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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阿连无删减+无广告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锁门了啊。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宇文布赫又补充...

主角:姜若离阿连   更新:2025-01-1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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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阿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阿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锁门了啊。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宇文布赫又补充...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阿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如今姜若离与他拜堂成亲,那他应该喊她娘子或者夫人。

姜若离只觉得宇文布赫这笑容很是吓人,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他俩走出去后,她靠在榻上喘息。

总算是逃过一劫了,若不是宇文和克出现,那她今夜就必须跟宇文布赫圆房。

幸亏他俩闹腾得够凶,她才有借口逃脱。

姜若离躺下休息,却睡不着。

外面隐约传来了喧哗声,显然他们仍然在争论不休。

这么大晚上的,他们在争执什么?

门外,宇文和克跟宇文布赫两人像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两边,他们身后还有自己的人守卫着,生怕有人三更半夜闯进姜若离的房间。

姜若离走近了听,还是听不清楚。

窗户外边也有人把守住,姜若离没有地方可跑。

她坐在床上。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姜若离以为是宇文布赫,忙警惕地往后缩。

毕竟宇文布赫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透,不知为何,姜若离有些怕他。

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来人是阿连。

姜若离顿时松了口气。

阿连关上门,把水热水放在一旁,拧干手绢子递给姜若离,“娘子,如今应该叫你首领夫人才是。”

她没想到新首领居然娶姜娘子为可敦,况且新首领只娶了姜娘子一个夫人,可见是真的很宠爱她。

姜若离接过手帕擦拭额头和脖颈,问道:“外边如何?”

阿连立马道:“可热闹了,新首领跟老首领就守着门口,生怕对方跑进来。”

想到什么,阿连又问:“那夫人更喜欢谁?”

老首领之前待姜娘子很好,事事都听娘子的话,只是老首领的妻室太多,姜娘子都排到了八十六位。

相比于老首领,新首领一上任,就把姜娘子娶为可敦,还是唯一的可敦。

况且新首领高大威猛,听他的名字就知道,布赫,在他们西番部落,是跟铁一般硬的意思。

这样一位勇士,姜娘子肯定会喜欢吧?

闻言,姜若离怔了怔。

她当然不喜欢宇文布赫。

但是,宇文布赫现在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又是新首领,她哪敢说个“不”字。

姜若离沉默片刻,答道:“都挺好的。”

她从未奢求过别的,只希望自己能够活命。

所谓的权势富贵,对她来说并没有多重要,她只需要活下去即可。

她想回到中原。

至于宇文布赫、宇文和克,她谁都不喜欢。

阿连闻言,也跟着点头,“确实很好。”

她不再问什么,随后快速地帮姜若离把妆洗掉。

此处是宇文布赫的房间,里边连个镜子都没有,全凭阿连帮忙,因此姜若离也没有办法照一照自己。

洗完脸后,姜若离又换了套衣服,才觉得舒适许多。

“那夫人好好歇息,我在外边等着。”阿连端着水离开。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姜若离颇为不自然地躺在了宇文布赫的床上。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明明阿连都帮她换过被褥了,可姜若离还是能闻到独属于宇文布赫留下的气味,她闭上眼睛,努力摒弃杂念,逼自己入睡。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

姜若离翻来覆去的,枕头都被踢到了一边,她侧过头一看,却发现本来放枕头的地方有一张粗布。

能放在枕头底下,对于宇文布赫来说,定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西番部落的城墙布局?

有了这地图,她肯定会顺利跑出西番的。

想到这里,姜若离变得兴奋起来,她忙坐起身子,打开粗布。

却发现粗布上画的不是城墙布局,反而是她。

而且,粗布上的她穿着清凉,露着胸口和肚脐,一副性感诱惑的模样……

姜若离:“……”

她气得将粗布丢在一旁,骂骂咧咧的。

宇文布赫怎么能如此猥琐,居然把她的画放在枕头底下。

简直就是变态。

这幅画于现代人的姜若离而言,其实算不上露骨,也就是穿比基尼的状态。

但是搁古代,那绝对是引人遐想的存在!

突然看到一幅露肉画,还是非常刺激人的。

姜若离忍受不了自己的画像被人亵渎,她越想越气,想直接剪烂,但粗布上的她很美,姜若离最后选择拿走。

她把粗布藏在自己的胸口前,做好这些,姜若离才再次躺下。

宇文布赫还是在门外,根本不知姜若离已经发现画像,还拿走了。

他正站在屋檐底下,背负双手,遥望着天空的月亮。

月色皎洁,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令他整个人显得愈发俊美。

但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本来今夜是他跟姜若离的洞房花烛夜,结果半路杀出个宇文和克,阻止了他跟姜若离圆房。

于是宇文布赫看宇文和克的眼神越发冷厉,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宇文和克倒是不惧他,反正在他眼中,宇文布赫年纪小,还只是个莽撞冲动的家伙,不值得他费心思对付。

宇文布赫盯着宇文和克良久,忽然开口:“大哥伤了腿,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如若伤势加重,那大哥这条腿便不能要了。”

他故意把“伤势加重”咬得格外重,带着几分挑衅。

宇文和克皱眉。

宇文布赫的脾性跟他截然相反,宇文和克一向认为,男孩子不要太暴躁,不然容易吃亏,但是宇文布赫偏偏不信邪,总是跟他作对。

如今还跟他抢姜若离,宇文和克早就憋屈了,现在又被宇文布赫用话语挤兑,顿时怒火中烧,“我的伤势不需要你关心,布赫,我没有死,我还是首领,所以阿离是我的。”

“是么?”宇文布赫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哥为何需要人搀扶着?”

宇文和克被噎住。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摆在面前,他的腿伤太严重,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武功,都远不及宇文布赫。

如若他身体没事,肯定不会消失了半年多才归来,更不会让宇文布赫做了新首领。

见状,宇文布赫勾唇一笑,迈步朝房间走去。

他要进去找姜若离。

也不知那个小骗子有没有睡着。

一想到姜若离如今躺在他的床榻上,宇文布赫觉得热血沸腾。


他这人胆大妄为的很,什么纲常伦理都不愿意遵守,居然会听大祭司的话?

姜若离真的好奇,看来大祭司训狼狗很有手段,她想学习学习。

奈何大祭司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秘密要说,有她在,很不方便的感觉。

姜若离是个识趣的人,虽然很想看大祭司训宇文布赫这个大狼狗,可人家都这样示意她了。

她再不走,是不是太没眼力劲儿了?

于是她干咳两声,朝着宇文布赫看去,“那我先走了,你们忙。”

宇文布赫嗯了一声,“让布日古德送你回去。”

姜若离点头,但心里头觉得烦死了,宇文布赫连这个都防着她。

她不过是回去而已,还要让布日古德盯着她,生怕她跑了一般。

姜若离走了出去,布日古德跟在她身后。

她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目送姜若离离开,大祭司才坐了下来,盯着宇文布赫看了片刻,突然抬眸看向窗外,“怎么把她带来这里?”

宇文和克从来没有把那个汉人女子带来这里,因为他怕人家逃了。

但是宇文布赫竟然敢把她带来,难道不怕那个汉人发现什么吗?

“我想带她过来就带她过来,这有什么奇怪的?”宇文布赫不以为然。

就算他把姜若离带上朝会,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因为反对他的人,都会被他处死。

宇文布赫就是这般狂。

他想杀谁就杀谁,想留谁就留谁。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大祭司问。

“什么人?”宇文布赫嗤笑一声,“她是我的可敦,还能是什么人?”

大祭司深吸一口气,“可她毕竟是中原人,小心她是中原的奸细。”

他之前只是以为宇文布赫要纳那个汉人女子为小妾,哪里想到,宇文布赫居然直接把人给娶了。

大祭司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这是他们西番第一个汉人夫人,来自中原。

他们跟中原的关系说不上好,但西番若是越来越强大,和中原定然会打一场大战。

再加上宇文和克也喜欢那个汉人女子,大祭司总觉得这是中原派来他们西番的奸细。

用美色迷惑住宇文和克跟宇文布赫,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让他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大祭司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宇文和克这次就是跟中原人打战,才会受伤假死的。

宇文和克这场战役损失惨重,或许是那个汉人女子跟中原通了信。

宇文布赫挑眉:“奸细?”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冽的笑容,“我倒是希望她是中原的奸细,这样我就有机会逮住她了。”

宇文布赫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

大祭司沉默半晌,“她或许真的是中原的奸细,她跟你成亲,就是为了获取你们的信任,还可以挑拨你跟宇文和克的感情,让你们两败俱伤。”

宇文布赫根本不相信。

“我既然选择了她,就代表我信任她。”宇文布赫淡淡道,“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回去好好观察天象,预测一下什么时候适合攻打踏西族。”

“不管她是奸细也好,普通的中原妇孺也罢,我要怎么宠爱她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大祭司摇头叹息,“你太年轻了,我劝你三思。”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大祭司看他这副模样,只得作罢,转移话题道:“宇文和克你打算怎么办?”


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才发作。

只是不知道忍了这么久之后,火力还会不会这么足。

姜若离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承认下来了,“是,今日是他帮我画的图。”

“呵。”宇文布赫的大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发出不明意味的冷笑。

姜若离心里发毛。

他这是生气了么?

“他对你,倒是挺热心的。”宇文布赫的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

姜若离没吭声。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宇文布赫太过于变态,她稍微说错话,这人就会立即发狂,估计会掐断她脖子,或者又压着她,所以她决定先保持沉默再说。

姜若离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的表情。

宇文布赫轻抚着她的耳朵,“他的画很好,你看了之后,是不是很高兴?”

不是,那些侍卫连她脸上的表情都告诉宇文布赫?是不是太过于详细了?

姜若离这会头皮发麻,即便宇文布赫抱着她,却还是让她觉得冰冷,她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高兴,我那时只想着帮助族民,因为那是你的子民。 ”

她宣传脏病的危害,确实是为了这些人的安全。

而现在宇文布赫是首领,她不就是在帮他么?宇文布赫怎么还来质问她?

姜若离这么一想,顿时委屈起来了,“我为了帮你,你竟然这般想我,宇文布赫,你没有良心!”

这话有真有假,可话里的委屈确实是真的。

既然宇文布赫朝她发脾气,那她就率先控诉他!

她真没想到宇文布赫的占有欲会这么强,不过是让宇文和克帮忙画菜花而已,宇文布赫至于这样吗?

宇文布赫自己又不会画,那她找谁画?总不能不画吧?

姜若离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

错的人明明是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看着她红润的双颊,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突然凑过来,吻上了姜若离娇嫩的嘴唇。

姜若离一阵恶寒,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她挣扎着要逃开。

宇文布赫却搂得紧紧的,不容她乱动,“跑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姜若离这张嘴巴这么会说话,明明是他先提起这件事,偏偏姜若离在他发脾气之前哭诉自己的委屈。

眼眶还红红的,泪珠儿在睫毛上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可怜又诱人。

姜若离娇嗔地瞪他一眼,“我不要跟你亲近,你误会我。”

她假装生气。

宇文布赫挑了挑眉,“不想亲近?那你想干什么?嗯?”

他一把搂着姜若离,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姜若离害怕跟他亲密,尤其是二人靠得这么近,她都直接坐在宇文布赫的大腿上了。

甚至能感受到宇文布赫的身体反应。

姜若离吓得一动不敢动,“别,你别……”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忍俊不禁,贴着姜若离的耳朵问,“我别什么?”

姜若离咬唇不答。

“不说?”宇文布赫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转过来,“别什么?”

姜若离慌乱地看着他,眼神充满警惕。

“别碰你?”宇文布赫低哑地说,“不碰你,怎么让你舒服?”

姜若离的脸爆红,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真是让人羞耻。

姜若离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肩膀上。

其实这样也好,转移了话题,就是宇文布赫这样,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都这样误会我了,还让我舒服作甚?”姜若离为了转移宇文布赫的注意力,也是拼了,“反正我就是个骗子,是个坏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你赶紧休了我算了。”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如果姜若离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跟宇文布赫认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姜若离直接拒绝,“不看。”

“那好吧,我还打算奖励你,让你跟着我到城外行医的,既然你不看,那便算了。”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遗憾。

姜若离闻言,立马睁开眼睛,急切地道:“这个活动还有吗?我要参加!”

听到姜若离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话,他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结合方才的事,很容易就猜到姜若离在说什么。

他摇头,“这个奖励没有了。”

姜若离简直要抓狂,她低头,一眼就看到宇文布赫的下半身还穿着裈‌。

这是古代的贴身衣服,很是宽大一些,像是现代的沙滩裤。

所以,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他明明是穿裤子的!

姜若离从来没见过像宇文布赫这么气人的男人,她真的要被气疯了。

偏偏宇文布赫还问她,“看到我还穿着衣物,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姜若离:“……”

谢谢,她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呢。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姜若离抬起药箱就要走人。

宇文布赫却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姜大夫跑什么?可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姜若离:“……”

没完没了是吧?

姜若离一脸无语,“你想多了,我只是饿了而已。”

“哦?”宇文布赫挑眉。

他伸手揽住姜若离的腰,“为何不想看?”

宇文布赫的神情很认真,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像个暴露狂一样,哪有正常人想看这些的?

姜若离正想着找个借口,这时帐篷外边却有了动静。

吵吵闹闹的。

姜若离忙推开他,“外边有人。”

她一出去,就看到几个男男女女冲了过来,“可是首领夫人?”

姜若离点头,“我是,怎么了?”

那几个男女一听,忙跪下来,“夫人,快救救我,我被安庆夫传染了脏病!”

几个男子也跟着道:“我们也是,夫人快帮我们治病!”

姜若离很惊讶。

那个安庆夫,也就是方才那个说替自己兄弟来看病的男子,居然男女通吃?

而且她数了一下,居然有七个人,五个男子,两个女子。

姜若离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了,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先说说你们的目前身体状况,一个一个来。”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要宣传一下脏病的危害,让他们别天天乱搞,容易得病。

那女子刚想说,就看到他们新上任的首领从帐篷里出来,衣裳有些凌乱,脸色也很不好。

他们一下子想歪了,难道新首领跟夫人在那边亲近?而他们的到来,正好打断了首领跟夫人亲密?

想到这里,他们就有些怕。

要知道,这个新首领脾气很不好,人又长得高大威猛,性格霸道专横,稍有不顺心就要杀人,对于属下也很严苛,不允许犯错,更不允许违抗命令。

他们这些族民不敢忤逆他。

“首、首领、夫人,你们继续,我们等下再进去!”那几个男子赶紧拉着同伴退了出去。

那些女子见状,也纷纷转身。

姜若离喊他们,“回来,你们不想治病了?”

宇文布赫隐隐约约听到“脏病”这两个字,想到姜若离会看他们的某个地方治病,他顿时不淡定了,抓着姜若离的手,对着手下道:“先把那几个医师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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