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呢?”
我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都在长乐宫那边。”
听说陈楚衣被吓得不轻,宁淮安叫去了所有的御医意,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抱琴哭丧着脸:“是抱琴的错,没有请来御医。”
我笑了笑,无所谓地道:“跟你没关系。”
宁淮安不让御医们来,又有谁敢来给我看病?
何况,我自己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
宫外的大夫摸完脉,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了地。
“我还有多久可活?”
我淡淡问道。
“若是好好将养,尚有半年时间。”
“若是、若是……则不足月余。”
啊,我真的快死了啊。
大夫前脚离开,宁淮安后脚就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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