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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 周源周镰后续+完结

周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云小姐说话也太难听了。周源和周管家脸色都一样难看。看着撑起伞要离开的云渺,周管家低声道:“老爷子念的人,应该是和他一样大的岁数,但长寿之人少见,说不定这位小姐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后人?”周源一听,才发现自己一叶障目了。不论是真是假,见一见才知晓。忙忙追出去,致歉:“对不起,云小姐,方才是我多虑了,请你随我一同去见见我父亲。”云渺转动了一下伞柄,收了伞。双手一环,也不说话。一张脸冷巴巴的。周源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脾气这么大。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为了父亲,他深吸口气,正要说话。云渺忽然转身,有声音飘落下来:“罢了,毕竟跟过我,也算有个善终。”什么?周源觉得她说话奇奇怪怪。……因着刚刚周源离开的插曲,客厅里的气氛没那么压抑。...

主角:周源周镰   更新:2025-01-18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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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源周镰的其他类型小说《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 周源周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周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云小姐说话也太难听了。周源和周管家脸色都一样难看。看着撑起伞要离开的云渺,周管家低声道:“老爷子念的人,应该是和他一样大的岁数,但长寿之人少见,说不定这位小姐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后人?”周源一听,才发现自己一叶障目了。不论是真是假,见一见才知晓。忙忙追出去,致歉:“对不起,云小姐,方才是我多虑了,请你随我一同去见见我父亲。”云渺转动了一下伞柄,收了伞。双手一环,也不说话。一张脸冷巴巴的。周源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脾气这么大。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为了父亲,他深吸口气,正要说话。云渺忽然转身,有声音飘落下来:“罢了,毕竟跟过我,也算有个善终。”什么?周源觉得她说话奇奇怪怪。……因着刚刚周源离开的插曲,客厅里的气氛没那么压抑。...

《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 周源周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云小姐说话也太难听了。周源和周管家脸色都一样难看。看着撑起伞要离开的云渺,周管家低声道:“老爷子念的人,应该是和他一样大的岁数,但长寿之人少见,说不定这位小姐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的后人?”周源一听,才发现自己一叶障目了。不论是真是假,见一见才知晓。忙忙追出去,致歉:“对不起,云小姐,方才是我多虑了,请你随我一同去见见我父亲。”云渺转动了一下伞柄,收了伞。双手一环,也不说话。一张脸冷巴巴的。周源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脾气这么大。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为了父亲,他深吸口气,正要说话。云渺忽然转身,有声音飘落下来:“罢了,毕竟跟过我,也算有个善终。”什么?周源觉得她说话奇奇怪怪。……因着刚刚周源离开的插曲,客厅里的气氛没那么压抑。年轻的女孩们凑在一起,小声交谈着。无非都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不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耐不住性子的都伸出了头。见周源上了楼,众人有些收敛。“云小姐,请。”周源客气的道。众人又看,满堂惊艳。被周源客客气气请上楼的是位年轻女孩。穿着旗袍,身段极好,走起路来,似仙缥缈的。脖颈修长白皙,坠着珍珠项链,耳上也挂着珍珠。那珍珠似乎都没她白。容貌极为惊艳,又娇又美。殷红低低啊了一声,有点幸灾乐祸。“大嫂,这不会是那心上人的后人吧,后人都长这么美,难怪父亲念念不忘七十多年!”孙莹对她摇摇头,赶紧看沙发上的老太太。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一双精光冷厉的眸子射出种种毒光,看的孙莹浑身瘆得慌。周老太太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如仙人下凡的女孩,用拐杖敲敲地面:“站住。”周源一看老太太,顿时头大如牛。他一向办事妥帖,这次竟然把老太太忘记先请进屋里了。周老太太低低笑了两声,阴冷的很:“不介绍一下吗,老大。”周源硬着头皮:“妈,这位是云小姐。”周老太太轻轻张开口,似乎不会呼吸了般。半晌笑了:“哦,原来姓云啊。真是个好姓啊!”不像她,连个姓都没有!云渺看了一眼周老太太。她对豆芽的妻子有几分兴趣,却是没想到这么年轻。也不是年轻,只是豆芽如今九十有二。他妻子看上去不过七十岁。周源走过去,小声道:“妈,现在万事都以大局为主,爸这口气一直不咽,受痛苦折磨,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日夜揪心啊。”周老太太喉咙里溢出冷笑:“他痛苦不痛苦关我屁事!”周源几乎是求了:“就当是为了孩子们好吗,妈,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憋屈,可我也不能看着父亲死不瞑目啊!”周老太太冷笑:“这下他就瞑目了?”周源:“不知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周老太太目光尖锐的看向云渺,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是个狐媚子,难怪死了还惦记呢!哈!进去吧!早去让他早死!”

路扬:?
路扬:你在质疑我的专业?
路扬:看照片,那是遗照。
周浮生无语了一瞬,又切回去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妙了。
的确是遗照。
黑白色的照片。
上面还写着名字。
***瞳。
他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打字的手都轻飘飘的。
浮生不会生:可我昨晚还看到她了……在天启一号门口,她还回头看我……
江行:最近是不是事情太多,你神经有点紧绷了?
浮生不会生:相信我,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记错人的,我昨晚真的见过她,她跟在那个破大师身边,就是那个给我外祖母超度的沈漾之!
浮生不会生:沈漾之今天路过天启一号,我以为他是路过,目前看来他不是路过,他是故意的!
路扬:有点意思了。
江行:「微笑」
周浮生直觉那个沈漾之不是善茬,他今天路过这里,故意让自己看到他,还看到那个小姑娘。
就是来向云渺小姐宣战的!
这个该死的神棍!
周浮生蹭的一声站起来,攥紧拳头,满腹担心和忠诚的去找云渺小姐。
刚拐了一个弯,周浮生双腿就钉在原地,双眼恐惧的睁大。
一条纯黑色的小蛇犹疑在院子里,朝着云渺小姐脖颈而去。
“云渺小姐,小心!”
云渺头没动,左手一抬,双指准确的捏住蛇身七寸,秀丽长指一捏,小黑蛇顿时如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这蛇也不是个正经的。
都快死了,扭的时候还缠上云渺的胳膊。
蛇七扭八晃的,云渺伸手将它扔了出去,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摔了个肚皮朝天。
小黑蛇晃晃脑袋,顺着青石砖还往云渺小姐身边爬。
周浮生:……挺有毅力一蛇。
他托着下巴等着小黑蛇再一次被云渺小姐扔出去。
没想到小黑蛇爬到了云渺面前的桌子上。
半不大的蛇身缠绕在一起,黑豆大的眼睛透着水光,可怜巴巴的看着云渺。
云渺懒洋洋的抬手,在它脑袋上弹了一下。
小黑蛇仿佛天花聚顶,整条蛇都从蔫巴到喜气洋洋了。
蛇信子嗷嗷的吐,活像一条哈巴狗。
“这是你的宠物吗,云渺小姐?”周浮生好奇上前。
一看到陌生人,小黑蛇的眼神不再是仰望和崇拜,黑豆大的眼睛骤然变成竖瞳,警惕的盯着周浮生,蛇信子吐的也开始缓慢起来。
云渺:“不是。”
小黑蛇高高提起的脑袋因为这话啪嗒蔫巴了下去,狗狗祟祟游到云渺手边,讨好的贴了贴。
周浮生:……这蛇好像成精了一样。
只是没***,成了哈巴狗。
周浮生盯着小黑蛇若有所思。
云渺敲敲桌子,周浮生一下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来干什么的了。
当即他把窃听打开,把女孩的照片递到云渺面前:“是这个女孩吗?”
云渺只看了一眼:“是她。”
周浮生心口忍不住雀跃起来。
云渺小姐虽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但是他感觉到云渺小姐嘴角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那就说明,云渺小姐很满意他做事。
周浮生再接再厉,把昨晚上看到沈漾之和照片上这个小姑***事情告诉她。
“哦,拘魂术。”
云渺不平不淡的说着,手指也不轻不淡的敲着桌子。
但很明显,都感觉到她声音冷了下来。
周浮生默默不做声,小黑蛇也不敢卖萌了,和他一样瑟瑟发抖。
“她的家庭背景?”云渺冷不丁的问。
“放心都查出来了。”
周浮生打开***,清了清嗓子:“小女孩名叫***瞳,今年七岁半,父亲黄云涛,是山海集团的总经理,母亲杨欣,目前是家庭主妇,他们夫妻关系和谐,家庭幸福,可惜,半月前女儿***瞳突发疾病去世,杨欣悲伤欲绝,黄云涛一直在家里陪伴她。”
周浮生继续往下看:“……***瞳去世直到今天还没有举办葬礼……好像是因为***瞳的尸体不见了,黄云涛的妈妈怀疑是杨欣将***瞳的尸体藏了起来。”
“这里还有***,要不我过去再问问?”
“不用,三天时间,盯着***瞳家,一切事情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
周管家跑到前院,前院气氛依旧沉重。他穿梭人群,走到书房。周源,周镰,周浮年都在,正在商量事情。“大先生,二先生,大少爷。”周源点头:“说。”周管家:“昨晚带云小姐去了后宅休息,佣人们和我都随时伺候。”周源示意他继续说。“云小姐要求绝对的安静,九点之后,整个后宅不能有一点声音,早上七点要准时吃饭,对于饭菜的味道要求很高,早上她并未多用餐,说…味同嚼蜡。”周镰皱眉:“我们家的厨子请的都是国内知名大厨,连妈那样挑剔的人都满意,她是不是故意挑剔。”周管家:“我瞧着不像,她品尝了一口,眉就皱了起来,不像是装的。早饭过后,她让我和其余一众佣人都到了她面前,分别询问了我们的职位,为每一个人规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安排得当,条理清晰。对了,她饭后喝茶也很嫌弃我们准备的茶,她倒是没说什么,我又替她换了几次,都不满意,最后我拿老爷子生前珍藏的御前十八颗,她才满意。”周镰拍了桌子,脸色难看:“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那御前十八颗,她知不知道多贵!父亲自己都不舍得喝……周管家,我看你也是胆大。”周管家惶恐:“我也是听先生的吩咐。”当然他没有说,面对云渺,他会不自觉的奴性满满。一旦自己没有做到让她满意,自己浑身就不舒服。恨不得把脑袋取下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周管家退下后,周镰怒不可遏:“一个后人,我们周家让她住下已经是给她脸了。老二,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愤愤不平?”周源波澜不惊,轻轻喝了一口茶:“你不要觉得她是一个普通女孩,昨天面对我们,她可是一直处于上风,甚至压我们一头。”他们在商场多年,气势,见识都不是一个小姑娘可以比的,但昨天,面对她。他们竟不敢直视。“按照周管家刚刚所说,她不刁蛮不任性,但是要求极高,可以看得出她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周浮年用手指无意识的点着凳子:“可以说出身极高…应该比我们周家还要高。”周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冷声:“我们周家多少年的基业,有多少人家能比得上?她要是什么大小姐,会孤身前来?”周源始终听着,看向周浮年:“有消息了吗?”知道他问的什么,周浮年摇头:“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过来。”周源沉目思考了一下,想到那个神秘少女,就有一种莫名的敬意。是昨天父亲那一跪给他的冲击吗。“你去安排周管家,务必要好好照顾云小姐,不论她有什么要求都一定满足。”不知道为什么,周源总有一种感觉。一定要竭尽全力与云渺交好。万不可和她为敌。……是夜,宅子里挂着排排白灯笼。守夜的周家子孙头上拢着一顶巨大的白色灯笼,火盆烧着黄纸。静谧的黑夜,一阵冷风吹来,卷起黄纸飘散在空中。周家子孙感觉到一丝诡异的寒意。灰烬顺着风飘落在后宅的窗户上。正在睡觉的云渺睁开眼睛。月光落在她的眼中,如进寒潭,清凌凌的毫无波动。她冷漠的看着面前月光洒下的空地上,身穿黑金寿衣的老人在地面上挣扎着。无数细密的丝线穿透了她身体,黑色的血一滴滴从眼眶里滴落。黑血。怨气越来越重。由恨化厉鬼。神智皆消,到时候不止她去不了黄河彼岸,怕是现世之人都在劫难逃。云渺:“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的。”黑金寿衣老人眼眶的黑血落得更加厉害。汩汩不停,挣扎着给她磕头。云渺默念了句静心咒,眼前的幻影消失,房间里又清凌凌的一片。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下棺时被施了缚魂绳。永受煎熬,不入轮回。

父亲这口气咽了三个月,被病痛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他自幼以父亲为骄傲,追随他的背影,崇拜他,敬佩他。要看他临死受此折磨。真恨不得替他去死。素来不信神佛的他,还去孙家请了大师过来。让大师询问已经昏迷不知事的父亲他究竟有什么放不下的。大师问完,只说老爷子在等一个人!等谁!这三个月,他把周家人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不行。他找了所有与父亲有关系的,好友,敌人,一个又一个。还是不行!周源跪在老爷子面前一夜又一夜求他醒来指点迷津。终是无效。周源急问:“客人呢?”周管家:“在会客厅。”周源阔步出了房,急匆匆穿过客厅朝楼下走。本悬着一颗心的周家众人,见此都面面相觑。老爷子大限将至,怎么周源还离开了房间!什么事情能让他舍得离开老爷子身边?难不成那个一直寻找的让老爷子死不瞑目的人找到了?!“大嫂,你猜什么人能让老爷子念念不忘?”周镰妻子殷红用手肘碰碰大嫂孙莹。孙莹淡淡垂眼,当没听到她语气里的讽刺:“父亲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殷红:“这段时间议论的还少吗?”说完,她笑的怪异:“听说你家那位孙老太太也是死前不愿咽下那口气,找了大师才安心的走,也不知道你们孙家老太太心里有什么事惦记。弟妹。”孙莹冷了脸,语气还是温和:“你现在还有闲心说这些?”殷红道:“父亲九十有二,即便离去,也是喜丧,我是有闲心,我这不是看那位没有闲心才多嘴的么。”孙莹转开头,看向首位上座那位银发老太太。她的婆婆。她如今七十多岁,几十年的养尊处优,本应使她看起来更年轻点,可她头发全白,皱纹横生,不动如钟坐在那里,古井无波,死气沉沉。不仔细看,闭眼的她还有几分慈爱。可每个人都知道,她一旦睁眼。里面的寒芒,冷漠,尖锐,如同大刀悬头。她尖锐了一辈子,骄傲了一辈子。没想到父亲临了,竟然有个心心念念的人在心中。大家都猜,父亲心中有个心上人,却没人敢说。生怕老太太发难。可事到如今,如果不是心上人,还能是什么人呢!不过孙莹倒不觉得找到了那个人。父亲年龄大,已经九十有二,这么长寿的老人不常见。……周源常年健身,个子高,走的又快,很快就到了会客厅。这短短两分钟,他想了很多。男的女的,白发苍苍,劳苦贫穷亦或者养尊处优,高高在上。但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个年轻的女孩。他满腔的欣喜一下冷了下来,脸上也带着失望。周管家:“小姐,我家先生来了。”云渺靠着沙发,旗袍修长又有韵味,慵慵懒懒的靠着。闻言她抬了抬眼,周源对上对方的视线,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明明是一张极美极艳的脸,偏一双眼睛毫无情绪,冷如坚冰。他这辈子什么人都见过,但这种极为矛盾的长相让他有点瘆得慌。片刻,他调整好:“我是周家当家人,请问你是?云渺。”周源:“云小姐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话音刚落,周源和周管家都听到一声极轻极冷的笑声。云渺毫不客气:“我以为管家应该都告诉你了。”周源:“确实说了。”云渺:“那你还有闲空与我东扯西扯,看来你也不关心周苍山。”周源这段时间本就着急,压着火,一听这话额头直跳:“闭嘴!你小小年纪怎么敢直称我父亲的名讳!”毕竟是周家当家人,发怒起来极为慑人。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怕,冷幽幽的眼睛直视他:“人之将死,最后一口气如万针穿心,晚一秒,他就多受折磨一秒!”周源心口一痛,他掩面:“我知道,云小姐,不是我不信任你,我家请了大师,大师说我父亲心中想见的那个人是建国前的人,你这个年龄……”云渺已经没有了耐心!她拎起油纸伞朝外走。周管家忙问:“云小姐,你要去哪里?”云渺:“我不和蠢人打交道。周苍山生出一个蠢货,也是他的因果,让他继续吊着一口气受折磨吧!”

周源留下云渺后匆匆回到二楼,听着那一道道哭声,周源心口痛的发麻。他今年五十二了,父亲四十有的他和二弟。本是老来得子,但父亲素来冷心冷情,并不亲近他们。这么多年,他尊敬他,敬仰他。一辈子都追着他的背影活。他撒手人寰,这个中年男人竟有些茫然。“大哥。”周镰红着眼出来。比之双胞胎哥哥,他的性子急躁的多些。他说:“你真的去留人了?你有没有想过妈。”周源脸色变了变:“我答应了爸!爸临死糊涂,你也糊涂了吗!”周镰有怒:“什么小姐,奴啊,大哥,你觉得咱爸以前是给人当奴才的吗!”在他心里,父亲是如此伟岸。怎么可能是个奴才!周源却道:“有什么可震惊的,我们能记事时爸已经四十好几,就连妈遇见他时,他也已经三十多了,对于他三十多年前的过往一概不知,人生际遇多变,难不成你觉得父亲从小就锦衣玉食吗!绝无可能!爸有腿疾,脚趾和手指都变形,年纪轻轻时就怕冷,一看就是苦命人。”周镰埂了下:“那也不能留下那个女孩!”周源沉声:“老二,我从前就觉得爸身上有很多秘密,我曾经试图找到,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我有种感觉,他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今日我见到那个女孩,我见到爸对她跪下磕头自称老奴时,我的惊讶不比你的少。我就在想,爸活了九十二岁,滴酒不沾,时刻保持清醒,就算回光返照,他会糊涂吗?”周镰听得云里雾里:“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怕的是爸没有糊涂!”周源说完,想到那个冷漠神秘,目光冰冷的少女,后背猛的窜上寒意。周镰毕竟活了五十多岁,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如果爸没有糊涂。他跪的就是真的云小姐,而不是所谓的后人。可那个少女分明那么年轻!像个十八少女。“这不可能,她要是活了几十年还是这么年轻,那是妖精成精了!”周源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沉沉:“原先我也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这次孙家和我们家……不论如何,还是先摸清她的底细。何况,我答应了爸!”周家富贵已极,钱财终是云烟。他们想要接触的更多。哀伤一直持续着,周家原本就已经备好后事,直接在老宅搭起灵堂。第一个晚上守夜,本应是周家子孙共同守夜。夜守到半夜,周源喊了周大少和周家最小的少爷进书房。这个点夜谈,周大少知道是重要之事,十分郑重。周源见大儿子面色稳重,心里稍安。就见小儿子坐没坐相的朝椅子上一歪,孝衣也松松垮垮,双眼迷蒙,透着清澈的愚蠢。周源火气涌上头,拍桌子:“兔崽子。你给我坐好!”周浮生困得六畜不分,强撑着坐好,茫然的看看大哥,小心翼翼问:“怎么了,我的好大爹?看看你这副样子,今天是你爷爷去世的日子,还是这幅样子,你爷爷真是白宠了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一辈子冷心冷情的周老爷子开始对小辈上心。尤其偏宠周浮生。周浮生眼皮直打架,嘟囔:“他老人家走了,还能知道个啥。你!爸。”大少周浮年及时接话:“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周源按下火气:“嗯!老大,你安排人去查查云渺小姐的身世背景,要事无巨细的查。”周浮年:“已安排人去查了。”今天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肯定要查查那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周浮年做事他很放心,满意点头,看到椅子上那一滩又火了。“这几日除了晚上守夜,白天你给我寸步不离的伺候云渺小姐!”周浮生苦叫:“你还让不让人活了!白天当奴才,晚上当孝子,你把我杀了得了!”周源冷哼:“你以为我不想?你爷爷临走让我发了誓,云渺现在就是我们周家的祖宗,我需要安排你爷爷的身后事,你就负责给我把云渺小姐伺候舒坦了。听懂了就滚!”周浮生腆着脸:“那我能不守夜了吗?毕竟都要伺候人了,我怕我这身子骨吃不消。”周源:“……滚!”周浮生屁颠屁颠的滚了。周浮年摇摇头,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记得爷爷临走时说了一句什么下山…云渺小姐是从山上来的?看她衣着打扮,说话行事,气质模样不像是住在山里的村人。到我们周家也不卑不亢,甚至高高在上……爸,我觉得她的背景深不可测。”周源心重重的:“这就是为什么查她的原因。”周浮年兴趣来了,低喃:“总感觉她身上带着巨大谜团,细查下去,肯定比我想的还要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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