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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后续+完结

青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路上,他之脑海中思绪翻涌,犹如放映着一幅幅画卷一般,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之场景。定国公徐永宁向来以严厉著称,此次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国公定不会轻易饶恕自己,说不定还会遭受严酷之重罚,或被杖责,或被禁足,种种可怕之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然而,事已至此,他亦只能鼓足勇气,勇往直前,恰似那过河之卒子,明知前方艰难险阻,却也只有向前这一条路可走,有进无退,如飞蛾扑火般决绝。徐志道缓缓步入书房,只见徐永宁公正在挥毫书写,其身姿挺拔,气势威严。他赶忙趋步向前,恭恭敬敬地行大礼。“国公大人。”他之姿态放得极低,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敬重,额头触地,不敢稍有僭越。徐永宁停下手中之笔,缓缓抬首望向徐志道,面上浮现出一丝温和之笑意,仿若冬日之暖阳,驱散了些许...

主角:徐志道杨廷和   更新:2025-01-18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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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他之脑海中思绪翻涌,犹如放映着一幅幅画卷一般,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之场景。定国公徐永宁向来以严厉著称,此次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国公定不会轻易饶恕自己,说不定还会遭受严酷之重罚,或被杖责,或被禁足,种种可怕之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然而,事已至此,他亦只能鼓足勇气,勇往直前,恰似那过河之卒子,明知前方艰难险阻,却也只有向前这一条路可走,有进无退,如飞蛾扑火般决绝。徐志道缓缓步入书房,只见徐永宁公正在挥毫书写,其身姿挺拔,气势威严。他赶忙趋步向前,恭恭敬敬地行大礼。“国公大人。”他之姿态放得极低,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敬重,额头触地,不敢稍有僭越。徐永宁停下手中之笔,缓缓抬首望向徐志道,面上浮现出一丝温和之笑意,仿若冬日之暖阳,驱散了些许...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路上,他之脑海中思绪翻涌,犹如放映着一幅幅画卷一般,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之场景。
定国公徐永宁向来以严厉著称,此次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国公定不会轻易饶恕自己,说不定还会遭受严酷之重罚,或被杖责,或被禁足,种种可怕之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
然而,事已至此,他亦只能鼓足勇气,勇往直前,恰似那过河之卒子,明知前方艰难险阻,却也只有向前这一条路可走,有进无退,如飞蛾扑火般决绝。
徐志道缓缓步入书房,只见徐永宁公正在挥毫书写,其身姿挺拔,气势威严。
他赶忙趋步向前,恭恭敬敬地行大礼。
“国公大人。”
他之姿态放得极低,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敬重,额头触地,不敢稍有僭越。
徐永宁停下手中之笔,缓缓抬首望向徐志道,面上浮现出一丝温和之笑意,仿若冬日之暖阳,驱散了些许紧张之氛围。
“按常理而论,汝可称老夫为大祖父,吾等本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
他之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长辈之慈爱,如春风拂面。
徐志道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仿若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
“大祖父,此前不知,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他心中原本之紧张,因这突如其来之亲近称呼而缓解了几分,如释重负。
徐永宁摆了摆手。
“无妨,汝在宫中之事,老夫已有所耳闻。
陛下龙颜大怒,汝可知此事之严重程度?”
他之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徐志道,眼神犀利如鹰隼,似要将徐志道看穿。
徐志道垂首,恭敬地答道。
“孙儿已知错,此次实乃孙儿鲁莽冲动,行事莽撞如无头之蝇,以致触怒陛下,惹得陛下不悦。
孙儿追悔莫及。”
他之语气中充满了懊悔,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若一个做错事之孩童,满心愧疚。
徐永宁起身,缓缓行至徐志道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汝有独特之见解,本是好事。
然京城之地,犹如龙潭虎穴,处处暗藏玄机,布满陷阱。
圣人之言,乃我大明立国之根本,切不可视作儿戏,随意亵渎。
陛下命汝抄书,实乃赐予汝改过自新之良机,汝当慎重对待,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之话语中带着告诫,眼神中满是期望,希望徐志道能真正明白其中利害。
“孙儿明白,定当用心抄书,深刻反思。”
徐志道赶忙回应,语气坚定,如金石之音,表明自己之决心。
“再者,汝与太子等人交往,务必谨小慎微,把握分寸。
太子之身份尊贵无比,其言行举止皆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
汝切不可将太子引入歧途,若有差池,必将成为千古罪人,祸及家族与社稷。”
徐永宁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徐志道,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在徐志道心上,令他心跳加速,冷汗浃背。
“孙儿定当铭记大爷爷之教诲,与太子相处之时,必当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徐志道回答道,心中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临深渊,战战兢兢。
“志道啊,你可知本公为何今日要与你说这些?
今日之事,非是为了陛下让你抄书这等表面之事,亦非仅因你在乾清宫那番言行触怒了陛下。
你且听好了。”
徐永宁语气深沉,目光远视,似在回忆大明之往昔岁月。
“我大明,自太祖皇帝开国至今,已逾百年。
这百年岁月里,大明就如同一架巨大且精密之马车,沿着既定之车辙滚滚向前。
这马车之所以能行得稳,靠的便是祖祖辈辈立下之规矩,这些规矩就是那车辙,是万万不可偏离的。
如同江河之水,需在河道中流淌,一旦泛滥,便会成灾。”
徐永宁神色庄重,语气威严。
“太子殿下,那是陛下唯一之子嗣,是我大明未来之希望。
他之身份之尊贵,如同那御驾上最璀璨之明珠,容不得半点瑕疵。
他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关乎我大明江山之未来。
你身为太子侍读,陪伴在太子身边,你的话语就如同那风中之种子,不知会在何处生根发芽。
若你肆意妄言国事,这些言语就可能像那脱缰之马,扰乱太子殿下之心智,进而影响殿下对国家大事之看法。
这后果,你可曾想过?
那是会动摇我大明皇室根基之大事啊!如同大厦之基石松动,必将导致大厦倾颓。”
徐永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徐志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之忧虑。
“再者,这国事,那是陛下与朝廷重臣们殚精竭虑所谋之事。
朝廷自有朝廷之章法,就如同这棋盘之上,落子都有其规矩。
你贸然发表关于国事之言论,就如同在这棋盘上胡乱落子,破坏了棋局之平衡。
这不仅是对皇权之不尊,更可能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利用。
在朝廷之中掀起无端之纷争,搅得朝堂上下不得安宁。
如同平静之湖面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徐永宁眉头紧皱,语气严肃。
“我大明传承百年,其间所形成之规矩,就如同那万里长城之砖石,一块一块垒起来,坚不可摧。
这些规矩,不是某一人能改变之,哪怕是我,也得在这规矩之中行事。如同繁星需在其轨道运行,不可越界。
你有才华,脑子转得快,想法也多,这本是好事。
可这就如同宝剑,用得好是杀敌利器,用不好便会伤了自己。
你若不懂得约束自己之言论,在这复杂之朝廷局势中,就会像那莽撞之孩童,手持火把在火药堆旁玩耍,随时可能引发大祸,后果不堪设想。”
徐永宁言辞恳切,语重心长。
“我们徐家,世代承蒙皇恩,家族之荣耀与大明之兴衰息息相关。
你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你个人之事,更关乎家族上下几百口人之身家性命。
一旦你因不当言论惹出祸事,那便是灭顶之灾!
如同洪水猛兽来袭,家族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你定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再随意谈论国事。
莫要因一时之快,而毁了自己、毁了家族、毁了这大明之安稳啊!”
徐永宁语气沉重,眼神中满是对家族命运之担忧。
徐志道听闻徐永宁这一番语重心长之话语,额上冷汗如雨下,心中愈发沉重,如压巨石。
他深知徐永宁所言句句在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打着他之灵魂,令他震颤不已。
“大祖父,孙儿已深刻领悟,铭记于心,绝不再犯。
定当谨言慎行,日后少说多做。”
徐志道再次恭敬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徐永宁微微点头,目光依然深邃地看着徐志道。
“你能明白便好。
如今朝堂局势复杂,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皆在窥视。
太子殿下生性活泼,但也正因为如此,更需要你这样有学识之人在旁引导。
但引导需有分寸,不可让殿下陷入不必要之险境。如航海之船需有经验之舵手,方能避开暗礁。”
“孙儿明白,日后与太子相处,定当引导他钻研学问,恪守礼仪,远离朝堂纷争之言论。”
徐志道回答道,脑海中浮现出朱厚照那机灵又有些调皮之模样,深知责任重大,如肩负千钧重担。
“不仅如此,你在国子监中,亦要谨小慎微。
国子监乃培养大明栋梁之地,其中学子众多,背景各异。
虽多为年轻才俊,但也不乏一些被家族利益所驱使之人。
你在其中,不可锋芒过露,以免遭人嫉妒,引来无端祸事。
如美玉藏于匣中,待时而动,不可过早显耀光芒。”
徐永宁继续叮嘱道。
“孙儿定当注意,会与同窗友好相处,专心学业。”
徐志道深知国子监鱼龙混杂,如今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如行走于薄冰之上。
“还有,此次抄书,你切不可敷衍了事。
这《论语》和《道德经》,皆是圣人智慧之结晶。
陛下让你抄书,一是惩戒,二也是希望你能在其中领悟正道。
你可利用此机会,沉淀自己的心性,反思自身言行。
如炼金之炉,去除杂质,提炼精华。”
徐永宁看着徐志道,眼中闪过一丝期望,似看到家族之希望在徐志道身上闪耀。
“孙儿定会用心抄书,将圣人之言刻于心中,时刻警醒自己。”
徐志道应道,心中对这抄书之事也有了新之认识,不再只是将其视为一种惩罚,而是当作自我提升之契机。
“去吧,日后行事,定要思前想后,不可再冲动行事。
徐家之荣辱,全系于你等年轻一辈身上。”
徐永宁挥了挥手,示意徐志道退下,其动作沉稳而威严,尽显国公之风范。

徐志道将朱厚照从东宫带出,可他万没料到,朱厚照一旦脱了东宫的束缚,竟如脱缰野马一般,任凭他如何拉扯,都难以掌控。
这朱厚照虽年仅十二岁,却对武学痴迷已久,自幼便整日与刀枪棍棒为伴,练就了一身强健体魄,那身体壮实的就像小牛犊子,浑身透着使不完的劲儿。
这一路上,朱厚照宛如一只刚冲破牢笼的飞鸟,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他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街边的小摊、过往的行人,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每一个新奇之物都像是有着神秘的魔力,能让他驻足良久,流连忘返。
就在他们路过一条狭窄逼仄的小巷子时,朱厚照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停住了脚步。
徐志道心中一惊,赶忙追上前去,顺着朱厚照的目光望去,只见巷子里两位女子正被一群勋贵子弟围堵在角落里。
那两位女子衣着素雅简约,却难掩天生丽质。
徐志道见状,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这可是大明的京城,天子脚下,怎会如此乌烟瘴气?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勋贵子弟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良家女子,简直目无王法。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勇气,如英勇的骑士一般,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小巷子。
“住手!”
徐志道这一声怒吼,宛如晴空霹雳,在狭窄的小巷中轰然炸响,回音在墙壁间不断激荡。
他一个箭步冲到女子身前,迅速张开双臂,将两位女子牢牢护在身后,宛如一座坚实的壁垒。
刹那间,整个小巷一片死寂,在场众人仿佛都被施了魔法,一个个呆若木鸡,错愕地盯着徐志道,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天外飞仙般不可思议。
徐志道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犹如战鼓擂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嗓子眼儿。
但他强自镇定,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大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胡作非为,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目光如炬,在那些勋贵子弟的脸上一一扫过,只是因为太过紧张,并未察觉到他们那震惊的表情中还夹杂着其他复杂难测的神色。
领头的那个勋贵子弟张了张嘴,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犹豫交织的光芒。
两拨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格外凝重。
许久之后,那领头的勋贵子弟终于开了口,声音中透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你是哪家的毛头小子?
胆子倒是不小啊!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可知我们是谁?”
徐志道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阵后怕。
他暗暗叫苦:朱厚照这小祖宗可千万别趁乱跑了,赶紧叫人去啊。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着牙回应道。
“定国公府徐志道,家师乃当今圣上。”
他心想,亮出这样的身份,或许能镇住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那些勋贵子弟闻言,纷纷打量起徐志道的装扮。
只见他衣着虽精致讲究,但面容却十分陌生,只当他是那家刚到京城不久的小贵族。
毕竟他们在京城长大,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没打过交道,也都耳熟能详,怎会有他们不认识的人敢如此行事呢?
徐志道见对方没再言语,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把他们唬住了。
他胆子又壮了几分,向前迈出一步,扬起下巴,高声道。
“你们都是哪家的?
有种的敢不敢留下名号?”
谁料他这话一出口,那些勋贵子弟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命令,瞬间如惊弓之鸟,作鸟兽散,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志道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不禁心中暗自得意。
他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温和友善的笑容,对着两位女子轻声询问。
“两位小姐,你们可有受伤?”
其中一位女子微微俯身行礼轻声说道。
“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主仆二人并无大碍。”
徐志道这才仔细打量起她们,只见说话这位眉如远黛,似山间轻雾;目若秋波,如盈盈秋水,自有一番温婉动人之态,恰似一朵盛开在幽谷中的兰花,淡雅高洁。
另一名女子身着青色衣衫,那精致的脸庞宛如雕琢美玉,却带着一抹倔强的神色,此刻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小辣椒,目光灼灼地盯着徐志道,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你是定国公府的?
哼,我怎么从未听说定国公有你这么大一个孙子?”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满满的质疑,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清晰,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里里外外都看穿一般。
徐志道见状,赶忙解释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本是南京膺绪公之后,因家中安排,来到京城,而后便一直留在定国公府。
其中缘由错综复杂,姑娘不知晓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神坦荡地看向那女子,毫无闪躲之意。
“那你还说当今圣上是你老师?”
那女子柳眉一挑,穷追不舍地问道,眼中的怀疑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这个千真万确。
在下师从圣上,从中习得诸多学问与道理。”
徐志道不卑不亢地回应着,心中却有些无奈,不知这女子为何如此执拗,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
“小姐,他骗人,咱们别信他。”
旁边的侍女小青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对徐志道的不信任,说话间还带着一丝愤愤不平,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
被叫小姐的女子却只是盈盈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柔美而温暖,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她轻轻地拉住小青,就像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柔声道。
“小青,不得无礼。
小女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说完,她再次微微俯身,礼数周全。
随后,便拉着小青快步走出小巷。
她的步伐轻盈似燕,却又带着一种急于离开的急切,那裙摆随风飘动,似是要将这小巷中的秘密一同带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香。
徐志道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这女子为何不信自己,却又礼数有加,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他眉头紧皱,心中如同被一团迷雾笼罩,站在那儿许久未动,仿佛被定在了这充满谜团的小巷之中。

“二哥,你快再给孤说说,孔圣人那些话还有啥是被那帮老腐儒给曲解的呀?”
朱厚照像只小尾巴似的,拉着徐志道的衣袖,风风火火地出了乾清宫,那眼睛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狼眼,满是对新段子的渴望。
张仑在旁边呢,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就跟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
可他得端着英国公府的架子,只能使劲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志道,就盼着他能说出点啥来。
徐志道一脸苦瓜相。
“没啦,真没啦,就那些。
殿下啊,咱还是麻溜儿地回去抄书吧,我这小命可经不起折腾了。”
他心里正盘算着那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哪还有心思伺候朱厚照这小祖宗的好奇心。
朱厚照可不干,拉着徐志道的袖子就开始晃悠,那劲儿大得像头牛,嘴里还嘟囔着。
“二哥,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你刚才那些想法可把孤逗得够呛,再给我说说呗。”
徐志道都快哭了。
“太子殿下,这次真不是我小气。
您也不是没看见陛下那脸,黑得像锅底似的,都快冒烟了。
我要是再胡咧咧,那可就不是抄书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说不定脑袋都得搬家。”
他边说边用力甩袖子,可朱厚照那手就像长在上面似的,甩都甩不开。
张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劝道。
“太子殿下,老二说得对,握们还是先回去抄书吧,保命要紧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眼睛一瞪。
“凭什么你叫他老二,叫我太子。
都叫叫我三弟,我都结拜了,还喊什么太子,多生分啊。
你们这俩家伙,胆子比老鼠还小,孤可不怕父皇。
再说了,父皇不就只是让咱们抄书嘛,又没说不让咱们谈学问。”
徐志道哭笑不得。
“殿......三弟,您这是强词夺理啊。
我这要是谈起来,你信不信不出片刻,消息肯定得传到陛下耳朵里。
到时候,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朱厚照眼珠一转,嘿嘿一笑。
“那我们偷偷说,就像做贼一样,不让父皇知道不就行了。”
徐志道一脸严肃。
“三弟啊,你可别天真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隔墙有耳。
我们还是先把书抄完,等风头过了,再聊也不迟啊。”
张仑在旁边也反应过来一个劲儿地点头。
“对对对,三弟,老二说得太对了,我们可不能再捅娄子了。”
朱厚照见他俩这么坚决,只好松开手,嘴里还嘟囔着。
“好吧,那等抄完书,二哥你可一定要再给孤讲讲啊。”
徐志道无奈地应道。
“行,等抄完书再说吧,但愿到时候我们还能有机会聊。”
三人各自回府后,徐志道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厚厚的《论语》,就像看着一座大山,满心无奈。
他心里想,这次可真是把天捅了个窟窿,把陛下气得够呛。
可那些“正统”解读,他都是从前世的段子里看来的,现在让他自己解读,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不过他又琢磨,说不定这抄书也不是啥坏事,就当是重新学习圣人之言,好让自己能在这个时代混下去,别一不小心就被当成异类给咔嚓了。
张仑回到英国公府,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端庄的样子,可脑子里就像开了锅一样,不停地回放着徐志道在国子监和乾清宫的那些事儿。
他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可这宝藏好像有点烫手,把陛下都给惹毛了。
他暗暗决定,这次抄书可得认真点,说不定能从这些圣人之言里找到个平衡点,既能有新想法,又能不违反正统礼仪,那就太完美了。
朱厚照呢,回了东宫就把抄书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扯着嗓子喊。
“刘瑾,刘瑾,快给孤备马,孤要去跑几圈,这宫里都快把孤憋闷死了。”
那兴奋劲儿,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张仑那边刚抄完一编放下笔,还没从抄书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惊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房门就像被炮弹轰了一样,木屑到处乱飞,烟尘滚滚的,就像战场上一样。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代英国公张懋的身影出现了。
只见这位老国公手持大关刀,那身姿矫健得就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他挥舞着大关刀,那大刀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屋里的纸张像蝴蝶一样乱飞,那气势就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给拆了一样。
“王八犊子,本公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你去国子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懋气得满脸通红,那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皱纹因为愤怒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就像个愤怒的老狮子。
这一嗓子,吓得张仑魂都飞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直接跳到房梁上去了。
他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爷爷,声音带着哭腔。
“祖父......祖父,您息怒啊。”
张懋气得一步就跨进屋里,大关刀“咚”的一声重重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你个小兔崽子,国子监是干什么的?
那是让你去学圣人之道、礼仪之学的圣地,你可倒好,在乾清宫干的那些事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把我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张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
“祖父,我错了,我真是糊涂了,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在朝堂上胡说八道,惹陛下生气了。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张懋怒哼一声。
“哼,后悔?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
你要是真有悔意,就给我好好反省,认真抄书,别再被那些歪门邪道给迷惑了。
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咱们家的家规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张懋拎着大关刀,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了,留下张仑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心里暗暗发誓:我错了,下次......下次还敢,嘿嘿。
这时候,在东宫玩得不亦乐乎的朱厚照,正对着抄书的纸笔发愁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抄书也太无聊了,要是二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让这事儿变得有趣。”
刘瑾在旁边劝道。
“太子殿下,您还是先抄书吧,要是陛下知道您偷懒,那可就麻烦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别像个老母鸡一样唠叨个不停。”
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像被胶水粘在椅子上一样,在那儿发呆呢。
而在英国公府,张仑正专心致志地抄书呢,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就像印刷出来的一样。

“朝闻道,夕死可矣。”
国子监中,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一脸正气,正引领着一群十岁左右的孩童研习儒家经典。
这群孩童皆是各大勋贵之后,个个性子顽皮得像脱缰的小野马,堪称十足的显眼包与惹祸精。
不过,他们对授业先生倒是敬重有加,只因家中长辈将尊师之道奉为圭臬。
若在国子监顶撞先生,回去后必然会遭受一顿毒打,那可比平常打架斗殴输了挨的打厉害多了。
“徐志道,你给老夫起来!”
杨廷和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了正在酣睡的徐志道身上,
“上课第一天就睡,来,老夫问你,‘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何意?”
徐志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未消散的懵懂,下意识地嘟囔道。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
此语一出,仿若巨石投湖,惊起千层浪,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国子监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杨廷和只觉气血上涌,血压似乎要冲破极限,眼前竟有些发黑,险些晕过去。
他强压怒火,咬牙继续问道。
“君子不重不威何解?”
徐志道不假思索地回答。
“君子下手就要下重手,否则树立不了威信。”
刹那间,国子监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杨廷和那粗重的喘息声,再无一丝声响。
杨廷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咬着牙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解?”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扔了也不施舍给别人。”
徐志道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模样就好像他说的是世间真理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杨廷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额头青筋暴起。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徐志道依旧没心没肺地回答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捅了多大的篓子。
......
随着二人一问一答,徐志道逐渐清醒过来,心中暗叫不好。
“完犊子了,起猛了,这可不是前世网络段子能随便用的地方,这可是国子监,对面是大儒啊!”
杨廷和面色涨得通红,显然已被气得不轻。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徐志道这个纨绔子弟能说出多少荒谬至极的言论,却未曾想到,这小子竟将整部《论语》都曲解了。
若只是一句两句,或许能说是理解有误,可如今句句如此,这让杨廷和气不打一处来。
杨廷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怒心道。
“简直荒谬至极!
老夫定要去找圣上算账,圣上明明说徐志道是个神童,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然而,在场的勋贵子弟们,包括太子朱厚照,却与杨廷和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们先是被徐志道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竟转为钦佩不已,纷纷在心中为徐志道竖起大拇指,暗自赞叹。
“吾辈楷模啊,这人可真有意思。
‘君子不重不威,下手不重树立不了威信’,说得妙,正合孤的心意。”
“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了。”
杨廷和气呼呼的去找弘治皇帝算账去了,留下一众眼中冒着星光看着徐志道的勋贵子弟。
“兄弟,你是哪家的?小弟张仑,英国公府的。”
张仑乃张懋嫡孙,张懋嫡子张锐已经因病故去,只要张仑在张懋百年之后不作死,继承英国公爵位便如同探囊取物。
“家父,南京锦衣卫敛事徐世礼。”
徐志道见张仑礼貌有加,也恭敬地回道。
“原来是中山王之后,失敬失敬。”
南京锦衣卫敛事姓徐的,只有已故中山王徐达次子徐膺绪一脉,但这一脉并未袭爵。
也正因如此,向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对这一脉都照顾有加。
虽说在身份上只世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一职,但在金银土地方面,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似乎都觉得对其有所亏欠,所以每年资助颇多。
“兄弟,你这《论语》是哪位先生教的?”
张仑作为从小被张懋当做接班人培养,一直活成自己祖父期盼的模样。
对于徐志道的《抡语》很感兴趣。
他也想知道徐志道的惊天言论出自哪位误人子弟的先生。
“自己悟的。”
徐志道坦然说道,总不能说自己在网上看的吧。
徐志道是所谓带着前世记忆的胎穿,也就是孟婆汤过期了,上辈子的事没忘干净。
靠着成年人的思维,六岁考中童生,九岁过了乡试。
是南京有名的神童,不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被选做东宫侍读。
张仑根本不信,说道。
“兄弟若是不想告知,直说便是,何必欺骗在下。”
眼中有些黯然。
徐志道见状,赶忙说道。
“真是我自己悟的。
你看‘孔武有力’是说的谁?”
张仑下意识地说。
“孔圣人?”
徐志道回道。
“对。古籍中,对孔圣人是如何描述的?”
徐志道没等张仑回答,便继续说道。
“《史记》中明确提到‘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长人”而异之’。
再有《吕氏春秋》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徐志道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这看似大逆不道的言论。
在场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总结起来就是,孔子在徐志道的描述下,成了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山东大汉,力量奇大无比,能举起城门的门栓。
手下带着三千个小弟与七十二个堂主,在春秋时代如同一个潇洒不羁的街(gai)溜子。
各国君主见了他无不笑脸相迎。他手持佩剑名曰“德”,善于以德服人。
然而,在在场众人都崇拜的看着徐志道时,角落里一个小太监默默的拿出笔记录着这一幕。
《明史—徐志道列传》
中山王之后徐志道,初于国子监读书之时,忽与周公相邀,共赴一梦。
及觉,仿若大梦先觉,其所言惊世骇俗,一言既出,众人皆愕,史称国子监悟道。

朱祐樘阴沉着脸,未留三人多久,便大手一挥,怒喝道。
“都给朕滚!”
那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恼怒。
历史上的明孝宗,向来以民为本,将这一治国方针贯穿一生。
他的仁善之举,若不是已有仁宗皇帝在先,那“仁”字谥号,他当之无愧。
他就像一盏明灯,照耀着大明的江山,让百姓在他的庇护下安居乐业。
然而今日,面对这几个活宝,他那一向沉稳的心境,也被搅得波澜起伏。
先说这张仑,原本是个儒雅随和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可今日,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徐志道在国子监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张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彻底将他的思维带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朱祐樘本是出于对未来的考量,想考校一下三人。
他设想着,若日后他们担任地方官员,遇到那棘手的造反之事,他们会如何应对。
这既是对他们能力的试探,也是对他们心性的磨练。
此时的张仑,满脸跃跃欲试,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奇猎物的小兽,让朱祐樘误以为他有什么精妙之见。
“张仑,你且说说。”
朱祐樘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张仑自信地向前一步,行礼后恭敬的说道。
“圣上,臣认为‘有教无类’。”
这四个字一出,徐志道心中暗叫不好,只觉得大事不妙,仿佛看到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朱祐樘却先是一喜,在他看来,这孩子有颗仁义之心,能想到教化众人,实乃可贵。
他称赞道。
“不错,即便那些犯上作乱之人是反贼,但说到底,也都是我大明的子民。
若能通过教化让他们改过自新,走上正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仑却小声地回禀。
“陛下,您理解错了。”
朱祐樘满脸疑惑。
“朕错了?那你且说说你所理解的‘有教无类’。”
张仑一脸坦然,大声说道。
“我教你做人的时候可不管对方是谁,谁敢造反,我张仑定要好好教教他,让他知道厉害。”
朱祐樘顿时愣住了,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石化在当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仑会有这样的解读。
徐志道则捂脸,心中默默念叨。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他只希望能躲过这一劫,可又知道这不过是奢望。
朱祐樘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喊道。
“徐志道!”
徐志道一个激灵,赶忙回应?
“臣在。”
朱祐樘捂着心口,那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咬着牙狠狠说道。
“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顿感世界都变得黑暗无光,仿佛前途是一片无尽的深渊。
可君命难违,他只能硬着头皮领旨。
“遵旨。”
朱祐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朱厚照。
这朱厚照,从小就机灵调皮,是个让人又爱又头疼的孩子。
朱祐樘虽然对他没抱多大期望,但还是希望他能说出些有价值的话。
“太子,你说说。”
朱祐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朱厚照眨眨大眼睛,回道。
“回父皇,儿臣认为,应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朱祐樘满心疑惑,这回答和问题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怀疑朱厚照刚刚走神了,便耐着性子解释道。
“太子,朕问的是,若有一日你登基为帝,面对造反之事,该如何处置?”
朱厚照却一脸自豪,仿佛自己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还反问道。
“父皇,您是不是没好好读书?”
朱祐樘又是一愣,心中的怒火又开始往上涌。
“读书?朕问你造反之事,你却问朕读没读书?”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父皇,您这就不如儿臣了。”
朱祐樘强压着怒火,追问。
“那你说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作何解?”
朱厚照昂首挺胸,大声说道。
“那三千人就像柔弱的水,儿臣能在这三千人中取其首级,把他脑袋打开瓢。”
刹那间,整个乾清宫像是被施了静音咒,一片死寂。
只有朱厚照满脸自信,还在为自己的“妙解”沾沾自喜,旁边的张仑也频频点头,似乎对朱厚照的回答十分认同。
朱祐樘和徐志道都愣住了,朱祐樘是被朱厚照的胡言乱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徐志道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在国子监对论语的那些搞笑解读,本就是无奈之举,就像在悬崖边跳舞,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深渊。
可如今这情况,简直是闹大了,若是传出去,儒家和道家子弟定会群起而攻之,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愤怒的人群淹没,未来一片黯淡无光。
朱祐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
“朱厚照,道德经抄十遍。
张仑,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每样十遍。
你们竟敢如此曲解圣人之言,简直无法无天。
给朕好好学学圣人的教诲,莫要再犯。
真是反了你们了,滚!
下次国子监开课,朕要检查,少一遍就赏十个庭杖,滚!”
三人吓得脸色苍白,灰溜溜地走了。
张皇后在后宫听到这边的动静,心中一惊,急忙带着宫女从内殿赶来。
一进乾清宫,便看到朱祐樘满脸通红,怒容满面,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陛下,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朱祐樘见是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说到张仑和朱厚照对“有教无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荒诞解读时,张皇后先是一怔,随后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说。
“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孩子们虽曲解了圣人之言,但这也说明他们思维活跃,想法新奇,只是还需要好好雕琢。
太子年幼,本就调皮捣蛋,这您是知道的。
张仑那孩子平日也是个机灵的,想必是被徐志道带偏了。
陛下息怒,待他们抄完书,受了这次教训,定会有所长进。”
说着,张皇后轻轻走到朱祐樘身边,温柔地为他抚背顺气,眼中满是爱意与关怀。
朱祐樘无奈地摇摇头,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了些。
“皇后啊,他们这般胡闹,若是传了出去,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
这可关乎朝廷的威严,圣人之言岂容他们如此亵渎。”
张皇后微笑着,眼中透着睿智。
“陛下,他们年纪尚小,童言无忌。
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想必不敢了。
您一向以仁治国,对孩子们更要多些耐心才是。
而且,这也说明他们没有被那些刻板的思想束缚,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加以引导,日后必成大器。”
在张皇后的劝慰下,朱祐樘的怒火渐渐平息,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冲动了。
毕竟,孩子们还在成长,需要的是引导,而不是一味的责骂。
朱祐樘神色稍缓,张皇后却若有所思起来。
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陛下,这徐志道倒是引起了臣妾的兴趣。
能把孩子们影响成这样,想必是个妙人。
南京竟出了如此人物,陛下不妨与臣妾说说,他还有何事?”
朱祐樘轻哼一声,眼中又浮现出一丝无奈。
“此人在国子监言论惊人,把论语解读得五花八门,引得学子们哄堂大笑。
当时朕以为他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博人一乐,没想到竟把太子他们都带歪了。
他那些解读,简直是闻所未闻,把圣人的话都翻出了新花样。”
张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
“他此举虽有不妥,但臣妾觉得此人或许有真才实学,不然怎会让太子他们如此信服?
说不定他有独特的见解,只是用错了地方,陛下不妨再观察观察。
若是他真有才华,日后可为朝廷所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朱祐樘皱眉沉思片刻,点头道。
“皇后所言也有几分道理,朕且看看他抄书之后有无悔过之意。
若他真有才华,能将其才学用在正道上,日后可为朝廷所用,若只是个胡言乱语之徒,朕定不轻饶,绝不能让他再误导他人。”
张皇后微微点头,心中对徐志道愈发好奇起来。
她在想,这徐志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有如此新奇的想法,若是能将他引入正途,说不定能为朝廷带来新的活力。
而对于那三个孩子,她也在盘算着,该如何让他们真正理解圣人之言的深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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