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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八零,不做贤妻做教授全文免费

郑诗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玲,好久不见啊。怎么,县长千金为了上学连自己的真名都忘了?”刘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逃走了。我向学校反映事实,却再次被招生办的老师阻挠。但我没有放弃。我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刘玲冒名顶替我的事实,以及林国栋和郑诗情在背后煽风点火的行为,全都和盘托出。校长立刻派人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刘玲的入学资格被取消,被勒令退学。而林国栋和郑诗情也被学校警告,并勒令公开向我道歉。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国栋和郑诗情表面上道了歉,背地里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抹黑我。他们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为了留在京市,不惜用卑鄙手段陷害刘玲,还说我勾引校长,才得以留在学校...

主角:郑诗情林国栋   更新:2025-01-06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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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诗情林国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启八零,不做贤妻做教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郑诗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玲,好久不见啊。怎么,县长千金为了上学连自己的真名都忘了?”刘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逃走了。我向学校反映事实,却再次被招生办的老师阻挠。但我没有放弃。我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刘玲冒名顶替我的事实,以及林国栋和郑诗情在背后煽风点火的行为,全都和盘托出。校长立刻派人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刘玲的入学资格被取消,被勒令退学。而林国栋和郑诗情也被学校警告,并勒令公开向我道歉。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国栋和郑诗情表面上道了歉,背地里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抹黑我。他们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为了留在京市,不惜用卑鄙手段陷害刘玲,还说我勾引校长,才得以留在学校...

《重启八零,不做贤妻做教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刘玲,好久不见啊。

怎么,县长千金为了上学连自己的真名都忘了?”

刘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向学校反映事实,却再次被招生办的老师阻挠。

但我没有放弃。

我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刘玲冒名顶替我的事实,以及林国栋和郑诗情在背后煽风点火的行为,全都和盘托出。

校长立刻派人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刘玲的入学资格被取消,被勒令退学。

而林国栋和郑诗情也被学校警告,并勒令公开向我道歉。

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林国栋和郑诗情表面上道了歉,背地里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抹黑我。

他们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为了留在京市,不惜用卑鄙手段陷害刘玲,还说我勾引校长,才得以留在学校。

这些谣言比之前的更加恶毒,也更加容易让人相信。

毕竟,一个乡下来的穷丫头,怎么可能斗得过县长千金?

怎么可能让校长亲自出面?

我再次成了众矢之的。

我走在校园里,灼热又审视的目光如影随形,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林国栋和郑诗情再一次找到了我,得意洋洋,“我们已经拿到了出国交换的机会,决不能因为家里这些琐事耽误前途。”

林国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最好识相点,退学回家照顾我妈,但你不要妄想我会娶你,县长家也答应给你一个工厂文职的名额,你该知足了……林国栋,你的出国交换是怎么来的?

郑诗情勾搭的教授帮忙写的推荐信吗?

E国大学文学院是吧?

正好今早我写了一封英文举报信,学术不端、学术造假之类的,用电报发过去了!”

林国栋的脸由白转青,郑诗情则尖叫起来:”你疯了!

你竟然举报我们!”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如果真的行得正坐得端,何必惧怕?”

“你少说谎了,你那点英文水平,连课本都看不懂,还写举报信?

还能发到E国?”

林国栋平静下来,依然轻蔑,还不忘安抚地摸摸郑诗情的头。

“信不信随你!”

我转身去了报社,将林国栋签收以及刘玲改名入学的事情告诉了记者。

记者很感兴趣,并愿意做深度报道。

一周后,报纸刊登了我的故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林国栋和郑诗情交换名额泡汤了,郑诗情勾搭的教授也被牵连,接受院方调查。

刘玲的父亲、县教育局相关人员、京华大学招生办老师都被停职调查。

听说,林家的名声彻底坏了,林母的病更重了,而林国栋、林家的弟弟妹妹都不愿意照顾,任由她拖着病体吵闹不休。

我没想到,那封送往E国举报信带来了个机会。

E国大学的文学院教授Peter Smith,亲自给我写了回信。

信中对我简洁犀利的文风赞赏有加,并表示对我其他的作品非常感兴趣,希望我能寄一些给他看看。

这封信就像一颗炸弹,在我的平静生活中炸开了一朵巨大的浪花。

我原本只想揭露林国栋和郑诗情的丑恶嘴脸,从未想过自己的写作能力会被国际认可。

我将Smith教授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收藏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多年来被林国栋贬低、被郑诗情嘲讽的压抑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我仿佛看到了一条新的道路,一条通向自由和尊严的道路。

收到信的第二天,我去找出版社社长,希望她能指点我一二,毕竟我的很多经验来自于她的指点。


因为向我中英交杂解释一件事的习惯,是他评上外语系副教授之后才有的。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郑诗情丧夫之后有的。

我那会儿疲于照护生病的公婆、年幼的儿女,但努力抽出空来学一点,只为了离他近一点。

他作为外语系教授,公派出国机会很多,我只盼望着有那么一次,我也能走出去看一看。

哪里都好,不管是康桥还是剑桥,王宫还是教堂。

那一年,他有了去英国的机会,还买了一件看起来格外昂贵的女士呢子大衣。

我雀跃了好久,甚至都找好了帮忙照顾父母和儿女的邻居。

我盼着他送给我,邀我一起,为此,我特意背了好些十四行诗。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自己学了英语,学的还不错,以后我们也可以探讨。

然而,最终大衣穿到了郑诗情身上,那年她评上了副教授,和他一起去了英国。

我看到过照片,他们在会场门口拍了照,两个人穿着颜色相近的大衣,脑袋微微靠近,却显得特别亲密。

我闹过,但他总说这是公派,同事拍个照罢了。

他之后又学了法语和西班牙语,我更听不懂了,他也更不耐烦了。

直到他死去,我才明白,他学的那些语言,为的是不被我理解,更加隐晦又浪漫地在我面前秀他与郑诗情的恩爱。

我那数十年的努力,真像个小丑。

“I seem to have loved you in numberless forms, numberless times。

In life after life, in age after age, forever,”我用标准的伦敦腔重复了一遍,又用中文说,“我好像曾经无数次,以无数种形式爱过你,年年岁岁,生生死死,直到永恒?

林国栋,不过几句英文诗,怎么够描摹你伟大的爱情?

哦,怕不是你把自己都骗了,既想要我对家庭的照顾,又想要诗情给你的灵魂共鸣?”

林国栋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能把这句话翻译出来,而且发音如此标准。

他眼里的轻蔑和不耐烦更浓了,”陈佩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想要离开你,和你们林家不再有丝毫瓜葛!

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一辈子被我阻碍无法实现的爱情,多么遗憾?”

他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上一世的我,卑微怯懦,对他言听计从,任劳任怨。

而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践踏我的尊严。

“陈佩芳,你离开我,离开我们家,你以为你就能上大学?!”

“不用你操心!”

“好,就算后悔,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同样的话送你,林教授!”

然而,不到三天,我被迫回到了林家。

不是我主动回来的,而是被“请”回来的。

林家父母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失去了入学资格,说是档案出了问题,需要回家等消息。

而李老师却说我的录取通知书迟迟没有收到,无论是学校的收发室还是县里的邮局都没有查到。

李老师的丈夫是林家的远房亲戚,大概是他向林家父母说了我录取通知书的事情。

或者说,是林国栋这个伪君子,为了甩脱家庭责任,用了这种手段来限制我。

总之,就这么等啊等啊,直到过了大学报到的时间,我依然没有得到档案问题的结果,也没有拿到录取通知。

努力那么久,我再一次回到了原点,甚至比上一世的处境还要差。

“佩芳啊,国栋也是为了你好,女人嘛,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是啊,佩芳,国栋说得对,读不了大学就是你的命!

乖乖在家干活就是你的命!”

我不信命,更何况是面前这两张虚伪的面孔让我认下的“命”。

林国栋面带得意,“告诉你别任性,你还不听劝,我看,我妈食堂的工作你也多干干,以后也能顺当接过来”。

“林国栋,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

你错了!

我陈佩芳就算不读大学,也比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百倍!”

说完,我还是走了,离开了林家,不再理会身后林家人的叫嚣。


社长比我还高兴,建议我先和教授实话实说自己经验不足的问题。

“我看Smith教授的文章都是简洁犀利的文风,你的文章也要往这方面靠拢。

还有,你的英文水平也要加强,不然以后怎么和Peter Smith交流?”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地写作、修改、学习英语。

社长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几乎每一篇文章都要修改好几遍,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虽然很辛苦,但我却充满了动力。

我知道,这是我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它。

一个月后,我将修改后的作品寄给了Smith教授。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这段时间里,我一边继续翻译作品,一边努力学习英语,同时还要应对林国栋和郑诗情时不时的骚扰。

他们虽然失去了出国交换的机会,但并没有放弃对我的报复。

他们依然四处散播谣言,说我为了出名不择手段,甚至还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想要把我赶出学校。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挑衅,我知道,当下的流言对我已构不成伤害。

Smith教授的回信终于到了。

信中,他对我修改后的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表示希望我可以去申请交换生资格,他愿意等我入学。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我终于可以摆脱林国栋和郑诗情的阴影,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拿着Smith的回信去找社长,她看到信后,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佩芳同志,以后成为了大师,可别忘了我们出版社!”

因为Smith教授的手写邀请函,我顺利拿到了交换生名额,并在大二学期开始远赴重洋。

E国的求学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

语言不通,文化差异,再加上繁重的课业,让我一度感到力不从心。

Smith教授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他总是能敏锐地指出我翻译语句中的不足,并毫不留情地批评我还没有理解“跨文化背景下”的语言转换。

“陈,你的文字很有感染力,这很好,但还不够。

翻译虽然需要一些主观思考,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传达作者本身的意愿。

信达雅,首先是‘信’。”

Peter Smith教授一边用红笔在我的稿子上圈圈点点,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要做到却并不容易。

除了跨文化背景的理解不足,很多文学作品总让我想到前一世那些痛苦又委屈的经历,两相对比之下,我我内心的怨愤就会喷薄而出。

我恨他们,恨他们对我的欺骗和伤害,但同时我又无法完全放下他们。

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让我备受煎熬。

Smith教授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认真地跟我谈了一次。

“陈,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苦衷,但你不能让它们成为你前进的绊脚石。

你是一个很有共情力的翻译家,如果实在有太多的情感,不如先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换个角度重新看一看。”

Peter Smith教授的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开始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去表达我的情感,去剖析我的内心世界。

我写我的童年,写我的家庭,写我的爱情,写我所有的快乐和悲伤。

渐渐地,我的写作有了很大的进步,我的文字也变得更加成熟和深刻。

我甚至能够用调侃语气分享,在繁重的家务之下,我如何自学外语。

我的第一篇短文发表于E国杂志,稿费少得可怜,但意义非凡。

我用这笔钱给自己买了一条羊绒围巾,柔软的触感就像Smith教授慈祥的目光。


将自己内心剖白之后,我面对翻译作品确实客观很多,加上教授让我学习的文化书籍,我的翻译水平也逐渐得到认可。

接下来的日子,我收到国内外多个杂志社的翻译邀约,但我首先想到的自然还是帮助我的京华大学出版社。

社长很快就回了信,信里夹着厚厚一沓待译稿件,还有一张汇款单——预付稿酬,还有她的嘱咐,“佩芳同学,共勉”。

我几乎要落泪。

从前,我为林家做牛做马,却连句好话都听不到。

如今,我终于能靠自己活得体面,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和认可。

之后的几年,我的翻译作品屡获奖项,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

Smith教授更是对我赞赏有加,逢人便夸我有天赋,还说我是他教过最优秀的学生。

我攻读硕士博士,并主动无酬劳翻译中国古诗词,向E国宣传中国传统文化。

一别十年,我也收到了京华大学的教职邀约,决定回国,将我所学传递给更多的孩子。

飞机落地首都机场的那一刻,我深吸一口气,故土的空气,熟悉又陌生。

阔别多年,我带着一身荣耀回来了。

舅舅舅妈这些年收到了几次我的赞助,也听从我的建议,除了表弟,他们也让二个表妹读了纺织大学,如今都已经是高级职称获得者,嫁了人,过得非常不错。

所以收到我回国的消息,舅舅舅妈亲自来机场接我。

舅妈是个势利眼,当初一看抚恤金被林家拿走,死活不愿意再抚养我,甚至在我离开林家之后也不许舅舅接我过去。

但此刻,却仿佛我失散多年的母亲,拉着我的手,又哭又笑,“这么多年啊,可算回来了,你看瘦了这么多,赶紧回家,咱们准备了一大桌你爱吃的”。

到了舅舅家,两个表妹也迎了出来,一口一个“表姐”叫得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感情多深厚。

接风宴上,舅妈不停地给我夹菜,一个劲儿地夸我厉害,说我出息了,还旁敲侧击地打听我在国外赚了多少钱,有没有买房子,言语间满是算计。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含糊其辞地应付着。

酒过三巡,舅妈终于忍不住问,“佩芳啊,你看你现在也事业有成了,是不是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女人嘛,最终还是要有个归宿的……”我挑眉,不应声。

“国栋那孩子到底和郑诗情也没成,这几年,年年都来咱们家帮忙…..他们林家啊,确实不地道,但我看,如果你对国栋还有心,咱们多要些彩礼,你总归在他们家呆了那么多年,嫁别人名声也是不好的…….”舅妈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林家这些年的“凄风苦雨”。

林国栋的父母如何相继卧病在床,林家三个子女如何打架推脱责任。

后来林国栋借着上大学之名,在京市几乎不回家,林家小妹最后不得不成了照顾父母的那个人,高中被迫退学。

但林父林母生病之后,家庭经济来源断了,花费还增多。

偏偏林家弟弟还不是个省心的,在学校打了人,被退学之后,也不知跑去哪了。


路上就遇到了穿了新裙子,背了新皮包的郑诗情。

“哟,这不是考上大学也没上成的陈佩芳吗?

你看你这一身土气打扮,就算去上大学也不过是浪费名额,还不如把机会让给真正需要的人。!”

我死死盯着她那个皮包,意大利小牛皮的纹理清晰可见,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我认得这个牌子,上一世,林国栋发达后,给郑诗情买过一个类似的。

而那时候我还在菜市场为了几毛钱和菜贩子讨价还价。

林国栋却说,给我买好东西,我也没有场合穿戴,不如给需要的人。

这么一想,这两位还真的是臭味相投,注定要成为一对“璧人”。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越发得意,“怎么?

国栋哥没给你买什么吗?

我的裙子和皮包可都是国栋哥给我买的,你啊,羡慕不来”。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我突然明白了。

我的录取通知书、林国栋突如其来的“横财”、郑诗情身上的新行头……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令人作呕的真相。

我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我不能认输!

我径直去了派出所,报了案,说我的录取通知书被盗。

警察的态度敷衍,说这种事很难查,让我回去等消息。

我知道,林家肯定在背后使了手段。

但我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找到证据,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我坐火车去了京华大学,找到了当初负责招生工作的老师,但老师却说招生程序毫无问题,档案问题的学生确实不予录用。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泥潭。

但我不认,我不会再困于林家,就算这次没法入学,我也要走出去!

我甚至找到了邮局,毕竟录取通知书是通过邮局寄送的,兴许会有线索!

幸好工作人员听完我的情况说明,帮忙翻找了记录,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陈佩芳同志,你的录取通知书确实寄出去了,签收人……是林国栋。”

虽然有所预料,但听到此,我的脑子还是嗡的一声,像是一根弦崩断了。

林国栋他竟然真的冒充我签收录取通知书!

我强压着怒火,拿出身份证明询问工作人员能不能提供签收单的复印件。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拿到复印件,我颤抖着手看着上面林国栋龙飞凤舞的签名,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我冲出邮局,直奔林家。

我倒要看看,林国栋还有什么话说!

“佩芳,你回来了?

你看看,你不在的这几天堆了多少活!”

我一把推开林母,冲进院子。

林国栋、郑诗情和林父正在吃饭,看到我,都愣住了。

我走到林国栋面前,将签收单的复印件摔在他脸上,“看看!

这是什么!

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国栋嗤笑,“是我签收的又怎么样,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报到时间过了,你也没法办理入学了,好好在家不好吗?

你就是因为对自己认知不清,才总闹笑话!”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一世,而是上一世。

我曾经给自己买过很好的的确良衬衣,为了和他去同学会。

然而,他早早邀请了郑诗情。

那一天,他的表情也是这样的,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郑诗情端来了洗好的苹果,巧笑倩兮,“佩芳妹子,不是我说你,这么张单子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倒是你,和长辈没大没小,太没有教养!”

林母也硬气起来,“之前是我瞎了眼,以为你是个好的,如今一看,真的是一点都比不上诗情!

诗情这孩子多懂事,多体贴,学问还好,不像你,就知道跟我们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怒火。

他们这一世一点都不藏了,那虚伪的面具彻底撕掉,露出他们丑陋的嘴脸。

他们毁掉了我的前途,夺走了我的梦想,现在却还要拿我跟郑诗情比?

我不想再多费口舌,心里却比之前更加坚定。

我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就算没有大学上,我也要让林国栋、林家,还有郑诗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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