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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明忱阿忱结局+番外小说

明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屿洲刚走,岳煦若就派了婢女来告诉明忱假死药已经做好了。明忱趁着天还未黑便和檀儿一同赶往了善安堂。“阿忱,你可要想好,再过四日便是段屿洲口中的半月后了,那一日恰逢皇后娘娘寿辰,段屿洲必定会趁着所有人进宫贺寿绑你取子。”“这假死药虽说可以封闭你的气息和脉络两个时辰,但一旦过了时效不解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就算解开,这毕竟是药三分毒,或许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伤害……煦若,好了,我都知道。”明忱朝着眼前担忧不已絮絮叨叨的岳煦若摇了摇头,随后安慰似的开了口,“你做的药我放心,更何况等我服药后你不是会一直等着我吗?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岳煦若还想劝,但抬眼却见明忱满脸决心的模样,一时之间话到了嘴边也被她硬生生的咽了...

主角:明忱阿忱   更新:2025-01-0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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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忱阿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芙蓉帐暖明忱阿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明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屿洲刚走,岳煦若就派了婢女来告诉明忱假死药已经做好了。明忱趁着天还未黑便和檀儿一同赶往了善安堂。“阿忱,你可要想好,再过四日便是段屿洲口中的半月后了,那一日恰逢皇后娘娘寿辰,段屿洲必定会趁着所有人进宫贺寿绑你取子。”“这假死药虽说可以封闭你的气息和脉络两个时辰,但一旦过了时效不解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就算解开,这毕竟是药三分毒,或许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伤害……煦若,好了,我都知道。”明忱朝着眼前担忧不已絮絮叨叨的岳煦若摇了摇头,随后安慰似的开了口,“你做的药我放心,更何况等我服药后你不是会一直等着我吗?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岳煦若还想劝,但抬眼却见明忱满脸决心的模样,一时之间话到了嘴边也被她硬生生的咽了...

《芙蓉帐暖明忱阿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段屿洲刚走,岳煦若就派了婢女来告诉明忱假死药已经做好了。

明忱趁着天还未黑便和檀儿一同赶往了善安堂。

“阿忱,你可要想好,再过四日便是段屿洲口中的半月后了,那一日恰逢皇后娘娘寿辰,段屿洲必定会趁着所有人进宫贺寿绑你取子。”

“这假死药虽说可以封闭你的气息和脉络两个时辰,但一旦过了时效不解可还是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就算解开,这毕竟是药三分毒,或许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伤害……煦若,好了,我都知道。”

明忱朝着眼前担忧不已絮絮叨叨的岳煦若摇了摇头,随后安慰似的开了口,“你做的药我放心,更何况等我服药后你不是会一直等着我吗?

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岳煦若还想劝,但抬眼却见明忱满脸决心的模样,一时之间话到了嘴边也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时候也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家去了,煦若,谢谢你的药。”

明忱说着,随后站起身来便同檀儿一道离开了善安堂。

*虽然已经快要天黑,但街市上依旧人满为患,明忱乘坐的马车停在街口,要过去还要走一段路程。

可不过刚刚穿过了半条街,婢女檀儿便在身后轻呼了一声。

明忱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一转身却见段屿洲搂着一位面带帷帽的婀娜女子走进一家私人衣衫店。

那一刻明忱的脚似乎像不听使唤似的,下意识便迈步紧紧跟了上去。

店内没有清客,客人依旧繁多,但她和段屿洲因为鲜少在世人跟前露面,所以京城中的百姓向来只知陈小姐和周公子的爱情佳话,却并不认识他们的长相。

明忱就这么站在衣衫店的一楼,眼睁睁的看着半个时辰前还在说爱她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上了二楼的包厢。

“掌柜的,上二楼详谈。”

檀儿见自家小姐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了一切,转身递给那掌柜的一袋银子,随后便由那笑嘻嘻的掌柜领着上了楼。

很快,明忱便遣走了掌柜,而隔壁的包厢也传来了段屿洲和宋缇月那让人熟悉的嗓音。

“洲郎,你可真的要将这套婚服送与我?”

女人娇俏的声音带着惊喜的响起,那一刻,明忱眼眸倏而垂下,睫毛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既然月儿同我开了口,不说是她的婚服,就连天上的星星我也要摘给你。”

“讨厌……”明忱僵直了身体,随后微微转过了身,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透过了两间包厢所隔的窗户缝隙看到了对面的情形。

彼时,宋缇月似乎刚刚换上了那身喜服红裙,上面摇曳的仿造着七彩鱼鳞般闪亮的波片是明忱从小到大只说给了段屿洲的心愿。

“等我未来许了夫婿,我一定要让他给我做整个席国最漂亮的彩鳞裙作为婚服!”

“好啊,阿忱,等你长大后嫁给我,我一定给你做最大最漂亮的送给你。”

“你,你也不害臊。”

……儿时的稚嫩言语仿佛还回荡在明忱的耳畔,可这一刻她却仿佛被眼前的现实给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那件婚服是段屿洲从十五岁时便请专人画图手工做起,直到今年才终于快要完工的独衣。

可如今他竟然在他们即将要结婚之前转手便将原本属于她明忱的婚服送给了别的女人?!

那一刻,明忱的眼泪甚至都控制不住的簌簌落下,心中的痛密密麻麻的传来,就快要完全扼制住她得呼吸。

明忱黑色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的倒映着那个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爱人,他正拥着那将她婚服褪尽了的女人在隔壁的包厢内缱绻低喘,而她……早已失去了所有挣扎上前的力气。

耳边是如海水般席卷而来的喘息:“洲郎,你小心一点……缇月,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是爱死你了,真想一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皇宫门外,上朝路过的大臣们看着段屿洲的模样无一不对他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在说这曾经的淮洲王是真的疯了,那明家千金的尸首是所有人看着凉透下葬了的,怎么可能是假死。

可段屿洲却不这么觉得,甚至还真就在皇宫的大门外从大早上就这么一直跪到了太阳快落山。

若不是宋缇月忽然出现,他说不定真的要这么一直跪着,直到陛下肯见他为止。

“洲郎,明忱那贱人有什么好的?

她已经死了,现在陪着你的只有我!

肚子里怀着你唯一骨肉的也只有我!”

宋缇月看着眼前她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男人竟然还惦记着别的女人,整个人面目狰狞扭曲,气的快要炸了。

明明段屿洲只在乎她,明明他一直都说要娶的是她的。

凭什么还对着那已经死去的贱女人念念不忘?

凭什么?!

“宋缇月,都是因为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出现,不要打扰我和阿忱,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挑衅,阿忱怎么会死?”

“我?

你现在竟然敢来怪我?”

宋缇月忽然笑了,声音尖细而可怖,“哈哈哈哈哈哈哈段屿洲,我真是错看你了。

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她死了!

她早就被你害死了!

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见异思迁的贱人。”

“明忱在的时候你不珍惜她,辜负她。

现在她死了你知道她的好,又想辜负我。”

“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没担当的男人。”

“宋缇月,我不许你这么说阿忱,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吗!”

段屿洲一听宋缇月的话语,瞬间急红了眼,奋力得一把便将她按倒在了地上,气疯了一般的死命的掐住了宋缇月的脖颈,像是真的要把她掐死似的。

天空开始逐渐擦黑,天边的乌云渐渐覆盖了整个京城,一时之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瞬间便将整个京城淋湿。

宋缇月被男人偌大的力气掐着脖颈,天空之中倾盆而下的大雨迷的她再也睁不开眼,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长发滑落,仿佛冷到了刺破她的皮肤。

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早已微微隆起的小腹开始绞痛。

“救命,放开……我要你把命给阿忱,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宋缇月的身体越来越沉重,身下开始流淌出的血丝逐渐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喊道:“孩子,我的孩子……”一切在宋缇月最后的微弱叫喊声中戛然而止。

她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自那一日段屿洲上季府来闹过之后,明忱便总是噩梦不断。

哪怕是白日里小憩也总是被噩梦缠身,每每都会被段屿洲取子时的那可怕模样吓醒。

明忱扶着有些眩晕的脑袋再一次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

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她晃了晃脑袋,刚想下榻站起身,却只感觉眼前一黑,瞬间便头晕目眩了起来。

“砰咚——”是床头小几上的熏香落地的重响。

最近明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伤势已然大好,可却总是吃不下睡不好,甚至常常眼前发黑,今日也不是第一次差点晕倒了。

明忱扶着床榻边又坐了下来,面色有些苍白的难看。

照她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去,季淮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离开的。

明忱叹了口气,却忽然听见房中一侧的窗户旁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谁?”

四周安安静静的,仿佛刚才的响动是她幻听。

明忱抿了抿唇,刚想安慰自己是一定是太紧张了,却在下一刻转头之时蓦然看见了屋内竟出现了一个浑身水渍,满脸脏兮兮的高挺男子。

“啊——”尖叫的声音还未完全发出,下一秒,明忱便径直被男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快了,阿忱。”

岳煦若担忧的看着明忱,开口想劝些什么,但很快又敛了下去。

“走吧。”

明忱说着,随后远眺而去,那一刻,她的眼底是无比的失望。

而岳煦若也顺着她目光望去,却只见明忱所望的是席国花灯节最大最亮的那一盏特制烟花灯。

往年一直都是由段屿洲同她一道放的。

岳煦若心下一紧,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最终都还是一一咽下。

这样十多年情谊的情伤,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明忱自己受过,无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半晌后,明忱终于落寞的收回了目光,随后才又扭头朝岳煦若低声道:“去三柳巷罢。”

话音落下,明忱率先离开了阁楼,岳煦若在后面愣了一瞬,随后也快步跟了上去,同岳煦若一道钻进马车内后,车夫打马缓缓朝着京城城东的三柳巷而去。

*那是一方坐落在小巷尽头的三进宅子,明忱在查到了宋缇月此人后便到此处来过。

“缇月,缇月?

怎么样,孩子没事吧?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宅子的后门外,一道熟悉的男音清晰的从屋内传了出来。

此处背街,十分安静,明忱不用刻意去听,都能够分辨出这就是刚刚在她前脚赶到的段屿洲。

只是,孩子?

宋缇月她也怀孕了?!

“没事,洲郎,是婢女不听话擅自派了小厮跑去找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事。

只是打搅到你了吧,对不起……”一道盈盈女声带着点点委屈般的声音响起,娇弱十分,惹人生悯。

两人哼唧了几句什么,随后女人的声音便似乎被什么抑制住,紧接着男人的气息也开始喘息了起来。

“洲郎,洲郎不要,别伤到了孩子……”女人娇俏的声音软软的,等传进明忱耳中时,她的心口仿佛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扎过般的疼痛。

呼吸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双大手给桎梏,岳煦若看着一旁马车上脸色渐渐发白的明忱,蹙眉打帘就准备让车夫离开。

“我不走。”

一双手皓腕按下了岳煦若去拉车帘的手,再次抬头,岳煦若看见明忱那一双平日里亮闪闪的美眸却在此刻毫无波澜。

明忱朝着岳煦若轻轻的摇了摇头,嗓音平淡到压抑,仿佛在努力忍耐着心痛:“宋缇月既然敢当着我的面让人叫走段屿洲,甚至还送来了小衣,那必然是想引我们过来。”

“引我们过来干什么?

炫耀她怀了段屿洲的孩子么?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岳煦若愤愤,可宅院内女人娇柔婉转的声音却蓦然打断了岳煦若的气愤,甚至那声音在黑夜之中显得那么的突兀,仿佛在刻意附和着些什么。

直到一刻后,男人粗喘的声音停了下来,明忱才终于松了手中原本攥紧手帕,深呼吸了一刻后才掀起了帘子。

微微透过的门缝隙处,明忱看见了窗户上一男一女的倒影。

“洲郎,你说,我们的孩子真的能顺利出生吗?

我怕它……别怕,万事有我在。”

男人似乎为了安慰女人,声音也变得分外温暖柔和,“既然你已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必然不会让它在母亲肚子里就没了性命,更何况,那褚神医所说的和咱们麟儿八字相合的孩子不正在明忱的肚子里吗?”

“只要再等不到半月,我必取她肚子里孩子的血救咱们的孩子!”

轰隆隆———天上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大雨,伴随着一阵乍然响起的闷声惊雷,让明忱心中一悸,随后又疯狂的跳动起来。

段屿洲……他想取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为了救宋缇月肚子里的孩子?!

马车外的雨越下越大,明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她的双手和双腿不受控制的打着寒颤,哪怕马车内的火炉烧的再旺,她也感觉浑身上下冷得发抖。

虎毒尚不食子,可他段屿洲不光不肯认她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还要将它取血救他在外面藏了两年的外室之子?!


“阿忱,你真的想好了要借着半月后王爷取你肚子里的孩子时假死离开么?”

繁华京城的善安堂一隅,明忱坐在闺中密友岳煦若的对面,神色恍惚涣散。

“段屿洲毕竟是因为失了忆才会这般,你……”明忱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一开口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煦若你不必劝了,半月后的事就拜托你了,我……意已决。”

话音落下,明忱掀开了善安堂的珠帘走了出去,医馆门外的侍女檀儿迎了上来想扶自家主子上那华美的马车,可明忱却摆了摆手,独自道,“我想在街上走走。”

京城繁华万分,明忱孤身一人走在前方,檀儿和众多侍卫远远跟着,没有靠近,周围热闹非凡,还未穿过最繁华的大街,隔得老远的,明忱便听见了街边说书人的吆喝声:“要说这周公子和陈小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呐。

二人从小青梅竹马,六岁这周公子便许了那陈家小姐仅一枚可号令家族将士的家传玉佩,承诺她二八年华之时便上门求娶;九岁的时候,陈小姐高烧不醒,这不过十岁的周公子便一路跪拜神佛行百里路至郊外寒云寺求神问药,双膝高肿月余不能下地。”

“十二岁时,陈小姐和周公子入宫中献艺,男舞剑女抚琴,二人琴瑟和鸣,甚至就连圣上都直接下旨赐婚,据传赐婚当日,天降神辉,是喜神娘娘显了灵!”

那说书人讲的面色红润,激情非常,下方的看客们也更是纷纷喝彩,高声附和:“这不就是说的咱们异姓王段屿洲和那相国府千金明忱的一段佳话吗?”

“是啊是啊,那淮州王可是真真儿的爱惨了相府千金,前不久似乎还为了救明家小姐从马上摔下来,断了腿和两根肋骨呢!”

……四周百姓的庆贺声此起彼伏,可明忱却丝毫没有听下去的欲望,她快步迈脚走过,但眼前模糊的泪水和恍惚的场景却完全将明忱整个人吞没。

那一刻,心脏……似乎是被狠狠划过般的疼痛。

京城乃至整个席国无一不在传言着那席国唯一异姓王对相府千金的偏爱。

可若不是前些时日段屿洲摔下马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明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和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说这辈子只娶她一人的男人其实早已在府外养了个娇妾外室,甚至,已经整整两年。

席国所有少男少女无一不羡慕她和段屿洲之间的感情,没有人怀疑过段屿洲对她的爱,包括明忱自己。

她无数次等待着他定下婚期,期待着他实现六岁那年对她的承诺。

可是当她得知她苦心付出的真心,为他打点铺路付出的家族都比不上那个漂亮娇气的外室的时候,明忱的心仿佛被人从外硬生生的撕裂,那一刻鲜血汹涌而出,藏着的是这十多年来她为段屿洲奉献的一切。

可明明,是他先闯进她的生活中的。

他将家中号令将士的洲令送给她做生辰贺礼,告诉她这一辈子,他的命都给了她。

他在她高烧之时慌不择路,一路跪行百里求神问药,腿不能伸,肿胀月余才能下地。

他亲自许了她婚书,带着蔓延了整个京城大小街巷的聘礼送进了相国府,她看着段屿洲哭着吻她,承诺着要一生一世对她好,他的一切早已交到了她的手中,就连命……也只能由她保管和取走,明忱永远都只能是他段屿洲一生唯一的妻。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他们真的马上就要永远在一起了。

所以在段屿洲被歹人陷害中药的那漆黑一晚,她抛弃自己的名誉和清白,为他奉献了自己的所有,却在不久后查出来了喜脉。

可未婚怀子是大忌,但那个时候的段屿洲却抱着她,满脸坚毅的发了毒誓要一辈子都只对她好。

结果后来呢?

就在她怀胎一月,二人婚期将近之时,段屿洲却在郊外意外坠马撞伤了脑袋。

醒来之后的他忘记了一切,不肯承认明忱是他最爱的人,甚至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孽种!

他段屿洲两年前便已娶妻宋缇月……那一天,明忱哭得昏天黑地,几次反复晕了过去,胎像不稳,甚至差点小产。

段屿洲被周围亲朋好友劝说,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明忱是他即将要娶的妻的真相,可就算是他接受了这一切,他却依旧在暗地里计划着要拿掉明忱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让那个孽种扰了他和宋缇月的情分。

那些话语字字珠玑,明忱亲耳听见,却不明白为何闯入她生活中爱她的人是他,为何说命都由她保管的人是他……可他段屿洲却依旧可以背叛她,害得她被蒙在鼓里被伤害,苦苦等到这二十岁生辰已过都还未婚嫁?!

明忱痛心万分,却终是心死,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该离开了。


“把阿忱交出来,我知道她根本没死,是你给了她假死药,我已经在她下葬的棺椁尸首衣裳内找到了剩余的药丸!”

段屿洲早已疯了,他日日思念着明忱,坚信着她根本就没死,所以在他一挖出那棺椁中的药丸之时,他便着手开始调查起了一切。

“是吗,可这药丸和我本王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那明家千金去世的消息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说她没死,还被我藏起来了,你觉得谁会信你这个疯子说的话?”

季淮衍说着,面色一沉,瞬间气质如临天威,“天影,给我本王把这个在七皇子府外闹事的疯子打出去!”

“你敢!”

段屿洲怒目圆睁。

“纪淮衍,你堂堂当今席国皇子,陛下藏的最深的第七个儿子,你怎么能做出这般掳走别人即将过门的妻子的丑事?

我要将此事呈到陛下跟前,你这是强抢民妻!”

“天影,给我往死里打。”

季淮衍丝毫没有理段屿洲的意思,只是低声开口,嗓音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阴冷可怖到了极点。

“谁以后还敢做成疯子跑到我七皇子府外来闹事,他段屿洲便是下场!”

府外无数百姓对着满脸都是血水的段屿洲指指点点,无一不在说着:‘这以前唯一的异姓王没想到是真的疯了’、‘就是啊,明家千金早都死了,尸体都干透了,他还在这里演什么深情’、‘不知道怎么疯成这样,还以为明小姐没死,甚至还敢跑到七皇子府外来大喊大闹’……段屿洲被打得倒在了泥泞里,周围的百姓也逐渐驱散去,等天影停了,季淮衍才高高在上冷冷的睥睨了段屿洲一眼,低声朝他道:“明忱因为你受了多少委屈,从今天起,本王我都要一一的从你身上讨回来,而我,才是唯一能保护她、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五个月前的那一夜,我倒还要好好本王好好谢谢你。”

季淮衍话音落下的瞬间,段屿洲蓦然瞪大了双眸,“你说什么?

明忱那一晚的男人是你?

纪淮衍,我要杀了你!”

不用季淮衍开口,侍卫便把人拦住扔了出去。

“丢出去,别脏了忱儿的眼还有我的皇子府。

再有下次,乱棍打死。”

季淮衍如同看什么垃圾一般的看了一眼段屿洲,随后伸手用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遂而才转身由着下人推动了四轮车。

“是,主子。”

天影在身后拱手恭敬的应下,伴随着七皇子府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段屿洲的惨叫声刺破了云霄。

明忱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她见季淮衍回来后追问了他几次,可男人却只是面色难看的没有开口,明忱见季淮衍阴沉的脸,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

*段屿洲顶着一脑袋的伤闹到了宫里去。

可陛下却根本不想见他,只是差人把他拦在了宫门口,由着他跪着闹。

“七皇子季淮衍诱拐草民未婚妻子,利用假死药将相国府千金藏匿在府中,其心可诛!

请陛下圣裁!

为草民做主!”

“七皇子季淮衍诱拐草民未婚妻子,利用假死药将相国府千金藏匿在府中,其心可诛!

请陛下圣裁!

为草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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