亲。

但内心还是不忍秦安被如此欺辱。

“够了!”

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至极:“钰儿,我不许你诋毁公主殿下半句!”

裴钰一滞。

她委屈道:“我哪有诋毁!主公的变态虽鲜少有人知晓,但我们既然知晓,为何还要......”

“混账东西!”

国公夫人没了往日的当家主母仪态,勃然大怒:

“公主身份高贵,不管怎样是安儿高攀了。贵妃娘娘和公主也答应了为娘,定会帮安儿要回奴籍。你若真有心,就好好帮衬着他,不要给他惹祸,这也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说完,国公夫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娘——”

裴钰被骂的怔愣了片刻,哽咽道:

“我只是心疼阿安,担心他被毁了一辈子。”

“即使娘娘和公主又此番好意,但她们的婚事注定不会被人所认同,阿安若是真入赘公主府,咱们国公府只会遭人诟病。”

国公夫人怔怔看着女儿,忽然轻轻一叹:

“钰儿,你可知,安儿不是入赘,而是娶公主,是大庆未来的驸马爷。”

裴钰愣住:“当真?”

显然没料到昭阳公主竟然如此看重秦安。

“当真。”

“所以,阿安明知公主情况也同意了?”

“这.......”

国公夫人眼神闪烁,但还是咬牙点头:“嗯。”

但为了不让裴钰闯出祸端,让事宜生变。

便握住裴钰的手,柔声叮嘱道:

“钰儿,为了国公府,莫要在安儿面前诋毁公主声誉。就算安儿不在意,若是被贵妃和公主听了去,便无人保国公府,焕儿的婚事更是毁了,莫要糊涂啊!”

此事的重要性,裴钰怎会不知轻重。

只是她心有不忿,不甘心地跺脚:

“阿安怎会为了出路如此饥不择食,相中那样一个女人!”

秦安虽身份卑贱,不曾展露出多少锋芒,却难掩其风采卓绝。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威胁的含义,不言而喻。

“郡主,这门婚事不是你和裴世子替我求来的吗?”

秦安不咸不淡的反问:“既是如此,你们与公主相熟,为何又会将我推入火坑呢?”

这番质问顿时噎住裴钰和裴焕,脸色瞬间惨白。

她们确实不曾料到会这样。

更是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那人会是昭华公主。

苏柒更是美眸圆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们二人。

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她的那番推诿之词导致如今地步。

再次移眸看向秦安清冷的英容上,眼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阿安,你误会阿姐了。”

裴钰急忙否认:“阿姐只是想你娶一位贤良淑德的新妇......”

秦安却是不信:“郡主请慎言,莫要败坏了公主的名誉。你们也无需多言,秦安深知自己挡了裴世子的路罢了。”

裴焕和裴钰脸色顿变。

秦安继续道:“况且,昭阳公主对秦安一片真心。”

“若是我拒绝了,岂不是让人觉得我是个薄情寡义之徒。”

裴焕见苏柒眼眶发红,心头骤痛。

他垂首掩饰住情绪。

待他重新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平常的温润,解释:

“阿兄误会了,弟弟从未认为是阿兄拦了弟弟的路。”

“我们只是担心阿兄没有国公府的庇佑,没权没势,根本就斗不过昭阳公主。”

秦安嗤笑一声:“我的确斗不过她,但我不会傻到跟她硬碰硬。除了我离开国公府,我还能如何让你们心安?”

裴钰和裴焕顿时哑口无言。

秦安的话,无懈可击。

裴焕拉着裴钰往前,低声劝慰。

裴钰仍是满肚子愤懑,忍不住冲着秦安喊道:

“秦安,你堂堂男儿,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她是真的心疼秦安。

从前的秦安不是这样的,他一向有志气有抱负,怎会如此伏低做小。

亦是打心眼里愈发瞧不起秦安了。

苏柒始终红着眼眸凝视着秦安,心中的酸涩渐浓。

她忽然想起三千年那夜,他醉酒后搂着她的腰肢喊着‘柒柒,嫁给我’。

他喝醉酒后对她的温柔体贴,她都历历在目。

而如今,他便不久后便要将另外一个女人揉进怀里......

凭什么!

苏柒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

秦安却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懂她的反应。

明明身边有了裴焕,为何还要对他露出如此令人遐想的神情。

深吸一口气,压在心头的杂念,冷睨了气红脸的裴钰:

“这就不劳郡主操心了。”

言罢,已经不愿再理会三人,提步离去。

待三人看不见的视线内,脚下步子加快拐进了寺庙后院。

他估摸着,这个时辰昭阳公主已经同纪元方丈告辞了。

“秦施主。”

守门僧侣连忙行礼。

“我来找纪元方丈,烦请师傅通禀一声。”

秦安拱手道,随后取出一封信笺,双手奉上。

“方丈正在厢房休息,施主稍等片刻,小僧立刻去唤方丈。”

守门僧侣收下书信,迅速入内。

秦安负手站在原地,耐心等待。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仍旧不见小僧前来禀报。

突然。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朝他疾射而来。

他猛然侧首避开。

咻的一下,利箭擦过鬓边,留下一缕碎发,钉入背后墙壁。

秦安转眸,看向身后的屋檐。

屋顶处,赫然站着一名黑衣蒙面人,杀气腾腾。

“是谁?”

他微皱眉头,眼底浮现警惕。

“废话少说!拿命来!”

黑衣蒙面人拔剑,直逼他喉咙。


被抛弃、饱尝苦难折磨的秦安。

哪里还有什么骨气和骄傲可言?

唯独剩下的,只有认命......

要是今日不给侯府一个交代,后面的事恐怕会闹得更大。

况且,这也是国公府的家事。

所以,她选择了冷眼旁观。

裴钰见他终于肯认罪,命令家奴再次擒拿秦安。

“遵命。”

几名家奴役连忙上前,将秦安按压在地上。

裴焕依旧担忧的皱眉:“阿姐,阿兄会受内伤的,万万使不得呀。”

“我不需要任何人假惺惺!”

裴钰面露嫌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阿焕,你退下,秦安是罪有应得。”

说完,她走近秦安面前。

居高临下地睨着被家奴按住双臂,双膝跪地的秦安,眼底透出鄙夷和轻蔑:

“秦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安仰起下颚,双拳紧攥,努力克制着心头涌出的滔天怒火。

他咬牙道:“我不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让我承认!?”

而在他抬眼那刻,一股嗜血煞气涌入裴钰眼帘。

裴钰再次吓得浑身僵硬,胸腔内更是怒气滔天。

便不在任何言语,绕到秦安身后,扬起手中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让你嘴硬!让你狡辩!”

啪——!

鞭子抽打在肉体上,传出清脆的响声。

却无一人替秦安求情。

此等大的动静,所在寺庙后院,但还是引来不少僧侣和世家子弟,甚至百姓们的围观。

但大家深知这是国公府家事,外人无权插手。

便纷纷缩在角落,看热闹。

更是看笑话.......

啪啪啪!

鞭子抽得更重。

裴钰每一鞭都用尽全力。

秦安咬紧牙齿,额间青筋暴突,双目赤红,像是要爆炸。

但他却未吭哧一声。

裴钰见状,再次扬起鞭子狠狠抽向秦安:

“我让你嘴硬!让你给国公府蒙羞!”

啪啪啪!

鞭子划破空气的脆响传出。

秦安生生又挨了裴钰数鞭子。

“嘶——”

秦安这才闷哼一声,嘴角渗出猩红的血迹。

他目光冷厉盯着众人,仍旧一副泰山不崩于色的模样。

苏柒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脏一缩,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指甲紧紧掐入肉里,却疼在心里。

裴焕虽也红了眼,面上满是对秦安的担忧。

但在秦安眼里,却格外的惺惺作态。

不禁有些怀疑。

今日之局,背后定有他的影子.......

而全场笑得出来的,莫属指证秦安罪行的苏澜和杨轩熠两人。

他们见秦安被以鞭刑,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活该啊!”

“贱奴就是贱奴,永远改变不了卑贱的本性。”

“我倒要看看,秦安能撑多久。”

苏澜笑眯眯地看着秦安:“啧啧啧,这才打了几鞭子?你就扛不住了吗?”

秦安沉默不语。

裴钰见他不吭声,越发愤怒,扬起鞭子继续猛打。

“秦安,你莫忘了,是国公府给予了你一切,你还不认罪?”

闻言,秦安的瞳孔骤缩,眸子迸射出强烈杀意。

但她们却忘了。

斗奴场的一切,今日的一切。

也都是她们给的!

裴钰敏锐捕捉到他这抹杀意。

心尖儿陡然一跳,随即扬起鞭子继续抽打,对秦安已皮开肉绽的背后丝毫没有留情。

听着叫嚣的鞭声。

苏澜更是忍不住夸赞道:

“郡主真是深明大义!不过是咱们大庆最明事理的郡主!”

裴钰勾唇浅笑,温柔贤淑的模样:“小侯爷,本郡主此举,可算帮你出了气?”

若是因此得罪了纯贵妃,她们国公府终究是担当不起。

“郡主说的没错。”

苏澜点头附议。

他看着脸色煞白的秦安,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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