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北榆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死时,老公在陪小青梅跨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北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江北榆结婚第八年,婆婆终于愿意承认我跟儿子,邀请我们回老家过春节。我跟儿子开心得不得了,给婆婆挑选礼物,准备红包,激动万分踏上回家路。可才到山村村口,江北榆小青梅哭着打来电话,说她在高速路上出车祸。江北榆担心她,把我跟儿子扔下陌生山村里,驾车离开。夜色漆黑,大雪纷飞。儿子踩了捕兽夹,又意外跌落在捕猎陷阱里,满身鲜血,哭着喊疼。而附近连个人家都没有。我惊慌失措给江北榆打电话,求他回来,送儿子去医院。可他只不耐烦道:“南星,盼儿都出车祸了,我必须得陪着她,你能不能别连这种事都争风吃醋?”“为了争宠,大过年的咒自己儿子出事,也不嫌晦气!”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我拉黑了。我来不及难过,抹着泪打120。可这里太偏僻。救护车赶来时,儿子脏器大出血...
《儿子死时,老公在陪小青梅跨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跟江北榆结婚第八年,婆婆终于愿意承认我跟儿子,邀请我们回老家过春节。
我跟儿子开心得不得了,给婆婆挑选礼物,准备红包,激动万分踏上回家路。
可才到山村村口,江北榆小青梅哭着打来电话,说她在高速路上出车祸。
江北榆担心她,把我跟儿子扔下陌生山村里,驾车离开。
夜色漆黑,大雪纷飞。
儿子踩了捕兽夹,又意外跌落在捕猎陷阱里,满身鲜血,哭着喊疼。
而附近连个人家都没有。
我惊慌失措给江北榆打电话,求他回来,送儿子去医院。
可他只不耐烦道:“南星,盼儿都出车祸了,我必须得陪着她,你能不能别连这种事都争风吃醋?”
“为了争宠,大过年的咒自己儿子出事,也不嫌晦气!”
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我拉黑了。
我来不及难过,抹着泪打120。
可这里太偏僻。
救护车赶来时,儿子脏器大出血、失温,已经没救了。
我抱着他满是窟窿的尸体。
鲜血流了我一身,血腥味黏稠得让我头晕。
他身上的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我哭到声嘶力竭,近乎晕厥。
刘盼儿却在群里发照片。
照片上,她甜蜜窝在江北榆怀里,他眉眼宠溺。
高速堵车玩大冒险游戏,一句车祸,最爱的人就风驰电掣来到我身边。
好幸福。
我深呼吸,在群里艾特江北榆:离婚吧。
我们的荒唐婚姻,早该结束了。
……
消息才发出去,江北榆就打来电话。
“南星,你又闹什么?”
“盼儿才发完消息,你就说离婚,你让群里那么多人怎么想她?”
“你赶紧撤回,再跟盼儿道个歉!”
我抱着畅畅尸体,听着他的指责,眼泪又止不住掉下来:
“江北榆,你只惦记着你心上人有没有受委屈。”
“那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去找刘盼儿的时候,畅畅他死了。如果你开车回来找我们,他本来不用……嘟嘟嘟!”
我没说完,江北榆就把电话挂断了。
只发来两条消息。
撒起谎来,没完没了了。
不给盼儿道歉,你就带儿子回去吧,我家不欢迎你们!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他的冷漠不耐。
当初我怎么就因为他一句爱我,心甘情愿在他身上浪费了那么多年?
我抹去眼泪,连争辩的欲望都没了,只回他:
畅畅去世了,我们现在在小县城人民医院,你过来吧。等办完孩子葬礼,我们就去离婚!
可消息发出去,只收到红色感叹号。
打电话,又被拉黑了。
“江北榆啊江北榆,你做得可真绝!”
我回想着畅畅死前喊的那句“爸爸,我好疼”,只觉得心都要被人撕碎了。
我带畅畅回家,给他筹办葬礼。
期间,我一直联系不上江北榆。
只刘盼儿的抖音一直在更新。
腊月三十,她跟江北榆一起欢欢喜喜贴春联。
婆婆在下面评论:不愧是我看中的儿媳妇,这干活就是利索。不像有些人,大过年耍大小姐脾气,连年都过不安生
她一直都看不上我,逼江北榆跟我离婚逼了八年。
大年初一,刘盼儿参加了江北榆家的亲戚聚会。
视频里,所有人都在调侃,两人是不是好事将近。
江北榆没反驳,还在给刘盼儿剥虾。
他都没给我和儿子剥过。
大年初二,畅畅葬礼这天。
刘盼儿发了视频,她骑在江北榆脖子上,在人群中欢笑。
配文:他儿子要骑脖子,他都不肯呢
葬礼结束,江北榆都没出现。
我抱着畅畅的骨灰,失魂落魄往家走。
路上,总觉得旁边有人喊妈妈。
可我回过头,又没人。
畅畅,都说这世上有鬼,那你怎么不来看看妈妈呢?
妈妈多希望,能用自己的命来换你活啊!
我满脑子都是畅畅,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我把江北榆所有东西都扔到垃圾箱,给公司人事打电话,把刘盼儿开了。
前脚开,后脚江北榆就来了,面容阴沉。
我抱着畅畅骨灰,红着眼看着他。
“早知道开除刘盼儿,就能让你回来,我早开除了。”
“那样,你还能赶上畅畅的葬礼。”
“他现在只剩这小小一团了,你要看看他吗?”
江北榆挂了电话,面色铁青看着我。
“是我让你跟畅畅下车的,也是我不肯回去送他去医院,他的死我会负责。
但这件事跟盼儿无关,你别牵扯无辜的人!”
他匆匆离开。
而他走后,他嘴里无辜的刘盼儿给我发来微信。
就算江哥哥知道,那个小贱种真死了又怎样?
在他心里,谁都没我重要。
我撒谎你威胁我,我害怕,他就赶紧来了。
就算你现在去死,江哥哥也会守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回去看你一眼,信不信?
刘盼儿跟往常一样,发完又立刻撤回,绝对不给我截图的机会。
我回她: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消息才发过去,江北榆气急败坏给我打来电话。
“南星,你给盼儿发的消息,我看到了。
你要是再敢伤害盼儿,别怪我不客气!”
“我只是跟她说句话,这就叫伤害,让你受不了了?
那你们害死我儿子,我是不是该把你们扒皮抽筋,饮血啖肉?”
“你别扯那么远。
我说过,畅畅的死是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
但这跟盼儿无关!”
我攥紧手机:“无关不无关,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么在意你姘头,那你就一步不离看好了。”
江北榆:“你……”我不耐烦打断:“又要说对我不客气?
那我等着,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我挂了电话。
然后把刘盼儿暗暗秀恩爱的朋友圈、抖音,全部下载,截图,制作成PDF。
我把文件转发给他们的所有亲朋好友同事,以及我们三个都在的群里。
我:@江北榆@刘盼儿 都来看看这对狗男女,害死我儿子,还妄想抢走我心血!
所有人惊呆了。
为了陪小三,儿子快死了都不管,这还是人吗?
看着江北榆挺正派一个人,怎么做出来这么恶心的事南星命大,才没失温惨死,可惜了她儿子,那么乖一个小孩儿江北榆还是南家资助的贫困生呢,他妈以前得乳腺癌,还是南星出钱治的,母子俩真是恩将仇报刘盼儿气得给我打电话,我不接。
她哭着要自杀,江北榆急得给我打电话。
“南星,是我对不起你,又不是盼儿,你非要把她逼到这种地步吗?”
“你赶紧替她澄清,说那些都是你在造谣,不然……”我讥讽道:“不然怎样,跟我离婚?
求之不得!”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你们都没死,怎么算过分呢?
别那么急,才一点点开胃菜。”
我没时间跟江北榆废话,带着整个研发部门的人,连同我们的AI项目,一起跳槽到对家公司。
新公司召开新品发布会那天,江北榆崩溃找到我。
“你怎么能带整个研发部门,跳槽到对家公司?
这是断了公司的命脉!”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跳槽违法吗?”
江北榆面红耳赤:“跳槽不违法,但你明知道,我跟晏珩从大学开始就不对付!”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
“现在知道我们是夫妻了?
你为了刘盼儿,一次次扔下我跟畅畅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
你害死畅畅,还抢我心血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夫妻?”
我这次说完后,江北榆却犹豫了。
“我不是不想给你,可我怕你拿到钱,就不要我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转身就要走,江北榆小跑过来,拉住我。
他深情款款看着我:“我愿意把股份之外的所有财产,都交给你。
这样可以吗?
南星,我道歉是真心的!”
我答应了。
当天中午,我就把律师叫来,拟合同。
江北榆把除股份之外所有财产,都转到了我名下。
他说报复刘盼儿,也是真的。
婆婆把她冒领救少女救人功劳的事,跟那个少女的家人说了。
他们直接把刘盼儿家砸了,又找到刘盼儿,对她拳打脚踢,差点把人打死。
那家人录了视频,江北榆还特意给他们买了曝光度。
这件事太过恶劣,连续上了小半个月热搜。
全网都在骂刘盼儿——“冒领人家救人功劳就算了,还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就算了,怕人家拆穿她冒领功劳的事,竟然还撒谎,说看见人家跟一个老男人私奔了!”
“要是杀人不犯法,她现在就被打死了!”
江北榆在舆论爆发后,将刘盼儿开除了。
而且收回了送给她的所有房产、车,以及珠宝及其他奢侈品。
刘盼儿身体都没好全,坐着轮椅,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哭着来我家找江北榆。
“江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确实撒谎骗了你,可我从来没伤害过你啊!”
“你现在这么对我,让我怎么活?”
江北榆愤怒道:“你都把我儿子害死了,怎么有脸说从没伤害过我?”
刘盼儿不甘心道:“可我没让你大半夜,把你儿子扔在村口。
南星给你打电话求救的时候,我也没阻止你回去,那些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这些话戳到了江北榆的肺管子。
他咬牙赶走了刘盼儿,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她。
我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
江北榆赶走刘盼儿,小心翼翼回到我身边。
“南星,你现在相信我跟刘盼儿一刀两断了吧?”
“以前我对她好,也只是把她当我妈救命恩人,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从未背叛过我们的婚姻!”
我没回他的话,也没争辩,只是伸手接着雪花:“等雪停了,我想去看山里看星星。”
“好,都听你的!”
江北榆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第二天雪一停,夜里他就提议带我去看星星。
“南星,七周年纪念日我说陪你看星星,那次我失约了。
但是,我会一一弥补回来的。”
“嗯,我不想喝晕车药,我来开车吧。”
江北榆没多想,坐到了副驾驶上。
但凡我们两个在一起,平时都是我跟畅畅来活跃气氛。
现在位置却颠倒了:江北榆坐在副驾上,一直在说,我们谈恋爱时那些美好的回忆,就为了逗我开心。
“我们去寺里求了同心锁,别人都一把,你非要九十九把,说都别想解开我们。
那天游客都被你惊到了!”
“我家里穷,是南家资助的贫困生。
那时为了给你送礼物,我做了好几份兼职,给你买了一个一千块的项链。”
“后来才知道,你身上随便一个小饰品,都得好几万。”
我时不时敷衍嗯一声。
没告诉他,我现在听那些,早就没了感觉。
我很快开车进了连绵的山,江北榆一下车,我就关上车门,调转车头离开。
刘盼儿那种唯利是图的惜命小人,我从来不信她会豁出命救人。
我总想着,只要我拆穿她真面目,我跟江北榆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可我没想到,直到畅畅死了,我才揭穿她。
我不该等的!
江北榆痛苦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再多遍对不起,畅畅的骨灰能回来吗?
畅畅能回来吗?”
我看他这认错的样子就恶心,转身回屋,把门关上了。
江北榆陪刘盼儿那段时间,我就把大门密码改了,他根本进不来。
我吃饭看文件,需要出门开会时,才发现江北榆已经不见了。
他给我发来消息。
我晕倒了,邻居给我叫的救护车。
南星,你就这么恨我,看着我昏迷,连120都不愿意替我打吗?
嗯,你去死吧!
最好全身扎满窟窿,跟畅畅一样,流着血疼死!
江北榆都能不管我跟畅畅死活,把我们半夜扔在山村,我打电话求救都不肯帮我们,我为什么要管他?
他就该去死,该体验一下我跟畅畅的绝望!
江北榆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没再回复。
只是一出院,就来纠缠我。
来公司给我送一日三餐。
送我上下班。
送我玫瑰,约我看电影。
结婚八年,我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现在要离婚,反而享受到了。
就连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婆婆,也“屈尊降贵”亲自来找我。
“南星啊,这件事要怪就怪刘盼儿那个小蹄子、撒谎精!”
“都是她在里面乱搅和,才闹出来这么多事。”
“畅畅是阿榆亲儿子,也是我亲孙子,他没了,我们不比你好受。
但人眼睛朝前,就该学会往前看,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我厌恶地看着她:“我跟江北榆结婚八年,你劝了八年离婚。”
“现在我们要离婚了,你又来劝我们和好,你是不是就喜欢跟人对着干,就喜欢犯贱?”
婆婆气得脸都黑了,说不出话。
我不搭理她,开车回家。
到家门口,却又见到了江北榆。
他这段时间感情事业都不顺利,整个人看起来也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异常颓靡。
“南星,妈也是为我们好,你该那么对她。”
“你这是在教训我?”
我似笑非笑。
江北榆神色讪讪:“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我跟妈都是被刘盼儿给骗了,才会对她好,我们现在也是真心知错了,想要弥补。”
弥补?
怎么弥补?
我儿子已经死了,他们能让他死而复生吗?
我心里憋着一堆话,想要骂人,又觉得骂几句实在不痛不痒。
“你想好好过日子,也不是不行。”
我走近他。
江北榆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真的吗,南星?”
他激动拉住了我的手。
我抽出来:“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刘盼儿插足我们婚姻,给我造成很大心理伤害。
而且她跟畅畅的死,有直接关系。
我要她为过去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可以自己报复她。
可刘盼儿不是总炫耀,江北榆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吗?
那我就让他亲手报复她!
江北榆想都没想:“我答应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过去暗恋过刘盼儿,又对她那么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阴奉阳违:表面对付她,私底下贴补她。
所以,我要你把所有财产转到我名下。”
“南星?”
“南星!”
江北榆不敢置信看向我,急切追了上来。
雪滑,他摔倒在地上,声音在山里久久回荡。
可我只管往前开,就像他那晚扔下我跟畅畅时那样。
我不知道江北榆那天怎么离开的,只知道,他失温进了医院,差点死掉。
我去医院看了他,叹气。
“真可惜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恰好遇到捕兽夹和陷阱?”
江北榆这次倒没发火,只是红着眼看着我。
“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你跟畅畅那天被扔下,有多害怕、多难受。”
我嗤笑一声,回家。
不,他不知道。
他只是被我丢下,知道失温有多痛苦而已。
他不知道,我那时怀里抱着满身浸满鲜血的畅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多绝望!
江北榆出院后,沉默了许多。
我等他回家后,把一个十斤沙袋扔给他:“绑上。”
“能问下,为什么吗?”
他沙哑道。
我只不耐道:“绑上,不然离婚。”
“我听你的,不离婚!”
江北榆生怕我再提离婚,忙不迭把沙袋绑上了。
我把一只小奶猫扔给他:“照顾好猫。”
然后,离开了家。
小奶猫是我捡的一只流浪猫,身体很瘦弱。
江北榆总给我打电话:“南星,它自己不能吃东西。”
“那就用针管喂,这还用我教吗?”
“它生病了。”
“不会带它去医院吗?”
小猫养了半年,才好一些。
畅畅生日那天,我回了一趟家。
江北榆回来时,我手里拿着刀,衣服上手上都是血。
他吓了一跳,去找猫,没找到。
他有些慌了:“南星,你见到猫了吗?”
“见到了。”
“它在哪儿?”
我抬了抬手里刀,笑了笑:“杀了。
杀完,剁碎,扔进马桶里,冲走了。”
江北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只跌落在地上,泪流满面。
看,只是“杀了”他养半年的猫,他都能难过成这样。
他却以为,他间接杀死我们的儿子,我还能跟他好好过日子!
江北榆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晚上,我做饭,桌上放了红酒。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烂醉,嘴里喊着猫的名字。
我拿着他手机,给刘盼儿发了短信:来我家吧,南星不在,我想你了。
我去了客房。
刘盼儿来,跟江北榆呆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她逼着他离婚娶她。
“江北榆,是你吊了我这么多年,给我当江太太的希望,却又毁了我!
都是你逼我的,你娶我,或者我告你强奸!”
我走过去,拍了拍手:“真是一场好戏。”
江北榆一身狼狈,满眼血丝看着我。
他痛苦道:“是你算计我?
南星,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没回答,只联系了婆婆。
婆婆不想让江北榆坐牢,以命逼迫他离婚。
他最终还是跟我去领了离婚证。
只是分财产时,除了他名下那家空壳公司,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其他夫妻共同财产了。
这半年,我已经找律师都转移走了。
从民政局出来时,江北榆问我:“你答应不离婚那天,是不是就已经想好怎么报复我了?”
“怎么能叫报复呢?
没有我,你本来就该一无所有,我只是让你回到应该在的位置!”
他不是喜欢跟刘盼儿搅和在一起吗?
那他们后半生就绑在一起吧!
接下来一年,江北榆跟刘盼儿过得水深火热,时不时能从旁人嘴里听到他们又吵架了,动手了。
后来有一天,我听人说。
“刘盼儿想带着江北榆给他妈攒的治病钱跑,被他捅死了,他也被判了死刑!”
那天,我抱着江北榆养的那只小猫,去了畅畅墓前。
墓里放了他常穿的衣服,我在墓碑前放了他喜欢的食物和玩具。
“畅畅,你的仇妈妈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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