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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老公和小三后,我跑去援藏了苏轻柔秦子谦完结文

秦子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这些都不够。我最该做的是主动离婚,让出这个位置,成全他们。见我不说话,他重重地摔上门离开了。我知道他又要跟我冷战,这次我不会去求和。一个人吃完早饭,抬眼看到墙上的日历。还有5天到月底,5天后就是我的生日。还有5天,我就要永远离开秦子谦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秦子谦已经不在家了。我开始收拾行李,本以为要花很长时间。仔细一看,也没剩多少东西了。大部分都被他送给了李佳宁,连我结婚当天穿的大红旗袍也给了她。收拾完后,我去医院人事科办理援藏手续。主任把调令交到我手上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等我拎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说笑声。我在门口停了停,手里的豆浆烫得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眼前的一幕还...

主角:苏轻柔秦子谦   更新:2025-01-16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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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轻柔秦子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全老公和小三后,我跑去援藏了苏轻柔秦子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秦子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这些都不够。我最该做的是主动离婚,让出这个位置,成全他们。见我不说话,他重重地摔上门离开了。我知道他又要跟我冷战,这次我不会去求和。一个人吃完早饭,抬眼看到墙上的日历。还有5天到月底,5天后就是我的生日。还有5天,我就要永远离开秦子谦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秦子谦已经不在家了。我开始收拾行李,本以为要花很长时间。仔细一看,也没剩多少东西了。大部分都被他送给了李佳宁,连我结婚当天穿的大红旗袍也给了她。收拾完后,我去医院人事科办理援藏手续。主任把调令交到我手上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等我拎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说笑声。我在门口停了停,手里的豆浆烫得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眼前的一幕还...

《成全老公和小三后,我跑去援藏了苏轻柔秦子谦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这些都不够。
我最该做的是主动离婚,让出这个位置,成全他们。
见我不说话,他重重地摔上门离开了。
我知道他又要跟我冷战,这次我不会去求和。
一个人吃完早饭,抬眼看到墙上的日历。
还有5天到月底,5天后就是我的生日。
还有5天,我就要永远离开秦子谦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秦子谦已经不在家了。
我开始收拾行李,本以为要花很长时间。
仔细一看,也没剩多少东西了。
大部分都被他送给了李佳宁,连我结婚当天穿的大红旗袍也给了她。
收拾完后,我去医院人事科办理援藏手续。
主任把调令交到我手上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等我拎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到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说笑声。
我在门口停了停,手里的豆浆烫得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如同万箭穿心。
6.
秦子谦正吃着生煎,而李佳宁则咬着包子的另一端。
两人之间只差一寸,唇就要碰上了。
见我进来,李佳宁迅速起身:“苏医生,你别多想。”
“刚才是包子皮太薄,我是怕馅儿掉出来所以帮忙接着。”
而秦子谦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头紧皱道:“跟她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佳宁你快来尝尝这个。”
说完,便亲手夹了块蒸饺送到她嘴边,眼中满是我许久未见的温柔缱绻。
我收回视线,准备往值班室走。
“苏医生!”
身后,李佳宁突然叫住了我。
“你还没吃午饭吧?”
“这是子谦特意去买的午饭,味道很地道!你也来尝尝吧。”
很久以前,我就想和秦子谦一起去这家店。
他却说:“那种小店又贵又不卫生,咱们单位食堂多好。”
我没说话,心里明白他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了李佳宁买衣服首饰。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吃泡面,你们随意。”
转身要离开时,李佳宁却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指甲在我手腕上留下几道红痕。
“苏医生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是看不起我吗?”
我甩开她的手,她却突然捂着胸口蹲下。
“苏医生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你干嘛要推我!”
秦子谦见状立马冲过来扶住李佳宁,看她脸色煞白,眼眶都红了。
他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边嗡嗡作响。
这是我从医以来第一次挨打,这一巴掌来自我朝夕相处的丈夫。
秦子谦看着我的表情呆呆地愣在原地,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可佳宁她只是好心请你吃饭,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动手推她!”
我面无表情地擦掉嘴角的血迹,“没事,我不怪你。”
这一巴掌,算是还清了秦伯的栽培之恩。
从此,我们恩怨两清。
但他却执意挡在我面前:“今天你必须向佳宁道歉!”
我看了眼躲在她身后的李佳宁,没错过她眼中的得意。
我知道她惯用这种手段,以此向我炫耀秦子谦对她的偏爱。
7.
以前我总会忍不住愤怒、嫉妒,和她争吵。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没错,凭什么要道歉?”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推了她?”
秦子谦愣在原地,见我寸步不让,沉默良久。
终于松口说: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等你生日我买蛋糕补偿你。”
“不过说定了,吃了甜点你以后别再欺负佳宁,她真的很单纯。”
一个巴掌一块蛋糕,就想抵消过错?
他却忘了。我对奶油过敏,从不吃蛋糕。
或许,日积月累的失望终于在此刻爆发。
我从挎包里取出离婚文件,刚要开口,就被秦子谦打断了。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先送佳宁去医务室。”
重重的关门声将文件震落在地。
我小心捡起地上被踩皱的泡面,然后拿起拖把清理地上的汤渍。
突然,一根碎玻璃扎进了手中。
原来,我也会痛。
难道他真的感受不到我的伤心吗?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值班室里,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秦子谦醒来时露出欣慰的微笑,以为我原谅了一切。
“正好今天是你生日,科室发了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吧。”
“去年因为我临时被叫去值班没看成,这回咱们一定要去。”
我想起去年生日那天,秦子谦说下班要和一起看电影,可却临时被院里领导叫去值班,就叫我先回家……
不过,今晚我已经在去往西北的列车上了。
我刚要出声拒绝时,门铃响起。
李佳宁虚弱的声音传来:“子谦同志,我突然胸口好痛,你能陪我去医院吗?”
秦子谦立刻收拾东西起身,出门前看见我放在角落的行李箱疑惑地问:
“你收拾行李做什么?要去哪儿?”
我面不改色道:“没用的东西太多了,收拾收拾扔了。”
“你快去吧,她的病情要紧。”
临走前他还是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我送佳宁去检查完就回来,你在家等我,咱们好好谈谈。”
我笑着点点头。
等他走后,我拿起桌上的火车票,将它塞进了随身的行李里。
我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在申请书上郑重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8.
等我走后,他们二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临出门前,我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家。
不出意外这是最后一眼了。
路过医院时,远远望见秦子谦开着车向我离开的方向驶来。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我们的轨迹永远交错。
转过这个路口,我就要踏上新的征程了。
半小时后,我站在车站的站台上。
和其他援藏的同事一起,我登上了这趟开往理想的列车。
途中有位同事突然问道:“苏医生,你跟李佳宁很熟吗?”
“今天早上提到你也和我们一起去援藏,她立刻就冲出去了,样子很着急。”
听到这话,我心里了然。
原来她一直在外面等着,难怪会那么巧合地遇见。
这样也好,省去了和秦子谦告别时的伤感。
调整好情绪,我安静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经过漫长的旅程,列车终于抵达目的地。
站台上,当地医院的老院长亲自带队迎接。他握着我们的手说:
“同志们辛苦了!让我们一起为西藏人民的健康事业添砖加瓦!”
“为了祖国的医疗卫生事业!”
这份使命感让我热血沸腾,坚定地回应:
“我们一定不负重托!”
安顿下来后,医院党支部书记召集大家开会。他神情严肃地说:
“同志们,援藏工作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为了确保工作顺利开展,我们实行统一管理制度。没有组织批准,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工作地点。如需与家里联系,可通过医院转交信件。下面请大家登记家庭住址。”
周围的同事们都在认真记录,轮到我时,我平静地说:“我没有需要联系的亲人。”
曾经还有个家,如今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当天办完手续,我们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每天从天不亮忙到深夜,高原反应和繁重的工作让我喘不过气来。
可看着那些从远山来就医的藏族同胞,我又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在查房时晕倒了。
送到医院检查,发现是高原肺水肿加重度疲劳。
护士长连忙把我扶进病房,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9.
“这位同志,麻烦出示下身份证明。”
“是自己来看病的吗?”
等到我时,医生温和地问。
“对。”
“你这情况得住院治疗,最好有人照顾。”
我正想说不用麻烦,医生却摘下口罩,惊讶地看着我:
“苏轻柔?”
我定睛一看:“陈云峰?”
“竟然真是你啊。”
“别说了,先跟我去病房,你这样子怎么能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陈云峰扶着我站起来,特意叮嘱护士要格外小心。
困意渐渐袭来时,忽然感到手背一阵温暖。
睁眼看见陈云峰正在调试输液:
“这里天寒地冻的,我让他们把药水加热了,这样不会那么难受。”
也许是远离故土的寂寞,又或是病中的虚弱。
我突然有些哽咽:“云峰,谢谢。”
我和陈云峰从小就是邻居,小时候一起长大。
上学时我当班长,他负责体育工作。我们配合了很多年。
同学们都说,开朗活泼的陈云峰只有在班长苏轻柔面前才会变得认真稳重。
也他从不反驳这种说法。
后来我搬走,去了秦伯家,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夜晚,我独自躺在病房里,下班的陈云峰来看我,“班长,还能这么称呼你吗?”
我笑着说:“叫我轻柔就好,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嗯。”
“你怎么会选择来西藏?”
我忍不住问道。
“读完医学院后,医院有援藏项目,我就主动申请了。”
“毕竟,我总想为国家做点贡献。”
我欣慰地点头:“你一直都这么有担当。”
“那你呢?为什么独自来到这里?”陈云峰突然问起。
我勉强笑了笑。
似乎是看出我的为难,他很快岔开话题。
“给你说个事。”
“那年你离开时,我放学才知道消息,拼命跑去车站想送你一程,可惜还是迟了。”
“等我赶到,只看见远去的车尾。”
“原以为今生无缘再见,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你了。”
10.
他的话语落下,我心头泛起一丝涟漪。
在医院待了几天后,我恢复了精神,浑身充满活力。
出院那天,陈云峰特意抽空带我去医院食堂吃了顿饭。
这段时间多亏他的照料,陪我说说笑笑,讲述童年往事,让我不觉得寂寞。
目送他离开时,那挺拔的身影披着白大褂,显得格外清俊。
他站在阳光下,暖意融融。
岁月静好,悄然流逝。
半年前,陈云峰被调来做我们队的医疗官,主要负责队员们的健康状况。
朝夕相处间,我们渐渐熟络起来,彼此之间越发有默契。
来到这里第三年,我偶遇了柳教授。
那天我正和陈云峰在食堂用餐。
我跟教授寒暄了几句,他瞟了眼我身旁的陈云峰,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
“轻柔,支援西藏的事情,你是不是根本没跟秦医生提过?”
“你走后他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你。”
柳教授告诉我离开后发生的事。
秦子谦回到家,看到离婚协议书傻了眼,翻遍衣柜发现我的行李都不见了。
他立刻冲到医院打听我的去向。
因为这次援藏项目涉及机密研究,他什么也没问到。
但在打听过程中,他得知我在那场事故中伤及腰部,差点丢了性命。
他当场崩溃,失控地喊道:“怎么可能!她当时明明没什么!”
“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院领导疑惑地看着他:“你们不是夫妻吗?这事你竟然不知道?”
秦子谦呆立原地,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知道。
但我知道,因为他把心思都放在李佳宁身上。
从那以后,他每月请假,跑遍全国各地医院寻找我的踪迹,可始终一无所获。
半年前,他在寻找我的路上遭遇车祸,醒来就哭着恳求院里领导告诉他我在哪。
领导们无可奈何,只说这是机密项目,地点不能透露,但可以帮忙转交书信。
于是,他写了一封信寄给我。
我在宿舍拆开信件,上面写道:
轻柔,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不该在你命悬一线时还不闻不问。
离婚协议我没签,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11.
信封里还附了条围巾,颜色和我离开时那条一样,只是针脚歪歪扭扭。
我把信件叠好收起,没有回复。
那条围巾,也从未戴过。
临行前导师曾问我:
“轻柔,你和秦医生的事...你们毕竟夫妻一场,看得出他还是很在乎你。”
我望着窗外,轻轻摇头:
“离开前,我已经给他留下了离婚协议书。”
领导叹息道:“但他应该不会同意离婚吧,要不你再想想...”
我淡然一笑,说道:“从前我满怀深情,如今早就荡然无存了。”
秦子谦的信每半年必到,信中总会附上一张我的素描。
他学过美术,画功了得。以前就常让我在阳台坐着,给他当模特。
自从认识李佳宁后,就再没画过我。
冬至将至,我的生日又快到了。
秦子谦来信说在报纸上看到我们的消息,要来西藏找我。
他说一定要陪我过生日,让我等他。
我的生日很快就到了。
同科室的医生护士都知道这事,嚷着要去食堂给我庆祝。
开饭时,陈云峰端着一盘“糯米糕”走来。
“生日快乐,苏轻柔!”
“西藏条件艰苦,我们找不到更好的材料,因此特地用糯米做了这个替代蛋糕。”
旁边新来的小护士打趣道:“陈医生可是跟着厨师学了好几天呢。”
“不知糟蹋了多少糯米才学会。”
陈云峰想阻止她说下去,却已来不及。我眼看着他的耳根微微发红。
我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云峰。”
大家起哄道:“来,举起杯子,祝苏轻柔同志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吹灭蜡烛时,我默默许愿:“愿往后岁月都能如此温暖。”
那天直到结束,秦子谦也没有出现。
此后,那些准时的信件也戛然而止。
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
12.
后来从柳教授那里得知,秦子谦和李佳宁结婚了。
信中说:
“秦子谦买好了去西藏的车票,却在火车站被保卫科拦下带走了。”
“有人检举他私下勾引多名已婚女性。”
“你离开后没有人愿意出面指证,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院里查明当时的事故是李佳宁蓄意为之,便将她除名了。”
“李佳宁得知消息后寻死觅活,最终他们不得不结婚。”
我怔在原地,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算了,至少我终于能重获自由了。
我从信封里抽出那张离婚证书,日期恰好是我的生辰。
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苦涩。
这些年,我确实倾尽所有地爱过秦子谦。
在李佳宁闯入我们生活之前,我们也曾相依相偎,在家享受二人世界,漫步于小区的林荫道。
我曾以为,我能和秦子谦携手到老,共度余生。
可惜事与愿违......
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将那些信件付之一炬。
从此以后。
我与秦子谦再无任何牵连。
七年的艰辛付出终于开花结果,西藏首个高原医疗站建成启用,与全国各大医院建立起远程诊疗网络。
台上的领导们激动地发表讲话:
“感谢各位这七年来为国家医疗事业作出的卓越贡献。我们迈出了重要的一步,现在我正式宣布高原医疗站投入使用,大家可以回家与亲人团聚了。”
同事们相拥而泣,这七年的艰难岁月唯有我们心知肚明。
医院为我们举行了隆重的表彰仪式,各地专家齐聚一堂。
我们团队获得特等功勋,每个成员的名字都被镌刻在高原医疗站的纪念碑上。
看着碑上“苏轻柔”三个字,我内心充满骄傲。
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转身时发现陈云峰正含笑注视着我,我们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
我刚要离开,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轻柔,那天你和柳教授谈话时,我恰巧听到了一些。”
“我想对你说,即便遇人不淑,未来依然可期。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回过头看着他,
“云峰,你应该知道我有过婚姻。”
他目光坚定:“我都明白。”
“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高中送我的护身符。”
13.
我望向他胸前的玉佩,记忆瞬间涌现。
那年父亲从玉市淘来一块玉料,感叹道:“要是有个儿子,戴上一定很精神。”
我脑海中浮现出陈云峰穿白大褂的挺拔身影,便找人将玉料雕成了平安符。
高三毕业照那天,我将它送给了陈云峰。
多年过去,今天才又在他身上看到。
“若是介意,我就不会向你表明心意了。”
“那些都是你生命中的一段历程,一段回忆罢了。”
“苏轻柔,你愿意让我照顾你吗?”
“我发誓会用生命守护你一生!”
从那天起,我和陈云峰正式确定了关系。
临行前夕,我收拾完行装,挽着陈云峰登上了开往京市的列车。
车窗外,寒冬已至,纷纷扬扬飘起了雪。
车厢温度骤降,我突然胸闷气短,忍不住咳嗽起来。
陈云峰立即打开随身医药箱,取出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为我披上。
“云峰,这是......”
他温柔地打断我:“看天气转凉,担心你的衣服太单薄。这里没有医院那么暖和,我特意准备了这件大衣。”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
他细心地帮我系好扣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穿上后惊喜地发现尺寸刚好,我注意到他手上有些擦伤。
“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搬运医疗设备时碰伤的?”
陈云峰笑着摇头:“其实是我太心急了,为了赶在离开前把这件大衣取回来,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
“还好只是皮外伤,简单消毒包扎就好了。”
“摸摸看,这件大衣的质地应该和叔叔当年给你买的那件一模一样。”
我抚摸着面料,触感确实和父亲生前为我挑选的那件羊绒大衣完全相同。
想起那件被秦子谦送给李佳宁的大衣,我一直遗憾再也找不到同样的了。
没想到陈云峰如此用心。
我感动地说:“谢谢你云峰,这是最珍贵的礼物。”
抵达后,我带着陈云峰去了全聚德。
过去总期待能有人陪我来这里,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店里生意兴隆,座无虚席。
就在陈云峰为我夹菜时,窗外突然传来争执声。
我皱眉望向街心,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真是巧得很,刚回京就撞见李佳宁在和商贩理论。
14.
我正沉思着,秦子谦从远处大步流星地冲来。
“李佳宁,你还要这样胡闹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李佳宁瞥见秦子谦,立刻得意洋洋地向店家炫耀:“瞧见没,这就是我老公!”
“他在医院可是响当当的外科专家,我们家不差钱,几瓶酒算什么!”
秦子谦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她怒斥:“你还像个女人样吗,整天醉醺醺的,除了喝酒你还会什么!”
李佳宁仿佛被踩到了痛脚,嘲讽道:
“秦子谦,你凭什么教训我?要不是你处处打压我,不给我工作机会,我至于沦落到天天买醉吗!”
“天天对老娘甩脸子,说吧!娶我你是不是后悔死了!”
秦子谦沉默许久,声音颤抖着说:“要不是你寻死觅活,我根本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李佳宁闻言更是暴怒,猛地推了他一把,秦子谦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地上。
李佳宁冷眼看了看,转身扬长而去。
这时,她的视线恰好和我对上。
李佳宁明显怔住了,随即冲进店里,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轻柔,我看新闻报道你援藏有功,你现在前程似锦,能不能帮帮我?”
“对不起,那天是我故意害你受伤。”
“如今我被医院赶出来,连回城的资格都没有……”
“你帮我跟院长说说情,他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
我冰冷地俯视着她。
“这些事与我何干?你现在的处境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们之间早就一刀两断,别在这打扰我用餐!”
李佳宁见我态度强硬,突然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脖颈上。
“你若执意不肯帮忙,大家就同归于尽!”
“李佳宁,你可知道秦子谦嫁给我后从不让我碰他,夜里还会喊你的名字。”
“你知道这对一个妻子来说有多耻辱吗?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没想到你竟自投罗网。”
刀刃划过皮肤,鲜血渗了出来。
陈云峰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哀求道:“别伤害她,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就在这时,秦子谦冲了进来,趁李佳宁分神之际,试图夺下她手中的凶器。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痛呼。
我看到秦子谦腹部插着匕首,缓缓倒了下去。
15.
李佳宁望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不...不是我的本意。”
“子谦,原谅我,对不起。”
一片混乱中,救护车将秦子谦送往医院,警察也把李佳宁以故意伤人罪逮捕。
经过抢救,秦子谦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落下了终身瘫痪的后遗症。
半个月后,我去康复医院探望他。
他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直直地望着我,扯出一抹凄凉的笑。
“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
“是我做错了,让你离开了我......”
我平静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护工,算是完成对秦叔的承诺。”
秦子谦苦笑着,泪水模糊了脸庞。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嗯,挺好。”
“那天和你一起吃饭的,是你男朋友吗?”
我摇头,“是我未婚夫。”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那枚新买的婚戒上。
秦子谦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哽咽着说:
“记得我们总说要一起去挑婚戒,可惜......”
我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下月我就要和云峰结婚了。”
他勉强笑了笑:“祝你幸福。”
我道了声谢,转身要走。
“等等,这是医院送来的桔子,你不是最爱吃吗?带走吧。”
秦子谦在身后喊住我。
我微微一笑:“你自己留着吧。其实我最讨厌吃桔子。”
从前医院发水果,只有又酸又柴的青桔,秦子谦不爱吃就随手丢掉。
我不忍浪费,就骗他说我喜欢。
此后每次分水果,我总是把青桔留给自己,把其他水果给他。
其实——我最爱吃的是香蕉。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走出医院,陈云峰正在树荫下等我,微风吹动他的衣角,宛如蝶翼轻舞。
我快步走去握住他的手,并肩而行。
“云峰,你想要个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你觉得我们要生几个孩子?”
他柔声回答:“全听你的。”
夕阳下,余晖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全文完——)
丈夫在我们的周年纪念这天,对我的伤势视若无睹。
他宁愿去照顾那个只是轻微擦伤的下乡知青。
临别时,他用轻蔑的眼神俯视着我:
“苏轻柔,你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可真高明。”
“别在这装可怜了,你的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心如死灰,决定将余生献给医学事业。
一周后,我写下离婚协议,悄然离去。
后来,听说他像丢了魂似的,跑遍大小医院,翻遍所有人事档案。
就为了能和我见一面。
1.
“轻柔,援藏医疗队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
“这一去至少三到五年,期间还要与世隔绝。”
“我知道秦医生即将升任院长,你们夫妻要是两地分居,他恐怕不会答应吧?”
张主任语气中透着关切。
这些年她多次向我推荐进修机会,可我都因为秦子谦而婉拒了。
“我心意已决,为山区百姓服务是我的责任。”
他么......想必巴不得我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好样的,不愧是咱们医院的好大夫,组织上没看错人。”
“那就这样,给你一周时间安排后事。”
送走主任后,我扶着墙慢慢挪向病房。
医嘱要求我现在必须静养,避免剧烈活动,否则身体会留下永久损伤。
刚到病房门口,就看见一幕令我心碎的场景。
我的丈夫秦子谦正和下乡知青李佳宁有说有笑地站在一起。
他们靠得很近,眼神交流间充满暧昧。
秦子谦一见我就阴沉着脸:
“佳宁心地善良,非要来跟你认错。”
“你这个当大夫的诊断不准,害得病人病情加重,还有脸怪别人?”
李佳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
“轻柔姐,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拿错药,你也不会受处分。”
“我真的很自责。”
说着就掩面抽泣。
秦子谦立刻温柔地安抚她:
“同志你别自责了,为病人着想是咱们医务工作者的本分,这事跟你无关。”
说完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李佳宁眼底闪过得意,又说道:
“医院对你的处分结果出来没有?”
“要是你怨我,让院方开除我也行。”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秦子谦就打断道:
“你想什么呢?不过是暂时停职检查,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一把抽走我手中的病历本,
“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吗?”
“况且你现在可是ICU的主力医生,她哪配跟你相提并论。”
秦子谦似乎已经忘记,李佳宁能留在医院全靠我把辛辛苦苦研究了三年的论文拱手相让,这才让她免于回乡基层。
我摸着胸前的淤青,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早已不在我这里。
2.
作为主治医师的他,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腰椎骨折有多严重。
此刻,他只消扫一眼我苍白的脸色,就该知道我站立都困难。
然而,他选择了视而不见。
手术后的每个夜晚,剧痛让我无法入眠。
内心深处,我渴望他能在病床前守候。
可他一次次从病房外经过,连一丝目光都吝啬给予。
此刻亦是如此,仿佛我是透明的。
忽然,走廊上的玻璃门被人推开。
寒风呼啸而入,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咳嗽起来。
秦子谦立刻挡在李佳宁身前,迅速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披在她肩上,温柔地说:
“外面冷,快进去吧。”
“你本来就体弱,这几天又没好好吃饭,别着凉了。”
他随手将拐杖扔给我,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李佳宁离开。
玻璃门映照出我的模样。面色惨白,嘴唇发紫。
曾经我身体虚弱时,秦子谦总是无微不至地照料。
那年我深夜高烧,他不顾风雨徒步十几公里背我去乡里的医院看病。
每逢季节交替,他都会提前准备好保暖衣物,生怕我受寒。
可惜,李佳宁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凝视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我死死握紧拐杖。
秦子谦,你如此珍视她,我便放你自由。
我与秦子谦的缘分始于二十年前。
父亲为国捐躯,母亲卧病在床。
母亲耗尽最后力气联系上父亲的战友秦伯,将我托付给他。
母亲离世后,我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秦伯收留了我,告诉我他有个儿子比我大两岁,名叫子谦。
不久后,我在院子里遇见那个正在读书的少年。
那次相遇,开启了我们的故事。
此后的十几年,我们互相扶持。
直到秦伯病逝,临终前将秦子谦托付给我,嘱托我照顾他终生。
我含泪应允,一年后我们领证结婚了。
婚后生活平淡而温馨,如同千万对普通夫妻。
直到半年前,医院来了第一批支援医生。
李佳宁是其中之一,因为宿舍紧张,院长便安排她暂住在我们家的客房。
从那以后,秦子谦就把我俩之间的点点滴滴抛诸脑后。
李佳宁初来乍到,对医院的工作还不太熟悉。
每每遇到棘手的病例都手足无措,秦子谦便主动替她顶班,帮她处理那些疑难杂症。
3.
见他忙得连轴转,我便默默接手了他的工作。
后来,秦子谦为了帮李佳宁在医院站稳脚跟,竟把我多年钻研的心外科论文让给了她,这篇论文最终得到了院里的表彰。
就这样李佳宁顺利留在了重症监护室,搬进了医生宿舍。
从此以后,秦子谦天天加班不归。
大年三十那晚,我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等他回来,可等来的却是一句令人心寒的话:
“佳宁还不适应医院的节奏,今天我必须陪着她值班。”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同情李佳宁从大城市来到咱们这个小医院不容易。
直到那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同事的谈话:
“你这样处处照顾李佳宁,到底是什么意思?”
“瞧你对人家那股热乎劲。”
接着,就听见秦子谦轻声回答:
“我也说不准,就是觉得她身上有种大城市来的女孩的气质,特别吸引人。”
同事又问:“那你媳妇苏轻柔呢?”
就在我以为他会沉默时,却听他说:
“那是父亲临终托付,我也以为能相守到老。”
“如今,这段感情已让我感到疲惫。”
那句“疲惫”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我的心脏剖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是啊,我从未问过他是否甘心娶我。
尽管如此,我仍想信守对秦伯的诺言,也想给彼此最后一次机会。
直到那天的事故发生。
那天,我和李佳宁在抢救室查看病人情况。她一时糊涂打错了针剂,病人的心跳突然加快。
见病人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我赶紧冲上前去抢救。
不料,我却被人重重推开,整个人摔出去老远,躺在地上头晕目眩。
李佳宁也在混乱中摔倒了。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秦子谦冲进来一把抱住李佳宁,从我身边经过时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苏轻柔,你为了逼我回家过纪念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的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等他们离去,我独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有些真相早该看清.....只是不到绝境,总想着侥幸。
最终,我放下了所有执念。
这段感情,秦子谦已心生倦意,
而我,也该放手了。
想到这里,我擦干眼泪,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既然缘分已尽,那就好聚好散吧。
毕竟曾经,我们也真心相爱过啊。
4.
三天后我才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看见餐桌上摆着那天准备的结婚纪念日晚餐。
原来,这几天秦子谦也一直没回过家。
想必是在医院照顾李佳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吧。
我正要收拾这些冷掉的菜肴,门突然被推开了。
秦子谦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那几乎没动过的饭菜上,神色闪过一丝歉意:
“别收,我现在重新热一下,咱们补过纪念日......”
“这些菜都放了好几天了,早就不能吃了。”
这一年来,我早已习惯他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话。
但这一次,我实在提不起兴致陪他演这出补过纪念日的戏码。
“不用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秦子谦立刻皱起眉头: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过纪念日吗?”
“故意装作受伤博同情,现在我要陪你过,你倒是摆起架子来了。”
我心里一阵苦涩,他竟然以为我的腰伤是装出来的,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我扯了扯嘴角:“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补什么。”
在他惊讶的注视下,我把所有的饭菜倒进了垃圾桶。
这些腐坏的食物,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早已变质。
收拾完餐具,我回到房间继续整理那些医学研究资料。
这些凝聚了我两年心血的数据,差点就付诸东流。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醒来就闻到了一股饭香。竟然是秦子谦在厨房忙活。
我走出卧室,看到桌上摆着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
结婚这几年,从来都是我在厨房忙活,要么就是我去单位食堂打包,他连厨房在哪都不知道。
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被放在我面前。
自从李佳宁住进来,家里的牛奶就成了她的专属,我再也没喝过一口。
这反常的场面让我心里打鼓,低头专注地吃着早餐,等他开口。
果然,他很快说道:
“佳宁这回要评职称,竞争可真不小,我想着帮她一把。”
5.
“你那天整理的研究资料,能不能给她用?”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连我拼了命保住的研究成果也要送给李佳宁。
也是,自从李佳宁来了,家里的东西就在一件件消失。
先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玉镯,那是我最珍贵的遗物。
可就因为李佳宁随口一句话,秦子谦就毫不犹豫地送了出去。
我订的医学期刊,还没来得及拆封,就被他以李佳宁需要学习为由搬去了宿舍。
接着家里的洗衣机也没了,他说李佳宁这样娇滴滴的城里姑娘哪能自己洗衣服。
可我们结婚这几年,我和他的所有衣服都是我亲手洗的。
即使冬天手上长满冻疮,他也视若无睹,只会叮嘱李佳宁别碰冷水。
以前我总是忍气吞声,生怕让他失望。
这一次,我不再顺从。
我咬着牙说:“这事没得商量。”
秦子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说:
“苏轻柔,你怎么这么狭隘?”
“佳宁一个人来基层医院多不容易,你就不能大方一点?”
“不就是几页纸吗?”
“院长让我们照顾她,你把职称让给她都是应该的。”
我愣住了,随即苦笑。
他这意思是,我该把一切都让给李佳宁。
让她在医院站稳脚跟,让她用我的研究成果,让她花我的工资,让她住我的房子,甚至让她得到我丈夫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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