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伸手,迷茫地碰了碰那块肌肤。
怎么被靳灼川碰过的地方这么痒啊。
好奇怪。
思考了两秒,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回过神,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脑袋。
天啊。
她刚刚在干什么啊。
她是不是着魔了啊。
搓了搓脸,收拾好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放着的手机已经有了好几天未读的消息。
全部来着林乔诗。
林乔诗:卿卿,你那天给我说的事我找人给你弄清楚了。
林乔诗:你那便宜老公没出轨,你放心。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连个母苍蝇都没有。
林乔诗:这应该就是你那天在他身上闻到香水味的原因。
林乔诗:[视频]
宋清棠洗完头发,发丝上正染着水珠,水渍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往下滑。
她伸手随意地擦了擦。
然后点开了那个视频。
是一个KTV包厢。
确实和靳灼川说的一样,是别人组的局。
将视频从头看到尾,她才放下手机。
投发太久没吹,湿润的发丝贴上了肌肤,宋清棠才反应过来,感觉在一旁拿吹风机,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热风偶尔吹过手腕上的那块肌肤。
激起一阵灼热的痒意。
直到将头发吹完,她将吹风机收好,关上灯,睡在床上。
在一片漆黑里,她看着自己的手腕。
小心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怎么还是这么痒呢。
-
宋清棠关上门之后,靳灼川便走了下去。
坐在了沙发上,不停地抻着腿,过了一会又站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了一圈。
然后又坐下,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漫无目的地想了一会。
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了一会儿,打通了施莫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通。
“川哥,什么事啊?”施莫的语气听起来小心翼翼。
“没事。”靳灼川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碰着膝盖。
“我记得你大学专业学的是心理吧?”靳灼川问。
“啊……嗯,对。”施莫答。
“你给我分析一下。”靳灼川说。
“好的。”施莫点头。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感情上遇到了点困扰,想不明白,来问我。”靳灼川说,顿了顿,才继续说,“我那个朋友说,他的太太,有一天闻到了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于是很生气,还骂了他一顿,最后还哭了。”
说完,靳灼川像是在斟酌言辞,接着问:“他太太这是吃醋了吗?”
施莫:“?”
施莫吞了下唾沫,才问:“哥,你可以形容准确一点吗,就是你太太那天有没有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靳灼川皱了皱眉,打断:“都说了,不是我,是我朋友。”
“哦哦,好的。”施莫说,“那你朋友的太太,那天有没有具体地说什么?”
“说了一些很生气的话。”靳灼川思考着说,“然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在房间里也一直在哭。”
“这样啊……”施莫点点头。
他就算是再搞不懂形势,也知道现在川哥肯定是遇到感情上的难题了。
和嫂子闹矛盾了。
“那肯定是吃醋了啊!”施莫说,“这不仅是吃醋了川哥,你太太还……不对,你朋友的太太还被伤到了。”
“这得好好地哄啊。”施莫语重心长地说,“这一看就是情根深种最后被伤到心了,哥,你得好好劝劝你朋友,这个时候就得好好表现,好好哄人。”
靳灼川认真地听,然后才忍不住继续问:“我朋友还送了他太太一个翡翠镯子,可是今天发现她没戴,还说是因为太喜欢了,想好好保存,才没戴的。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