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长清周琳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后悔了傅长清周琳 番外》,由网络作家“傅长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到两个月,我重新在设计圈站稳了脚跟。设计晚宴上我获得了最佳设计新人奖。我含泪亲吻奖杯。因为傅长清,因为这个家,我晚了好些年才实现我的梦想。晚宴结束后,我站在台阶上等梁潭来接。和傅长清离婚后,梁谭开始正式追求我。傅长清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抓住我的手往他车里拖。他瘦了很多,衣服都撑不起来了。“放手!”傅长清不松,把我绑在车上带我去了香水店。“阿瑜我们之间就是因为一瓶香水才变成这样的,这一次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我们也回到原来好不好?。”我提起了兴致,走到柜台。对柜姐说了一个名字。“不好意思小姐,那款香水已经被人买走了。”我拿起小样走向傅长清,对着他喷了几下。他蹙眉,脸色变了又变。“这个味道熟悉吗?”“能告诉我是谁买走的吗?”这句话是对柜姐...
《离婚后,前夫后悔了傅长清周琳 番外》精彩片段
不到两个月,我重新在设计圈站稳了脚跟。
设计晚宴上我获得了最佳设计新人奖。
我含泪亲吻奖杯。
因为傅长清,因为这个家,我晚了好些年才实现我的梦想。
晚宴结束后,我站在台阶上等梁潭来接。
和傅长清离婚后,梁谭开始正式追求我。
傅长清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抓住我的手往他车里拖。
他瘦了很多,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放手!”
傅长清不松,把我绑在车上带我去了香水店。
“阿瑜我们之间就是因为一瓶香水才变成这样的,这一次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我们也回到原来好不好?。”
我提起了兴致,走到柜台。
对柜姐说了一个名字。
“不好意思小姐,那款香水已经被人买走了。”
我拿起小样走向傅长清,对着他喷了几下。
他蹙眉,脸色变了又变。
“这个味道熟悉吗?”
“能告诉我是谁买走的吗?”
这句话是对柜姐说的。
“是周总的女儿,周琳小姐,嗯……陪她一起来的是傅总。”
我冷笑着。
“傅长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你的谎话真是张口就来。
我后来想了很久,我根本没有买过也没有收到那瓶香水,分明是你带人回了家,只不过忘了销赃。
你生气摔了那几瓶香水也不过为了让我以后想起这件事没有证据跟你闹。
我还傻傻的给你找借口,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能!
我不要孩子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冷哼,用力将手里的小样砸向他。
“你做梦。
你不是喜欢吗。
这下子应该能留香挺长时间了。”
我擦了把手,手指点了点柜台。
“由这位先生,噢,不,由傅总买单。”
我随即潇洒离开,身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傅长清你不要脸!
你怎么又来找她?”
原来是周琳看见傅长清和我纠缠在一起,坐着梁谭的车一直跟到了这儿。
梁潭把我拽到身后以防误伤。
周琳手劲很大,像个泼妇,不出几下,傅长清脸上就多了几道血道。
“周琳你松开。
你烦不烦?”
“我不,傅长清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你就连喝醉了嘴里喊的还是她的名字!
你贱不贱啊,她都不要你了,你还上赶着找骂?”
傅长清被周琳说急了眼,手上没控制住力道。
他恶狠狠地推了一把周琳的肩膀,周琳不受控制的向后倒,腰和头直直撞在地上。
“血!”
围观的人大喊。
血顺着周琳大腿流了下来。
周围很混乱。
傅长清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救护车笛声响彻整个酒店。
梁潭伸手覆在我眼睛上。
“不好,别看。”
我面色平静地拿下他的手,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我一点也不难过,看见他们过的都不好,我还有一点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梁潭摇了摇头,掌心覆在我头上轻轻拍了拍。
“不是,那是他们应得的。”
“是啊,是报应。”
转天晚上,梁潭送我回来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
车开到楼下,我看见雨中有个熟悉的身影。
果不其然,傅长清脸上的淤青还未完全消退。
“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医院陪周琳。
“阿瑜,我在等你。”
“阿瑜你看你给我的手串我修好了,阿瑜,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傅长清小心翼翼的神情让我想到他向我表白的时候。
也是这样,眼里的期许烫的人眼热。
“阿瑜,我喜欢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我抬起脚一步步往前走。
梁潭却突然在身后喊我。
“阿瑜。”
眼底情绪复杂。
我咬了咬唇继续走近傅长清。
傅长清欣喜溢于言表。
“阿瑜,我就知道……阿瑜,你做什么?”
我双手轻轻一扯,补好的手串再次分崩离析。
“傅长清你看我只是轻轻一扯它就断了啊,就像我们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垂下眼眸,断落的珠子被我无情扔在地上。
傅长清连着好几天都没回家。
我打包好午饭去了公司。
就看见周琳整个人贴在傅长清身上,胸前春光乍泄。
“你怎么来了?”
傅长清脸上的笑容被阴翳取代。
周琳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下褶皱的衣服。
一同看见的还有她手腕上的手串。
我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个手串你是哪来的?”
周琳面色有些娇羞。
“嫂子,这是傅总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仰头看向傅长清。
他皱眉,显然是记不太清了。
“她说喜欢,我就给她了,反正就一个破手串。”
“呵。”
我一把扯断,珠子散落一地。
周琳手腕上也被弹出红痕。
傅长清下意识推开我,把周琳拽进怀里。
“傅总,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嫂子生气了,只是可惜了这个手串,我还挺喜欢的。”
我从傅长清眼底看见了一抹怜惜。
转眼间,对着我的只有厌恶。
“曾瑜你在闹什么?”
“是我在闹吗?
傅长清你还记得这个手串是怎么来的吗?”
我从傅长清脸上看见了鲜少的空白情绪。
“那是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为你求的,到头来,就成了你嘴里的破手串。”
刚谈恋爱那两年,傅长清身体很差,总是生病。
我听说xx山求健康很灵。
三步一叩,爬到山顶的寺庙求来了这一串开过光的手串。
说来也神奇。
从那以后,傅长清的身体的确硬朗了些。
“那又怎样?
我现在很健康,这个手串也没什么用了,我想送人就送人了,你小题大做什么?
还是你还想让我病怏怏的?”
他变脸变得太快,我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你像一个泼妇!”
我看着傅长清讥讽的嘴脸,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刺痛。
“以后你就不要来公司了,东西给司机就行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
保温餐盒从桌上摔了下来,里面的饭菜溅了一地。
我被一股强力往后拽。
后背抵住温热的胸膛。
我抬头,是梁潭。
手里还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公司的法律顾问。
他长得很好看,傅长清和他比还要逊色几分。
只不过我和他的交流也仅限于学习和工作的交流。
“啊!”
“琳琳你没事吧?”
“我没事,长清,就是可惜了嫂子给你做的饭。
嫂子真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琳一副可怜模样。
“不就是一顿饭,打翻了让她再做就好了。”
傅长清转过身的时候,梁潭的手还搭在我肩上。
他拧着眉头上前把我拉到他身边。
“滚出去!”
话是对梁潭说的。
他看见我腿上大片的烫伤皱眉,语气很差。
“不知道躲吗?”
“长清,我好疼!”
“哪疼?
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打横抱起周琳,大步从我身边走过去,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我。
年少时,我为了救傅长清伤了身体。
后来他以此为由让我养他和小三的孩子。
我面色平静地给他递了离婚协议。
他皱眉,一脸不悦。
“阿瑜,离了我,谁还会要你?”
后来,暴雨中,他红着眼求我原谅。
我却牵起另一个男人的手。
“好吵,我们回家吧。”
——起先,傅长清和周琳走的近时,我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我们都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
直到今早我给他系领带闻到了浓烈的香水味。
我知道,他最不能忍受刺鼻的味道。
因此,我也鲜少喷香水。
所以,他身上的味道是哪来的?
我忽然想到周琳桌上那瓶玫瑰味香水。
“在想什么?”
“你昨天和周琳在一起吗?”
“是啊,她让我帮她改策划,废了我不少时间。”
可能傅长清自己都没察觉,他语气虽然嫌弃,但嘴角噙着笑。
我扯了扯嘴角,出国留学的高材生用得着你帮她改?
策划部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和周琳身上的很像。”
傅长清面色一僵。
“你怀疑我和她?”
“不是怀疑,但毕竟你那么讨厌香水。”
他脸色徒然沉了下来。
“你胡说什么,我给你钱让你在家待着,就是让你成天揣测我和其他人的关系吗?”
“傅长清什么叫你给我钱,当初是你跪下来求我做家庭主妇的!”
他面色阴沉走进衣帽间拉开抽屉,精准拿起一瓶对着我喷了几下。
“是这个吗?”
我愣在原地,的确是他身上的味道,只不过我没有买过。
他一把抓过另外几瓶一同掷在地上。
“曾瑜,闹够了吗?”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甩开撞在柜子上。
我径直拿起桌上的消毒酒精和棉签给梁潭消毒。
傅长清额头青筋凸起,提高嗓音。
“曾瑜,我让你过来。”
我不为所动。
傅长清忍无可忍,粗鲁地钳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一路上油门踩到底。
我被他带回了家,看见我湿红的眼眶,他放软了声音。
“阿瑜,结婚纪念日快到了,不许再提离婚了,等她生了孩子,我就和她一刀两断,你再等等。”
结婚纪念日当天,傅长清在别墅开了一个大party。
我在必经之路上等周琳。
“曾瑜,你觉得你赢了吗?
等我生了孩子,你就后悔去吧。”
“是吗?
可是傅长清和我说等你有了孩子就把孩子抱回来给我养,要和你一刀两断呢。”
“你胡说!”
周琳上前和我纠缠在一起。
越来越多的宾客朝我们走来,周琳慌了神。
按照计划我侧了侧身,她直接失力扑进水里。
“长清救我!”
忽然一个身影从我面前纵身跃入水中。
傅长清拖着狼狈的周琳上岸,面色慌张拍了拍她的脸,随后俯下身给她做人工呼吸。
“周琳,醒醒。”
“长清,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琳吐了几口水,紧紧抱住傅长清。
傅长清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周围的宾客把我们三个人围了起来,没有人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傅长清你出轨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纠缠了。”
我隐约听见身旁的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你什么意思?”
“我们好聚好散,你也给你未出生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周琳看见周围有人在偷偷录像。
脸色惨白,拿起身旁桌子的酒杯砸向众人。
“不许录,都给我滚!”
宾客散尽,我把离婚协议书摔在傅长清脸上。
他黑着脸钳住我的脖子,逼迫我仰头和他对视。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
我看着他泛红的双眼,心底一片悲凉。
“是。”
“曾瑜你够狠,毁了我的名声,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好好,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满足你,我倒要看看离开我你能活出什么花来。”
说着,傅长清急红了眼,捡起离婚协议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力透纸背。
“都离婚了,再住一起就不合适了。”
我让保安把行李给他扔了出去。
我们的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他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傅长清发疯了似的扔掉手里的伞,跪在地上在雨水里找珠子。
我被他的举动震惊到,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傅长清,放弃吧。”
“阿瑜,你看,我找到好几颗。”
傅长清把捡到的几颗捧在手心里递给我看,眼里闪着希翼。
我心里有些烦躁。
眼看着他要够我脚边的一颗。
我伸脚踩住,脚掌慢慢转动碾碎。
傅长清狼狈地握住我的脚踝。
“阿瑜,你抬脚啊,你踩碎了手串就串不好了。”
“傅长清没用的。
在一起这么久你了解我的,脏了的东西我不会再用,脏了的感情我也不想要了。”
他眼尾猩红,声音也有些沙哑。
“阿瑜,如果重来一次……不。
没有如果。”
“我是做了不少错事,也骗了你,但我爱你是真的。”
“我相信你或许真的爱过我,但是你更爱你自己。
你三番两次找我,不过是因为我们离婚后发生的一切事情损害到了你的利益。
现在的你不是爱我,而是需要我,需要一个人陪你承担后果,需要一个人承受你的怨气。
你只是因为周琳没了孩子,并且以你现在的条件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另一半。
但是傅长清没有孩子是永远横在我们之间的问题,就算和好,这个问题总有一天也会爆发。”
“阿瑜,你相信我,我不要孩子了,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傅长清,我不相信,况且,我不爱你了。”
“我不信!”
我咬了咬牙,牵起梁潭的手。
“这个人你认识吧,梁潭,现在是我男朋友。
傅长清,过去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这个时候你还是多陪在周琳身边吧,别把她也弄丢了。”
傅长清被我这一句话震在原地。
良久,他眼眶蓄满了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阿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可是我把你弄丢了,我只想要你。”
我一路牵着梁潭的手小跑回了公寓。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甩开了他的手。
我死死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做出刚刚的决定,你先擦擦身上的水吧,等傅长清走了你再离开。”
我感觉到头顶上灼热的目光,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要是不高兴我利用你,我给你道歉。”
“我很高兴你利用我。
我不要道歉。”
他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说道。
“我只要你。”
我猛地抬头,正好撞进梁潭炽热的眼眸。
里面溢满了情欲和爱恋。
他一手托住我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压了下来。
我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箍住腰压到墙上。
“你好,女朋友。”
不知过了多久,梁潭结束了这个吻,俯身到我耳边轻轻说了这几个字。
温热的呼吸让我感觉心里痒痒的。
“梁潭,我什么情况你一清二楚,我不敢也没准备好投入到一段新的感情,对不起。”
我的话让梁潭冷静了不少。
“我知道。
但曾瑜你不能因为他否定我,这样对我不公平。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怕等,这段感情的决定权在你,由你说开始。”
那天晚上,梁潭没有离开。
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无赖得像个小孩儿。
“谁知道他会不会躲在哪儿,等我走了上来骚扰你,我不走,我在这儿保护你。”
我无语,笑着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过傅长清。
只是听说周总找人把他狠狠揍了一顿,折了几根肋骨。
公司的人事部没有把周琳开除。
我也没想到她还会来公司上班。
她披散着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生怕别人认出来她似的。
但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我走到她面前,她也只是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只不过用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纸写破。
我凑近些才发现她纸上画的是我,旁边还有一些“死贱人”的字眼。
我冷笑着凑到她面前摘了他的口罩墨镜。
语气轻佻。
“知道我是谁吗?”
周琳慌张捂住脸,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嘴里还一直嘟囔着。
“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我用手指指了指她的画。
“我是曾瑜啊,被你诅咒去死的曾瑜。
你还记得我吗?
你抢了我的丈夫,还嘲笑我生不了孩子。”
“啊!”
周琳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使劲推开我,整个人捂着头大叫。
“孩子!
我的孩子!”
“是啊,你的孩子呢?”
我知道这样做不地道,但单单这一句还是解不了我的心头恨。
“我的孩子没了,我不会有孩子了。”
周琳慢慢蜷着身子蹲下去,眼神空洞,声音也有些无力。
“为什么你也会和我一个下场呢?
你懂我当时的感受了吧?”
我死死盯着她单薄的身影,眼底有恨也有同情。
一个刚走进社会的姑娘就这样被傅长清毁了。
周琳突然站了起来。
眼底的情绪被愤怒取代,握紧的拳头还在发抖。
“是傅长清!
都是他!
是他杀了我的孩子!
是他杀了我!”
说话间就朝门外跑去。
我勾了勾唇,拨通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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