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临舟宋霜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楚临舟宋霜雪全文》,由网络作家“哇哩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程耽搁了两天,方无为了赶进度除了午饭时间久一些,其他时候一次只休息半刻钟,流犯只能喝个水如个厕便要继续赶路。一时间队伍全是苦不堪言的哀嚎。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路平静也没人出幺蛾子。这会儿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姜灵韵五官揉成了一团。脚底起泡,嗓子冒烟都能忍。不能忍的是她竟来葵水了。天气闷热,身上大汗淋漓,还黏糊糊的实在难忍。好在原主不痛经,要不然她只想一根麻绳撞豆腐,先去阎王那抢个名额。“停,休息片刻吃午饭!”方无“天使般”的声音传来,姜灵韵瞬间生龙活虎,打了声招呼往远处跑。她一个闪身飞快的钻入百宝袋。热锅烧水肯定是来不及,只能冷水将就擦擦身子,天气炎热倒也没那么讲究。酒楼的食物已经吃了个干净,馒头糕点还有不少,她随手拿了份糕点吃了个半饱...
《流放?太子先别死侧妃富可敌国了楚临舟宋霜雪全文》精彩片段
行程耽搁了两天,方无为了赶进度除了午饭时间久一些,其他时候一次只休息半刻钟,流犯只能喝个水如个厕便要继续赶路。
一时间队伍全是苦不堪言的哀嚎。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路平静也没人出幺蛾子。
这会儿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姜灵韵五官揉成了一团。
脚底起泡,嗓子冒烟都能忍。
不能忍的是她竟来葵水了。
天气闷热,身上大汗淋漓,还黏糊糊的实在难忍。
好在原主不痛经,要不然她只想一根麻绳撞豆腐,先去阎王那抢个名额。
“停,休息片刻吃午饭!”
方无“天使般”的声音传来,姜灵韵瞬间生龙活虎,打了声招呼往远处跑。
她一个闪身飞快的钻入百宝袋。
热锅烧水肯定是来不及,只能冷水将就擦擦身子,天气炎热倒也没那么讲究。
酒楼的食物已经吃了个干净,馒头糕点还有不少,她随手拿了份糕点吃了个半饱。
磨蹭了半刻钟,这才回了队伍。
“表嫂,我打了水,你先喝。”
刚坐下准备歇息,沈知玉递过来一个水囊。
这几日都是沈知玉打水,沈知修负责牵驴车,姜灵韵只需负责牵好姜逸,时不时给楚临舟擦洗身子,换换褥子就行。
“多谢。”姜灵韵象征性的喝了两口,递给了一旁的沈余氏。
表嫂果然善良,自己每次打水给她先喝,可她每次都是舍不得,喝的很少。
沈知玉一脸感动。
沈余氏喝了几口水,又将水囊递给王氏。
她抬头望天,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望向一旁咕咚咕咚河水的王氏一脸嫌弃。
孩子们都知道水来之不易,很是珍惜,偏偏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每次都跟渴死鬼投胎似的!
“按咱们眼下脚程,明日怕是要进青州地界?”
王氏意犹未尽的松开水囊,擦着下颌连连点头,“娘,方才方差事说翻过前面那座山,便是青州。”
沈知玉看了眼躲的远远的宋霜雪,担忧道,“祖母,娘,等到了青州,宋霜雪见到了她的嫡姐铁定饶不了咱们,这可如何是好?”
王氏叹息,“宋霜雪向来睚眦必报,想来轻易饶不了咱们,娘,要我说你当时就不应该打她太狠,还扬言替舟儿休了她...”
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此时的沈余氏脸色铁青,怒意十足。
“平日你就唯唯诺诺立不起来,堂堂将军府主母没有半点心思成算,你莫不是以为那宋霜雪还会念及舟儿善待于我沈家?”
“娘,祖母说的对,宋霜雪根本不喜欢表哥。”沈知玉很是赞同。
沈余氏心里跟明镜似的,宋霜雪对她的孙儿没有任何情谊,屡次想要加害,心里早就恨毒了他们。
又怎会顾及他们的死活!
王氏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
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宋霜雪手里,若是她....
她看了眼姜灵韵,低下头默默吃着菜团子。
姜灵韵一边给楚临舟擦着身子,一边竖起耳朵听几人对话。
丝毫没察觉驴车上的楚临舟缓缓睁开了双眼。
明明是白日,他的头顶漆黑不见阳光,似乎是铺了层油布,周围不少碗筷,包裹挤的他浑身难受。
这是哪儿?孤是.....是死了吗?
等等,他好像没死。
他侧了侧头,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
是姜灵韵。
麻质的衣衫虽不似绫罗绸缎般光滑柔顺,却贴合她的身姿,在简约中勾勒出一抹灵动的曲线。
腿上竟还夹杂着尖锐的石头,深深嵌入皮肉之中。
就连他的双手也未能幸免,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鲜血混着泥土。
姜灵韵拧了拧眉,这人也太能扛了,伤成这样也不吭声,再怎么说也是前太子,不该是养尊处优吗,怎么心智如此坚定。
“皮肉之伤,死不了。”
见她表情夸张,楚临舟倒显得云淡风轻。
姜灵韵瞪了他一眼,是死不了可是很疼!
她从小最怕疼了。
她起身拿起水囊,再从百宝袋里拿出纱布,针,以及一些草药,开始给他清理伤口。
“我帮你将石子挑出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你还真够拼命,想不到你看着温柔,竟还会武功,我瞧着那些马匪脸上被石子伤的不轻。”
姜灵韵自顾自的说着话,手不停的给他轻柔的处理伤口。
楚临舟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
那目光像是干涸沙漠中突然出现的一泓清泉,带着感动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他从未想过,在这黑暗痛苦的时刻,会有这样一双手来触碰他的伤口,会有这样一个人为他驱散阴霾。
每一下轻柔的动作,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底那扇久闭的温情之门。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若有朝一日能脱离苦海,定要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万籁俱寂,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气。
不知不觉已到了寅时。
一夜未眠,又高度紧张,这会放松下来,姜灵韵只感觉眼皮在打架。
但她还是坚持将楚临舟的伤口全都处理干净,仔细包扎。
她的秘密也没暴露,至少现在楚临舟见她拿出打火机和纱布,没再起疑。
领头的马匪已死,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喽啰。
即便是没有方无那些官差,凭着胡豆和沈知修的身手应该能护姜逸周全。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想。
方无带着官差等在平安镇外五里处,流犯死了八人,他的兄弟折了三人。
官差就只剩下方无,麻三,牛瘤子,小六子,张贵,齐名,王刚七人。
方无面色凝重的坐在石头上,眼神晦暗不明。
“头儿,寅时已过城门已开,咱真的不走要等那个瘫子?”
方无剐了他一眼,他可记得,马匪来了,麻三竟毫不犹豫推他上前当人墙。
他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个不义的手下。
只不过如今官差死的死,没得没,他无人可用,只能暂留他一命。
他面色一沉,“若他们死了便便死了,若侥幸不死,这个责难不成你来担?”
“头儿说的是,说的是。”
麻三表面恭敬,实则心里不爽。
流放是有任务的,他们好不容易在马匪手下保住命。
他就搞不懂了,方无为何非要等那个瘫子,还坚信姜灵韵那个没二两肉的小蹄子能把他救回来。
简直耽搁时间,除了马匪,那么多人要他的命,怎么可能能活下来。
偏偏这时,宋霜雪,沈知玉又开始闹事。
“好你个宋霜雪,亏我之前还帮你对付姜灵韵,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沈知玉手拿一块大石头,指着宋霜雪质问。
此刻的她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和尘土的脸颊上。
囚服被撕成了布条,裸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擦伤,有几处还在渗血。
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她想不到,宋霜雪竟为了逃命,将她扔给了马匪。
若不是沈知修和几个衙差拼死救下她,此刻她早已惨遭马匪毒手!
楚临舟轻牵嘴角,目光自始至终在姜灵韵身上。
她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竟能摸清胡豆的心性。
“舟儿?”
见他半天没动静,沈余氏又喊了声。
“如今孙儿都要靠她照顾,哪来的资格管。”他收回目光,神色淡淡。
沈余氏叹息摇头,沈知玉,王氏母女二人吃的欢快,仿佛那块羊肉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连碗也舔了个干净。
说是汤,也就是羊肉的涮锅水放了点盐,压根吃不饱。
“喂,傻子,羊汤不好喝要不你给我喝?”
沈知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姜逸手里的汤上。
沈知修往姜逸身前一挡,“姐,孩子的东西你也想抢!”
羊汤很鲜,他也喝的不尽兴。
可表嫂没有银子,买不起羊汤,他硬是剩下一大半汤省下来给姜逸。
而姜逸不喝肯定是在等表嫂。
“你个臭小子,究竟是谁的弟弟?”沈知玉挽起袖子作势要教训他。
王氏皱着眉将她拉开,“行了,多大的人了。”
“行,这次就放过你和这傻子,我看热闹。”
沈知玉掐了把姜逸的耳朵转身走到门口。
“这臭娘们,唬傻子呢?除非脑子有病,要不然谁吃地上捡起的脏肉?”
“就是,就她那三两肉,胡豆一拳就能拍成泥。”
就在众人准备看笑话的时候,胡豆嗷呜一口直接吞了肉,“谢谢姐姐~”
姜灵韵暗暗松了口气。
见他心情不错,顺势重新端了碗汤给他,又往汤里放了根犁头草,“喝吧,这草去腥,味道肯定不错。”
“嗯。”胡豆重重点头,一饮而尽,连犁头草也直接吞了。
“真乖。”姜灵韵踮起脚尖扬起笑脸,摸了摸他的脑袋。
胡豆眯了眯眼一脸享受,姜灵韵抿了抿唇,待会说不定还得靠这大块头呢。
刘四海眼神上下打量姜灵韵,“方兄,你这些犯人倒是有趣,咱们吃,让他们折腾去。”
“刘兄见笑,都是些贱皮子,翻不起浪。”方无点头假装附和,端起酒杯喝了几口。
众人大跌眼镜,面对这么个大魔头,她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切~没意思,还以为有啥热闹看,散了散了,喝汤去~”
一刻钟后。
烈日炎炎,锅已经干透,没有一滴汤。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以及残留的羊汤香气。
院子角落,树荫下,房内,横七竖八躺着所有衙差流犯。
不少人脚边的碗砸的粉碎,嘴角还残留着油渍。
刘四海缓缓地转动着身躯,目光如同闪电一般扫过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哈哈哈~”
突然,他仰头大笑。
那笑声犹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
“果然是一群蠢货,眼皮子浅,一点肉就全给放倒了。”
“来啊弟兄们,把这几个衙差的值钱的东西全收了,还有那几个嫩出水儿的姑娘留着,待会儿大当家下山送他享用。”
“对了,几个年纪小的妮子也留着,养养长大给弟兄们开荤!”
“至于老的那几个,肉太老嚼不动没什么味儿,就赏给大当家的鸦崽们。”
“是,二当家!”
趴在桌上装死,实际时刻注意这边动静的姜灵韵听见这话,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原来这伙人不是驿卒,而是山上的马匪!
而且他们还有后援,没多久就会下山,这可怎么办?
正在她愣神之际,几个马匪将她抬进了院子,所有人也都悉数被抬了过来。
“呱,肉来了肉来了!”
“快去报告主人。”
树上的乌鸦一脸兴奋,最机灵的那只扑棱着翅膀飞走,剩下的几只乌鸦飞到年老的囚犯身上啃食着。
马匪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他们正大肆搜刮着衙差包裹里的钱财。
沈余氏被锋利的乌鸦嘴啄着手臂,愣是死死咬牙一声不吭。
“唔...呸呸呸,什么鬼羊汤不好喝!”
姜灵韵怎么也没想到,马匪的药效还没起,吃过犁头草的胡豆醒了。
有马匪指着胡豆一脸惊恐,“二当家,怎么回事,这大块头怎么醒了?”
刘四海慌乱一瞬,很快又满不在乎道,“不过是个有把子力气的傻子,绑了就是。”
胡豆坐在地上,指了指自己,“你们要绑豆豆儿?”
几名马匪提着刀上前,几息时间被胡豆打倒在地。
刘四海目光一沉,抽出腰间大刀,“臭傻子有两下子,我来会会你。”
“打,打,打!”胡豆一脸兴奋的拍手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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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韵心里默念倒数。
“嗯?怎,怎么回事,我的肚子...”
“啊?我的肚子好痛...”
“扑通--”
哀嚎声此起彼伏,紧接着所有马匪全部应声倒地。
还没打尽兴的胡豆看着跟自己对打的人“扑通”一声倒地,一脸懵逼。
“呸,没用,豆豆儿还没使全力就不行了。”
胡豆一脸不开心的蹲坐在地。
楚临舟睁开眼,目光伶俐的扫视四周,发现姜灵韵无大碍后暗暗松了口气。
几十只浑身漆黑肥壮的乌鸦贪婪落在几名年老的人身上。
沈余氏忍不住惊呼,“啊!!”
她越挣扎乌鸦越上头,“呱,新鲜肉,淬淬,好吃~”
“外祖母!”楚临舟目光一沉,抓起手边石子一下一下朝乌鸦砸去。
“老夫人!”姜灵韵来不及多想,抄起手边衙差的刀冲过去救人。
“姐姐,赶鸟好玩儿,豆豆儿也想玩儿~”
胡豆见状,轻松挣开手上枷锁一个闪身上前,随手一挥几只乌鸦顿时口吐鲜血倒地。
姜灵韵嘴角勾起,转身朝胡豆竖起大拇指,“胡豆好样的!”
胡豆嘿嘿直笑,姐姐夸我,那我得更卖力!
有了胡豆这个大块头,很快满院子乌鸦乱飞。
一阵手忙脚乱后,乌鸦总算是全部被赶跑。
“老夫人您没事吧?”姜灵韵小心翼翼扶起沈余氏。
“外祖母您可还好?”楚临舟双手撑地爬了过来,满脸担忧的望向她。
沈余氏摇了摇头,强撑着笑了笑,“幸好你们及时,一些皮肉伤,比起陪老将军在战场厮杀,这点小伤老身还受的住。”
沈余氏内心触动,却也无可奈何,她必须保下沈家的独苗!
“知修,走!”
“表哥,你,保重!”
一边是亲祖母,一边是兄长。
沈知修来不及多想,犹豫片刻,眼眶通红的拉起姜逸,沈余氏撒腿就跑。
望向他们远去的背影,瘫坐在板车上的楚临舟舒心的笑了。
他目视前方,狭长的眸子坚定无比。
双手用力劈开板车,瘫倒在地,他迅速起身,抓起周围地面所有石块。
能在死前能护他们一段时间,也算全了血肉情谊!
“呜~呜~跑!两条腿的人还能跑过四条腿的畜牲!小的们,杀了所有人给老二报仇。”
“追上那些女人,晚上兄弟们入洞房!”
马车呼啸而来,淫荡的笑声充斥整个山林。
只见那领头之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恶毒的光芒,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匪气。
他手持一张雕花大弓,得意的狂笑,一支利箭瞬间离弦而出,如闪电般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楚临舟双手撑地迅速往前爬,躲在了粗壮的树干后面。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几颗石子,目光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马匪们。
待马匪走近,楚临舟猛地将手中的一颗石子用力掷出。
石子犹如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直直地飞向了那名领头的马匪。
“啊--”马匪吃痛。
楚临舟手上的石子不断砸出,几名马匪不察身子一歪摔下了马。
只不过马匪很快便发现了楚临舟的踪迹。
“就是个废人,竟打伤我数十个兄弟!”领头的马匪哼笑一声,拉起弓箭,“找死!”
楚临舟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地面,嘴角上扬,紧闭双眼,坦然等死。
“楚临舟!”
姜灵韵匆匆赶来,一把拽着他躲进百宝袋。
楚临舟睁开眼,惊喜,疑惑充斥着他全身。
姜灵韵凑近他面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这些人虽然看不见百宝袋,并不一定听不见声音,还是小心为妙。
淡淡气息传来,清纯的脸庞放大在他面前,楚临舟呆愣一瞬,喉结滚了滚。
“咦?人呢?!”领头马匪射了个空,他使劲揉了揉眼,明明刚才还看见人影,怎么一眨眼不见了?
“老大,俺看的真真的,方才那瘫子腿还在外头,咋一眨眼不见了?”
十几匹马迅速围在了楚临舟刚刚靠坐的那棵树前。
他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正身处一个密闭房间,周围无光反亮,角落里堆放着四个大箱子。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散碎铜板,还有那些他曾命令方无烧掉的东西,此刻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
甚至,他还看见了自己如厕的陶罐,他耳尖一红。
这是哪儿?
眼前的景象太过匪夷所思,饶是他博览群书,看遍天下能人异事,如此景象也是头皮发麻。
马匪近在咫尺,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可他们竟像是瞎了一般,对他们视而不见。
楚临舟顿觉脑海中一片混乱。
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竟有马匪直接从他身上穿过!
震惊过后,他疑惑的望向姜灵韵。
只见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地,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正猫在一个角落,眼睛直勾勾的盯外面的马匪。
眼下情况危急保命要紧,她顾不上那么多。
她小心的拉开袋口,枪口瞄准领头的马匪。
“咻”子弹飞出,姜灵韵脸色一垮。
天色太黑,打偏了。
没打倒领头的马匪,反倒将他身后的喽啰给放倒了。
他泛着精光的双眼瞟向宋霜雪,察觉他的眼神宋霜雪眉头一皱,抱着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
心里再一次恨毒了沈家那群道貌岸然的人。
自诩将门,楚临舟都没发话,死老太婆有什么资格休她!
入夜,万籁俱寂。
破庙外不时传出几声蛙鸣,明亮的月光洒入破庙,微风习习。
角落里的宋霜雪翻了个身,紧紧环在臂弯里的包袱掉落。
幽暗处,黑猫脚步轻盈的靠近。
幽兰的眼睛冰冷又锐利,尖锐的爪子从柔软的肉垫中探出,犹如寒光闪闪的匕首,轻易就将包袱里的钱袋子勾出。
“喵呜~”黑猫低声呜咽,头埋进假寐的姜灵韵怀里。
深邃的蓝眸直勾勾盯着姜灵韵。
“好样的黑仔!”姜灵韵忍不住挠了挠它的脑袋。
银子不多,十两碎银子,一张一百两银票。
她不是君子,有仇必报。
眼下的情形她暂时动不了宋霜雪,不代表不能给她找点麻烦。
此去青州还得七日,没了银子和沈家人庇护,这一路她别想好过。
她得意的瞥了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宋霜雪,把银票收进百宝袋,又拿出两条鱼干喂给黑仔。
姜灵韵心满意足的入睡,完全没发现身旁的姜逸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姐姐。
天光大亮,牛瘤子的鞭子声又响了起来。
麻三一死,她们和沈家又重新归牛瘤子管。
“谁!是谁偷了我的银子!”
宋霜雪的嚎叫声划破整个破庙上空。
正在放饭的牛瘤子一鞭子抽正在她背后,菜团子往地上一扔,“嚎什么丧,赶紧吃!耽误赶路,老子饶不了你!”
宋霜雪脸色铁青,站起身蹙眉同他对峙,“这里有贼,偷了我的银子!你不查也就罢了,竟敢打我!今日若不找出贼人,谁都别想走!”
她声音尖锐,底气十足。
牛瘤子眼神躲闪。
眼看所有流犯的目光都朝这边聚集,他自觉被落了面子,恶狠狠道,“一个流犯,老子打你又如何!”
这女人仗着自己爹是丞相,没少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宋霜雪指着刚打水回来的姜灵韵嚎道,“是她,她偷了我的银子!”
姜灵韵身形一滞,“关我屁事?”
“姜灵韵,你个臭贱人,你还我银子,除了你和沈家人没人知道我有银子....”
宋霜雪咬紧后槽牙,一个健步上前,抬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放开我姐姐!”
姜灵韵还没反应过来,胡豆见状瞬间冲了上来。
“砰-”的一声,宋霜雪被踹飞数米远,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娇躯直接飞出破庙。
“噗~”姜灵韵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活该!”
“咳咳...”宋霜雪吐出口中鲜血,捂着肚子艰难起身,“你给我等着!”
姜灵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双手一摊,“等着就等着。”
“姜灵韵!”宋霜雪嗓门拔高,想要上前教训她,却被胡豆一个眼神呵退。
动静闹的太大,方无带着其他几个衙差也走了过来。
“吵什么吵!个人自觉保管好自己的财物,丢了怪不得别人!赶紧散了,一刻钟后启程!”
方无双眸阴狠,寒光扫射她全身。
迎上他的目光,宋霜雪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方无看上她了。
若不是那日搬出嫡姐,差点被这狗东西得了手,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敢再惹怒方无。
如今姜灵韵又有胡豆这个混人护着,她只得吞下这窝囊气。
队伍准时启程,出城之时方无命牛瘤子给他们买了辆驴车,姜灵韵总算是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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