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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大结局

陈彦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将我禁足在院子里。我倒无所谓,反正三日后师父会来带我走。可没想到,三日期限过去,师父并没有来。伺候我的下人们都被陈彦庭调走了。我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自己去找师父,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侍卫受过我的恩惠,悄悄告诉我,师父今日刚回来便被陈彦庭软禁起来,直到林玉儿生产才会放出来。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陈彦庭掐灭。气血上涌,我只觉得浑身都撕心裂肺般地疼起来。我只剩七日可活,哪里还能等得起?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东西。一连三顿的饭菜被原样端出去后,陈彦庭终于来了。看到我憔悴的模样,他愠怒道:你非要这样闹吗?不惜拿自己的身体逼我?到如今,他还固执地以为我是在跟他闹。我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无心...

主角:陈彦庭卿卿   更新:2025-01-12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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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庭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陈彦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将我禁足在院子里。我倒无所谓,反正三日后师父会来带我走。可没想到,三日期限过去,师父并没有来。伺候我的下人们都被陈彦庭调走了。我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自己去找师父,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侍卫受过我的恩惠,悄悄告诉我,师父今日刚回来便被陈彦庭软禁起来,直到林玉儿生产才会放出来。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陈彦庭掐灭。气血上涌,我只觉得浑身都撕心裂肺般地疼起来。我只剩七日可活,哪里还能等得起?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东西。一连三顿的饭菜被原样端出去后,陈彦庭终于来了。看到我憔悴的模样,他愠怒道:你非要这样闹吗?不惜拿自己的身体逼我?到如今,他还固执地以为我是在跟他闹。我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无心...

《夫君失忆后要娶怀孕外室为妻陈彦庭卿卿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将我禁足在院子里。

我倒无所谓,反正三日后师父会来带我走。

可没想到,三日期限过去,师父并没有来。

伺候我的下人们都被陈彦庭调走了。

我只能拖着虚弱的身子自己去找师父,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受过我的恩惠,悄悄告诉我,师父今日刚回来便被陈彦庭软禁起来,直到林玉儿生产才会放出来。

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陈彦庭掐灭。

气血上涌,我只觉得浑身都撕心裂肺般地疼起来。

我只剩七日可活,哪里还能等得起?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东西。

一连三顿的饭菜被原样端出去后,陈彦庭终于来了。

看到我憔悴的模样,他愠怒道:你非要这样闹吗?

不惜拿自己的身体逼我?

到如今,他还固执地以为我是在跟他闹。

我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无心争辩。

他看了我很久,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软了语气。

不闹了行不行?

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将军府也需要一个孩子。

到时候我把孩子养在你的名下,也就没人敢再说你的闲话了。

他身上带着独属于林玉儿的香味,熏得我眼睛发酸。

从前他知道我再不能生育后指天发誓,今生今世有我一人足矣。

原来誓言只有当时是真的。

他更不懂我失望的不是他想要孩子,而是他对我的欺骗。

我曾跟他说过,若是有一天他后悔了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成全他。

可这一个月里,他将我当成傻子一样肆意愚弄。

一边享受着林玉儿的温柔乡,一边看着我伤心难过,看着我为了治好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这样的他早就不是我爱的那个少年了。

如今,我只想争取一丝生的机会。

我几近卑微地哀求:放我离开行不行?

不然我会死的,我中毒了。

闻言,他很快推开我,低下头打量我几眼,嗤笑道:沈玉卿,你如今的花样倒是挺多的。

你是医女,识得几百种毒,你会轻易中毒?

何况你的神医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她会看着你中毒?

你不知道吧,你晕倒的时候,陈大夫已经看过了,你吐血不过是心思郁结,看开些就好了。

你演得挺像,但下次编个好点的理由吧。

这些日子你就待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我想解释,他却不给我任何的机会,转身就走。

想起他刚刚的话,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我的毒已入肺腑,寻常的大夫一探脉便知,可陈大夫却说我是心思郁结,后面没人指使是不可能的。

陈大夫是林玉儿的请脉大夫,能指使他的人非林玉儿莫属。

林玉儿是想我死。

很快林玉儿的到来验证了我的猜想。

她手里拿着紫灵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竟是得意之色。

听说紫灵芝是解毒圣品,你师父为了找它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只是可惜了,你是用不到了。

将军太在意我和孩子,我不过让陈大夫随意提了一句紫灵芝有安胎之效,将军就将它抢来送给我了。

你师父气得对将军破口大骂,说这是你的救命药。

可将军说,在他心里只有我和孩子是最重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师父差点就气晕过去了。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可怜虫,为了将军连命都快没了,也换不回将军的一点怜惜。

心里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紫灵芝难得,师父为了它放下了面子去求自己昔日的死对头才讨了来。

如今却这样被陈彦庭轻飘飘地送给了并不需要它的林玉儿。

我费力起身,想将它夺回来。

师父的情意,我不愿被林玉儿糟蹋。

可我到底已是强弩之末敌不过林玉儿带来的丫鬟们,被她们推倒在地。

林玉儿一脚踩在我脸上,让丫鬟将紫灵芝丢进火盆里。

她笑得猖狂,沈玉卿,若不是你非霸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不放,你本来也不用死的。

可我总得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打算啊,毕竟这是我和将军的骨肉。

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费心讨来的救命药被火焰吞噬。

心里的情绪汹涌不熄,分不清是恨意还是绝望。

下一瞬,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林玉儿推开。

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夫君从战场回来时失忆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大着肚子的美娇娘我看着夫君视我如陌路,却将往日对我的深情都倾注在她身上,既无奈又心痛为了将他治好,我请师父出山,还亲自为他试药,终于试出了能治失忆之症的药我欣喜地将药端给他,却无意间听见美娇娘对他撒娇:将军,你装失忆装得累吗?

而夫君搂着怀里的人,满目清明,我若是不装失忆,你以为以她善妒的性子能容得下你和孩子?。

我转头找到师父,我愿意跟您回谷。

夫君不知,为了给他试药,我已快要死了……药碗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里的人。

夫君陈彦庭打开门看到是我,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夫人何时来的?

我心里一痛。

以前他从不唤我夫人,都是唤我卿卿,他说夫人谁都可以唤,可卿卿只有他一人能唤。

所以这一个月里,他的每一声夫人都在提醒我,他不记得我了,不爱我了。

却原来他只是装得周全。

我按下心里的酸涩,努力弯起嘴角,刚到,药碗太烫,我没端住。

他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无碍,一碗药而已。

他的话似尖刀,一寸寸扎进我心里。

这不是简单的一碗药。

他失忆将我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林玉儿。

我不甘心,请了师父出山,为他治失忆之症。

师父是神医,可一碗碗药下去,他却没有半点好转。

师父只能尝试一些更刁钻的方子,我不想他冒险,便亲自为他试药。

那些药很苦,药效也猛,我时常被疼得死去活来。

师父心疼我,劝我放弃,可我觉得这些疼远不及日日看他对着旁的女人温柔缱绻来得疼。

我不记得试喝了多少药才试出这一碗最对症的,然今日我才知,这些天的付出不过一场笑话。

他本就没失忆,哪里需要什么药。

思及此,我心里针扎一般,只能蹲下身子去捡药碗碎片。

碎碗片边缘太锋利,我刚碰到就被划伤,鲜血涌出,滴在白色的瓷片上十分显眼。

陈彦庭几乎下意识地拉过我的手,小心检查着。

他眼中熟悉的紧张在意让我一阵恍惚,好像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夫君又回来了。

可下一秒,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将我打回了现实。

将军。

陈彦庭闻声扔开我的手,眼底又恢复了疏离和冷漠,好似刚刚一瞬间的在意只是我的幻觉。

他起身扶住林玉儿,温柔注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而林玉儿顺势倚进他怀里,冲我挑衅一笑。

我见怪不怪。

毕竟这样的场景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个月里,林玉儿日日来请安,可话里话外无不在透露陈彦庭多么在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而陈彦庭默许了她的示威,甚至会在我偶尔不愿应付她时为她撑腰,他总是对我说,你别太过分!

玉儿肚子里怀的是我陈家的种,你最好把她供起来,毕竟你不能生。

我以为是他失忆,忘记了我不能生育是因为救他受了伤,可他没有失忆,却还是一次次往我最痛的地方扎。

我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起身,落荒而逃。

走出院门,胸口的疼痛就迅速蔓延,我全身脱力,依靠在墙边才不至于倒下。

院门内,林玉儿问陈彦庭:夫人刚刚听到了吗?

陈彦庭笑得自信,没有。

以她的性子若知道我的失忆是装的,非得闹得人仰马翻不可,怎会像现在这般安静离开。

林玉儿又问:若是夫人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怎么办?

妾身好怕。

他沉思了片刻后开口:到时生米已成熟饭,她闹就随她闹吧。

她那么爱我,最后总会原谅我的。

你现在好好养胎,平安生下孩子。

到时,我自会给你想要的名分,不会让她伤你分毫。

林玉儿得到承诺,欢欣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再忍不住,呕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师父正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为了个臭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看着师父一张一合的嘴,我苦涩开口:我愿意跟您回谷,还请您尽力为我拔毒。

陈彦庭不知,我为给他试药,已经中毒颇深。

师父终于展颜,好,那三日后拿到紫灵芝我们就出发,再不解毒,你的身体拖不过十天了。

师父去寻解毒所需的药材,走之前嘱咐我趁这几日收拾好一切。

收拾行李的时候,林玉儿正好来请安。

见到屋子里十几箱的金银首饰,她眼睛亮了。


兵荒马乱之中,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过来将我再次推倒在地。

双手磕到火盆上,立马烫起一片水泡,但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陈彦庭的长腿跨过我,将林玉儿抱了起来。

林玉儿歪在他怀里喊疼,顺带将脏水泼给我。

说她好心来给我送药,我却不知好歹,烧毁了药不说还想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彦庭终于将视线落到我身上,只是那目光比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他失望道:沈玉卿,你现在怎地变得这般恶毒了?

手上的疼这会儿渐渐清晰起来,我倔强地争辩:药不是我毁的,这是我的救命药,我怎舍得毁掉?

可他却不信,到现在你还要编瞎话来骗我?

沈玉卿,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惨然一笑,明白说太多都是徒劳了。

陈彦庭再不看我,抱着林玉儿匆匆往外面跑去。

我躺在地上,默默跟这个爱了七年的男人告了别。

陈彦庭在林玉儿的产房外焦躁地走来走去时,我已经跟着师父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下人们看到我们都默契地别过脸,当做没看到。

刚出府门,我便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药师谷。

师父用了师祖留下来的药将我的毒性稳住,又带着我四处寻药。

而陈彦庭此时却正因为找不到我而发疯。

那天,林玉儿疼了半夜,终于生下一个儿子。

看到孩子那一刻,陈彦庭并没有想象中开心,他的脑海里全是沈玉卿。

爱笑的沈玉卿,温柔的沈玉卿,为他挡剑的沈玉卿,最后定格在下午沈玉卿那张绝望的脸上。

昔日的誓言响彻耳畔,他突然清醒过来。

他为了跟别的女人生孩子装失忆,欺骗沈玉卿。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沈玉卿,所以他没接递过来的孩子,而是转身往沈玉卿的院子跑去。

他一口气跑到沈玉卿的院门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院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没有少,唯独少了沈玉卿。

他找遍了整个院子只在她的梳妆台上找到了一个信封。

他颤颤巍巍地拿起信,拆开信封,从里面掉出一张纸,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心里大痛,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下去。

沈玉卿留给他的竟是一封和离书。

他突然想起那天沈玉卿满眼失望地说:陈彦庭,我们和离吧。

当时他只当沈玉卿是闹脾气,毕竟她那么爱他,甚至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会轻易离开他呢。

他环顾四周,发现沈玉卿什么东西都没带走。

她嫁给他时什么都没带来,如今走也什么都没带走,仿佛她从来不曾来过一般。

他揪着守门的侍卫,夫人去哪了,为什么没有人拦着侍卫们默默承受着他的怒火,只有一人站出来开口道:夫人最近几天时不时就吐血,似乎是中毒了。

她一直等着她师父来救她,可今日林夫人当着夫人的面烧了一味药,还说是她师父为她寻的救命药。

夫人说她要死了,但不想死在将军府,我们不忍心才……陈彦庭记起沈玉卿曾说过她中毒了,可他没信。

他为什么没信?

对了,因为林玉儿。

陈彦庭带着一身杀气闯进林玉儿的卧房。

林玉儿正逗弄着儿子,看到陈彦庭进来,还以为是来看望她和儿子的,开开心心地招呼着他。

将军,你来了,快看我们的孩子,他长得可真像您,以后定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她丝毫没注意到陈彦庭眼眸里的杀气,自顾自地说着:将军,虽然您开始说把孩子抱到夫人院子里养。

但夫人毕竟没有生育过,怕是不知道怎么养孩子,不如还是妾身先养着,等孩子长大了再说?

陈彦庭目光森然地盯着她。

她心里暗恨,陈彦庭心里终究还是有沈玉卿的。

正准备改口,却不想陈彦庭先开口了。

夫人吐血真是因为心思郁结吗?

你安胎真要用上紫灵芝吗?

林玉儿心头一跳,没想到陈彦庭会问起这个,只好支支吾吾地答:应是的吧,陈大夫不是这样说的吗?

陈彦庭手一拍,就有人压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进来了。


我点头,不爱怎会嫁他?

陈彦庭满眼受伤,你怎能爱上其他人?

你是我的妻子!

我还没说话,孟子瑜先开口了。

你这话说得忒没道理了吧。

你可以左拥右抱,既要又要,卿卿就不可以移情别恋吗?

陈彦庭厉喝一声,闭嘴!

随后,他望着我,眼神挣扎。

我不在意你是否再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这个孩子如果你舍不得,我也可以带回去,当成亲生的一样养,我只想你跟我回家。

孟子瑜又气他,哟,这么大度,那不如把我也一起带回去算了。

反正我发过誓,卿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眼看着陈彦庭要暴怒起来,我拉着孟子瑜和时安往外走。

和离书我已给你,你签不签,我们都不再是夫妻了。

我现在已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走出医馆,我还能看见陈彦庭孤身站在阴影里,表情似茫然又似痛苦。

我跟孟子瑜道了歉,他吊儿郎当地笑着。

这样的忙我可太愿意帮了,下次还找我吧。

我不置可否。

以陈彦庭骄傲的个性,怕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我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要更执着。

当天晚上,他又来了我住的小院。

开门见到他,我下意识就要关门。

他却将手伸到门缝中,被夹得通红也不放手。

我无奈地松开了门,他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卿卿,你还是在意我的是吗?

我查过了,你与孟子瑜根本没有成亲,那个小孩也是你捡的。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不然以孟子瑜那张讨人厌的嘴,早就将你哄去了。

我叹了口气,就算我没有成亲又怎样?

陈彦庭,我们回不去了,知道吗?

不管你当初想要小孩的初衷是什么,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回不去了。

或许他一开始要小孩确实是为了让我不受人闲话,可后来他对林玉儿的种种宠溺是真,对我的伤害也是真。

我不可能再原谅他。

陈彦庭眼底染上一丝绝望,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还是你真的爱上了孟子瑜?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你以为他们家会允许他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吗?

孟子瑜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这个就不劳陈兄费心了。

若是卿卿愿意嫁我,我自会排除万难,也要给她名分,绝不会像你一样,让她受尽委屈。

陈彦庭眼底又冒起怒火,我不愿再把孟子瑜扯进来,将他推进自己的院子里。

然后对上陈彦庭期待的眼神,我缓缓开口:陈彦庭,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纠缠,让我很有负担。

我们的事已经成了过去,我不再怨你,但也不会原宥你。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有时安,有医馆,平淡却幸福。

或许今后我还会再嫁人,但绝不会是你。

所以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们好聚好散吧,别把过去的那些美好都耗光了。

陈彦庭眼里的期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破碎和绝望。

我不再理他,转身回了院子。

陈彦庭看着沈玉卿最后决绝的身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真的失去了他的卿卿。

他就这样看着紧闭的院门生生站了一夜,直到天光逐渐亮起来,他才离开。

从那以后,他再没有来找过我,只在一年后派人送来了一封信,通篇都写满了他的悔恨。

来人说他回京后就自请去边疆戍边,后来敌军来袭,他带着军士奋勇杀敌,最后力竭被敌军万箭穿心,死的时候还紧紧捏着当初我摔坏的那半块玉佩。

信的最后是我当初写的那封和离书,上面有他的签字,以及多加的一句惟愿卿卿余生安宁。

隔壁的孟子瑜偷瞄到了和离书,终于忍不住钻了出来,将一张笑脸凑到我跟前,颇有些无赖地说:既已正式和离,那能不能考虑考虑让我做时安真正的爹爹啊?

我粲然一笑,再说吧!

今后的事谁能说准,我现在只想好好为自己活一把。

至于旁的,就交给时间吧。


待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时,林玉儿吓得尖叫一声。

陈彦庭盯着她,眸色森森。

这个庸医说是你指使他隐瞒夫人的病情,也是你指使他说安胎需要紫灵芝的。

你怎么说?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被打得没有一块好皮的陈大夫,林玉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他瞎说的,妾身没有,不是妾身,定是他受其他人指使污蔑我的。

是了,一定是夫人,她嫉妒我生了孩子,想要陷害我。

林玉儿管不得许多,只能将一切都推到沈玉卿身上。

陈彦庭脸色更黑了几分,眼中的愤怒似要将她烧死。

他掐住林玉儿的下巴,语气狠厉,夫人已经走了,你还想给夫人泼脏水?

林玉儿心里激动不已,惊叫出声:她死了?

她掩饰不住的喜悦彻底激怒了陈彦庭,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往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咒我的卿卿?

你指使人欺瞒与我,又抢了卿卿的救命药,你真该死!

想起陈大夫的话,他心里就止不住地疼。

卿卿中毒如此之深,这些日子过得该有多么痛苦?

他不敢想他的卿卿是否还在世上,只能寄希望于卿卿的神医师父可以医好她,到时候他一定要寻到她,好好跟她道歉,求她原谅。

可是眼下,害卿卿的人他绝不放过。

他手下用力,林玉儿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只能指着床上的婴孩哀求道:将军,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孩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

陈彦庭扫了一眼床上,手上的劲半分不松。

孩子?

孩子本来就是为了卿卿生的,既然她不要,那孩子也没什么要的必要了。

而你,我不会让你死得这样轻松。

卿卿受过的苦,你也要尝一遍。

他让人给林玉儿灌了几碗最烈性的毒药,发作时会疼得生不如死。

但他不会让她死,他要让她日日夜夜受煎熬。

林玉儿疼得在地上打滚,哭着求放过,最后见陈彦庭无动于衷,便开口骂道:你凭什么将一切都怪到我头上。

明明是你自己三心二意,既想要孩子又想要她。

欺骗她,害她试药中毒的是你,囚禁她和她师父的是你,抢她救命药的也是你。

沈玉卿活不了几天了,她是你害死的!

你这毒妇!

等我将卿卿找到定要你生不如死。

陈彦庭一脚踢开林玉儿,给我看好她,备马!

可等他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药师谷,迎接他的却是一座坟茔。

一晃几年过去。

我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在江南寻了一座小镇开了一间医馆,每日坐诊忙得不可开交。

今日是每月一次的义诊,医馆里排满了人。

大家聚在一起免不了聊些八卦。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骠骑将军和他夫人的爱情故事。

据说将军与夫人本是一双神仙眷侣,不料夫人中毒早逝,将军也从此疯魔,死活不信夫人已经逝去,发了疯地全国各地找人。

有年轻的女子抱着脸感叹,若是今生能遇到一位这样痴情的男子,就是死了也甘愿。

我想起那人当初的种种,心内毫无波澜。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正低头感叹着,眼前伸过来一双手。

我习惯性地搭上脉,开口问道:哪里不舒服?

对面传来低沉熟悉的声音,做了错事,心里痛苦不已,大夫可有后悔药卖?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双黑沉如墨的眼睛,那眸中的惊喜之色让我心里一抖。

躲了几年还是被他找到了。

眼前的人不是陈彦庭还是谁?

只不过如今的他明明年岁也不算大,可头发竟已半白,下巴上的胡茬已经很长,眼下青黑,半点不见当初意气风发的将军模样。

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深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一样。

许久,他才开口重复刚才的问题。

大夫还没回答,可有后悔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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