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般是如何?
“为奴任你欺辱吗?”
我抽出簪子,钟墨闷哼一声,苍白着脸离开了。
第二日,我病倒了。
我成日做梦,开始分不清人。
醒时,身后跟着个丫头,我不认识她。
她端着药逼我喝,说我这是得了癔症。
我不理她,自顾自往湖边走。
双儿来唤我时,我正准备下湖采些莲藕给真儿做藕粉吃。
“阿嫂,阿兄他病了,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双儿眼睛都哭红了。
我急忙跟去。
钟墨高烧不断,昏迷着喝不进药。
我想去请太医,钟墨却醒来拉着我不让我走:“芙儿,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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