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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女霸总带空间误撩满级大佬全文免费

林十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支书从进来就黑着脸,无他,他女儿看上了安继和,而陆知白一直死缠烂打安继和。哪怕知道安继和不喜欢陆知白,他也不想未来女婿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所以得知陆知白要跟唐立夏结婚,他立马开证明,恨不能这两人连夜把结婚证打了。他觉得以后陆知白做什么都被男人管着,不能再去打扰她女儿女婿的生活。出于对陆知白的敌意,他冷脸道,“陆知白,偷了人家的东西就还给人家!”陆知白:“......”包青天断案都要调查清楚,取得足够的证据,他断案不需要证据?不就是谎言,谁不会?“蒋支书来得正好,我要告方桂华和黄清清偷了我一千块钱。”当着他的面就污蔑人?蒋支书脸更黑了,下意识道,“你有什么证据?”陆知白笑了,只是眸中的冷意更深,“支书也知道说话要有证据呀,那为什么方...

主角:陆知白唐立夏   更新:2025-01-0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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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白唐立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女霸总带空间误撩满级大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林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支书从进来就黑着脸,无他,他女儿看上了安继和,而陆知白一直死缠烂打安继和。哪怕知道安继和不喜欢陆知白,他也不想未来女婿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所以得知陆知白要跟唐立夏结婚,他立马开证明,恨不能这两人连夜把结婚证打了。他觉得以后陆知白做什么都被男人管着,不能再去打扰她女儿女婿的生活。出于对陆知白的敌意,他冷脸道,“陆知白,偷了人家的东西就还给人家!”陆知白:“......”包青天断案都要调查清楚,取得足够的证据,他断案不需要证据?不就是谎言,谁不会?“蒋支书来得正好,我要告方桂华和黄清清偷了我一千块钱。”当着他的面就污蔑人?蒋支书脸更黑了,下意识道,“你有什么证据?”陆知白笑了,只是眸中的冷意更深,“支书也知道说话要有证据呀,那为什么方...

《七零女霸总带空间误撩满级大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蒋支书从进来就黑着脸,无他,他女儿看上了安继和,而陆知白一直死缠烂打安继和。
哪怕知道安继和不喜欢陆知白,他也不想未来女婿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所以得知陆知白要跟唐立夏结婚,他立马开证明,恨不能这两人连夜把结婚证打了。他觉得以后陆知白做什么都被男人管着,不能再去打扰她女儿女婿的生活。
出于对陆知白的敌意,他冷脸道,“陆知白,偷了人家的东西就还给人家!”
陆知白:“......”
包青天断案都要调查清楚,取得足够的证据,他断案不需要证据?
不就是谎言,谁不会?“蒋支书来得正好,我要告方桂华和黄清清偷了我一千块钱。”
当着他的面就污蔑人?蒋支书脸更黑了,下意识道,“你有什么证据?”
陆知白笑了,只是眸中的冷意更深,“支书也知道说话要有证据呀,那为什么方桂华污蔑我,你就不要证据呢?”
唐一帆把锄头放下,站在陆知白身边,无声支持嫂子。
蒋支书见状呵斥,“干什么!还想打架不成!”
陆知白呵呵,明明是这帮人蛮不讲理的私闯进来,踹坏了她家的门,踩坏了她家的菜,还明抢她的瓜,却说她想打架?
好吧,是有点想练练手。
嗯,结婚了,唐立夏的就是她的。
陆知白仔细回想书中对蒋支书的描述,想起了一些事情,道,“蒋支书,假账做多了,总有被发现的一天,不需要多,被发现一次就够了。”
陆知白放轻声音,指指头上,又指指地上,“砰......摔倒地下,哦~好惨哟~”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霎时间,蒋支书那张黑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当上村支书的第二年,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经常做假账偷生产队的粮食,不多,账也不难看,他自认为天衣无缝,可就是心虚啊!
他急了,“胡说八道什么。”
方桂华急了,跑题了,他们的目的是要回那块表!
陆知白瞥了方桂华一眼,继续急呗,“你别激动,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干嘛?还是说,被我说准了,你真的做假账偷了生产队的粮食?”
陆知白语气轻轻的,却很有压迫感,同时又不让人感觉阴森。
蒋支书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不怕,她没有证据。
可就是控制不住心虚,只能用疾言厉色来掩饰,“没有!你别乱说!没有证据乱说话就是污蔑诽谤!”
陆知白只是轻飘飘的嗯了一声,“原来蒋支书知道没有证据乱说话是污蔑诽谤呀,原来只是针对污蔑我的事不需要证据呀,原来你就是这样做村支书的呀,今天讨厌我针对我,明天又会是谁呢?”
蒋支书脑门突突的,这陆知白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更急了,“陆知白,你再乱说话我就要采取行动了。”
“怎么,还想打我呀。”陆知白捡起一块泥巴,往地里摘小白菜的懒汉脑袋上砸去。
正中额头。
懒汉抬起头来,额头上已经肿了个包。
他捂住额头抬起头来看向唐一帆,“谁砸我?”
陆知白脚尖一挑一踢,一块泥巴砸中他同样的地方。
“啊!”懒汉捂着额头往陆知白方向冲来,“你找死呀!”
蒋支书乐得有人收拾陆知白,悄悄的往后让了让。
方桂华和黄清清对视一眼,她俩只想拿回表,咋就变成了这样?
“支书。”
“啊!”
方桂华小声喊了句,但被懒汉的惨叫声盖住了她的声音。
懒汉也被陆知白一脚踹倒在地,捂住肚子,疼到面部扭曲。
唐一帆拿了锄头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太近了影响嫂子发挥。
陆知白看向蒋支书,“他抢我的菜,证据确凿,蒋支书应该采取行动维护我这个受害者的权益吧。”
“这不是已经被你打了吗?”蒋支书没好气说道。
“听到了吗?”陆知白对懒汉和王二狗说道,“用你们挨打换我几棵小白菜,你们这顿打白挨了。”
“不可能,打了老子要赔钱!”王二狗咬牙道,疼死他了。
“兄弟们上!”懒汉冲其他几个懒汉喊道。
几个懒汉一拥而上,他们就不信邪了,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城里来的女知青?
砰——
啊!
不到一分钟,几个懒汉摔得七零八落,如出一辙的捂住肚子,面部狰狞。
陆知白看向蒋支书,眨眨眼,不说话。
蒋支书又后退了几步。
方桂华和黄清清跟着后退,“蒋支书,我们是来拿表的。”
蒋支书看着滚地咿咿呀呀的几个懒汉,又想到陆知白的话,见势不对赶紧撤,“要不你们报公安吧。”
方桂华哪敢,蒋支书因为女儿之事非常讨厌陆知白,她能利用的就是蒋支书会毫不犹豫站在她这边的心态。一旦去了派出所,公安只会秉公办事,哪会站在她这边,事实哪禁得起细查?
她慌张的往外跑,“那个......我不敢要了,万一回头她打我怎么办,算了,当做花钱消灾吧。”
“站住!”陆知白挑起一块泥巴,砸中方桂华的后背。
方桂华吓得浑身僵硬,完了完了,这个死疯子真打她,她得跑快点,不然不死也残!早知道打那表的主意干嘛。
后悔死了,想跑,但腿有它自己的想法,就是不动。
陆知白一下子追上她,从后面按住她的胳膊,把她掀翻在地上,一脚踩上她的脖子。
“不要打我!”方桂华赶紧求饶。
“说清楚,表是谁的!”陆知白稍微用力往下踩,又快速松开。
方桂华已经看到孟婆在向她招手了,哆嗦着哭了出来,“你的,你的。”
陆知白又用力往下踩,再松开,“大声点,告诉所有人!表是我陆知白的!”
疼得方桂华仿佛看见了太奶在招手,赶紧表示,“表不是我的!是陆知白的!”
陆知白:“道歉!”
“对不起!”方桂华几乎是极限吼出来,唯恐小声点陆知白再踩她几脚。
陆知白这才移开脚,看向黄清清。
后者一阵背脊发凉,赶紧摆手,然后一个劲儿鞠躬,“不是我的,我没说,我今天就是陪桂华过来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打了她能不能不要打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事已至此,蒋支书还有什么不明白?
一张脸黑成锅底,可恶,竟然被利用了!果然城里人心眼子多,没一个好东西。
但面子还是要的,蒋支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气哼哼的走了。
方桂华见状也想跑,又被陆知白喊住。
她哪敢不听,秒停下,弱弱的问了句,“还有什么事吗?”
陆知白:“王二狗是你喊来的吗?”

因为茶山实在太远,唐立夏挑完最后一担茶籽回到村里,太阳已经落山。
最后一趟下山,陆知白三人每人都背了点茶籽,刚好把今天的任务活儿干完。
顾不上吃饭,唐立夏直奔停放拖拉机的大队部大院。
为了预防拖拉机生锈,大队部专门建了个草棚用于停放。
蒋支书还没回家,坐在拖拉机驾驶位表演变脸,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咬牙切齿。
见到唐立夏,从驾驶位蹦下来,一副你总算来了的激动模样,但很快又冷下脸来。
“哼!要不是太晚了,还真以为非你不可了?”
唐立夏转身就走,“我知道了,我可有可无,你去镇上请人。”
蒋支书哪还顾得上生气,赶紧追人,“等等!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唐立夏这才回来。
见唐立夏把工具箱搬出来,蒋支书又忍不住唠叨,“你说你,怎么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要不是我,你连媳妇儿都娶不到,不感恩我就算了,还总是恩将仇报跟我作对。”
唐立夏哼了哼,“蒋支书,我要是不感恩你,就不会在外人面前对你吃屎这事只字不提。”
蒋支书猝。
“爸!怎么回事?我怎么到处听说你吃屎了?”
略显疲惫的女声从大院门外响起,紧接着走进来一个清瘦的女生。
身着灰色布衣,小巧的布鞋沾满了泥土,但短发的她显得很精神。
听到声音,蒋支书一秒钟变脸,满脸褶子笑成一朵花,“心妍,你回来了。”
蒋心妍见老爸还好,放心了下来,“爸,到底怎么回事?”
蒋支书笑意僵在嘴边,“能不能不提这事?”
本来女儿就对他徇私照顾大哥有意见,要是让她知道罪魁祸首就是大哥,只怕还得跟他闹。
“爸!”蒋心妍声音一下子拔高,“你不说我也知道大概,都传到青山村去了!
你能不能长点记性,你再这样下去会被大伯拖垮的,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你照顾大伯我没意见,可是你这是利用职务之便谋私,万一被人举报你就完了!”
蒋支书觉得女儿什么都好,就不理解他帮助大哥这事有点糟心,“可是心妍,他毕竟是我亲哥,要是兄弟不团结,会被外人欺负的!”
蒋心妍不听,“但也不是这么个团结法!”
唐立夏不想打断这父女俩吵架,可拖拉机的油管被老鼠咬坏了,工具箱里所有的工具都不能修好,只有买根新的换上。
“那个......支书、主任,你们先听我说完再吵可以不......油管被老鼠咬坏了,需要去镇上买根新的换上,不然修不好。”
蒋支书一阵天旋地转,这个时间供销社早就关门了,他上哪儿买新的去!
登时冲唐立夏吼,“唐立夏!你故意的是不是!这会儿我上哪儿去买!明早领导就要来了!我告诉你!要是横木村评不上优秀集体,你就是整个村的罪人!“
倒是蒋心妍冲唐立夏摆摆手,温和道,“没事,领导不坐拖拉机,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们村能出你这么个技术型人才,已经比其他村好很多了,其他村想要还没有呢。”
陆知白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才走进来,对蒋心妍的印象又好了许多。
蒋心妍就是这个时代杰出青年的代表:刚正不阿,善良但不圣母,做事果决,有一股子干劲儿。
陆知白很看得开,原主是原主,她是她。
她穿过来时原主已经没了,不是她害的,她用了原主的身体得感恩,可以对她的家人好,但不是是非不分的嚷嚷着报仇。
报什么仇?
原主动了坏心思设计了蒋心妍是真的,计划未成功,并不代表原主没做错。
至于蒋心妍在安继和的帮助夏反设计了回来,也算是恩怨一笔勾销了。
原主羡慕嫉妒恨蒋心妍,但她不一样,她欣赏蒋心妍。
生意人讲究朋友多了路好走,能不结仇尽量不结仇。
只要蒋心妍不主动招惹她,她也不会去害人。
可若将心妍先撩着贱,她也不会手软。
径直走到唐立夏面前,递给他一个玉米棒子,“饭没这么快做好,你先垫点肚子。”
唐立夏却放下手中的工具,略紧张的手一直往衣服上擦,然后才牵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陆知白瞥了一眼他,又睨了一眼蒋心妍,玩笑道,“怕我跟她打起来?”
捏了捏拳头,“还真有点想跟她切磋一下。”
蒋心妍本来温和的面容,一下子严肃起来,警惕的盯着陆知白。
“没有油管,修不好。”唐立夏牵着她往外走。
陆知白记得空间里有油管,再看一眼拖拉机,这个型号的也有!
她仿佛看见了一百个工分在向她招手,“多大型号?我记得我行李箱里有一截。”
至于为什么有,为什么要解释?有就是有。
蒋支书闻言,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陆知青,麻烦你了,这可是我们整个横木村委的荣誉!”
唐立夏并未接话,而是把决定权交给了陆知白。
陆知白笑得很欠揍,“蒋支书呀,我又不是横木村的人,横木村的荣誉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支书:“......”
这两口子一样的气人!
“陆知白同志,请你不要被这个地主崽带坏,要做个先进青年,要深知集体的利益第一。”蒋支书苦口婆心。
陆知白没空听他假惺惺,打断他,“蒋支书!你这思想觉悟不行啊,你错了,国家的利益、人民的第一才是第一,村集体的利益靠后。”
蒋支书冒出一身冷汗来,这两口子就连怼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陆知白唇角带笑,眉眼却十分冷淡。
“陆知青,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个人的利益和村集体的利益,应该以村集体的利益为先。”蒋支书赶紧解释,唯恐女儿觉得他思想觉悟不先进。
陆知白可不惯着他,“蒋支书这话说的,既然你觉得村集体的利益第一,应该会为了村集体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利益吧。”
蒋支书哪敢说会,那陆知白不得趁机跟他要东西,可若说不会,那他刚才教育陆知白的话不就等于放屁?
骑虎难下的他只能僵硬的点头,“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陆知白打了个响指,“我的要求也不高,一百个工分,正好在蒋支书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主要是不了解这个时代的物价,唐立夏要一百个工分她也一样。

“你放开我再说!”蒋支书把王二狗妈甩开,不耐烦的脸上层层叠叠写着厌恶两字。
后者却跟瞎了似的,什么都没看到,只顾着自己嚎,“蒋支书啊,你一定要替我们家二狗做主啊,我们家可是几代贫农啊!”
王二狗妈嚎了半天,说不到重点上来。
蒋支书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不去踹她一脚。
好不容易等到王二狗妈不哭了,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
蒋支书总算从她支零破碎的言语中拼凑出大概:王二狗被陆知白打了,但没有证据。
他白天连续在陆知白和唐立夏手里吃瘪,可不想晚上还去找气受,可不给陆知白找点茬他又不舒服,眼珠子转了几圈,想到什么,道,“这事你没有证据我也不好插手。”
“这事需要什么证据,那陆知白本来就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跟地主崽滚到一起,肯定是她,除了她,没人敢打我二狗!”
王二狗妈不讲道理是村里有名的,否则也养不出王二狗那样的泼皮无赖来。
蒋支书不想休息时间浪费在她身上,敷衍道,“你得把证据找出来我才好办事,不然没法办。”
王二狗妈不想麻烦,“我怎么找?”
“自己想办法!”蒋支书可不惯着她,真敢撒泼就扣她工分。
王二狗妈眼珠子一转,“那我闹打人的去,老娘还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打我不成。”
蒋支书面上不显,心里却乐开了花,“那是你的事。”
她飞快转身,走了几步回头,“要是他们敢打我,你就带人去斗地主,把他们打死!”

夜风习习,微弱的煤油灯光在风中摇曳。
唐立夏一家在灯火下吃饭。
吃不饱的年代,横木村大多数人家顿顿喝粥。
他家例外,连续两顿干饭。
陆知白从第一顿开始就知道这三兄妹不简单,但她识趣的什么都没问。
把自己的口粮交给唐一帆,剩下的,他们吃啥她吃啥。
吃了饭,几人坐在葡萄架下歇凉。
唐立夏挨着陆知白坐下,给她打扇。
陆知白可不管弟弟妹妹的死活,索性靠上唐立夏肩头,道,“我今天把王二狗打了一顿。”
这话一来提醒唐立夏,王二狗会记仇,甚至可能找他麻烦。
二来,也暗示自己有功夫在身,不想挨揍就老实点。
唐立夏笑了,“巧了,我是今晚打的,套了麻袋。”
唐立卿眼睛亮晶晶的,“嫂子嫂子,我也去帮忙了!”
陆知白手一顿。
唐立夏是想告诉她,他也很厉害吗?
但她是见过世面的陆大总裁,啥场面没见过。
不就是想争点家庭地位嘛。
不给。
甚至双眼放光,“要不改天我俩切磋切磋?”
唐立夏反应过来,小姑娘在跟他较劲儿呢。
真是可爱!
抑制不住发出笑声,“打不过打不过,我们家你说了算。”
想了想,又说道,“阿爸说了,疼媳妇儿的男人才有出息,不要跟媳妇儿争,媳妇儿过得越好,男人事业越发达。”
陆知白也回过神来,唐立夏只单纯的想替她出气。
倒显得她小心眼了。
但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坐直了,抬头挺胸,“做丈夫的护着妻子天经地义。”
唐立夏表示赞同,“嗯,小白说得对。”
陆知白hold不住了,啥小白,好幼稚,她是威风凛凛的陆大总裁!
“不许喊小白。”
唐立夏轻轻揉了揉陆知白的脑袋,揶揄,“那喊宝贝?可在外人面前总不能这样喊吧。”
唐立卿瞪大眼睛。
第一反应,这是他亲大哥?
第二反应,也考虑考虑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吧!
还有小妹,她还小,有些话能不能收敛点儿。
唐一帆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但那搞事的夫妻俩,一个比一个淡然。
陆知白甚至还见缝插针的教唐一帆,“一帆啊,等你长大以后找对象,就要找一个像你大哥这样爱护妻子的。”
唐一帆觉得很有道理,抬起头来,“知道了嫂子。”
小时候母亲健在时,也会跟她说一些类似的话。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长嫂如母。
对陆知白的印象好到了极致。
模糊的印象里,父母也是这般恩爱,相敬如宾、相互爱护。
四人轻声细语的说着话,篱笆门外传来喧哗。
月牙儿悄悄爬上枝头,借着淡淡的月光,老远便能看见王二狗妈打头阵,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把唐一帆好不容易复原的篱笆门踹倒。
陆知白起身迎出去,二话不说,一脚飞起,把王二狗妈踹飞出去。
王二狗妈懵了好一会儿,然后哇一声哭了,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哭喊:
“哎哟!杀人了!救命啊!来人啊!地主崽要杀人了!大家快点来救命啊!”
白天王二狗挨揍时,人都在地里,这会儿,本着吃瓜大过天的精神,跟着王二狗妈来的人就有三十多。
个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陆知白有把王二狗妈一脚踹飞的力气。
王二狗妈还在哭嚎,“大家快来呀,动手斗地主啊!把小兔崽子打死呀!我们瓜分了他家的田地,他一定恨死我们了,我们不动手,他迟早会报复你们!”
这话一下子把来吃瓜的人拉到了她的阵营。
但没人动手。
陆知白觉察到不对劲。
她没经历过那个年代,但听爷爷奶奶说过那个时候的故事,地主及家人的下场都不好。
但这帮人似乎忌惮什么,一部分人面露惊恐,一部分人犹豫不前,还有一部分人摩拳擦掌却不敢上前。
唐立夏上前一步,把陆知白护到身后,神色清冷,“你家二狗呢?”
“你想干什么?”王二狗妈警惕的往后退,也不哭了,只打了个哭嗝。
“没什么,前几天王九叔家里丢了一只鸡,丢鸡的那天,你家二狗没有去上工,就是有点好奇,今天有没有谁丢了东西?”唐立夏微微一笑,只是在吃瓜群众看来,那笑容多少有些恶劣。
前一秒的王九叔吃瓜嘻嘻,这一秒,不嘻嘻。
暴跳如雷,二话不说冲出人群,凶神恶煞的指着王二狗妈吼,“把我家的鸡还给我!”
王二狗妈慌极了,哪敢承认,“不是不是,不是我家二狗偷的,是地主崽污蔑我们。”
唐立夏不慌不忙的说了句,“鸡毛就埋在三姑家东门那块地里,她想污蔑三姑。”

方桂华哪敢不承认,“......是。”
陆知白:“篱笆门是你赔还是他赔,还有我的小白菜。”
方桂华犹豫了一下,“我......”
“一帆。”陆知白看向唐一帆。
唐一帆会意,“篱笆门一块,小白菜两毛,一共一块二。”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王二狗跳了起来,心比身体更疼,仿佛花的是他的钱。
陆知白转了转手腕,捏起拳头。
王二狗顿时缩了脖子,声音很小,“那我帮你们把篱笆门恢复,能不能只赔小白菜?”
唐一帆不屑,“就你那撮箕都做不出来的手艺,也能恢复我家的篱笆门?要是恢复不到原样,你就等着我哥回来吧。”
王二狗不敢说话了,像霜打的茄子蔫儿吧唧的站着。
他就一懒汉,哪有钱,求助的看向方桂华。
方桂华刚燃起的希望再次被扑灭,不甘心的掏出一块二,很想恶狠狠的往地上扔,但在陆知白那森冷的目光下,愣是恭恭敬敬的递到了陆知白面前。
陆知白拿过,“滚吧。”
方桂华等人如蒙大赦,赶紧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有个懒汉跑出好远,回头弱弱的说了句,“你把我们打伤了,得赔钱。”
陆知白面无表情,“没问题,你回来,我把你打死,赔棺材赔丧葬费,一条龙服务。”
那懒汉拔腿就跑,跟被鬼撵了似的,跑出老远,又不甘心的放狠话,“看老子回头不喊更多的兄弟过来收拾你!”
说起来他还没尝过城里女人呢,那地主崽子尝得,他也尝得!
他就不信了,十几个乡下干农活的汉子,打不过一个城里读书女子。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花生地里热闹非凡。
唐立夏难得站直身体,眼睛看着好大一片花生,耳朵却竖起来,仔细辨听身后传来的八卦,然后把手里的花生一扔,“我去个茅厕。”
唐立卿认命的低下头,更加努力干活。
他哥每次去茅厕都跟掉进茅坑一样,半天不回来。
虽然是集体经济,但想多拿工分,就多领点活儿,多劳多得。
他两兄弟每次都领满工分的活儿,平时都是大哥速度快帮他干活,早早收工,但大哥一去茅厕,这活儿他都得自己干完。
唐立夏若无其事的向村里唯一的拖拉机走去。
这可是村里唯一的拖拉机,也是先进村集体的象征。
平时舍不得用,也就拉化肥和交公粮时开那么一下。
一直都是村干部的家人在开,领的是给晚稻撒化肥的任务,比拔花生轻松多了。
唐立夏走后没多久,打算回去再拉一车化肥来的蒋振兴发现,拖拉机摇不响了。
不管他拿着摇把怎么使劲儿,拖拉机就是不突突突。

唐立卿刚刚好奇为啥今天他哥去茅厕这么快,那边就看到蒋振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地主崽,快去修拖拉机!”
命令的语气,唐立夏跟没听到似的,继续拔花生。
“地主崽!”蒋振兴又喊了几声。
他可是蒋支书的大哥,这地主崽什么身份,竟然不理他!
唐立卿偷偷看了大哥一眼,懂了,他哥要搞事。
兴奋得拔花生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蒋振兴喊得喉咙都辣了,也没听到唐立夏回应他,气得一脚踢乱了兄弟俩摆放整齐的花生。
唐立夏这才站直身子,看着被踢乱的花生皱眉,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把拔出来的花生捆好,道,“蒋支书他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糟蹋劳动人民的成果?还是说你看不起劳动人民的成果?更或者说,你看不起劳动人民?”
一顶大帽子扣下去,蒋振兴吓出一身冷汗,“我没有,你别胡说!”
一边说,一边把被他踢乱的花生收拾起来,码得整整齐齐,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商量道,“拖拉机摇不响了,你去看看?”
唐立夏不疾不徐的说道,“要挣工分,没空,还有,现在我是劳动人民中的一员,以后要叫我同志。”
蒋振兴有些慌,拖拉机是他开出来的,虽然蒋支书是他弟弟,不会把责任推到他头上,可别人不这么想呀。
别人一定会说拖拉机是他开坏的,搞不好以后都不让他开拖拉机了,那以后他也得跟其他人一样去干重活,一想到这里,他态度又好了几分,“唐立夏同志,我向你道歉,你就帮帮我吧,反正等会儿蒋支书来喊你,你也得去修,我们就省点功夫?”
唐立夏又弯腰拔花生了,理都不带理他。
蒋振兴又气又慌,差点又控制不住要踢花生,又怕被唐立夏扣帽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唐立卿笑出声来。
蒋振兴恼羞成怒,“笑什么!”
“今年花生丰收,劳动人民的我开心,不可以吗?”唐立卿学着他哥的样子道。
蒋振兴哪敢说不可以。
气哼哼的站了好一会儿,总算压下怒火,好声好气问道,“唐立夏同志,你要怎样才能取修拖拉机?”
唐立夏拔花生,“蒋振兴同志,都说了没空,我现在忙着挣工分呢,不挣工分我就没饭吃,你又不养我?”
蒋振兴咬咬牙,“两斤大米成不?”
唐立夏不说话。
蒋振兴:“三斤!”
唐立夏依旧沉默。
蒋振兴再咬牙,“四斤!”
回应他的是一阵凉风拂过。
蒋振兴暴躁得很,偏偏只能憋着,“五斤!不能再多了!”
唐立夏连眼神都不给他。
没办法,蒋振兴只能往回走,“我去把蒋支书喊来。”
他就不信了,等他弟弟来了,唐立夏还敢这么硬气。
花生地距离村里不算近,一个小时后,蒋支书气喘如牛的踩着单车,驮着蒋振兴赶来。
兄弟俩一个心态。
解放前,他家长辈是唐立夏家的佃户,被唐家压制得死死的。
这会儿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怎么着也得找机会爬到唐立夏头上,让唐家先人看看,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蒋支书一来就吭哧吭哧呵斥道,“唐立夏,是不是以为全村就你一个人会修拖拉机,拿乔什么。”
唐立夏跟啥也没听见似的,拔花生速度不变。
蒋支书咚咚咚跑到唐立夏面前,“你聋了。”
唐立夏换个方向。
蒋支书:“赶紧去修拖拉机,否则扣你工分!”
“你试试。”唐立夏这才出了声。

王三姑是王二狗的亲姑妈。
王二狗爸没有兄弟,只有这么一个姐姐,王二狗爷爷担心他走了以后儿子在村里孤立无援,便有心给王三姑招婿在家。
王三姑也不想出嫁离家,一家几个一合计,便给王三姑招婿上门。
王二狗妈嫁过来后,觉得王三姑招婿上门分了她能继承的财产,看王三姑哪哪都不顺眼。
敢招婿上门的女子都不是吃素的,王三姑可不惯着她。
两人三天两头干仗,好好的亲愣是干成了仇人。
本来在人群里吃瓜,看王二狗妈倒霉的王三姑笑嘻嘻,听到这话顿时黑了脸。
咆哮着冲向王二狗妈,“东门的韭菜地!难怪前几天我看见她在那里,我还以为她只是想偷我点韭菜!”
然后冲到王二狗妈面前,把王九叔挤开,一巴掌甩到她脸上,“让你尽干缺德事,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这一把掌用尽全力,打得王二狗妈的半边脸肿了。
两人没少打架,王二狗妈不怂,反手打回去。
王三姑率先揪住王二狗妈的头发,试图把人拖倒。
王二狗妈疼得一边惨叫,一边往王三姑脸上挠,“啊!我打死你!”
王三姑不甘示弱,挠了回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让你污蔑我!”
王二狗妈吃痛,边骂便捶王三姑脑袋,“你个不嫁出去的贱东西,净会在家占我们的田地!贱东西!”
王三姑灵活躲开,“你才贱,你全家都贱,我爸妈让我留在家里,你能拿我怎样,气死你!”
两人都是战斗力超强,不到一分钟,两人都不同轻重出现脸被挠出几道指甲印,头发扯乱了,补丁叠补丁的衣服也扯烂了。
狼狈程度,令人不敢直视。
就连一开始想动手,却又被王三姑抢先的王九叔,也是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唯恐被误伤。
可人没被误伤,唐立夏家的篱笆被两人互摔时,撞倒了一小截,缠绕在篱笆上的丝瓜藤也踩坏了一小片。
陆知白眉心直跳,谁都不可以破坏她的梦中情院!
倏然上前,一手拉着一人的头发,强迫两人分开,“要打一边去打,别把我的丝瓜踩坏了,这是我爱人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不要践踏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
听到这话,唐立夏眸色深了些许。
倒是唐立卿,眼睛一亮。
他哥也经常这样对付那些想欺负他们的人。
只要帽子扣得好,就不怕他们乱搞。
“我知道了,对不起。”王三姑赶紧道歉,“丝瓜我没有,回头赔你们几个苦瓜可以吗?”
王二狗妈则冲陆知白吐口水,“我tui——”
陆知白一个灵活闪身,躲到了王三姑身后。
虽然没被吐到,但还是被恶心得不行。
唐立夏见状拉了陆知白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盯着王二狗妈的目光很淡,看不出情绪,却莫名让人背脊发凉。
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说:“二狗妈,做人要讲文明讲素质,你这喜欢吐口水的习惯要改改,不能每一次谁家做席请你去帮忙,你都往饭锅里吐口水呀。”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看热闹的人心态崩了。
呕!
不少人差点当场呕出来。
横木村男女老少加起来就四五百人,一般红事只请近亲,但若哪家有白事,必需全村一起去帮忙。
而大多数时候,王二狗妈都会撒泼打滚让管事的安排煮饭的活儿。
陆知白目瞪口呆。
唐立夏这一波纯属魔法攻击!
伤害性不大,但恶心人啊!
更诡异的是,没人怀疑唐立夏的话。
所有人在压住吐意之后,把王二狗妈围住。
有人骂,有人拳打,有人脚踹。
“啊!”
“救命啊!”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惨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人群才散开。
而被揍趴在地上的王二狗妈,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脸肿成猪头,求饶声也含糊不清,地上有几棵掺血的牙齿。
陆知白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横木村有吃了谁的口水就会听谁话的说法,王二狗妈此举不止在于恶心人,还想让这些人都听她的话呢。
事情曝光了挨揍是必然。
唐立夏狠吗?若非他有这手段,只怕兄妹三人早就在一次次的斗地主中夭亡,哪还能像今天这样站在她身边。
王三姑捋了捋乱成炸毛的头发,看向唐立夏,“立夏,今天这事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家跟九哥家就要结仇了,我要被偷鸡的臭名沾污一辈子,我王三姑虽然穷,却也是个有底线的人,那些下九流的事,我们家人都不干!”
说话间,王九叔的儿子气冲冲的跑这边来,“爸!爸!我看到我们家鸡毛了,就在三姑妈的地里!一定是她偷了我们家的鸡。”
所有人:“......”
王九叔冲儿子喊道,“站住,别乱说,是二狗偷了,二狗妈给埋他姑妈地里的。”
想了想,狠狠警告儿子,“以后不许再跟二狗玩,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事已至此,没人记得王二狗妈为何到唐立夏家里来,吃瓜到最后都吐了,迄今为止也是第一次。
揍了王二狗妈出气之后,吃瓜人也失去了吃瓜的心思,唯恐再被一波恶心攻击,神色难看的散了。
王九叔父子俩拖着半死不活的王二狗妈,扬言要去他们家要赔偿。
留下狼藉的篱笆和丝瓜,以及格外无语的唐立夏一家。
除了唐立卿,他显得格外兴奋,冲唐立夏竖起拇指,“大哥,你也太厉害了!”
唐立夏不理他,他也没在意,继续叭叭叭,“大哥,大部分时间你都跟我一起出工,你咋就知道这么多,我咋就什么都不知道。”
唐立夏牵着陆知白的手往回走,闻言回头给了唐立卿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因为你傻。”
唐立卿跳脚,“大哥!虽然你是大哥,但也要好好爱护弟弟,我不傻!我只是没有你聪明而已!”
唐一帆补刀,“那在大哥看来,不就是你傻。”
唐立卿跳脚,“一帆!你怎能这样对你二哥!我受伤了!你这样偏心不行,要不这样,你明天多给我煮个鸡蛋补回来,我就还是你的好二哥!”
唐一帆表示,“那你还是做个坏二哥吧。”
在兄妹俩的拌嘴声中,唐立夏把陆知白牵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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