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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改嫁攀高枝:前夫全家哭瞎眼唐枝祁璟最新章节

宋卿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唐云礼脸色白了又白。可是,前世萧齐明明也对这些事有所耳闻,还是将他提拔为侍郎,为何这一世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呢。他凭什么否认他的努力?又是冷哼一声,萧齐说:“唐云礼,自不如人就要认。还有,本官始终觉得,人品要比能力更重要。你不能能力不如人,品性也丢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便甩袖离开。萧齐最后的话,几乎是批判唐云礼的为人了。各种眼神朝他看过来,其中不失看戏的眼神,这让唐云礼有种自己被钉在耻辱柱子上的感觉。好歹也是自己的对手,孟今舟还想安慰他一句。结果他才走过来,便对上唐云礼发狠的眼神。“孟今舟,你少得意。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但你不会一直这么的得意的。”孟今舟:“???”抢走属于他的东西,他...

主角:唐枝祁璟   更新:2025-01-14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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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枝祁璟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妇改嫁攀高枝:前夫全家哭瞎眼唐枝祁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宋卿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唐云礼脸色白了又白。可是,前世萧齐明明也对这些事有所耳闻,还是将他提拔为侍郎,为何这一世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呢。他凭什么否认他的努力?又是冷哼一声,萧齐说:“唐云礼,自不如人就要认。还有,本官始终觉得,人品要比能力更重要。你不能能力不如人,品性也丢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便甩袖离开。萧齐最后的话,几乎是批判唐云礼的为人了。各种眼神朝他看过来,其中不失看戏的眼神,这让唐云礼有种自己被钉在耻辱柱子上的感觉。好歹也是自己的对手,孟今舟还想安慰他一句。结果他才走过来,便对上唐云礼发狠的眼神。“孟今舟,你少得意。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但你不会一直这么的得意的。”孟今舟:“???”抢走属于他的东西,他...

《弃妇改嫁攀高枝:前夫全家哭瞎眼唐枝祁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唐云礼脸色白了又白。

可是,前世萧齐明明也对这些事有所耳闻,还是将他提拔为侍郎,为何这一世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呢。

他凭什么否认他的努力?

又是冷哼一声,萧齐说:“唐云礼,自不如人就要认。还有,本官始终觉得,人品要比能力更重要。你不能能力不如人,品性也丢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便甩袖离开。

萧齐最后的话,几乎是批判唐云礼的为人了。

各种眼神朝他看过来,其中不失看戏的眼神,这让唐云礼有种自己被钉在耻辱柱子上的感觉。

好歹也是自己的对手,孟今舟还想安慰他一句。

结果他才走过来,便对上唐云礼发狠的眼神。

“孟今舟,你少得意。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但你不会一直这么的得意的。”

孟今舟:“???”

抢走属于他的东西,他应是脑子坏掉了。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唐云礼气愤甩袖出去。

……

被馅饼砸晕了脑袋的孟今舟还跑去给席临川分享喜悦。

“表哥,你不是说英国公是打算维持现状的吗,那为何今天他当众宣布我成了左侍郎。我现在可是整个北昭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侍郎。”

坐在对面的席临川和白予澈同时震惊。

竟有这样的事?

他们对视了一眼。

席临川最先反应过来:“难道是受玄沐昨天说的事的影响?”

昨天,玄沐将祁璟给送回来之后,还不忘记继续让人去探查英国公夫人的情况,结果得知唐枝救人成功。

“英国公为人刚正不阿,唯一可以让他破例的就是他的夫人。”白予澈扇着扇子分析。

“是啊,英国公夫人又是菩萨心肠的人,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受委屈了,不得想办法帮她出气?”

他们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不禁笑出声来了。

“可太有意思了。”

他们也没想到,因为关注唐枝,还能发现这么多有趣之事。

“若不是因为她离开唐家,估计北昭国史上最年轻的侍郎,应是唐云礼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会不会悔断肠子。”白予澈光是想,都觉得那个画面实在是大快人心。

他一直都不喜欢唐家人的做派,自然是巴不得见他们不痛快了。

“是啊,一定要让玄沐跟紧一点,也许她改天还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呢。”

啊?孟今舟在旁边听得糊里糊涂的。

“表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离开唐家?“

席临川瞥了他一眼:“你的侍郎职位,你不仅仅要感谢你自己,你还得感谢一个人。”

“谁啊?”

“这个你现在不方便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得好好干。位置越高,盯着你的人越多。你身后还有整个孟家,可千万不能给他们蒙羞。”

孟今舟瞬间端正脸色:“表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

英国公府。

萧齐一回来,就直奔魏慕霜的院子。

“夫君,你回来了?”

听到动静,魏慕霜便起身。

“你身体不好,多歇着。”

萧齐大步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坐回去。

“我喝了唐枝开的药,感觉好多了, 大夫都说我精气神比以往都要好。”

见萧齐拧着眉头,魏慕霜哼道:“怎么,你是不是还怀疑那药方子有问题,你不是已经找了几个太医看过了吗,太医都对那用药精妙赞不绝口,还说我若是继续喝这个药,我就能药到病除。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难道是因为魏慕霜的性子?

可大家都知道,她性子虽好,但很少主动交友的。

京城多少贵妇巴结她,但都没入她的眼睛。

“她到底是因何原因与我们交好的呢?”

唐云礼自言自语,心情莫名烦躁。

原以为重生归来,肯定诸事顺遂,结果发现诸事不顺。

“肯定是唐枝那个克星克我们的,我们重生也就算了,为何她也能重生,她也配?”

实在是想不到缘由了,楚月荷习惯性地把过错都推到唐枝的身上。

这也能怪唐枝?

唐云礼皱眉,第一次有点不太赞同自己母亲的话。

但低头看她的神情的愤然。

他也就放弃要帮唐枝说话的打算了。

若是母亲怨恨唐枝能发泄她心中的不快,那就由着她去吧。

反正唐枝也的确是做了错事,而且为人子女,这也是她该受的。

“走吧母亲,我们先回去吧,等会宫门就要关了。四弟也该醒了,我们回去看看他。”

听到唐云礼这话,唐枝恍然大悟。

“没错,也不知道观迟的情况如何了,得赶紧回去看看。”

“你们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作甚。”

唐观迟元气大伤,躺在病床上,发现屋内屋外都是人的,他就忍不住对楚月荷抱怨。

楚月荷耐心哄他,“虽说你现在的病情还算稳定,但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还是多点人看着你为好。”

唐观迟更加烦躁:“我的身体不是已经变好了吗,为何又发作了?之前的药呢,不能让人去买吗?”

“还有,母亲你派来的这些人,虽然人多,但一个个都笨手笨脚的,帮我伤口换个药都能弄伤我。”

因为不想外面的人知道唐观迟的病情,所以他们也没再找大夫过来,而是让府内的下人伺候他。

但他们对此不太熟练,所惹得唐观迟十分不高兴。

“这几个丫鬟已经是最利索的了……”楚月荷解释。

“什么利索?笨死了,还不如凝儿妹妹对我的照顾。当初我昏迷几天,有她照顾我,我身上一个痱子都没有。”

唐观迟一边说着,一边挠手臂。

天气炎热,他昏迷的时间又比较长。

下人照顾不周,他都捂出痱子来了。

闻言,旁边的唐云礼眼皮一跳。

观迟的确昏迷过很多次,但长达几天的,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那就是两年前,唐枝刚回唐家不久的时候。

那一次观迟昏迷的时间过长,大家都很担心,所以他记忆深刻。

观迟说凝儿照顾她?

可是那一次,凝儿不是陪同五公主去山庄避暑了吗?

观迟刚昏迷的时候,凝儿还没出发。

父亲要出征,母亲那段时间又染了风寒,只能闭门不出。

而他要陪同圣上离京处理流民之事。

故而,偌大的家中,无人照看观迟。

他私下劝过凝儿,陪同公主之事虽重要,但若和她四哥的安危比较,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结果凝儿红了眼睛,说五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她花了那么多心血才能与她成为朋友。

唐家能得到诸多便利,也是因为五公主。

若是她这次对五公主爽约了,那日后她还如何取得五公主的信任?

他虽无奈,但心疼她的为难,所以便让她跟随五公主出发了。

至于观迟,他只能让管家一定要小心照看。

凝儿是在观迟醒来那天才回来的。

奇怪了,为何观迟那么笃定是凝儿照看的他。

唐云礼想说出自己的疑问的,但见唐观迟已经起身,说要出去透气,母亲在旁边阻拦,他只好想问问题的心思给压下去。


“出去!”

“啊?”玄沐终于意识到自家王爷脸色不对劲了。

他吓了一跳。

“属,属下这就出去。”

吓得他赶紧就跑。

跑到门口,他还不忘记把门给带上。

屋内,祁璟吐了一口浊气。

身后,他的手攥着唐枝的小衣,手掌心发烫。

最后,他瞥了一眼在旁边的罪魁祸首。

银羽眼神无辜地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银羽,姑娘家的东西不可乱碰。不管是这个……还是其他的东西,皆不准再动了,知道了吗?”他的语气格外严厉。

银羽眨了眨眼,似乎真的知道了。

“你可还有将这样的东西,送去过别的地方?”他又问。

银羽继续眨眼,眼神无辜。

看来是没有的。

祁璟皱着的眉心这才放松了些许。

“你给她送回去……罢了,本王去送。”

祁璟缓缓起身。

换好衣服之后,他便抱着狼崽开门出去。

玄沐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什么行为惹怒了王爷,故而只能守在门口,焦灼地等着。

见到门开了,他赶紧问:“王爷,您还好吗?”

“属下这就让厨房给您准备吃的。”

王爷太瘦了,唯有每两日醒来一次才可正常吃饭。

好在醒了几次之后,王爷的气色都好了些许。

“先不吃了,本王要出去一趟。”

说话间,祁璟摸了一下胸口的位置。

他思来想去,也不知将东西放哪,只能放这里了。

玄沐也没察觉到不对劲,他追问:“王爷,您带着银羽,是要去找那位唐枝姑娘吗?”

“她现在回到了她的宅子处了,看起来日子还不错,不过她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武功不俗,我都不敢靠近,怕被发现。”

“嗯,”祁璟淡声道,“本王知道了。”

在和银羽离开之前,他还回头叮嘱玄沐:“那日追杀本王的刺客,明显冲着摄政王府来的。但没有一个活口回去,他们背后的人必定会起疑心。”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到时候宫中宴会,各方牛鬼蛇神也该憋不住了,抓住这个机会,彻查那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王爷。”

林清听到屋内有动静,她便起身出门。

没想到,都这么晚了,竟还能看到唐枝在练功。

这几天,她既练基本功,也参悟她教给她的功法。

虽然动作看起来还有些笨拙,但初见雏形。

看着她出拳的速度……

林清的眼里闪过惊色。

还真是让她捡到了一个练武奇才。

第一个发现她天赋的人,竟能忍住只指点她半个月,那他还真能忍。

若说之前是被迫要当唐枝的师父的,那林清现在几乎是心甘情愿的。

毕竟,她是惜才之人。

她走到旁边坐下,“手抬高点……”

“第二招急了,再慢点。”

“脚步不稳,再来。”

“……“

她开始指点唐枝了。

有人指点,唐枝感觉到自己动作都轻松了很多,她赶紧加快练功。

祁璟站在高处眺望,便能看到这一幕。

月色之下,那道娇小的身影正在磨炼拳法。

她扎着简单的鞭子,垂落在她那练功服覆盖的背脊枝上。

脸上神情认真,脸颊白里透红。

她的动作沉稳而有节奏,每一个招式都像是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要学武?

也是,她这样的身份和处境,是该学武方可自保。

祁璟想起自己上一次昏迷的时候,其实是想让玄沐想办法安排个会武功的丫鬟送到她的身边,这样才算是能保护她的安全。

不过现在看来,不必了。

她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沉着和更深谋远虑。


老实说,唐枝的确是想将唐云礼的银子给薅尽。

但想到自己收了银子之后,就要面对他们令人作呕的嘴脸,罢了……

这个银子,她可不想赚。

“我只救有缘人,我敲你们印堂发黑,要倒大霉,不想与你们有接触。”

说完她便绕路,从旁侧离开。

什么?

她这是诅咒他们吗?

陶远很生气,他马上出手。

“放肆,你今日就算是不愿意跟我们走,也要走。”

唐云礼皱眉看着这一幕,也不再阻拦了。

他本来还想以礼相待的,但是她如此不识好歹,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在陶远要抓到唐枝的时候,她往后退了一步,手腕上的银针同时射出。

狼崽的反应也很快,它马上龇起牙齿,对准对方的手指就是狠狠一咬。

一声惨叫,陶远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有几个血窟窿,手腕上扎着一根针。

也不知道是不是银针有毒,他感觉自己半条手臂都麻了,逐渐抬不起来。

“陶远!你没事吧?”唐云礼赶紧帮忙查看伤口。

陶远咬牙切齿:“大少爷,她好歹毒,绝不可放过她。”

可当他们抬头,唐枝已经抱着狼崽跑远了。

藏身在黑暗的巷子里,确定唐云礼他们没追上来,唐枝的心这才落下。

“做得好,回去奖励你好吃的。”唐枝揉了揉狼崽的脑袋。

她抱紧它,从包袱里拿出了另外一套衣服披上。

又换了几个发饰和新的面纱,确定自己和方才不一样之后,她才准备离开。

她在黑市上赚了那么多钱,难保会被人盯上,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可她才走几步,她便察觉到不对劲了。

血腥味!

好像还有很多脚步声。

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但来人很多。

糟了,该不会是遇到江湖仇杀了吧。

唐枝捂住狼崽的嘴巴,迅速躲回角落里,屏住呼吸。

她天生嗅觉和耳力比常人要厉害,当初走南闯北的时候,还有人说过要教她学武。

但何氏总觉得,她若是再多学武功的话,更容易逃跑了,所以一直阻拦。

所以到了最后,她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近来发生的事,还有前世惨死之事给她敲了警钟。

她是需要找个高手保护自己不假,但她自己会武功似乎更重要。

罢了,还是先应对当前的难题再说吧。

她全身绷紧,不敢喘气,心里祈祷那些人只是路过而已。

很快,那些微弱的脚步声变成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已经来到这条巷子了!

在东西的遮挡下,唐枝透过一点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朝这边过来。

男人穿着玄色袍子,戴着银色面具,露出削瘦的下巴。

唐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将此人给杀了。

但她犹豫了一下。

很显然那些杀手就是冲他而来的,若他倒在这里,而她的身后没有退路,那些杀手很快就会发现她的。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她另一个担心的问题发生了,那便是那个男人竟来到这边!

她前面的干柴晃动了一下。

然后是轻微的“咿呀”一声,男人挤进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的到来空间变得逼仄,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祁璟也没料到这里还有个人,他身上瞬间散发出杀气,手也即将有动作。

但当他对上唐枝的那双眼睛的时候,他脸色微变。


“王爷,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谢宗心急如焚,所以只能打断祁璟和小狼崽的交流。

“喝了那碗药,感觉就像是有一股暖流涌入本王的身体里,突然就有了力气,和之前喝的药完全不一样。”

“那这药就是有用的!”

谢宗无比激动地拍着大腿。

“那这药是……”

“这药瓶子好眼熟啊。”玄沐突然插话。

赤苍也说:“没错,就是很眼熟。”

“我记起来了,在那个巷子里,唐枝给银羽的伤口止血,她的药就是用这个药瓶子装的。”

“唐枝居然有这种神药,她是怎么得来的?”白予澈震惊道。

祁璟抿着薄唇,漆黑的眸子里有微光闪过。

唐枝吗?

突然,他说了一句:“这些药,就不能是她自己做的吗?”

此话一出,包括谢宗在内的人都摇头了。

“那姑娘太年轻了,这么多人都无法让你醒来,这药竟有这本事,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能做到的事。”

“除非,她就是那个万里挑一,极有天赋的人。”谢宗继续说道。

但说完之后,身后的几人神情也很微妙了。

其实,也有这个可能。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万里挑一的天才。

床上那位爷,不就是了吗?

他十四岁带兵的时候,没人看好他,甚至有人背地里下赌注,说他会死在那里。

可第一战他就赢了,而且是以两万兵马赢了敌军十万兵马。

有一段时间,敌军说起他的名字,无人不敬畏。

“若那姑娘真有这个本事,那王爷就有救救了。”

谢宗面露喜色,不管怎么说了,王爷的病症可算是看到希望了。

“是啊,若不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找来。”白予澈就想去找人。

“站住。”

席临川拦住了他。

“你冷静一点。唐姑娘警惕心极高,她只是怀疑有人监视她,便连夜逃跑,你若是这样冒贸然前去,岂不是会适得其反?”

白予澈点头:“你所言在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祁璟,你是怎么觉得的?”

他们还想问祁璟的态度。

结果一转头,“砰”的一声,祁璟居然毫无征兆昏迷过去了。

“王爷!”

“祁璟!”

几人再一次围在他的床边。

谢宗颤抖着手把脉,确定脉搏还存在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王爷还活着,而且脉象比以前好了一点。”

“那他为什么又昏迷了?”

“估计是这药的作用,也只能撑这么一会。”

“那继续给他用药啊。”白予澈急切道。

谢宗摇头:“不可,这药里面的几味药材极猛,不可短期内服用太多。”

“王爷最多只能两日服用一次。”

“两日服用一次,那岂不是说,王爷要两日才能醒来一次,而且每次醒来的时间都极短?”赤苍都急死了。

席临川安慰:“别着急,起码他能醒,这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

“是啊,起码让我们看到希望了。而且随着王爷继续服药,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将来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过要让他真正痊愈,还得彻底除掉他体内的毒。这样,你们继续暗中寻找神医,但也不可放弃那位唐枝姑娘。”

席临川点头:“嗯,让玄沐继续保护她。不过这次要离远一点,千万不要被她发现了。”

“还有……”

他看向小狼崽。

“银羽也要回去,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银羽,有银羽在她身边,变数应该少一点。”

“不过,银羽今夜偷了她的药来这边的事,可千万不能被她发现。”

……

这一觉,唐枝睡得还算是踏实。

起码,她不用天还未亮的时候拖着瘸腿去给沈铎辞的母亲请安。

那个老太太,刁钻刻薄。

自己临死前,没有念到她的名字,估计她没带着记忆重生吧。

罢了,这辈子谁愿意去伺候那老太太谁去吧,反正她不会再与沈家有任何干系。

起身,她看到屋内乱糟糟的,桌子上四瓶解毒的药不翼而飞。

她脸色骤变,进贼了?

突然,窗户外面跳进来一个银色团子。

银羽的嘴巴里叼着木头。

唐枝看了一眼地上,发现这里也有不少木头。

她神情有些无奈:“就是你把这里给搞乱的,带了这么多垃圾回来?”

“还有,是不是你把我的东西给叼出去的?”

她的语气还有些严厉。

银羽赶紧蹲下,一副乖乖接受教训的样子。

见它如此,唐枝还有很多严厉的话都没法说出来了。

罢了,就是一只贪玩的小狼罢了。

这次错了,教便是了。

她将它抱到桌子上,耐心说教:“日后不要乱拿东西出去,也不要带东西回来,不要乱跑,外面很危险的,知道了吗?”

银羽依旧耷拉着脑袋,很乖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没生你的气,等会收拾一下就行了。”

“还好你没把毒药给带出去,要是毒害了无辜之人,那可就罪过了。”

“还好我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药材出来,解毒药制作也不算很麻烦。这次就不怪你了,但下不为例了。”

小狼崽感觉到她怒气消了,它赶紧用爪子拉她的袖子,似在撒娇。

唐枝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你还会撒娇。瞧瞧你乱跑,伤口又出血了。”

“别动,我给你上药。”

不得不说,和小动物相处,虽然它有点淘气,但比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好多了。

想着,唐枝看着小狼崽的眼神更加欣慰和怜爱了。

……

沈家。

“找不到唐枝?这京城就这么点地,她没钱没朋友,她能躲去哪里?”

沈铎辞听到下人禀报说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唐枝,他便生气了。

“想不到,她还挺有本事,挺能躲的。”

“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做,就能让我多关注她吧?”

“你们再去找找,集中找那些贫民乞丐聚集的地方,她身无分文,也只能和这些人为伍了。”沈铎辞冷漠道。

下人问:“侯爷,那找到她之后呢?”

此话,倒是让他沉默了。

是啊,找到唐枝之后呢?

他是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再娶她入门的。

娶一块木头,太痛苦了。

虽说她入门之后,也好像没犯太大的错。

不过,一个人的本性是坏的,日后也很难纠正。

她的存在,很可能还会继续伤害到凝儿。

是啊……还有凝儿的事……

他得尽快救凝儿。

昨夜,太后终于愿意见他了。

他刚想把这一切都推到唐枝的身上,结果太后一眼看穿他。

并且说:“不要质疑哀家的判断能力,那丫头不是凶手,若谁再试图糊弄哀家,休怪哀家生气了。”

所以说, 再让唐枝顶罪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所以,他要想别的办法, 绝不能真的让凝儿嫁给一个死人。

“侯爷?”见他迟迟未表态,下人又唤了一声。

“找到她再说。”沈铎辞不耐烦地说。

找到唐枝,就让人将她送得远远的吧。

南下或是北上,反正她也流浪惯了,只要不留在京城伤害凝儿就成。

自己已经愿意留她一命,她该感恩戴德了。


唐枝不知道那边的情况, 她继续专心救人。

在她把银针给拔出来之后,魏慕霜还是毫无反应的样子。

旁边的百姓就开始唱衰。

“我都说了,她肯定救不了人,英国公府的丫鬟也是糊涂,居然敢让她动手。”

“唉,英国公夫人应是凶多吉少了。”

“本来可能还有得救,但经她这么一闹,难说。”

“兰韵姐姐。”

有丫鬟狠狠瞪了一眼唐枝,然后对着兰韵大哭。

要是夫人真有个好歹,她们也活不成了。

兰韵的心咯噔一沉。

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魏慕霜突然咳了起来。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夫人,夫人!”

兰韵等人神色惊喜。

魏努霜缓缓睁开眼睛,她不理会哭诉的丫鬟,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唐枝。

她还是有一点意识的,所以知道是这个姑娘力排万难救了她。

“咳,是你救了我,你……”

“夫人,你先别说话,歇一歇。还不赶紧扶你们夫人回马车上。”唐枝转头对那几个丫鬟说。

唐枝现在简直就是她们的再世恩人,所以她们都对她言听计从。

“好,好好,我们现在这就扶。”

旁边的百姓那是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她真的懂医术啊。”

“我刚才就说了,她那个手法,别说是会医术了, 估计医术还不简单,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还有,你们方才难道没观察到吗,英国公夫人那个样子,就像是半边脚已经踏入地府了,是那丫头硬生生把她给拉回来的。”

“我们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有能耐的姑娘。而我们还不知道的?”

周围人从一开始的质疑唐枝,到现在赞赏和开始好奇她的身份了。

魏慕霜被扶上马车之后,还一直拉着唐枝的手,生怕她走了。

唐枝隔着面纱笑道:“夫人着急,我跟你走一趟。”

在马车里,唐枝又给她把一次脉。

“夫人的脉象好转了些许,但还是要忌口和按时吃药,切忌不要大悲大喜。”

魏慕霜也缓过神来了。

她赶紧点头:“一定谨遵医嘱, 多得姑娘方才相助。”

“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医术和魄力。方才丫鬟多有得罪,我替她们道歉了。”

唐枝摇头:“她们也是担心你而已,我也不觉得冒犯。”

“我先给你写个药方子吧。”

正好马车内也有笔墨,唐枝就快速写下药方子。

“姑娘写得一手好字。”

魏慕霜本就是出身世家,她看到唐枝写的字,眼里欣赏都要溢出来了。

“姑娘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吧,你是……”

她轻声询问唐枝。

不知道为何,她对唐枝有种一见如故,特别想信任和亲近的感觉。

听到魏慕霜的问题,唐枝迟疑了一下。

前世,对方也问过她这个问题。

她回答,称自己是唐家的女儿,唐云礼的妹妹。

因为英国公萧齐会在就在礼部任职, 是礼部尚书。

唐云礼近来正和他的同僚争升官之事……

前世的她,对亲情和对家人的认可太过执着,故而在救了魏慕霜之后迫不及待说出她是唐云礼妹妹的身份。

魏慕霜自然也知道礼部的一点情况。

她夫君手下左侍郎之位空置了许久。

唐云礼和孟家嫡子都在争这个位子。

他们的实力旗鼓相当,都还不错,但都又差一点,所以萧齐打算继续让这个位子空置。

但她当天就回去就说了唐枝救她之事,她觉得这个恩情得还。


唐枝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因为何氏无论疯癫还是清醒的时候,都在她的耳边诅咒唐家。

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对何氏是什么感情了。

从自己记事以来,何氏对她非打即骂,将自己对唐家的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了。

可是,上一辈的仇恨,和她唐枝有什么关系?

祖母因她是唐家人,怨她恨她,将她抱走也是为了报复唐家。

待她回到唐家, 楚月荷他们也恨她,觉得她是祖母的帮凶。

自始至终,没有人问过她的感受。

在过去的十几年来,她一直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她从未有过选择。

临死前,何氏给了她一把钥匙。

这是何氏用她父母的遗产购置在京城的宅子。

她说:“我知道你经常偷偷跑回京城,你想认回你的父母。”

“我这个老东西留不住你。”

“这些年来,我对你实在是过于歹毒,但我不后悔。”

“这个宅子是我最后的东西,留给你了。”

“但我要你发毒誓,绝不可以让唐家人知道这个宅子的存在。”

低头看着手里的那串钥匙,唐枝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

何氏是笃定了她会被唐家舍弃,所以给了她这个宅子?

那何氏在临死前,做出这个决定,是不是存了一点要保护她的意思。

罢了,人已经死了,追究这个已经没意思了。

她把小狼崽放下,还从包袱里找出了一件衣服,给它盖上,生怕它被冷到了。

玄沐在暗处看到小狼崽如此乖巧的样子,他的脸色一言难尽。

平日里,他们几个人费尽心思哄这位小祖宗,但也没见它这么乖?

难道是因为性别的原因?

唐枝开始收拾屋子,行动非常利索。

她先是把屋内给打扫干净了,然后再用锄头后院的一块地给翻新。

她打算在这块地上种药材。

离开了唐家,她可以任意种药材、看医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何氏还给她留下了另外一样东西,那便是医术。

从自己开始记事开始,何氏半清醒的时候就会用戒尺打她的手背,逼迫她学医。

随着深入学习,她自己倒也真的是爱上医术了。

尤其是自己这些年跟着何氏流浪,救过不少人,那种成就感真的很好。

只可惜自己回到唐家之后,楚月荷不给她接触这些,她也就没提。

无所谓,从今往后,自己便可以做自己了。

她还特意打扫出一个空屋子来作自己的书房,她决定要将这个屋子给填满。

这个宅子的屋内还有一个暗室,里面藏了一点私库。

自己前世居然还想把这笔钱留给轻絮,毕竟她跟着自己吃了那么多苦。

还好没给,若不然真的是喂狗了。

这笔钱虽不多,但现在对她而言能解决很长一段时间的花费了。

“小狼,我准备出去买东西了,你在家中等我。”

唐枝重新回到小狼崽的身边,温声说道。

她发现它醒了,此时抱着一块东西不放手。

细看一眼,这不是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吗?

它怎么抱着它不放了。

“这玉佩可不能随便拿来玩哦,你若是需要玩具,我给你买别的。”唐枝哄着它,然后就将玉佩给拿回来。

虽然她不知道太后为何又将这玉佩送回到她的手上,不过这既然是皇家的东西,那就要好好保存。

她已经向太后求来一个令牌,虽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用来恐吓一下唐家的人还是有点作用的。

也许这个玉佩日后也能发挥作用呢。

想着,她就把玉佩给放好。

玄沐躲在外面的大树上,从窗户那边看进来,盯着屋内的情况。

他眼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了那玉佩。

等等……

那玉佩怎么那么眼熟。

那不是王爷的玉佩吗?

不不不,王爷的玉佩是先皇赏赐的,现在还在王爷的身上。

那这个姑娘为何也有同样的玉佩。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唐枝戴好面纱,便关门出去了。

玄沐看了看屋内安安静静的小狼崽,又看了看远走的唐枝,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先不把狼崽给带走,回去复命要紧。

……

摄政王府书房。

赤苍已经回来复命了。

白予澈直接从椅子上起来。

“什么,你说银羽跟一个姑娘跑了?”

他是摄政王祁璟自幼相识的朋友,也是白家嫡子。

另外一个也是祁璟挚友,现在的京兆尹席临川也是露出怪异的神色。

银羽随着它的主子,不喜欢旁人的接近。

他们现在听到赤苍说它跟一个陌生女子跑了,这对他们而言无异于听到鬼话。

赤苍赶紧解释:“我们观察过了, 那姑娘好像会一点医术, 她看起来对银羽没有恶意,她还帮银羽包扎了伤口。”

“玄沐跟过去了,若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他会出手的。”

闻言, 对面的两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祁璟现在昏迷不醒,他的宠物可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也是难得,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银羽谁也不让靠近,居然愿意让那姑娘靠近,那姑娘也是个奇人。”

白予澈叹气:“也不知道祁璟还能不能像五年前那样苏醒。”

五年前,所有人都笃定祁璟死定了。

可突然一株太岁被送过来,他得救了。

这一次,他昏迷已经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所有的太医和大夫都看过了,无药可救,现在只能给他喂药,延续他的性命,可最多也只能撑三个月。”

“现如今,可不是太岁就可以救他的命了。若说真的还有一线机会,那便是找到慕容神医。”席临川回应。

白予澈泄气:“慕容神医?他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世上根本就没有谁知道他的下落。更有传言说,他其实三年前已经过世了。”

“若真如此……祁璟他岂不是……”

后面的话,他都说不下去了。

祁璟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啊。

他真的要因此丢了性命吗?

“我们不能放弃希望,继续暗中寻找。若是找不到慕容神医,那就找他的徒弟,不是有传言说他收了一个徒弟吗?”

“对对对,找他徒弟。”白予澈重新燃烧起希望来。

席临川神色微凛:“不过要在暗中找人,切记不可让宫里人知道。”

听到席临川的话,白予澈的眼里也闪过恨意。

“那是自然,他们容不得祁璟的存在。现在祁璟只剩下三个月的命了,他们才稍微放松警惕。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们在找人救祁璟,肯定会从中使阴招。”

“玄沐,你怎么回来了?”

突然,赤苍见玄沐回来了,着急地问道。


见她愣神的时候,唐枝居然走进酒楼。

她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赶紧跟上去。

其实,她有点搞不懂唐枝对她的态度。

虽说她现在算是唐枝的师父,但唐枝花了那么多钱将她赎回来,说到底她欠了唐枝不少。

不可再让唐枝破费。

“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唐枝淡声道。

因为店小二说最好的酒在二楼,唐枝便来挑选。

她抱走三瓶酒,就想下楼,但经过厢房的时候,她看到了唐观迟挨打。

唐观迟将自己的身体抱成一团,忍着拳脚砸在自己的身上。

抬的时候眸,他见到唐枝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救,救我……”

他感觉自己快要打死了, 毕竟气在头上的季维等人丝毫不留情。

他只能祈祷唐枝跑过来救他。

可是唐枝只是愣愣看了他一眼,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挨打啊?

哦,那就继续挨着呗。

唐枝也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还会遇到唐观迟和季维他们。

前世,季维他们的确没少羞辱她,但这些羞辱都是唐观迟带来的。

所以唐观迟现在遭反噬,一切都是他活该。

前世自己站在前面,替他承认了病情,可他不但没有感恩,反而还以此来伤害她。

那好,自己今生不再挡在他的前面。

她倒是要看看,他如何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

京城的流言,是她的杰作。

其实那日见到唐观迟发病的百姓不多,不至于消息传得那么快。

是她出手了!

她花了点钱,让京城的小乞丐将唐家四少爷有疯狗病的消息给传开。

她决定了,自己要做个锱铢必较的人。

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唐观迟!

林清跟在唐枝的身后,也注意到屋内的情况。

唐枝认识这些人?

那个挨打的人和唐枝是什么关系?

虽和唐枝才认识两日,不过她觉得这个姑娘心性挺好。

若是熟人,她不可能不救的。

难道,是仇人?

看来唐枝的过往,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不过,这不是她该好奇的。

压下心绪,林清便大步追上唐枝。

“谢谢你买的酒,我来拿吧。”

唐观迟不敢相信唐枝就这样走了。

她难道没看到他在挨打吗,没意识到他会被打死吗?

他可是她的四哥啊,她怎么能那么冷血薄情?

明明她以前不这样的。

唐观迟不禁想起了前世,他们随母亲一同去寺庙祈福,结果半途遇到了山匪。

对方见他是唯一的男丁,便将他拖下来,对他拳打脚踢。

是唐枝扑在他的身上,替他挨了大半的拳头。

她那么瘦弱的身躯,是怎么受得住那么个大汉的毒打的。

等到大哥带人过来,她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而他只是轻伤。

那时,他心里是有点动容的。

但母亲说,都是她这个灾星害他们遭遇横祸的!

若不然为何那条路他们走了那么多遍,唯有那次带上唐枝的时候遇到了劫匪。

他心里忍不住赞同母亲的话。

所以对唐枝的感谢也变成了怨恨、不满。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巧合,世上怎么会有灾星的说法呢。

她该不会是因为这些过往,对他怀恨在心了吧。

可自己这么说也是她的亲生四哥,她怎么能见死不救!

盯着唐枝离去的方向,唐观迟的眼睛熊红得可怕。

……

夜里。

唐枝在桌前写字。

她正在尽量地把前世的事情都重复一遍,记下来。

前世的记忆,是她最大的庇护。


是她?

怀里的小狼也探头探脑的。

嗅到熟悉的气息,它很想巴拉他,但意识到自己在唐枝的怀里,它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祁璟犹豫的时候,突然一把冷冰冰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

唐枝用眼神警告他。

外面,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些杀手已经过来了。

该死,她真是被这个男人给连累死了。

唐枝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真是倒霉,只是晚走一步,竟碰上这种局面。

她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的。

但一旦弄出动静,惊动外面的杀手,她也逃不掉。

她可不认为那些亡命之徒会因为她杀了这个男人而放过她的。

这个男人应是武功不俗,若不然放他出去和那些杀手决斗,她好趁乱逃跑。

突然,祁璟抬手,摁住了她的匕首。

唐枝神情微惊,他这是何意?

祁璟很平静地将她的匕首给推开,然后将她的身体往里面推了一点,而后他快步走出去。

他的身体还未恢复,对上这么多杀手,的确不利。

但,不该连累无辜之人!

他用轻功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他在那里。”

杀手马上发现了他,赶紧追过去。

直到这边彻底没人了, 唐枝绷着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她大口喘气,躲过一劫了。

发现自己的手掌心湿乎乎的,她抬手一看,发现上面全是血。

她才意识到,他方才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他腹部应该是受伤了。

他倒是个正常人,知道自己危险,决定不连累其他人。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正常人,她有点难以置信。

罢了,旁人的命运,不是她能干涉的。

况且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

看在他不连累人的积德行为上,她在心里祈祷他能逃过这一劫。

紧接着,唐枝抱紧狼崽,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边,祁璟刚引开杀手,白予澈、玄沐等人就带着人追上来了。

有了帮手,他们很快就将杀手给除掉,一个活口都不留。

“王爷,您受伤了。”

赤苍看到他的腹部还有血渗透出来,语气都变了。

祁璟捂着腹部,唇苍白得厉害,但他还是摇头:“还行,死不了。”

“这些杀手不确定是哪一方派来的,不能留活口。”

“是,王爷。”

“玄沐,你继续去跟着唐枝。这边不太平,她虽聪慧,但说到底没有武功,暗中保护她。”

“是,王爷。”玄沐刚应对完,他就觉得不对劲。

“王爷,您怎么知道唐枝姑娘也来了黑市?”

他也没和王爷说唐枝的事啊。

“本王方才遇到她了。”祁璟沙哑着声音开口。

“遇到了她?”白予澈语气震惊。

“嗯,本王方才打算躲起来,不曾想她也躲在那处。”祁璟继续解释。

“所以你就离开那处,将刺客给引开了?”白予澈追问。

很快,他自言自语:“也是,你若继续和她待在一起,两个人都有危险。”

“快,我们回去找韩大夫给你医治。”

他赶紧上前去搀扶祁璟。

他心中虽有遗憾唐枝作为医者,为何不顺便给祁璟治伤。

但细想一番,就那个场景,祁璟突然出现给她造成危险,她不弄死祁璟他们都感恩戴德了,哪敢奢求太多。

“玄沐,唐枝那边,你还需……”

祁璟又想给玄沐下命令,可他的话都没说完,人又晕过去了。

“完了,祁璟又晕了。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那药效又没了。”

白予澈咬牙切齿,赶紧将祁璟带回去。

……

这边,唐枝没有急着回客栈。


掌控权还是把握在自己手里。

林清自然也是察觉到唐枝的防备之心,她虽皱着眉头,但倒也没说什么了。

跟着这小丫头片子的话,处境再差,也不会比自己在奴隶场的差。

既然有守卫了,唐枝直带对方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处。

“自己烧水洗干净再来见我。”

唐枝丢下这句话,就抱着狼崽回屋了。

“你……”

林清张嘴,欲言又止。

方才这小丫头片子一路没说话,她还以为对方不嫌弃她呢。

不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林清还是有泄气了。

想当年,自己叱咤武林,多么威风的一个人。

没想到竟有一日会沦落至此……

那对贱人,她迟早会亲手杀了他们的。

此时,远处的玄沐眉头都快要夹死一个苍蝇了。

他在客栈等不到唐枝,所以便会来这里碰运气。

没想到,竟见她带一个乞丐回来了。

难道,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疑惑间,他不小心泄露了气息,突然,林清犀利的眼神朝着这边看过来。

玄沐瞬间身体紧绷。

此人功力不一般,应是发现他的存在了。

林清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去厨房煮热水。

玄沐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再盯下去了,所以赶紧撤退。

当林清煮好热水的时候,她发现偏房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干净的衣服和药,旁边的床上也搬来了被褥。

那新主子竟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主子。

……

翌日早上,林清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在奴隶场的时候,她起得要比现在更早,因为她有很多活需要做。

昨夜应该是她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安稳到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眼睛不小心扫过了桌子上的镜子,神情再次恍惚了一下。

其实她也才三十多岁,可备受折磨多年,她看起来就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

今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一番之后,让她的思绪忍不住回到了多年前。

打开门的,她发现自己不是最早醒的,唐枝也醒了。

唐枝快步走过来,用认真的语气说:“既然要练武,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林清用不太理解的眼神看着唐枝。

虽然她不知道唐枝的身份,但看她出手阔绰,应是哪个家族的姑娘吧。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学武作甚?

不过,自己这条命还掌控在对方手上,所以林清也就妥协了。

她板着脸说:“虽然我没收过徒,你若真心要跟我学武的话,我可是很严格的。绝不会因为你手上有救命药,我就宽待你。”

“求之不得。”唐枝抬手抱拳。

若非是严师,短时间内很难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而且你也别怪我泼你冷水。你这个年纪才开始学武,要吃很多苦头,而且不一定会有收获。”

林清围着唐枝转,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虽然她的年纪看起来肯定不过二十,但哪家孩子练武不是从娃娃抓起的?

她的年纪还是太大了。

话虽难听,但唐枝也知道对方是在说实话。

她平静点了点头,“总要试一试。哪怕不成功,起码努力过了。”

“行。”

林清点头,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迅速对着唐枝出手。

唐枝几乎是瞬间做出了反应,侧身躲过去。

林清脸色变了,“你学过武?”

“学过一点拳脚功夫。”

只是学过一点吗?

林清不相信。

她再次对唐枝发起攻击,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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