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还得留下伺候我呢!”
小姨一听周姐要辞职,立马阻拦。
毕竟,周姐作为保姆,尽心尽力、任劳任怨。
可周姐看不惯这一家人,铁了心要走。
小姨夫也帮着劝。
周姐提出留下可以,要涨工资。
小姨夫随即变脸,把周姐赶出门。
周姐将我养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
我一岁时,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
周姐让我喊她周阿姨,还教我说爸爸妈妈。
她说爸爸妈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我不相信,我从没见过爸爸。
妈妈也只是偶尔视频中见过几次,不是在说没钱就是在说我是赔钱货。
我能感受到,爸爸妈妈不爱我。
周阿姨并不富裕,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家中有个比我大五岁的儿子。
周阿姨和小哥哥都对我特别好。
我喜欢这里。
有时候我不听话,会调皮地喊她周妈妈。
每当这时,周阿姨会一脸严肃地纠正我。
我本以为她生气了,谁知扭过头去,就见周阿姨在偷偷地笑。
她是喜欢这个称呼的。
一段时间后,法院判决下来。
电瓶车车主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三万块。
久未露面的妈妈,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钱到账的当天就赶了回来。
“这钱是我的!
我才是萧潇的妈妈,是她的监护人!”
妈妈和小姨一家,在楼下抢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你都多久没转萧潇的生活费了?
这钱是我们照顾她应得的。”
小姨梗着脖子,叫喊着。
“要不是你,萧潇能被车撞?
我听说医药费都是那个保姆付的。”
妈妈毫不示弱,高呼着,“你松手,这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