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我成了入殓师影帝和初恋分手后,光速娶了我进门。
婚姻期间,他洁身自好,没有一条花边新闻。
直到初恋回头,他们迫不及待地干柴烈火。
我才发现,丈夫的爱都是假的。
于是,作为回报,我打掉了和他的孩子。
他气得发疯,说我在死人堆里呆久了,自己也变得冷血和残忍。
我无视他的眼泪,告诉他:因为,我不想和你有个孩子。
没有人知道,我根本不爱丈夫。
而我之所以和丈夫结婚,是为了一个死人。
我入行的第三年,也是和影帝封琰结婚的第三年。
众人皆以为我们的婚姻不会长久。
因为封琰爱的人不是我。
为了报复和他分手的燕微微,封琰娶了她最不屑的人。
我没道理拒绝这件事。
欣然同意后,封琰像是彻底忘了他的初恋。
他会在午夜之时凝视我的眼,会在我的耳边轻喃我的名字,会让他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喊我嫂子,给我没有要求过的安全感。
甚至再最情深意重的时候,他带我去见了他的爸妈。
——那是我不结婚就永远接触不到的人物。
我不懂什么用餐顺序和餐桌礼仪,封琰就言笑晏晏地低声教我。
事后,我听见他的妈妈铁青着脸:这个搬尸体的还不如那个戏子。
我想说,我不是搬尸体的,我是给死人化妆的。
封琰就从不嫌弃我的职业。
就在我以为一切就这么继续下去的时候。
燕微微回来了。
封琰像是变了一个人,对初恋的爱意不加掩饰,对我则动辄冷脸。
直到,医生说我怀孕那天。
我看见。
封琰和燕微微在我处理过一些东西的台面上,抵死缠绵。
这时候,医生告诉我。
我怀孕了,两个月零五天我在心里算,正好是燕微微回来的前一天。
那天封琰喘着气凑在我耳边,央求着我给他一个孩子。
没想到真有了。
我的手摸到不显怀的腹部,似乎感受到了生命的跳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琰好些天没回家了。
最后一次见他,是他来家里收拾东西。
我要和微微去趟挪威。
挪威?
那是我和他蜜月的第一站。
我没说话,帮他一起整理衣服。
气氛凝滞着,封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他说不需要。
我打开门锁,正要吃点东西。
忽然发现家里弥漫着一股粘稠的气味,地上还残留着几个带着灰的男鞋脚印。
我一急,想要去我一直上着锁的房间。
却发现,那扇门开着。
房间的必经之路和门口还四散着各式衣物,等我轻缓地移到门外时,听到了动情的女声。
这个房间,我一直落着锁。
封琰只知道里面摆着我哥的骨灰盒,其余的,他从不过问。
现在,他为了和燕微微上床,居然找人撬开了锁。
我倚着门,看着他们在工作台上翻云覆雨。
有些出神地想着——他们知道这张桌子是我的工作台吗。
随后又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