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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三年,老婆找我给竹马捐肾小说结局

暴富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他被打得浑身是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三年,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但酒鬼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他曾经因为偷窃被人打成重伤,因为我曾经找医生给他看病,又给了他几顿饭吃。所以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说什么都不肯走,要在别墅门口守着我。包括那天陆景川偷偷来别墅见我,把我从露台推下去那次。他就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我坠落,却根本无能为力。从五楼掉下,本该必死无疑。可我却没有死成,只摔了个半残。酒鬼疯了一样,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求救。可是在这个空当,陆景川见我没有死成,又雇了几个亡命之徒把我活活肢解。“只要你活着,横亘在我和婉怡中间,早晚都是个祸患。”“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婉怡唯一的男人。”“到了九泉之下,你可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成...

主角:贺婉怡阿川   更新:2025-01-18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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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婉怡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三年,老婆找我给竹马捐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他被打得浑身是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三年,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但酒鬼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他曾经因为偷窃被人打成重伤,因为我曾经找医生给他看病,又给了他几顿饭吃。所以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说什么都不肯走,要在别墅门口守着我。包括那天陆景川偷偷来别墅见我,把我从露台推下去那次。他就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我坠落,却根本无能为力。从五楼掉下,本该必死无疑。可我却没有死成,只摔了个半残。酒鬼疯了一样,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求救。可是在这个空当,陆景川见我没有死成,又雇了几个亡命之徒把我活活肢解。“只要你活着,横亘在我和婉怡中间,早晚都是个祸患。”“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婉怡唯一的男人。”“到了九泉之下,你可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成...

《我死后三年,老婆找我给竹马捐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看到他被打得浑身是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三年,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

但酒鬼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

他曾经因为偷窃被人打成重伤,因为我曾经找医生给他看病,又给了他几顿饭吃。

所以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说什么都不肯走,要在别墅门口守着我。

包括那天陆景川偷偷来别墅见我,把我从露台推下去那次。

他就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我坠落,却根本无能为力。

从五楼掉下,本该必死无疑。

可我却没有死成,只摔了个半残。

酒鬼疯了一样,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求救。

可是在这个空当,陆景川见我没有死成,又雇了几个亡命之徒把我活活肢解。

“只要你活着,横亘在我和婉怡中间,早晚都是个祸患。”

“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婉怡唯一的男人。”

“到了九泉之下,你可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成了我的绊脚石!”

陆景川恶毒的笑仍定格在那一刻。

或许是我怨气太深,以至于死后都没有去投胎,而是萦绕在这里无法走出去。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这样陷害。

以至于被活埋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让我见一眼我的儿子。

我入赘到贺家,儿子也随贺婉怡的姓,可她不爱我,也不爱这个孩子。

哪怕是她亲生的,也一脸冷漠不闻不问。

没有我在身边,陆景川会怎样虐待他?

三天后,贺婉怡又来私人山庄了。

她身后还跟着陆景川,以及穿着西装的小小男子汉。

贺宁!

我顿时惊喜的飘了过去!

还没有触碰到贺宁小小的身体,他就猛然被旁边的贺婉怡,死死掐住脖子。

“宁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期限已经到了,如果你再不肯出来,就别怪我亲手掐死你儿子!”

贺婉怡真的很心疼竹马。

为了让我主动给他捐肾,不惜杀死自己的儿子,也要以此来威胁逼迫我。

她甚至还带来了私人医师团队,准备现场做手术取肾。

“宁煜,你只是少一个肾还能活,但阿川的尿毒症等不了。”

“我再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五,四,三……”贺宁小小的脸被掐的青紫。

他努力想要挣脱母亲的掌控,只根本就动不了,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别墅方向。

“爸,你别出来,你不用管宁宁。”

“你之前捐了一个肾给妈妈了,如果再少一个肾,你会死的!”

贺宁上气不接下气吼出了这句话。

贺婉怡掐住他脖子的手一顿,猛然低头。

“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你妈捐给我的肾,当年我得了肾病,分明是阿川把自己的肾给我的。”

贺宁眼神坚决,认真的鄙视贺婉怡。

“妈,你真是蠢,又被那个男人给骗了。”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陆景川他只是想取代我爸的位置,所以才谎话连篇的!”

“我爸当初根本就没有推他,是他自己从台阶上滚下来摔倒的,故意诬赖我爸!

我爸是冤枉的!”


酒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呵,你就是宁小姐的丈夫,那个负心渣男?”

得到肯定回答后,酒鬼又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要把这群人都赶出去。

“你们滚开,你们都滚!”

“都是你们这群人害的。”

“宁小姐多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害的死的那么惨……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来?”

贺婉怡面色紧绷,却强行扯出一抹冷笑。

“你是演员吧?

这肯定又是宁煜找人演的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贺婉怡目光缓缓下移,紧接着一脚踩碎了露出来的那些白骨。

“不是喜欢装死吗?”

“我倒想看看,这些道具还能装多久。”

“来人,去叫法医来。”

陆景川原本想阻拦法医的到来,只要法医一通过DNA检验确认我的身份。

他就很容易顺着线索被揪出来。

即便他有足够的自信,哪怕东窗事发,贺婉怡依旧会选择保护他。

可他仍旧不想让宁煜的死被暴露出来。

就让我背着骂名,继续活在贺婉怡的厌恶和憎恨里,才是陆景川最想看到的。

可到底纸包不住火。

宁煜反正都死了三年了,又怎么能赢得过活人?

陆景川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贺婉怡彻底死心。

自己也好翻身做贺家女婿。

两个小时之后,法医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无声叹息。

“贺小姐,请您节哀。”

“根据DNA的对比结果来看,这确实是您的丈夫宁煜,而且死在了三年前。”

贺婉怡脸色煞白,身体差点站不稳了。

她眼眸猩红的看向那一具白骨,旁边还有肉身没有腐烂,干净,甚至弥漫着浓浓的腐臭味。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她,此时却好像没有闻到一般。

“怎么会这样?”

“宁煜他……他是怎么死的?”

法医根据专业手段进行分析。

“应该是从高空坠落,摔断了好几处肋骨。”

“之后身上也有多处钝伤,也有多处粉碎性骨折的痕迹。

况且,死者下身……”法医顿了顿,抬头瞟了一眼贺婉怡,继续冷静道:“死者在死前,应该是经手过非人的折磨,最后又被多处肢解。”

“而且肺部和器官处也有泥土的痕迹,有95%的可能性是肢解之前,人还是活着的。”

法医每多说一句,贺婉怡的脸色就惨白几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宁煜并不是偷偷藏起来,躲着不肯给陆景川捐肾,而是早就死了。

之后的几天,贺婉怡都像是没反应的行尸走肉一样。

她不肯吃饭,也不肯出门去公司处理事务。

甚至拒绝了陆景川的约会请求。

陆景川眼圈通红的撒娇,“婉怡,我知道宁煜哥的死对你伤害很大,毕竟你们做了8年的夫妻。”

“可是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只能好好活着,照顾好宁宁,你说对吗?”

“只可惜我的尿毒症……婉怡,我可能陪不了你很久了……”贺婉怡僵硬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动容。


“敢在我们贺总面前耍酒疯,有没有打听过,这整个山庄都是贺家的!

在我们贺总没发飙之前,赶紧滚!”

可是酒鬼被挨踢之后,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倒在地上依旧哈哈大笑。

“死了,死的老惨了。”

“他被人从楼上推下来,摔成了残疾,满地都是血呀。”

“而且……那些人还不解恨,还没死透就把他给肢解了,埋到四面八方去喽。”

贺婉怡狠狠的拧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望着眼前的酒鬼。

“你是什么人?

宁煜去哪里了?”

酒鬼依旧又哭又笑。

他的酒瓶子被人踹翻,透明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也弄到他脸上。

一时间居然分不清,他脸上的那些液体究竟是酒还是泪。

酒鬼依旧醉醺醺的,居然上前抱住贺婉怡的大腿。

“他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呐。”

“如果不是他给了我一顿饭吃,当年我早就饿死了……可惜呀,好人不长命。”

贺婉怡冷着脸一脚把他踹飞好远。

刚好摔在一个小土堆上。

酒鬼顿时酒醒,他惊慌失措的整理那个小土堆,一边整理一边满脸愧疚的念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贺婉怡看的一脸困惑,问他那是什么东西。

酒鬼苦笑,“是他的坟墓呀。”

贺婉怡冷冷一瞥,果然看到一个不成型的拙劣牌匾上,歪七扭八的刻着几个字。

“宁煜之坟墓。”

那个酒鬼像宝贝一样,把歪倒的墓碑扶起来,又连连说着对不起。

“神神叨叨的。”

贺婉怡一把将酒鬼冷冷推开,冷笑一声,一脚把墓碑踹成了两半。

“三年不见,宁煜还是这么有心机,连这种夸张的苦情戏码都想出来了。”

她不仅弄坏了墓碑,还让保镖拿锄头来把小土堆给填平。

“我倒想看看,宁煜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酒鬼亲眼看到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墓碑又被破坏了,着急的哇哇尖叫。

“我都说了他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肯放过他?”

“宁先生是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就这么惨呢……”贺婉怡眼神厌恶,却再也不搭理酒鬼。

她冷声道:“宁煜,我知道你能听得见。”

“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赶紧给我滚出来,乖乖的给阿川捐肾,我可以答应你惩罚结束,让你回家住。”

“否则的话,你要是再这么装神弄鬼,躲着不出来,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贺婉怡说完这段话便决绝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让保镖把酒鬼打残了一条腿。

“你个臭要饭的,这就是得罪我们贺总的代价!”

我飘在一旁,想哭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我的儿子贺宁,我已经三年没见到了。

贺婉怡知道儿子是我的软肋,所以拿他来威胁我,如果我还活着,一定迫不及待跑出来见面的。

可我已经死了啊。

等贺婉怡一伙人离开之后,山庄的独栋别墅又恢复一如既往的荒凉和落寞。

被夷为平地的小土堆旁,只有酒鬼在发出悲伤的呜咽声。

他在为我哭坟。


也就是这个时候,贺婉怡才得知,原来在我被囚禁在私人山庄的两个月后,陆景川来过。

他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带着保镖来山庄将我活活害死,又给了那些人几百万的封口费,以为就此打发了。

却不料其中有受我恩惠的人,他叫张鸣,早就想替我洗刷冤屈。

说出真相。

“贺总,宁先生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让我拜托交给您的。”

贺婉怡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那封遗书我没敢放在别墅里,一旦被陆景川发现,肯定会撕个粉碎。

我把它交给了张鸣。

让他有机会见到贺婉怡,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她。

只是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后。

在那封遗书里,我写清楚了当年误会的所有事。

陆景川表面上对贺婉怡崇拜又恩爱,实际上只是图她的钱和富贵。

她之所以诬陷我从楼梯上摔下去,是被我亲眼目睹了他趁着贺婉怡不在,偷偷和保姆的女儿厮混在一起。

才诬陷到我头上。

还有多年前,贺婉怡得病需要捐肾的那一次,也是我捐给她的。

但是陆景川却冒领了我的功。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贺婉怡越走越远。

她误会我绝情自私不够爱她,只想带着孩子离开她。

她深信陆景川爱她如命,把她看的比命还重要。

贺婉怡一直都很享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恰巧陆景川极其让人有保护欲,满足了她。

而这一切,也都让我和她越走越远。

贺婉怡得知陆景川的真面目后,咬牙切齿。

“陆景川,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封遗书,泣不成声。

“宁煜,我错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原谅她了。

贺婉怡狠起心来,果然让人招架不住。

陆景川上一秒还是她怀里的心肝宝贝,下一秒就变成了她誓死要报复的人。

贺婉怡拿着酒鬼交给她的那份证据,还有我的遗书。

把陆景川给告了。

并且只有一个诉求。

“让他以命偿命。”

在此之前,贺婉怡还专门去了一趟医院,调查清楚了陆景川尿毒症的事。

得知那也不过是一个幌子。

“原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玩弄我!”

贺婉怡彻底急了,发誓要把陆景川置于死地。

陆景川万万没想到,拿命爱她的贺婉怡,居然一心想让他吃牢饭。

事已至此,他也不惜撕破脸。

在开庭的前一晚,雇人绑架了我儿子贺宁。

他在废弃仓库里录了我儿子的哭声,给贺婉怡打过去电话。

“贺婉怡,你儿子在我手里。”

“只要你答应撤诉,并且同意嫁给我,你儿子就可以安然无恙。”

“否则的话,小心他就要和那个废物在地下团聚了。”

贺婉怡居然开始在乎起贺宁来。

她对我充满歉疚,本打算在儿子身上弥补。

她果然爽快的答应了撤诉,并且让人隆重的准备婚礼。

陆景川放松了戒备,以为自己这一招奏效了,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当赘婿了。

可就在她穿着新郎服风风光光的出现在礼堂时,无数警察破门而入,把他抓捕。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我爸爸!”

他死死的抱着那一块拙劣的墓碑,上次被贺婉怡一脚踹翻,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可是依旧能看清楚“宁煜”三个字。

“他一个人睡在土里面很冷,也很疼,我要陪着他……你要陪着,是吧?”

贺婉怡咬紧牙关,怒气冲冲的卷着袖子上前,拿起旁边的锄头便刨开小土堆。

“既然你非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成全你!”

贺婉怡力气很大,每一下都刨的很深。

贺宁吓得哇哇大哭,想上前护住小土堆,却被保镖包的严严实实。

贺婉怡怒气冲冲的刨了没几下,忽然挖到一个很硬的小东西。

贺婉怡不屑的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

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

那是贺婉怡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

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婉怡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

她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她的心头至宝。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

她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

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这是贺婉怡一直都知道的。

“它怎么会在这儿?”

贺婉怡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宁煜,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并没有人能回答她。

贺婉怡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

陆景川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着上前去拦。

“婉怡,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冷静一点。”

陆景川当然要拦住了。

一旦挖出来我的遗体,陆景川的恶毒心思就露馅了。

三年前,可是他亲手策划了我的惨死,在我遍体鳞伤时,将我活活肢解埋在这个土坑里。

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土坑里是谁。

可是贺婉怡却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听任何人的阻拦。

“滚开!”

她暴躁的推开了陆景川,眼眸猩红的继续挖。

挖断了锄头,她索性蹲下身来,直接用手去挖,两只手挖到冒血。

忽然,她的两只手顿住了。

脸色变得紧绷而僵硬。

目光死死的盯着手底下的东西,那是一节阴森的白骨,带着还没腐烂的衣服布料。

“这里怎么会有骨头……”贺婉怡喃喃自语。

可就在这时,有人拿着棍子狠狠朝着贺婉怡砸过来。

“你们这群坏人!

宁先生都死了这么久了,还不让安息,居然来挖他的坟……”贺婉怡反应很快,反手握住了那根棍子,眼眸猩红看向来人。

正是三天前那个酒鬼。

“你说什么!

这是宁煜的坟?”

还没等酒鬼回答,贺婉怡就眼眸星红的摇头否认。

“不,这不可能。”

“都说祸害遗千年,宁煜那个女人这么恶毒,绝对不可能轻易死的……”
陆景川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恼羞成怒,转头看向贺婉怡,“你骗我。”

贺婉怡并不否认。

她冷笑着上前,帮着警察把手铐戴在陆景川手腕上。

“你骗我在前,害死我老公在后。”

“还想绑架我儿子,威胁我。”

“陆景川,没有让你以命偿命,就已经是便宜你了,我又怎么可能还会嫁给你?”

“我会让你下半辈子牢底坐穿!”

陆景川果然被判了无期徒刑,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这对一心想进入豪门的他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本以为贺婉怡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会交新的男朋友,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我只期盼她能好好对待贺宁,别让他受委屈,受欺负。

可是贺婉怡没有。

无数人踏破门槛想让他再嫁,都被贺婉怡冷着脸拒绝了。

她不再经常去公司,公司业务在两个月之内大跌,她也置若罔闻。

贺婉怡更多的时间是去私人山庄的别墅里坐坐。

那里的杂草长得老高,她也不假手于人,亲自撸起袖子去拔掉。

别墅里的布置都蒙尘了,贺婉怡也不烦躁,而是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干净。

“宁煜,当初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是不是很恨我?”

“你肯定对我特别失望吧。”

贺婉怡自嘲的笑了笑。

半年后,贺婉怡的症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陷越深。

她甚至抱着我曾经穿过的衣服,跑到大街上逢人就问,有没有人见过她老公。

她老公的名字叫做宁煜,脾气特别好,人也很帅,就是不要她了。

别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脸嫌弃的躲避。

直到公司助理带着精神科医生来看,才知道贺婉怡这半年执念太深,已经得了精神病。

我爸妈得知贺婉怡的情况,当天就把儿子贺宁接走了。

由他们亲自抚养贺宁。

我就放心了。

贺婉怡帮我建了一座更大更宽敞的坟墓,她隔三差五就要去看,还带来很多我喜欢吃的绿豆糕。

最后索性直接躺在旁边睡着了。

再后来,公司破产了。

贺婉怡背下了巨额债务,经常被债主追着打,一路逃亡。

于是贺婉怡开始酗酒。

把自己也活成了酒鬼的模样。

虽然喝醉了酒,她还是要三天两头来坟墓前看我。

可是最近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听过路人说,她大概是死在哪个街头了。

完结
我听着这些话,早已泪流满面。

原来我六岁的儿子,居然也比结婚八年的老婆要信任我。

自从五年前,绿茶竹马陆景川从国外回来,我们的安生日子就被打破了。

在儿子满周岁那天,我满心欢喜的等着贺婉怡回家给儿子过周岁生日。

却等到晚上10点都没回来。

我抱着孩子下楼找她,却发现她和陆景川紧密相拥。

“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你抛妻弃子。”

贺婉怡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陆景川笑着回复她,自己还没想好。

并且要求贺婉怡不允许再和我同床。

贺婉怡宠溺的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回来果然成了陆景川听话的狗。

之后两年,都没有再碰过我。

哪怕动了什么欲念,也只是起身去浴室冲凉。

直到后来,陆景川答应了。

他说,“婉怡,我想要个孩子。”

贺婉怡欣喜若狂,全然忘了自己还没有离婚,一门心思的备孕,准备生下他们的孩子。

我心底苦涩,当初她生贺宁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欢喜过。

当晚我和她吵了一架。

贺婉怡却冷冷看着我,连跟我吵架的兴趣都没有。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阿川在国外孤苦无依这么多年,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能多照顾他一点吗?”

“你入赘到我们贺家,又不用你上班,那么多保姆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怨言?”

她从我手里抢过外套,又决然离开。

就连儿子哇哇大哭都没回头看一眼。

那时候我满心凄凉,才知道原来当女人不爱的时候,她是可以铁石心肠的。

可是后来我无意间发现陆景川调戏保姆的女儿,不过是警告了他两句。

当天他就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

又在贺婉怡面前诬赖说是我推的。

贺婉怡当晚怒气冲冲扇了我好几个巴掌,完全不听我解释,就让保镖把我送去了私人山庄闭门思过。

不到两个月,我就被陆景川害死了。

而这一切,贺婉怡都不知道。

她也不愿相信。

思绪回拢,眼前剑拔弩张。

贺宁站在我这边,却惹怒了贺婉怡。

“你真是个贱种,跟你爸一样坏!”

贺婉怡一巴掌扇了过去,贺宁只有六岁,他哪能受得住?

这一巴掌就把他打倒在我的坟墓前。

贺婉怡满眼都是冷意。

“贺宁,我是怎么教给你的,那是你叔叔,张口闭口那个男人跟谁学的?”

“果然跟你爸一样,都是惹人讨厌的东西。”

说着贺婉怡转身温柔的安慰陆景川,刚刚被贺宁指着鼻子说,他又装柔弱掉了泪。

“阿川,我答应过要好好保护你的,谁都不能欺负你。”

“就算是我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

贺婉怡转身又踢了儿子一脚,皱了眉头。

“贺宁,给叔叔下跪认错。”

陆景川假惺惺的装起好人来。

“婉怡,宁宁还那么小,你别对他这么凶。”

“他不喜欢我肯定是因为我哪里做错了,惹她不开心,不是宁宁的错……”
陆景川声音越温柔。

贺婉怡看向儿子贺宁的眼神就越冷。

见贺宁还没有动作,她又用力踢了一脚。

“耳朵聋了吗?”

“给你叔叔道歉!”

贺婉怡确实足够疼爱陆景川,把他当成命根子一样守护。

陆景川诊断出得了尿毒症,一位玄学大师说他是坏事做尽得到的报应。

贺婉怡当场大怒,把人打成残疾。

如今只因为我儿子对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便逼着他给人下跪道歉。

贺宁却跟我一样犟。

他眼圈通红,紧攥着小拳头。

“我不!

他是杀死我爸爸的凶手!”

陆景川愕然抬头,脸色大变。

贺婉怡身体也僵硬住。

缓缓回头看向贺宁,“你说什么?”

就连我也诧异抬头。

我被陆景川害死的事,贺宁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贺宁开口解释,陆景川就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哈哈。

“婉怡,童言无忌。”

“宁宁肯定是太想念宁煜哥了,所以才说出这种话的,我不会怪他,你也别放在心上。”

可是贺宁却哇哇大哭。

他用力一把将陆景川推开,“你这个坏男人,你离开我爸爸!”

她就像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样,抱着那个小土堆不放。

“我知道,我爸死了!”

“他在两年前就给我托梦了,他说他在土里很冷,脸上全都是沙子,嘴巴里也是。”

“他还说他好痛啊,他是被人活活从楼上推下来的……”贺宁哭的稀里哗啦,就好像真的见到了我。

我忽然想起前年,我实在是太思念儿子了,就没忍住去梦中偷偷看了他一眼。

短暂的相聚后,我以为贺宁会把这段记忆给忘掉。

却没想到他记得比谁都深刻。

被贺宁这么一推,陆景川假装没有站稳重重摔在地上,手都摔破了皮。

贺婉怡顿时冷了脸,心疼的上前去扶。

“阿川,你没事吧?”

“你这个孽障,真是和你爸一样下贱,你们父子俩早该被我一起赶出家门。”

陆景川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他还没忘了继续装好人。

“婉怡,宁宁还那么小,要是没有大人教他,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说着他又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宁煜哥那么恨我,以至于不惜教坏宁宁,也要让他讨厌我……”真是欲加之罪,我都已经死了三年了,他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授意的?

贺婉怡脸色越来越冷,真的相信了陆景川说的话。

她眉头紧皱成一团,声音冷冽的吩咐保镖。

“来人,把小少爷关进别墅里。”

“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放出来。”

“我倒想看看宁煜是多有种,自己的亲儿子被活活饿死,他难道就真忍得了?”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贺婉怡冷冷看向他们,“谁要是不动手,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

话音落下,那些保镖纷纷上前抱住贺宁,想把他带走。

“小少爷,别让我们为难,跟我们走吧。”

贺宁宁死不从,疯狂的踢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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