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的血渍。
我从地上爬起来，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医院。
“可以多帮我开几瓶止疼药吗？”
12
医生先是摇头叹息，后神情严肃：“你这种情况要尽快住院接受治疗，不能再拖了。”
道理我都知道，可是我现在没钱，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
“可以再等等吗？”
等一个月后，我和陆辞离婚后。
我就有钱治病了。
化疗要剃光头的，我不想那么丑出现在他面前。
更不想以此来博取他的同情心。
医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终是拗不过我。
我接过药，有些窘迫。
小心翼翼开口：“可以先赊账吗？”
“我刚被公司辞退没多久，身上现在实在没那么多钱。”
“过段时间，我会还上的。”
这一小瓶抗癌的止疼药都是大好几千，我现在实在没有钱。
医生眼底怪异的情绪看着我，像是可怜，同情。
似乎每个病人都会被人用这种眼神看待，让我莫名想起了那条流浪狗。
我侧目移开了视线。
半晌，他说可以。
我拿了药回家，陆辞没在。
我难得清静，享受片刻的安宁。
一个月后，到了和陆辞约好领证的那天。
陆辞最是讨厌不守时的人。
于是，我早早起床打扮了一番。
没打通陆辞的电话。
我想他应该在忙，先去了约定地点。
又在民政局门口坐到天黑，陆辞都没出现。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联系上陆辞。
直到我住院后的某天，在医院看到了陆辞。
13
陆辞西装革履，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还是那般疏离清冷。
我们之间隔着许多人。
他看到我的时候，眼里好像多了些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