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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俞芷衿傅予蜃全文

欧阳元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予蜃取出里面的东西,快速翻了翻,目光却往俞芷衿那边睨了一眼:“说。”俞芷衿,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恶趣味。好像自己是一只被猎网锁定的猎物。崇明见状,也不由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俞芷衿,这是他进门之后看她的第一眼。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以后,他似乎微讶了一瞬,但很快神色如常地收回了眼神。“傅少,湖纱巷那边位置很偏,三年前才装了道路监控。”原来,查的是这件事。俞芷衿窝在单人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风衣的腰带。“我知道。”傅予蜃也往沙发里松懒地一靠。如果有监控,他当年就不会逃去那里。越是偏僻,他才越有活下来的机会。“不过五年前,大路上的监控是有的,我们调取到了确定时段,确实有一辆救护车驶过。”“我们也询问了当时的护士和医生,但是他们都不记得那...

主角:俞芷衿傅予蜃   更新:2025-01-1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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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俞芷衿傅予蜃全文》,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予蜃取出里面的东西,快速翻了翻,目光却往俞芷衿那边睨了一眼:“说。”俞芷衿,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恶趣味。好像自己是一只被猎网锁定的猎物。崇明见状,也不由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俞芷衿,这是他进门之后看她的第一眼。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以后,他似乎微讶了一瞬,但很快神色如常地收回了眼神。“傅少,湖纱巷那边位置很偏,三年前才装了道路监控。”原来,查的是这件事。俞芷衿窝在单人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风衣的腰带。“我知道。”傅予蜃也往沙发里松懒地一靠。如果有监控,他当年就不会逃去那里。越是偏僻,他才越有活下来的机会。“不过五年前,大路上的监控是有的,我们调取到了确定时段,确实有一辆救护车驶过。”“我们也询问了当时的护士和医生,但是他们都不记得那...

《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俞芷衿傅予蜃全文》精彩片段


傅予蜃取出里面的东西,快速翻了翻,目光却往俞芷衿那边睨了一眼:“说。”

俞芷衿,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恶趣味。

好像自己是一只被猎网锁定的猎物。

崇明见状,也不由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俞芷衿,这是他进门之后看她的第一眼。

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以后,他似乎微讶了一瞬,但很快神色如常地收回了眼神。

“傅少,湖纱巷那边位置很偏,三年前才装了道路监控。”

原来,查的是这件事。

俞芷衿窝在单人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风衣的腰带。

“我知道。”傅予蜃也往沙发里松懒地一靠。

如果有监控,他当年就不会逃去那里。

越是偏僻,他才越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过五年前,大路上的监控是有的,我们调取到了确定时段,确实有一辆救护车驶过。”

“我们也询问了当时的护士和医生,但是他们都不记得那件事了。”

那是自然的。

救护车一天要救多少病人?

五年多前的事,谁要是记得,才是有问题。

“我们也去查过病例系统,但是医院前年升级过系统,很多资料都查不到了。”

呵呵,升级系统,可真是个做手脚的好时机。

所以崇明查了半天,查了个寂寞。

其实前世,俞芷衿在揭穿卢晓霜之后,傅予蜃也去查过的。

自然也是无果而终。

没有结果,就算是她在撒谎。

卢晓霜是傅予蜃心中根深蒂固的白月光。

她一个道德败坏又坏又蠢的逼婚女,哪里撼动得了她分毫。

但其实,前世,俞芷衿手里也是有其他证据的,可以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唯一的证物,却在刚进傅家的第一天,就被损坏了……

拿不出证据,说再多也都是枉然的辩解。

傅予蜃嘲讽鄙视的眼神,俞芷衿到现在都记得,他看她像看一只在烂泥打滚的虫子,连碾死她都嫌脏了手。

可是这辈子……

俞芷衿甩着手里的带子。

呵,猎物还是捕手,还说不清呢。

她会让傅予蜃和卢晓霜慢慢看到,谁在菜单上,谁又在餐桌上。

整个房间很快被清理了一遍,搜出来的隐藏监控设备摆满了一茶几。

傅予蜃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不惊不怒,只懒懒下令:“以后每周都过来一趟。”

傅家大部分人的道德,只能靠武力和威慑来维系。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

傅予蜃从崇明留下的东西里抽出了一份单独的文件,甩到俞芷衿面前。

“恭喜你,逃过了第一轮筛查。签了它。”

俞芷衿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一份婚姻协议。

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如无意外,她和傅予蜃协商婚姻续存三年。

但无论有没有意外,傅予蜃都可以随时终结这段婚姻。

所以,唯一的意外就是傅予蜃吗?

“很失望?”傅予蜃审视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俞芷衿,他转着手里的笔,语调轻巧,“不签也可以,现在就滚。”

如果不是话说得难听,俞芷衿还以为他在和她调情。

但她也知道,傅予蜃从不调情。

果然他主动娶她,只是为了应付家里催婚。

所以,温顺乖巧言听计从,就是她在这段婚姻里最好的保护色。

只是三年……太长了!

最多一年,她就要做完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和这里的人和事都相忘于江湖。

“我不是不想签,而是……三年,我不敢奢望。”她垂下眼,用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芷衿,你来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众人当前,卢晓霜笑得得体。

但只有俞芷衿,看得到她眼底嫉怨仇恨的光——前晚的宴会上,俞芷衿弄脏她精心准备的裙子,就是故意的!

否则的话,为什么最后是她嫁给了傅予蜃?

“予蜃对你也是有心的,”卢晓霜把礼物递上来,“今早上走的时候专程向我提了一句,要我以后照顾好你。”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术。

前世俞芷衿重感冒脑子昏,接连的刺激又让她反应迟钝,根本没去细想她这句话的真假。

第一反应就是卢晓霜和傅予蜃才是真正的情侣,她的新婚夜,他们在一起。

她是个第三者,抢夺者。

卢晓霜是大,她才是小。

现在俞芷衿才知道,卢晓霜要真和傅予蜃有点什么,傅老夫人是个傻的?会把这个婚逼到她这里来?

不过,就算他们真的有点什么,和俞芷衿又什么关系?

重活一世,哪怕是有些人生轨迹还如同前世一般,但俞芷衿的心不一样了。

心生则万物生,心灭则众相空。

不爱了,不期待了,不相干了,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陌生人。

陌生人对于俞芷衿而言,只看利益。

卢晓霜再来损害她,她就把前世的利息一起加起来,给她算个总账。

“晓霜真会送礼,都送到了我心坎上。”司臻骊今天戴了一双白色蕾丝手套,仔细看,端茶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不过说起来,别人结婚你凑什么热闹?我这该收的都还没收到呢。”

前世,司臻骊没戴手套。

毕竟前世也没跪香,一双手还是完好的。

但她当时也说了这样的话,暗示俞芷衿明不懂规矩,进门连给长辈的礼物都没准备。

俞芷衿先前才被她的“消毒”给了个下马威,本就对她有几分畏惧,闻言心里十分惶恐。

可是她的卡被停了,手里没有可支配的钱,无奈之下只能回家找俞新雄要,王美青接待了她,却骂她结了婚还要回娘家吸血,直接把她赶出了门。

俞芷衿记得很清楚,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迎面却开来一辆崭新的千万级别跑车。

开车的人,正是俞爱歆。

……

扫去前世的那些阴影,俞芷衿露出了一个宽宏大量的微笑。

“司阿姨没收到我的礼?”她揶揄地瞥了一眼她的手套,“你手上戴的,不就是我送的?”

司臻骊当众变了脸。

她一向自诩直率,此刻却被俞芷衿一句话直接怼出了内伤。

俞芷衿却已经跳过她这一挡,拿出一个鼓囊囊的红包,径直塞到了卢晓霜的怀里

“卢小姐真是见外了,来我们家还送什么礼。”

她看起来真心真意,“来,卢小姐也沾沾我的喜气,愿你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让我们也喝上你的喜酒。”

红包摸着厚,但里面除了正反两面是百元大钞,中间夹的全都是冥币。

不过当面傅家长辈们,卢晓霜也不可能当面打开,更不可能数点一下。

她甚至都不敢拒绝,只能僵着一张脸,收下了。

都在一个富贵圈子里,她自然很早就认识了俞芷衿。

对她的印象一直是拘谨胆小,怯弱畏缩。

本以为刚刚那句话,就能看到她气红了眼。

没想到她反倒摆出了一副傅家当家主母的气度,还敢给她什么劳什子红包!

“我们芷衿真是懂事,奶奶最喜欢你了。”傅老夫人连忙笑着夸赞道。


下午的时候,殷姗也来请了。

理由是秋冬奢牌上新,送了产品内刊过来,让俞芷衿去一起挑一挑。

闲着没事,俞芷衿当然欣然受邀。

殷姗要委婉得多。

两人挑了约莫半个小时,她才终于进入了正题。

“予蜃和他父亲的关系很差,你看出来了吧?”

“嗯。”俞芷衿手里翻着刊物不停。

殷姗长叹一口气:“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予蜃的姨妈,他妈妈,是我的亲姐姐。我到这个家来,最初是为了替姐照顾他。”

“姨妈辛苦了。”俞芷衿改口很快。

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傅予蜃从小走失,二十岁才回到傅家,殷姗是在十年前和傅志钦搅合到一起,才入住傅家的。

照顾傅予蜃?

她也就骗骗她这样“不知内情”的外人罢了。

“芷衿,昨晚你爸爸很难过,他其实很想和予蜃好好相处,只是找不到办法,面子上又过不去。我看了,也很着急……”

俞芷衿合上手里的书,看向殷姗:“姨妈希望我怎么做呢?”

“你还是叫我殷阿姨吧,”殷姗先纠正俞芷衿的称谓。

不知道为什么,听姨妈两个字从俞芷衿口里喊出来,她总觉得在被嘲讽。

“阿姨我啊,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让他们父子关系圆融起来。”

“怎么努力呢?”俞芷衿像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傻傻地往殷姗的套里钻。

“予蜃这个人,有什么事从来不和家里人分享,我想从他的喜好入手,帮他们父子恢复关系,也无从下手……芷衿,以后你经常过来走动,和姨妈一起想想办法行不行?”

“好啊。”俞芷衿满口答应。

殷姗笑了:“嗯,你是他枕边人,他又那么喜欢你,不管什么事,应该都不会瞒着你。有你帮忙,这个家一定越来越和睦团圆。”

她句句不提其他,但字字都在中心。

“你这么懂事,予蜃爸爸也会看到你这份孝心的。你放心,你遇到什么难处,告诉阿姨,阿姨也一定帮你解决,”

这好处,给得比司臻骊还虚无缥缈。

两人都是空手套白狼,但司臻骊好歹还能画出一个饼。

殷姗这算什么,数字化收买?

俞芷衿冷漠脸。

想当她的榜一大姐,光喊六六六有什么用,火箭航母刷起来啊!

……

傅予蜃没有食言,晚上真的回来了。

只是,他回来得太晚了,晚到俞芷衿已经打算睡了。

她甚至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吊带的睡衣,用被子拢住身子,略微有些拘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这么晚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叫厨房做点什么?”

她其实想问,他这么晚才回来,会不会留下来过夜。

如果会,她要不要把床让给他。

傅予蜃说了让她别管不该管的事,但这里是他的房间,他有权利睡他的床。

就如同他们是合法夫妻,他也有权利睡他的妻子一样。

有些事,还是趁早达成一致好一些。

先前签订婚姻协议的时候,不发生关系的条例是俞芷衿自己添上去的,傅予蜃想不想认账,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俞芷衿以前认定他们之间不会有实质性的突破。

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毕竟前世没有任何感情,他也欺负过她那么多次……

而现在。

俞芷衿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总会不自觉回想起前世的那一场场噩梦。

每一次,他这样站在她面前,她就像一只无辜的羔羊。


傅璟帆这一通闹腾,所有人晚饭都没吃上什么。

老夫人便吩咐厨房去熬点海鲜粥,一家人先去小客厅坐着,吃些水果甜点开开胃。

傅文琦捧了一小碗水果沙拉,递给俞芷衿。

她捏着细嗓子:“大嫂,你请吃这个。”

身为傅璟帆的双胞胎妹妹,傅文琦却长得和哥哥一点也不像。

确切说,她长得都不太像傅家人。

傅家人五官立体,骨相精致。

傅文琦的五官却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长得颇有点天马行空。

她没有自己哥哥那么受宠,也没有司臻骊的女儿长得漂亮,性格一直相对有些阴郁。

但她毕竟也是傅家的孩子,在这里,天然就比俞芷衿这个外人更有优势。

她讨好善意的举动,俞芷衿,不可能不领情。

俞芷衿微笑,接过了沙拉。

晶莹剔透的水晶碗里,五彩缤纷的水果切出球形,淋了糖浆和甜沙拉酱,散发出蜂蜜般的芬芳。

“谢谢文琦,”俞芷衿先甜甜夸了一句,“你真是又可爱又懂礼貌,不过——”

她话锋一转,“我们大家族的小朋友,一定要知道,桌上的任何东西,都要长辈先动,我们才能吃。”

她把水果沙拉转手就递给了身边的傅老夫人,“所以这碗水果,必须要奶奶先吃,大嫂才可以吃,懂吗?”

傅文琦橄榄色的脸,突然就白了。

俞芷衿像是没看到,只对傅老夫人恭敬道:“奶奶,这是文琦给你的。”

“奶……”傅文琦似乎想说什么。

“我们文琦真乖!”傅老夫人已经捧住了水晶碗,“你大嫂也教得很好,不过我们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大家都快吃吧。”

说完,她就用精巧的水果叉,从碗里叉了一个芒果球,递到了嘴里。

哐嘡!

下一秒,水晶碗摔在了地上,里面的水果砸得满地都是。

傅老夫人捂住了嘴,弯腰猛咳:“唔唔……咳咳咳……咳咳!”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呛了吗?”俞芷衿连忙去拍傅老夫人的背。

顺带拿了一杯水,“奶奶你别急,先喝口水。”

“妈!叫医生……”殷姗也慌了。

傅文琦脸白如纸,双手拘谨地缩起来,步步后退。

傅老夫人眼泪狂流,狼狈不堪,连喝了三大口水,才终于缓了过来。

“你、你……”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文琦,你……”她指指傅文琦,又指指地上,“你放了什么?”

傅文琦吓得直摇头:“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俞芷衿怔了片刻,当即弯下腰去,拿起地上一只西瓜球,就要往嘴里塞。

“别吃!”傅老夫人一巴掌打落了俞芷衿手里的水果。

“这里面有芥末!”

“芥末?”俞芷衿惊愕。

是了,芥末。

她当然知道里面有芥末。

前世吃完晚饭,傅文琦就端了这一碗沙拉给她,里面放了致死量的芥末。

俞芷衿还当她在释放善意,欣然接受。

但只吃了一口,就摔了碗,呛到差点窒息。

然后,殷姗就给傅文琦辩解,说一定是厨房放错了料。

傅老夫人骂了傅文琦几句,就让厨房去查,说是查出来要重罚。

当然,这事情最后是不了了之了。

说到底,还是她人微言轻……

……

俞芷衿今天也不是要故意坑傅老夫人。

但她确实想知道,殷姗如果还拿出厨房那一套说辞,这事儿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芥末……厨房真是,做事越来越夸张了,沙拉酱和芥末都分不清吗?”殷姗显然没俞芷衿记忆中那么有底气。

“厨房?”

傅老夫人扔了手里的纸巾,眼睛鼻子通红,“我看厨房没那么大的胆子。”

“这不是胆子,就是可能放错了,”殷姗笑得勉强,“文琦她……她也没那个胆子啊。”

“哼,”傅老夫人眼神很冷,“她是没胆子端给我,但有胆子端给别人。”

“奶奶、我没……”傅文琦绞着手指,开始落眼泪。

“别给我装可怜,”傅老夫人严肃,“今天下午我才说过,谁敢对你大嫂动什么小心思,司阿姨就是他们的样板,结果你和你哥,今晚上就来踩我的底线!”

“殷姗!你是当妈的,你说,是直接罚文琦,还是你来替她受罚?”

“妈!”殷姗震惊。

老夫人是要她们母女也去跪香吗?

“算了,”没等殷姗求情或者辩解,傅老夫人已经做出了决定,“文琦也要九岁了,该懂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去领一支黄金琦楠吧。”

一支黄金琦楠,要跪半个小时。

殷姗急了:“妈,文琦只是调皮了一点,她还小,不是故意的,又是初犯,就不能说服教育吗?”

“正因为她小,又是初犯,所以才只罚她黄金琦楠!”傅老夫人平时看起来和蔼慈祥,但能狠的时候也半点不心软。

俞芷衿在一旁默默不做声。

……孩子还小,也不是万能的。

这世上,总有些地方,年龄的豁免权会失效。

“可是小孩子手那么嫩,会烫伤留疤的。”殷姗抽泣。

傅老夫人沉着脸:“你再多说两句,就和她一起去跪。”

不烫伤,叫跪香吗?

而且那么多人跪过,也没见谁留了疤。

殷姗于是不再说话,牵了女儿,母女俩哭哭啼啼就要走。

“殷夫人。”俞芷衿突然叫住了她。

殷姗停住,回身,眼神里带着一丝期望。

俞芷衿,是要替她求情吗?

也是,她今天第一天来傅家,就惹了这么多人,怎么也该留一两个示好。

否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俞芷衿拿出了先前殷姗送她的首饰盒,放到了桌上。

“很感谢殷夫人送我的礼物,但它太贵重了,我实在担不起。”

“哪里贵重了?”殷姗觉得荒唐极了。

俞芷衿什么意思?

还嫌她和她的孩子今晚上不够狼狈?

俞芷衿笑笑:“再说了,我今晚上已经收了璟帆和文琦这么大的见面礼,不好意思再要你别的东西。”

她是真的笑了。

看殷姗的表情,是以为她要给傅文琦求情?

对不起,真是让她失望了。

重活一世,她不喜欢圣光普照,就喜欢落井下石。


俞芷衿扬着手,厉声道:“你说的什么瞎话!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你说他是你爸?你是想诋毁他的名声还是想偷我家的财产?”

“我、我……”俞爱歆捂着脸,旧伤添了新痛。

她心一横,转头向俞新雄哭喊起来,

“爸,你先前说过,今天要承认我这个女儿的!现在,你就看着我们母女俩被姐姐欺负吗?”

嚯——

现场响起了一片讶异之声。

“住嘴!”俞新雄黑着脸。

他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俞芷衿这是什么都知道了,故意要断她们母女的后路。

要是先前的计划顺利,他认下这个女儿也不算什么。

可是现在……

俞新雄只想堵住俞爱歆的嘴。

可是俞爱歆话已出口,只能梭哈到底,她大声哭诉:

“爸爸,你说句话啊!姐姐是你的女儿,我就不是了吗?”

她好委屈,脸好痛。

叫了俞新雄二十年的叔叔,做了二十年见不得光的女儿,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成为俞家堂堂正正的二小姐。

临门一脚功亏一篑,她不能接受。

见俞新雄不说话,俞爱歆梨花带雨。

俞芷衿冷冷地开口:

“我的婚礼,你来认爸爸?俞爱歆,这就是你所谓的姐妹情深?来人!请她们出去!”

一旁的傅老夫人立刻对旁边做了个手势。

早就候在旁边的保安立刻上前,抓着王美青和俞爱歆就往外面拖。

俞爱歆顿时哭得声嘶力竭:“爸爸!爸爸你救救我和妈妈!”

“我明明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要抛弃我……爸爸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新雄,你为什么不说话?”

王美青也挣脱了保安,冲上前抓住俞新雄的胳膊哭问:

“我没名没分跟了你这么多年,替你养大三个孩子,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和女儿被赶出去吗?”

“你不要我们的话,我们母女也都不想活了……”

俞新雄被晃得面色玄黑,额上青筋暴凸。

他抬眼看向俞芷衿。

这个孽女!

好狠的心啊……

王美青养育她近二十年,爱歆是她的亲妹妹。

她有朝一日翅膀硬了,竟要在自己婚礼上把她们逼上绝路。

“芷衿,你就真要做得这么绝吗?”俞新雄咬牙切齿地质问。

“我又没有找小三生野孩子,我绝什么绝?”俞芷衿说着都笑了。

她顿了顿,又把俞新雄从头到脚打量一通,

“倒是爸爸你呢……你这是承认和这女人苟且了?”

“什么叫苟且!”

俞新雄真是要被俞芷衿的话捅到吐血,“俞芷衿你扪心自问,你妈生下你就进了精神病院,你外公那样剥削我,把我搞得那么忙,谁来教养你,谁来操持家里?”

“所以你就出轨?”

“我这不叫出轨!我这叫人之常情!”俞新雄彻底撕掉了脸皮,“你问问在座各位,京城像我这样身家地位的男人,谁在外面不是三妻四妾?只有我,这么多年还维持和你妈的无性婚姻!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也需要有人知冷热,替我料理家务事!”

“你刚刚说你青姨是保姆,没错,她在我们家连保姆都不如,保姆还拿薪水,她二十年无偿付出,把你当亲女儿看。今天你出嫁,她本来高高兴兴,结果你……”

他抿了一下嘴,鼻孔扩张:“你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你青姨,就担得起你叫她一声妈!”

全场,安静。

这么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词的一通说辞,把大伙儿都彻底干沉默了。

半晌。

俞芷衿才笑了一声:“是哦,你们好伟大!好无私!要不是……俞爱歆今年和我一样都二十岁!”

“是啊!”一旁的傅老夫人恍过神来。

她立马恨恨地盯着俞新雄,“这就是说,人芷衿妈妈还好好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找人了?”

“从头到尾脚踏两只船,还有脸标榜自己干净。”俞芷衿挽住傅老夫人,像在聊别人家的渣男,“既要又要还要,说的就是这种人。”

“对了芷衿爸爸,我记得你是入赘顾家的吧?”傅老夫人反问,这样的亲家,她是不要了,“别的男人好歹是有钱才变坏,你这叫什么?”

俞芷衿:“他这叫变坏才有钱。”

噗——

现场有人没忍住,笑了。

俞新雄要气裂了。

俞芷衿是真的恨他,明知道他有心攀上傅家,却故意斩断他这条线。

她毁了他的钱路,今天也别想好好嫁给傅予蜃。

“你就是个天生坏种!”他指着俞芷衿的鼻子乱骂道,“你妈当初耍心眼儿逼我娶她,你今天踩着你妹妹的血嫁入豪门,你以为你就高枕无忧了吗?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孝父亲天打雷劈的,谁家娶了你都是不祥!你妈的精神病,说不定都会遗传给你!”

嘭!

大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之传来:“她有你这样的父亲,确实是不幸!”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去。

大厅的门口,一位肃穆威严的老人坐在轮椅上。

而在他的身后,清瘦高挑的女人,身穿弁柄色绣金牡丹旗袍,脸色略显憔悴,但双眼明亮,一身掩不住气质风华。

俞新雄不可置信中夹杂了些许惊惧:“爸……汣芸、你们怎么……怎么来了?”

来人,竟然是俞芷衿的外公,还有……原本应该在精神病院里的俞芷衿妈妈顾汣芸!

顾汣芸什么时候出的院?

为什么他竟没得到一点消息?

“怎么?”顾汣芸声音秀丽温婉,但难免含着一丝愤怒的颤抖,“你来得?你的老情人来得,私生女来得?就我这个法定妻子,芷衿的亲生母亲来不得?”

“爸爸!”俞爱歆后知后觉,在俞新雄耳边低声惊呼,“昨晚上姐姐陷害我之后,就去了精神病院,所以阿姨一定是她放出来的……”

原来还是她!

这白眼狼,养不熟就是养不熟!

他们顾家,祖孙三代,今天联起手来算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外地女婿……他们真的欺人太甚!

“俞新雄,我问你,你曾经对我父亲承诺过,如果对我有二心,甘愿自扫出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顾汣芸温柔的声音却带着逼人的气势。

事到如今,俞新雄只能铁着头咬了牙:“你当年逼我娶你,还和你爸利用权势逼我签协议,许下那些承诺,欺我少年穷,就不许我有一丁点儿反抗?我也是人,我也是有骨气的!”

“啊呸!”

顾汣芸啐了一口,“我逼你娶我?”

二十年牢狱一般的生活,毁了她的健康,毁了她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憧憬和信任,但她如今听到这样无赖泼皮的话,还是忍不住怒火连连。

她取出了一叠信,“这些都是当年你为了追求我,写的诗和情书,还有你威胁我不接受你就自杀的信件,现在,就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的骨气!”

她重重一扬手,满手信纸顿时如雪花一般洒向大厅的上空,再洋洋洒洒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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