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半天,人群里一直寻不到他的身影。
原是去报官了吗?
那些被骗的商户一看谢广陵身后真带了一大箱子银钱,纷纷挤去,一时之间,我和他都被挤开站在了最边角的位置。
我没敢看他,哑着声音道了句谢。
他犹豫片刻,掏出袖里的锦帕递给我,温声道:“姑娘手上的伤还需及时处理,免得落下疤痕。”
我瞧了眼那锦帕,材质是上等的罗春丝,摸起来光滑细腻,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干净净。
上面绣了银月家徽,也如他这个人一样皎皎。
他一向有洁癖,不喜欢碰别人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所以前世姜雪泥给他下药爬床,气得他唯一一次不顾我的感受要将姜雪泥赶出去。
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总会待我特殊一些。
我心中畏怯,没敢去接。
他顿了顿,收起了锦帕,“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还是快些去医馆看看。”
我见那些被骗的商户都拿回了自己的钱,行了一礼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馆简单处理手上的伤口。
然而心神摇晃,频频出神。
因着前世溺爱纵容姜雪泥,害得孩儿惨死谢广陵上了断头台。
心里总归是亏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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