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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十年抖音热门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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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来得及下饵,鱼儿就上钩了。天刚泛起鱼肚白,门外就响起喧闹。“怎么了?”还不及我发话,少女怒目圆睁。“是不是你陷害我!”她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我笑了,“若不是你让你的婢女请我去更衣,我还来不及看这一出好戏呢。”“你!”她怒上眉梢。“别急啊妹妹,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扬长而去。这几日我做足了仗孕欺人的架子,很快恭王就按耐不住了。他急着安抚小姑子,愣是不顾我体虚,把我屋子里的红枣雪燕都调给了崔樱羽。“别急别急。”我听着恭王这样安抚崔樱羽:“那女人心思阴毒,还需得时日,才方便把你接进府。”我挑眉。从前与我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从没说过我狠毒。如今不需要我了,便什么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生气吗?”冷不丁的,魏延...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0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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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十年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没有来得及下饵,鱼儿就上钩了。天刚泛起鱼肚白,门外就响起喧闹。“怎么了?”还不及我发话,少女怒目圆睁。“是不是你陷害我!”她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我笑了,“若不是你让你的婢女请我去更衣,我还来不及看这一出好戏呢。”“你!”她怒上眉梢。“别急啊妹妹,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扬长而去。这几日我做足了仗孕欺人的架子,很快恭王就按耐不住了。他急着安抚小姑子,愣是不顾我体虚,把我屋子里的红枣雪燕都调给了崔樱羽。“别急别急。”我听着恭王这样安抚崔樱羽:“那女人心思阴毒,还需得时日,才方便把你接进府。”我挑眉。从前与我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从没说过我狠毒。如今不需要我了,便什么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生气吗?”冷不丁的,魏延...

《为妾十年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还没有来得及下饵,鱼儿就上钩了。
天刚泛起鱼肚白,门外就响起喧闹。
“怎么了?”
还不及我发话,少女怒目圆睁。
“是不是你陷害我!”
她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我笑了,“若不是你让你的婢女请我去更衣,我还来不及看这一出好戏呢。”
“你!”
她怒上眉梢。
“别急啊妹妹,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扬长而去。
这几日我做足了仗孕欺人的架子,很快恭王就按耐不住了。
他急着安抚小姑子,愣是不顾我体虚,把我屋子里的红枣雪燕都调给了崔樱羽。
“别急别急。”
我听着恭王这样安抚崔樱羽:“那女人心思阴毒,还需得时日,才方便把你接进府。”
我挑眉。
从前与我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从没说过我狠毒。
如今不需要我了,便什么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
“生气吗?”
冷不丁的,魏延靠到我身后。
我摇头:“不生气啊。你会和死人置气吗?”
“不会。”
他沉默。
“那我也不会。”
生气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要权力,要金钱。要他们高坐明堂,又重重跌落。
辜负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上给恭王加了封地,如今他虽然名声不好,可是手中权势实在膨胀。”魏延问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拱手。
“这是好事啊。”
“我当然要庆祝我的夫君功高盖主,名满天下。”
魏延嘴角抽搐:“我如今觉着,你这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奴家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错呢。”
我眨眨眼睛,转身准备绣品。

我当然知道,崔樱羽一无是处。
当年还未出阁的时候,她的课业都是我帮她完成的。
琴棋书画茶,她一窍不通。
若不是她母家与老夫人交好,崔府也不会急着让她顶替我的位置。
“你打算怎么做?”
魏延问我。
“当然是什么都不做。”
我轻轻笑了,毕竟崔樱羽的愚蠢足够害死她自己。
害女子丢失清白这事,屡试不爽。
她害我不止一次。
必然会故技重施。
“无论发生什么,老夫人都会包庇她的。”魏延有点担心。
“是吗?”
我垂目。
“我很好奇,若是崔樱羽和她儿子必须选一人。她会选谁呢?”
宴会当日,我穿了素白的裙子。
虽然老夫人总骂我,这打扮是来给人披麻戴孝的。
不巧啊。
我今日,正是给我妹妹披麻戴孝的。
宴会上。
崔樱羽出尽了风头。
毕竟,我这后宅女人,只送了一株珊瑚树。
可崔樱羽是当场绣了一副万寿图,还在其中镶嵌了岫玉彩珠。
乐得老夫人连连拍掌,称好。
“这有什么?”
我身边有个贵女,不屑撇嘴:“区区万寿图而已,哪家的绣娘不会绣?点缀还用下人都不屑的岫玉。”
“我瞧着,倒是那珊瑚树才值钱呢。”
“婆婆偏爱庶妹,我这妇道人家有什么办法呢?”
我委屈,我直说。
“也就你这软和性子,才容易被庶妹欺负。”贵女阿兰若有些担心,扯了扯我袖子:“若是我哥哥家那两位嫂嫂,看见小姑子住进家里头,必然要大闹一场才是。”
“没有办法……唉……”我故作垂泪,“夫君喜欢谁,是我们管得了的吗?”
阿兰若同情般拍我背。
“你也切莫太担心。”
“再过些时日,有了孩子。恭王总不能不理你吧?”
我点头称好。

我在王府为妾十年。
这十年里,我恭顺贤淑,人人都赞叹恭王府真是好运气,纳了如此有福气的姑娘为妾。
可偏偏,人心难测。
再贤淑的女子,也逃不过夫君加害,庶妹构陷。
被栽赃通奸,我含冤而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是夫君温润的声音:“羽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才发觉,原来昔日动人的情话从不是在喃喃“雨儿”,而是在向庶妹表白。
如今,转世重来。
我端上一碗粥为夫君送终,笑得开怀:“夫君从前不是最爱喝肉糜粥吗?”
“也不知,亲身骨肉制成的药粥,可还合夫君胃口?”

热,好热。
不属于我的燥火不断攀升,将我脑海之中的清明吞噬。
双目睁开,我惊醒自己回到了前世被栽赃通奸的时刻。
老夫人为了让母家交好的崔樱羽入府,不惜构陷于我,污蔑我与小厮通奸。
将我的贴身玉佩和红肚兜偷出来,作为证物。
前一世,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我百口莫辩,生生被家丁拖着浸了猪笼。可那小厮,却莫名失踪。
被污水吞没口鼻,窒息闷热的濒死之感还历历在目。
我看向身前的少年。
面容姣好,如琢如磨。
若不是被恭王府用钱收买,大抵也不会做这下作手段。
我尽可能亲和,温婉笑着:“若是你需要钱,我出恭王的三倍。只是……今日这事,你知我知。切莫第三人知晓。”
“否则——”
我弯颈,做了抹脖子的姿势。
少年古怪看着我:“你把本……我当作小厮?”
“不然呢?”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是小厮惯穿的。
前厅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像是有人靠近。若是真被捉奸在床,才叫大事不妙。
时间紧迫,容不得分辩。
“我叫崔昭雨,你后日可过来拿银两。”我狠下心,把他从后门推走,“若是我死了,必然交代明白,你也别想独活!”
他冷哼一声,从后门离开。
前脚人刚走,后脚老夫人和崔樱羽就不由分说,撞开了我的门。
“唉呀,姐姐。恭王对你这样好,你怎么舍得背叛他?”
老夫人更是不见其人,就大呼:“可怜我儿,娶了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今日,我就代恭王府惩治一二,以儆效尤!”
“来人,上家法……”
可笑,我为妾十年。
我的至亲,我的爱人,要置我于死地。
我一生恭顺。
对婆母,我孝顺。日日佛前求签,以血抄写经文。
对妹妹,我溺爱。
哪怕知道她愚笨,我也惯着她。女红刺绣这类课业,我哪怕把自己的手指扎穿,也从未让妹妹经手。
对于丈夫,我更是濡慕敬仰。事事恪守女德,以夫为先。
可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我最亲的人对我的背叛,对我单方面的屠戮!
我垂眸,不愿再回忆。
人都齐了,本该好戏开场。
可我这屋子里头空荡荡的,倒让他们瞧了一出空台戏。
除了正在缝香囊的我,便是什么人都没有。
这下,崔樱羽急了个彻底!
她慌张把我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
“人呢,你那野男人呢?”
我故作委屈,腮边的梨花泪簌簌掉下来:“妹妹,我知晓你对王爷有情谊,可再怎么怀春心切,也不能冤枉我吧。”
手上一动,血迹蹭上绣帕。
“倒是老太太和妹妹这次前来,吓着妾身了。吓到妾身还好,可妾身肚子里的小世子不过两三月大,若是滑胎了怎么好。”
我面上更哀切,似是伤透了心。
老夫人狠咬舌头,瞪了崔樱羽一眼。忙不迭过来扶上我的肚子,变脸变得比戏法还快:“雨儿有孕了,怎么不找人告诉我。”
“是我不好,听信你妹妹一人的谣言。雨儿不要放到心里去。”
我点点头。
转而不经意把实现落在眸光阴狠的崔樱羽身上:“妹妹若是真想进王府,姐姐怎么不让?娥皇女英,古来佳话。不如今日,老夫人你允妾室一个愿望,把妹妹抬进府作侍妾,也算圆了我们姐妹的缘分。”
老夫人紧着下台阶:“这真算是双喜临门了。”
我温婉笑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睛一点一点暗下去。
双喜临门吗?
不。
我要叫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入这王府!

大安的地牢很暗。
近乎暗无天日。
可我上一辈子,被拖着浸湿的衣服沉河的时候,比这里要暗太多,冷太多。
“夫君。”
我拨开地牢里杂乱的草絮,手上捧着粥。
“夫君,妾身怕您吃不惯这牢里腌臜,特意为您煮了断头饭……啊不,应该说是,断头粥。”
眉眼弯弯下,我能看清恭王满眼写着厌恶。
“滚!”
他声嘶力竭,却不过是在做着困兽犹斗。
我恍若未闻。
调羹在瓷碗里翻转,透出腥甜热气。
“殿下不尝尝吗?”我笑得温婉,“再过些时辰就该冷了。夫君从前不是最爱喝肉糜粥吗?”
“也不知,亲身骨肉制成的药粥,可还合夫君胃口?”
一向自持的恭王居然因为这一席话,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这个毒妇!”
“居然生刨自己的亲妹妹!”
我垂眸,冷笑。
“亲妹妹?我早就没有妹妹了。”
“在她陷害我通奸的时候,我们的姐妹情分就断了。不,不仅是姐妹情分,连着我们的夫妻情分也早就不在了。”
我摔碎瓷碗。
那破碎的血肉和瓷片散落一地。
“我自诩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害人。”
“可你为了让妹妹进府,从来不信我。也罢,不信就不信。”
“如今,我不再要你了。”
他忽地像是想起什么,哀求告饶:“昭雨,昭雨。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的错。”
“我不该听信崔樱羽的谗言。她同我说,只要让她为妃,她有的是办法能笼络贵女情谊。远比你一个只知道施粥的妇道人家好上太多。”
“是我傻。昭雨,你到皇帝面前求求情,他会饶我的。”
我仰天。
居然如此,竟然如此。
他为了虚无缥缈的笼络,要置我于死地。
“刘恭,我们夫妻十载。我竟不知道你天真至此!”
我揪住他领子。
“你当上面那位是傻子?”
“若你只是被栽赃陷害,他看不出来?”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贪腐是切实发生在府里的。若不是崔樱羽贪慕虚荣,若不是老夫人攀附权势,怎么会让偌大一个恭王府亏空?”
崔樱羽身上那一件件的珠钗羽衣,老夫人佛堂里真金白银的佛像。
哪一桩是假的?
只是刘恭看不见。
他宁愿装聋作哑也不愿意亲见王府将倾。
他把管家的权力尽数放在崔樱羽手里,仍由她贪腐封地里的钱。
更让我失望死心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不信任。
“我曾如此真切地爱过你。”
我缓缓开口。
我第一次嫁人,就是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那也是第一次我知晓,原来我学这样多的女红,这样繁复的琴棋书画,是为了成为有钱有权人家装点门楣的一枚夜明珠。
我没有求过夫妻同心。
我只是妾啊。
哪怕夫妻十载,我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在王府一隅苟活着。
我一点也不在乎恭王爱谁,喜欢谁。
可十几年的情分,我做尽了本分,到头来要被污蔑一句“荡妇”。
这多不公平!
“夫君,我尝过的苦,你也得尝尝。”
你得知道我生不如死。
比我更生不如死。
如此,我才快乐。
我拍手,魏延摆上来一副刑具。
“这东西夫君大概不熟悉。”我弯下腰,细细抚过那一排针具。
我在晦暗的夜里绣过花,绣过破旧的衣裳,绣过喜帕上的“百年好合”,也绣过无数次隐忍的心痛。
“夫君既然说喜欢我,那不如绣一对鸳鸯吧。”
鸳鸯可是最忠贞的鸟。
如今我们这对怨侣,也很和寓意。
看守们押着刘恭,他看着那排针具不断瑟瑟发抖。
“先点个色。”我压着他的指尖,直到每一枚银针都进入他的骨髓指尖,他嚎叫着,哪还有什么亲王风范。
我厌恶地松开他。
“夫君要学的,可太多了。”我一遍一遍擦着指尖,“日后,我会让教习嬷嬷好好教你规矩。”
“想必,为君主解忧。你们也是愿意的吧。”
我横扫一圈看守。
他们应是。
出了地牢,我娇娇地靠在魏延身上。
“多谢督公,让我仗势欺人。”
魏延抚去我鼻尖残血。
“无事。”
“若你愿意仗势欺人,我便做你一辈子的靠山。”
这情话真是动人,可比刘恭那死出好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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