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宸东沈曼姿的女频言情小说《咬樱周宸东沈曼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岛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得知一切,是从姐姐留下的遗书。“清清,对不起,姐姐真的好痛。”“我不敢照镜子,只要看到自己的一张脸,就觉得好脏。”......阳关明媚,姐姐的墓地芳草萋萋。我摘下墨镜,将花束放下,蹲下来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姐姐在微笑,她眼眸黑亮,温柔地望着我,她长眠于这一方土地,终于不用再被世俗的喧嚣肮脏所打扰。“姐姐,害死你的那两个人终于重聚了。”“只有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才能真正瞑目,对不对?”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风在松柏之间盘旋,发出呜呜的低鸣。我抬起头,用手按住酸痛的眼眶,强迫自己不落下泪来。“姐姐,你见过钓鱼吗?”“先给鱼一些饵,让它食髓知味。”“咬钩后不能急着收线,要让它继续游一会儿。”“让它觉得,那是它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你...
《咬樱周宸东沈曼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我得知一切,是从姐姐留下的遗书。
“清清,对不起,姐姐真的好痛。”
“我不敢照镜子,只要看到自己的一张脸,就觉得好脏。”
......
阳关明媚,姐姐的墓地芳草萋萋。
我摘下墨镜,将花束放下,蹲下来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姐姐在微笑,她眼眸黑亮,温柔地望着我,她长眠于这一方土地,终于不用再被世俗的喧嚣肮脏所打扰。
“姐姐,害死你的那两个人终于重聚了。”
“只有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才能真正瞑目,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风在松柏之间盘旋,发出呜呜的低鸣。
我抬起头,用手按住酸痛的眼眶,强迫自己不落下泪来。
“姐姐,你见过钓鱼吗?”
“先给鱼一些饵,让它食髓知味。”
“咬钩后不能急着收线,要让它继续游一会儿。”
“让它觉得,那是它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你强迫。”
“最后拉出水面那一下子,一定要快准狠。”
我冷漠地勾了勾唇。
我的鱼早已咬饵,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让他心甘情愿游向我。
男人总是热衷于欲擒故纵的游戏。
三年前,沈曼姿就是用这把戏,把周宸东玩弄于鼓掌中。
可如今,白月光回来了。
天山雪莲之所以高贵圣洁,是因为长在雪山之巅,摘不到。真摘到了手,也就和路边的野花无异。
如今,在这场游戏里,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那个人,换成我陈清了。
下雨了,淅淅沥沥。
周公馆的安保十分严密,宅子前那段路,闲杂车辆和人员不许进入。
车子刚从主路转弯,司机就看到了路边蹲着的小小身影。
车灯雪亮,雨丝犹如千万根的银针,那小小的一团,在深夜的雨里,竟是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在我面前停下,他下了车,快步走过来为我撑伞。
“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淋雨?”
我没回答,只是站起来,固执地望着后排车窗,车窗降下来,露出了周宸东英俊的侧脸。
我的衣服和头发几乎都淋湿了,他脸上神色仍是淡淡。
司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回头请示:“周先生......”
大约过了半分钟,周宸东才开口:“让她上车吧。”
我浑身带着浓重湿气坐进去,湿透的运动鞋踩在干净的车垫上,泥水晕开,我垂着眼帘,紧张地绞着手指。
周宸东看我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还真是长本事了。”
“我......想跟你说件事。”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瞳,带着稚气的孤勇和执拗。
周宸东没理会我,我浑身都在发抖,嘴唇也跟着哆嗦。
“周宸东,你最近都没来找我,我想,你应该是和沈小姐在一起。”
“其实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从不算真正的女朋友。”
“而如今,你的心上人回来了,我并不想打扰你们,所以我今晚来,是跟你道别的。”
周宸东靠在车座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我。
“三年都没听你这么说过,现在突然这么说?不是吃味儿是什么。”
“陈清,你知道我最烦女人搞这种把戏。”
我因为他这毫不留情面的话,眼底蕴出了水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有多珍惜沈小姐,又怎么会傻到跟她争。”
“我只是想再见你一眼,亲口跟你说声再见。”
我说着,飞快地抬起头看他一眼,撞上他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
周宸东散漫地笑了笑:“随你。”
车厢里冷气开得很足,而我淋了雨,此刻冷得发抖,打了个喷嚏。
司机从后视镜看我:“陈小姐,你这样要生病的。”
周宸东听他这么说,目光也懒懒从我身上扫过。
白裙子沾了水,紧贴着皮肤,里头的黑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手环在胸前,抱住自己,这动作无疑更加凸显了胸前的风光。
“张师傅,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话音未落下,周宸东已经伸手将我拉入怀里,手长驱.直入到衣服里,在腰上揉.捏着。
“要分手也是明天,今晚,照旧。”
周宸东带我进了周公馆,这座占地几千平的别院,才是他真正的家,而送我的那套小公寓,不过是他诸多落脚点之一。
“去洗澡。”
他打开衣柜,取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扔给我。
我抿唇笑:“谢谢你......”
他目光从我脸上扫过,神情显而易见地柔和下来。
洗澡时,我看着那花洒,故意将水温调到了冷水那一边,这样洗完澡出来,整个人头重脚轻,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周宸东看到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我。
“冷?”
“嗯......”
他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怎么不吹头发?”
“没找到吹风机。”
他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给我,我在镜子前吹头发,他就坐在沙发上看我,胸前的浴袍敞着,露出肌肉。
我目光扫过,脸就有些红了,他散漫地笑了笑,站起来,自后拥住我。
男式衬衫穿在我身上很大,遮住了一半的大腿,我抬手吹头发时,衣摆跟着往上,下面的风光便露了出来。
他的身体越发灼.热,我脸也红得像要滴血。
“我头发还没吹好......”
“你吹你的。”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一只手探进衬衫,在细腰上轻轻揉.捏。
浑身仿佛有电流穿过,我无法继续,只好关了吹风机,转身想要推开他。
他却握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眸中欲色越发深沉。
“这几天想我了没?”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毫不吝啬柔情和甜言蜜语,我却不会傻到当了真。
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很想。”
周宸东轻笑了一声,抬起我的下颌深吻,下一秒,将我抱起来往主卧的大床走去。
周宸东用手探我的额头。
“发烧了?”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这一刻,看我的眼神陌生到残忍。
“陈清,我只喜欢你乖,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司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趁我失神把我拉出了包厢。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起哄和喝彩声,和他们的快活相比,我的悲伤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是啊,谁都知道我只是周宸东的一只小宠物,小宠物又怎么能和白月光比。
只有司机满脸不忍,回去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我。
“陈小姐,你也别太难受了,我能看出来周先生其实挺喜欢你的。”
我一直望着窗外没说话。
司机只当我是伤心过度,却不知道,我确实很伤心,但不是为了周宸东,也不是为了沈曼姿。
而是为了我那四年前惨死的姐姐。
周宸东不会知道,自己养在身边三年的,从不是什么温柔小猫,而是一把匕首,一把想要他命的匕首。
云城这地界,有钱有权的人家多得如过江之鲫,但周宸东算个特例,他没有背景,是靠自己一步步爬到今天。
五年前,在他还不像今天这样权势滔天时,遇见了云城名媛沈曼姿,当时的沈曼姿,仗着自己一流的出身和相貌,没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可周宸东,又或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放不下。
周宸东为沈曼姿做过许多疯狂的事,其中有一件,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从此把我的一颗心烫得面目全非。
那晚,周宸东在会所消遣,他们的包厢进来一个女服务员,因为长相出众,被在场的男人开起了玩笑。
周宸东也眯着眼半醉地夸了一句:“确实美,腿比沈曼姿还长。”
这话后来传到沈曼姿耳朵里。
不久后的一晚,仍是在那家会所的包厢,当着沈曼姿的面,周宸东让自己的手下,侵犯了那个女服务员。
这件事后,所有人只知道沈曼姿露出美人一笑,和周宸东握手言和。
却没有人在意,那个被侵犯的服务员怎么样了,更不会有人去了解她的家庭状况。
事实上,她叫陈静,家里有个亲妹妹叫陈清。
妈妈很早病世,爸爸是个烂赌鬼,从小我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
姐姐刚上初中时,爸爸为了还赌债,便逼着她辍学去打工。
后来等我上初中,他又想对我故技重施,是姐姐冲出来护在我身前,哭着求爸爸,她会好好挣钱,只求让我继续学业。
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在我心中,姐姐就像妈妈一样,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人,是神赐。
她就像一朵灿烂顽强的向日葵,不论身处多恶劣的环境,总执着地追着太阳。
可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子,最后却被逼得跳楼,就因为她遇到了周宸东和沈曼姿。
那晚在包厢,那群禽.兽在侵犯姐姐时,拍下了视频,后来,他们不断用视频威胁,一次又一次对她实施侵犯。
“老子会怕他?”
周宸东啐出一口血沫子,抬手狠狠擦过嘴角。
“他家也就那个老棺材板有点份量,子孙都是草包,老子早晚把他家那个破公司收购了。”
“嘴那么臭,老子说到做到,下次看见还是照打不误。”
秦怀安有些无奈地摇头。
“就算是他不该说沈曼姿,你也打得太狠了,真闹出人命难道你脸上好看?”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是这样,听不得别人说沈曼姿一句不好。”
周宸东没理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才想起仍站在原地的我。
“发什么愣,还不过来?”
我忙迈开脚步跟上去。
沈曼姿这个名字太过刺耳,把我的一颗心全搅乱了。
那是被周宸东藏在心尖上的名字,却也是无数次我从噩梦中惊醒,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名字。
包厢门在这时被推开,我的思绪被打断,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
“大家都到了呀,看来是我来迟了。”
推门而入的那个女人,有一头及腰的长卷发,一条黑色抹胸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很美,不仅仅是脸,而是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自信,明媚,张扬,那是被宠爱纵容惯了的女人才有的。
周宸东把玩我头发的手突然收紧,我眼里蕴了泪回头看他,他的目光却越过我,直直落在门口那女人脸上。
包厢里的人争相站起来迎接。
“曼姿,你可算回来了!”
“没大美女在,哥们儿几个聚会都无聊得很......”
沈曼姿笑得舒展,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看向沙发上的周宸东,目光稍稍下移,也看到了他腿上的我。
她脸上有一瞬的神情波动,但也只有一瞬,便恢复了大方得体的笑容。
“宸东,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周宸东仍把玩着我的发丝,就像没听到她的话,我却清楚地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
旁人看不下去,试图化解尴尬。
“曼姿,宸东就是玩玩儿,谁还不知道你在他心里......”
“你想死是不是?”
周宸东倏然抬头,声音很冷,眼神也骇人,那人被吓得闭了嘴。
沈曼姿眼底开始泛红。
“宸东,一别三年,难道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周宸东拍拍我的背,示意我起身,他搂着我经过沈曼姿面前时,忽然停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累了,陪我去睡会儿。”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沈曼姿。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去了脊髓,开始微微的颤抖。
周宸东却难得露出了畅怀的笑,他揽着我继续往门口走,快出门时,忽然转头吩咐司机:“你送她回去。”
我有些错愕,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
只除了沈曼姿,她的唇一点点弯起,整个人看起来明媚了万分。
“周宸东......”我委屈地轻唤他,扯了扯他的衣袖。
周宸东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微凉:“听话,跟司机回去。”
“那你今晚会来找我吗?”
我无力地点头。
他哼一声,却是没有放过我。
“陈清,你简直要我命......”
最后我失去了意识,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喂我药和水。
再一次醒来已是清晨,我撑着手臂想起身,却被身边的男人拉到怀里压在身.下。
“不烧了,昨晚欠的债也该还了。”
一切结束已是一个小时后,周宸东围了一条浴巾下床去接水,又递一杯给我,我喝着水,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一眼号码,走去阳台上接。
电话里是一把清丽的女声,我几乎立马认了出来,是沈曼姿。
“行,你看上什么就买,算我送你的。”
周宸东对着电话那头无有不应,笑意却似乎不达眼底。
三年前,沈家在京的靠山倒台,沈家长辈见家道中落,将一众小辈送出了国,沈曼姿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看来,沈曼姿在国外这三年,应该过得不怎么样,否则不会想买一个包,还要通过向昔日的裙下之臣撒娇卖好。
我捏着杯子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等到周宸东打完电话进来时,已经穿好衣服起了身。
“病还没完全好,这几天就住在这儿。”
“不了。”
我一双眼澄澈却又执拗地望着他:“周先生,昨晚谢谢你的收留,但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周先生这个称呼,一下子把我们的距离拉远了,除了最早刚认识的时候,这三年,我没这么喊过他。
周宸东没开口,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走进一个男人内心的第一步,就是让他为你有情绪波动,并且越来越无法控制。
我没有再看周宸东一眼,转身拿了自己的包下楼,出门时,却故意将一块玉佩落在地上。
是从主卧出来的必经之路,我知道周宸东一定会看见。
下了楼,司机很客气地走过来:“陈小姐,周先生让我送您。”
“不用了张师傅,我自己打车就好。”
“陈小姐,你又何必跟周先生较劲呢?昨晚周先生让你上车,就说明他心里有你。”
只是心里有吗,那可远远不够。
我一言不发地走出去,直到坐上出租车,给周宸东发了一条信息。
“周先生,谢谢你这三年多的照顾,我走了,祝你和沈小姐幸福美满。”
汽车开出去,窗外的景象快速后退,周公馆可真美,白墙白瓦,主体建筑如宫殿般恢宏优雅。
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和沈曼姿不同,我跟周宸东时还是一张白纸,不论是性格还是床第间的样子,都是他亲手调.教出的,完美地符合他的喜好。
就像他亲笔描绘出的一副青涩诱人的画卷,我不相信他会舍得就这样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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